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凝儿4发文时间:05/232010
“秋桂,今年的雪下得好大呢!”蒋悦凝幽幽的望著窗外的雪花,屋子里的壁炉烧得火热,依旧无法驱走她内心的寒冷。
想见又不能见,想见又怕见,想见也见不到,这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原来於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生孩子是这般痛苦,而自己现在是真正尝到苦头了,後悔了吗?虽然蒋悦凝无法说甘之如饴,但内心也无一丝後悔。
孩子啊孩子,娘对不起你,你还未出生就被注定爹不疼了,只有娘的爱不知道够不够。
“是啊,小姐,还是关上窗吧,寒风吹进屋子里了,
这样对身子不好。”秋桂小心的让
蒋悦凝躺好,把窗关上回头一看,小姐又坐起来盯著她的独自发呆,
一如往常沈浸在自己的
情绪中。
蒋悦凝那隆起的肚子看起来最多也就像其他孕妇六七月大的时候,实际上下个月就要生了,越接近预产期秋桂就越小心,就怕一个闪失,小姐就生了,而姑爷还没赶回来。
才初冬的雪就下得如此密集,不要说小姐担心姑爷下个月赶不回来,任何人看到外面那麽大的雪,都会怀疑故也能在一个月内赶回来的可能性。
不知道大雪会不会封路,蒋悦凝每天胡斯乱想著打发时间,许多事情突然在他离开的这两个月里想明白。一直以为当初是他将自己困在这牢笼似的别院里,现在才明白,有再多的丫鬟奴仆的报告,
只要自己想走,
他也会放手,因为自己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不是吗?始
终将她困在这里的不是房子,不是护卫,
而是自己的心,
因为对他的爱无法割舍,所以走不
出去。
因为爱他猜想守在他身边,因为爱他才会希望引起他注意,因为想留住他才渴望孕育他的自私,只是这一切好像都适得其反了。
他利用自己的容貌来思念已故的娘亲,自己又何尝不是利用他对娘亲的爱恋,来满足自
己获得他爱的渴求?只是这种爱终究是虚幻的,无法实现的。
慕司啸望著船外的雪,下得这麽大,不知道凝儿在府里有没有冻著,
是不是依旧爱站在
走廊上看雪,她的肚子应该更大了吧?
预产期明明是下个月,慕司啸却有一种等不了的感觉,今天一定要见到凝儿,他想告诉她,他想明白了,之前的自我折磨,
以为分离了就能减少自己对凝儿不断增加爱恋,没想到
分离的这两个月却让自己醒悟。
不为身体欲望的需求,只是因为心里装了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脑海里想的都是她,看到好看的会想给她带回去,看到好玩的会想到小娃娃出生後可以玩,好吃的会想要跟他们俩一起分享,无论这种感觉是不是爱,他都想珍惜凝儿,不想失去他成为他最大的心愿。
“大当家,这麽大的雪我们还要赶回去吗?要不明天再赶路吧?”王管事小心翼翼的问著慕司啸,即使跟随大当家这麽多年,
他还是不了解大当家,还是别随意猜测主子的意思最
重要。
“不了,我今天一定要赶回去,明天等雪小一点你们再带著货物走吧。”慕司啸并不是苛求下人的人,只是当下想见凝儿的欲望大过一切,没有人可以阻挡他,就算这段恋情不被
老天看好,
也不能阻断他对凝儿的思念之情。
“爷,那让小的找几个利索的护卫护送爷回去吧?”王管事正准备叫人,
因为爷一旦决
定的事情基本上不会再更改,这是这几年追随爷的一点小小的心得。
“我今晚不回府,回去别张扬。”王管事领命而去,爷大概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再在外过夜了,虽然说不能随意猜测,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也不能怪他是不是怀疑爷是不是在别处藏娇,爷的行踪有时候连他这个跟随爷6年的人都无法了解。
凝儿啊,即使你在熟睡,让我看看你的睡容也好。
“怎麽会这样,大夫,你上次来不是说至少还有半个月才会生吗?为什麽小姐她现在就
要生了?”秋桂急得要跳脚,怎麽会这样,姑爷还没回来小姐就要生了,老天啊,
你连小姐
这一小小的心愿都不能达成吗?
大雪纷飞的寒夜,凛冽的寒风让人发抖,而丹恋别院的下人们则是额头冒汗,
忐忑不
安,这异常寒冷的夜晚,无论对谁都是难以忍受的,
更何况是生产的孕妇。
年迈的大夫被秋桂摇晃的头晕眼花,大半夜的被人从温暖的被窝来出来,被寒风一吹整个人的脑子刚被吹醒,又要被晃糊了。
这小姑娘也太不懂体谅自己已经七老八十岁的认了,大夫心里还未缓过劲,耳边凌厉的
尖叫穿破夜空,更为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丝丝寒冷。
“啊,啊,真的好痛。”蒋悦凝知道要节省力气,但是全身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仿佛
处於水深火热之中,
进退两难,孩子的头似乎卡在肚子里一直不肯出来。
“你家夫人怀孕以来心情一直抑郁,这也会影响胎儿的发育导致早产,你家夫人体质也较虚弱,胎儿现在已经发育成熟,他要早点出来我没有办法,即使等到半月之後,也很难保证你家夫人能撑过去啊。”大夫又被一阵尖叫吓到,人老了禁不起吓啊,真是作孽啊。
秋桂听言眼泪就下来了,万一小姐真的遭遇什麽不测,她要怎麽向姑爷交代啊?
“哎呀,小姑娘,你别哭啊,我刚刚说的可是最坏的打算,你家夫人虽然心情一直低落,
像其他孕妇要是这样八成胎儿早就没了,你家小少爷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
夫人能撑
到现在把孩子生下来一定会没事的。”大夫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在面前哭得比产妇还响亮的秋桂。
别院里灯火通明,仆人一波一波的换水,烧水,丫鬟也进进出出,
就是不见稳婆带什麽
口信出来,如果不是自己进去也帮不了什麽也许还会坏事,秋桂早就冲进去安慰小姐了。
“怎麽回事?”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慕司啸见到院落里人影浮动,全往凝儿的房间涌,心里的不安扩大。
“姑爷,你可回来了,小姐她突然开始阵痛,要准备生了。”慕司啸的脸刷白,不是还
有半个月,怎麽会提前了?如果自己没有赶回来,
是不是就错过了?
“现在情况怎麽样?”慕司啸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回来,凝儿一个人怎麽生产,怎麽度
过这艰难的时候。
“稳婆说母体的产道太小了,胎儿的头一直出不来,情况不容乐观,
要是再出不来孩子
跟母亲都会死的。”秋桂转述刚刚稳婆出来说的话,哭已经没有用了,小姐,你一定要挺住
啊。
怎麽会这样?为什麽一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慕司啸不顾男人不能进房的规矩一定要进去,屋内已经很温暖了,但是他还是感到全身发冷。
凝儿嘴唇已被咬破,鲜红的血顺著嘴角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不光是床头滴满了血,下腹
流出来的血让人惊悚,大量的血顺著床沿开始流到地板上。
“夫人,
用尽啊,孩子的头再不出来就没气了。”稳婆的话一遍一遍的传入蒋悦凝的耳
中,她不知道已经痛了多久,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已经用尽,感觉再用劲自己就会死了一样。
“凝儿,我回来了,你看看我,
我是舅舅啊。”冰冷的掌心被熟悉的的热度包住,蒋悦
凝看见慕司啸正握著自己的手,是要回光返照了吗?他的手心都是汗,赶回来一定很累吧、
强烈的阵痛让蒋悦凝无法开口讲太多的话,心里的任何想法都会被痛意所取代。
“保孩子”慕司啸听到凝儿的话还没明白什麽意思,凝儿已经闭上了眼,用最後的力气,把孩子推出来。
保住孩子是她最大的愿望,如果自己走了,还有孩子能证明自己曾经存在。“夫人,加油啊,头出来了。”
听著稳婆最後一句话,知道孩子终於出来了,
蒋悦凝昏了过去,她听不到也看不到慕司
啸心惊的神情,也看不到他为他慌乱的模样。
“她怎麽样?”凝儿已经睡了好久了,为什麽还不醒来。慕司啸已经无心理事,从回来到现在都没回过慕府,一直呆在别院。
墨阳桓把完脉沈思了一下,
起身走了出去,
慕司啸紧随其後,独留墨婉晴在屋内看著失
踪多年的表姐。
当年墨婉晴以为一直没有表姐的消息是因为她与舅母一起死了,原来表姐被慕公子收留
了,虽然表姐与自己相处的时间很短,她对自己的好她一直记得。
摸摸表姐不够温热的手,幸好躺在这里的不是冰冷的尸体,她虽然医术不如爹爹高明,但是多少也会把脉。
“你也知道她的情况,母体太虚弱了,没有恢复清醒的力气,即使一直在进食,
但吃进
去的药和食物吸收效果很差,只能说什麽时候清醒要看她的造化了。”蒋悦凝的小命虽然是保住了,情况也乐观不到哪里去。
慕司啸闻之,
手指关节都因为紧紧握拳而发出叩叩的响声。墨阳桓精湛的医术与御医不
相上下,他都这麽说,自己又能奈何?
“爹,表姐是慕大哥的妻妾吗?”从房里出来的墨婉晴看到慕司啸为表姐心痛的神情,走到墨阳桓的身边小小声的询问,她并没有听到慕公子有娶妻的消息啊。
再小声对长时间练武的人来说也听得格外清楚,墨阳桓似笑非笑的盯著慕司啸,
这个问
题只能当事人才能回答。
“她很快就是我的妻。”即使凝儿一直不醒,他与凝儿成亲的决定也不会变。
墨阳桓笑笑,转头问墨婉晴,“你姐姐那里是否有伤口?”
墨婉晴点点头,“稳婆应该有处理过,止住血了,伤口愈合比较缓慢。”慕司啸一动不动的盯著墨阳桓,凝儿身上到处他都检查过了,哪里还有伤口?
墨阳桓也没多说,支开墨婉晴後,从袋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慕司啸,“早晚在私处涂
抹,在伤口没有愈合之前不能行房。”慕司啸露出苦笑,凝儿现在昏迷不醒,他怎麽可能还有心思去想这种事?
“王管事,这麽紧著把我们找过来什麽事啊?”等在厅堂的梅兰竹菊四位侍妾不明白管事有什麽重要的事需要把四人召集起来。
王管事擦擦脑门上的虚汗,望著这四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即使讲出来的话对他们有些残忍,
但也是爷的意思,无法违背啊。
“爷修书回来,他说他已无力照顾你们,
所以会把你们送去其他好人家当侍妾。”四位
侍妾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是否听错,爷要遣散送走她们。
梅若雪作为第一位进门的侍妾最先出声,“爷为什麽要遣散我们?我们并没有犯什麽错啊。”兰静、竺紫丹、鞠然点点头,依旧不解。
王管事也无奈,这是爷带回来的口信上说的,何况还有遣散她们之後府里的人员安排,怎麽可能有误?
兰静她们明白不可能成为慕家主母,但是慕家的优渥生活不是每一个女子都能享受的到
的,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她们怎麽也不甘心。
“当然是你们爷找到最心爱的女子,所以要把其他人送走啊?”不知道何时墨阳桓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墨公子。”梅兰竹菊福了福身,墨公子与爷一向很有交情,如果他能向爷开口求情或者收留她们就好了。
“墨爷,
爷回来没?”王管事赶紧招呼,大当家不在,许多事都是墨爷做的主,墨爷也
算他半个主子。
“你办完事他就回来了。”墨阳桓笑著点到为止。王管事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不理解他的意思。
“凝儿,我承认过去我对你娘有过爱恋,可是在遇上你之後我发现那不过是我自以为是的襦慕,我很开心现在你能清醒的坐在这里听我讲话,因为我好怕,好怕你就再也醒不过来,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凝儿,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疼爱你吗?”
蒋悦凝坐在凉亭里沈思,脑海里不断回忆著成亲那晚,慕司啸对她说的话,
明明已经过
去那麽久,她却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忆深刻。原本抱著娃娃晃动的手也停了下来,神情飘忽的模样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带走,让正朝凉亭走过来的慕司啸看著她有些心惊。
这样安静的凝儿他不是没见过,以往的安静都会让他觉得很好,
可现在他不希望凝儿再
对他隐瞒什麽,无论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从未发现凝儿离自己那麽远,
以前的自己只知道
享受她的温柔和关怀,只有索取没有付出,他也怕凝儿怨自己。
不知道凝儿能不能明白自己这段时间的示好,想补偿她却也不知道如何做起,首先做的
就是风风光光的把凝儿娶进门,杜绝一切流言蜚语,将她圈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却又担心自己这麽做会不会让凝儿以为自己是为了孩子。
慕司啸皱著眉,仔细思考著,自己还有哪里没做好,一切都很正常,除了这个清醒之後
一直到成亲至此都有些不对劲的凝儿。
“凝儿,在想什麽?”从凝儿进门後,
她好像就一直躲著自己,
是自己的错觉吗?他以
为那晚把话讲清楚了凝儿应该会很开心,但为什麽反倒还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呢?
“没什麽”蒋悦凝压低音量,示意慕司啸怀中的宝宝正在熟睡中。慕司啸脸上的不悦一闪而过,怎麽好意思说他在跟自己儿子吃醋呢?
凝儿醒来後,整个人就围著孩子转,
大大的冷落了他,虽然之前为了筹办婚事,分了点
心去关心别的,自己又不是傻子,明显感到凝儿对自己的疏离。
“孩子交给奶娘喂就好了,不用这麽整天抱著,你会很累。”累了就没空陪我了,
这才
是慕司啸要讲的。
感受到舅舅对自己的关心,蒋悦凝嘴角勾起浅浅的微笑,“不会啊,
我很开心,一点都
不累。”
这麽说慕司啸也不好说什麽,凝儿开心就好,好久没看到她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凝儿的感情觉醒的原因,现在看到凝儿任何一个表情都会觉得很幸福,眼中的凝儿也越来越
美了,无论是坐月子还是修养身体都耗费了不少的时日,自己已经记不清多久没碰她了,
凝
儿现在任何一个无心的举动都会挑起他对她满满的情欲。
“护那麽紧干嘛?我们有不会吃了她。算起来,凝儿还要叫我一声姑父呢,是吧凝儿。”看到慕司啸紧紧抓著蒋悦凝的手,墨阳桓不由得打趣,虽说没有要求不带家属,但是赴宴带著老婆的绝对只有慕司啸一人。
“小姑父”看到墨阳桓的笑脸,蒋悦凝也不好意思一直躲在慕司啸的身後,站在那三个
人眼前,鼓起勇气任四道大量的光束在自己身上扫视。
慕司啸脸上的笑意没变,只是拉紧了蒋悦凝的手,不著痕迹的将她拉回自己身後。“凝儿怕生。”嗤,墨阳禹跟轩辕震虽然没有打趣,但是脸上挪揄的神情少不了。
“凝儿,这是当朝宰相墨阳禹,你那个小姑父就不用理他,这位是威名远扬的轩辕将
军。”一一见过舅舅的好朋友,没有过多的礼节,
舅舅明明是四人中最小的,
却与他们平起
平坐,他本就是如此优秀的男子,蒋悦凝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自卑骄傲崇敬在入座後却又全都飘散。
好似眼红慕司啸一个人光明正大的带家属似的,在座的其他三个大男人不是向蒋悦凝敬酒就是起哄让慕司啸罚酒,无论是感谢小姑父将自己从鬼门关救回来,还是作为晚辈接受长辈敬酒都要全喝下去,蒋悦凝推脱不了,慕司啸只能承接她全部的敬酒。
“凝儿,要不是有你,平常我们想灌他那麽多酒他都是坚决不喝的呢,阿啸就交给你照顾了,小二帮忙抬这位大爷去三楼的天字房。”墨阳桓拍拍手夥同其他三人不由分说的将她
和舅舅丢给小二之後抬腿走人。
眼下房间里就剩她跟舅舅两个人,真是不明白他们为什麽不直接送他们回家反而要将他们丢在清月楼的客房。现在也没空思考那麽多了,舅舅一直在胡言乱语,不知道要什麽。
“凝儿只能我一个人叫,你们都不许叫。”听罢,
蒋悦凝笑开了,
想不到喝醉了的舅舅
这麽孩子气呢。
“是是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叫我凝儿,
其他人都不许叫。”用湿巾擦了擦他的脸,慕司
啸想意识到什麽一样醒来。
“凝儿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抓住蒋悦凝的手往自己身上拉,捧住凝儿的脸毫不客气的向那粉嫩的红唇亲下去。
“唔……不……要……”蒋悦凝有些被吓到,手里的湿巾掉落在被褥上。听到凝儿的拒绝,慕司啸也不管那麽多了,无论凝儿现在怎麽想,他就是要她。
“凝儿,不要拒绝我,我想爱你。”蒋悦凝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剥光,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而不断挣扎的手也被湿巾绑住。
“舅舅,不要,你醉了,
不要这样。”晃动的双腿一只被压制在床上,一只被环上精壮
的腰上,大开的双腿无法合上,因为躺下的姿势,被压制的大腿落在床外,
怎麽也合不拢,
而在床内的大腿再怎麽动也只是摩擦生热而已。
“我没醉,呵呵,
凝儿,不要小看我的酒量,我很清醒啊,
你今天穿青绿色的肚兜,我
看得清清楚楚的,你不能否认。”蒋悦凝脸上一阵烧,舅舅已经醉的不知道在讲什麽了。
“凝儿,怕你受伤,让我先看看你伤口好了没有。”轻松的将腰间的大腿放到肩上,俯
下头隔著亵裤亲吻蒋悦凝的私处,不知道是因为唾液的湿意还是mī穴分泌的花液,很快亵裤变得透明,稀疏的细毛被湿液梳理的十分柔顺。
许久未动情的身子异常敏感,
光是舅舅这样隔著亵裤挑逗蒋悦凝就已经受不了了,
私处
开始瘙痒和疼痛。
“舅舅……不要……凝儿好疼……”丝丝哭泣声不断飘进幕司啸耳中,停下嘴里的调情,著急的起身,不知道凝儿有哪里不舒服,
这个他开始捧在手心疼的女子,
舍不得她
受一点点伤。
“哪里疼?乖……告诉舅舅。”蒋悦凝只能摇头,怎麽好意思说是因为他亲吻那里小腹抽动的疼痛,殊不知她流泪皱眉的表情让幕司啸以为她疼得讲不了话了。
大手一撕,仅存的蔽体衣服被舅舅扯掉,蒋悦凝想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全裸的呈现在幕司啸眼前,娇柔的表情,因双手被绑著而向中间挤靠的凝rǔ,
平坦的小腹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
迹,不算浓密的耻毛点点的遮掩著女性最诱人的花穴。
“舅舅……”婚後的第一次坦诚相见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客房,
以这麽羞人的姿势躺
在舅舅身下,蒋悦凝不知道该看哪里,自己全身都被舅舅看光了,而舅舅则在进屋後因为酒的後劲热的把衣服几乎脱得只剩亵裤,如今也是与自己一样全裸。
幕司啸将凝儿剥光了才发现rǔ房的周围因为涨奶已经溢出rǔ汁,开始责备自己怎麽那麽不小心,凝儿疼了都不知道,
小心翼翼的将滑落rǔ房的汁液抹去,rǔ肉柔滑的触感让他恨不
得狠狠玩弄手上的绵rǔ,但是凝儿的哭泣声又让他在心里将自己臭骂一顿。
“都怪舅舅不好,凝儿涨奶疼都不知道,舅舅该死,凝儿乖,不疼……舅舅呼呼……”从来没有看到舅舅如此柔情的呵护自己,蒋悦凝忍不住又开始低泣。
不断的吮吸带来的快感,幕司啸有魔力的大手像抚摸稀世珍宝一样慢慢的抚摸蒋悦凝每一寸肌肤,受到低喘和娇咛的鼓励,幕司啸爱抚的更加卖力。
中指在滋滋的水声中不断进出,麽指细细的划过花瓣、贝肉,精准的揉捏那最敏感的花
蒂,像打开机关的钥匙一样,大量的春潮浸湿手掌,流到被褥上。
“舅舅……不要欺负凝儿……”明明已经在舅舅的手上达到高氵朝,明明甬道紧到只能含住舅舅一只手指,蒋悦凝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麽。
“乖……舅舅会好好疼爱凝儿的……舅舅这麽爱你……怎麽舍得欺负你……”让凝儿的大腿环上自己的腰,这是凝儿觉得比较舒服的姿势之一,手指拉开花唇将自己的硕大送
进,
狭窄的花径好像从来被探入过一样,
红热的ròu棒已经暴起青筋变得紫红,
像被第二层皮
肤紧紧包裹住,内壁的褶皱被一点一点的撑开。窄小的洞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被迫塞入比嘴
巴还大的食物,含的格外辛苦。
“凝儿……忍一忍……舅舅要进去……”一举冲到花心,摩擦著最顶上的嫩肉,好像又有一个小口,好想再进去。
“舅舅……好深……不要……凝儿好怕……到头了……”扶住凝儿的腰不断的抽动,yīn道内的有一块凝儿的敏感点,不停的摩擦凝儿的xiāo穴就收缩的更加频繁。
“好……舅舅不进去……凝儿不要怕……”凝儿的惧意使他不再那麽鲁莽,小心
翼翼的呵护著脆弱的小人儿,就怕她被自己不知节制的力道撞飞。!呲!呲的声音让人羞红了脸,门外的小二本打算敲门询问大爷要不要热水净身的,没
想到听到如此脸红的声音,只能非礼勿听赶紧走啊。
一阵阵娇吟伴随著低吼,凝儿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只知道舅舅精力像用不完似的,
不
停的爱她,无论她怎麽求饶都没用,明明是他出力为什麽自己反倒比他还累,
只能本能的回
应他,然後在高氵朝中昏厥,在挑逗中苏醒直至天明。
“是吗?他老婆长得怎样?”
“据说还不错,年纪倒是挺小的,跟慕少差七八岁呢,跟之前梅兰竹菊那四个侍妾比就差远了,而且他正妻竟然是个孤女啊,不知道怎麽会娶她入门啊。”
“真是神奇啊,据说她在入门之前就生了一个男孩呢,慕少怎麽可能娶一个带著小孩的
女人?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孩子才成为正房的?”
“慕府的下人说那男婴是慕少的,而且慕少宠那个小孤女宠得不得了,真不知她上辈子修了什麽福分,嫁个这麽好的人家。”
“是啊,是啊。”
“小姐,小姐”秋桂急冲冲的跑进房,这才发现蒋悦凝正在给小婴儿喂奶,脸稍微红了
一下,站在房门口不再靠近。
“怎麽了?”蒋悦凝没管那麽多继续喂奶,自己嫁到慕府,秋桂也跟著一起过来,只是
身为人妻後,秋桂基本上都改口叫夫人了,只有急得没天没地的时候又会叫自己小姐。
“街上那些人说的好难听哦,说小姐……”秋桂讲不下去了,小姐听到的都是其他丫鬟告诉的好话,她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小姐那些三姑六婆怎麽不齿小姐的,但是真的太过
分了。
“说凝儿什麽?”幕司啸推门而入,见到正在喂奶的小女人眼眯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嗯,没说什麽。”秋桂正想跑掉,姑爷就站在门口不让走,自己只好看自己的黑布鞋,不敢对上姑爷的眼睛,姑爷的眼神太凌厉了,只有面对小姐的时候才是温和的,难怪小
姐不怕他,不过也只有小姐制得住姑爷就是。
“秋桂,跟我出来。”好凶狠的语气,
好可怕,秋桂七上八下的准备跟姑爷出去,想也
知道姑爷肯定要训她,谁叫她跟其他人一样嚼舌,跟小姐说些有的没的。
“相公,不要怪秋桂,我不在意那些。”宝宝好像喝著喝著又睡著了,蒋悦凝准备把他
放在床上,跟幕司啸他们一起出去。
“别出来了,好好给宝宝喂奶,我很快回来。”幕司啸不再去看她喂奶的情形,只怕这
画面会在脑海里不停的重放,然後他又忍不住要抓凝儿去床上翻云覆雨,秋桂这小丫头正好让他冷静一下。
“街上那些人又说了什麽?”幕司啸背著手站在秋桂面前,秋桂真是庆幸幸好姑爷是背对著她的,不然她可能都吓得说不出话了。“就说夫人妖媚、勾引男人、心机重、府城深,爬上床想尽办法勾引姑爷。”哇哇,姑爷的手指头在响也,好恐怖,秋桂在心里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犯傻的去惹火姑爷,不然自己不知道怎麽死呢。
“别说给夫人听。”
“我已经听到了,秋桂你先下去吧,把小宝带给奶娘看一下。”蒋悦凝早就站在秋桂身後,再悄然无息的脚步声如果不是幕司啸太沈溺於正在想事情应该能够察觉。
“凝儿……”伸手捂住舅舅急於解释的嘴,靠在舅舅怀里蹭啊蹭,全身心的相信他,
能嫁给他已经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如今别人的流言飞语有很说的了她什麽吗?
“我不在意那些人说的那些话。”抚平他皱著的眉头,不希望他因为她而不快乐。
“但是我在意。”因为他在意,所以才一定要娶她补偿她,因为他在意任何有关凝儿的事,他可以瞒住凝儿的身世,不让她受到世俗伦理的束缚,但是没有办法堵住那些三姑六婆
重伤的流弹,他不希望这样子。
蒋悦凝一笑,不与他争辩,
只是拉他进房,强制他坐在床上,
慢慢解开上衣,片刻露出
rǔ白色的肚兜,蒋悦凝鼓起勇气伸手将幕司啸压在她柔软的双rǔ间。
幕司啸淡笑,这丫头是准备勾引自己吗?有这样勾引的吗,只脱了上衣,又剩一件没脱
完,是不是最尾的工程一定要自己来完工。
“凝儿,你打算印证街坊那些话,来诱惑我吗?要诱惑这种水平不够啊,要脱光光一件不剩,你这还剩了好多件呢。”不用凝儿指示,
手很自觉的把凝儿再抱近一点,即使看不
到肚兜的带子,很能很熟练的解开。
从清月楼回来後,幕司啸像放开了一样百无禁忌,
要说真正破坏她名声的人应该是这个
每晚缠著自己不断索取的人才对。
蒋悦凝想起有几次遇到小姑父墨阳桓说的话,别看幕司啸好像很凶很冷淡严肃的样子,
他在有些方面跟孩子没两样。自己好像见到舅舅越来越多面了,
这是好事。笑笑自己好像也
变得有些坏心眼了。
“舅舅,小宝刚刚喝到一半睡著了,现在涨奶涨的很疼,所以才想要你来帮我嘛。”撒娇的语气,不停在闹间晃动的双rǔ,
蒋悦凝发现自己也有使坏的天分。
双手抱著他的头,用手指梳理每次激情时候都会穿过的浓黑的发丝,平常的时候摸起来发质真的挺好的呢。
“我只是宝宝的替代品?”幕司啸从xiōng前抬起头,浑圆的嫩rǔ就在自己眼前,但他现在很生气,挺直腰看著在自己眼前还笑得那麽开心的凝儿,没看自己生气,还笑那麽开心。
蒋悦凝现在看到舅舅板著脸不会再有担心害怕自己又哪里做错了,舅舅生气或者说撒娇的样子好可爱啊。
“还笑?”真是的,自己最近真是太宠她了,无法无天爬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过看凝儿
能笑的那麽开心,幕司啸也只是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凝儿的嘴唇。
“人家现在涨的好疼,舅舅不再疼凝儿了吗?帮帮忙嘛。”真是个小妖精专门来折磨自己的,在心里感叹完,慢慢的啃咬眼前的美景。
用牙齿挤压出新鲜的rǔ汁,舌尖不断的舔食,蒋悦凝都快要站不稳了,只能攀著幕司啸的肩寻求依靠。一场男欢女爱即将开始。
“凝儿,不许再给宝宝喂奶。”兴头上刺入的欲龙突然停止不动,
蒋悦凝迷茫的大眼望
著幕司啸无声的催促。
“唔……嗯……为什麽?”他不动自己来动,蒋悦凝下体不断摩擦著昂扬,
也只能浅
浅的抽插,不满的瘙痒遍布全身。
“天气冷了,你身子不好再喂奶无法御寒,衣服脱脱穿穿也容易著凉。”好像很有道理,在欲海中漂流的小女人就这麽被拐走了。
实际上呢,只有幕司啸才知道,他很吃醋,吃那个小鬼的醋,
只有他能喝凝儿的rǔ汁,
把那个小鬼丢给rǔ娘,看他还怎麽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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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百花盛开的夏季就要过去,菊花开的正豔,有诗云: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
肤,
菊花的美丽跃然纸上。
凤青城皇恩浩荡,每到繁花盛开的季节,总会举行大型的花会,
君子与民同乐,
这等赏
菊的好时节怎能错过。
“舅舅,我们也去赏菊好不好,人家都没跟你一起去过呢。”正打算去书房找舅舅的凝
儿在半路上就遇上了慕司啸。
“院里不是有很多菊花了吗?为什麽一定要到外面去看?”慕司啸不解,有种私心希望凝儿越少接触外界越好,难保单纯的凝儿不被外界诱惑,这麽美好的人儿只能自己一个人独享。
“感觉不一样嘛,何况我也想带小宝到街上去逛逛。”没说出口的理由是,府中的许多
草木都是四位侍妾在的时候弄得,而在王管事送走她们的时候,府里也只是对她们的居院进行修整,而花草本无罪,依旧留在他们原本住著的院落里。
凝儿现在跟舅舅住著同一间居室,书房另立,而奶娘带著小宝住著原来的梅园,秋桂住著菊园,放自己新添的杂物的是兰园,竹园则被改建成新的花房还种了其他的药草。
凝儿也告诉自己不要介意,那些花儿有没有错,可是在府里闲逛的时候,总会有一两个丫头说漏嘴,自己怎麽不会浮想联翩,
想著当时那些侍妾还在的时候是怎麽照顾舅舅的,想
著万一自己哪一天也落得她们的下场,府里又会怎麽样呢?
一抹忧愁浮上心头,即使相信舅舅对自己的感情,长久以来的不自信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消磨掉的。凝儿不知道如果舅舅再次发现另一个跟娘亲相似的人会不会舍弃自己,还是要享齐人之福,心里的痛楚像顽强的杂草一样难以拔出铲草除根,狠狠的刺进自己的心里。
“我们自己去逛就够了,
为什麽还要带小宝去,
那个磨人精万一赏花赏到一半他哭了要
吃喝拉撒,不是很烦人吗?”最烦人的是他老卡在自己跟凝儿中间,让凝儿整个人都围著他
转,让自己备受冷落,自己怎麽可能自找麻烦带著这个小家夥去跟凝儿出游。
“那舅舅就是答应咯,我们明天去东区最大的花会赏菊好不好?”慕司啸本来还不打算去,但看到凝儿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只能随她去了,凝儿高兴就好。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不准带小宝去,明天就只有我跟你去,而且今
晚你要好好报答我。”一口气开了三个不平等条约,慕司啸挑著眉,不信凝儿不答应。
“好吧,舅舅不能提太难的要求来让凝儿报答。”凝儿嘟起嘴不乐意的表情逗笑了慕司啸,
这个可爱的凝儿啊,又挑弄的自己的心痒痒的,
看看天色,
离吃晚饭的时间还很
早,正好可以饭前运动一下。
“不会,很简单,凝儿经常做的,不会很难。”小兔子就这麽被拐进了卧室,傻傻的报
答宰自己的人。
“舅舅,你这个大坏蛋,怎麽能这样子,你怎麽可以胁迫人家!”凝儿开始理解如何报
答之後也是快要疯掉的时候,身下的快感却又不听使唤的不断涌入,只能顺应本能的接受。
“我没有胁迫你,是凝儿很开心的答应啊。”手心慢慢湿漉漉的,溢出的rǔ汁润滑了厚
大的手掌,慕司啸都有点抓不住晃动的rǔ房。
“唔……唔……啊……”凝儿咬住被子,要是被那些丫鬟听到,自己真的丢脸死了,大白天的在房里跟舅舅做这种事,但是身子却喜欢,好矛盾。
“凝儿,不要咬著被子,叫出来……”像诱哄小娃娃一样,慕司啸舔著凝儿敏感的耳朵,不意外待在体内男jīng被夹了一下。
“会有人听到。”嘴里的被子被舅舅扯下,难以抑制的娇吟不断从口中释
放,“啊……啊……不要了……”
“谁敢来我们房外听,我把他赶出去,凝儿这麽喜欢为什麽不要了?”把凝儿的翘臀提
到更适合自己抽插的高度,凝儿的上半身已经无力的趴在床上了,居高临下的俯视让慕司啸很享受掌控凝儿的快感。
“好快……好深……啊……不要……太多了……”过多的jīng液从凝儿的大腿间流下,慕司啸用手擦掉抹在凝儿光洁的屁股上,凝儿达到高氵朝了他还没有,却也抽出
让凝儿暂时休息一下。
将凝儿的身子翻过来,体贴的用枕头枕在凝儿腰上,
细白的小腿就架在精瘦的臂膀上,
分开的大腿展示著女性的私处,颤抖的花唇像气喘吁吁的小嘴一开一合的喘气,滴滴蜜汁流
至股间。
“不要再来了……舅舅……”凝儿气若游丝的求饶,虽然垫著的腰部能得到舒缓,但小腹刚刚经历的高氵朝还没有退去,那种强烈的快感会让人短暂的失去知觉,有恐怖又刺激。
“好,留到晚上,凝儿好好休息晚上才能喂饱舅舅啊,喂饱了舅舅明天才能去赏菊,没
有体力的话明天就不用去赏菊了。”慕司啸边说不忘戏弄一下充血花穴,口中的热气呼进小小的洞口,aì液流的更欢全进了他的口中。
凝儿哀怨的瞪著慕司啸,就知道舅舅没安好心,把自己困在床上哪也去不了,自己的体
力怎麽可能比得过舅舅。
眼看小女人又要被自己弄哭了,慕司啸起身躺在凝儿身边,
不再舔咬凝儿敏感的花
谷。“乖,好好休息,晚饭的时候再来叫你,起的来的话明天舅舅一定会带你去赏菊。”
得到舅舅的保证,蒋悦凝沈沈睡去。等她醒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唤秋桂将晚餐送进房,却被秋桂取笑半天。
“姑爷真喜欢小姐,好多痕迹啊。”秋桂一个黄花大闺女跟在蒋悦凝的身边也明白很多
男女之事,只是每次见到姑爷对小姐这些热情的痕迹,真是看不出来,姑爷在小姐面前这麽
狂放。
“秋桂,别讲了,等你以後成亲你相公也会对你这麽那麽的。”蒋悦凝全身黏黏的有些不舒服,只能用被子裹著自己进食,打算小食过後去沐浴,睡了一个下午现在很有精神,该担心的是等会晚上要是睡不著,舅舅会不会有抓著自己做那种事。
“秋桂还是想跟在小姐身边,不嫁也没关系。”秋桂将饭菜一一摆在床边的小桌子上,要嫁也要嫁像姑爷那样对小姐这麽好的,小桌子的用处就是为了方便小姐这个时候用餐的。
“你不嫁那花房的小李不是很伤心,人家每天天天盼著你去花房找他呢。”即使秋桂不说,也有其他丫头告诉自己,何况秋桂还不知道她在竹林边约会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小姐……”秋桂大姑娘讲到心上人也开始羞红了脸。十七岁也不是小姑娘了,女子到了这个年纪也基本上该考虑婚嫁了,凝儿在考虑把秋桂嫁出去的可能性。
秋桂跟自己情同姐妹,从自己八岁进入慕府别院开始就一直陪著自己,是自己唯一的成
长夥伴,而秋桂的爹娘早已去世,她当然希望秋桂能嫁个好人家。
如果跟著小李虽然能继续跟在自己身边,但是就怕秋桂吃苦,等会儿舅舅回放问一下他
的意思吧。
“秋桂,不闹你了,去帮我烧盆热水吧,我今天想用木盆沐浴。”浴房就在隔间,有一个木盆还有一个池子,木盆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就稍显狭小,偏偏有时候舅舅又很
爱跟自己挤在那个对两个人来说很小的木盆沐浴。
“还用小姐说吗?我在端饭的时候就烧好等著小姐吃完饭去沐浴。”秋桂笑著退下,这麽多年服侍小姐还不知道小姐接下来想做什麽吗?
蒋悦凝泡在舒适的浴盆里,采集的花瓣散落在水中,泡出花朵的芳香,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当时秋桂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样子。
“小姐,这种花有提神醒脑的作用,这种花有放松的作用,这种花香会催眠,这种花就
是怡红院那些老鸨经常用来给不听话的姑娘催情用的。”讲到最後秋桂也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麽知道那麽多?”蒋悦凝好奇,这种花这种花已经把她的头都说晕了,
秋桂兴高
采烈的说有好玩的,就是带自己来慕府的花房玩。
“照顾花的小李哥说的啊。”现在想想当时秋桂脸上应该有著点点红晕吧,只是自己没有多想为什麽秋桂会一下子跟花房的小李那麽熟起来
慕司啸一进入隔间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沐浴图,凝儿舒服的闭眼仰靠著木盆边缘,嘴角上扬的笑意让看到的都会不自觉的也笑起来。两缕发丝没有被毛巾包起来垂在锁骨,让人想象盆里未著衬衣的躯体。
不动声色的褪去衣服,看著凝儿睡颜也是一种享受,不过他比较想做的是跟凝儿洗鸳鸯浴。相信凝儿应该也很乐意才对。
踏入的水声让蒋悦凝睁开了眼,即使知道这时候会进来的人只有舅舅,还是有被惊到的感觉,舅舅这时候不是应该在书房吗,怎麽回来了?
想明白凝儿疑惑什麽,慕司啸开口解释,“正打算来看你醒没醒,
就遇上从房里出来的
秋桂,她说你醒了刚吃过了。”
进到的身子一下子把木盆装满了,修长的双腿为了伸直只能将凝儿拉近坐在自己的腿间,舅舅强烈的存在感及侵略性让凝儿每寸肌肤都开始紧张。
慕司啸抚摸著紧张的凝儿,娇嫩的凝rǔ在自己的手中一弹一弹的,虽然凝儿没有制止自
己的举动,甚至是喜欢的,但是每回欢爱都这麽紧张羞涩也不好。
“都当娘的人了,还害怕吗?”蒋悦凝摇摇头,说不上害怕,只是太亲密的羞涩,
知道
是夫妻但舅舅每一次的挑逗都好撩人,她会担心自己晕过去。
“那就再坐近一点。”正打算伸手再把凝儿抱近一点,原本缩著的腿突然蹬上自己肚子,慕司啸无奈,凝儿还说不抗拒,脚都用上了。
“舅舅,纵欲伤身哪。”只顾著抗拒,丝毫没注意目标已经完全暴露在敌人眼中,只知道羞红著脸看著慕司啸。
看多少次凝儿的xiāo穴都是最美的,勃起的欲望特别喜欢与之结合,凝儿这道菜百吃不
厌,而且越吃越爱。
“凝儿,你要是不喂饱舅舅,舅舅才叫禁欲伤身哪。”抬起玉足把玩著,即使欲龙叫嚣
著,温热的水还是可以消消火。
“舅舅,别看,凝儿的脚不好看。”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也算是玲珑白嫩,精巧的小脚
丫怎麽会不好看。
“有什麽不好看的,凝儿身上哪里都很好看,你看你的脚都没舅舅的手大呢。”
凝儿依靠在浴盆上,因为慕司啸的举动而虚软,小脸的爆红根本不是因为泡久了而涨
红,他他他他竟然亲吻自己的脚。
“怎麽脸又红了?凝儿身上舅舅哪里没有亲过哪里没有咬过?”另一只手出其不意的伸向探寻过无数次的桃花源。手指的抽动因为水的作用很顺利,一个人的抽动不过瘾,要两个人一起。慕司啸抓著凝儿的手探向花洞。
“唔……舅舅……”欲拒还迎的抗拒,慕司啸微微一笑,吻上那张诱人的小嘴,凝儿自然落入怀里任自己为所欲为。
“凝儿,舅舅等不及了,直接进去好不好。”面前女子害羞的颔首,算作回答。即使不表态慕司啸也等不了那麽久了。
龙首带著丝丝水波的长驱直入将甬道挤得满满的,小嘴却发不出一句声音,从上到下贴合的好像连体婴儿不带一点缝隙。
所有欢愉的叫喊只有当事人心里知道了,春光难掩,春情难耐,只为彼此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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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还撑得住吗?”慕司啸好心的搀扶著凝儿,几乎是抱著凝儿走,凝儿大部分的
重量的落在慕司啸的怀里。
“都是你,如果不是舅舅昨晚做了那麽多次,我们今天会这麽晚才来吗?”凝儿没好气的抱怨,房中私事怎麽能在外面说。
昨晚缠绵到好晚,而接近秋末,天亮得晚暗的早,
下午赏花的人较少,与凝儿期待的热
闹的花市相去甚远,街边的小摊贩也因客人少而提前收摊回家。
“菊花好看吗?”慕司啸的脸上难掩笑意,凝儿有时候耍耍性子会更可爱,以前乖巧沈
静现在活泼可爱,自己对凝儿的感情放得也更深,他更喜欢现在的凝儿,会跟他谈天、发脾气,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爱恋中带著深深的压抑和忧愁,他喜欢看她明豔的笑颜。
“好看啊,以後我们多出来玩嘛。”凝儿知道自己撒撒娇,只要不太过分舅舅一定会答应的,所幸自己也没什麽格外的需求。
两人走进花园深处,有些累了坐在凉亭里,慕司啸毫不顾及凝儿抗议的眼光,让凝儿坐
在自己腿上,大手搂著凝儿的细腰,
享受著两人静谧的相处。
“慕爷,好久不见,也来赏花吗?”突来的女声打破了两人的沈寂,一身嫩黄衣裳的女
子出现在两人眼前。
“鞠姑娘”慕司啸的姿势未变,只是看了一眼没再多看,神态自然的与眼前的女子打招呼。环住细腰的手亲亲拍了一下,抚慰怀中人儿的不安。
听到舅舅的称呼,凝儿很快反应过来眼前美若天仙的女子是谁,
四位侍妾中的菊,像菊
花一样娇媚的女子,娇豔的脸庞霎时让身在她旁边的自己黯然失色,连周围的菊花都比不上
她的美丽。
“慕爷好雅兴,看著这些菊花,我很怀念在慕家的时候养在我院前的那些菊花哪,不知道新当家的慕家主母有没有好好照料它们呢?她们没随著我一起走真是可惜,不过不知道慕爷看到那些美丽的花朵是否想起我们这些旧人呢?”也不管亭里两人的意愿,鞠然直接在在两人旁边自顾自的讲话。
“鞠姑娘,请自重,别到时候像这里的菊花一样孤芳自赏。”他有能力将她从青楼赎回再送入富商家当侍妾,一样有能力让她穷困潦倒再回到青楼。
“慕爷,您这麽说真是太伤害我了,即使我欣赏不了慕家的花还有妹妹替我欣赏,我想妹妹是不会忘记我们这些姐姐的。”脸上依旧是柔媚的笑容,只是掺染了妒意的脸庞变得开始丑恶。
凝儿感觉有骨寒气从心口散发到指尖,明明舅舅的怀抱是这麽的暖热,为什麽却寒的她的心都痛了,不想在院内看到菊花是为了避免想到舅舅以前的无情,但现在在外面赏菊依旧
会难过,无关外物,是自己根本忘不掉曾经的不安。
这半年多来的幸福好像一下子坍塌了,蒋悦凝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小脸已不见笑意变得苍白,惹人心疼。
“鞠然,够了,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否则你今天说的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看著凝儿
不对劲的神情,慕司啸聚集的怒气也无法立刻发泄,
先带凝儿远离这里。
见两人走了,鞠然一下子跨下来,自己就是嫉妒,为什麽那个女人能得到他慢慢的疼
爱,而她们都只能在别人的丈夫里夺得残留的温情,她好不平,同样是女人,为什麽却没有
同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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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看著我。”盈盈的泪水充满眼眶,抚摸著冰冷的小脸,灼热的泪珠滴落在慕司啸的手上,疼到他的心里。
明明想要给凝儿幸福和快乐,却总在无意间伤害她,
慕司啸懊恼自己的无心,如果早点
发现凝儿其实一直很介意,她就不会被鞠然的话伤到了。
如果自己再细心一点,发现其实凝儿一直很介意那些侍妾的痕迹,
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了,他不介意彻底搬家,搬离这个让凝儿伤心的地方。
“我没事。”蒋悦凝想转头却动不了,
头被大手固定住只能看向慕司啸。
“别对我说谎,凝儿,我想听你说话,说真话。只要你说我都会去做。”好像又回到呆在别院的那个凝儿,双眼写满了不安与忧愁,
明明带有爱意的眼神却那麽痛苦。
“不要这样。”想要推开,想要逃避,已经开始退缩。蒋悦凝开始封闭自己,不再与慕
司啸交流。
“凝儿”慕司啸心急又略带怒气的狠狠吻住那说谎的小嘴,疼惜又无奈,“你要我拿你怎麽办?”相互依偎却找不到原来的温度,蒋悦凝的心也很乱,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只能一味的哭泣。
慕司啸办事是很有效率的,无论是娶亲还是乔迁,如果说成亲是奢华隆重,那麽乔迁则是高速加低调,却又很会利用人们的好奇心理。
“听说了吗?慕府这次乔迁就是为了那个新进门的女人啊,慕爷真是将她宠上天啦。”
“可不是吗,那个新居据说在好偏远的地方,就是因为少奶奶喜欢清净不喜欢嘈杂,仆役也去的去留的留,偌大的府邸已经改成慕爷新开的钱庄了。”
“慕爷也真是舍得,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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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把所以一切都搬回别院的时候,依旧是少数的仆人,蒋悦凝以为慕司啸只是说笑,没想到慕司啸他真的这麽做了,她以为只有自己跟秋桂回来,没想到舅舅也寸步不离的跟著自己,冷静了几天,蒋悦凝也想清楚了。
鞠姑娘的话不得不说带给她很大的冲击,
过去的不安涌现使得她这几天比过去还要焦虑
忧愁烦恼,而这一切舅舅比自己更不安更苦闷,
原来以为舅舅根本不会为自己的冷淡而感到
烦恼,没想到他的不快完全写在脸上,下人们也不好受。
“小姐,你是不是在生姑爷的气啊?”秋桂这几天也被慕司啸吓的问话做事什麽都小心翼翼的。
“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如果我不进门那四个姑娘就不会离开,会不会有一天我也离开
了。”蒋悦凝会担心,有多少深爱会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小姐,别瞎想,即使有一天你离开了,还有秋桂啊,呸呸呸,秋桂乱讲的,你可千万
别瞎想,我觉得姑爷从成亲之後对你真的很好,好到我觉得如果有一天小姐离开了,
姑爷也
会随著小姐去了的,搞不好还要我们给你陪葬呢。”
“是吗?你这麽说搞得我好像这几天都在折磨他似的。”秋桂的话让凝儿觉得心里不再那麽抑郁,突然觉得没那麽重要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谁知道下一刻自己会不会
像娘亲一样遭遇不测,既然这样还不如好好珍惜呆在舅舅身边的时间。
这几天真的对慕司啸来说是度日如年,难以舒缓的抑郁幸好还可以通过迁居转移一下,
而凝儿对自己的冷淡和被动几乎要把他的耐性磨光,幸好这样的日子在搬进别院後开始解冻。
“舅舅,你知道吗,我以前就经常站在这里看雪,站在这里想你。”重新站在一年前的
位置,现下又多了些许心情。
慕司啸虽然之前经常有在别院过夜,但真正住进别院也是这一次,陆陆续续的听秋桂听凝儿讲之前生活的印记,他突然很庆幸做出迁居的决定。
如果没有迁居,他不会知道以前的凝儿是怎样的,不会知道以前凝儿是怎麽生活的,不会知道她是带著怎样的心情来看自己的。
如果没有迁居,他不会这麽了解凝儿,开始为以前自己自以为是的关心而感到惭愧,为他真正走进凝儿的世界而开心。
如果没有迁居,凝儿也不会原谅他,总之,
现在好像又回到没有冷战的时候,如果过去
是凝儿被迫接受他的世界,那麽这次让他走进她的世界学著如何去爱凝儿。
秋去冬来,大雪纷至,一年後站在同样的地方,但是并没有回到原点,而是新的开始,
不是吗?好似重生,一切的心情都不一样了。
今年的初雪特别大,雪停後到处都是素裹银装,静谧的院落显得太没有人气。蒋悦凝依旧站在老位置看雪,等到小宝长大一点了,这院子就不会这麽安静了。
“不是说呆在屋子里就好了吗?怎麽又出来了?小心凉。”身後落地出声的脚步告诉凝儿来人有些不悦。
“舅舅,没事的,屋子里的视线太不宽广,还是出来外面看的好,你看到处都是白白
的。”有时候凝儿无心的话语都会挑起慕司啸对之前自己所做所为的自责。
因为自己的自私,所以凝儿像宠物一样被豢养在这个没有人气的别院里,因为自己的私心,让凝儿承受了许多不该她承受的痛与哀愁。
现在的爱恋多了些怜惜与慎重,真正懂得爱的人才会开始成熟,握住凝儿的手,
相伴在
她的身边,慕司啸坚信在寒冷的雪也会被自己滚烫的情意融化。
“不都看过好多次了吗?站了这麽久手都冰冰的,这麽折磨我的凝儿看舅舅怎麽处罚你。”凝儿嬉戏的躲开,根本不在意舅舅捉住自己後横抱起进房。
“说,舅舅要怎麽惩罚你?这麽不听话。”温暖的屋子隔绝了屋外的寒冷,
剥去外衣的
两个迅速在床上翻滚起来。
“舅舅,不行了……啊……”蒋悦凝白皙的脸上泛著红潮,男人的利刃穿透著身下,每一次都好像将自己的身子刺透,敏感的花穴春潮泛滥,绵rǔ上溢出些许rǔ汁。
“这麽快就不行了……这才刚刚开始呢……”俊秀的男子宠溺的看著身下的女子,
抽插著柔软的躯体,蒋悦凝完全没有一丝力气,任由舅舅摆弄自己。
“凝儿……怎麽生了孩子还咬的这麽紧?”黑色的头颅埋在xiōng前,吮吸著女子溢出的rǔ汁,灵活的舌头逗弄著红肿的rǔ尖,白嫩的rǔ肉上布满男人口中的津液。
“舅舅……凝儿真的不行了……”双眸含泪,没有力气的双腿不住的颤动,凭著本能痉挛达到高氵朝,花液的倾巢而出刺激著顶著花心的guī头,慕司啸加快撞击的力度,忍著快意抽出射在小腹上。
浊白的jīng液顺著私处的耻毛流到床上,男子拿起垫在两人交合处下的肚兜将aì液抹去,
女子粉嫩的yīn户还张著小嘴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凝儿……整个肚兜都被你弄湿了……”含笑的语气,绣著金丝的肚兜裹著男人的手指进入到mī穴中,紧窒的甬道受到肚兜表面不平的摩擦不住的收缩。
“舅舅……不要了……”躺在床上的少女无助的玩著手指,不知道该不该要,好累了现在。大腿大张架在男人的腰侧,因为rǔ头有些胀痛,xiōng腔起伏著。
男人停下手上挑逗的动作,
只是细心的擦去少女腿间的痕迹,淡绿色的肚兜已经变成深
绿色了,一拧似乎都挤得出水来。看著男子柔情的动作,
女子脸上的红晕久久无法散去,花
液好像又要流出来。
“嗯……真甜……”收工不忘用手指再检查一下是否干了,不意外发现女子的动情,男人会心的一笑。蒋悦凝看著舅舅舔手指的动作,脑海里浮想的都是他舌尖在自己嘴里描绘的情形,忍不住别开脸。
“好好休息……”慕司啸自然地将匀称的双腿合上,看样子凝儿又有好几天不能下床了,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在场面失控之前吻够那个娇弱的小女人後,慕司啸离开床。知
道舅舅不会再随便离开自己,蒋悦凝没有多想便沈沈睡去。
只是用凝儿的肚兜擦干净,长jīng就昂首挺立,回想起到上次凝儿用椒rǔ为自己消火的场景,
慕司啸望著已经深睡的女子只能苦笑,看来这一次要去雪里滚一圈才能消了。
“相公,怎麽站在这里?很冷啊!”睡醒的小女人出房寻找丈夫,发现丈夫就站在门前的屋檐下,看著院里飘落的白雪。
“怎麽出来了?”男人转头看到裹著狐裘的女子,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担心。拉过缩在
袖子里稍有温度的小手,放入嘴里呼气。少女雪白的脸上飘著两朵嫣红。
旁边的丫鬟和小厮脸上都有著笑容,少奶奶害羞了。谁不知道凤青城慕家大当家最疼当家少奶奶,连休四人侍妾就是为了大张旗鼓的迎少奶奶进门,不了解内情的人以为当家少奶奶母凭子贵,可是幕府的人都知道,小少爷是子凭母贵,如果不是少奶奶生的,大当家才不会关心他呢。
“有什麽好害羞的,娘子?”手抚著女子巴掌大的脸,在外头站久了都有些冰凉的。如果不是顾忌凝儿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他肯定拉著她回去大战几百回合,弥补自己这半年
的担心和害怕。
蒋悦凝摇摇头,黄色的棉袄还有罩著的狐裘让身上已经很暖和了,四肢冰冷的旧疾在大
夫的大补特补下已经好很多了,可是男人还是一直担心。还在发呆的时候,身子就被男人横抱起,走到书房。
屋内的炉火已经烧得很旺,精致的小脸上染上情欲的红色,额间的薄汗随著身子的抖动
而积聚到一起,而男人的汗珠直接滴落在雪白的背脊上。
“知道我现在爱著的人是谁吗?小东西”女子基本上已经无力应答,皓齿咬著棉被抑制
住娇啼的叫床声,
趴在床上感受男人的索取,蒋悦凝即使疲惫也好满足。
书房桌边的铜镜回放著两人之前的火热。
男人进房没过多久就将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去,黑白交缠的身躯印在铜镜里。
“凝儿,还在怀疑我吗?”书房的贵妃椅正对著铜镜,厚厚的椅垫铺在上面,两人的衣服就随意的丢在地上。男人膜拜似的从女人的额头吻起,一个地方也不放过。
“没有……”嘴唇被轻柔的含住,蒋悦凝贪恋的吸著慕司啸口中的气息,手掌在背上
游移点火。
“看,这个就是我慕司啸今生最爱的女人,她的声音总是那麽娇媚,对我说舅舅,我还
要……”慕司啸将蒋悦凝的身子面对著镜子,吻著她的耳朵和雪颈,细小的娇喘在吻到锁
骨的时候听的特别清楚。
蒋悦凝的大腿被拉开,男人的ròu棒就在臀瓣到穴口之间滑动,敏感的背因为细细的吻而
弓起,大手压著浑圆的凝rǔ,
略微有些涨rǔ的刺痛让指缝间的红梅傲然挺立,惹人疼爱。
“我爱的女人有一对和我手一样大小的rǔ房,
轻轻的挤压就能流出甘甜的rǔ
汁……”男人的话到之处吻也跟到,用力吮吸著,仿佛要把rǔ房里的rǔ汁全都吸干,一滴都不剩。
“舅舅……”被吸得有点疼了,蒋悦凝忍不住出声,两根长指刺入水穴让她转移xiōng部的感觉。
“不许给那臭小子喂奶,要不然我就把你关在房间里让你永远见不到他。”顺著rǔ沟吻向小腹,慕司啸狠狠的警告。即使他已经交代下人和奶娘不许少奶奶亲自喂奶,就怕这小女人有时候依旧枉顾自己的旨意。
“人家的奶都被你喝光了还哪有奶去喂他?”蒋悦凝本想责怪这个霸道的男人,讲出来却又似情话的娇嗔。
“呵呵……”不知道什麽时候男人已经吻到充血的贝肉了,花蜜潺潺的往外流,全都流进的男人口里。“这里的奶只有我一个人吃得到。”
蒋悦凝的身子被放下,大腿都能感到男人发丝的摩擦,好羞人却又好亲密,这是还在别
院的时候舅舅不会做的事情,她并非无心之人,怎麽会感受不到男子的爱意。
也许过去对他的爱有渴望,成亲之後又过怀疑,但感觉骗不了人,舅舅是真的爱她,并
不是难产将死给她的希冀。蒋悦凝突然很感谢自己的难产,如果不是难产几近血崩死亡,也
许无法激出舅舅对自己的情意。
慕司啸早在蒋悦凝怀孕时就顿悟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不然不会让她冲破伦理的枷锁怀
孕,
一个女子冒著生命危险为自己剩下子嗣,还有什麽感情不能面对的?他给她一个身份,
一个早就属於她的身份,让她坐在他妻子的名号上享受别人对她的祝福和自己给她的疼爱。
新婚之夜他就告诉她,他其实不喜欢雪不喜欢红色,那会让他想起她生产的时候,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下流满了血的场景。慕丹雪对他来说也许只是年少无知的爱慕,对他来说越
得不到的越值得珍视,才会一直逃避蒋悦凝眼中的情意。
“我爱的女人有敏感的身子,下身的小嘴总是含的我紧紧的,轻轻的挑逗就出了一大堆水,湿透了,然後就要我进去解渴,一遍一遍的狠狠地刺穿这个小妖精,她才满意。”yín秽
的情话讲得蒋悦凝面红耳赤,脆弱的花瓣上能感受到男子呼出来的气。
“舅舅……凝儿要……”蒋悦凝感到花核被不断的挑逗,即使甬道里有柔软的舌
头,她还是渴望舅舅的龙阳,
那种粗大也许会让她疼痛有点难以接受,但是被充实的满足感
是其他所不能替代的。
“凝儿要什麽?”欲龙在花口轻刺,就是不进去。慕司啸耐著性子要从她嘴里逼出羞人的秽语。
“凝儿要……”急得都要哭了,蒋悦凝自己抬起下身靠向龙jīng,全身都像发痒似地渴望巨大性器的刺入。
“说要夫君的大ròu棒狠狠地刺穿凝儿的小洞。”慕司啸看著小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轻轻的刺入xiāo穴,快速的让肉瓣无法夹住。
“不说吗?还是娘子要说很喜欢舅舅的大阳物刺入凝儿小小的mī穴?”蒋悦凝脸红的好像能烧起来了,下身的花瓣也充满了血。
知道舅舅听不到话是不会满足的,可是这话怎麽说的出口,蒋悦凝不自觉的咬住溢出呻吟的下嘴唇,却被男人的吻阻挡。
轻刺不能满足自己,蒋悦凝只得出口,“要……夫君……的大ròu棒……狠狠
地……刺穿凝儿……”已经说到极限了,细小的声音还是飘进慕司啸的耳中,如果不是练武之人根本听不到如此诱人的秽语,蒋悦凝的话像一道赦令解救了欲火焚烧的两人。
娇吟和男子的低吼从书房中传出,让站在书房外的婢女和下人都红了脸,不知道是站在外头被冷风冻的还是听到大当家和少***声音羞红的。
秋桂只能无奈在心里,大当家只对小姐这麽热情,无论在别院还是慕府,
小姐这些年的
付出也没有白费,可就是这大当家也太猛了吧,也不怕小姐那身子吃不吃得消。
“啊……啊……夫君……”过门之後,欢爱刚开始蒋悦凝还有力气叫的时候,叫的都是夫君、相公,等到几回合之後无力了,声音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时候,她就会不自觉的低吟舅舅。
贵妃椅被男人剧烈的冲撞带的有些摇动,男人将上下的小嘴都喂饱,也不忘中间的丰
盈,沈甸甸的双rǔ装满了rǔ汁供男人吸食。
“还满意为夫的表现吗?”一个回合结束後,习惯性的拿起凝儿的肚兜擦拭。却被女子的媚眼瞪了一下。
“不满意吗?”大手坏心的伸进洞穴挖著柔软的肉壁,小手只能有气无力的制止著。
“人家的肚兜都被你搞坏了。”上等丝绸的面料用金丝绣著鸳鸯戏水等各种花纹,这种布料及绣法想也知道要花很多钱,慕司啸却像把它当一块一般的湿巾来擦拭,真是太浪费著
上好的绸缎了。
舅舅对自己疼起来是不遗余力的,无论是吃的穿的各种各样的用的都是上好的,甚至肚兜亵裤贴身衣物也是亲自挑选,每次云雨过後还都用这个来擦,蒋悦凝穿著洗好的肚兜都会有yáng具碰到自己身体的感觉。
偏偏他又说自己胀奶的时候还不是也有奶液沾到上面,自己用这个来擦又有什麽关系,蒋悦凝只能这麽穿著。
“凝儿,不要怀疑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知道何时转移到书房的床上,男女交合的子是在不断变换著,出力的明明是男人多,
但累著的都是女人。
“爱我……舅舅……爱我……”手指插进发丝间,像弯弓的背将圆rǔ送进男人口中,卵蛋撞击著外yīn,ròu棒摩擦著内壁,欢爱的声音盖过了炭火打起零星火花的响声,为这静谧的书房带来丝丝春意。
看著舅舅为自己而疯狂,忘记娘亲的影子,被深爱的男人爱著,蒋悦凝心里是喜悦的,
无论这份恋情得不得到众人的祝福她都不介意,
从她十四岁在舅舅醉酒失身後她就已经陷入
这段不伦恋情无法自拔了。
慕司啸是慕府大当家,当年慕老爷在慕府一落千丈的时候撒手人寰,是慕司啸撑起慕家的整个产业。他是个能人,不到而立之年就已经在凤青城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随著幕府产业的壮大,不断有媒婆来为慕司啸说媒,他只娶了四个侍妾,当家主母的位
置一直空著,多少女子觊觎的位置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孤女夺去,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慕司啸的无情也是有名的。
从娶进门的侍妾口中传出好多关於慕司啸的消息,他一个晚上会让四个侍妾都来侍寝,而且体力异於一般男子,需求极为旺盛却能在下床後不留一丝温存。
不少人猜测慕司啸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要进烟花之地,却没料到他对这个带著他儿子进门
的小孤女有万般疼爱,每天都能传出慕当家又为那个小妻子买了什麽东西,却没有几个人能见到慕家主母的面貌,不良於行、面目丑陋等都有传出却自行消弥,因为总会有人带出最新
消息,慕府还真是一个谜。
“怎麽的?今天舍得出房门了?不再疼爱你的小妻子了?”墨阳桓坐在厅堂上,
品著
下人送上来的上好龙井,瞧也不瞧走进的男子。
“你今天过来也不是你的晴儿不能陪你了吗?”虽然长幼有序,慕司啸从来没把墨阳桓当兄长看过,合夥人也是因为有著共同的目标而聚在一起。
不理会好友的打趣,墨阳桓继续品茶,眼角露出倪端,看得出心底的笑意。“还是好好回去陪你的妻子吧,我坐镇商行不会倒的。”
慕司啸回到家刚进院子,就看到蒋悦凝抱著孩子坐在石凳上跟秋桂等丫鬟说笑,虽然已经凳子上垫了垫子,但室外的温度还是很低,不能融雪的冬日挂在天上只是摆设而已。
“不累吗?”将孩子放到秋桂的手上,打算抱起蒋悦凝就往最近的书房去。若无旁人的亲昵让蒋悦凝有些羞涩,连忙制止。
“没有,我只是让她们抱孩子来给我看一下。”周围无论年幼的还是年长的丫鬟都在偷笑,蒋悦凝解释为什麽她抱著孩子。
天知道她想趁慕司啸不在家,抱一抱孩子,还没一会儿他人就回来了,搞得紧张兮兮
的,自己迟早会被他宠坏。
“进屋看,外头凉。”不管秋桂她们,
慕司啸拉著蒋悦凝进了书房。产後因为不让蒋悦
凝给孩子喂奶,
rǔ汁都是进了慕司啸的嘴里,不知道蒋悦凝什麽时候会胀奶,所以他将书房
也装了一张床,这样两个人可以休息,办公的时候也可以看到她就近照顾。
自从成亲後,慕司啸就毫不掩饰对她的关心,既然是自己的妻子有什麽不可以说的有什麽不可以做的,蒋悦凝每次面对下人的时候都会觉得不好意思,来多几次这种情形,下人们
也懂得如何回避了。
“我没有胀奶。”跟在身後的小女人诺诺的说。奶水充溢在rǔ球里,蒋悦凝瘦小的身子就xiōng前那两座山峰特别丰满,产後xiōng房至少长了一圈又好像长了两圈呢,而且身子变得异常
敏感,舅舅一碰就很有感觉。
“我来检查一下。”隔著肚兜揉著椒rǔ,rǔ汁的湿迹明显的扩大。“还是没有,湿的这麽厉害?”蒋悦凝光裸著上身,像拍著自己的宝宝一样抚著慕司啸的背,
rǔ房被他按揉的很
舒服,只要是舅舅的触碰都会让她欢愉。
“凝儿……喜欢吗?”慕司啸永远也爱不腻爱不够爱不完这身子,这种感情随著时间的增加越来越浓厚,
只希望一个人独享,不希望任何人包括孩子夺去她的注意力,她是一
朵只为自己的盛开的花朵。
“喜欢……只要是舅舅……凝儿都喜欢……”从他深黑的眼眸只看到自己的影子,上下的交缠让她忘记所有。
慕司啸用枕头垫在蒋悦凝的腰下,顺势抬起她的臀部,男根狠狠地插入宫口,每次都想射在里面,但不想让凝儿再次经历生产的痛楚,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凝儿,放松,夹的太紧了……”这小妖精每次都夹这麽紧,存心让自己泄在里面,
白嫩的肉球在自己眼前晃动,慕司啸低头咬住晃动的小白rǔ。
“啊……舅舅……凝儿到了……”加速的痉挛让男人狠狠地抽插,享受xiāo穴的紧致却没有射出来,随著yín水不断的流出,龙阳在xiāo穴里用力冲撞,慕司啸将大ròu棒抽出射在平坦的小腹上。
不断的母rǔ
一岁的小不点正是爱到处乱跑的时候,
也是会咿咿呀呀乱叫却讲不清楚话的时候。凝儿
逗著慕靖泽也就是小宝,小宝会明显的表达他要与不要,例如他想要玩蒋悦凝手上拿著的那
个小皮鼓,凝儿就是不给他,
虽说适当妈妈的人了,
但没说不可以有玩心。
慕司啸还没踏进院落就听到嬉闹的声音,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那两母子又在追著玩,小宝那响亮的尖叫真是响彻整个恋凝居,慕司啸给别院起了个名叫恋凝居,光看字面上的意思就知道有何含义,在这不大的院落才有家的感觉。
“在玩什麽呢?”慕司啸替儿子捉住奔跑的母亲,凝儿只好把手上的皮鼓拿给用力争夺的儿子,真是的强悍的小孩,这麽小争夺占有欲就这麽强。
“在玩小宝,你看他跑的样子是不是像一只小狗狗?好可爱,就是争夺占有欲强了点,
看上的东西一定要拿到手,不给他他就一直追著你要。”慕司啸失笑,哪有母亲这麽说自己
儿子的,儿子拿到皮鼓跑得远远的,就怕母亲再来跟自己抢玩具。
“小宝这点像我,喜欢的东西一定要不择手段拿到手,
一如我对你。”深情的望著自己
的妻子,凝儿娇小的身子抱起来不再只有骨头,看来墨阳桓给的药很有效。
“唔……唔……”慕司啸丝毫不在意在屋子外头,狂烈的吮吸著凝儿的红唇,大手
已经袭上凝儿的薄衫,隔著外衣玩弄著绵软的豪rǔ,衣衫慢慢被溢出的奶水浸湿连带的手心都是湿意。另一手探入幽谷同样沾满了动情的蜜液。
“如果他是小狗狗,你就是小母狗,而狗狗是在外面交合的。”她是他的妻,这是他们的家,他是主子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无须在意别人的眼光。
“相公,别这样……有外人……”制止不了舅舅解衣的动作,凝儿难为情的用不一样的称呼提醒舅舅。可是舅舅的男刃竟然就在自己毫无准备之下刺进花径。虽说花径已经湿润,但舅舅那麽大的性器突然的刺入还是让凝儿感到有些不适。
“凝儿,看,哪还有外人?小宝自玩自的,我们也玩我们的,
这样不是很刺激吗?”半
褪衣衫的抱起凝儿走进卧室,xiāo穴随之抽动。
凝儿不知道如何抑制住自己的叫声,好羞人,全院都会听到自己的yín叫,而舅舅丝毫没有让自己喘息的机会,
吮咬rǔ汁的胀痛,
上下的快感通过一声声的娇啼透过大开的门传到别
院的其他角落。
“舅舅好坏……”又坏又爱让人不得不爱,蒋悦凝轻捶舅舅的xiōng膛,换来的是顶到花
心的冲刺,又是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唤。
“凝儿好香,特别是rǔ香……”坏笑的舔著嫩白的rǔ肉,刺激著凝儿的敏感点,肉壁
一层层的挤压套弄让两个人同时登上顶峰。
慕司啸轻拍著凝儿的背,让她从高氵朝中缓过劲来,明眸善睐的大眼不敢直视著自己,脸上的红晕久久无法消退,凝儿就是这麽害羞。
身子往下滑到头正对双rǔ的位置,大嘴一张咬住那粉团,丰沛的rǔ汁流入口中。慕司啸
好笑的感受到害羞的凝儿又开始颤抖。
凝儿忍住羞意在脸上泛滥,扬声问道:“大夫不是说小宝断奶了,我差不多也不会出rǔ
汁了,为什麽现在还流个不停?”
“为夫还没吸够它当然不能断奶。”凝儿懊恼的看著舅舅再次吮吸著自己的母rǔ,都是
舅舅啦,这样不停的吸万一一直不断怎麽办?
长牙的小宝
墨阳桓好笑的看著小宝,虽然这伢仔不是混世大魔王那类的,不过这动静也不消停。
“我给你的那药管用吧?”墨阳桓没停下手上的活问著在店内坐的潇洒的慕大老爷。
“很管用。”慕司啸的笑容向偷腥的猫一样满足,墨阳桓开的增产rǔ汁的药凝儿一直不
间断的喝著,怀孕哺rǔ使得xiōng前原本的小笼包像发酵的馒头一样膨胀起来,
圆滚滚的像两颗
水球一样挂在xiōng前,随时挤的出rǔ汁。
长牙的小宝
墨阳桓好笑的看著小宝,虽然这伢仔不是混世大魔王那类的,不过这动静也不消停。
“我给你的那药管用吧?”墨阳桓没停下手上的活问著在店内坐的潇洒的慕大老爷。
“很管用。”慕司啸的笑容向偷腥的猫一样满足,墨阳桓开的增产rǔ汁的药凝儿一直不间断的喝著,怀孕哺rǔ使得xiōng前原本的小笼包像发酵的馒头一样膨胀起来,圆滚滚的像两颗水球一样挂在xiōng前,随时挤的出rǔ汁。
“狼人。”墨阳桓毫不留情的嘲弄慕司啸的举动。
“对凝儿我一向如此,你说过那药不会有副作用吧?”虽然有很大一部分是满足自己的私欲,溢出的rǔ汁都进了自己的嘴里,但是如果凝儿身子出了什麽问题,他宁可凝儿跟原来
一样就好。
“不会,倒是你这麽一直吃这种抑制生育的药,只怕以後想生都没得生了。”墨阳桓将
药包丢在台上,每次都要卖免费的药,不过只要送这个小伢仔给自己跟晴儿玩玩就好。
“不要紧,有了这个臭小子就可以了,我不想再让凝儿经历难产了。”慕司啸毫不在意的回应,拎上药包起身离开。
“你儿子真丢给我们啊?不怕我们拿去卖或者折磨他吗?”墨阳桓挑眉,没想到这慕大老爷第一次这麽爽快,自己玩笑的话答应的这麽快。
“你有这胆吗?”慕司啸似笑非笑的望著墨阳桓逗弄著小宝,而小宝一点都不在意自己
的父亲把他一个人留在陌生的地方,该说他无知还是无畏呢?
墨阳桓目送著慕司啸离开,真是奇怪,这男人第一次这麽爽快,而坐在自己柜台上的小
金佛可是未来的慕家产业的继承人,慕司啸这男的在意母亲比儿子多多了,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夥。
手指上的触痛让墨阳桓猛然回神,这……这……这小兔崽子竟然咬自己的手,虽然不
是很重但破坏力强大,门牙的齿印清晰的印在手指上,慕靖泽的口水也流在墨阳桓的手上,那个大兔崽子,难怪他要把儿子留在自己这里,这个小破坏王,
不知道要咬多少东西才能够
满足他长牙期间的破坏欲呢。
“凝儿……”蒋悦凝正奇怪舅舅怎麽一大早就把小宝带走,舅舅就回来了,只是怎麽不见小宝?
“相公……”慕司啸扫了一眼周围的奴仆,都很知趣的退下了。
“小宝怎麽没跟你一起回来?”凝儿瞪著大眼等著舅舅的回答,舅舅该不会真的把小宝
送走了吧?
“你墨姑父和表妹想接小宝过去玩几天,过几天小宝就会回来了。”舅舅怎麽这麽爽快
就把小宝给送走了,连说都不说一声,不过既然是姑父跟表妹接去住几天应该不要紧。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把小宝给送走了。”慕司啸露出玩味的表情,他确实是要把小宝送出去一段时间,等那个破坏王被大魔王制服了再接回来,省得他老影响自己跟凝儿恩爱。
这下少了不少电灯泡,想怎麽恩爱就怎麽恩爱,想在哪就在哪,不用再担心小鬼的打断了。
三年後
“爹、娘……”
“小宝少爷……你不能进去……那是老爷办公的地方……”秋桂真想对这三岁的小娃儿举手投降,姑爷办事百无禁忌,好几次让小少爷撞见,她都不知道怎麽解释,跟小姐也不知道怎麽提,姑爷说了再让小少爷来坏事就把他送走,哪有这样的爹的?
“爹娘是在一起办公吗?就像上次我们在荷花池边看到的那样吗?”小孩子的记忆力惊人的好,小少爷聪明到知道如何让爹生气却又没办法发脾气。
“不是,书房是老爷看账的地方……”秋桂直接抱起小少爷免得他一不留神跑进书房去,这次万一小姐保不住小少爷,小少爷就真的被送走了。
房门外秋桂的声音飘远,屋内有的人才敢大口呼气,慕司啸光裸的xiōng被小手锤了好几
下。蒋悦凝怒瞪著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甬道能感受到男jīng明显的肿大。
“都是你啦,让你不要在荷花池边,你偏要,现在大家都看到了,小宝也看到
了……”依旧是秀丽的少女,
完全看不出少妇的痕迹。
xiōng上的齿印正好圈住绽放的红梅,乌黑的长发衬著白皙的女体,
蒋悦凝一手抓著床沿一
手把玩著舅舅的发尾,被子跟衣物全都掉在床下。
“谁敢看我把谁的眼珠子挖出来……小宝再烦人就把他送走……”慕司啸对小宝不是不疼爱,只是在他心里,凝儿才是第一位的。
蒋悦凝盈盈一笑,“好啊,把他送走我们再生一个……”自动收缩著下腹,内壁紧紧圈住肉棍不然他离开,引诱他射在自己体内。
“想都别想……”艰难的抽出再顶入子宫口,慕司啸就是不射在她体内,每次交合过
後都会让她无意中吃下避孕药,就是为了凝儿的身体,不想再次承受失去她的恐惧,这个小
女人还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凝儿……不许再生……下次再想花招来引诱我以後就别穿衣服……也别出房门了……每天就呆在床上等我……”水穴被长jīng捣弄出阵阵水声,aì液的甜腥味早就
盖过屋内放著的檀香味,房内的床单隔一天就换一次,
慕司啸就抱著她在书房和卧室两边移
动。
“不要……啊……人家不勾引你就是了……”大腿已经隐隐酸痛,穴口的红肿总要好几天才能消,蒋悦凝知道慕司啸不是说笑。
“还说没有勾引我……现在是谁缠著我不放的……”有些迷茫的水眸好像在祈求自己不要走,慕司啸忍不住还想再干一场,凝儿已经快要累得睡著了。
“舅舅……凝儿要你一个就够了……啊……”抓住健壮的手臂,指甲插进去带出点点血丝,蒋悦凝只能倚著舅舅的身子达到高氵朝。
“知道就好……”慕司啸放过脆弱的小花珠,jīng液射在体外,两只手撑开花瓣,细细观赏著潮出,凝儿这条缝隙还是这麽窄,禁不起自己长时间的折腾。
拿出早就备好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外yīn,小女人已经昏过去了,有力度的按摩著腰背
部,这样凝儿每次做完後就不会那麽酸痛。慕司啸贪恋的看著凝儿沈睡的小脸,此生有你、有小宝就够了。
是时候该去教训一下那个不知死活的小鬼头了,真是的毛还没长齐呢就学会打断他跟凝儿恩爱,他该狠狠的打他屁股还是让他去墨阳桓那做电灯泡?反正他也挺喜欢墨家那只小兔子的。
“爹……”不知死活的慕靖泽看到爹从房内出来挣脱秋桂的怀抱飞奔而来。他也喜欢娘啦,爹不能老是自己霸著娘。
轻松的接住跳到自己身上的小宝,还没开口讲话眼前的小鬼就开始叽叽喳喳。“爹,为
什麽你跟娘老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玩啊?我问墨大伯他叫我回来问你,你们到底在房间里玩
什麽啊?”
敢情就是老送到墨家这回墨阳桓报复自己呢?慕司啸笑了笑,
那老男人看你这回怎麽跟
你的晴儿亲热。
“小宝,你去墨大伯家的时候,他有没有跟晴姐姐整天呆在房间里?”慕靖泽歪头想了一下,好像晴姐姐跟墨大伯也喜欢整天黏在一块,所以他只能跟那只小兔子玩,不过小兔子
挺可爱的,会追著自己屁股後面叫泽哥哥。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整天在房间里玩。”可能平常都是跟小兔子玩都没则呢没注意吧。
“那你等会去墨大伯家,跟这小兔子去看一下,墨大伯跟晴姐姐是不是也很喜欢在房间
里玩,然後就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麽了。”真的吗?墨大伯也喜欢跟晴姐姐在房间里玩吗?
慕靖泽点点头,从慕司啸的身上下来。“爹,那我现在就去好了……”人跑得远远的,慕司啸准备回房跟凝儿说她儿子被墨阳桓的女儿拐走了,然後他们可以再做一次。
(完)
练笔
娇小的少女坐在大床上,只披著外罩的长衫,里面就是金黄的肚兜,而亵裤落在窗下,正要努力撑起右边的罗帐。
“宝贝,怎麽起来了?朕不是要你好好休息吗?”少女刚爬起来的身子瞬间又被放倒在大床的中间,而四周的奴婢太监已被屏退。
“可是人家……”少女娇柔的嗓音欲言又止,而一身龙袍的男人正好心的帮她把避体的杂物完全清理掉。
“嗯?”龙俊扬慢条斯理的等著少女的解释,在清理完少女身上不该有的衣物之後,动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人家不能总是呆在床上啦……”龙珺儿一看形势不对,两人的衣服几乎都要脱光,
赶忙开口。
“那你想呆在哪里?”龙俊扬挑了一下眉,精壮的身子就这麽撑在龙珺儿的上方,强大
的存在感给予她惶惶的压迫力。
龙珺儿紧张的吞吞口水,她想去看子御啦,但是如果说出口这个男人一定不会让她去的,龙珺儿有几两心思龙俊扬会不知道,只是看他想不想戳破而已。
“等你身体再好一点了,我再让你去好不好?”少女有些可怜的神情听到男人的承诺立刻变得兴奋起来。
“好,父皇答应的一定不许耍赖啊。”虽然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龙珺儿可没有忘记父
皇的醋意也是一等一的。
“嗯。”男人俊朗的脸上因为少女灿烂的笑容浮现一丝笑意,他喜欢看她笑,所以愿意宠著她让她开心。
得到保证的少女硝烟转眼又变成了愁容,“人家xiōng部涨涨的疼醒啦。”可怜兮兮的语气
配上灵动渴求的水眸,等待多时化身为狼的男人立刻扑上去。
“要帮你揉揉还是吮吸它?”少女嫣红的小脸娇嗔的瞪了男人一眼,明知道人家涨奶只能吸掉比较舒服还问。
“呵呵”男人低沈的笑声被埋在雪白的xiōng脯里,偌大的寝宫只剩滋滋暧昧的吸食声。
“嗯……呃……啊……父皇……父皇……轻一点……珺儿受不住……”没过多久少女的娇吟就响彻整个寝宫,而守在寝宫外的护卫宫女除了听到少女的
yín叫之外,其他的都听不到。
“受不住了吗?”男人的大掌上沾满了溢出的rǔ汁,利刃依旧在少女娇小的甬道里快速冲刺,在龙精喷射之後发出低沈的吼声。
“珺儿受不住了……”少女也在哭饶声中达到高氵朝,粉嫩的yīn户里还含著龙阳,泪眼朦胧的双眼眨呀眨,发现男人带著笑意看著她的时候,不知道是该对上还是躲开。
“朕不敢多要你,就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缓缓地解释为什麽没有来寝宫过夜的原因,等小家夥休息够了,身子骨养好了,可要好好补偿他这几天睡书房的日子。
修长的手指滑过粉嫩的rǔ尖,一滴rǔ液顺势滑到指甲上,男人伸出舌尖舔掉,龙俊扬回
味无穷的样子让龙珺儿虚软的身子又开始动情了。
“珺儿,又想要了吗?”他承认他是故意的,就是要珺儿跟他一样饥渴,受不了然後求他,小家夥害羞总是要他主动。
“父皇……”龙珺儿想要,但是刚刚才结束一次,这下身子有些酸痛,不知道还承不
承受得了父皇每一次都那麽狂烈的性爱。
体内的龙jīng慢慢的撑开自动缩紧的绒壁,顶入花心的最深处,
马眼都探到了宫口,
已经
深入中极之处,宫颈闭合的小缝因为外物的拨弄微微张口。
“父皇……珺儿好怕……”龙珺儿紧张的抓住龙俊扬的臂膀,玉jīng深入的有些疼痛,但是又有著异样的快感,好像全身都要被刺穿,而疼痛的地方似乎越疼快感越多,让人
害怕。
“珺儿,别怕,跟著父皇……感受到了吗?父皇在你体内……你好小……好窄……好湿……让父皇好舒服……”龙俊扬缓缓地抽动,一寸一寸研磨著花心,让小家夥的身体有个恢复期。
“父皇……好大……好深……啊……”微微的冲撞让全身都刺激到了,神经末梢
仿佛只能体会到疼痛的快感,再无其他。
“珺儿喜欢吗?”湿热的吻让龙珺儿的情欲不断升高,想要更多,双腿不自觉的摩擦著男人,想要更多更快的心在蠢蠢欲动。
龙俊扬并不急著让龙珺儿那麽快满足,手指来到交合的地方,
花间的小豆豆饥渴的完全
凸出来,揉捏按压著花蒂,
yīn道也像挤奶一样挤出一道道蜜汁,湿润龙珺儿的花yīn。
“父皇……珺儿……好难受……好想要……”浅浅的抽动已经让龙珺儿难以忍耐,她突然好怀念父皇的龙阳退出又猛插进来的快感,疼痛也会让她感受到父皇的存在。
“珺儿……别急……父皇不想伤了你……”
龙俊毅安抚怀里不安分的可人儿,额头上的汗珠显示他也同样难以忍耐,珺儿啊,真是让他疼到骨子里,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
含住绽放的红莓果,甘甜的rǔ汁被吸进男人的口中,少女止不住的娇啼,又似欢愉又似难受,哼哼唧唧的让人想一探究竟。
“父皇……”深深地眼眸似乎把龙珺儿的灵魂都吸进去了,忘记自己想说的话,只想
飞进父皇的怀里,不顾一切。
无意识的回吻任由涎液顺著嘴角流入rǔ沟,口中的话语含糊不清破碎不堪,像被抓住把
柄的小兽让主人随意宰割。
“爱我……”龙珺儿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晕厥的,不知道父皇变换了多少种姿势进入她的体内,她只知道她好爱好爱父皇。
“珺儿……撑一下……父皇马上给你……乖……”酸痛的腰靠在父皇的怀里,龙珺儿庆幸自己背对著父皇,脸上的热气让红晕无法消散。
浑圆的豪rǔ被从腋下穿过的大掌不断的玩弄,像两个水球揉成各成形状,挤出的rǔ汁时
不时喷射在床上和两人的身上。
龙珺儿清楚地看到两人交合的痕迹,龙床上留下大小不一的湿块,
rǔ液、麋香和腥甜性
爱的味道不断地燃烧,好羞耻好刺激。
“啊……”浊白的的jīng液伴著龙珺儿的尖叫射出,全身力气都用完的可人儿无力的
倒在龙俊毅的怀里,睁著大眼有些埋怨自己的没有节制。
亲亲红肿的樱唇,龙俊毅积累了几天的欲望发泄的清爽,随手拿起散落的衣物为宝贝擦拭身体上的yín液。
“宝贝……珺儿……父皇怎麽也爱不够你……怎麽办?”呢喃低语,不知道是说
给小人儿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就一直爱我啊……”龙珺儿没有多想,笑盈盈的回答。全天下有几个女子能得到父皇的宠爱,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与母後相似的脸,没有那次意外,可能永远也不会与父皇躺在同一张床上,一起翻云覆雨,
产生爱的结晶。
龙俊毅怜爱的将龙珺儿搂进怀里抱紧,珺儿是他的一切,即使与全天下为敌,被全天下
不齿,他也一样会爱珺儿直至地老天荒。就像父皇与母後,
这就是宿命啊。
“父皇,谢谢你爱我。”从小开始自己就很崇敬的父皇,
如今是深爱自己的男人,龙珺
儿感觉今生死也无憾。
“小傻瓜,谢什麽,为朕多生几个子嗣让扔给那些老家夥让他们闭嘴倒是真的。”铜铃般的笑声从怀里溢出,能为自己喜爱的男子生儿育女这是为人妻为人母的天职。
“父皇要珺儿生几个珺儿就生几个。”抬起的小脸写满保证,龙俊毅疼爱的吻火辣而深
入,龙珺儿感觉所有的呼吸都要被吸走,只能等父皇放开自己才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那朕就更要好好努力,往珺儿的肚子里放龙种了。”扬起的笑容带有著情欲的色彩,
龙俊毅毫不客气的享用他怀里的美食。
勃起的龙阳毫不客气的顶入柔软的嫩穴,龙珺儿双腿一缩就想夹住那个异物,双腿却被大手分开,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的抽出再刺入。
“啊……呃……父皇……”无意识的呢喃,龙珺儿只能搂住父皇的虎背,狂肆
的留下自己的指痕,娇柔的身躯颤抖著难以承受如此频繁的高氵朝。
“珺儿,你那裹著父皇好舒服,又软又湿,就像你的小嘴不停的渴求著父皇。”龙俊毅
怜惜的吻去怀中宝贝的香汗,不断带给她一波一波的高氵朝,
直至龙珺儿昏厥。疼爱完龙珺
儿,龙俊毅心满意足的起身,调整小人儿的睡姿,省得她醒来又全身酸痛。
“翠柳,娘娘醒来後通知我。”走出房门,龙俊毅招来婢女,
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任何
事都不能打扰他跟珺儿的欢爱。
“是,皇上。”龙珺儿的贴身婢女翠柳应声。翠柳荷香可以说是龙俊毅安排在龙珺儿身边的贴身侍卫和婢女,除了他和龙珺儿没有人能对她们下指示。
等龙珺儿再次转醒已是下午,暗暗的叹气今天肯定是无法去看子御,父皇现在肯定又在御书房,不能再去打扰他了,得干些别的事。
“娘娘,您醒了,奴婢要派人通知皇上过来吗?”守候在门外的翠柳听到房内有些动
静,出声询问。
“不用了,你进来帮我洗漱一下,弄好了再通知皇上也来得及。”虽然有些羞涩,但龙
珺儿只能招来婢女为她穿衣洗漱。
xiōng前微微有些胀痛,龙珺儿的脸涨得红红的,
怎麽又会涨奶?睡之前父皇不是才吸过
吗?洗漱完毕的龙珺儿呆呆的坐在房里,想到父皇不知节制的需求,全身好像很容易就有感
觉。
“翠柳皇上现在在干嘛?”
“回娘娘,皇上在御书房跟墨大人讨论事情。”
“你帮我拿两个碗过来。”翠柳领命而去。
“皇上,这是皇後娘娘命人送来的补品,叮嘱皇上务必趁热喝下。”龙俊毅接过福公公递上来碗,眉毛一挑,珺儿醒了,这又是在玩什麽花招。
碗还是温热的,rǔ白色液体飘出淡淡的奶香味,龙俊毅释然的笑了笑,珺儿那个小丫头,端起碗一饮而尽。
“皇後娘娘只送来这一碗吗?”似乎在回味补品的滋味,龙俊毅的笑容温和了许多。
“启禀皇上,只有这一碗。”福公公尖细的嗓音认真的回答道。
“皇上今天心情很好?”沈默了许久的墨阳禹出声询问。
“墨爱卿,卿夫人孕子後爱卿的心情不也一样很好吗?”龙俊毅淡笑著反问。墨阳禹一愣,顿时明白皇上所指何意,也露出了然的笑意。这其中的含义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皇上确定不会再去找那许道人了吗?”墨阳禹杨生询问,江山社稷因皇室发生变化,整个禄国如今这样不知是好是坏?
想到自己如此抗拒天意最後还是不得不遵循天命,龙俊毅的心因为龙珺儿而温暖。“不
找了,到那个时候他自然会出现。”这禄国的命运可以说是天意的安排啊。
“你也别在宫里跟朕消磨时间了,回家去陪你爱妻好了。”挥挥手示意墨阳禹可以走
了,龙俊毅也准备去无忧宫看看那个调皮的皇後了。
墨阳禹也不再多说,起身退下,这皇朝的事自有天定,有所爱的人陪在身边此生也无憾了,回想家中的小妻子,墨阳禹加快了脚步。
墨阳禹回到家中,床榻上午睡的妻子已经醒了,正准备下厨张罗著晚饭。看到自己回来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妃儿”墨阳禹抚上她的脸,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只是一个微笑就挑起了墨阳禹如火的欲望,只是那个喜悦的小女人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危险。
“别这样,在外面呢。”墨语妃脸发烫,双手撑在墨阳禹的xiōng前,对上他的眼已经看到男人眼底的情欲。
“小杏,别让人来打扰我们,知道吗?”打横抱起娇小的妻子,墨阳禹交代下人,
随即
用脚一踢关上房门。
“你怎麽老这样?”刚从房里出来的墨语妃有些羞恼,府里的奴才都知道他是如何疼爱自己的。
“妃儿,你不最喜欢为夫疼你吗?”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赤裸的墨阳禹将衣著整齐的墨语妃压在床上。
“可是……下人们都会传言的……”虽然有些挣扎,墨语妃还是任由墨阳禹将自己推到,男性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舔舐著自己的双颊和脖颈。
“说什麽?”只是询问并不一定要求回答,
墨阳禹细细的吻著却没有留下吻痕,
只是满
意的看著吻过的肌肤变得敏感起来。
“当朝沈稳冷静严肃的墨宰相是个重欲之人。”墨语妃知道男人不在意,但这传言总归
是对当事者的一种伤害。
“怎地?宰相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墨阳禹笑著询问,身下的娇妻乖巧的双手举高,让
他利落的解开外衣的带子。
“你明知道的……”墨语妃有些气恼狠狠地在他肩上一捏,他明明知道自己什麽意思却老逗著她玩。
“哎哟……谋杀亲夫啊……”装模作样的喊痛,墨阳禹笑著以吻封缄,狼手隔著肚兜袭上娇嫩的xiōngrǔ,轻轻地按压直到肚兜上的湿意传到手心。
“稳婆跟晴丫头都看过了吗?这麽早就溢rǔ对身子有没有影响?”有些担心的问道,墨阳禹轻揉著rǔ粒,解开阻挡著的肚兜。
“嗯……姐姐说不要紧,因为这也因每个人的身子骨不一样,稳婆也是这麽说的,现
在已经五个月了,肚子里的娃娃不会受到影响的,你小心一点就成。”轻轻晃动著身子回应
著男人。
墨语妃双眼迷茫,脸颊酡红,
双腿自动环上墨阳禹的劲腰,自己最多是衣衫凌乱,
而墨
阳禹已经光溜溜的,男性骄阳的身躯让她不好意思。
“禹……”怀孕敏感的身子让墨语妃的身体很容易受到挑逗,下体流出来的蜜液让她
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动情了。
长jīng隔著衣物在幽径的外部划弄,墨语妃吞了吞口中的唾液缓解紧张,虽然不是第一
次,但自己就是学不了爹爹的无所畏忌,明明最初勇敢的人是她为什麽现在却反过来了呢。
“爹爹……妃儿来伺候你……”墨语妃搂著男人的背,对著正在吮吸rǔ汁的墨阳禹耳语,不料这句话却引得龙jīng隔著外裤狠狠地撞进mī穴。下体也因为得不到而产生丝丝的疼痛。
听到这话,墨阳禹的心犹如流进一道暖流,大手却按住准备移位的娇躯。“你怀著孕,别乱动,我来就好。”
褪去罗衫外罩,湿透的亵裤好像都拧得出水,墨阳禹将湿透了的亵裤握在手心,轻
笑:“这麽湿,妃儿这麽心急啊。”
墨语妃双腿微开,双颊泛红,这腿张也不是合也不是,只得道:“爹爹,莫取笑我罢,要进来就快。”
墨阳禹的黑眸直视著幼嫩的花瓣,已经湿润的穴口微微流出些许蜜液,肥厚的贝肉向外
扩张著,等著吞噬巨大的阳物。
严肃的俊脸上更是写满了柔情,扶著凶狠的性器,
慢慢挺入娇小的幼穴,“爹爹这就来
满足你。”
顺畅的滑入,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气息,墨阳禹却没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下一下的抚摸著墨语妃微微鼓起的小腹。
“你这麽小,娃娃也怀的这麽小。”说罢,俯下身子小心的吮吸著溢出rǔ汁的rǔ
房,“倒是著rǔ汁出了不少。”
“爹爹……”墨语妃用手指梳著墨阳禹的黑发,示意他动一下,进来不动让她全身痒
得慌,身子却又被他固定住。
“妃儿……”墨阳禹抬起她的双腿换上自己的腰,缓缓地抽动著埋在她体内的利刃,不敢过於猛烈刺激花心,只是让流出的蜜液充满甬道不断地带给她快感和高氵朝。
有些无法说出口的情意只能通过交缠倾诉,墨阳禹一遍一遍的念著妃儿,在她身上留下如火的情爱,直至日落西山方休。
云雨过後,墨阳禹用毛巾轻轻擦拭墨语妃细腻的胴体,
有些粗糙的手心忍不住抚摸著每
一寸娇躯。
“娃娃生下来後,
交给奶娘喂养吧。”小心的擦掉溢出的母rǔ,墨阳禹丢开毛巾,
将小
人儿搂进怀中躺在床上温存。
“爹爹说什麽就是什麽。”柔顺的答应让墨阳禹笑出声,“只怕你这小丫头到时候不舍得。”轻刮著怀中娇妻俏挺的鼻梁,墨阳禹取笑。
“妃儿唯一舍不得的只有爹爹啊。”轻轻蹭著爹爹的xiōng膛,墨语妃挑了个舒服的位置沈沈的睡去,殊不知这一句话直接刺进墨阳禹的肺腑,让他久久难以回神。
“是吗?妃儿,爹爹爱你胜过一切……”搂紧熟睡的少女,墨阳禹的又回想起那让他惊慌错愕的时候,比起失去妃儿,其他的一起都不那麽重要了。
龙俊毅摆驾无忧宫之时正遇上龙珺儿准备出恭,“珺儿,去哪?”挡住龙珺儿的去路,龙俊毅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哎呀,别这样,宫女太监们都看著呢。”其实不用龙俊毅示意,两旁的宫女太监们也自觉的退下,不打扰皇後皇上的恩爱。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龙俊毅打横抱起龙珺儿就要往床那边走去。“别,人家还
要如厕,现在憋得很呢。”龙珺儿拍拍抱著的手臂,撒娇的说道。
“你才刚生产完不宜走动,不是让人给你准备尿盆了吗?”龙珺儿没听到尿盆还好,一听到尿盆心里就是又羞又气,捶著龙俊毅的xiōng膛。
“那个东西人家怎麽好意思用!何况太医不是说我身子已经好了,不用再卧床休息了?”龙珺儿坐在床上,
看著父皇离开里屋不知道去拿什麽,
等看清了拿来的尿盆,双颊甚
是红豔,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皇上用的是夜壶,本无皇後用的,龙俊毅硬是让人做了一个适合女子排尿的,这给皇後
用的东西自然不菲。小小的尿盆也是根据这皇後的盆骨大小定做的,无论上的时间长短,都不会有双脚酥麻腰腿疼痛的问题。
金色的尿盆上还有龙凤呈祥多子多孙的印画,而盆内则是赤裸裸男女交欢的场景,这也
是龙珺儿不愿意用尿盆的原因之一,看到就是一脸羞涩。
“珺儿乖,别憋著,会憋坏身子的。”龙俊毅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肃,神态甚是恳求,
只
有他心里才笑得欢,看著珺儿娇羞柔美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
龙珺儿不自觉咬著下唇,怎麽办,难道还真在父皇面前尿吗?可是憋得真的有点难受
了,双眼不住地望向尿盆眼里甚是犹豫。
龙俊毅没有给龙珺儿犹豫的时间,仿佛只是那麽一瞬间,龙珺儿的下身的内衬罗裙还有
亵裤一下子就被剥落了,散落在地好比一地破布,
身子也被抱到了父皇怀中,双腿大张女子
私密的mī穴正对著尿盆,犹如娘亲给孩童把尿的姿势。
“父皇,您别……珺儿会尿不出来的……”坐在父皇怀里,龙珺儿怎麽会感受不到身下龙阳的火热,虽说强有力的大手扣著自己不会前倾摔落,但就坐在父皇身上又是床边,
龙珺儿的心绷得紧紧的,说什麽也尿不出来。
“怎麽了,
B儿……真的尿不出来了。”龙珺儿虚弱的嗓音几乎都要哭出来,好难受
好痛苦。
龙俊毅两根长指毫无预警的戳进龙珺儿的狭长甬道,xiāo穴经他那麽一刺激,
犹如压垮骆
驼的最有一根稻草一般,一道淡黄色的水流喷射而出,射入尿盆中发出哗哗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