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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情丝一觉醒来,片刻的恍神后却发现自己不在母亲房间,她躺在阎东官的身旁,那双手正占有性十足的搂着自己的腰。
怔怔的看着他无害的脸庞,她用力的揉眼,不是眼花,难道这男人昨晚把她从妈咪的房间打劫出来吗?
原来她曾有过那么一丝后悔把真心跟终身都托付给他,这男人教她又爱又恨,那种青涩如酸梅的滋味漫上胸间,然而现在看着他,却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身体才动了下,耳边就传来低哑却迷人的笑。
“妳这坏东西,我好不容易把妳讨回来,一醒来就想从我身边逃开,我这么惹人讨厌吗?”阎东官的声音懒洋洋的,明白的带着宠爱。
“我昨天明明……”
“妈说她习惯一个人睡觉,我就把妳接收回来了。”明显带着戏谑的笑声,阎东官心情好得很诡异。
“就一个晚上你也要计较。”
“妳是我的,我会一直把妳顾得滴水不漏,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把妳带走。”
“无聊!”
阎东官坏坏一笑。
“既然老婆大人喊无聊,我们来做床上运动。”
狼爪把甜蜜的小兔子压了下去。
一个月后他们回到芬兰。
阎东官信守诺言在台湾设了个分公司,当然,建物正在努力堆砌中,离落成日不远了。
到时候夫妻高兴住哪就住哪。
他还把情丝正式介绍给社交界。
这是他该给她的,一旦注重身份的社交界认同了情丝,她就再也不能随随便便从他身边逃走。
她每次从那些像是要吃人的名媛千金的虎视眈眈下回来,都会摔皮包发脾气喊下次不干了。
不过她的话常常还没说完就被阎东官拥入怀抱,轻言哄骗。
“妳当初能把我这实验品创造得这么完美,那些跳梁小丑又算什么,妳就当作上山打老虎好了。”
情丝的聪明他知道,小神知道,巴天御也知道,把她放在家里可惜了,把她放入女狼群,替她找点活络筋骨的事情打发时间,阎东官知道这才是爱她的方法。
他相信他亲爱的老婆很快能如鱼得水,甚至游刃有余。
“我讨厌这什么上海老师傅做的旗袍,是谁说出席宴会要这么穿才叫得体的?”
“是我是我,我替妳丢了它,明天让人换一件好穿的衣服……不过妳没发现妳一进场全部的眼光都聚焦在妳身上吗?”
“你这浑蛋,我嫁给你是来享福,不是来吃苦的!”还哄她,情丝翻脸了。
他继续陪笑。
“那我们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不出门,我不上班就陪妳在床上……”
这只色狼!
那算哪门子的享福?
只见阎东官往她身上蹭去,把脸藏在她芬芳的颈后,两手已经不安份的到处游走。
“咦,那是什么?”摆满艺术品的长条柜子上有张醒目的风景明信片。
想偷香的人被一掌推开。
随手拈来,她宁静的眼里有了波澜。
“想不到董事长跑到非洲去了。”
非洲橙红的夕阳下,晒成黑炭的巴天御咧着嘴笑,脖子上挂着的是他的大小老婆相机,后面几句寥寥问候,看得出来他满意极了现在的生活。
“也不知道他安什么心,去到哪都不忘寄明信片过来,他以为谁会想念他?”醋桶不管牵到哪都是醋桶。
“小气鬼,人家上面还特意问候你,感谢你在他父亲大人面前大力美言,让他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风度、风度,阎先生……”
“我只是要他离我老婆远一点。”口气仍是酸味十足。
把明信片放下,情丝无奈的摇头。
“我已经有想在一起的人了,就算八头驴子也赶不走了。”她笑得甜蜜洋溢。
阎东官如获邀请,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后说:“老婆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把妳拐上床了吗?”
“你这只大色狼!”她喷笑。
阎东官喜上眉梢,扑过来。
“大色狼来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