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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6

    ☆、(19鲜币)(三十五) 痴心泪
    漠然无对应她的话,风厉行只想带她离开这里要紧。
    观视後方无路,只能从前面找寻出口。
    气喘吁吁的两人站在缓慢上升的踏盘,边界坍塌的踏盘愈落愈多,能站的地方愈狭窄,使得阎翎只好任由他钳住她的双胳膊。
    他好似知道路,绕行大半一圈原本绿色光体消失无踪,在他几个乾坤似走踏飞掠过的模板之後出现在远处,绕过好几个要害机关。
    这时一条写著梵文字的长形金隽路出现,从复杂的几何缝隙之中赫然浮出一排穿著银色盔甲就要成形的兽面神将。
    风厉行将阎翎扛上头顶,不慌不忙打出一道气功。「用我教过你的那招剑梭攻击它们腰部。」
    趁著因为阻碍未成体,阎翎随他的提示向前戮出一道剑芒劈过这群魔将们的腰椎。
    他两脚踏向後方墙,加大距离飙速度、腾飞而过这群腰斩的缝隙,跃上了圆形开顶。
    这里是无象界,任何法术、五行术法皆完全无用,一般妖魔只能手无縳鸡之力任式神宰割,而人类如何击败杀不死的式神就要靠运气了。他望著怀里的阎翎。
    显然这里的机关是因人类与妖邪而改变。
    合作无间的两人各怀鬼胎过一关,脚落下却是无形空中一个五彩大方格,这一落四方边界似乎全苏醒过来发出刺眼的光,随著远方传来诡异的颂经文声。
    宽阔路面出现了,却是一个五花八门、色彩缤纷的地面,配合高亢充满节奏感的颂经声,色彩诡异的令风厉行相当不安。
    「黄的代表警告、白色和蓝色代表安全,红色就是灾厄会出现危险之物。」他提示口诀。
    只见地板上五颜六色的棋盘,红色之地占多半数。这怎麽走?阎翎露出忧光。
    这时醒目的棋盘消失,只留下他们踏足的起点,似想考验他们记忆力凭空无物。
    「你要紧跟著我,别乱走。」风厉行紧捉住阎翎,细听经文音耗弱之处猛然向前击中转动的棱角,他们所在之点便自动移前几步,停立的地面随四周出现白色光屏显示无事,再运行几次,蓝色、黄色,风厉行打算走捷径别浪费时间。
    停立的格就像山坡曲线让他们似在走无形的路立於高空。
    地面居然越来越高,离被封在井字的绿色光体愈来愈近,阎翎整颗心早就魂不守舍,想见机行事。
    就在离绿色光体仅剩一格地段时,阎翎大力推开风厉行,跨脚往光体飞奔而去。
    猝来不及反应,风厉行瞪她舍身脱离他掌握的娇躯被六方红色屏墙关闭,似补捉到侵入者般鲜红妖豔浮出颗颗恶灵的脸。
    里面霍地出现割绞的刀片吵闹声、哭声、断裂声。
    「翎儿!」他狂砍屏墙,深怕她会被绞成肉酱。
    每每剑光砍中红屏都被反弹回来,他砍得更加疯乱,好不容易剑尖插破点旋钻进去,不顾两片火光螫人将红墙剖成两半,他看到里面的阎翎头发被刀刃削断,剑柄一扬插中上方杂乱刀刃螺旋中心点。
    一掌打向她背部正要推她出去,这时红色透明光屏迅速溶合把来不及步出的风厉行关在里面。
    被送出去的阎翎回身探向他。
    稍不注意,螺旋刀刃卡断剑柄猛然转动,迅雷不及掩耳往下降,风厉行扬起一剑想再插停。
    万法归宗的颂经声传来十分宏量的诡异,金色硕大法印在上方露出极大光芒。
    不可能,无法置信,这错乱的一幕,瞳孔里放大的是被截断飞上空的粗壮手臂,露出鲜血溅划。
    一阵不真实的恍惚,令阎翎呆愕的望著如做梦的画面。
    「风哥!」尖叫之後,令她惊恐的碎刃绞断骨头声把手臂截成碎断,吵杂的催她抓狂惊叫连连。
    血似溅在她脸上,她盯著红光透明墙里,那一向让她严谨、有安全感、挺拔壮硕如父的男人体魄半边缺残的不实在感。
    他绷著脸,似乎用了念力勉强让螺旋刀刃停住,单手托上,符咒顿时飞出封住上面。
    厚大如墙做的法印如泰山压顶而下,加重螺旋刀刃的速度和坚韧度,如三百六十度卍形风扇变成快速杂多更凶残的乱刀辗动齐下,任何生灵在铡刀下皆无法幸免。
    更多张符咒从风厉行背後飞出封住四面光墙和顶上,让法印缩小不扩张至外面。
    伤口传来的疼痛与额上冒出的汗显示他出神阻挡。
    见一旁无所措的阎翎,大喊。
    「快去拿佛心,否则就没机会了。」
    呆愣的阎翎才注意到,赶忙轻功飞上,此时发现绿光盒上的井字不知何时变成卐字投射法印中,在她拿起时一阵天摇地动,天顶的法印越缩越小,地面愈宽愈大,在震摇中裂出龟痕,她跳回来想救风厉行。
    仅见红色光屏外面布满红色蛛茧,她不知如何救,费力斩断。似乎洞悉什麽,光屏突然溶出一个孔让她看见里的风厉行。
    他盘坐著,脸上豆大汗珠浸湿血渍,半边缺失的切口血肉模糊,血水浸染半身衣服,似乎已经昏迷。
    洞太小只能伸进一个头,她上身一进去,手勾不到,头一倾只能用朱唇碰触不停流下豆大汗珠的俊朗脸颊,试图唤醒他。
    「风哥…」眼泪不自学流下。
    汗流浃背的风厉行感到温热的柔软唇瓣在颊上抚触,睁眼盯视面前的清丽容颜,口中细念之诀因为分神而缓慢。
    自从在他尊贵的私御花园里栽种郁金花开出一个小仙子,看到辛苦种植出一个肥圆、小巧的婴孩。
    「你是谁呀?」她张开眼就问道,嘟嚷呀呀不清的语言。
    「你想叫我谁,就谁罗!」他眯眯笑的脸庞莫测高深的绽开。
    「我知道了,你是拔拔,拔拔!」没人教天生即知道他是她最亲的人,张开肥嘟嘟的手往他脸上扑抱。
    就像在人间里,老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黏著他,连上山砍柴也不知何时趴在他背部似擦上黏著剂怎麽甩都甩不掉,他相当无奈只好到哪里都背著她。
    「这个法术怎这麽难学呀,我不要学啦!」在天庭,到一丁点大,老是吃不了苦的怕摔跤,经常哭啼不要,但仍是好胜心强,为了引他注意偷偷努力学完。
    「这个武功怎这麽逊呀,再来几个比较厉害的啦!」在人间,到少女时,凭著蛮力甩趴五十几个大汉叔,常对他这个师父比中指叫嚣。
    不是他特别喜欢她,而是她的一举一动、不识大体好动的个性常带给他欢乐,每天趣味不同,改变那些死板板、单调、严谨,众神敬畏他的天界生活。
    那年,天界举办的寿宴中,四方众神、谪仙、皇室仙女,个个都怕寿星王母娘娘不喜欢他们送的贺礼,唯有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费尽心思的礼物送给他只想讨他欢心,让王母娘娘吃醋。
    直接、不忌讳如一缕春水激荡了作古千年冰镇的心湖。
    尤其是她从稚嫩孩童变成标致娉婷的少女,婷婷玉立成熟了女人曲线,竟令他对她起了平庸凡人会有的邪念。
    一幕幕景像不断从觉醒的记忆里攀爬出,顶上强大的压力刻不容缓的直贯而下,盯著她秀丽容颜连著颈下部就要压倾进来。
    不能用法力的空间,风厉行加重顶上能力,害怕她中了机关的诡计,然而人类的肉躯无法让他发挥到极限。
    喷射而出的鲜血从断臂的切口泄出,染红淡色长发,与他的黑色素衣。
    惊心瞅视情况更糟糕,阎翎徒力的,急切想挖他出来,只能看著他强壮身体残缺的惨样只觉一股好痛的感觉一直在穿刺她的心,双手却被绑缚住。
    在无七情六欲的仙界,他不能以身作则如何统领万千众神,所以相当压抑又痛苦。这份感情放在心里以为只要她能在他身旁陪著他,宠著她呵护她就好,没想到她竟被那个入魔的亲弟弟抢走。
    为了救?玥,她不在乎自己灰飞烟灭永远不能转世,令他龙颜大怒想惩罚?玥,利用她之死让?玥妥协,在?玥转世为蛇时对他下了魔欲之咒,报复他,报复两个背叛他的亲人。
    盯视那张清丽面孔为他留下的眼泪,如此晶莹剔透又美……
    「你愿意原谅我了…」他沙哑问道,伸手想拭她的泪,却徘徊落在她已溶进来的xiōng襟。
    疼痛的右臂似乎贯穿了半边身体与大脑神经,夺走了他的神识,因运功与耗费阻挡的念力,血不停止喷洒出,溃烂了血肉模糊筋骨露出的切断。
    她知道他不坏,他还是想救?玥补偿她,一切都是她小人心。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一定会救你出去。」落在颊边的泪感觉到他炙热呼吸,与充斥的血腥,阎翎哽咽不断保证。
    她全身就要溶了进来,天顶与地面也坍塌的愈来愈强烈,他那只抓住她xiōng襟的手没有拉进她,反而握住停顿。
    平淡的日子还是让他犯了思念她的罪,不忍心她因为他的愤怒牵连受害吃苦,他偷偷下凡只想寻找陪伴她。
    为了对付那条蛇创造噬魔塔时,风厉行在发现隐神宗总坛时,就全部想起了自己与她在上天界的过去,更决心要她恨?玥、铲除?玥,一定要将阎翎握紧在手中。
    在她知道他用噬魔塔拘囚住?玥之後,对他色诱展开的报复让风厉行了解到一件事。失去的不仅是让她尊敬的父亲形象,更因为一己之私让她看不起。
    不管他如何不择手段均无法介入那两人之间,永远都是第三者,永远都无法得到她的爱。
    但是能走完这一遭,让他活得不再压抑,活得有血有肉,活得像他个人自我,能守护她半辈子,不枉…
    风厉行看著她的双手,即使竭力想救他,她那双手依然紧紧的揽住绿光盒。
    紧绷的俊颜忍著内在的辛酸与阵阵袭来的疼痛,天顶上的法印碎裂,地峰在俊颜绷凛时剧烈震摇。
    能看到她为他流的眼泪,与得到她炽热的吻……
    「这样就够了…」他在她耳畔淡淡飘过。
    揪住她xiōng口的手掌使出劲力,将她推送峰台旁早就相中好的方向。
    被强悍的外力推飞很远,阎翎愕愣著她的风哥身影愈来愈小,自己落下安全地段。
    隆隆往下移走的山?不知何时跑出来坍塌而落,溶化在火山溶浆里,她看到风厉行残破的身躯掉向最下面,往不停爆出火球的热溶浆坠落、变小,消失不见。
    「风哥哥!」
    苍哑震骇,呐喊出积在内心撕裂著她的字眼。
    呈现在面前的景象令阎翎双腿摊软,颓然趴跪崖边,无法闭住下方所见刺痛她的双眼,由於发生太快,xiōng口锥刺的恸来不及反应在嘴边宣泄。
    「你在磨蹭什麽,我快支撑不住了。」这时,顶空中传来花妖后千里催促的声音,结界被打破,能伸达的水仙花魔手在她脚下形成,将她带离了火场。
    一回来山岩,阎翎怀中的绿光立即被拿走,仅见绿光从盒中飞出?入蛇颜的山壁上面,被长形魔手往下拍打进入山壁内。
    整个壮观的山河蓦地变色,四周天摇地动,山群走位,彷佛有东西从地底扳开群山想钻出来。
    阎翎与花妖后愣视大山壁变成活体巨人赫然有著手脚从地面站起,亮出中心的心脏处。
    ☆、(15鲜币)(三十六) 天上人间
    巨人还没起立站稳,侧转处腋下的蛇头突地往前一撞,撞出它体内破封而出,现出长长的庞然形躯,中心的心脏生源移动落入长躯体内,瞬间瓦解了山壁刹那有生命的怪现象。
    爆破的坍塌石块在一阵灰飞走石撞击地面,多到不可数的坍塌石块落地後,当前景色一片雾茫茫。
    白雾浓浓之中,仅见被风扫过之後依稀可见清楚勾勒出图纹,与巨大蛇体的颈部与米白腹部色彩。
    「你…」无法置信很不容易才盼望的结果,阎翎颤微微的想摸它,仰望云雾在颈部散去中那柔情注视她的巨大双眸,却不是在她呎尺之远。
    但为何?它没现出人形?
    「你终於醒了!」按捺不住高兴,她跑过去抱住它过大的腹躯。
    「我的元气耗损太多,先告辞了。」一旁的花绝魅发现自己是电灯炮,尽快闪人飞走。
    没有手可以抱她,?玥垂下头与她贴靠。
    吸收佛心得到重生,他的魔欲解除了,却想在变成人形时集中不了精气。
    「可是风哥……为了救我们牺牲他自己。」阎翎放开它,不禁潸然泪下,回身惆怅的遥望天空。
    「放心,他是天帝的一缕元神转世,现在只是回到天上。」?玥随她望向灰沉的天际。
    阎翎茫然的回望?玥,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瞄向她的表情,?玥噤口,从方才与她的接触中,从佛心窥见她救活他的经过。
    多言无益,她没有前世的记忆,又能听懂多少?
    以为他在安慰她,阎翎感到失去长久依赖的东西,失去某个空缺,空缺渐渐痛楚,只要想到掉入火山溶浆里的风哥尸骨无存,不禁悲恸的想号啕大哭。
    蓦然,耳畔传来窸窣声,她回头看见蛇躯正在爬离她身边。
    「你去哪里?」娇扬的问声集满紧张感。
    「我想回昆灵山,我离开很久了,没有庇护伊卡斯族民,想回去看他们过得是否安好。」眼见她伤心欲绝,他只是落寞的、蹒跚回应。
    不……带她走吗?这个问题在阎翎心中愁苦交集,风哥已死,她无法放下百济堂,而这个爱她至深的男人的成全反而绊住她的脚步,背负歉疚的情债压得她不敢要求。
    蜿延而去的身影漠然,不是没听到她的呼唤,而是明白她的为难。
    久别重逢,怎麽如此平淡?
    或许是冰冻太久伤害太大,?玥感到自己正渐渐失去元气,不能拖累她,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变丑让她为他牵肠挂肚。
    她是人,他是蛇,还是远离她才能确保她活得安康。
    「你!何时回来?!」弱弱的声音集中阎翎最想问候的话。
    得来的仍是默契十足的沉默,窸窣爬走声,只有空谷的风萧声维持彼此联系无语的企盼。
    突然阎翎感到腹部一阵恶心的翻搅,控制不住捂住嘴、按住肚子呕吐得乱七八糟。
    再定眼,涨红脸怨尤的凝视庞然巨躯已脱离她很远,攀上远边的山群没停下脚步,居然不顾她的状况,离开的形影愈来愈小。
    她没有追上去,红著浮泪的眼眶挣扎在舍不得与割不下的羁畔里。
    「我会等你……等你…」忍住追上去的冲动,她抚住肚子,泪眼模糊望向它离去的背影。
    伫立在风寒里,肃穆的风声不停回绕,吹乱了她的长发、衣袖裙襬,也坚定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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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时光茌苒,岁月如梭。江山如画,唯美富丽的京城宣示安居乐业的繁华豔丽。又到了炎炎夏日虫鸣、鸟叫、爬虫类横行的季节。
    行人路过会见到万绳钻动的小头,成万甲虫过境稻田,白天看到吓破胆,晚上看到睡不著,倒是乐歪一群补兽维生的商人。
    白天,热闹的市集依然人来人往十分热络,炒热已经很让人毛躁的气候,聚满了叫卖震耳欲聋依然好奇犯贱会来逛街的人潮。
    「来喔!来喔!来看看会吐火的蛇,随音乐起舞的蛇呦,这蛇是唐明皇时期的国宝有著神仙之力,看一场表演保证能延年益寿,永保青春,驱百病治百痛。」
    卖蛇人夸耀唱和,吸引大部人围观注目。
    里面偏旁的一角,关著一条落单的影子,正垂泪觑著几位同类露出尖牙嘶嘶叫被一条条鞭笞上台。
    想它可怜被捉沦落到如此地步,犯劳碌命被迫卖艺,观视来来回回走动的人类姑娘姿色各有千秋就好想止痒,想下山偷窥几个漂亮妹妹洗澡打野味都没本事。
    若不是元气流失,才不会连这种?三小混混都能抓住它,它气喷喷的,两个鼻孔也气喷喷的发出怨气,蜷缩的身影愈加郁闷。
    一位青布衣,头载翠玉貌美如花的姑娘从旁经过,突然双眸定睛一亮,看见笼子里那条孤单的影,专精瞪住,腮帮子鼓起走过来。
    它却好像有意识把头躲在腹部,整个身体蜷曲包覆层层缩得像毛线球一样。
    「老板!这只卖多少?」大姑娘大叫,银票一洒大手笔的豪气,乐歪吹牛吹破嘴皮还卖不出半条蛇的老板。
    「姑娘,这是百步蛇,很毒的!」在老板打开笼子时,姑娘一把就将蛇捉了起来,吓得老板吱唔。
    「它平时很凶呀,任何人抓住它都被咬,走没几步路立刻毒发身亡!」
    「赫!」只见姑娘将手中拎起的蛇扔到半空,蛇躯如惊弓之鸟弹开,老板满是皱纹的老脸当场下巴掉下来。
    大姑娘接住东甩甩、西甩甩,把它当麻绳玩起来。
    那条蛇则是惊吓过度,屡次在空中摇晃,尾巴就会勾环姑娘白细颈子,缩弓身子,颤抖的像?三一样。
    「吼!你还不说话!不说话我就把你煮成蛇汤喝!」大姑娘抓狂了。
    「姑娘饶命啊,不是,不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呐!」蛇冒出声音赶忙撇清。
    「什麽不是?!你以为改变声音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真的不是,我们这种品种满街都是,你可别乱认蛇呀。」
    「可是会说人话的,很少啊?」她反问。
    「我有学人语啊。」
    蛇会跑到学堂上课吗?大姑娘傻眼。
    「别不承认了,我有在你身上做记号,你化成灰尘我都认得出来。」
    「呃,什麽时候?」张口结舌的蛇脸呆若木鸡,想转身看看自己的背部和腹部。
    「第一次,我的贞节被你夺走的时候!」姑娘嘟吟,一双水亮超大美眸狐疑的注视它。
    「我记得那时候,你明明不能动呀!」
    「好哇!死?玥,你还说不是你!」这一宾果,阎翎简直气炸了,直想揪住它脖子勒死它。
    这下鬼扯也赖不掉,被骂的?玥心虚的想垂下头,脖子硬被揪住。
    「原来你丢下我一走了之,是身体变这麽小小,小,好可爱啊!」没想到小妮子又将它丢向天空,又接回,披在颈部,白嫩柔荑捉住它身体两个环节,又东甩下甩,转身上抛,居然在玩扯玲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以前很怕蛇,现在简直玩上隐了。
    「啊!啊!别再扔了,我有惧高症呐!」每每看到地板近在眼前忽大忽小,自己被丢上天忽上忽下,?玥就哆嗦一分,蛇躯紧紧的攀缠她腰肢。
    「哈哈!」逗到阎翎笑詑气了,何时它变成这麽小只就怕高了?而且好可爱!逼近那张秀丽到甚为妖媚的脸蛋,虎视眈眈的盯著蛇颜畏缩的小头。
    「好呀,现在看你怎麽逃!」以前它很大只、能飞天遁地法力高强,她奈何不了它,现在风水轮流转,她很轻易就可以将它拖回家任她摆布啦。
    朗朗大笑的妖媚脸蛋简直太高兴,不仅拎个抛弃她很久的夫君回家报仇,还发现他的秘密,随她想如何玩他、爱怎麽玩他,他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啦。
    不过它变得真的相当可爱,不住盯著瞧的阎翎心花朵朵开,嘟著丰润的嘴唇想亲亲那变成小蛇反而圆滚滚、有婴儿肥的脸蛋。
    眼见她大饼脸欺来,汗死?玥那张裂开嘴吐出舌头缩回喉咙打颤、昆虫眼更加晶大的呆滞的面容。
    对了!待会儿怎麽告诉他,他们有个可爱的女儿呢?阎翎容光焕发的面容浮出娇羞红晕。
    现在还在爬、呀呀学语,和他一样可爱,所以她打算再生个与他一样帅的儿子,已经管不著他会不会变成人类。
    大街上,只见众人用著惊愕的眼神望向妙龄辣妹般的少妇,嫩白的脖子缠绕一条有著恐怖图纹,对生人来讲相当粗大的蟒蛇,小巧红唇几乎与蛇开叉的舌头亲吻一起,一路上亲亲我我,打情骂俏的走远。
    巨蟒困縳她身子,观来很可怕。
    其实是?玥无力挂在她身上,深怕被她扔来扔去,一个不小心摔砸在地头破血流,只能皮皮挫的任由她,攀紧她的身躯。
    「你叽叽喳喳的,说什麽啊!」
    「我说,你捏到我的耳朵啦!」它嘶嘶叫著好痛。
    「哎吆!蛇有耳朵吗?」
    至於它如何返老还童变成小蛇的?後续如何?孩子要怎麽生?
    似乎是另一个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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