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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11鲜币)26 伤害
    晨媛沈默的看著鬼医替她检查,也递给了她一瓶药物。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果然玄皇的鬼医不简单。那些药,至少能够很好的克制她的心脏。
    可她并没有接过,而是漠然的坐在沙发上。
    “媛媛,这药只最新研制出来的,比你现在吃的更能够压制你的病。”祈篁见她完全没有接过去的打算,有些著急。
    鬼医再一次将药物递给她,可她依然没有任何接过来的意思。微微的皱起眉头,空不明白这个女孩到底有什麽不满,他家的主事已经如此的低声下气。
    “媛媛……”祈篁还要说些什麽,却见沙发上的她已站起,恍若他们都是空气一般。
    “主事,这药?”空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论对晨媛有多少不满,她也是小姐,他没有资格去评论。
    祈篁从他手里接过,只是示意他下去。目光始终都贪恋的留在那道站立在花园入口处的倩影之上,明知道对方压根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玄皇戒她始终都没有再戴在手上,那空荡荡的食指好像是在告诉他,她不要他了,不会再相信他了。
    一步一步走向了唯一能给他带来温暖的太阳,可伸出的双臂拥抱住的却是冰冷的身子。
    “上个礼拜杜景羽去找过冷莫凡,艾森有意和苏氏合作。”这是他最後剩下的筹码,让左信将整个斥候部的全部力量都集中在艾森和苏氏之上,只为了能够得到她说一句话。
    晨媛当然知道他的目的,但不得不说,他的筹码压得很对。
    “什麽时候?”她还是开了口,明明打定了主意不再和他多说废话的。
    “在我……带你回来之前,那天我会去宴会,就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可是,他只看到了她流连在杜景羽和冷莫凡身上。
    这一个礼拜以来,杜景羽一直在找她,至於冷莫凡却没有任何动静。
    瞥了一眼身後的男人,她也不再多问。
    “杜景羽一直在找你,但是冷莫凡没有。”久久等不到她的回答,他还是再一次开了口。
    祈篁依然紧紧的搂著怀中的晨媛,盼著她哪怕是说一句话也好。玄皇戒握在手心,每日他都会从她床头将戒指拿在身边,每夜又重新放在那里,不过是希望她能再一次戴上。
    慢慢的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她身上还是带著淡淡的清香。只是以前的时候,每次他都会感到快乐,现在却只觉得绝望。
    “媛媛,你要什麽?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
    “离开。”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每日他都会这麽问,而她的回答始终不变。
    “若是离开了,是不是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而他,每次都会追问下去。
    他可以放她离开,只要他们的关系恢复到以前。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他们如同男女朋友一样可以经常见面。
    背对著祈篁的晨媛合上眼,心底再次叹息。他每日都会这麽问,她也看见了他一直拿在手中的玄皇戒。
    爷爷的死让她学会了恨一个人,也渐渐的明白伤害一个人的痛。祈篁一直希望回到以前,不过就是希望她的身边只能有他,但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她只不过是冯晨媛,只是冯家的女儿,和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也许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她就只会选择祈篁。
    只是,她不是。她的身份,她的恨意,她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她流淌著苏家的血。
    小手抓著腰间盘踞的双臂用力的扯开,慢慢的走入了花园中,阳光有些刺眼,却让她觉得舒服极了。
    现在的她,只能在冷莫凡和杜景羽两人中选择一个。所有的选择都和感情无关,她已经遗忘了心动的感觉。
    左信一踏入门就发现他们的主事花园入口发呆,虽然已经习惯,心里却免不了对那个叫晨媛的女孩诸多抱怨。
    “主事,这是您要的。”这不明白,他们的主事为了她连玄皇都恨不得给她,为什麽她可以这麽冷漠。
    祈篁没有从他手里接过,只是又留恋的看了一眼那坐在草地上的倩影。
    “晚上有个晚宴,你留在这里保护她。”他并不想离开,但那个晚宴是苏氏办的,也许那里有她想要知道的,“东西直接给她吧。”
    今夜恐怕他是回不来的,不知道她会不会稍微的思念他一些。
    忍不住泛起了苦笑,她怎麽可能想他,她大概恨不得他一辈子都不要再出现了吧。
    左信眼见著主事沈默的离开,心里面对在花园里还如此怡然自得的女子更加的怨恨了一些。只是她是小姐,他当然不敢违背主事的意思。
    “小姐,这是主事给您的。”纵然有诸多的不满,左信依然保持该有的恭敬。
    晨媛被突然出现的左信吓了一跳,却见他递过来的牛皮纸袋,沈默的接了过来。却也只是放在一边,没有什麽心思去看。她当然知道里面是什麽,不外乎这几日杜景羽的艾森还有冷莫凡的苏氏动向。只可惜,玄皇查不到枭。可她却从冷莫凡那里看到过玄皇的资料,显而易见枭恐怕不只是贩卖军火。
    “小姐,难道您就没有什麽表示吗?”
    她的沈默挑起了左信的火气,主事都已经为她做到了这个份上,她就这麽毫不在意的结果麽!难道她就不问问主事去了哪里,或者为什麽这些资料每日都能送到?
    本想要静默的呆著晨媛一而再的被打扰,索性将曲起的双腿甚至,双手撑在了草地上仰望著天空。
    “左信,如果你看我不顺眼,你觉得你家主事为我做这麽多都是浪费。你可以不必把东西,甚至可以让我消失在这个别墅里,你有这个能力,也有这麽想法,不是吗?”这几个男人都看她不爽,她有眼睛看得到。
    “你……”左信一惊,有些惶恐於她竟然看透了他心底的想法,“主事为了您,将玄皇都交到了您手上。甚至为了您亲自去参加苏氏的晚宴,不过就是想让您知道更多关於苏氏的消息。难道您就这麽狠心,依然对主事不理不睬?”
    晨媛的回答是拿起了牛皮纸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又缓缓地走入了别墅内。
    “小姐!难道您真的要这麽一次次的伤害主事才能够满意吗?!”左信无法相信这个女孩竟然依旧无动於衷!主事为了她做了那麽多,为什麽她可以这麽的无情?
    就连向来不愿管闲事的空,也不知道在他们面前提到了多少次。现在整个玄皇几乎是为了她一个人运转,而她却依然故我!
    “伤害?”
    没有停下脚步,她只是重复著这个字眼。
    清冷的双眸中多了一丝yīn郁,心头也另外有了主意。
    伤害麽?既然如此,何不将伤害再大一点。
    祈篁的爱只会拖垮她的精神,倒不如恨她吧。
    (12鲜币)27 床上(限)
    闻亦诚一接到晨媛的电话,几乎是立刻到了别墅。明知道她把他叫来肯定是另有所图,否则她平时就算是接到他的电话也会挂断,他还是如同著了魔一样过来了。
    刚洗好澡只穿了睡衣的晨媛看著这个突然冲入房内的男人,脸上并没有什麽表情。当然不会有人阻拦他,她早已让佣人们提早下班。
    “媛媛,你……你找我是……”是不是有一些的想他了呢?
    微微的皱眉,她并没有让他现在立刻来。她是希望他明日一早能来,那时候估计祈篁也不大可能回来。只要让还在上海的小可稍微做点手脚,他明日早上恐怕还要留在玄皇总部。
    “你现在来做什麽?”索性坐在了床上,反正她衣服穿得好好地,也无所谓。只是看著手中拿著的毛巾,她想来最讨厌自己擦头发了,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洗头。
    闻亦诚立刻上前拿过了毛巾,轻柔的为她擦拭湿哒哒的长发。或许是因为没有立刻擦的关系,水珠早已顺著发梢染湿了xiōng前的睡衣。单薄的布料贴在没有穿内衣的酥xiōng之上,还透著刚沐浴好浓郁的清香。
    “我……我以为是现在。”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他根本没有仔细听,耳朵里只听到她说要他过来一趟。现在想来,她是说明天早上,而不是现在。
    垂下了头,修长的五指代替梳子梳理著她的发丝,毛巾一点点的为她擦干。这才拿起了一旁的吹风机,慢慢的为她吹干。
    暖风吹拂过发丝,却将她的体香完全吹到了他的鼻间,萦绕盘踞在他的脑中。一低头,却见那深幽白皙的沟壑,两片山丘如此的高耸饱满,不自觉的胯下绷紧。
    “明日,带我离开。”一等他放下吹风机,她立刻说明了自己的要求。
    闻亦诚耳中几乎听不到她在说什麽,灼热的双眸盯著那随著她说话而上下起伏的xiōng口。一缕发丝窜入了沟壑之间,那一瞬间脑中早已紧绷的理智啪的断了线。
    无法克制自己的双手将她从後面紧紧地拥在了怀里,闻亦诚整个人埋进了透著香气的颈窝。晨媛的反应是愣了一下,正想要挣扎。
    “媛媛,媛媛,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因为我,我再也没有办法碰其他女人!我想要见你,想要哪怕是看你一眼也好,可我不能来,我不能对不起祈篁。媛媛,我该怎麽办?我对你的爱,不必祈篁少!不必任何一个男人少!”
    他是最没有立场嫉妒或者质问的,因为他顶多只是一个和她有一夜情的男人而已。可是,为什麽同样是爱著她,他却不能好好地拥有一次她?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感觉到湿热的唇舌已经开始沿著她的颈项游移。一个个吻落在她白皙的颈项,而环在她身前的手慢慢的覆上了她的酥xiōng,轻柔的搓揉了起来。
    微微眯起眼,她的心底的确是不屑的,这就是男人所谓的爱情。他们在说爱的同时,又只想著靠身体交缠来表现他们的感情。
    闻亦诚见她并没有反抗,索性大了胆子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因为刚洗澡的关系,她的脸颊酡红,一双眸子清澈无比,让他几乎看得有些呆了。
    “媛媛……媛媛……我爱你。”
    动情的捧起她柔嫩的脸颊,眼见著正要吻上柔软的红唇。他还没有碰到,她已侧过了头,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可以和你上床,但别吻我。”她不想再给闻亦诚或者是祈篁任何的期望。
    大手慢慢的放在了她的肩头,黑眸也缓缓的垂下。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却极为难看。她难道以为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吗?拒绝了他的吻,只是因为她厌恶吧?
    手指慢慢的将肩带退下,露出了白皙丰满的酥rǔ。最终,他还是无可自拔的将她推倒在了床上。哪怕只是得到她的身体也好,至少……他还和她有些关系。
    脆弱的睡裙最後的下场是被丢弃在地上,连带著她的内裤一起。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吸吮著两颗粉嫩的蓓蕾,许久没有碰过女体的他显得有些疯狂。
    晨媛垂头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却慢慢的合上眼。只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大手分开,一股股的凉风灌入了腿心,忍不住让她打了个冷颤。
    “媛媛,你身上好香。”唇舌亲吻著锁骨,忍不住重新埋入了颈窝,在她的耳畔呼出灼热的气息。
    只有在她的身上,他才能闻到如此好闻的香味。他已经无法接受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那味道只会让他作呕。
    对於他的这些话,晨媛只是保持沈默。任由著他的手指滑入了腿间,两片柔软的花唇被他的手指捻在了指间。
    一直服食和注射药物的关系,导致她的身体每一处肌肤都更加的柔嫩和敏感。手指的触碰立刻让她起了反应,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你也喜欢,对不对?”她的反应让闻亦诚惊喜,只以为她不是毫无反应的。
    手指抚上了花蒂,拨开了花瓣,轻揉著凸起的小花核。指腹摁压在花核上,手指轻柔的打转。
    “嗯唔……啊啊……啊恩……”晨媛忍不住弓起腰肢,最敏感的花核被玩弄,让她失去了力气。小腹中丝丝的电流不断的窜起,一股股热浪袭向了全身。
    白皙的肌肤很快就泛出了粉嫩的潮红,甚至渗出了细小的汗珠,溢出的清香更加浓郁。
    迫不及待的闻亦诚已经忍不住想要将胯间狰狞而禁欲多时的欲望立刻进入她的体内,手指立刻滑入了花唇之间来回的抽送,只为了让她的身体快一点湿润。
    “啊恩……慢点啊……啊恩……”飞速抽送的手指让晨媛有些吃力的紧抓著床单,整个身子微微的扬起。
    只觉得花心深处慢慢的滑出了温热的液体,她当然知道这是她有了感觉的证据。
    而显然闻亦诚也感觉到了,立刻抽出手指将分身顶在了花唇见。慢慢的滑动磨蹭只为了能沾染更多已渗出的蜜汁,这才一点点的将龙头顶入了窄小的mī穴中。
    “啊恩……”
    “媛媛……你好紧……”
    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有了满足感。温热而湿润的嫩肉紧紧地裹著分身,她空虚的身体立刻被填满,而他忍耐的欲望终於有了回报。
    闻亦诚享受了片刻这美妙的身子,这才挺动腰杆慢慢的开始了抽送。那几乎能渗出水来的嫩肉剥啄著分身的快感,他压根不知道如何来表达,除了发出一声声低沈的嘶吼。
    而晨媛也慢慢的享受在和他的肉体交欢中,或许是因为早已慢慢习惯了吧。
    两人毫无顾忌的完全交缠在了一起,满室yín靡气味夹杂著两人的呻吟和低吼。
    佣人不敢进入的房间,让他们两个毫无顾忌的背著祈篁交缠。
    闻亦诚忍不住凝望著身下因为自己的抽送而嘤咛的女孩,那双澄澈的水眸此刻微眯起,如此的勾人。很想要一亲芳泽,可还没有等他靠近,她已转过了头。
    “媛媛……是不是,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
    他还在指望什麽?指望她能爱上他?
    何必痴人说梦,闻亦诚啊闻亦诚,现在她愿意陪你上床你就该偷笑了!
    可是媛媛……如果你能对我有些微的留恋,我愿意把我的命都给你,你可知道?
    (13鲜币)28 自杀
    从被子里坐起来,晨媛看著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是一片大亮。果然,昨夜祈篁没有回来,恐怕现在也不会回来吧。毕竟,一直想要到手的最後一批军火突然被人截杀。
    她一动,身旁的闻亦诚就醒了。凝望著那一片雪白美背,大掌忍不住抚了上去,从床上坐起来从後面两人带被的将她抱入了怀中。
    “车子准备好了吗?”她对这个男人的兴趣至此为止。
    “都按照你的要求,已经等在了外面的树林里。”窝在她的颈窝,贪恋的希望此刻能够永恒。
    他也不傻,很清楚一旦出了这个门口,她也不会再来找他的。
    “媛媛,祈篁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皇城的力量不必你的任何一个男人少,而且我绝对不会约束你。”他们能给的,他也可以。
    背对著她,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屏息以待她的回答。可许久之後,她依然只是维持著这个姿势,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你……有听我说吗?”有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就算自己把命放在她的手上,她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因为他不是她会在乎的那个人。
    箍住她的手臂好似要将她勒断一样,这才让她回过头看了一眼抱著他的男人。手慢慢的将他的手掰开,从一旁拿起了衣服。
    “闻亦诚,你……”
    还未等晨媛将话说完,紧闭的门突然打开。本不该出现的人,此刻脸上有些焦急。只是,瞬间那焦急的脸上化为了不可置信,怒不可遏和绝望。
    三种情绪在匆匆赶回来的祈篁心里和脸上不断的交错,无法相信眼中所看到的。
    “祈篁!”闻亦诚吓了一跳,心底却漾出了一些愧疚。
    门随风慢慢的合上,而房间里唯一的女子仿若没有人存在一样,一件件的穿上了衣服。赤裸的白皙肌肤上,还带著昨夜疯狂的痕迹。
    凌乱的床,正在穿衣服的她,床上坐著的赤裸男人,空气中残留的气味。那一刻,祈篁很想大笑!
    他完全顾不及玄皇的事情,只想著会不会有人借此潜入别墅,急急忙忙的回来只为了看一看她是不是安全。可是他看到了什麽呢?和几个月前一样,她的床上又躺著他的好友!
    “媛媛……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没有了愤怒,只是无力的靠在墙上,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凝固,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可是,多麽的可悲可笑,他竟然连怒气都发不出来,只因为怕她会生气。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们的关系在你再次把我绑来的时候就结束了。”
    转身面对了落地窗,她只能看到玻璃上隐约的自己的影子。从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包括一辆停在树林中隐约可见的车子。
    “结束?不可以!我只是想要你在我身边,只是想要我们回到从前!我说过,我什麽都可以改的!你看,我现在没有生气,我很冷静,对不对?我知道,你们什麽都没有发生,对不对?”什麽都没有发生,看,现在她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
    他可以当做什麽都没有发生,他可以为她改变,他可以忍耐。
    终於,面对著玻璃窗的晨媛转过了身,看著那个站在墙边的男人。
    “改?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祈篁,我没有力气也没有兴趣再和你周旋下去。你看到了,昨晚我和闻亦诚上了床。想知道为什麽吗?”
    此刻的她犹如一头逼近的毒蛇一般,一点点的靠近他。原本澄澈温柔的双眸中只剩下了冰冷,连一旁的闻亦诚都被这种森寒震慑。
    当她走到了他的面前时,祈篁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臂,却不知道自己早已开始摇头。
    “没有!你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知道,你一定是觉得我把你绑来很不开心,对不对?媛媛,我相信你的,我再也不会生气了。求求你,别说了,别再说了。”
    他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只要她愿意留下来,留在这里,和他重新开始。他会让她知道,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了!
    “祈篁,我不过是为了离开你。既然你不能让我离开,那我只能找一个能让我离开的男人咯。闻亦诚,是个不错的棋子。”
    她的一句话不只是刺伤了祈篁,也同时让著急起身只穿了一条裤子的闻亦诚止住了脚步。原本他只是怕祈篁会伤了她,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残忍。
    “祈篁,我不爱你,从来没有爱过你。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恨你,因为我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从今日起,你我再无任何关系。”
    祈篁只是愣愣的看著那开开合合的红唇,那曾经是他最迷恋的柔软唇瓣。他们曾经是如此的快乐,他以为他会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可是她不要他了,她甚至把玄皇戒就这麽丢在了桌上,她甚至宁愿和另外一个男人上床,只为了离开他。可是……他放不开!
    她可以没有他,她还有杜景羽还有冷莫凡,可他却只有她一个人!
    “媛媛,求求你,不要走!”那一刻,心底的恐慌告诉她,她真的要离开了,“我什麽都听你的!我现在就送你回家,我不要求回到以前了!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如果你想起我的时候,就来我这里,好不好?”
    一边嘶吼著,祈篁跌跌撞撞的跑到桌边拿起了被丢弃的玄皇戒,立刻又将举步欲离开的晨媛一把抓住。
    “媛媛,我什麽都可以给你,包括玄皇,包括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抓起了她的手,颤抖的想要将戒指重新给她。可她的手握的为什麽这麽紧,为什麽他没有力气掰开?
    他知道自己错了,知道不该嫉妒的,这一次他真的会改。媛媛,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晨媛只是用力的推开了因为心痛到无力的男人,而他跌跌撞撞的撞到了床沿,跌坐在了床上,手里拿著玄皇戒。
    “祈篁,别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们的一切到此为止。”她已不想继续和他们任何一个纠缠。
    眼见著她走向了门口,眼见著她打开了门,他却挣扎著怎麽都无法从床上起来。
    “媛媛!不要走!求你,不要!”那一刻,他看到了手中的戒指,“如果你离开,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拉住了戒指的开关,将钢丝贴在了手腕上。
    “祈篁!”闻亦诚大骇,只因为他的手腕上已渗出了血珠,“媛媛!”
    祈篁的话加上闻亦诚的嘶吼,让晨媛回过了身,却见祈篁真的用力的用钢丝压著手腕。
    “祈篁,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那一刻,她觉得好笑。这种情节,似乎只有在电视里,女的为了留住男的才会用的。
    “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痛楚,哪怕血已经滴了下来。心已经被撕裂,只能看到她的人影就站在门边,仿佛下一刻她就会离开。
    “闻亦诚!请你把你的好友看住了,他已经疯了!”几乎是用吼得对著那个傻愣著的闻亦诚,可说完这句话,她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媛媛!?”不只是祈篁,就连闻亦诚也不敢置信,她真的走了,完全不在乎祈篁是不是真的会自杀。
    钢丝陷入了手腕,血顺著钢丝一滴滴的溅在了紫色的床单上,犹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一般。
    “呵呵呵……哈哈哈……”她走了,她真的不在乎他是不是会自杀。
    祈篁只觉得自己只想要大笑,面前的以前越来越模糊,手渐渐地失去了力气,脑子里只剩下晨媛绝情离去的背影,还有耳边似乎是闻亦诚的吼声。
    为什麽呢?
    为什麽要这麽多他,为什麽她要背叛他?
    媛媛,为什麽你不要我?
    连我死了,你是不是都不会看我一眼?
    (12鲜币)29 恨意?
    空替祈篁的伤口上了药,很快就止住了血,这才用纱布包扎好。
    “主事怎麽会受伤?”
    空当然看得出来这道伤口很显然是一直握在主事手里的玄皇戒所伤,但是谁伤的呢?若说是小姐的话,他来的时候的确没有看到,不过应该不可能。难道是主事自己?这不就是……自杀?
    “闻总?”左信也开了口,主要是问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现在他们在的房间依旧是晨媛的房间,只是房间的主人早已离开。闻亦诚望著那早已消失了的车子方向,慢慢的合上了眼。
    他到底是爱上了一个什麽样的女孩?她竟然能够对祈篁的自杀视若无睹,就这麽离开。而祈篁呢,竟然为了她做了这麽愚蠢的事情。
    床上的男人慢慢的睁开了双眸,黑眸中没有了往日的肃杀,却多了复杂的感情,似乎是爱到了极致的恨意。
    “空,左信,我明日回美国。”
    媛媛,你为什麽这麽对我?竟然这麽对我!我一定会让你後悔的,一定会!
    “主事?”空和左信同时开口,更加的不解。
    床上的血迹,还有主事手腕上的伤口,他们完全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还有问题?”他是祈篁!他是玄皇的祈篁,媛媛,我会让你知道,我依旧是祈篁!总有一日,你一定会回来求我的!
    到那时,我就会让你像今日一样来求我了!……吧?
    祈篁不断的告诉自己对晨媛的恨意,却始终都紧握著手中的戒指。
    “祈篁,你真的要走?”闻亦诚清楚,恐怕他和祈篁的友谊已经决裂。可他无法去恨那个无情的女子,只怪自己始终心里放不下她。
    祈篁的回答是将手里的戒指丢到了闻亦诚的脚边,几乎用尽了全力後有些虚弱的靠在床头。
    “告诉她,凡是她碰过的东西,我再也不会留下!我恨她,总有一日我一定会让她後悔!”嘶吼著心底的恨意,却不知道到底要让她後悔什麽。是後悔今日这麽对他,还是後悔离开了他?
    “主事,如果您需要,我们完全可以……”
    “我什麽时候要你们插手。”祈篁的声音异常的冰冷,从心底刻意的排斥左信的说法。
    “是。”闻言,左信不得不和空一起退出了房间。
    他们本想说若真要对付冯家,对付冯晨媛,他们完全可以做到。只是,为何主事却如此断然的拒绝了。
    “信,别去插手任何冯家的事情。别忘了,玄皇戒依然在小姐的手里。”空淡淡的开口。他并非不责怪怨恨晨媛,只是到这个地步主事都不愿意收回戒指,哪里可能是因为是她碰过的东西。这一点,恐怕主事自己都理不清楚。
    “空,你明知道今天主事是自……”
    “左信!”不等他说完,空立刻阻止,“我们只是主事的属下,主事的感情不归我们管。”
    对上空警告的眼色,左信立刻会意,闭上了嘴。其实他哪里看不清楚,主事的心里头压根依旧爱著晨媛。只是,恐怕当局者迷。
    房间内的闻亦诚捡起了脚边的戒指,还有一起丢过来的药瓶。看著手中的两样东西,他忍不住苦笑。
    祈篁去祈篁,你嘴上说著恨,是真的恨吗?
    “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放在被子上的手慢慢的握紧,却无法撕扯掉她躺过的被子。
    “祈篁,对不起。但是,我不後悔爱上她。”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他才能继续选择默默的守护著。
    门慢慢的合上,祈篁这才睁开了黑眸,眼中本应该充满yīn鸷的,却溢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恨交加。
    “媛媛,我会让你後悔的!一定会的!”
    ******
    坐在加长办公桌之後,原本应该批阅文件处理公务的冷莫凡,此刻却盯著桌上的电话发呆。几次拿起电话,最终又放了下来。
    整整一个礼拜,他就这麽等待著晨媛来上班,等待著她解释那晚的事情。可是,她连人都没有出现在公司里!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等他几乎是惊喜的抬头却见进来的是霍德和布莱迪,又一次垂下了黑眸将椅子转向了窗外,看著外头的豔阳高照。
    “Boss,这里是所有冯家的资料。”布莱迪上前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桌上,他不怎麽熟悉晨媛,所以并没有任何的表情。
    反倒是霍德,从Boss一开始说要调查的时候,他就觉得两人是出了什麽问题。
    “布莱迪。”冷莫凡出口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冷冽,却多了些微的颤抖。
    “Boss有什麽吩咐?”布莱迪立刻上前接口,下意识的觉得和冯家有关系。
    可是,冷莫凡却没有声音。转过了身拿起了桌上的袋子把里面的文件全部抽了出来,看著所有的报告,却第一眼扫过了关於晨媛的调查。指腹不自觉的抚上了那几张照片上或是欢笑或者沈思的容颜,不自觉的嘴角勾起了浅笑。
    “Boss?”布莱迪有些摸不著头脑,怎麽Boss看起来那麽深情的样子,难道是自己这一次判断失误,Boss根本不是要对付冯家?
    紧紧地抓著手中的纸张,为什麽他就是说不出那句话!他冷莫凡要对付冯家,要让冯晨媛付出代价!欺骗他,玩弄他的代价!
    可是……颓然的放下了手,看著外头的明媚。
    冷莫凡,承认吧,你承受不了一旦她知道後的恨意。你想要她回来,更希望她回到你身边。
    合上了眼,有力的手指将手指所有的纸张全部撕成了随便,投入了废纸篓里,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几张有著她的照片。
    “彻查杜景羽的背景,三天内放在我桌上。”
    他根本无法对付心爱的人,那麽他要杜景羽失去可以支持她的力量,这样子她就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媛媛,我才是那个可以让你依靠的人,我才能给你所有你想要权利和财富!
    “是。”布莱迪的纵然有诸多的奇怪,却还是应了下来。
    慢慢的转过身,看著面前的两个最信任的属下,冷莫凡的眼中恢复了清冷,除了脸上依然有多日不曾好好睡过的憔悴,还有些胡渣。
    “霍德,如果媛媛回来了,告诉我一声。”
    “是。”
    霍德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个冯家的女儿难道是个妖女不成?那麽冷漠无情的Boss对她用情这麽深,恐怕这一次一定是她刺伤了他。只是,到底Boss还是舍不得对她如何,这才要对付杜景羽的吧。
    她不过就是个小女孩,怎麽能够把像冷莫凡和杜景羽这样子的两个男人玩的团团转呢?
    霍德拉著一脸疑惑的布莱迪走出了办公室,却忍不住摇了摇头。
    办公室再一次恢复了静谧,冷莫凡撑著头,却看著照片中的笑靥。
    “媛媛,如果可以,我宁愿恨你!可是,我连恨你都恨不起来。”
    这种爱,让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立场!
    恨她?其实,不过还是因为爱她罢了……
    (12鲜币)30 对手
    晨媛知道祈篁是在回家的三天後,闻亦诚到了冯家。本来她不算再见他,最後还是放弃了。索性让他到了书房,反正工作日父母都不在,奶奶也住到大阿姨那边去了。
    “有什麽事吗?”拨弄著桌上的不倒翁,那还是她十二岁的时候出去玩,带回来给爷爷的礼物,爷爷一直放在书桌上。
    “这是祈篁离开前,让我给你的。”将玄皇戒和药瓶放在了她的面前,“他说,凡是你碰过的东西他都不想再见到。这药足够你服用一年,戒指……也清洗干净了血迹。”
    紧锁著面前的女孩,他想要从她脸上看到一点情绪的波动,哪怕是稍纵即逝的後悔或者愧疚也好。可是,什麽都没有。她只是看著桌上的东西,一言不发。
    “媛媛,你难道真的没有心吗?”
    他爱上的她,到底是什麽样子的一个女孩!一直都知道她诡计多端,一直都知道她只是用纯真来掩饰自己,可没想到她可以如此的绝情!
    “他……走了也好。”从真皮座椅上站起来,索性看著窗外的树枝。秋天了,树叶都黄了,风一吹就一片片的掉了下来。
    中秋节也过了,还真是一个冷清的中秋。
    而她,明天也该开学了,终於可以回到校园。只是,就连小可都回了法国,没有了小可和喵喵的校园,也早就失去了快乐了吧。
    “你……我这才知道,你够绝情!”用力的双手拍击在桌上,闻亦诚的眼中有著挣扎。
    这样子一个女孩,他还要继续痴迷下去吗?他应该立刻忘了她,像祈篁一样离开!可是……他做不到。
    “以後,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他能做的,不过是说出这种威胁的话,以为她可以稍微有点反应。
    可哪怕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哪怕已经合上了门,也不见里面的人转过身。靠在门上,他知道自己的嘴角一定挂著最难看的笑。
    说出这句话容易,可真的想到以後见不到她,却心如刀绞。
    闻亦诚,她压根不想再见到你,你何必继续痴迷下去?
    可是……我可以选择默默地陪在她身边,也许她有一日会发现我,从而……爱上我。
    闭了闭眼,闻亦诚沈默的走下了楼,有些木然的走出了冯家,上了车却只是让司机漫无目的的开了车。
    晨媛站在窗口,看著车子的离开,这才机械的转过身,拿起了桌上的戒指和药瓶。
    “祈篁,你这又是何苦。”
    叹了口气,走出了书房回到了房间,却始终没有将戒指丢掉,只是放进了首饰盒中。
    刚将药瓶放进了口袋里,却听到敲门声。
    “小姐,杜景羽先生找您,要让他上来吗?”晓雅的声音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的波澜。
    索性坐躺在了床上,看著头顶的水晶吊灯。今天都是怎麽了,一个个都要来找她。不知道待会儿,杜景羽是不是也会气的走掉。
    “让他上来吧。”
    不管如何,她始终都要去面对的。
    回来以後,虽然她没有去找冷莫凡,但同样的没有找杜景羽,恐怕这个男人早就等的著急了。
    而晨媛没有猜错,杜景羽一得到可以找她的话,立刻冲上了楼,熟门熟路的进入了她的房间,却见她一个人躺在床上,闭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麽。
    “媛媛?”走上前在床沿坐下,轻轻的呼唤,他还是害怕她可能睡著了。
    睁开了眼,微侧著头将焦距对准了坐在床沿的男人。他的脸上有著显而易见的焦急和憔悴,心里头却突然想起了那日冷莫凡离开前的愤怒。
    “找我什麽事?”突然觉得好无力,好像找个人好好地倾诉一下。只是小可和喵喵已经够痛苦的了,她还是自己解决吧。
    “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忍不住抚上那柔嫩的脸颊,在她面前,这一次他真的没有了任何的骄傲和自尊。离开了她,才知道他已经不能失去她。
    “祈篁离开了,闻亦诚也走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从床上坐起,一双澄澈的水眸紧锁著面前的男人,却透著一丝的冷意。
    杜景羽怎麽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暗示他,若是再像以前一样,恐怕最终也会落得和祈篁闻亦诚一样的地步。做了一番调查,才知道她原来真的早已有过了其他的男人。只是,就算如此他还是离不开她。
    “媛媛,你想得到苏氏,对吗?我可以亲手把苏氏放到你手上,不论你是要毁灭还是要占为己有,我都会帮你。”
    他不需要多余的解释,只要将她想要的东西放在她的手上,摊开来告诉她,这就足够了。
    晨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眼中也有了些暖意。
    “你又怎麽知道,我非要你给我的呢?”拨弄著他的领带,这才她倒是没有那麽的咄咄逼人了。
    “不是你非得要,而是我想给你。媛媛,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这一次,他完全的放弃了。
    妄图想要独占她,想要控制她,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任何一个男人都深爱著她,可她的心却不知道在哪里。或许,现在的她早已让仇恨蒙蔽,就如同以前的他。
    “希望如此,你先走吧。”她累了,想要睡一会儿。
    或许是因为解决了一件事情,也或许是因为终於可以放下一件事情。至少祈篁和闻亦诚都离开额,她只需要面对杜景羽和冷莫凡了吧。
    杜景羽看著手中的酒杯,就因为她的那一句累了,所以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虽然她似乎是已经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边,可是他的心里头却始终不安心。
    没有了其他男人,却还有冷莫凡存在!从以前开始,他就一直觉得,她对冷莫凡总是那麽特别一点。
    没错!冷莫凡是一直顺著她,他是会吃醋常常让她不高兴。但这一次不一样!冷莫凡是苏家的人,而他不是!
    简子墨一踏入门内,就见到了又在饮酒的好友。
    “你还没有放下她?”他真的是自己认识的杜景羽吗?为了个女人,都颓废成这个样子了!
    “子墨,你误会了,我和媛媛已经和好了。”这杯酒,是为了庆祝的。
    他承诺她的不变,他会将苏氏双手奉上。不过,同样的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冷莫凡!他只是不束缚他,却不代表不会主动除掉情敌!
    “你真的打算把苏氏拿到手後给她?你不怕她又还给苏航!”他是真的只要美人,江山都不要了麽!
    “是!只要是她要的,包括艾森包括我的命,我全部都可以给她。”
    “只为了她的爱?”简子墨突然觉得杜景羽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不!只要她愿意接受我的爱。”他已经不奢求她的感情,只要她能够接受,愿意让他在她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杜景羽!你是不是疯了!”
    简子墨不敢置信的惊呼,真的不明白那个晨媛到底是有什麽魅力!他也算是见过几次,压根不能明白为什麽她就能让杜景羽爱的连自我都失去了!
    对此,杜景羽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以前他也不相信,直到爱上了媛媛,他才知道原来为了爱人付出一切是如此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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