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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重回黎山

    「砰!」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重重摔落到地上,半晌才爬起来,浑身酸痛,差点摔晕过去。他抬起头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似陌生又似熟悉,是在一间宽敞洁净的卧室之内,里面摆设精美华丽,带着熟悉的奇异风情。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床,上面睡着一个美人,容貌有些像是当午,正静静地沉睡,即使伊山近从墙上摔落下来也没有惊醒她。
    伊山近走过去一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凌乱野黎山之主,被称为「黎山老祖」的黎怡。
    「这里是凌乱野吗?」
    伊山近骇然感受到空气中流动着的奇异法力,试图召唤美人图出来,却无法打开那个空间。
    这就证明了,这里确实是凌乱野,可是为什么他会突然穿过水晶宫来到黎怡的卧室,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转身回去摸着墙壁,刚才他就是穿过水晶宫的墙壁,从卧室墙壁掉落下来,可是现在摸着这面墙,却丝毫没有异样。
    无奈地转过头,伊山近小心地打量着熟睡中的黎怡,忍不住轻轻咽下口水。
    她的容颜极美,窈窕曼妙的胴体充满了成性的风韵,肌肤柔滑雪白,欺霜赛雪,此时静静地躺在大床上,身上披着轻纱,薄纱透体,更增诱惑。
    看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弧形美妙的,虽然有内衣遮挡,却隐现出美腿中间的柔黑细毛,让伊山近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看起来成熟美丽,对小男孩的吸引力极大,已经直立起来,挺挺地指着黎怡,恨不得扑上去将沾着蜜汁和的大插进她的里面。
    从进来起,他就是一丝不挂,现在更是勃发,高翘,将滴滴洒落在华丽地毯上面。
    尤其是想到她的重孙女黎丝,以及下面的几个后代都已和他有过亲密的关系,更是让他兴奋莫名,狂涌,不克自制。
    伊山近喘着粗气,一步步地走向大床,看着床上绝色美女沉睡中的婉约美态,正要扑上去骑上她的柔美玉体,突然感觉到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心中一阵清醒,立即止住前扑之势,手按床边,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毕竟是元婴期的强大女修,强大至极,如果他扑上去,只怕刚把,就被惊醒的黎山之主挥掌拍碎他的脑袋了。
    伊山近收鸡而退,满头冷汗地寻找逃路。
    可是墙壁是怎么也穿不过去,他又生怕黎怡醒来,慌忙向门外蹑手蹑脚地走去,赤脚踩在厚厚地毯上,悄无声息。
    小心地打开门,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默默咽下口水,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元婴期的强大女修会睡得这么沉,这样都没有惊醒她。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门中,正要往外走,扭头突然看到门外还站着一个美丽女孩,正惊恐地张大嘴准备大叫。
    这倒也难怪,不管谁突然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男孩鬼鬼祟祟地从黎山女主人的房间里面出来,都会大吃一惊,惊恐尖叫也是在所难免。
    幸好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扑上去搂住她娇嫩温软的胴体,一手捣住她的嘴,低呼道∶「不许叫!敢叫就把你……」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瞪大眼睛,惊道∶「黎柳?」
    一点都没错,被他搂住的外表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就是那有点小迷糊的幼女,容颜美丽好比当午的可爱女孩,她那温柔美妙的樱桃小嘴,曾大力吸吮过他的,将他所有的都快乐地喝下去,成为她娇美玉体的一部分。
    他微抬手掌,松开她娇嫩柔软的小嘴,凑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你家老祖宗的卧室吗?」
    黎柳喘了口气,也低低地惊呼道∶「我还要问你!你怎么会在我天祖母的房里,还没穿衣服……啊!你这里还在滴水,难道你和我天祖母……」
    她一把揪住男孩粗硬,弄得蜜汁沾满玉手,脸红红的,看着伊山近的目光似惊似笑,娇柔胴体剧烈颤抖起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带我躲起来!」
    两人紧抱在一起,慌乱地跑过走廊,随手推开一个门,躲进里面。
    刚关上门,伊山近就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漂亮裙子,褪了下裳,将大「噗哧」一声插进娇嫩里面,因为有蜜汁和的润滑作用,很是顺利。
    黎柳「啊」地尖叫一声,声音柔嫩悦耳,勉强推拒着他,却被伊山近按在墙上狠干,粗大在这酷似当午的美丽女孩中狂抽,直干得四溅,顺着雪白柔滑美腿流下去,将鞋袜都打湿了。
    刚才在她天祖母身上被勾起的欲火,都在这身上发泄出来。伊山近大力揉着她的柔腻酥胸,双手捏紧,拼命前挺,将插到最深处,向着幼嫩里面大肆喷射出滚烫,将离离居住过的都填得满满的。
    剧爽之后,两人抱在一起喘息。黎柳虽然生过离离,却是因修练仙法而变得极为紧窄,这段时间又没有过,被他干得气若游丝,险些昏过去。
    她娇喘半晌,又询问伊山近这段日子的经历,伊山近就把她推下去,让她跪在自己,吮吸,替他进行清理。
    温暖湿润的柔滑小嘴,大力吮吸着后的大,弄得上爽意狂升,丁香小舌也殷勤地在、上面舔来舔去,伊山近兴奋地享受着她久违的美妙服务,轻轻抚摸螓首,将离别后的事情挑选部分,一一讲了出来。
    清理过后,黎柳小心地出门去,看看无人,就弄了一套衣服回来给他穿上,带着他穿过长廊,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去。
    今天她来见黎怡,是想向老祖宗倾诉自己心中的苦恼,希望她能答应退婚,不要让女儿离离嫁给乐山之主,谁知道却在这里看到了光着身子的伊山近,简直是开门跳出一个宝贝来,实在是意外之喜,立即笑咪咪地带回房里去享用。
    他们在卧室中干得热火朝天,门轻轻打开,一个体态美妙的窈窕少女走了进来,惊讶地看着骑在女儿身上的男孩,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
    伊山近和黎柳正干得起劲,到了紧要关头,虽然看到了她,也实在无法停下来。黎舞撅着小嘴,生气地脱下衣服,露出舞娘窈窕美妙的性感胴体,扑上去揪住伊山近,强行把他抢过来,将沾满女儿的大塞进了生出女儿的紧窄里面。
    他们热火朝天,干得极爽,整天就躲在屋里面荡大干,清纯可爱的小离离也被抓了过来,跪在他们身下,乖巧地着三个人的,将上面沾满母亲和少女祖母的蜜汁都舔食咽下去。
    她的心里只有伊山近,看到他快乐的样子,自己也很快乐,时常含住不肯松口,让一波波的跳动着暴射进她的娇嫩纯洁小嘴里面,直接灌入娇嫩咽喉,喂入她的身体。
    到了后来,这美丽可爱的小女孩干脆就不吃饭,整天以为食,达到了另类的「辟谷」境界。
    伊山近则享用两个情妇从厨房弄来的大量好吃的东西,整天补得满嘴流油、精力旺盛,不断暴射,却也不会射尽。
    他们在这里快活,外面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黎怡从他来的那天起就昏迷不醒,她女儿黎现身为金丹期女修,也束手无策,无奈地面对如此困境。
    伊山近也派自己的两个情妇拖着疲惫娇躯前去探查,趁无人时在卧室中的四面墙壁上到处摸索,却根本找不到出入口,更不用提回到海流门的事了。
    他也想早些回去,可是外面防守森严,因为黎怡的昏迷而更加重了戒备,到处都有武装女修站岗放哨,让他连出门都不容易。而且,他最想见的一个人,也快要回来了。
    在黎怡的屋里,温柔如水的美丽仙子看着曾祖母沉睡的模样,默默地流泪。
    前几天,她到黎山下属领地巡视,率领武士们抵御妖兽袭击,今天回来却得到了曾祖母沉睡不醒的消息。
    她坐在黎怡床边,拉住她温暖的手,不论如何呼唤,黎怡都没有一丝回应,让她悲伤不已,生怕就此失去这位可亲可敬的长辈。
    探视完毕,黎丝含泪回到自己屋中,美丽面庞上带着泪滴,容颜如玉,凄美情态令人生怜。
    她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即使在梦中,依然悲泣不已。
    这不仅是为了她敬爱的曾祖母,还有她一直怀念眷恋的夫君,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
    突然,两双亵的手摸上了她的,将她从梦中惊醒,失声惊叫起来。
    黑暗之中,那两双手并不因为她的惊醒而稍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在她的美妙玉体上到处抚摸,从一直摸到,甚至还将手指戳进去,进行猥的。
    那在经过伊山近的滋润之后,变得更加娇嫩柔滑,宛如春水,现在被邪,弄得黎丝悲愤惊恐,尖声大叫起来,泪水更是狂涌流淌。
    刚叫出一声,娇嫩也被咬住,在黑暗中狂咬猛舔,吮吸得咂咂作响。
    这动作有几分熟悉,让她心中一动,还来不及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一根大突然顶上玉门,「噗哧」一声刺进,直插蜜道深处,将原来在花径里面的两根邪指也顶得更深了一些。
    这熟悉的感觉如电光从凄美流泪的仙子脑中闪过,她不及多想,失声娇呼道∶「夫君!」
    大到最深处,顶上了凄美迷人的仙女,熟悉的男孩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乖老婆,是夫君回来看你了!」
    这的美妙感觉,她一生都不会忘记,就是这根大,曾在她的蜜道里面狠干了十几年,将无数灌满她的,让她兴奋喝下,现在仙胃中还有满胀的美妙感觉。
    烛火燃起,她清楚地看到点燃腊烛的是小小的离离,一丝不挂地站在烛台边,未发育的美丽胴体在烛光下现出迷人光泽,莹润洁白,美妙的身体曲线令人着迷。
    而在床上用两双手乱摸她纯洁美体的,是中旧日的住客黎舞,还有黎舞的女儿黎柳。
    她们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着窈窕纤美的娇躯,得意地跪在她的脸旁,兴奋地亲吻她泛起红霞的玉颊,欢笑道∶「母亲大人,我们的夫君干得你高兴不高兴?」
    黎丝本想喝斥,可是那根大还插在蜜道里面,顶开颈,黎舞曾居住的旧宫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有颜面斥责女儿的行?
    而那小男孩抱紧她的美妙胴体,狂奸,干得她娇喘吁吁,更没有力气去指责女儿行为不端了。
    她本就心地温柔,此时只能哀哀哭泣,抱紧身上男孩,神智不清地流泪哀叫道∶「夫君,你总算回来了!贱妾想得你都快死掉了!」
    伊山近大为感动,抱紧她雪白修长美体猛干,直干得她连连,叫声震天动地,几乎把女儿和孙女们的耳膜都震破了。
    少女舞娘趴在她的枕边,好奇地欣赏着她满脸红晕的美态,吐气如兰,幽幽地道∶「妈妈好浪哦!」
    这一声击中了黎丝心中最羞惭的部位,让她仰起雪颈,放声尖叫,同时感觉到巨大猛跳着向中喷出滚烫,爽得在中活活晕了过去。
    等到她悠悠醒来,伊山近依然爬在她的身上,不紧不慢地用大奸着她,在蜜道中磨擦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纯洁仙心之中。
    她的女儿,带着自己的女儿,趴在她身上猛舔,两张樱桃小嘴含住她的坚挺乳珠,吮吸亲吻,甚至还恶作剧地在上面狠咬,留下细密的齿痕。
    在多年之后,当年那个吃奶的顽童又回来了,还带上了她的女儿,来强吸母亲的奶吃。
    而下髁花瓣也传来柔滑的触感,那感觉美妙至极,丁香小舌在被撑大的处舔来舔去,将舔得极爽,甚至还舔上菊花,用香津甜唾滋润着仙子美菊。
    黎丝羞得泪水狂涌,虽然看不到自己双腿之间、伊山近臀后的人是谁,可是刚才点灯的离离已经消失不见,正在舔自己菊蕾的人除了她还有谁?
    被三名晚辈会同夫君玩弄着她纯洁完美的雪白玉体,黎丝抽泣娇吟,一次次地爽晕,直到大插进沾满口水的润湿美菊时才痛得尖叫醒来,纤手紧紧抱住身上的男孩,死也不肯放开他。
    纵然嫩菊被他的大干得痛楚撕裂,她也舍不得离开他,生怕一松手,他又会像上次那样消失不见。
    这一夜,伊山近的大在三名美女体内狂抽,上下前后九个紧窄湿润的美洞都被他的灌满,再加上离离那纯洁美妙的樱桃小嘴,正是十美合一,再无遗憾。
    黎丝和女儿、孙女、曾孙女一起用娇嫩的美体服侍夫君快活,虽然羞涩难堪,可是一想到能够和夫君再见面,而且还有幸能够以此身服侍他,心中就满溢幸福柔情,和他交欢时也能放得开,在快乐时兴奋得仰天叫,那浪娇媚模样让最熟悉她的女儿都感到吃惊。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黎丝不惜做出各种浪仪态,跪在他吮吸、吸食,在他将大插进自己女儿、孙女时,跪在他臀后舌奸男孩菊花,只要夫君满意地抚摸她蝶首青丝,幸福就能溢满她的仙心,就像回到了二人空间里,享受夫妻之间最美妙的默契快乐一样。
    此后两天,伊山近整日整夜待在黎丝房里大干,将黎山七仙子中的四名美女翻来覆去地,让她们在中一次次晕死过去,对他的又爱又怕,简直没有一刻能离开他。
    离开她们这么久,伊山近心中的思念无穷无尽,对她们的温柔情感远远超过那些只知道奸玩弄他的海流门仙子,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宁愿爽死在这些美丽仙子的肚皮上,也不想再回到那只把他当成性玩具的海流门去。
    但幸福快乐的好日子终有尽头,这一日,正当他们日得热火朝天、爽至极点之时,「匡当」一声大响,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黎山七仙子中排名第三的黎散,黎丝的亲生母亲。虽然看上去年轻貌美,却已是实力强大的中阶女修,比在场的人都要强得多。
    此时她凤目圆睁,怒视着正一丝不挂地骑在心爱女儿身上的小男孩,拥着女儿的柔美裸体,虎躯剧震,显然正在中狂跳,将大量喷射到她女儿的娇嫩里面去。
    而在旁边,女儿的女儿,还有女儿的女儿的女儿,正趴在她女儿两边狂吻樱唇、,两双纤手正亵地上下摸捏,肆意玩弄着黎丝的纯洁美体。
    而在伊山近臀后,那美丽纯洁的小小,她女儿的女儿的女儿的女儿,正趴跪在他和黎丝的四腿中间,抱紧二人下骼猛舔,含吮,舌尖舔过与部位,菊花,用尽之力,吮吸不休。
    黎散气得浑身颤抖,上前就要祭飞剑斩杀奸邪,黎舞见势不妙,慌忙松口放开母亲的柔美樱唇,将她的柔滑香舌吐出,扑下床去,连滚带爬地膝行上前,抱住黎散的修长美腿,放声大哭道∶「祖母大人,手下留情啊!要是他死了,我母亲也活不成了!」
    若是当场杀了伊山近,黎丝倒真有可能自尽殉夫,一想到此处,黎散不由得一怔,心下犹豫,却又气愤难平,祭起来的飞剑在空中颤抖起伏,迟迟不能斩到伊山近的头上去。
    小迷糊也被女儿离离拉住,和她一起扑到地上抱住黎散的美腿,放声大哭,口口声声只求她宽恕,不要杀了大哥哥,不然大家都没得爽了。
    就连被射得连连、几乎晕去的凄美玉人也强忍着的快感,昏昏沉沉地扑下床,伏在母亲足下大哭,直哭得柔肠寸断,几欲死去。
    她的玉体还在中颤抖着,刚刚射入的顺着被撑大的蜜道流出来,洒在母亲大人的玉足上,弄得她大吃一惊,低头看着从女儿中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恶心欲呕。
    而两边抱住她双腿的美丽少女也在放声悲泣,中同样流出乳白色,洒在她的腿上,而少女舞娘更是有意使坏,将在她腿上磨来擦去,大量都染在她光溜溜的小腿上面,一直流向脚面。
    凌乱野是蛮夷之地,不像中土注重礼教,女子穿得也比较清凉。黎散今天穿了一条短裙,露出了健美修长的玉腿,却被三名后代将中的洒在她身上,恶心得浑身乱颤,几乎气晕过去。
    就连小小的可爱离离,也挤进去抱着她大哭,泪水混着她口中流出的,洒落到她的美腿上面。
    这却是她用樱桃小嘴从黎丝菊道中强力吸吮出来,还未及咽下,黎散已经出现,现在张嘴大哭,就都便宜了黎散。
    黎散怒火攻心,玉体摇摇欲倒,想要以剑斩除这奸邪男孩,却又不忍女儿、孙女们放声大哭,如果真杀了这家伙,只怕她们之中会有人心伤肠断而死,那样七仙子人数不足,就更难以对抗强敌了。
    她「呼吓呼啡」地喘着粗气,狂怒许久,终于按捺住杀意,咬牙喝道∶「孽畜!今日暂留你一命,你且随我来,要是这件事你能应付过去,以后便不杀你了!」
    伊山近大喜,跳起来向她晃晃,匆忙穿上衣服,随着她去了。
    这里闹得沸反盈天,外面却没有人知道。这也是黎散早瞧出事情不对,不想让侍女们看了笑话,就把她们都遣开,勉强保住了黎门私密。
    后面四名仙子哭泣一阵,也只能相互整理好衣裙头发,跟随她出去见客。
    议事厅中,黎山和乐山的修士相对而坐,面色凝重。
    黎山是以黎现为首的六仙子,除了昏睡不醒的黎怡之外,现在都到齐了。
    而乐山为首的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巨人,满是横肉的狰狞怪脸一片铁青,怒视坐在离离身边的伊山近,咬牙喝道∶「就是这个外面来的狗杂种,想破坏老子的婚事?」
    他身边的那些乐山壮汉也都横眉立目,杀人般的目光狞厉射向伊山近,如果不是此地有六仙子在,只怕已经动手开打了。
    黎山和乐山唇齿相依无数年头,彼此信息相通,黎怡昏迷不醒的消息虽然经过严密封锁,却也传到了乐不平的耳中,立即趁机上门要求娶亲,反正对方没有最强者压阵,也无法盖过自己去。
    伊山近面容整肃,站起身来整整衣裳,上前行礼,轻咳一声道∶「这位仙师,如何出言无状,岂不失了乐山之主的颜面?」
    乐不平是元婴期修士,称之为仙师也不为过。只是伊山近心中暗暗纳罕∶「怎么元婴期修士这么多,见了一个又一个?」
    想想倒也不稀奇,黎山和乐山掌控凌乱野北部人类居住区,作为最强的两族,黎怡和乐不平都是元婴期修士,彼此间倒也能保持势力平衡。
    偌大一个凌乱野,只有两个元婴期修士,已经算是很少的了。
    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与原来光溜溜白昼宣时的样子截然不同,让黎散看得又气恼又好笑,掩口轻哼一声,突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很想抓住他狠揍一顿,省得他在这里装模作样。
    乐不平早就红了眼,猛然厉吼一声∶「你能接我一招不死,这桩婚事就作罢了!」
    他话未说完,便已疾速前扑,闪电般地冲向伊山近,去势狂暴迅猛,旁人竟然来不及阻拦,便已来到了伊山近面前。
    在他的手中,握着一柄三股托天叉,上面刻满符文,却是精心制作的法器,握在他的手中,隐约现出黑气,以凌厉之势向着伊山近当头击来。
    伊山近在元婴期修士面前不敢有半分大意,早已预加提防,立即祭出夺自他兄弟手中的狼牙棒,尽力抵挡,同时纵身后跃,欲要躲过这石破天惊的一击。
    但元婴期修士的狂猛一击,岂容小观,乐不平怒目圆睁,手持巨叉狂猛砸下,将狼牙棒劈飞出去,余力不休,激撞在伊山近身上,足以将他撞得骨碎筋折,惨死当场。
    伊山近身向后飞,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只觉一股磅砖巨力迎面撞来,浩大猛烈至极,简直要将他活活压碎!
    他脸色一片通红,鲜血狂喷,正在将被这股巨力当场击毙之时,体内突然涌出一股大力,与头顶压下的巨力相撞,轰然巨响。
    乐不平恶狠狠地狂猛击下,眼中现出狞恶之色,正在冷笑等着看他喷血而死的惨状,突然大力涌来,那狼牙棒又轰然飞回,将他钢叉撞开,乐不平倒退两步,胸中气血翻涌,一时无法追击。
    伊山近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上,口中喷着鲜血,费力地支撑起身体,心里禁不住狂呼大叫∶「是当午救了我的命!」
    在来凌乱野之前和当午,得到她的强大灵力灌入体内,被牢牢压在丹田之中,一直未能彻底练化。现在受到如此迅猛重击,陡然爆发开来,击退强敌,保住了他一条性命。
    但现在他受了重伤,根基受损,倒在地上无力爬起,看着乐不平厉吼一声,又举叉攻上,他却再无灵力可以抵抗,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钢叉击来,闭目等死。
    黎山六仙子同声娇叱,齐齐拍出一掌,灵力涌出,在空中组成奇异图形,汇成一股大力,竟然硬生生地将元婴期修士逼退,不能前进一步。
    乐不平闷哼一声,钢叉重重地戳进地上,止住后退身形,冷笑道∶「黎山仙子合击之术,今日算是领教了!」
    黎舞跳出来,指着他怒斥道∶「乐不平!你是元婴期修士,竟然偷袭一个刚晋升中阶修士的男孩,你还要不要脸!你刚才说他接你一招不死,这婚事就作罢,是不是想赖帐?」
    乐不平面色黑了下来,自己也觉对一个实力低微的修士出手,实是脸上无光,瞪着眼睛犹豫一阵,终究还是没有在此地大打出手,怒哼着转身便走。
    那些乐山壮汉也都跟着离去,临走时怒目回瞪,个个都有活撕了伊山近的心。
    伊山近仰天倒下,一口血喷出,晕倒在地上。
    昏沉之间,他感觉到自己被抬到床上,有人将他抱在怀中,喂他喝药,耳边还有人在幽幽哭泣,似乎是自己相处十多年的柔美娇妻,又似是她的女儿、孙女,或者是她们聚在一起哭泣。
    还有人在他的,用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将含吮硬了,就有身材窈窕的仙子骑上来,让他的大蜜道之中,抵住,强行将灵力灌入他的体内,以本身修为助他疗伤。
    即使在昏迷之中,伊山近也能自动运功疗伤,现在有女修自动灌入灵力相助,更是事半功倍。
    突然上传来「噗哧」一声,随后进入了一个紧窄艰涩的蜜道之中,一股元阴顺着灌入体内,让他神志一清,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骑在身上的是一个美貌侍女,正在掩面垂泪,美目透过泪光看着他,有着无限伤感与凄惶。
    她是已达中阶的女修,他从前在黎山石堡中见过,没想到为了替自己疗伤,黎舞她们想出了这样的好办法。
    元阴透入身体,滋补着他受损的身体,伤势大为好转。黎舞见状大为兴奋,一边抓紧侍女纤腰助她上下晃动奸着伊山近,一边着急大叫道∶「快让别的侍女都过来,挑漂亮来上他!」
    伊山近就这样惨遭,甚至无力开口说话表示拒绝。幸而每吸收一次元阴,都能歇息一阵,让他彻底练化吸取来的元阴与灵力,而不至于像那三年一样,整日整夜地被,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一连十几个美貌被送来给他,自行骑在他的身上,用他的大破了处,开始时都悲伤哭泣,可是到了后来,都爽歪歪地趴在他的身上颤抖娇吟,甚至舍不得下来。
    这是伊山近出于好心,不顾自己病体,慷慨地分出一丝灵力到上面,撩拨磨擦着美女们的花径,刺激她们的花径,让她们爽得死去活来,自此牢牢记住了从他身上得到的绝美滋味,仙心暗许,将一缕缕的情丝都系在他的身上。
    等到干到十七人时,黎散及时赶到,阻止了黎舞再强拉侍女替伊山近疗伤的行动,让黎舞母女大叫可惜,正被拉着的侍女绝处逢生,而那十七名被破处的女孩却都暗自偷笑,庆幸黎散来得晚,自己才尝到了这般极美的快乐滋味。
    凌乱野中女子有许多都性情豪放,对于男女也放得开,和中土的道德观念有很大不同,这也是为了族群繁衍,在这艰苦环境下养成的特殊道德观念,无可厚非。
    从那以后,伊山近就喝药养生,再和包括黎丝等人在内的二十名美女上床双修疗伤,身体渐渐好转,也能起床活动了。
    只是元婴期修士的狂猛一击,再怎么也是难以承当,他已被伤了根本,一时是不能补回来了。
    整天躺在床上和美女们,终究还是有干腻的时候。终于有一天,伊山近叹息着将一名身软如绵的美貌侍女丢在床上,自己穿衣下床,出去闲走散心。
    自从乐不平走后,黎散也就真的依言放过了他,不再前来追杀他,只是在她的住所外面,四处布下实力强悍的武装侍女,以防备伊山近前来夜袭,布置得如铁桶一般,连只蚊子都别想飞到她房间里去。
    她甚至连自己的女儿、孙女都不信任,命令那些武装侍女不得听从任何人的命令,要严守此地不得松懈,更不能放黎舞等人进去。
    伊山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按照协议去,对她的防范行为嗤之以鼻,自己跑出去打猎散心,根本就不想去理她。
    在黎舞的安排下,他参加了附近一个村庄的猎捕队,和前来侵袭的妖兽作战。
    现在跑到黎山撒野的妖兽比以前多了,迫使各个村庄不得不组织本村修士去捕杀妖兽,免得它们闯到村子里面,伤害老弱妇孺。
    有黎舞的关照,那个村子的猎捕队痛快地接纳了他,甚至也不多问,只将他当成团体的一分子,而且还对他多加照顾,生怕他在与妖兽的战斗中受伤了。
    伊山近却是愍得狠了,跟着他们走到山林中,突然看到前面钻出一只妖兽来,立即兴奋地冲上前去,举刀便剁。
    他手里拿的是一柄锋利至极的大砍刀,重重地剁在面目狰拧、头生三角的怪兽头上,「喀咛」一声,就将脑袋劈了开来,红红白白流了一地,惨叫着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虽然根本受损,灵力运用不畅,难以驱用法宝,但灌输到钢刀法器上,还是威力强悍,远超众人。
    那怪兽有一人多高,就这样被他一刀砍翻,伊山近初战告捷,正在得意时,突然身旁树林中传来一声厉吼,又一只怪兽从林中冲出,嘶嚎着向他冲过来。
    这只怪兽也是头生三角,与刚才那怪兽似是同类,个头却要大得多,比他高了一倍有余,看着被斩杀的同类,眼睛已经变得血红,愤怒嘶吼狂扑而至,张开血盆巨口向他咬来。
    伊山近吃了一惊,立即纵身飞退,却被那怪兽利爪抓住右腿,「吓」的一声将裤子撕裂,张嘴向他狠狠咬下。
    伊山近大怒,失声大喝道∶「好你个下流怪兽,咬爷这里!难道你也是只母兽!」
    失贞的痛苦又回到心中,伊山近狂怒之中拼命挥舞钢刀,重重斩在怪兽肩颈之间,「喀嗦」巨响声中,厚厚的鳞甲被钢刀斩裂,怪兽惨嚎一声,被击得向后飞出,鲜血顺着鳞甲间的伤口迸流。
    伊山近腿上也被兽爪抓得鲜血淋漓,忍痛追上去,钢刀狂剁,一刀斩在仰天跌倒的怪兽腹部,砍入没有鳞甲保护的部位,内脏奔涌出来,血气四溢。
    后面的猎人们都赶上来,手中武器乱挥,狠命砸在怪兽胸腹间防御薄弱的地方,噗哧砸进去,让怪兽惨叫着倒在地上挣扎乱滚,过不一会儿就咽下了气。
    伊山近这才松懈下来,喘息几下,咬牙把自己腿上的伤裹好,走过去踹了那只小的妖兽几脚,懊恼道∶「费了这么大劲,逮到没用的东西。这么臭的肉,谁肯去吃!」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现在黎山周围的妖兽越来越多,不加以捕杀的话,迟早会危及到人类的生存。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走开,刚走两步,突然看到那只妖兽裂开的脑袋里面黑光一闪。
    他心中一动,走回去用刀撬开妖兽脑袋,从里面挑出一件东西来,看得他目瞪口呆,失声叫道∶「兽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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