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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导演走光好剧目

    井建民轻易地就和柔姬套上了近乎,有机会了解她,井建民非常高兴。 他也很感慨:到底是与世隔绝的人,心里纯洁,鬼心眼子少,戒备心也少。反倒是世上的人,一个个猴灵返销怪,你与他交往十年,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当天下午,井建民把那只野兔剥了皮,把皮毛用几根钉子钉在一块木板上,放在院子里晾晒,准备晒干后做一个毛垫子垫在椅子上。他又从灶里弄出了一些红红的炭火,把这些炭火放在院子里一个炉灶上,上面支一根铁架子,开始烧烤野兔子。
    野兔子很快就烤熟了,满院子到处飘散着香气。因为怀孕,孟兰对这种香气特别反感,闻一口就要呕吐,一口也不想吃兔子。王刚想,如果自己吃,孟兰闻见味道也会不舒服,于是索性把一个完整的野兔子都拿过去,送给柔姬。
    柔姬听见井建民走进院子里,忙从屋里迎出来。其实井建民心里明白,她倒不是这么热情地来迎接他,而是担心他走进她的屋子里。
    井建民打量一下晾衣服的绳子,正如他所希望看到的,爱清洁的柔姬果然把上午穿的裤子洗了,正晾在绳子上。井建民把烤兔送给柔姬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冲着小黄狗招招手。小黄狗通人性,见井建民叫它,便摇着尾巴过来了。井建民从衣袋里掏出一块骨头,用手举在空中逗它。小黄儿果然一跳一跳地去咬那块骨头。
    柔姬见井建民与小黄狗玩,便拿着烤兔回到屋里。
    井建民逗着小黄狗,一边向后退,一直退到晾晒着的那条黑裤子旁边。小黄狗向前一跳,井建民假装向后一闪,一下子碰到了那条黑裤子,把黑裤子差一点就碰掉到地上。井建民忙回身把那裤子正一正。趁这个机会,他把手指伸进裤子屁股部位的那道缝里,轻轻地拉,就把那道原来只有两厘米的缝,扯到了约有六厘米。然后,他把这道缝翻盖在底下,使得柔姬不能一眼就看见它。然后,他假装没事似地,离开了院子。
    井建民一边走一边暗笑:任你奸似鬼,喝了我的洗脚水。瞧好吧,明天,准让你春光大泄。
    第二天早晨,井建民吃早饭,他让孟兰在家里待着,干一点儿轻微的家务活。然后,他来到柔姬的院子里,问道:“今天上午有什么活计?我们一起去干吧!”
    柔姬说:“有一块地,本来种的辣椒,现在辣椒秧子拔完了,我要把这块地种上白菜。你会种么?要是会种的话,就跟我一起去种,如果不会种,也别去了,去了也是碍手碍脚。”
    井建民说:“种白菜?我们东北年年种大白菜,我种得比你好呢。”
    “那好吧,你跟去吧。”
    柔姬在屋子里鼓捣了一会儿,从一个工具房里拿出来两把锄头,自己扛一只,递给井建民一只,两个人扛着锄头,一前一后往地里走。
    本来两个人是并排向前的,走了几步,井建民假装低下头系鞋带,落在了柔姬的后面。他跟在她后面几步远的距离,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观察她的屁股,寻找着昨天被他撕开的那道口子。但他有点失望,因为她是站立行走,裤子并没有很紧地绷在屁股上,所以,那道缝暂时还没有露出来。
    这让井建民比较失望,因为他很想观赏一下她走路时那道美妙缝隙一开一合的美景。
    但是,井建民还是全身心地期待着下一个奇迹的到来。下一个奇迹,将是这场走光大戏的主要部分。
    到了地里,两个人先把剩下的辣椒秧子拾起来,堆到地头,等晒干了后烧掉。然后,他们用锄头将地平整了一下,把一些干的土块都打碎,用锄头搂出垅沟,然后就开始下种。
    井建民见柔姬从背包里往外拿菜籽,便走过去,说:“我来下种吧。”
    “不用,你不知道怎样下。”柔姬说。
    井建民嘟囔着,小声说:““在我们农村,下种是男人的事,没听说女人也会下种。要是女人也能下种,那世界就乱套了,那不是叫自体繁殖?”
    “什么反字?你说什么呢?”柔姬大声问道。
    井建民忙改口说:“我是说,要是男人给女人下种……不不不,我是说,如果男人把下种的活交给了女人,男从就没什么事儿可干了。”
    “怎么男人不下种,就没事干了?其实还有好多活呢,刨坑,盖土,浇水,将来还要拔草……”柔姬哪里听出来井建民在淫言淫语,以为他在说种地的事儿呢。
    “你说的那几样活,都不重要。刨坑?坑都是现成的,自古就有的。盖土、浇水,倒都是不可少的部分,不过,有时地里水比较多,你不浇水,它也往外淌水呢,还需要男人浇水?”
    “不浇水就旱死了,所以,种的时候,还是要浇一些水,否则的话,地就旱了。”柔姬说。
    “其实不用浇那么多水,看着外面旱,其实你往里刨一刨,就会发现水很多,很潮湿的土地。”井建民说着,偷偷往她腿间看了一眼。
    柔姬见说不过井建民,也不跟他争辩了,把白菜籽拿出来一些,装在一个小布袋里。两人又走了一趟,把每条垅上都刨了一排排小坑。然后,柔姬说:“现在就开始下种吧。”
    井建民说:“坑还没有呢,往哪里下种?有种子也白搭呀。”
    柔姬乐了,说:“真是忘了。好吧,我们俩人先把坑刨好。”
    两个人用锄头先在垅台上刨了一个一个的小凹坑,刨好了,柔姬提起种子袋说:“你跟在我后面,我往坑里撒种,你用锄头把坑埋上。”
    井建民觉得刚才说得意犹未尽,便又乐呵呵地加了一句:“你真的不用我下种子?”
    “真的不用,我自己下种子。”
    “还是我下种子吧,我给你下了种子,然后你就会发现我下的种子特别长得茁壮。”井建民说。
    “不用,还是我下吧。你在家乡虽然种过地,下过种,但是这里的地和你们家乡的可能不同,我担心你下的种子不长苗。”柔姬说。
    井建民嘴上也过足了瘾,见柔姬这样说,也不好再坚持。其实,他只是说着过过嘴瘾,因为柔姬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双关意味,所以,井建民感到特别地有趣。
    “开始吧。”柔姬说着,就踩上垅沟,往坑里撒几粒种子,井建民就跟在她屁股后边,用锄头铲起土来,将那些种子盖住。
    两人一前一后,这一下子走光大戏,就上演了。
    跟昨天一样,柔姬仍然没有穿内裤。白菜的种子是放在她手里一个袋子里,她把袋子提在左手里,右手捏住一些种子,到了一个坑跟前,她就弯下腰,往坑里撒上几粒。她一撒,一弯腰,裤子被绷得很紧,屁股上的那道缝就裂开了,裂开很宽的缝,从里面露出一段雪白的肉来。井建民紧跟在她后面一步远的地方,一边用锄头搂土,一边睁大眼睛,把目光集中到那道缝上面去。
    柔姬走一步,就弯一下腰,把种子往坑里放一次。弯一次腰,屁股后面的那道缝,就裂开一次。当也一抬头,一直起腰,那道缝又自然地合上了。就这样那道缝保持着一开一合。而臀上的白肉,就随之而一隐一现,非常有节奏。看得井建民下面顿时硬了起来。两个人种了了一条垅又一条垅,总共种了六条垅。总算种完了。
    到了地头之后,井建民说:“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柔姬坐下来,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井建民,两个人边喝水边闲聊。
    此时的井建民饱览了臀上风光,心里非常得意。他的下一步打算就是,怎样巧妙的要柔姬知道她已经全部走光。这样,来打消她在他面前的矜持。打消了她的矜持,下一步的工作才能顺利进行。
    怎样告诉她呢?他总不能去直接说:“你裤子上裂开了一道缝,你的屁股被我看个够啊!”
    想了一想,井建民突然来了主意。
    他说:“柔姬,你自己住在这里很多年了吧?”
    “这不关你事。”柔姬斥了他一句,很显然,她不想回忆起一些往事。
    井建民说:“在我们东北农村,一到冬天,大雪封门,农民们都躲在家里,坐在火炕上,闲聊。聊着聊着,就讲各种各样的故事,真的假的,听来的,瞎编的,什么样的故事都有。所以,我脑子里有很多很多的故事,你想听吗?我给你讲一吧?”
    柔姬也很感兴趣的样子,说:“好吧,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可干,你想讲,你就讲吧。”
    井建民说:“在我们的村里,有一个人,他有一个特别奇怪的外号,叫‘我寻思是你妈呢’。为什么这外号这么长这么奇怪呢?这里有一个有趣的故事。本来,他的外号叫老梆子。可能是因为他是从山东来的,所以叫山东梆子。因为他七十多岁了,所以大家都管他叫老梆子。老梆子这个人,平时爱说说笑笑,遇到别人家的媳妇,总要说几句下流话来开开玩笑。这种话在我们东北叫扯大膘。老梆子有个儿子,娶了媳妇。那媳妇长得腚大腰圆。这种女人,在我们农村里,是最被看好的。第一,腚大能生男孩儿;第二,她干起活来有劲。老梆子的儿子娶回来这么一门好媳妇,老梆子非常高兴,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媳妇有多么多么的贤惠,多么多么的……往下的话就没法重复了。”
    “有一天,老梆子正在睡午觉,忽然被堂屋里叮叮当当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他便披上衣服,来到堂屋。儿媳妇正在剁肉馅,她的大屁股向后撅着,腰身向前倾着,两个大屁股蛋子显得特别地突出,绷在紧身的弹力裤里,迷死人了。最令人兴奋的是,那屁股上的裤子,竟然划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一段白肉。老梆子偷偷地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越看越喜欢,一时间来了兴趣。他走上前,扬起巴掌,在儿媳妇上肥肥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儿媳妇受到这一击,吓得叫了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公公,正笑嘻嘻地看着她呢。儿媳妇生气了,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说:‘你干什么呢?干嘛拍我的屁股?’老梆子处变不惊,笑嘻嘻地说:‘我寻思是你妈呢。’这个事情被传出去之后,大家就给老梆子改了一个外号,叫‘我心思是你妈呢’。”
    “这个故事说明,一个女人,一个屁股大的女人,一定要每天检查一下自己的裤子是否裂开了缝,是否把屁股蛋子露在了外面。比如说,如果你干活,你一弯腰,你的屁股蛋子漏出来,被男人看见了,男人就占了大便宜了。是吗?柔姬,你说,我说的对吗?”
    柔姬并没有明白井建民的意思,她说:“我没听明白,你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的裤子裂开了啊!”
    柔姬这样说着,忽然下意识地用手向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一摸。这一摸不要紧,她的脸立刻就绯红起来。
    她摸到一道很宽的裂缝,从裂缝里摸到了自己的屁股肉。
    柔姬立刻意识到,刚才井建民讲这个故事的含义。她也一下子明白了,刚才种白菜时,自己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她有些恼羞成怒,伸出手,一下子就把井建民推倒,骂道:“你看到我的裤子破了,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你看够了,才告诉我。我在前面下种子,你在后面锄土,你…… ”
    井建民被她一推,在地上滚了个子。他心里暗暗叫道:好大的力气,真是一个惹不起的女人啊!
    井建民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泥土,笑嘻嘻地说:“风光很优秀,遗憾没看够。”
    柔姬看他这个死皮赖脸的样子,也不跟他赌气,自己站起来,提了提裤子,把锄头扔向井建民,说:“你扛着,前面走,不准走在我后面。”
    井建民乖乖地把两个锄头都扛在肩上,走在前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地里。
    井建民一边走一边回头,对柔姬说:“你好大的力气啊,我没见过哪个女的有你这么大的力气。你再推我一下,就把我推到沟里。你要是打我一拳,踢我一脚,准能把我打死了。”
    柔姬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下出手,有些重。她含着歉意问:“打伤你了吗?”
    不问还没事,这一问,井建民的“事儿”就大了。他弯着腰,捂着腰说:“你那一下子正好推在我的胯骨上,我的胯骨到现在还疼呢,可能是骨折了。”
    “疼的厉害吗?”
    井建民咧着嘴,带着哭腔说:“疼得特别厉害,腰像断了似地,一定是骨头坏了。”说着,他皱着眉头,扶着自己的腰,蹲在地上,脸上现出痛苦状。
    柔姬有些紧张,连忙走上前来,用手摁井建民的胯骨,问道:“这里疼吗?”
    井建民说:“这里不疼,不是这里。”
    柔姬又换了一个地方摸摸,问:“这里疼吗?”
    井建民说:“也不是这里,再往前,再往前一点。”
    柔姬的手在他胯骨上摸着,就是不往关键部位去。井建民急了,用手把她的手一拉,摁到自己的两腿间,说:“这里疼。”
    柔姬没想到他来这招,猝不及防,手被井建民摁到了硬硬的东西之上,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它的坚硬。
    井建民说:“就是这里疼呀。”
    柔姬说:“那里疼,有办法治疗。”
    井建民忙说:“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你有什么办法治疗,快点告诉我吧,给我一个妙方吧。”
    柔姬微笑着看着井建民,看了几秒钟,突然扬起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子,一下子把井建民打倒在地上。她冲上去,把脚踩在井建民的胯骨上,用力踩着,一边踩,一边骂:“我叫你疼,我叫你疼,我叫你疼个够。”
    井建民还在嘴硬:“别打呀,别打呀,人家就是那里疼么。”
    柔姬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那儿疼,回家找你媳妇,让她给你治。”
    说完,转身就走掉了。
    井建民趴在地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柔姬,喊道:“步子迈小一些,步子迈小一些,步子迈大了,就走光了,就走光了。”
    柔姬愤愤地回过头,瞅了他一眼,转身跑进竹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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