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爱她的
他是爱她的肖纯伊冷艳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行,你打电话给我爸。”
司徒昱耸了耸肩,回了个笑脸。
“那我出去工作了。”肖纯伊笑应,话落,转身往门口走去,司徒昱则继续他的工作。
凯悦大酒店,金碧辉煌,精美的水晶灯照耀下,亮镗的地板及四周反射着七彩颜色,将酒店四处照的是流光彩溢,晶莹剔透,如一座迷宫般奢华。
在这美幻般的门口,响起一道娇音:“老公,你让我来,肖小姐的爸爸事先知道吗?”
苏心蕾踏着碎步走进迷离人眼的酒店,望着一旁的司徒昱道。
“别担心,我一会再向他介绍你认识。”司徒昱泛起个帅气的笑意。
“肖小姐也在,会不会让大家难堪?”苏心蕾蹙眉问道。
“不会的,现在她已经想开了,你不要担心。”司徒昱转首望着她,用低沉的声音安慰着。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苏心蕾的担心依旧无法消散,本能的抱怨:“你也真是的,怎么安排这样一个场面呢?”
“老婆,你别担心,一定不会有事,相信我。”司徒昱一脸笃定。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因为他刚接她时,硬是不说到哪儿吃饭,到了凯悦门口,他才道明与谁一起吃饭,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好应着头皮了。
两人踏进事先订好的包厢,肖纯伊及她爸此时还未到达,两人只好坐在里头等候,司徒昱是派toniy去接肖爸及肖纯伊,想必也快到了。
刚坐下,苏心蕾就对着司徒昱道:“老公,你说说与肖爸及肖纯伊之间的关系给我听?”
司徒昱凝望着她,若有所思片刻道:“行,那我就把我与肖家的源缘告诉你。”
“嗯,你说。”苏心蕾一副迫不及待的想听。
司徒昱顿了顿,抿着薄唇,神色肃穆,思索着如何说起,良久,才缓缓道来。
“那是我当初在美国时,因为不小心惹上了美国的黑道,被人追杀,有一次受了很重的枪伤,正巧被肖爸遇见,肖爸替我躲过了黑道的追索,正好肖爸有医术,就暗中替我做了手术,我的命是被他捡回来的。如果没有肖爸,我一定难逃那次恶劫。”
司徒昱说话之际,眸中透着深沉的幽光,同时附上复杂的寒意,苏心蕾注意到,蹙了蹙眉:“你怎么会惹上美国的黑道?”
“说来话长,是因为一次酒吧的事而惹上的。”司徒昱说的云淡风轻。
“那后来肖爸救了你后,你因为要报恩,所以就与肖纯伊小姐发展成恋人,以此为报恩?”苏心蕾想到他与肖纯伊的关系,心里依旧还有疙瘩,很想弄清楚这件事。
“也不是,当时纯伊还没有来美国,那是我给肖爸一大笔钱后,肖爸才把纯伊接到美国来的,后来我常去看肖爸,所以与纯伊慢慢熟悉,说到真正确认关系,那是半年后,她朋友生日开patty,说一定要带男友出席,而她没有男友,就请我帮忙充当她男友,这点小忙自然不能拒绝,所以我就去了,但是没想到,那次patty上不知谁在酒里下了药,我后来在酒店里与她发生了关系,事后我自责无法推卸责任,再说当时我也没有遇上心仪的女子,所以两人就发展成为真正的恋人。”司徒昱望着苏心蕾,眸子内泛着一抹浓浓的复杂神色。
苏心蕾听到这段往事,依旧有些不舒服,这是他的过去式,所以她不能做过多的反应,但还是问了些细节。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娶她,还要等那么长时间?”
“因为我对她的感情不足以到达那个地步。”司徒昱道。
“那为什么还会维持那么长时间,你这样是耽误了人家的青春,七年呀!比我三年还更长时间。”苏心蕾此时竟然往肖纯伊那方倾向,怨愤怒瞪。
司徒昱面对她的抱怨,无话可回,只是凝望着她。
苏心蕾自知他理亏,定是不敢回话,于是再逼问:“那当初你与我离婚,是不是为了她?”
司徒昱闪了闪眼,思索良久才道:“有一半是,有一半不是。”
“什么叫有一半是,有一半不是,把话说清楚。”苏心蕾又是蹙眉。
“有一半是因为她每每黯然伤神,常受到别人的指责,所以我有些心疼。一半不是,就是因为徐珍珍的关系,我痛恨别人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所以待我真正掌握大权,我就可以不必再惧怕任何的威胁,所以我要把徐珍珍塞在我身边的人及物统统处理掉,就有了把你赶出司徒家。”司徒昱的神色很是平静,像是叙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般。
苏心蕾听着司徒昱不忍肖纯伊伤神及被人指责,而与她离婚,心中异常不是滋味,从这儿她清楚知道,他是爱肖纯伊的,如果不是,他就是不会心痛她的难过,受到人的指责而与她离婚了。
两人走过七年,感情应该是很坚固,但最后会分开,其实是七年之痒,他们没有跨过七年之痒,司徒昱对肖纯伊已经视觉疲劳了,所以他才会心把转移到她身上。
但是她与他又能否过七年之痒呢?两人现在刚刚开始,一切都只觉的新鲜,自然没有问题,他对她的爱,是否也会如他对肖纯伊那般一样,逃不过七年之痒,幸福像泡沫一般再次会消失呢?
都说男人,喜新厌旧,可见不假,那他对她也会如此呢?
想到这儿,她心头顿时泛起浓浓的担忧……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门突然打开。出现一张司徒昱异常熟悉的脸—肖爸,接着便是肖纯伊,司徒昱即时迎上笑脸:“肖爸。”
肖爸一脸笑意望着司徒昱,直到望见他身后的苏心蕾,脸上的笑即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