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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沒力氣了,老大,還逼她。“說。”他手下用力,昏昏沈沈的柳敏被迫睜開了眼睛,哀怨的瞅著他,“會了。”輕輕的兩個字簡直要用盡她全身的力氣一般,真痛苦。
他滿意的松開手,最後一個深入挺進,將jīng液噴灑進她的花園,慢慢軟倒在她的身上,卻舍不得抽離她的幽穴,就那麼下體相連的壓在她的身上,與她共赴夢鄉。
似睡非睡間感到分身被那一汪柔波輕漾著慢慢蘇醒,重新灼熱的腫脹像要爆烈一般,催促著他的腰身慣性的進行著挺進抽插,得到舒解的巨大讓他享受到酥麻的快感。
房內響著兩人均勻的呼聲,那種睡眠中的輕鼾聲。
交疊在一起的身體在睡夢中蠕動著,陰與陽完美的融合著,在夢境中他們再一次到達歡愉的頂峰。
“你個色鬼,下地獄去啊你……”柳敏捉狂的拿枕頭猛砸著某個色中餓鬼。
白劍堂笑嘻嘻的躲閃著,一點兒也不介意被她砸到。
砸了半天,除了把自己累得手也酸麻外那個挨千刀的可是毫毛未傷,這讓柳敏越發的不平衡起來。為什麼她今天腿軟的連站都站不穩,他老兄卻這樣神采奕奕的,尤其讓她著惱的是當她自夢中醒來時,發現他睡著也在Cāo她時那種天暈地轉的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他不是人,絕對不是人,哪有人睡著了小弟弟還有自主意識的抽插,並且還超水平的發揮,讓她睡了一覺醒來非但沒感到舒服,反而越發的疲憊。下體更是有些腫脹酸疼,大腿根部更是被磨得幾乎破皮,兩條腿都無法並攏,坐在床上也只能放浪的大張著雙腿,而那個死人頭又堅持不肯讓她穿內褲,下面的無限風光都讓他盡情瀏覽。
“我幫你穿衣服吧,馬車在下面等著呢。”他溫柔的拿起衣服往她的身體披去,手指若有意似無意的碰觸著她的肌膚。
噢,老天,別又來了吧,柳敏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敏感,只要他略加挑逗就會情欲泛濫,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樣調教她好滿足他無止盡的欲望之火。
慢慢的攏住抹xiōng,他的手在她的雪峰之上捏了下,讓柳敏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輕吟,伸手要推開他,讓他穿下去,鐵定又要幹上一回了,不行。
不料,白劍堂突然一個用力,將好不容易幫他穿戴上的襦衣扯落,把她重新壓倒到床上。
“車在下面等呢。”她試圖說服他。
“我知道。”他徑自從跨間掏出粗大的昴揚,對准她已然yín水盈盈的xiāo穴插入,“而且你也濕了嘛。”她的身子果然已經越來越敏感,這讓他極度興奮。
“壞蛋。”她輕聲咒罵,讓交歡的快感沖淡下體的不適疼痛,盡量迎合他的挺入。
一陣急風暴雨過後,懷中的人更顯嬌豔,而白劍堂也越發的英姿勃發。替兩個人整理好衣物,他體貼的將她抱出了房門,直接抱上寬大的馬車。
擁她坐在軟榻之上,將她的長裙撩起,此舉引來柳敏好大一個白眼,他笑道:“我是要幫你擦藥,小妖精。”從一旁拿過一只瓷盒,以指尖挑出些許晶瑩的粘液,慢慢塗摸到她泛紅充血的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揉捏到位,讓柳敏感到沁涼中帶著說不出的解脫。
“好舒服。”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讓身後的白劍堂眼眸微沈,繼續挖了藥膏往她的私處抹去。
“要多久到你家?”她像只玩累的小貓咪般窩在他的懷中懶洋洋的問。
“一柱香的時間。”
真他媽點背,她走的方向居然是往他家的方向。她閉上眼,倚在他寬闊的xiōng膛上,打算補下眠,趁他現在不發情還是能睡就睡吧。
轔轔的馬車聲戛然而止,有人在車外回話,“爺,到家了。”
白劍堂看了眼懷裏熟睡的人,無聲的笑了笑,“吩咐下去,三天後爺要成親。”
“是。”
車簾一掀,飛天堡的下人只見他們的主人抱著一個姑娘下車,俊面之上神采飛揚,眉眼之間笑意盈然,讓他們不由自主睜大了眼,已經很久很久沒看到堡主這樣開心過了。
“堡主好。”
一路之上不停的有人恭身行禮。
白劍堂不理這些人,一路疾行,走到自己居住的“清音苑”時,猛的停下腳步,沖站在門邊的兩個武士說:“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爺。”
一腳踢開自己的臥室大門,反腳再踢合,走到一面牆前伸手按動一側的機關,一道密門隨即出現。
閃身進入的瞬時密門重新合上,就仿佛從來沒有人進過這間臥室一樣。
四壁嵌有數顆夜明珠,將幽室映得亮如白晝。密室正中央還有一張石床,白劍堂一進門就直奔石床而去,在到達床前已經將兩人身上的衣物去除幹淨。
“敏兒,醒醒。”
柳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一刻就被推倒在石床之上,她嘴邊揚起似笑非笑的一瞥,嬌慵無限的輕輕的歎了一聲,“急色鬼,又想要了?”
原本就憋的青筋暴裂的白劍堂一個飛撲,壓到了她的身上,喘著粗氣,僵硬的挺著脖子,“這段路我忍得太辛苦了。”他的分身簡直都要爆了。
柳敏壞心的夾緊了雙腿就是不打開,“我不想要了呢。”
白劍堂聞言挑高眉峰,雙手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看到那茂密的黑森林被他這麼一分露出鮮紅的花徑,在分身爆裂之前猛的用力插入,猛鷙的抽送起來,嘴裏叫囂著,“Cāo死你,居然整我……”
被他毫無前戲的進入,柳敏下體有些吃痛,“色狼,痛啊。”
“還玩嗎?”他用力的插。
“玩。”她死不松口。
被他這樣瘋狂的蹂躪,xiāo穴很快就沁出花蜜,讓歡愉迅速的升騰,而柳敏也發出無法抑制的浪叫,更刺激了奮力鏖戰的白劍堂,瘋了一樣的挺動著腰身。
“啊啊……啊……”急遽攀升的快感讓柳敏感覺連呼吸都要停止一般,一股泉水從花蕊深處噴湧而出,而後整個人癱軟下來,一雙高聳的玉峰隨著她的喘息而波濤起伏不已。
“啊……”白劍堂發出低沈的嘶吼,一個猛裂沖刺之後,將分身退出,沾著yín液的巨大在夜明珠的映射下發出晶瑩的光芒。緩緩壓倒在她柔軟的身軀上,他肆意的玩弄著她的rǔ尖,yín笑道:“舒服嗎?寶貝。”
“嗯。”
四目相對,情絲暗傳,他沖著她嬌豔欲滴的唇瓣吻去,兩條軟滑的紅舌馬上火熱的糾纏到一起。
柳敏朝他貼緊,感受他那巨大的抵觸,伸手握住那根巨棍,朝自己的xiāo穴按去。
“不是累了嗎?”他笑。
“我得喂飽他不是嗎?”她媚笑。
白劍堂一個翻身讓兩人的位置對調。
柳敏笑,扶著那根向上敬禮的巨大抬起自己的臀部緩緩坐了上去,讓巨大一點一點插入,慢慢的整個進入她潤滑的陰道之內,然後不再動。
“我現在累了。”
白劍堂倒抽一口冷氣,不滿的喊道:“小妖精。”
柳敏無辜的眨了眨眼,故意扭動了一下臀部,滿意的看到他的額角沁出一層薄汗,“我是妖精豈不是正好配你這個色魔?”
他腰身一動就想向上沖刺,但此時柳敏死死的按住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小妖精──”他要爆炸了。
“親愛的堂,我們要好好討論一下做愛的有關規則才行。”她微微動了一下屁股,看到他松了口氣。
“你說。”這緊要關頭讓他答應什麼都行。
“我不想要的時候你不能霸王硬上弓。”
“好。”他會引誘她同意,小問題。
“一天交歡不能多於兩次,白天做愛的時間不能超過半個時辰。”
“好。”他會晚上補足。
“不許讓你的屬下監視我的活動。”
“行。”反正在飛天堡也不怕你飛上天。
“我要可以自由出入。”看到他的眉頭微蹙,她上下起坐了一下。
“好。”
柳敏滿意的笑開嘴,松開壓制他腰身的手勁。下一瞬白劍堂就瘋狂的向上沖撞,得已舒緩他即將爆炸的欲望。
徹底釋放了自己的欲火之後,白劍堂重新將她壓到身下,將她一束長發繞上指上擺弄著,“敏兒,你學過功夫吧。”看不出來,他的寶貝還隱藏了實力。
“一點點。”她很謙虛,家裏五代開武館,中西武術她都有涉獵,只可惜沒內功,不會輕功,飛不起來。
“餓了沒有?”
“當然餓了,做愛很費精力的啊,所以你要少做才對身體健康有利。”
他拉起她,“那我們出去吃飯。”
“好。”
“死人頭──”她叫,伸手捶他。
兩人再次跌撲到床上,白劍堂腰身一挺再次進入。
“混蛋,我們剛才講過的,一日交歡不能多於兩次。”
“可是,我們這次還沒結束的嘛。”他抓住她的玉峰搖晃著下跨,“再讓我爽一下,我們就去吃飯。”
“嗯喔……插我……用力……”
兩條人影在石床上糾纏不休,不時發出浪叫與嘶吼,密室之內充滿了歡愛氣息,靡爛之音。
弄到最後,兩腿發軟的柳敏不得不讓白劍堂抱出了密室,就坐在他的懷中被他喂食,不時再被揩揩油,小範圍的性騷擾一下。
開心在鏡子前轉了一個身,看著穿在身上的合身男裝,柳敏露出得意的笑容。哼,男人在床上時真的很好拐呢,要求什麼都輕而易舉就能得到,難怪曆朝曆代的枕邊風一吹就風雲變色。
本來穿女裝是很漂亮了,可是,為了防止那頭狼隨時隨地的發情,撩起裙子就能上她,柳敏只好穿男裝。
她是很想跑出去玩了,可是明天就是她嫁人的日子,院子裏裏外外被人守得嚴嚴實實,那個色魔就是怕她跑了嘛。她就算要跑,也得嘗嘗當古代新娘的滋味再跑,搞不清楚狀況的死人頭。
走到院子裏,看到院子裏那棵高聳入雲的大樹,她調皮的笑了笑,走到樹前,讓袍子往腰間一掖,麻利的爬上樹,躺在樹椏間欣賞著藍天白雲,感受徐爽清風的吹拂,這才叫人生啊!
成親也不是一點不好,柳敏露出笑容,至少她這兩晚睡的很蹋實,那個色鬼倒是謹守大禮前不見女方的約定,放她三天清閑。
吃好睡好,精神好,心情也很好。
白劍堂遠遠的就聽到“清音苑”傳來的愉快歌聲,他當然聽得出是誰在唱歌,嘴畔不禁含了笑。
“爺,所有賓客的請柬都發出去了,一切事宜也准備停當。”
“那就好。”
“爺真的不去看柳姑娘?”
白劍堂遠遠的看了自己的院子一眼,堅定的向另一條青石小路走去,“明天就成親了,什麼時候都可以見的。”
身後的幾名侍衛都低頭竊笑,爺真能忍啊,明明想死柳姑娘還能做出一副雲淡風清的神情。
“哇,毛毛蟲──”清音苑突然響起一聲穿透雲宵的尖叫。
一條白影迅速的飛掠過去。
幾個侍衛再也忍不住發出笑聲,爺這下忍不住了吧。
“踩死你踩死你……丫的,居然爬到我身上嚇我。”
一腳踏進院落就看到一個俊俏的少年拼命的在地上跺著,死命的踩壓著嚇到她的一只可憐的毛毛蟲。
“敏兒。”他又好氣又無奈。
“白劍堂。”柳敏抬眼看到他,喜上眉梢,快步跑了過去,“你怎麼會來?”
“聽到你的尖叫聲過來看看。”
“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讓那只該死的蟲子嚇得從樹下掉下來而已。”還好她久經陣仗平安著地。
白劍堂馬上拉過她上下打量,“你沒摔著吧。”
“沒啦,要是摔到了我還能有力氣踩死它啊。”她笑嘻嘻揮揮手。
“那就好。”他欣慰的點點頭,替她拍了拍肩頭的一些微塵。
柳敏伸手抓住他的手,“我可以到外面走走嗎?待在院子裏好無聊的啊。”
白劍堂眸子一熱,她肌膚的滑膩讓他瞬間如遭電殛,一股酥麻直往下沖去。他的手下微用力,讓她整個人更加貼近自己。
柳敏一碰到他直硬的小弟弟,嘴巴微張,眼神吊詭的往下看著他下跨,不是吧,只是碰碰手他就有反應?
她湊到他耳邊,以兩個人聽得到的音量說:“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你就忍忍吧。”
“你真忍心?”他的手撫上她xiōng前的渾圓,刻意挑逗。
二話不說,一腳將他踹出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院門。
事出突然,白劍堂愕然的看著大門當著自己的面閉上,而他身後的幾名隨從轉過頭去掩嘴偷笑,一定是爺求歡被拒了。他們就說嘛,照爺那樣精力充沛的人怎麼可能忍得住心愛的女人在身邊自己卻得過苦行僧的生活。
“走,北邊的帳務還得重新核實才行。”迅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欲,白劍堂轉身離去。
“是。”幾個隨從略顯詭異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聳肩跟上。
無憂無慮的日子過的就是舒服啊,時間也飛快,柳敏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擦幹身上的水漬,光裸著身子倒到了床上,裸睡很舒服呢。
看著被布置得火紅的臥房,柳敏微眯起了眼,嗯,明天她就要當新娘了呢。好幸福!
臉頰摩梭著柔軟的綾被,柳敏慢慢的進入夢境。
月至中天,初更過後,天地一片靜寂,一條人影恍如輕煙般的閃入房內。
悄無聲息的掀起羅帳,入目卻是一幅玉體橫陳活色生香的銷魂畫面,讓男人忍不住要噴鼻血。
想不到她居然趁他不在裸睡,白劍堂邪邪的揚眉,飛快的脫去身上的衣服,跳上床。
感受到外來的重力壓身,柳敏猛的睜開了眼,當看到壓住自己的人時,不由啐出口,“怎麼忍不住了?”
“嗯。”白劍堂顧不上跟她講話,徑自己分開她的腿,讓自己巨大的昴揚直接插入幽穴,迅猛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這個死人頭,這樣猛Cāo她,“啊……”好爽!
痛快淋漓的做了半個時辰,白劍堂才有閑情撫弄她的全身,慢慢的重新挑逗起她的情欲之火,他禁欲兩天兩夜今晚一定要得到足夠的補償。
被他的手指挑逗得嬌喘籲籲,柳敏嗲聲嗲氣的開口,“明天就是洞房了,你何必急於一時嘛。”
“再讓我爽一回我就走,明天再疼你。”他輕吻著她的rǔ尖,一路婉延而下直到幽穀。
“好啊……”
白劍堂埋首於小小幽穀流留忘返。
“讓你的小弟弟進來……快啊……”她不滿的蠕動著屁股,腿打開到最大。
白劍堂突然將她抱起,再次進入密室,一邊走,跨下的堅挺一邊摩擦著她的陰部,帶來極致的刺激。
“為什麼要進來?”
“你的浪叫會把全堡的人都吵醒的。”他笑的邪魅。
“死人頭還不是因為你。”她張口咬在他的肩頭。
當他巨大的昴揚完全進入她的體內,兩個人都發出一聲驚喘。
“好像更大了。”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感的ròu棒仿佛長大長粗了,哦,愛死人了。
“是夫人調教有方。”他揉捏著兩只雪峰,一臉的yín邪。
“相公也盡力不少嘛?”她媚眼輕拋,軟語輕儂。
“咱們大戰三百回合。”他挺進。
“不,”輕喘一下,“要幹一萬次。”
“好。”
“啊啊……”
“小寶貝爽嗎?”
“爽……爽……好爽……插……用力插我……往死裏插啊……”浪叫聲不住拔高。
“蔔滋蔔滋……”聲自兩具軀體結合處響起。
歡愛結束兩個人仿佛自水中撈起一般,全身溫透,四目相對說不出的繾綣情癡,互相摟抱著,下體相嵌著。
“敏兒,明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他滿足的抵著她的額輕語。
“嗯。”
“我會天天愛你。”
柳敏頭埋進他懷中偷偷揚起嘴角,如果他一直這樣勇猛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也不會擔心沒有性福了,嘿嘿。
“喜歡我這樣愛你嗎?”
“嗯。”
“一天做兩次會不會太少了?”
“我怕你透支我未來八十年的性福。”她扭了他一下。
“不會。”
“你從哪裏來的自信?”
“我修習的內功極難練成,但是一旦練成與女子交媾,精力就會越旺,於增強體力也大有益處。”
這種內功都有?柳敏聽得咋舌不已,“要是練不成呢?”
他輕笑了一下,“此功練成前童身不可破,一破則永難練成。如果練功者一旦行功入魔則雄風不再,無法再行床第之歡。”
好惡毒啊!
“那就是說你不會被我纏得精盡人亡了?”她爬在他的xiōng前畫圈圈。
“當然。”
伸出粉紅舌尖輕舔他的rǔ頭,輕笑道:“那還等什麼?你的小弟弟早就硬了。”在她的xiāo穴裏早就脹腫起來了,她都清晰的感到龜頭在微微的顫動。
“寶貝你真好。”他翻身將她壓到身下,再一次瘋狂的抽動起來。
“明天要成親……節……節制……一點……”
“我曉得。”他也不希望明天自己的新娘沒有精神。
“那就快……愛我……”
“Cāo死你。”他凶猛的沖刺著,不斷的把自己的巨大插到她的洞底,惹得柳敏不斷的發出高亢的尖叫。
幸好密室嚴密,隔音良好,這讓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縱聲嘶吼浪叫。
四更天的時候,白劍堂抱著軟成一攤春水的愛人走出密室,輕輕的放到床榻之上,愛憐的親吻了她一下,替她掩好錦被,再悄悄離去。
嗯,她的滋味讓他是百嘗不厭,今晚他很爽,明晚他會更爽。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而飛天堡的白大堡主就是不如意者其中一員。
婚宴之上來客眾多,當然也不乏親朋故舊,推杯換盞暢談敘舊,一不小心就把新郎官的洞房花燭夜給耽擱了過去。
“白兄真是的,成親如此倉促,小弟甚至來不及准備像樣的禮品。”
“人來了就好。”
“來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已經五更天了,既然白兄今晚入不了洞房,索性大家開懷敞飲,看誰先醉倒。”
“好啊。”白劍堂心中卻不由暗自慶幸,幸好他私下去見了敏兒,大幹了上千回合,就算過不成洞花也沒什麼大不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夜夜春宵。
站在白劍堂身後的幾名侍從相視一笑,都有些好笑,南宮三少是在記恨上次爺害他洞房爛醉如泥良宵虛度的仇。但南宮少爺絕對想不到爺早就把夫人吃幹抹淨了,甚至昨天晚上還摸進了夫人的房。
爺一點兒都不會因為錯過春宵一刻的洞房而氣悶,反正夫人已經娶進門,也不急在一時半刻,以後的時間多得很。
前面酒氣沖天,後堂一片靜悄悄,新娘子早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時不睡待何時?
感謝主兒,感謝上帝,感謝各方佛祖,讓他們永遠喝下去吧,柳敏幸福的流哈拉子。
雄雞啼叫,天色放亮。
堡裏的人開始四下走動,而睡飽精神抖擻的柳敏也在丫環的服侍下起床梳洗打扮。
“不穿,找男裝。”
“夫人,一定要穿女裝了。”
“不穿。”
“堡主的朋友都還沒走,而且夫人剛成親總要穿幾天女裝應應景的吧。”
“嗯。”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盡管不願,也只能伸直了胳膊,站直了讓她們幫她把女裝穿戴整齊。
半盞茶時間過去,在裏三層外三層,腰間挂滿了香囊錦袋玉佩環玨之後總算一切搞定,然後就是描眉畫眼,撲粉搽紅。
再半柱香時間過去,大功告成,柳敏一提裙擺就往外跑去,總算可以出院子了,她要好好轉轉飛天堡。
身後的丫環一邊笑一邊急忙跟了上去,她們的夫人真有趣。
飛天堡很大,相當於一座小規模的城堡,而光白劍堂住的宅子就占地十幾畝,這讓柳敏大吃一驚,也放棄了一天逛遍住地的計劃。
“堡主在哪兒?”
“在喜堂陪客人喝酒。”
“還喝?”柳敏挑眉,那個色鬼都不怕喝出胃出血嗎?“我們瞧瞧去。”
“是,夫人。”
一踏進“四海閣”就聞到沖天的酒氣,讓柳敏大皺其眉,越往裏走看到的場面越顯混亂。
男人見到酒簡直跟看到美人一樣走不動嘛,切,鄙視他們。
一個個東倒西歪的醉漢,各種不雅的姿勢都有,讓跟著柳敏進來的兩個婢女也是直皺眉頭,並悄悄打定主意日後絕不找酒鬼當丈夫。
“白劍堂──”柳敏一開口就接收到無數道目光注視,她清了下嗓子,“咳,相公早啊。”
“敏兒你也早。”白劍堂神清氣爽的沖新婚妻子打招呼,半點宿醉的痕跡都找不到。
“你沒喝嗎?”她狐疑的打量著他。
“喝了。”
“你沒醉啊。”她原本還想欣賞一下他的醉態呢,有點小失望。
“夫人失望了?”他挑眉,等她走近猛一伸手將她拉倒在自己懷中,“想我了?”後面一句只有兩個人聽得到。
柳敏唇角微勾,寬大的衣袖下手指輕輕的落在他的跨間,慢慢的摩梭了幾下,“相公,人家只是擔心你飲酒過量對身體不好,既然相公沒事,那妾身先告退了。”很好,他也很敏感嘛,已經起立敬禮了,總算報了老鼠冤了,爽!
白劍堂伸手要拽住她,可惜卻被她小小的一招擒拿手給弄失了手,眸中閃過一抹驚異。看來她不是會一點點而已,顯然是個行家。但是奇怪的是她並無內力,看來他的這位妻子身上還有許多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對了,相公,”走到門邊的人突然回眸一笑,“妾身今日打算到市集轉轉,相公你們一定要喝好喝足喝痛快了啊。”
這個女人──白劍堂握緊了手中的杯,臉上卻挂著微笑,“好啊,小心。”晚上再好好Cāo練你。
“嫂夫人很美啊。”已經明顯大舌頭的南宮三少不忘誇獎新上任的白夫人。
“喝你的酒。”白劍堂努力壓制自己的欲望,不過,她上了妝後顯然非常的秀氣可餐。
淩亂的床鋪,靡爛的氣息。
兩條赤裸的身軀在夜明珠的映照下盡情的糾纏著。
“啊……啊……啊啊啊……”女子激情難耐的吶喊著。
“嗯……”男子粗嘎的哼聲。
“用力插……幹我……”
“……”男子精壯的腰身不停的挺進,不浪費力氣說話。
“啊……”
四肢發軟的平躺在大床上,柳敏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了,剛剛的美好快感還在腦海回蕩,就連陰道內都還在抽搐著發抖著。
“不行了,夫人?”
眯眼瞅著那個升格成自己丈夫的男人,他好像有嘲弄她的意思哦,“相公,妾身確實不行了,估計未來十天半個月內我都不會有興致行房了。”
“是嗎?”他貼近她的臉,擠壓著她的雙峰,“那怎麼行,你必須負責別喂飽我才行。”
“我幫你找小老婆好不好?”
“不好。”
“找更年輕漂亮的。”
“我只對你有性趣。”這是真的,現在他對其他女人一星半點的性趣都沒有了。
“那相公就自己取食吧,我真的不行了呢。”她的腿環上他的腰,貼緊,還不忘飛去一記媚笑。
“小寶貝你又玩我是吧。”他這個新任妻子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他一點兒都不介意分點時間跟她鬥嘴。
“怎麼敢呢,人家現在可是肉在砧板上任君Cāo練啊,您幹的不爽嗎?”依她看爽翻了才對。
“爽死了,所以夫人,咱們繼續。”他金槍精神抖擻再幹三百回合不成問題。
“繼續。”
“都忘了問,夫人今天在堡裏轉得開心嗎?”他一臉認真的問。
柳敏心中磨牙,臉上卻笑意盈盈,“開心啊。”一見面就急著剝她的衣服上床怎麼會想到其他的事情,哼,急色鬼。
“有買什麼嗎?”
“兩串糖葫蘆算不算?”
“算。”
“一串銀釧子,一支金劗子,還有……”她扳著手指一樣一樣的數,而白劍堂也很耐心的一樣樣聽下去。
“說完了?”
“我說的口幹,你幫我拿杯水。”
“好。”他臨抽離幽穀前用力沖撞了一下,讓柳敏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誘惑的呻吟。
伸手接過他遞來的杯,一口飲盡,舒服多了。
看著他健美的身材,柳敏滿意的眯了眼,平趴在床沿,輕笑道:“相公,人家真的沒興趣做了,做太多以後人家會產生做愛厭煩心理的,對你未來的床第之歡不太好。”
白劍堂蹙了下眉頭,突然想起以前的麗娘,她就是因為他過多的求歡而變得懼怕他的親近的。心念一轉,慢慢點了點頭。
“我餓了,找點吃的吧。”她甜甜的沖他笑。
“你等我。”
目送他離開密室,柳敏舒服的平躺在石床上,長長的籲了口氣,
等白劍堂端著熱騰騰的飯菜走入密室時就看到柳敏抱著錦被熟睡的畫面。
輕輕放下托盤,在石床蹲下,伸手輕撫她細滑的臉頰,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雖然性欲很強,可是卻從來不會亂性,最近這樣失常是他怕,怕她再次從自己眼前消失。只有感受到她在他身下嬌吟婉轉他才會有真實感,只有當分身被他的幽穀緊緊的包裹住的時候他才會有幸福的感覺。
現在,她是他的妻了,可是他還是時常感到莫名的懼怕,怕她像來時一樣突然的消失。
翻身上床,動作輕盈絲毫不會驚醒熟睡的柳敏,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
柳敏翻了個身,雙後環上他的腰,螓首在他的xiōng前磨蹭了一下,發出一聲滿意的喟歎。
白劍堂無聲的笑開顏,任由她親昵的偎在懷裏,甚至更惹火的將一條玉腿搭上他的腰從而陰戶大張,無巧不巧的對准了他的巨大。
這樣折磨人的姿勢──白劍堂痛苦的蹙緊了眉峰,連吸好幾口氣,最後順從天意伸手輕托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貼緊,下體自然的結合到一起。
“敏兒,你這個小妖精……”他輕歎著,溫柔的慢慢的蠕動著下體。
懷中人突然“嚶嚀”一聲,“愛我。”
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白劍堂笑著搖頭,將她緊摟到xiōng前,他當然會愛她,會一直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