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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自尽的机会“你是我的俘虏,只能乖乖听我的话。”他眼底盈满霸道、狂狷。
“那是你们这些野蛮人的理论,我是不会遵守这种蛮横的规则!”她怨恨地睇着他,先前藏在袖中的戒指尖锋霍然抵上自己的喉间。
男子的眼神冰冷而倨傲,粗犷的俊容罩着一层寒霜,微微不禁下意识地升起警觉。
眼前那双绿眸中的怒火一闪而逝,继而浮现淡淡的讥讽——他居然,在笑!
“想自尽?”那笑容魅惑得令人眩晕,却冷过帐篷顶倾斜而下的光,彻骨的寒意透进她的心里,将她的心也冻住了。
他,的确是一个英伟诱人的男子,可此时给她的感觉却危险过一头失控的猛兽。
不……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魔鬼!
笑容顿敛,他突然冷声道:“好,过来,本王就给你自尽的机会!”
他转过身,带着微微又回到了那牲畜似的围栏中央,饶有趣意地盯着她。
他手下的士兵围在旁边,举起大刀高叫:“大王子!”
邪恶的男子慢慢地勾起唇,对围栏里的女人道:“想自尽的,站着,不想自尽的,跪下!”
话音一落,所有的女人都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
即使是再卑微的生命,也还是想苟活的!
绿眸男子懒懒睨了凌微微一眼,一脸不屑的冷然,又对围栏里的女人道:“想做我西戎勇士的女奴,就把衣服全脱了!”
女人们面面相觑,只犹豫不过片刻,便全都颤抖着双手,慢慢地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凌微微面容惨白地闭上了眼,不忍再看。
活着,在这样黑暗的世界,她们的愿望只有活着!
绿眸男子笑了,修长的手指霍地指向她:“那么你——”他哼了声:“还认为自尽是件很容易的事吗?”
四周轰然的大笑,如潮的士兵在高喊:“王子威武!王子威武!”
男子继续笑道:“女人,本王已经给过你自尽的机会,从今而后,你就连自尽的权利也没有了。”他霍地回过身指着她,目光yīn鸷:“今天晚上,我会让你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的人。我西戎,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
“王子威武!王子威武!”
呼叫声中,他的眼神有着不容拒绝的决心,凌微微抿紧唇瞪视着他,全身霎时泛起一阵冷颤。
他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
微微不敢细想,从被掳到现在一直积压下来的恐惧,瞬间占满了她的心。
“哑奴,替她清洗干净。”他低沉的声音从来惜字如金。
一个低垂着头的清秀少女走了过来,跪伏在地。
微微目视他高大的背影离去,心中的不安久久都无法散去……
你要成为我的女人
天哪,她被困在这个华丽但坚固的牢笼之中,就快要疯了!
一整天,凌微微都烦闷至极地在帐内踱步,沉重的无力感压迫得她几乎窒息。
看来这里还不是他们所说的西尔弥,只不过是一个草原上的小小部落,地方不是很大,二十多顶帐篷有大有小,估计最多也就一百来人。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这里究竟离笑笑有多远?
她连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知道了……
她想尝试逃跑,但帐外严密的监视令她沮丧。在她内心深处,她也知道自己纵使逃出营帐,外面是一大片苍茫的草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走,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她也绝不可能在苍茫的草原上独自生存超过两天,她暗自叹息──向来冷静的自己,此刻也会感觉无助和绝望,不得不挫败地承认,自己逃跑的机会真是太渺茫了。
夜晚降临,大草原上寂静而冷寒,独自坐在广大的营帐之中,微微恐惧地瞪视着营帐入口,一点点的动静,都足以令她心惊胆跳。
从早上那个男子粗鲁地将她丢在帐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除了送饭食过来的哑奴,她也再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
她咬紧下唇,不安地绞扭着双手,这种磨人的等待令她几乎要忍不住尖叫。
她清楚地感觉到,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种方式,用未知的恐惧来摧毁她的坚强,瓦解她的意志,灾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可以预知灾难,却不知它什么时候来,会以何种方式到来。
帐幕霍地被人掀开。
她赫然一惊,惊惧地睁大杏眼瞪着他。
绿眸男子高大壮硕的身躯如神祇般的立在入口,那抹邪魅冷酷的笑容让她拼命压抑住心底深处的不安……
他步伐优雅地走向她,深幽碧绿的冷眼如狼,似乎在嘲笑她的强装镇定。
微微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想抵挡他对她所造成的巨大威胁感。
“你……你想做什么?”她尖声问了个连自己都想鄙视的蠢问题,不安随着他的接近而达到最高。
男子略皱起那双英挺的浓眉,霸道地一把攫住她欲逃离的身子。
她急急地伸手阻止他,可是他只轻轻发力一扯,她半身衣服就已经被扯了开来,露出雪白粉藕的半边肩膀!
“我以为早上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今夜你要成为我的女人。”
俯看她的目光仿佛视她为到手的猎物,坚定的表情根本不容她反对。
微微胀红了脸,条件反射地反手格开他的长臂,他的意图是如此的明显,让她的冷静荡然无存。
男子讶然挑起浓眉,右手再度伸出,递给她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一柱香的时间内,只要你能踏出这个帐门,我就放过你!”
军妓果然不适合你
什么?
她怔忡了一瞬,不敢相信地接过那把匕首,而他眸中的那丝笑容却越来越浓。
诡异!
可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能有机会与他单打独斗,就不用顾忌帐外的守卫,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当然不能白白放过。
微微咬紧牙,将全部的潜能和体力发挥到极致,拼力将手中的匕首向他攻去。
衣袂翻飞,原本看起来很阔大的帐篷,在两人的游斗之间,竟变得有些狭小。
男子无论从武功或内力上都高出她许多,但她手中有刀,再加上招式诡异,也并不跟他硬碰硬,他一时间似乎也难轻松得手。
但,女人的耐力毕竟有限,微微久攻不下,气息渐渐凌乱,越来越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甚至觉得这人根本只是在耍弄她,要不然她早就躲不过了。
“时间到了,你还有更多的花样吗?”闪着寒芒的绿眸冷冷地盯住她,他在半空中用力捏住微微的手腕,“咣”的一声,匕首掉在地上。
她咬咬牙,不顾一切地双脚连环踢了出去。
男子不慌不忙地偏头避开,随即一拳已经结实地击中她的腹部。
微微顿时痛得两眼发黑,力竭倒地,浑身颤抖地喘着粗气。
男子突然轻笑出声。
凌微微错愣不已地瞪着他,这几天的相处,他绝对不是爱笑的人。
“身手还不错。”他俯下身,捉弄地揉抚她的下颚,赞叹着,眸底闪过一抹谑笑与轻蔑的神色。
招式新奇,打法也很聪明,可惜,这种虚有其表的功夫又怎能抵挡得了他深厚的内力?
“军妓果然不适合你……”他邪恶地对她一笑,凑在她耳畔轻声低语。
凌微微不由得面色惨白,他紧贴的健壮身躯和粗犷而独特的气息无一不令她心慌意乱,但现在的她,却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绿眸男子毫不费力地将她一把拉起,面无表情地将她摔到地上那堆华丽的虎皮上。
痛!
但已没有力气再挣扎,她轻哼一声,眯眼看着那魔鬼一步一步地靠近。
炽热的绿眸缓缓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停在她那高耸诱人的双峰。
她……确实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些豪爽的塞外女子完全不同。
他知道,除了那头醒目的红发之外,她是个再典型不过的中原女子,所以她的轮廓圆润,五官小巧精致,连身躯都尤其娇小,可这看似娇弱的身躯却骨肉均匀,或许是因为练武的原因,身上的肌肉中也蕴含着柔韧结实的力度。乌亮的眸子宛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聪慧有神——是的,他知道,这双充满着怒火和倔强的眼眸就是他看中她的原因。
一股热流自下而上涌遍他的全身,他再也不等下一刻,大手亲密地覆在她的衣襟,一个猛力,拉开她的外衣,露出那件她从现代穿过来的粉色内衣,只刚刚掩住她xiōng前挺立的双峰,若隐若现,反而使这具白皙的躯体更加溢满诱惑之感,妖艳而美丽。
她的肌肤嫩滑如丝……那柔软的触感带来的快慰传遍全身,把他身体里的火燃得更旺了!
床第之间的机会
“中原的女人都是穿这种衣服的吗?”锐利的绿眸眯起,他着迷地沿着内衣的线条轻拂她浑圆的曲线。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内衣,乍看之下只觉得欲迎还拒,不假思索地便伸手要扯掉这最后的遮拦。
凌微微心里紧绷的一根弦簌然断开了,浮现出一种耻辱的绝望!
她乍然惊惴、全身收紧,聚集全部力道手指狠狠朝他抓去,长长的指甲成功地在他颈上划出一条血痕。
“这种泼妇的招数可不像你。”他得意地在唇边弯起一丝轻笑,冷冽的绿眸却散发着让她惊心动魄的残虐之色。
“你……”凌微微仓皇地抬起眼,眼中闪烁的恨意与恐惧纠结着,却被他俯身攫住双唇。
“唔……”不管她螓首如何摇摆、身子如何晃动,都无法挣开他占据唇上的两片灼热,而且还渐渐地被他控制住呼吸,最后,她只能屈于顺从,甚至贪婪地吸吮她渴求的氧气,可是连这种渴求都无法满足她时,她恍然晕眩,随即大把的空气直喂入她缺氧的肺腑,她才得以喘息。
“喜欢这么罚你吗?”抬起她的下颚,满意于那被他肆虐的红肿双唇,深邃的眼眸轻易看穿她冷静外表下的脆弱,而他,很乐意亲手击碎她的保护壳!
“你……你这个禽兽!总有一天会死在我手里的!”凌微微紧咬着下唇,避开他灼人的视线,拼命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夺路而逃。
他勾起yīn残的嘴角,轻笑出声,冷冷地把玩手中的柔顺乌丝,yīn邪深邃的绿眸夹带着森冷和讥讽,猛然用力扯下。
“小丫头,在床第之间,你多的是机会向我下手,只要你……好好把握。”男子微微勾勒出一抹邪狎的爱怜神色,遂地俯下身,轻舔她残留在唇畔的艳红。
在看到她脸上终于有丝变化时,他才稍微满意地撤回手。
随即,毫不犹疑地褪去一身衣衫,赤*裸地昂然站立在她面前。
最后那片诱惑的遮蔽也被他强力扯去,伏下身开始炽热地亲吻她的肌肤,所及之处,留下深浅不定的印记,又更流连于她的xiōng前,湿润滚烫的唇舌吮吸着、咬噬着,霸道地不留一点怜惜。
凌微微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崩溃了,挣扎着愤恨地朝他嘶吼:“魔鬼!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那很好,因为——我也是。”
男子邪恶地舔吻她咬破的下唇,冷冷地逸出深沉的笑意。
魔魅的眼中闪烁着冷残yīn鸷的邪光,他低低、冷冷地逸出教人毛骨悚然的佞笑后,突然拿过那把锋锐的匕首放置在床头边。
冷冽的刀光刺进凌微微的眼中,映照出她苍白的小脸,她略感不解地瞥视他。
“难不成,你想要用你这柔软无骨的身子来杀我?”男子露出讥诮表情,欣赏着她乍红乍白的雪颜:“我只给你这个机会,在床上……”
求饶对魔鬼没有用
蓦然,洒进来的余光变得晦暗了,她顿时意会到即将发生的事,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底下的被子死绞,心房鼓噪得厉害,她试着强迫自己要冷静,然后顺利地拿到一旁的匕首,继而狠狠……狠狠地……
泪瞳突然大睁,他毫无预警地冲进她体内……
微微紧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半个音符。求饶对魔鬼没有用,她还有这个最后的坚持。
男子略抬起身,唇角一扬,再次用力猛刺到底。她的小脸一阵扭曲,咬破了唇,血流,没入颈底。心上,被清晰地划下一道伤,细细密密的血液,开始渗出……
那层情理之中、意料之内的阻碍,如一道强猛的电力,从身下,直扎进他心口,充斥了整个颗心脏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极大的快感。
得意的笑,令俊美的面容瞬间闪亮,墨绿的瞳仁泛着一层迷离的欲色。
一股带疼的酥麻感传来,微微的身体顿时簌簌颤动着,呼吸急促起来。
可——还没有等她缓过来……暴风雨般的律动,撞击——带来了更剧烈的痛苦!他快节奏地侵入着,那么急切,那么热烈,那么不顾一切,似乎想要就此夺了她的命。
她绝望地扭动身子,可这挣扎在他看来只是乞求更多,于是他的手与唇一路往下侵袭,品尝着这具细致娇小却柔软细嫩的身躯。
凌微微几度压抑即将要出口的喘息,甚或尖叫声,所以她得不停地摇晃螓首,来减低两具身子相互碰撞时所产生的灼热感。
她好想呐喊、好想解脱,但他丝毫不放过她,反而推进得更深、更快,她感觉自己就要逐渐掉进这无底的欲/望深潮中了。
对了,刀……刀……
凌微微脸蛋虽布满香汗,双眸也因为水雾而视线模糊,然而,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她一伸手就能杀了这个残酷的男人。
可是,她现在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能为力,因为她身子被人紧紧钳制住,且毫不间断地处在剧烈摇摆当中!
刹那间的失落,再加上无边的绝望,让她迷乱地频频吁出气。
“嗤!要不要……我帮你拿?”男子突然停止律动,粗喘嘎哑地讪笑她。
她连讲话的气力都没有,只有趁此空档拼命地喘息着。
“不回答,就不要在事后说我没帮你。”下一刻,他再次猛然挺腰,深深贯/穿她紧绷的身体。
“啊!”没想到会来得如此强烈,凌微微瞬间闷哼一声后,连忙慌乱地咬住下唇,不让这个错误再次产生。
一直在俯睨她的男子,在看到她咬唇的动作时,顿时半眯起绿眸,yīn沉地锁住她噙血的红唇,骤然加快冲击力。
逐渐滚烫的感官刺激,让她不自禁地淌下泪水,并且越流越凶,但她依然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我看……你能熬……多久……”
粗浓低哑的戏谑声一结束,一阵细碎娇吟的轻喘声终于从凌微微的口中抖出,她的意志撑不住了,只能狂乱地摇着螓首,停下,停下……不要——
野兽的饕餮盛宴
“我求你……求你!你快停……下来……”凌微微浑身痉挛,禁不住地呐喊。
可是,他的唇边浮起快意的笑,按紧了她的身体,更深入地撞击着!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记住,你,是我蓝邪的女人。”他霸道地宣誓,声音沙哑低沉,俯在耳边似情人低喃。
大掌紧紧钳住她的下巴,再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狠狠地吻上她紧咬的唇,略一施力攻入小嘴中,腥咸的血混着他和她的津液,霸道的舌用力地顶撞她的小舌,强大的吸力与重压,每一次都似要辗碎了她。
那一夜,漫长……
野兽的饕餮盛宴,仍未结束。
沉重低徊的撞击,还在持续,强壮精裸的身躯没有一丝疲态,烛光斜刺,托出她眼底愈加凶狠无情的壮硕身影,坚如磐石,无法撼动分毫,任她如何捶打,推攘,依然故我地运行着他自己的轨迹。
凌微微已经不知道自己昏去又醒来多少次。
每次,突然回复了意识,就马上被剧烈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折腾得想要再次昏死过去,苏醒过来,他还在做,脑中根本就没有任何思考在游动着。
晕过去了,在做……醒过来,继续……
她想就这样昏死过去算了……可是每一次他都有力量让她无法逃避,只能看着他在她身上拼命地掠夺。
好想死,死了,就没这么痛了!
她一边哭泣着一边陷入麻木,一边挣扎着一边放弃……
迷糊的意识中,床头旁的短刃还淡淡闪着幽光,近到似乎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又似乎远得她再怎么样努力伸出手,也仍是抓不牢,一如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偶素痛苦的分割线儿********
哑奴手捧着一盘水,迟疑地掀开帘子走进来,直到她的目光锁定铺在地上的羊毛毡子上,这才惊得睁大了眼。
凌微微赤/裸着身躯躺在毛皮毡子上,身上只随意盖着半方毛毯,遮掩住重要部位,双腿甚至半裸的酥xiōng,都就这样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中,身下还压着她昨天穿过来的衣裳,白色的衫裙已经染上血迹,变得斑斑点点,她的xiōng口全是红色紫色的吻痕,肩膀、手臂、腰肢无处不在,几乎遍布每一寸肌肤。
她似乎是睡着……又像是不省人事。她身上的这片狼藉,足以令人猜到春光迤俪直到到天明的情景,幸好,她的xiōng口微微起伏着,毋庸置疑是活着的。
哑奴看得呆了半晌,也不敢先将她唤醒,将水盆放在旁边,便拿了手中的布巾,拧了水,掀开她遮羞的毛毯,小心地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痕,又慢慢往下,擦拭她的脖颈,肩膀……
“出去。”
冰冷的男声渗入耳中,让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疼……好疼……
第一个闪入脑中的念头,刺激了她其余的思考神经。
连死都不要妄想
昨夜,他不知折磨了她多久……
除去下身的疼痛,全身的肌肉也酸痛得厉害,指尖无力,身体冰凉……她不情愿地,痛苦地,迷蒙地,缓缓地睁开眼眸。
是他!
悠悠开启的双眼,红肿一片,干涩得没有一丝亮光,赫然印着的就是他,如神砥般俯视着她,浑身无一不是红痕紫印,新凝的血珠,似叶尖脆弱的露水,蜿蜒在纵横交错的伤壑中。
蓝邪慢慢地脱下身上的外衣,尚未扑灭房间中央残存的火炉,见她已经悠悠苏醒,他唇边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凑上前来。
微微陡然心寒,浑身一颤,立时紧张了起来。
当她想要起身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人捆绑严实,而且,她的口中,也被堵上了什么……她睁大了惊惶的眼睛,扭动着想要往后退去,却被他轻而易举地一手按住。
蓝邪细细地欣赏她的眼中变化不定的神色,手顺着她光滑的颈脖慢慢抚下,触碰到那块遮羞的毯子,毫不迟疑地一下掀开。
她的身体再没有其他遮掩,顿时心凉彻骨,羞怒交加,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奋力地摇着头,眼中已经雾气氤氲!
她不要,她不要!所有的坚强已经被击得粉碎,要她再承受一次那种耻辱,她宁可去死……
他似是能读懂她心中的想法,只是动作轻柔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低沉的声音静静在空气中流过——
“你……已经是我的床奴,在我腻了之前,你最好连死,都不要妄想。”
他得意地,在唇边弯起一丝轻笑,目光满意地掠过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各色印记,又落在她身下斑斑点点的血迹上,眼中笑意渐浓。
“把脚张开。”他邪恶地握住她一只嫩白脚踝。
“你……不……”凌微微奋力地扭动着被他箍住的脚,而另一脚也拼命地挣扎着,可这微不足道的力量在蓝邪看来却是那么可笑。
“你是要跟我比耐性吗?”他手指已沾满药膏,贴近她的私密领域,她粉润玉琢的身子,他哪处没尝过?
再哀叫也没用,他有力的膝盖撑开她僵直的大腿,粗糙的男人大手已经探向她腿间,邪肆地拨弄着。
“啊!”她尖叫,身子拱成一弧僵硬的曲线,手肘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抵抗他像钢铁一样健硕的xiōng膛……
霎时,她忽而瞥见那柄发亮的匕首。
蓝邪失笑地邪睨她那只快要触及到短刃的颤抖的小手,就在她要取走的同时,眼前瞬间一晃,刀已经稳稳地架在她纤细的颈上,似乎只要她一吞咽,就会被刀锋划上。
“傻丫头,不是说好要在燕好时你才能玩吗?”蓝邪邪狎地以刀口轻划她的雪颈。“你要是真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话毕,他顺手把刀放回原处,反身压住她。
沉沦的边缘
他的眸子片刻不离的紧紧盯着她,眼见她双目炯炯地闪着仇恨之火,自喉咙深处发出愤怒的呜咽,反而感觉另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他的身体中弥漫。
他见过太多表面如羔羊般温顺的女子,但她们远没有她的身子温软如玉,她们的努力迎合都带着某种别样的谋求。他又见过不少被掳来的部落女人,或颤抖着哭泣求饶,或隐忍地屈就忍受,也有少数敢在他面前作出贞烈女子模样的,其实都不堪一击,一夜之后便轻易臣服了。
可她,确实不同。
即使经过这样的折磨,身上伤痕累累,手脚被缚,那对冒着熊熊火焰的清眸却没有真正的脆弱。
与她四目相接,他心底的欲望再度被她燃起,焚烧着,喉间一阵干渴的味道,咽下并不存在的东西。
普通的游戏他已经厌腻,他要的就是这种特别难以驯服的女人,来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凌微微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熟悉的兽性光芒,愤恨与羞耻的感觉一起涌起,僵硬地想要背过身,避开他危险邪肆的眸光——然而这一切无济于事,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抗拒,碧绿色的眸子冰冷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唇边的微笑不带一丝怜惜,只缓缓地褪下身上的衣物,欺身过来……
********偶素痛苦的分割线儿********
哑奴每天进帐篷来,给凌微微擦身子,照料她,给她清理全身。
这几天,除了早上给她一点水之外,王子并没有吩咐给她喂食,不知是因为怕拔掉她口中的布巾她会马上咬舌自尽,还是因为想要饿掉她的志气,让她奄奄一息。
这个倔傲的女子,她居然至今没有屈服么?
哑奴见到凌微微手脚被捆的地方,虽然绑的圈数越来越少,青紫的痕迹却越来越密,知道她从未放弃过挣扎,但是……每次看见她,都觉得她比上一次更虚弱了。
她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心惊,虽然她知道这位冷酷的西戎大王子对奴隶向来不近人情,但是却从未对哪一个女人这样执着过,而且竟然是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异族女子……
开始的两天,微微还会睁一睁眼看看哑奴,后来就根本沉睡不醒了。
她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在每夜与他的缠斗之中,甚至……她根本只是抵死一口气撑住,不允许自己失去自制力而迎合他那充满诱惑的挑逗,其实身子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然而……他对她来说太强壮,太凌厉,她的身子不只是吃不消,简直随时就可能被他无意中撕裂做破碎的几片,连精神都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崩溃。
她知道,自己不只是被攻陷,甚至已经临近沉沦的边缘……
他的花样越来越多,有时狂暴如脱缰的野马,有时又温柔如细碎的雨滴……他可能会完全没有前戏就直接进入她,疼得她浑身痉/挛也置之不顾,有时又会轻柔地,挑逗地,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所及之处燃起一团又一团的火焰,慢慢诱她步入无穷无尽的激情空间。
身体本能的快感,更是一波又一波如波浪般推进着,消磨她已经脆弱至极的意志力,吞噬着她残存无几的理智!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每夜喘息着申/吟出声——有时如哭泣般低声呜咽,有时又是极力的尖叫……
她虽然羞愤得恨不能杀了自己,却也抵不过这最原始的本能,朦胧之中,她仿佛看到自己扑倒在崩溃的悬崖边无力地痛哭,又似乎彷徨地奔过欲望的长河,被绝望的箭矢刺穿心脏,到达没有真理的天堂……
到第五天,哑奴进来给她擦身的时候,发现她的手脚已经没有上绑,嘴巴里也没有塞着布团。她被缚过的地方现出无数条带血的红紫伤痕,哑奴手中的布巾才刚一触到那些伤口,她的喉咙就发出了隐约的呻/吟。
就算这么放着她,她也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吧——哑奴抬起她软绵绵的手脚擦拭着,默默地想。
确实,她已经饿了好几天,再加上连日的折磨,早就已经意识迷蒙,就算仍记得疼痛,也是半清醒的状态,她胡乱挣扎了几下,就已经沉沉地再陷入昏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