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最终章 两颗支离玻碎的心(结局二)(1)感谢大家砸票支持,也谢过桃桃、小婧跟sylviaycheng的留言=)
结局一很仓促,某狮也知道??但童话嘛??被巴死--
=。=这个结局二严重爆字,所以一回一回来--汗
今晚不睡也要完成!!!!!
***
理智回笼後,他口吻有点淡薄,状似刻意疏远她那般,态度跟不久前的大迳相庭。
这样的他,教她的xiōng口又是一紧,不过她的意志并未因此而动摇半分。
「我……」
可话到唇边却惨遭打断,他不知何时半撑起身来,五指用力擒著她的手臂,而眸光也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去。「是那个女人抓你来的吗?」
闻见他言息间的关心,她心头一暖,望进他的眼睛,口吻坚定地道:「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我求你表哥带我来的。」
紧接而来的是一声少了点迫力的咆哮。
「你要他带你来这里干嘛?」
「……」她垂瞳不语,那看似委屈的模样令他xiōng口一紧,罪恶感油然而生。
强抑下那一下子直达脑际的怒气,他逼著自己缓下口吻,别对她凶巴巴。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那家伙没跟你说吗?」
谁知道那个老虔婆会怎样对付她?
要是当真如此,尽管是他亦没把握带著她全身而退。
从前的他也未必有把握,更遑论说是现在这个浑身乏力,连抬臂都觉费劲的他。
黑瞳掀抬,她重新看著他答话,嗓音轻轻的。
「我知道,所以我求你表哥带我来。」
深吸口气,他力劝自己不要动怒,可是出来的声音还是像是吼出来似的。
「你为什麽要来这里?」
白嫩的小手攀上他略显苍白的脸颊,她深睇著他那双隐隐透著慌乱之色的黑色眼睛。「我是来带你走。」
心蓦地一颤,某种激动的情绪窜入心间。
他隔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沈的嗓音带嘎,眉峰皱得极紧。
「你在说什麽?」
「我说我是来带你走。」她复述,眸心间不存一丝犹豫。
这回,他沉默更久。
「……你要怎样带我走?」
她垂眼又掀,轻声细语,话中、眼中有著一抹不移的坚定。
「若果你担心的是你的母亲,我跟你表哥已说服了她,她那边已不碍事了,问题是你怎样想。」
闻言,他眯起了细眸,狐疑地开腔。「你们说服了她?」
对他的不信任并不感到意外,她彷佛早有准备似的,镇静异常,清灵的黑瞳瞅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们拜托了阿魂来帮忙,而他也愿意走这一趟,我们都跟你的母亲说与其强逼你就范,倒不如由阿魂来承继一切。」
沈吟了下,他才溢出声音来。
「所以她就这样放弃了?」
「嗯。」她没补充什麽,只是审视了他一眼才虚应。
「她先前不是说无论怎样都不想交给外人?」
「可能……她最终还是想通了吧。」话尾一顿,她凝神定睛瞧著他的眼脸好良久,思索了一会,才娓娓道来:「无论怎样说,阿魂都是流著弘家的血,勉强都算是她半个儿子……你表哥说要你心不甘情不愿承继这一切,搞不好会故意搞垮弘家的一切,倒不如交给外人,至少阿魂有这个心,而你母亲她也认同了。」
那平淡的口吻宛如在背诵台词那般,他虽感到有点不对劲,不过却无法自她脸上找出半点端倪。
由始至终,她都是望著他的眼睛说话,所以……
她不会是在说谎。
不过他还是想再确认一次。
「所以她就这样放弃?」
最终章 两颗支离玻碎的心(结局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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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某狮开始闹心痛,还是先睡-口-明天再拚--
都说不是驯兽,而是驯狮-口-很虐--
这个故事最虐的地方是……
那个唯一一个不会对你撒谎的人到最後竟然说了一个天大的谎言让你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近来看都市传说看多了??哈哈哈--
***
她直视他的眼睛,坚定地答:「对,而你母亲也放话不再承认你是她的儿子。」
说话时,眸光不曾挪开半分,她一直都看著他,她是在说真话,说著他没法相信的真相。
曾几何时,他都是在打这个如意算盘,总是故意对那个挂名弟弟施以激将法,故意要让这个挂名弟弟憎恨自己,继而萌生出打败他的决心,那麽,那个女人就会将注意力投放在那个挂名弟弟身上去,而他就可以拥有他想要的自由。
曾几何时,他是打著这个如意算盘,可是这一瞬间,就在他得悉母亲不承认他是她的儿子的时候,心里却感到有点难受。
她没错过出现在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心揪痛著,可是她还是强逼自己淡然以对。「那你现下有何打算?」
「还没想好,大概先离开这里吧。」他一把扯掉扎在手臂上的点滴,在她惊愕的目光底下,走下床铺,步伐略显缓慢地往门扉走去。
路程走了一半,他闻见她的唤叫声。
「天行──」
心漏跳了一拍,两腿自有意识的刹停脚步,可他并没回首,只是扬高手臂晃了下,作了个告别的手势。「ANYWAY,谢谢你的帮忙。」
话毕,他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
然後,他瞥见她跑到他面前,横著幼小的臂挡著他的去路。
「离开了这里後,你要往哪里去?」她微喘地问,清秀的脸上写满担忧。
淡瞥了她一眼,他不敢再多看她一眼,索性别过首,口吻淡薄依然:「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先回去ICE那边吧……」
原以为她会主动让开,可是她还伫在原处,挡著他的去路。
「你不可以再回去那里──」
他直觉反问。「为什麽?」
她垂眼抿唇,脸有难色。
一丝不祥的感觉窜入心扉,双手不受控的抓过她的细肩,他激动地质问:「……该不会是ICE出了事吧──」
「……」她不说话,只是用发顶对著他。
不祥的感觉流遍他的四肢百骸,他厉声复问:「他是不是出了事?」
这回,她终於抬眼看他。
水唇抿了下,她才慢吞吞地道出他想要的答案。「ICE他只是回去帮会……」
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他愣了三四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是被人抓了回去?」
而她也没要他忍受等待答案的煎熬,马上奉上她所知道的。
「不,是他自愿回去的。」
疲惫不已的肌肉绷得极紧,两手不住加重力度,抓握她更紧。「他怎会是自愿回去?整个帮会的人都知道是他私藏著我?谁会放过他?」
她望著他沉吟晌久,才迟疑地开腔:「那个帮会的主事人声言只要ICE愿意供出你的藏身位置就可以不计前嫌。」
高大的身躯又是一震。
她是说……
怎可能?
「你是说ICE出卖了我?」暗咬著牙,他好不容易才把她话中所暗示的迸出牙缝。
她敛下眼目,默不作声。
这样的她看得他险些抓狂,这一回,他终於止不住用力摇晃她。
「你说话呀──」
她没抗议还是什麽,只是看著他,用那没有一丝起伏的平板调调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他已跟随了别人,你不会再见著他,这是他托我跟你说的。」
他难以置信,狼疮後退了一步。「……这怎可能?」
最终章 两颗支离玻碎的心(结局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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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某狮也想昨晚KO这个结局/口?呜呜,可是他们都很别扭,很讨厌,想巴死他们--人家有心无力,周公在呼唤某狮呀--汗汗(被巴死)今天一定要完成=。=
某狮连名震二审要交的大纲都还未写= =+欸。
很虐心,虐某狮的身心--
= =天行狗狗的精神陷入崩裂状态,自我防卫机制开始启动,别尽信他的心态--
他这回真是跌得太痛= =+开始痴线--
***
察觉到他那张俊脸上满是受伤表情,躲藏於xiōng口的那颗心拧得紧,不过她还是抑下痛感,强逼自己开口:「ICE他说他早就嫌倦了逃亡的日子,他当初跟随你是因为你是帮会赫赫有名的红棍,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再回到帮会去,搞不好要逃亡一辈子,他不想继续被你拖累,所以他回去了。」
尔後是一刻冗长的静默,冷寂的空气几乎弥漫於一室。
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起来,她开始感到呼吸困难,陌名的恐惧感自脚底窜入,迅速流遍全身上下,逐步冻结她的血管。
像是过了一世纪之久,她终於听见了他的声音。
那低沈,压抑似的凉薄嗓音。
「这也是他跟你说的?」
那双看著她的黑色眼睛……
没有迫力,没有执意与人保持距离的冷淡,仅有的就只有刻印得极深的伤痛、不相信……
那是一双被遗弃的眼睛。
几乎只要对上他的眼睛就能感觉到那漫天的徬徨与无助……
心又是一揪,她咽下?起来有点苦涩的唾液,轻答:「对,他说希望你明白,体恤他的难处。」
之後是比先前更漫长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沈默。
「……」
她想抽离目光,可是视线怎样也没法挪开半分,她只能任由他的痛循著彼此相接的目光传送到她身上去,任由紧窒的氛围充斥整个卧室,任由他一人被蜂拥而至的负面情绪所淹没。
她张唇欲说些什麽,可是话儿却不争气的全数梗塞在喉间,最後能够逸出唇间就只有两个字。
「天行……」
可是没人应声。
他忤在原地,头微垂著,整个人陷入沉痛的思绪中。
待了不知多久,在她储备足够的勇气再唤他时,他开口说话了,可薄唇溢出的只有两个不成句子的字。
「果然……」他的嗓音极轻,比耳语还要轻,彷佛轻轻一敲,就会碎不成音。
果然……
「天行……」
「果然……」手下意覆淹著下半张脸,他睁著镶嵌著恐惧的眼,後退了一步。
「天行……」
果然……
现在的他一无所有。
其实早在MIKE在他面前倒下的那一刻,他就了然这一点。
现在只是更加深入体会到那种铺天盖地的徬徨、茫然,与及……
遍布四肢百骸的恐惧。
说不定这是报应。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而上帝正逐步收回曾经给予他的一切。
先是疼爱他的老哥,再来是他重视的兄弟,然後是他曾在帮会所建立的一切,现在就连他最忠心的部下也选择背弃他而去。
现在的他也自由了,可以走出这个华丽的囚牢,可是在外头等著他的却是……
要取他命的人。
不对,上帝只是在给他想要的自由。
曾经他想逃离这个家,想逃离这个帮会,想逃离所有人……
所以,现在,一切皆如他所愿。
他还有何不满之处?
不知为何,他忽然间想笑,很想笑。
然後,他笑了,真的笑了。
真可笑……
他真可笑。
可笑至极──
捂著小腹,他用力地笑,用力得彷佛要将屯积於xiōng臆间的郁闷宣泄出来。
他歇力地笑,笑得双肩发颤,笑得……
一股热气冲上双目,蒸发成水气遮掩他的视野。
口腔里,尽是苦涩的味道。
感觉到另一波热气即将涌至,大手下意往上,姆指与食指自有意识分别按著两边持续发热的眼梢,拈去那不受控而下的水滴。
湿热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到大脑,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哭了。
这项认知方冒出,他急步越过她,往门口走去。
就在越过的短短一瞬,左臂忽地一紧,他停下脚步,可是没去看她。
「天行,你现在有什麽打算?」
深吸口气,淡黑的眼用力一阖,水滴落在他的指腹上。
他挪开了掩著脸的手,把沾上的懦弱证明甩到地上去。
「不知道,反正也没差。」他故作淡然地答,可嗓音却带著哽咽般的沙哑。
是生是死都没差,现在无论怎样也没差。
反正他都不在乎。
接著,她的嗓音又飘至。
「真的怎样也没差吗?」
他没答腔,只是回以沈默。
接著,他又听见她的嗓音。
那柔软却不失坚定的嗓音。
「既然怎样也没差,那麽你跟我走,跟我一同离开台湾。」
最终章 两颗支离玻碎的心(结局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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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狮决定不强逼自己了-口-这个结局慢慢磨……
奇幻那边请大家先投票支持,某狮一搞定驯兽就回去爬字=。=
惨了,名震的大纲还未搞定/口?
天字辈的男主都很忧郁= =这是不是叫物似主人型(?)--
**
心微地一颤,眼梢微微抽动了下。
他侧首斜瞥了眼那只抓著他手臂的小手,轻吁口气,才将目光挪到她身上去,迎上那双乌溜溜的眼睛。
「你在说什麽?」
看著那双冷寂如死潭的眼睛,陌名的恐惧在体内升腾,她打了个寒颤才启唇重复:「我是说,既然怎样也没差,那麽你跟我走,一同离开台湾。」
心弦再被拉动,原先不想拖累她的意志开始有所动摇。
不过尚馀的理智还是能够及时把那不安的躁动压下。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他淡著嗓问,盼能藉著冷淡要她打退堂鼓,可是她却完全不受影响,眸心里的坚定不曾褪减一分。
「知道,不知道的人是你而已。」
她的眼睛依旧漆黑清灵,眸光依旧专注,可是他总是觉得她的眸光让他感到xiōng口坚窒,让他感到很难受。
也让他感到烦躁异常。
她的眸光掺杂著他不想要的情感。
他不想要,也不需要。
「你是在同情我吗?」他沉声问,略显平板的语调隐隐透著愠怒。
未曾料想得到他会突然说上这样的话来,俏脸上写满错愕。「我──」
而她还没有机会澄清,他强行托起她瘦削的下颚,轮廓冷峻的脸突发益近,异常冷漠的嗓音又响起,就在她头顶。
不只嗓音很冷,就连眼神也是冷得像块冰。
「我不需要你同情我──」
相识以来,她未曾见过他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他很陌生,教她胆怯,亦教她心痛。
皆因他的靠近让她看清楚他的眼睛,看清楚那躲藏在里头的情绪,冷漠背後的伤痛。
那一刻,她失去了语言能力,无法言喻,只能静静地看著他,静静地感受著他所承受的痛。
睇著那双泛著水光的清灵眼睛,宛如在同情他那般,睇著、睇著,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盛。
那双眼睛令他难受烦躁。
他知道不该迁怒,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向她低咆。
「你应该很高兴吧,我当初这样对你,现在会有这样的下场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我活该的──」
如料想那般,她眼中的错愕更深。
他明知道这一切都与她无干,可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将情绪宣泄到她身上。「你想笑的话,就尽情的笑,根本没必要强忍──」
语音方没入空气之中,她下意抬起手朝他的脸挥去,他没躲避,只是阖上眼,等著那巴掌的到来。
可是等了许久,预期的痛楚都不曾到来。
他狐疑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含著泪水的眼目。
而那只该落在一边脸颊的小手凝在半空中,就在离他脸颊仅有半寸的位置。
泪眼瞅著他,原是凝在半空的手缓慢向前,轻覆上他的脸,她张著发著颤的唇,抖著声道:「我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你这个样子,我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她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悲伤神情令他後悔不已。
既後悔又烦躁。
大手抚上她有点湿的粉颊,他用力长吁口气,试图调整紊乱的心绪,可是却适得其反,只有更混乱的份儿。
「对不起……」
她不该向她发脾气,不该,千个不应,万个不该。
可是在所有人都背弃他的时候,他希望她也是其中一名。
他早就习惯被遗弃,习惯成为被遗弃的那方。
所有人都不会选他,他很清楚,也习以为常。
他不否认自己时刻等著或许有谁能够成为例外,可是他打从心底里祈求那个人不会是她。
不会是那个他曾经选择背弃的女孩。
他根本不配得到她的好。
她应该讨厌他,憎恨他,离他远远的,而不是跑来找他,跑来为他牺牲为他付出──
他不值得的,也不配得到。
「对不起。」不晓得是为了过去,还是现在,还是更多更深的愧疚,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道歉,一次又一次。
「对不起。」
在他说第三次对不起的时候,她迳行打断了他。「天行,我不怪你……」
接著,他默不作声,只是用著复杂难解的眸光看著她。
「天行……」
隔了好晌久,他才再度开腔,用那近乎恳求的口吻。
「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最终章 两颗支离玻碎的心(结局二)(5)
感谢大家砸票支持=口=也谢过小婧的留言跟海盗帽--
也谢过狂枭的提醒,不过结局都是会照放=)
送上二千大字=。=我也知自己欠大家很多,但人家已尽力,烦请多多体谅。
大纲尚未完成,汗--
结局还未完=。=呵呵呵--
最变态的当然是留待最後--(被巴死)
「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话说某狮跟某位相熟的女性友人道别时都有说这句话的冲动,可是我最後都没说出口,因为嗓音沙哑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在说什麽= =
结果後悔得很,偶尔回想起,都是很後悔。
这件事曾向另一位比较聊得来的女同事提及过,可她却回我一句:「让你抱到又怎样?」
某狮当下无言一个,搞什麽,人家在悲情呢-。-就是想记住那触感,然後永不超生呀。
话说我到现在还记住了彼此挽手的感觉--欸,真是不惯不惯,明明过了大半年,还是不惯,换其他人挽都不是那种感觉,感觉很怪,很不踏实。有好几回险些抓狂的,怎我怎样挽,挽谁都好,都还不回那种感觉=。=那种歇斯底里恐怕只有天行狗狗才懂我/口?
ANYWAY,这种冲动无论成功实行与否都令人很心酸= =
***
霎眼间,她不懂反应,呆呆的瞅著他看。
「可以让我抱一下吗?」他不厌其烦地复问,那略显卑微的语调、那夹带沙嘎的教她的心拧得极紧。
那目光、那话儿带有道别的意思,她感觉得到,真切的感觉得到。
嫩唇微张,她欲说些什麽来著,可喉间却悲哀的哼不出半句声来。
接著,那卑微的嗓音又在头顶响起,让那原是紧缩的心揪得更甚。
「可以吗?」
她迟疑了晌久,才点了一下头。
接著,他抱著了她,温热的体温循著他结实的身躯传到她的身上去,烘暖了她的身体,可是那股热度却没法暖和她的心。他抱得很紧,很紧,紧得她能听见他略为急促的心跳声,紧得像是这是他们之间最後一个拥抱那般。
接著,她听见了他低低道谢的嗓音,声浪小如耳语,可是她还是清楚听见了。
「谢谢。」
听见了他那一句衷心的道谢。
这一刻,她更加确定他在做什麽,他在乞怜一个拥抱。
是乞求一个拥抱……
他是弘天行,彷佛所有的人和事都进不了他的眼,什麽事都不在乎,总是高傲如匹狼似的弘天行……
可现在的他却……
向她乞求一个拥抱。
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不该是……
弘天行不是这个样子……
这样的他教她xiōng口紧窒,几近没法呼吸。
苦涩味自喉间溢出,蔓延至整个口腔。
接著,她又听见他道谢的声音。
「谢谢。」
接著,她听见了他道别的声音。
「再见。」
她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收回了两臂,脚跟半旋欲离开。
她慌忙之下,张开两臂从後抱著他,抱著那俱准备离去的身躯。
「天行──」
他勒停了脚步,欲解开缠圈在腰际的两臂,两只大手方欲将想法付诸实行,他听见了她急切的嗓音。
「重新开始,好麽?」
双手又是一顿,不明的躁动袭上xiōng臆,他咽下?到的苦涩味儿,薄唇隔了好一会,才溢出声音来,嗓音比先前的更加沙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收紧那条纤幼的臂膀,她脸颊紧抵著他宽厚的背部,哭著嗓问:「你不是说爱我吗?」
xiōng口一紧,某种炽热的情绪在xiōng臆里翻腾。「……」
见他不发一言,她心一急,再度开腔。
「那就当作是什麽都没发生过,重新开始认识,好麽?」
心底深处的一根心弦被拉动,他抿著唇不语,?著口腔里那无尽的苦涩味。
然後,那带著哭腔的软嗓又循著冷空气灌入耳中,他心痛的听著那断续零碎的话儿。
「天行……重新开始,好麽?」
xiōng口又是一紧,他沉吟了好晌久,才哑著嗓问:「你不介意吗?」
得悉他指的是什麽,她连忙答话,深怕回答慢一点他会逃走。「我不介意……」
唯恐他不相信自己似的,他还没开口说话,她又补上一句:「我不介意……」
深吸口气,抑下於xiōng口乱窜的躁动,他再开口:「你跟著我不会有幸福的……」
吞下那呛人的酸味,她抱得他更紧。
「我不在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喉结上下滚动,他咽下浓烈的酸味,再开腔,沙嘎的嗓吐出破碎的字句。「可我已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纵然有多想回到过去,他也没法变回从前的自己。
她想要的、她渴求的,是从前的他,而不是现在的他。
他想给,可是已给不起了。
他想办,可是已办不到了。
脸儿埋进他的背部,她深吸口气,用力把他的气味纳入肺叶里。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从前的蓝小玫……」
的确,他早已不再是从前的他了。
的确,她早已不再是从前的她了。
他们早已没法回到过去了,她不是不知道。
但是……
他们还有现在,还有……未来。
只要她爱他,他也爱她,那麽其他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彼此还活著,还深爱著对方。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很难得。
今天不知明天事,难保他明天就不在了。
今天不知明天事,说不定不在的人是她。
说不定再过几年,他们都没法再在一起。
一切一切都是没法预料的。
既然他们还活著,那就应该好好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过去的种种,过去的谁是谁非根本不重要,执著谁对谁错、谁欠谁的,全都是没意义的。
既然他们还爱著对方,既然彼此都想跟对方走在一起,那麽就抹去过往的一切,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好麽?」她复问,可是换来只是更长的沉默。
他在犹豫、在思索,她知道。
她知道他在顾虑什麽,他从来都比她顾虑更多,她知道。
他一直独自背著一个包袱,一个很沉重的包袱,而这个包袱里有她。
她心疼这个男人,心疼他为她所付出的一切,即使他曾伤害过她,即使……
但他所付出的、所牺牲也太多太多。
可能大多数人都觉得她很傻,可是她真是很爱很爱这个男人。
爱到不由自主地为他所背负的一切而心头发疼。
爱到这一刻,还有以後,她希望自己成为跟他一同背起包袱的人。
所以……
「天行,就当作什麽都没发生过,重新开始认识,好吗?」
他还是闷声不响。
深吸口气,她鼓起勇气开腔。「我叫蓝小玫。」
然後静静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回应。
等了好良久,他还是看著她,不打算开口。
就在她思索著应否开口的时候,他解开了她的手,强行松开了她所施予的箝制。
以为他坚持要走,她心一急,欲重新抱著他。「天行──」
可他却早一步转身扣著她的两肩。
「天行……」她满脸困惑的瞅著他,以为他一意孤行,欲重新劝阻他。
接著,她听见了他低沈带磁的嗓。
「弘天行。」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怔了怔。「诶?」
只见他勾起好看的菱唇,浅浅一笑。
「弘天行,我的名字。」
恍惚间,他忆起了他们最初相识的那天。
那天,任职风纪的她在校门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位同学,等一下。你的头发不符合规格,学校规定学生不准染发,还有──」
那天,耐性欠奉的他没待她把话说完就抢白。
「弘天行。」
她怔忡了下,表情憨呆有点可爱。「嗄?」
睇著那张清秀的脸,他唇角不受控的往上一勾。
「弘天行,我的名字。」
这些是埋藏於心底里的记忆,也是他曾经珍视的回忆。
不过都过去了。
过往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的弘天行,过去的蓝小玫,过去的两年,通通都成为过去吧。
皆因他们都不存在了,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存在了。
那麽,就让它们随风而逝吧。
这次,是真正的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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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 两颗支离玻碎的心(结局二)(完)
感谢大家砸票支持,也谢过小婧、啤啤、大笨熊、Ar Sumz的留言,另外谢过晓月的枪枪和燕的双刀=。=
呃……这就是狮狮风格的结局,应该有很多人想拿鸡蛋丢我--
??今天看了野田妹妹,原本想改变初衷写一个励志一点的结局,不过周董的「说了再见」把某狮带回正轨??哈哈哈哈--(被巴死)
顺带一提,上一回的对白更动了些许?)
好,打会儿会送上爆长後记。
某狮这麽努力就是为了写後记(再被巴)
好啦,都结局了。
大家是时候浮上水了?口/
再潜水会出皱纹,变老太婆??(被巴死)
ANYWAY,有空留个言,分享一下读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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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後
英国 圣玛莉大教堂
沁凉的风轻拂,拂过她那头禾色鬈发,也拂过她菲薄的纱裙,裙襬轻扬,於风中荡出极美的弧度。
她伫立在护墙前,素手平放在墙顶处,雪项微仰著,欣然接受日光的洗礼,整个人俨如罩了层光晕似的,那画面很美,美得像是不慎落入凡间的天使,教他没法挪开眸光半分。
几近不由自主的,他踱步上前,立在她身後,如常地从後搂著她,感受那令人安心的热度,头窝进她的颈脖,汲取著那令心情放松下来的清香。
依偎他温暖的xiōng怀,她轻吁了口气,美目微睁,遥望著四处林立的欧式建筑,粉嫩的唇角牵出幸福的弧度。
「这里的景色真美呢……」
出於惯性的,头蹭了蹭她的颈窝,下颚紧抵她一方的肩,轻吁叹息。「是呢……」
阖上双眸,雪项上仰,她又吸了口气。
清新的空气钻入鼻腔,纳入肺叶内,驱散了那一丁点潜藏於xiōng口深处的郁闷。
再张目的时候,黑瞳出神地看著辽远无边际的天空。
再张唇的时候,柔婉的嗓音听起来很轻,有点飘摇,有点不踏实。
「若果可以的话,真想待在这里一辈子……」
唇抵贴著她小巧的耳壳,他哑声允诺。
「倘若你想的话,就待一辈子吧。」
螓首微侧,她巧笑倩兮,柔问:「你会陪著我的,是不?」
「嗯。」他没答腔,只是自喉间哼出了一个单音。
水唇勾出浅浅的笑弧,她又问:「一直?」
「一直。」他答,嗓音夹带动人心弦的低哑。
粉唇弯成新月,她但笑不语,偎进那结实的男性身躯去。
温馨的氛围包围他俩,她下意阖眼细细呼吸著那骤然变得醉人的空气。
隐隐约约地,她听见了他的声音伴随著温暖的呼息灌入耳中。
「那你呢?」
「我什麽?」她故意装傻,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可唇上的弯弧更深。
抿唇沉吟了下,他才哑著嗓问出他在意的事情。
「你会一直陪著我吗?」
她没张目,只是虚应了声。「嗯。」
略带惩罚性质的轻咬了她的耳壳,他低问:「嗯即是什麽意思?」
长睫掀起,她想就著眼角馀光看他表情,可是却只勉强看了个大概。
「我是在模仿你啊。」唇儿微嘟,她把话说得无辜。
他没反驳,只是又问,穷追不舍的。
「你会一直陪著我吗?」
她晓得他在执著什麽,他执著的并不是一个答案,而是在讨……一个承诺。
这个男人想在她口中讨一个承诺。
没由来的,xiōng口一紧。
她想用平静的嗓音说话,可是出来的嗓音却有点抖。
「我会,我会一直陪著你的……」
接著,她听见一声极浅的轻叹。
接著,他又丢来一个提问。
「不赖帐?」
她怔了下,才答:「不赖帐……」
没待他接话,她自他怀中侧过身,望著他的眼睛,俏皮地道:「可是你也不可以赖帐。」
他没立即答腔,俊脸凑上前,额轻抵著她的。
眸光相互抵触,呼息相互交缠。
然後相互呢喃著情人间的话语。
「傻瓜……」
「你才是傻瓜……」
然後四唇相互交接,烙下了承诺的印章。
***
「真羡慕……」
两手托著腮子,骨碌碌的眼睛出神地瞟向种植在校园里的花花草草,季小菱闷闷地溢出自个儿的想法。
「小玫的人现在应该是待在英国的某一处吧……真浪漫,跟深爱的人私奔到异地去……」
乌溜溜的眼睛猛然往左一瞟,眸光自动自发落在那名坐在她左方的男人身上。
「承天傲,你是怎样办到的?」
名为承天傲的男人闷声不响,修长的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著。
见男友不答腔,受不了一丁点冷场的季小菱主动提出各种可行性。「难不成是叠马抢人,还是聘用了职业杀手那些?」
拍打的动作猛然一顿,承天傲瞥了女友好奇的嘴脸一眼,才轻描淡写,自动略过重点。「我什麽都没做,只是说了几句话。」
这麽一来,季小菱更是好奇。
「你究竟说了什麽?为什麽他的母亲会肯放他们走?」
季小菱的提问换来短暂的沉默。
阖上手提电脑,承天傲才娓娓道来:「我跟孖辫妹答应了阿姨,五年後会把天行带回来。」
那云淡轻风的口吻彷佛在诉说著与他无关的事宜。
不过语气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内容。
内容让季小菱错愕不已。
「这怎可能?!小玫怎会愿意放天行回到这个囚牢去?」
难以置信,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身旁这个男人。
「承天傲,你这人是怎搞的──」
感觉得到女友鄙视的目光,承天傲也不恼,只是淡淡地补充,还是用那事不关己的口吻:「孖辫妹保证会在五年後带回一个有足够能力继承家业的天行回来,阿姨愿意再等五年,机票的钱其实是阿姨付的。」
「下……」真相太过劲爆,季小菱哑掉了,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对於女友夸张的表情,承天傲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泛滥的自由某程度上也是一种不自由。」
话尾拖长,承天傲在女友微讶的眸光下,平静地补充一句。
「这一点,相信孖辫妹自己都很清楚,所以才会提出这项交易。」
这样的结果,季小菱还是没法接受。
「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经历了这麽多波折,怎麽都没有一个好结局?
「那五年後小玫会怎样?」她实在无法想像。
可承天傲却很不负责任地丢出三个字。「谁知道?」
就在季小菱想责骂他这个表哥怎当的时候,承天傲才慢吞吞地开口:「阿姨八成没把她当成是媳妇来看──」
「下……」季小菱觉得自己快要被搞疯了,怎会这个样子?
优美的唇微扬,扯出一个不存半点笑意的弧度,承天傲出神地看著遥远的天边,再一次溢出不负责任的言词。
「不过我相信孖辫妹有能力将那家伙从极端拉回轨道。」
***
抽回投放在遥远天边的眸光,蓝小玫侧过首,忽问:「天行,你有没有兴趣读医?」
眸心掠过诧异,他仰起眼目,凝睇著她的侧面,仔细观察出现在上头的表情。
「为什麽这样问?」
感知他盯著她看,她在他怀中半转身,望著他的眼睛,唇上弯出甜美的笑弧。
「因为我想读,所以想找你陪我噜──」
他一面狐疑,迟疑了许久,见她没逃避他的眸光才顺著她的话问:「你何时喜欢上医科?」
她对答如流,没有半分犹豫,眼睛由始至终都是望著他的,说著真心话似的。「就在不久前,我在想要是你生病或是我生病的话,也不用特意跑去看医生,这里的医药费很贵……」可是他就是隐约地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但若是问他是哪里不对劲,他却答不出来。
瞅著她那个挂在脸上的俏丽笑容,他不住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若果你是担心钱的问题,我这几年都存了些钱,都够我们用上好几年,犯不著担心这个。」
她笑了笑,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
「其实真相是我先前看了《仁心仁术》,就很想当医生看看──」
看著她的笑容,疑虑消去了一大半,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再问:「真的是这样吗?」
「嗯。」她用力地哼出一个单音,双目紧瞅著他看。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那双眼瞳的眸色深了几分。
可是残馀的疑虑只在脑海逗留了短短半秒。
带著期待的温婉嗓音响起,有效地驱散那些幸存的疑惑。
「那你会陪我吗?」
她问,笑著问。
彷佛笑容能够传染的,他也跟著笑了。「嗯,反正我也没啥所谓。」
讨得承诺,她笑得开怀,如获至宝似的。
「那就这样说定噜,你可别留级,那就没人陪我的说。」
「到时看看是谁留级。」
她没驳回他的妄词,只是伸长两臂圈抱著他的颈项,紧紧抱著,紧紧抱著那属於她的温暖怀抱。
五年吗?
五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即管日後没法与他白首,但她深信这五年的时光足够她回味一生。
「天行,你知道吗?我爱你,很爱很爱。」
「我知道。」他沙哑的嗓音悄悄一响。
感知他抱得她更紧,她心头一暖,勇气涌入心扉。
「所以我做什麽都是因为爱你。」
「我懂。」
「那就好了……」
他懂就好了……
收紧两臂,她歇力抱得他更紧,紧得彷佛要把他融入骨血里。
「天行,我爱你……」
「我也爱你。」
那天,她骗了他,首次对他撒谎,可是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会懂的,将来的他会懂她的用意。
她是如此深信著。
「天行,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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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很冏的完结)
爆长後记
先感谢yuukowang、小婧、GISELLE的留言,另谢过雪跟GISELLE的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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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终於完了,总字数四舍五入後是二十四万字……
活动点数:8410 活动键阅数:43455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很感谢来捧场的,更感谢来投票的,更更感谢的是来留言的=)最最最感谢的是留长长留言给我的朋友,某狮真是很爱看留言??身为IT人,对数字是敏感的,但留言每次都令某狮很开心,有种打机取得BONUS的感觉XD每次都忍不住笑了出来XD
其实会拿《驯兽》参加比赛是希望让它晚年过得好些?)(被巴死)要知道清水爬榜是件很虐心的事?)(被巴死)说笑的啦,某狮希望自己可以逼自己完成这部冏到不行的。比赛能否获胜都没啥关系,反正人家都不会成功入选?)哈
真是有血有泪,重写了三次之外,还修正了N遍的情节,终於完了完了……某狮可能安心去死──还有两天,某狮还是厚颜的请大家把票留给我啦?)灭世那边某狮决定放弃了,因为赶不及了?)
《驯兽》是结束了,但天行狗狗和公主的故事是不是也完了呢?某狮可以很肯定的跟大家说,还没。不过之後的故事与《驯兽》这个主题无关,故某狮还在思考会不会用别的故事名称?)哈哈。
一对男女相处时老是会遇上「内忧外患」,而某狮向来酷爱探讨「内忧」,即是来自男女主角本身的问题,某狮写是想分享我对人性的看法。(音:你闷不闷?狮:-﹏-呵)某狮曾跟某位友人探讨写为的是什麽,友人是为了写一个故事,至於某狮嘛,是为了一个主题而构思一个故事=)这是某狮的无聊偏执??故此狮狮笔下没有纯KUSO故事=。=KUSO是用来骗大家跳坑。(被巴死)
《不顾》的内忧是「自欺欺人与过度执著」。
《驯兽》的内忧是「自由与束缚、拖欠与偿还」<-因为探讨了两个问题,故字数是《不顾》的两倍──还有情义两难全?其实这些道德规范都是束缚的一种。
天行狗狗和公主是乖学生爱上坏学生的古老设定──
这种设定相信大家不会陌生,甚至可能会觉得没惊喜,但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麽乖学生老是会爱上坏学生?某天,某狮突发其想,终於想通了,故用了这个古老设定。虽然古老,但是个中的源由,大家又知道多少???有空分享分享,某狮对这些很感兴趣--
令我启发最深的莫过於是某狮那位在很麻烦的大学女同学-。-她真是乖到不行,到大学才首次入游戏机中心……我很不人道的拉了她去了几次,她处於不能自拔的状态,默一个。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还要不知为何老是幻想我是那些深夜不归家,会跑去兰桂芳「劈酒」的那种人= =又叫我别扮斯文扮乖,呃,还要越想越兴奋,呃。
喝酒无聊又伤身,某狮宁愿跑去打机打拳-。-
天行狗狗那种行为,好孩子不要学──
言归正传,社会上的乖所代表的又是什麽?坏又是什麽呢?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课题。
在这里就不多谈,每个人都有自己一套想法。
话说现下香港的父母都很虐心,要孩子小小年纪就会齐这些那些、明明不信教又跑去洗礼,为的就是要成功入读一流名校,汗了一大个──
某狮对於问题学生越来越多这个并不感到意外,物极必反,当人长到某个年纪就会对自身产生疑惑,进行一连串的反思。
「我为什麽要听你的话?」=)
越是乖的孩子变坏的危机越大──
他们对未知/与自己不同的世界很感兴趣,因为从未接触过,因为越是抗拒原本的世界,故此会下意识投向另一个世界去。
不说不说了,大家GET到多少就有多少??
某狮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结局,经历了这麽多,他们的偏执终於都放下了,故心中的兽基本上已驯服了,他们暂时拥有所谓的自由。
但是那种自由是不是他们想要的呢?某狮认为并不。话说某狮近来有所觉悟,赫然发现适当的自由是需要的,但过火就不行了,没有寄托的人生根本是没意义的,无所事事是件挺无聊的事。自由还自由,面包都要有才行,天行狗狗老是用家里的钱钱,跟纨絝子弟有什麽分别?自由跟面包要并存才行,不是有情饮水饱/口?。
生活上要有一点压力,人才会成长,当然要符合中庸之道。其实天行狗狗和公主都不是真是讨厌读医学,天行狗狗是医学世家,某狮深信他自小或多或少都受到感染,他有想拯救别人的矛盾心态<-没事你管人家像你不像你,没事干嘛要拯救那个很像自己的人?
他们会讨厌乃是因为当初压力太大,故不其然衍生出抗拒、讨厌的情绪,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他们只不过是为反对而反对。明明没接触过,为什麽马上就说讨厌?明明没接触过,你怎知道自己没兴趣?要亲身接触过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
对於这一点,某狮还处於摸索阶段,当某狮想通了,《驯兽》的後续会回来凌虐大家的心,如果故事真是入选的话都得写,到时还是请大家多多支持-口-他们比贞子更缠人--
不过故事的虐心度会大幅度削减,剧情会很老套(?)总之就是男女主角为了将来而努力的励志故事──其实以公主的实力,要跟天行狗狗有同样的成就,根本就没难度,外国的书不难读,香港才是最难最虐心(?)好啦,某狮认为狗妈不会放人材在她掌心流走,到时这两个有才的家伙要有钱不难,想怎样就怎样/口?狗妈当然不会容许一个帮不到丈夫事业的女人待在天行狗狗身边──天行狗狗不是常人啊,故他的女人也不可以是常人(被巴死)总之这对人中龙凤之後的故事就是会挺顺利就是= =+没内忧就很好办,某狮觉得。不过天行狗狗是会有点生气就是-。-
诶?这是不是所谓的剧透(?)
说实话,《驯兽》是某狮现时最喜欢的故事=)它代表著某狮另一个突破,突破是少用心态多用表情、眼神、动作隐晦地表达一切=)《不顾》真是太嫩了(被巴死)现在重看觉得太没深度──
某狮也知道不是所有读者喜欢这种写法,不过某狮就是喜欢??某狮不想抹杀掉大家挖掘的乐趣,当然能挖多少要看大家的功力??要知道有时你所想的并不是你真正所想的,大部份人都不了解自己=?
现下的年轻人都很傻很天真,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话了,人家说什麽写什麽就信什麽,你怎知那个人是不是在自欺欺人?你怎知他是不是在骗你?一个人的行为、眼神、表情都是可以表现出他当时的心态?)学会留意这些,少一点机会碰钉。这些都很难掩饰,不是言语可以掩饰,故此有人会跑去读人类行为心理学?)
不过《驯兽》是一个挺虐心的故事,写的时候都是有种故事是「驯狮」而不是「驯兽」……某狮要边听惨情歌边打,要将自身的心情丢进谷底才写到──冏。
是比《不顾》词穷,但感觉稳定多了,啊啊??
哈哈哈,比较接近我手写我心这个境界──
某狮也知道大多数读者都不喜欢这个故事,有些就说看了开头觉得太虐不敢看,有些就说看到中段不敢看,有些就说要征服这座高山,有些就说要待故事完了才看……
说实话,某狮曾气馁过一阵子,皆因某狮花心思在《驯兽》身上多於《不顾》太多,却落得如斯田地。所幸的是有些读者喜欢??哈哈──
某狮也知道像天行狗狗这种男主角不讨好,皆因他不是把女主角放在首位。就算他曾对公主有多好,大家都是会判他死罪??
十个女生九个都希望成为爱人心中的第一位,最後一个一定是变性人(被巴死)。不过大多数情况都不会是这个情况,条件越优厚的男人越自私,不是为事业,就是为猪朋狗友,比较普遍的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种。
男女大不同,女生一旦有了爱情,十之八九将重心放在男友身上,另把友情搁到一旁凉快去,至於男生呃,你会发现他的生活没改变了多少,就是很爱跟猪朋狗友走在一起吹啊吹,吹到风云变色──兼且可以为了跟猪朋狗友开吹水大会而假装很忙碌不覆你电话?)不要问为什麽老是在没钱的情况下借钱给朋友,他们就是要讲义气,閒来没事就称兄道弟,一百万个莫名其妙。
当然是有例外的,为什麽会有例外,因为现下有多了生活上没寄托/没朋友/没优厚条件的男生。男人一旦长得帅、有才有钱就会身痒<-这是狮妈说,简言之,他有条件自然选择多的是,没有你这棵树,他可以另找他人。故此,找宅男最安全??女神本命也。(被巴死)
要一个男人对你死心蹋地很简单,在他最寂寞最落魄的时候拯救他,他就真是会非你不可=。=
所以驯兽真是一个很难写的故事,某狮希望满足各位的祈望,让公主成为天行狗狗心目中的第一位,故此逐步将他所拥有的都拿走。
天行狗狗就是上面提及过的那种条件很优厚的男生,喜欢他的人多的是,多一个公主不多,少一个公主不少,公主太晚认识他,那时候他拥有不少,故此公主的重要性大大降低。天行狗狗重视叶子乃是因为叶子拯救了他的心。其实天行狗狗将对兄长的感情全放在叶子身上=?哈。
至於为什麽《不顾》不是这样子?男女主角最初认识时,男主角是一个很落魄的宅男=)<-
好啦,不说不说了,大家看到多少就多少啦=)
之後某狮应该会写洛小漩、陶子煦、阿魂的故事──(天行狗狗和公主会客串)
《你是我的爸爸爸爸》──
想要探讨的是「过度的任性与过度的包容」,虐心度很低,大家可以放心=?某狮向来很疼那些很任性的女生??
曾为应否让阿魂当男主角而烦恼,不过最後某狮还是觉得像小漩这种有严重公主病的女生配包容力比较强的爸爸比较好=。=
只有爸爸才能医好她的公主病= =+
好了,不说了。
有机会的话就番外见,没机会的话就《你是我的爸爸爸爸》见──
=)大家有空就留个言,证明自己心脏很强,成功看完这个虐死人不偿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