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啊水
我最容易想起,也是在心里憋了好几年的一句话就是“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我早就忍不住想要象一个 疯子一样到处向人呼喊“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
我真想要把“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这句话印在我的额头上,印在我的胸脯上,印在我的背脊上,让我穿的衣服裤子也都印满这句话。
我如果能让人们重视起“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的”这一重大现象也就实现了我人生最大的意义。
为什么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才如此强烈地意识到“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重大现象,然道绝大多数人都是睁眼瞎,然道有人会人为“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现象不足以引起人们的重视,或者有人人为“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重大现象太泛滥了,再怎么重视也毫无作用已经超出了有必要引起重视的范围,几乎不再当作是一种人为的现象。而当作自然现象。
其实不用做化学试验,不用套用化学反应方程式,只要是稍微有些日常经验的人,都很容易理解“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最常见的现象。
谁如果敢说水泥加沙子,加石子,加水,凝固后水份能照样蒸发出来,谁如果敢说编织袋装水泥放在外面被雨淋失效后,或自然失效后还是原来那么重,那人真是毫无日常经验,毫无化学知识。
其实只要生产出水泥,水泥最终都要充分与空气中的水份产生化学反应疑固掉。因为人们不可能用一个完全密封的容器将水泥当有毒化学物质一样封存起来,水泥最终注定要与水产生化学反应疑固掉。
此前总共生产了多少水泥,就肯定已经被水泥疑固掉相应比例的水量,往后还要生产多少水泥,就注定将被水泥疑固掉相应比例的水量。
已经被水泥疑固掉的水量,或者照此发展下去将要被水泥疑固掉的水量,足以让地球上的生命现象的总量锐减下去,足以危协到人类的生存环境,足以让对人类生存环境特别敏锐的有良知的人深感不安,甚至是恐惧。
比起被水泥疑固掉的水量,人类社会的所有发展成果都不足以抵消这种不安,甚至是恐惧。
然而人类社会的发展成果好像最终都要体现在“水泥的疑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最为泛滥的人为现象当中,就连光合作用这种自然现象的总量,都不能与“水泥的疑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人为现象的总量,相比较。
光合作用的总量可以简单理解为,以一年为周期在周而复始地循环着,可以简单理解为,如果自然环境不改变的话,地球上光合作用的总量年复一年都是一样的。
而“水泥的疑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人为现象的总量不会循环只有累积,哪怕再生产出一袋子水泥,这一袋子水泥,就注定要疑固掉相应的水量,地球上就注定要减少相应的水量。
水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水资源宝贵请节约用水”这样的意识已深入人心,“水等于生命”这样的意识也不足为奇。
十分令人痛惜的是“水泥的疑固是要消耗水的”这种最为泛滥的人为现象,竟没有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甚至连这种社会意识都没有形成。
“水泥的疑固是要消耗水的”这种最为泛滥的人为现象毫无疑问,是人类造成的最大灾害,实质比起人类造成的全球气候变暖更加祸害无穷。
人类造成的全球气候变暖这种事实已经得到证实。
按理说根据热胀冷缩的效应,根据地球两极冰雪加速融化的效应,早就有人预测海平面会升高,甚至具体预测到过多少多少年后,某某沿海的地方会被海水淹没。
按理说由于全球气候变暖海水蒸发加速,海陆温差加大,整个水循环加速加大,或者简单理解为海水蒸发,吹到陆地形成降雨,陆地上的水积流成河,流归大海的循环加速加大。
而且原先有一大部分存在两极的冰雪加速融化,融化成的水也自然参与水循环,地球上没有一滴不参与水循环的水。
地球上的总体生命现象都可以简单理解为是水循环现象的一个分友,这才是“水等于生命”这种说法的一种最宏观的解释。
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与水循环的总量存在着一种可以简单说成是对等的比例关系,而水循环的总量与地球上所有水的总量也存在这一种可以简单说成是对等的比例关系。
而全球气候变暖会使这种对等的比例升高,按理说在地球上所有水的总量不减少的情况下,全球气候变暖会使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增加。
然而由于存在“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种最为泛滥的人为现象,地球上所有水的总量相应减少了一大部分。所以海平面并没有升高。
由于全球气候变暖,海陆温差加大,强对流天气增加加剧,降雨却并没有相应增加,反而明显减少。经常是干打雷不下雨,干吹风不下雨。就连人工降雨的效果也越来越差。
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也并没有相应增加,反而明显减少了,经常发生森林火灾,森林火灾后又经常很难恢复,这才是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明显减少的一个显巨特征。
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明显从内陆向沿海收缩,从高山向平谷收缩,从沙洲向河床收缩,从沼泽地向湖泊收缩。
以前缺乏灌溉条件的旱地如今只能种树。
以前不用地下水浇灌的耕地如今非用地下水浇灌不可。
以前山冲里能中两季水稻的冲田如今大多开始只种一季甚至也有荒芜。
以前冬天都有水的冬水田如今冬天也能任意去踩。
以前的烂泥田在插秧时可以陷到人的大腿,在割谷时可以陷到人的膝盖,如今连收割机开下去都不会陷住。
以前稻田在越冬季节长满了青草如今好像连青草也不怎么长了。
以前水浅的池塘如今大都干涸,甚至有好多以前的池塘如今都直接建起了房子,或者成了丢生活垃圾的地方。
以前田间的溪流四处趟水,如今只有主要的溪流还流有少量的水。
以前田间主要的溪流水流量很大,任其流去,也不绝的可惜,如今一些田间的主要溪流都用水泥砖砌起来了,防渗防漏,工程可观,但却没什么水流量了。
以前农村基本没有水泥路,到处都很泥泞,感觉跟大自然很亲切,如今水泥路都打到农村村落里来了,方便了许多,但感觉跟大自然有些隔阂,失去了农村村落以前的韵味。
以前的山间水塘让人看着就心情顺畅,如今的山间水塘他人看着就想起原来的水容量有多大。
以前山间的小泉连成线,泉水积成溪,如今只乘有小坑坑小沟沟,碰到下大雨才能积点水。
以前河里的水深到能游泳能跳水,碰到下大雨河里涨水慰为壮观,好像一年不看几回河里涨水的景观,就感到二十四节气是不是不对头了,如今恨不得将河水挡往不让一滴水流到下游去。
以前接连下七八天大雨都觉得很正常,如今突然下场暴雨,就报道成水灾,好像很不应该侵犯到人的牵涉范畴,天气预报报道有雨好像是要提醒人们一整天都要提防那有可能下,有可能不下的一小会儿雨。
以前富有的神话故事的大山脉下的泉水都市任其自然流趟,形成有名的景点,如今在泉水口安装了大型水净化器,并接通水管用作自来水,恨不能把每一滴水都作矿泉水卖到城市里去,那该多挣钱啊!
以前的山间水库光是水库的发电量,都差不多能供一个乡的日常用电,如今山间水库主要是保障水库下面的农田灌溉,相当于一个大的蓄水池,而且也越来越不能保障水库下面的农田灌溉。
以前都是传说大山里有鬼有妖有精有怪,甚至传说某个山间水塘有什么落水鬼,淹死过好几个人,虽然大都只是迷信的说法,但足以证明大山里的生命现象的总量十分充沛,有好多生命现象是人们解释不清楚的,所以才划分为鬼妖精怪之类的现象,如今大山里哪来什么鬼妖精怪之类的现象,只要一不小心失火就会成片的发起大火。
以前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今山上一旦着了火,几年都不能恢复生气。
以前山上的茶子树能摘很多茶子,茶子的出油率也很高,如今山上的茶子树越来越不怎么结才茶子,茶子的出油率越来越低。
以前山上有许多野蘑菇,有的野蘑菇有毒,有毒野蘑菇能吃,味道很香,而且今天早上摘一批,明天早上又能长出一批来,山上野蘑菇的长势最能体现那一阵子的雨水情况。
而竹笋的长势也差不多如此,以前毛泽东在井岗山甚至开过一个玩笑,千万别冲着竹尿尿,因为竹笋本来就长得很快,如果你冲着竹笋尿尿,竹笋会把你窜起来,让你躲都躲不过来,这虽然只是个笑话,但足以说明,以前竹笋的长势有多么惊人。
如今无论是蘑菇还是竹笋或者一些药材大都是人工栽培的,容易长出来的都越来越难长出来了,那很难长出来的肯定会越来越绝种。
以前山上不同季节有不同野果,山上有什么野果连小孩都能如数家珍,如今好多野果想买都买不到。
以前山上有很多野生动物,就算打到一只小老虎也只会首先想到要用小老虎的骨头熬成老虎糕,听说吃了老虎糕对人体有好处,小老虎长大了也会吃人,谁会想到老虎会绝种呢。
如今山上好像只有鸟儿还没有绝种,就连偶尔碰到一条蛇都兴奋得不得了。
以前经常看到成片成片的鸟儿从天空飞过,如今山上只有那么几只鸟儿在飞来飞去,用不着辨别那是什么什么鸟儿,那又是什么什么鸟儿,好像只要看到鸟儿还没有完全绝种就能产生莫大的幸慰。
连鸟叫声好像只剩下那么两三种咯,好像只要还能听到一种鸟叫声,就是最悦耳的声音。
以前山上度能捡到泥鳅,听老人说那是因为鸟儿从田间叼到泥鳅飞回山上后,从鸟儿嘴里掉下来的,以前田间的泥鳅黄鳝小鱼小虾特别多,甚至还有不少乌龟,有人几乎可以靠捉泥鳅,捉黄鳝,吊乌龟,等维持生计,如今就算用电瓶去打泥鳅,打黄鳝,也很难有什么收获,更别想打到小乌龟啦。
就连到处都是的蚯蚓,也明显比以前少了许多,青蛙的数量也比以前少得可怜,以前春耕期间的蛙鸣声,几乎能与交响乐相媲美,如今偶尔听到几声蛙鸣声,都忍不住想找找看是哪只青蛙在乱叫,又是哪只青蛙在回应,或者是否还有第三者。
以前只要兜住一只蜂王就能引来一窝蜜蜂,并且还能分家一样分处许多窝蜜蜂,如今蜜蜂的成活率越来越低,初糖率也越来越低,甚至要给蜜蜂喂糖,才能使其成活。
以前山上的茶杯树在花开季节,不少的插花花朵里明显存有茶花糖,用嘴直接对着去吸都能吸进不少茶花糖,甜滋滋的,有极个别茶叶长得特别肥厚称作茶茸,摘下来也能吃,甚至有几片肥厚的茶茸形成茶苞,更是值得摘下来试试味道怎么样,如今很难发现茶花花朵还明显存有茶花糖,长得肥厚的茶茸或由几片肥厚的茶茸形成的茶苞更是少之又少,恐怕好多人都不知道茶茸茶苞指的是何物。
如今山上的树长势,越来越比不得以前是长势,如今要栽活一棵谁也比以前越来越难啦,几乎非得要浇几次水才能成活,如今人工造材的成活率以及成活后的长势,还不如以前自然恢复的势头后。
以前随山上的树木进行间伐,是为了促进保留下来的树能长大长快,如今是砍一棵就少一颗,保留下来的树好像怎么也长不大怎么也长不快。
想想听老人讲过以前山上的树长得有多么多么大,砍去作铁枕那还是大材小用,无法想象如今山上的树也能长那么大。
如今山上有的树看它是活的但实际是死的,或者一部分是活的一部分是死的,要锯掉一旦部分的枝杆,才能使留下来的一小部分枝叶唐显生气。
以前种菜是用不着怎样劳神,就能长得很好,什么青菜萝卜,那是喂猪的,从来不认为青菜萝卜是什么好菜,如今种菜怎么劳神都很难长得有以前那么好,好像种了一辈子菜了老奶奶都成了外行,青菜萝卜也就成了好菜,如今明知转基因作物对人类有风险,却还要搞什么转基因作物,好像不搞转基因作物,就种不出来了。
以前青苔长满屋檐下的墙脚,藤蔓爬上年久的墙,如今青苔与藤蔓显有发现。
举了这么多具体的例子,足以表明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确确实实在明显减少,什么荒漠化,石漠化,沙尘暴,扬沙,浮尘,旱灾,湿地减少,湖泊缩小,黄河断流,长江水位下降,京杭运河不能航行,等等等等这些现象都已能亲眼见到或亲身体会到。
什么森林覆盖率,什么绿化面积容易误导人们看作是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的重要指标,一棵树你得看它长得好不好,是不是有人浇过水施过肥打过药,甚至是不是有人给它输营养液,按理说对一棵自然长在山顶上的树长年进行累月观察分析比较能说明问题。
不要认为大海里有那么多水,不要认为地球两极有那么多固态水,所以“水泥的凝固时要消耗水的”这一人为现象就不足以产生重大影响。
然而由于海水是咸水,而海水蒸发吹到陆地形成降雨才是淡水,恰恰水泥凝固掉的几乎都是淡水,使得流归大海的淡水渐渐变少,使得海水的的咸度越来越大,也就越来越难以蒸发,特别是由于许多淡水,资源被污染,形成污水,甚至形成死水,就有相应比例的水量不再参与水循环。
如果还要说的简单易懂一点,就可以说成是水循环的总量是多少就固定是多少,水循环中的水被水泥凝固掉多少,就相应减少了多少循环量。
要说清生命现象的总量与水循环的总量之间的关系确实很难。
如果假定水循环的总量在以前是处于饱和状态,那么以前生命现象的总量也可以假定处于饱和状态,但以前流归大海里的水并不是多余的用不着参与水循环,用不着参与生命现象的水,相反可以把流归大海里的水量,看作是水循环的总量的一个指标,甚至也可以看作是生命现象的总量的一个指标。
要人相信流归大海的水量是越来越少了,这其实很容易。要人根据流归大海里的水量越来越少了,进而相信水循环的总量也越来越少了,也并不是特别难。但要人根据流归大海里的水量越来越少了,进而相信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也越来越少了,却特别特别难。
我不能强求别人也象我这样能敏锐的察觉到,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是越来越少了,地球上水循环的总量是越来越少腊味,我甚至能想象出大概到底有多少已被水泥凝固掉了,我甚至能想象出地球上生命现象的总量大概到底还有多少,地球上水循环的总量大概到底还有多少。
而大海里还有多少水量,以及地球两极还有多少固态水没有融化掉,则大可不必去费劲想象。我能想象的出由于全球气候变暖使得海水的蒸发量增加,使得两极的固态水加速融化,怎么也不能抵消,还注定要被水泥凝固掉的水量,怎么也不能抵消,还注定要被污染源污染掉的水量。
就从我二十多年有记性以来的察觉来看,能明显记得如今的降雨量比二十多年前要少了许多许多,而且还能察觉到肯定还会继续少下去,真不如当作世上本来就只有如今这么少的降雨量。但怎么也不能减去就连如今这么少的降雨量可定还会继续减少下去,对我产生的恐惧,怎么也不能减去,明明是“水泥的凝固是要消耗水的”这一最为泛滥的人为现象导致降雨量越来越少,却一点都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对我产生的恐惧。倒是偶尔听说过是由于全球气候多暖才导致降雨量越来越少,真是狗屁不通。人的生存环境条件是自然就存在的,人的劳动只不过是让人的生存环境条件 凌于其它的生命的生存环境条件之上。其它生命的总量减少了,人的生命的总量却在增加。个人的努力奋斗,追求成功只不过是想要让个人的生存环境条件凌驾于人类的生存环境条件之上。自然分配的规则早已泯灭。社会分配的规则放任自流。个人的意志被鼓吹为集体的意志。甚至妄想要重新建立起只适应人类生存的环境条件。好像就算利用尽地球上的所有环境条件都还不够。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好像就算让地球上的所有淡水资源为人类所利用都还不够。
什么“南水北调”只不过是为了让“多余”的水流流归大海,长江断流只是早晚的事,到那时人们可能又会让海水倒灌,让海水淡化,甚至急不可待地直接用轮船将地球两极的固态水拉过来利用,到那时人们可能又会当作世上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那时人们可能会感叹水啊,从来就不能满足人类的需求,真是悲哀。
201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