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卷江湖 第10章…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著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羞也羞死了。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後,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沉思,也没有要她干甚么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後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著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著先後满足了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後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著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於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後,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甚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於睫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著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著紧闭的,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甚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著裸的,哽咽著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著,使出刚刚悟得的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著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彷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中有点濡湿了。
臭,待会自己刮乾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著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奴自然应该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里。
为甚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著腹下的怪手,还不住扭动著,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还不给主子弄乾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著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乾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後丁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么要花这许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著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 ※ ※ ※ ※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後,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後,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後,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著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於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後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後,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著香茗,从堂後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著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著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著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彷佛平静的背後,隐藏著说不出的诡异,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後,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著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么?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後,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么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後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後。
甚么?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著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後,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
百数十招後,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後,也不急於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甚么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虽然及时避过,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著粉脸上的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著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著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著说。
※ ※ ※ ※ ※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後还壂著两个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著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么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么?玄阴妖后定睛地望著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么多功夫,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於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於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么?妖后嗔道。
那么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甚么稀奇呀。妖后双手扶著凌威的肩头,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著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後,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甚么?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不为呢?妖后似的在凌威胸膛著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里,我和几个姊妹轮著来与你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於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甚么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压著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了,早已暗里运气护著要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甚么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么?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著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後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著秀皮,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著他的脸庞说:想碰一下我么?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著,玉手探往,在帐篷似的裤裆上著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著娇嫩,滑不溜手的玩弄著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甚么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讶然低噫一声道: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著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么?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後,挺起胸膛,展示著那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幼嫩如丝,滑腻,身段匀称,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彷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著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後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著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甚么?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奼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甚么?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後再作决定么?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後悔。妖后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么?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是!妖后握著的著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能够死得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著凌威的,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