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风月13
现代之说话说八个男人在得知唐糖是从另一个未知的空间穿越而来的,而且还是从千年以后而来,更是稀罕得不行了,尤其是对盛地盛天两兄弟,更是天天吵着唐糖讲述未来的生活和事物,而其他人也是想了解未来的一切,只是内敛的性格让他们不愿意多提罢了。
下面出场的人物名字均以简写:
排名不分先后;
糖:“好吧,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的,一次提出好了,千万不要一人一次地每天吵我。”
地:“唐糖,你在那个时空真的成亲了吗?”
糖:“是啊,不过是假成亲,等我爹娘一过身就离了。”
地:“离了是什么意思?”
糖:“离了就是我和我相公互相把对方给休了。”
天:“怎么在你们那女人家也可以休了男方吗?”
糖:“当然,假如双方发现彼此不合适,或是双方都没有感情都可以提出离婚。”
仁:“宝贝,你相公,不是,我说是你那个哥哥当真只是把你当做妹妹吗?”
糖:“是啊!”只是现在改变了,不过那也是婉糖的问题。
风:“你们那个时代还有皇帝吗?”
糖:“没有了,我们那是人民当家做住,国家都是人民的。”
风:“那总有管理者吧!”
糖:“有啊,由人民投票选举出来的。”
乾:“那你们那还有战争吗?”
糖:“有啊,要是别的国家侵犯我们的领地也是要驱逐他们的。”
乾:“这到是一样诶。”
深:“唐糖,你们那的女人都跟你一样吗?”
糖:“怎的,不如深也想办法去我那时代好了,选择的机会还多些。”
深:“我那没意思,就是好奇。”
糖:“在我那时代,比我厉害的女人多的是,有的甚至还管理一个国家呢!而我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女人而已,在大学学习音乐,原本想出国深造的没想到却来了这里。”
尘:“出国?”
糖:“对啊,就是说洋文的地方,笼统的说啦。”
天:“难怪你会说彼国的语言。”
糖:“我们那的人绝大部分都会说的,在学校那是必修课程。”
风:“你们那的学校女人也可以上吗?”
糖:“是啊,人人平等嘛,而且前九年教育还是义务的咧!”
仁:“别总问这么严肃的问题,唐糖我问你,你那时代的男人真的不能多娶吗?”
糖:“仁哥哥想娶几个,告诉糖儿好了,糖儿会让地的。”
仁:“没有,没有,我绝对对宝贝是一心一意的,谁也不能取代。”
糖:“哼!”
地:“不会问就不要问,惹得宝贝生气,宝贝你们那的人都是怎样的,生活环境是怎样的?”
糖:“我们那的人已经不穿你们现在这种长袍大卦,男人穿裤子西装,或是休闲装,”唐糖比画着男装的样子,描述着男人们穿西装的风采,而女人呢,“我们那的女孩都不穿这么长的裙子了,”险恶地抖了抖拖地的长群,“我们都穿到这,”唐糖比画到大腿上面,“有的洋装更是到这,”比画着臀部的位子。
果然,八个男人都傻了眼,
“真是世风日下!”
“匪夷所思,那些女子怎么敢。”
“那些女子应该是花舫女子吧。”
“按我说这些女子统统都该打断腿关在家里。”
“这都是轻的了,按我说这样的女子就该浸猪笼去。”
“那时空的男人真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换了我走在路上都不敢睁眼了。”
“打死我也不去受罪。”
“哼哼,” 唐糖耐着心听着八个男人在不停地抱怨着,议论着,甚至讨论着,可是他们说得越来越过分了,还浸猪笼?忍不住出声警告一下,果真,安静下来了,
“这样你们就受不了了?时代在变迁,当然你们穿着也要有日新月异的变更了,不然穿得那么累赘,怎么去学校,怎么去工作,不都成了扫大街的了?卫生是好了,各个都是文明卫生城市了。”不过说给这些老古董听他们也不会明白的。
仁:“可是真的是很怪嘛!”
风:“唐糖你以前也都是这样穿的?”
糖:“是啊,不然呢?裹被单?”
天:“不准,以后都不准!”
地:“要穿也只能在屋里穿。”
糖:在屋里穿,最后便宜谁还不知道呢!诽腹中……
乾:“幸好男人还正常些。”
糖:“才怪,男人也穿短裤的。”比画着最短的运动裤的长度,让你们去哭去吧!
深:“打死我也不去那个时空生活,太丢人了。”
尘:“真是太无法接受了,男女都穿得那么少。”
炎:“要是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看我,看我不杀了对方。”
糖:“在国外有很多天体营,那里的男女老少都是不穿的,直接赤身相见,晒日光浴。”
一阵抽气声后……
风:“以后彼国来的使者要严加看守,不准他们到处乱走。”
天:“就应该拒绝往来才是。”
地:“不能再让唐糖与他们接触了。”
乾:“天体营,感觉跟军队似的。”
深:“什么军队如此无耻。”
仁:“宝贝,你也去过那个天体营吗?”
糖:“恩哼,本姑娘还没开放到那个地步,不习惯让那么多人见。”是人都能看本小姐裸*体吗?
尘:“还好,我就说唐糖不会那么大胆。”
炎:“大胆,按我说那是毫无羞耻之心,那个营的男人都该阉了,女人统统送到妓院,反正她们爱脱。”
糖:太可怕了,这几个男人禁止到现代生活,以后再有机会见到那个老神仙一定要郑重提出。
风:“不是我说,唐糖来到天盛过才是正确的,这才是正常人生活的地方。”
糖:“你们这里才没有进化完呢!”忍不住了,快崩溃了……
天:“唐糖?”
地:“唐糖后悔留下来了吗?”
仁:“唐糖一定是想去那个天体营了,不要,不要给别的男人看。”
乾:“大哥不准你回去。”
深:“唐糖又要抛下我了吗?”
尘;“找师傅,师傅一定知道这玄学中的光怪离奇,只恨我没有多学些。”
炎:“灭了那个时空。”
晕倒……
现代之说2(正文完)
话说这是唐糖在天盛国过的第二个冬天了,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着的天地,皑皑白雪纷纷扬扬地洒落在这宽阔的院落中,对了,自己已经告别了京都繁华的世界,因为八个男人为自己在京郊选购了一块风水好,位置好的独门独院,终于有了自己的院子,当看到房契上写着唐糖的名字时,自己真的有落泪的感觉,这是属于自己在天盛国的第一份私人财产。
院子中的梅树是盛天专门请人栽种的,而院子的格局据说是按照烈炎堡中的拘仙阁排置的,里面的五行八卦当然是清尘专门设置的,而其他的生活用品,室内的摆设和院子的装修当然是其他几个男人合力完成的,当自己蒙着面被八个男人带进院子后,看到独特却有唯一的院子,真是激动地无法言语。
今天是自己怀孕的第六个月,滚圆的肚子像顶着一个大锅,从后腰看去并不像个孕妇,反倒是从前面看来肚子大的吓人,有经验的稳婆说自己是怀了双生子,是有福气之人。虽然这京郊偏远没有什么大户人家,但还是有些住家和农户生活在这,他们经常见到不同的男人陪伴着自己出门散步,朴实的农家人竟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羡慕自己身边的男人很体贴。而自己也经常让红芽和绿柳做些小点给他们送去,一来二往的一些农户在冬天猎到的麂子,野猪肉等都会送来给自己尝鲜。
“小姐,小姐,张猎户送来新鲜的山羊肉和麂子肉诶,您看今晚几位爷会来吗?”
红芽和绿柳跟着小姐来到这个院子后,就再也没有喊过唐糖为夫人了,而且那几个男人她们都统称为爷,不管对方是当今的圣上,还是显赫的王爷,或是战功彪炳的将军,还是在江湖尊贵盟主和魁首,在她们看来这些爷们都是为了她们小姐,再厉害在到了小姐身边都跟温顺的猫似的惹人疼。
“不知道,他们没说今天会不会来,这几天朝廷上的事还挺多的,外疆好象又有人要来觐见,唐大哥和赵深他们要护卫整个京都的安全,尘也被炎拉去处理武林中的事宜,说不准的。”
“那奴婢就让厨子把这些个肉都收好了,等几个爷来了再吃好了。”红芽询问着唐糖,
“好啊,”唐糖的话刚落,就听见念亲咯咯的笑声,“小东西怎么笑得那么开心?”不自觉地唐糖也展开了个笑容。
“准是少爷来了,小小姐就是看到少爷会笑得那么高兴。”绿柳解释着。
除去这两个贴心的丫头,将军府上就是只有轩儿知道自己并未死的真相,而轩儿更是以唐糖的院子为第二个家了,隔上个二,三天就会来看唐糖和念亲,而已经十三岁轩儿更是出落成翩翩少年的样子,走在大街上也会惹得年轻的闺阁小姑娘频频回头。
绿柳的话还没有落,唐糖就已经看见了轩儿高瘦的身影,而身旁还走着一个小不点念亲,小念亲拉着自各哥哥的手左右摇晃着撒娇,也不知道轩儿哄她说了些什么,又惹得念亲咯咯地笑个不停。
“姨娘,”轩儿走到了唐糖的身边坐下,而念亲已经被他抱了放在自己的腿上。
“轩儿来了,看着雪大的也不知道多加件外袍子。”唐糖双手紧握着轩儿的已经比自己还大的手不停地哈着气。
“姨娘,我不冷。”
“不冷吗?也对,你个年轻大小伙子火气正旺呢!”
“姨娘!”
“这就恼了,再没多久也该成亲了,也不知道谁家姑娘能被轩儿看上呢。”唐糖露出兴奋地神色,脑子里过着自己要做人家婆婆的样子,可真是好笑。
“姨娘,我才不要娶妻呢!”
“不娶,那怎么行,你爹爹不得从地底下爬出来找我算帐诶。”虽然知道并不可能,唐清转世正在努力追求着婉糖呢。
“轩儿不想,轩儿就想陪着姨娘和念亲。”
“对,哥哥陪着念亲不娶。”小念亲也不客气地回着轩儿的话。
“哈哈哈哈,小东西你不让你哥哥娶妻子可不行,知道吗?”唐糖拍了拍念亲白嫩地小脸说着,“轩儿今晚就留在这吃饭,姨娘给你做好吃的。”
“就想吃姨娘做的吃食,轩儿肚子现在就饿了。”
“那姨娘现在就给你张罗。”
吱吱做响的自制烤肉架上正烤着羊肉,麂子肉,牛肉,五花肉和各式各样的蔬菜,而一旁站着的唐糖时不时地用小刷子沾上油和作料涂抹在肉片上,一阵风吹过整个梅花园里都是烤肉的喷香气味,引得走过的下人忍不住探头进来瞧瞧。
“姨娘,好了没?”轩儿吞了口口水看着色泽金黄的烤肉片问到,“姨娘不带你这样折磨人的,看得见吃不着,你想馋死轩儿啊。”
“一会就好,要不你先吃串土豆?”拿起一旁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土豆片递给轩儿,却被轩儿嫌恶地推到一边。
“我要吃肉啊!”年轻正在长身子的轩儿哪里会想吃素素的土豆片,吃肉才是王道。
“吃肉要等一会,你又不是动物哪里能吃生的。”
“小姐,这还有些蔬菜叶子怎么不烤啊。”红芽绿柳也好奇地待在一边看着,小姐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吃食,看着都让人口水直流得。
“这些叶子我让你们用开水过一道,你们过了没?”
“过了,都按您说的过一道马上捞起。”
“恩,”唐糖拿过一片翠绿的叶子摊开,放入一块正冒着油的五花肉,左叠右折地包好后,对着轩儿说,“张嘴。”
轩儿听话地张开嘴,立刻混着叶子清香味和烤肉的焦香的吃食就在他嘴里被咀嚼着,
“真好吃,姨娘,这样烤的肉真香,我还要。”轩儿刚才就看见唐糖奇怪的包肉方法,他这次也依葫芦画瓢地拿过一片蔬菜叶子用筷子夹起一块肉包起来,
“轩儿,不要贪心,小心烫着,”唐糖看见轩儿不停地扇着嘴就知道自己一语说中了,忙拿过红芽递过来的凉茶给轩儿,“吃烤肉要喝凉茶,清热解火。”
“姨娘,有你真好。”轩儿撒娇地说着。
“不羞啊,这么大了还向姨娘撒娇。”
“姨娘,皇上伯伯让轩儿跟着五王爷去户部学习如何办差。”
“那好啊,我家的轩儿真真是长大了,都要去户部办差了。”
“姨娘,以后轩儿就会没那么多的时间看您了。”
“没有关系,等轩儿有时间来看姨娘是一样的,想吃什么姨娘就给你做。”
“姨娘!”
才隔一天八个男人听风就都聚到唐糖的别院里,唐糖好笑又好气地看着他们一脸的不甘,怎的轩儿昨晚才在自己这吃过一次烤肉,他们就都知道了,哼,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都安排了暗卫在这,而昨晚的烤肉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去了。
“唐糖,我也想吃烤肉。”盛仁拉着唐糖的手说着,
这么大的一个男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撒娇还真不害臊,
“你又没说,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们昨晚到底会不会来。”
“你可以派人通知我们啊!”盛风说着,他听说过自己弟弟们说唐糖的手艺如何不错,可自己就是没有机会尝试,看来这次他又错过了。
“可我一想到你们都在忙大事,我也不好为了这点无关紧要的事去烦扰你们,”唐糖想到自己原本就没打算烤肉,“要不是轩儿来我真没打算吃烤肉的。”
“没有事能大过唐糖的。”天对着唐糖说着,而其他人也因为盛天的话而不停地点头,
“就是,娘子,为夫的好怀念你的手艺咧。”盛地想到还是在延城好,他一个人能够独享宝贝的美食。
“我也好怀念。”尘温柔地看着唐糖说着。
“都是那个傻个帮主,没事招惹什么黑道害得我和尘错过了宝贝的厨艺。”烈炎愤愤地说着,自从风满楼一别后他就再也没有吃过唐糖亲手做的吃食了。
“看来在这里就是我和赵深没有尝过了。”唐乾唏嘘地说着。
“唐糖也为我做一回吧!”赵深哀求着。
“唉!你们可真是的,不就是烤肉嘛,至于这样较真吗?”
“至于!”八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怕了你们了,今晚就都留下来吃好了,不过咱们这回不吃烤肉改吃火锅。”
“宝贝,这就是你说的火锅?”盛仁看着正冒着热气的铜锅说着,偌大的铜锅分了上下两层,上面是圆形的大锅状,而下层是专门放碳火的隔层。
“是啊,这是前几天专门找人做的,我以前冬天在家最爱吃火锅了。”
“为什么肉都是生的?不用弄好了再端出来吗?”
“火锅的真谛在于自娱自乐,”说完,唐糖就夹了一筷子羊肉丢进锅里,不大一会鲜嫩的羊肉就变了色,唐糖在众人的注目下沾了自己特制的作料就开始吃了,“羊肉很嫩,又不膻,真好吃。”
八个男人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纷纷落座学着唐糖的样子,选择自己喜欢的肉或是菜直接就丢进了锅里煮。
“这碗是辣酱,这晚是甜酱,另一晚是麻油,自己挑你们爱吃的口味好了。”唐糖介绍着桌子上的作料,“红芽我的粉丝好了没有?”
“来了,来了,小姐您要的粉丝。”红芽捧着一大份白花花的粉丝跑了进来。
“一会做羊肉粉丝汤。”唐糖兴奋地说着,咿?怎么这么安静,抬眼扫去八个男人都吃得满头大汗,可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难怪都不说话了,“怎么样,好吃不?”
“恩,恩,”谁也没有说话,关顾着吃去了 ,平日里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主,连吃个饭都是让人端好了碗放在自己手中,头一回自己动手感觉还挺稀奇,不觉地都吃得十分的欢畅。
“汤头可是用萝卜,大骨,海参,枸杞,还有许多叫不出的药材在一起炖的,味道还行吧。”
“不错,很鲜!”盛风觉得唐糖做的比御厨都好。
“汤也很浓郁。”盛天边喝汤边吃着肉。
“以后去打仗我们也支个大锅炖肉吃。”唐乾有感而发。
“好办法,这样士兵就不会抱怨饭菜总是冷的了。”赵深也觉得这办法好。
“六哥,那是我要的肉,你怎么抢啊!”
“盛地,这可不是延城,你别乱抢。”
“六王爷,那是我的菜。”
“哎呀,我刚才才吃过一口的水饺,还没熟想再煮一会,六王爷,你,你,你真的吃下去了?”
盛地不顾形象地到处乱抢别人成果,引得抱怨连连的,最后竟然吃了清尘刚仍回的半熟水饺,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哽在半当的滑稽模样让众人大笑不止。
饭厅里不时传出的哄笑声,让所以的下人都不免也跟着露出了微笑,谁说天家无情,权贵薄幸,武林人士狡诈残忍,统统在这院子里变了样。
其实幸福许就是这么简单,仅仅是一顿饭,一个动作,仅仅或是一个笑容……
像这样的夜晚也许以后的每一天都有可能重复,而幸福的滋味却是更加的浓厚。有的人或许会说一女八男的爱情没有结果,可是真正的爱到来了又有几个人能说得清道得明,爱过了就是爱过了,没爱上依旧就是没爱上。九个人生活也许很纷杂,也许也有许多无奈,但欢欢喜喜,打打闹闹或许就是他们想要的生活也不定,个人生活个人品,个人喜好各个赏,谁敢说他们现在不正在享受幸福的味道呢?
飞雪篇
带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离开了京都,而赵深竟然真的没有来看过自己一眼。不过短短的一年的时间,就让我的心降到了谷底完全冰封了起来, 一份凄凉,几份相思,默默地品尝着孤独的滋味。
记得第一次见到赵深是在九王爷的大婚上,自己是随着爹爹一块去祝贺的,秦家一直是对太后鼎立支持的一族,而与站在同一阵营的赵家,不过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罢了,赵家听从太后的安排把家族的长女嫁给了九王爷,不得不说太后她的野心真的是很大,不过这些对自己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还轮不到自己来Cāo这份心。自小就被送去学习武艺,总觉得相较于时下的一般女子,自己多了一份洒脱,多了一份大气,可真真当自己初见到与九王爷正在交谈的赵深时,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敲打着一样,乱了规矩……
一身酱色的长袍,随意绾起的发髻只用了一块古玉镶嵌着,风神俊朗的神采照耀着自己都快睁不开眼,在她看来赵深比当天的九王爷还耀眼。过去爹爹总问自己要找怎样的夫婿,看不上一般的软弱学士,总感觉他们少了一份霸气 ,软趴趴的身子似乎经不起风吹雨打,比女人还快凋弱;而那些个江湖人士又多了一份匪气,成天粗鲁地风里来雨里去的,自己也不愿意天天风餐露宿地到处跟着流浪。而就在看见赵深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梦寐以求的夫婿就是他了,斯文中带着狠厉,霸气中存着一份儒雅,引着自己的心和人不由自主地向他靠去。
一整天都在恍惚中度过,连迟钝的爹爹都察觉出了自己的异样,晚间在客栈自己向爹爹坦白了心声,自己想成为赵深的妻子,无论如何都要。爹爹对于她的选择也很欣慰,赵深也算是自己阵营的人吧,同样是支持太后一派的,能联姻更是好得没话说,更何况赵深和唐清在天盛国的威名远播,飞虎将军!就连外疆的侵略者都听得闻风丧胆,假如自己有这样一个人人传诵的厉害夫君,此生足已!
爹爹把此行的重点放在了与赵家的联姻上,为了家族长远的利益说什么也要为自己谈下这门亲事。不过,真的很顺利,据爹爹说赵家的人也很期待这门亲事,而且又有太后从中撮合,在临走前就已经定下了年前订婚的约定。
自己不知道赵深是如何想的,偏头打量着赵深俊朗的侧面,严肃的线条,黝黑的眼睛,虽然没有看过自己一眼,但她的心就是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看去。听见太后同时召唤自己和他进去,对了,就是今天自己和赵深成为了未婚夫妻,一身象征着喜庆的红色宫装,踩着练习已久的小碎步,跟在赵深的身后走进了东华院。根本就没听见太后说了什么,只知道用眼睛看着赵深说着感谢恩赐之类的话语,自己知道今天实在是太幸福了,想是今晚连做梦都应该合不拢嘴吧,不知道赵深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的心情呢?
虽然婚期还未定,但飞雪知道她和赵深成婚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在订婚后她就随着爹爹离开了京都,回到师傅身边继续学武,师姐羡慕和嫉妒的眼神却是让自己很受用,能让眼界高高的师姐露出妒忌的目光还真是难得。在师傅身边又待了二年,虽然心中很想念赵深,但听说他一直在外疆驻守也并没有在京都,而那些个风花雪月的情事更是在他身边绝缘,自己的这颗心才算是安定下来,想来赵深并不是喜好女色之流,真的很庆幸自己找了个这么好的夫婿。
天盛十年自己受到到赵家长辈的邀约,前去做客,说明白就是要谈她和赵深的婚期了吧,带着雀跃的心情独自前往。二年间断断续续地会与赵深见过几次,不过都是匆匆忙忙地见上一面他就要离开,师姐总是说自己以后定是独守空闺的份,不过这点她不担心,以后有了自己和赵深的孩子了情况一定会有所改变的,想来这也是师姐的妒忌在作祟吧,她看得出来师姐喜欢上夫君的好友唐清,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见到站在将军府门口的伟岸身影,自己的心又开始乱跳了,颤抖地伸出自己的手交到赵深的手掌中,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飞雪觉得自己快要晕厥了,这是第一次与赵深如此亲密接触,看来此行定不会让她失望。可惜,接下来的几天陪伴自己的却是九王妃赵铃,听着赵铃一直抱怨外面的狐狸精如何勾引着九王爷,王爷又是如何地留宿在外,更是几个月不与她同房等等,婉夫人是吗?她会留心的,留心不让赵深与她接触。
难得殃得赵深陪同自己一块出门感受庆典的热闹,好歹搬出了两位长辈,赵深再说什么借口也不好推脱,两人并排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虽说没有言语也没有帮自己买什么物件,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因为众人的目光让飞雪觉得自己就是将军夫人了。然而才一眨眼的工夫,赵深的怀中却多了一个娇小的女人,看着他们四目相对,郎情妾意的样子,自己的酸水不停地冒着,她是谁?与赵深又是什么关系?
婉夫人,真是避之不及啊!虽然对方长得并不像赵铃形容得那么妖媚,但还是占有般地挽住了赵深的手臂,表明了自己的所有全,自己才是这具身躯将来真正的所有者,当然不是不知道赵深若有似无的推拒,还有婉夫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呆楞,果然他们有情!不过等九王爷和唐乾赶来的那刻,他们都把表情收敛了起来。
当晚自己鼓足了勇气推开了赵深的书房,询问他为什么要否决与自己大婚的事情,见到他脸色的不豫,犹豫不决的神色,难道真的被赵铃说中了,婉夫人就是一个狐狸精,是男人都逃脱不了吗?
以后没有再不耐地倾听赵铃是如何抱怨婉夫人的话语,隐隐约约地暗示着赵铃,赵深与婉夫人的关系不比寻常,果然赵铃听后怒火高涨,拉着自己就进宫面见太后,说得婉夫人是体无完肤,说实话自己怎么也说不口那些话,何况自己还真有点后悔冲动地告诉了赵铃这件事。
据说婉夫人因为唐清将军的关系要被关押进刑部大牢了,这唐清是赵深的好友,要说他曾经叛国飞雪也不相信,但圣旨就是命令不能违抗,即使有人有心想去营救也是不可能的。看到未动过的晚餐,依旧没有移动过的身躯,赵深已经从下午一直呆坐到深夜,难道他就如此放不开吗?
消失了,一个活活的人竟然就这样不见了,当然此事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飞雪也是偷偷地听见赵深和唐乾的交谈才得知。总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尤其在看见赵铃的双眼闪烁着算计和yīn谋后自己才了解,婉夫人她并没有消失,而是被人掳了去,而这人很有可能就是太后吧!而自己算不算得上另一个帮凶呢?
看到赵深大发脾气,看着赵深意志消弱,看着赵深每夜饮酒,难道就当真难以割舍吗?面对自己时他又做何感想?可是还没等到自己无法忍受下去,赵深却亲自来到自己的院子。呵呵,解除婚约,他怎么能说得出口,仅仅是为了一个别人的女人?竟然就能抛弃已经和他订婚三年多的未婚妻,泪流在心底,因为自己的自尊和傲气不允许她在别人面前示弱,没有言语,看着说完话的赵深消失在院落深处。
回到师傅身边的自己再也没有展露笑容,敏感的师姐也终于从自己的口中知道了事情始末,大骂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到手的男人都会被人抢了去,然而自己又何尝愿意如此?争取,真的可以争取得到吗?被师姐鼓动地再一次动身去找赵深,何况这次还有师姐的陪同,应该会顺利吧!
事事难料,没想到竟然会在路上遇到消失已久的婉夫人,告诉师姐对方的身份,果然师姐一副想吃了对方的神态,不过自己敢肯定师姐一定是嫉妒婉夫人身边有两个王爷的陪伴,她的名利梦至今没有停过。看到婉夫人身后两个男人的深情呵护,而自己的良人呢?他可否思念过自己一分?
什么叫不要为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深林,而你们又知道哪棵树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呢?见面时没有久别爱人的喜悦之情,有的只是嫌恶和不能理解,被流放到赵深的别院,自己不知道应该去做些什么,还要争取吗?难道与人分享都好过独享整个自己吗?师姐责怪自己没有早先勾引到赵深上床,可也要给自己机会啊!连订婚三年多都礼遇相待的他,自己难道就有勇气宽衣解带的去诱惑吗?恐怕自己是做不来的。
他竟然找到了爹爹,竟然迫使爹爹强逼着自己回家,爹爹也是刚烈之人岂会让自家的女儿在外遭受委屈,
“既然你们没有缘分就随爹爹回去吧!”听见爹爹的叹息声,突然之间自己的心恨意十足,为什么要找来爹爹,为什么要这样羞辱自己的家族?而婉糖这所有的一切自己都会一并返还在你的身上。
生产记
“要生了,要生了,小姐要生了。”红芽朝着屋外大喊了几声,就见树影后,围墙旁,院子门外“唰唰唰”的十几声响,好几道人影“翩然飞舞”而去,“还是小姐聪明,怎就知道屋外有人把守着呢?”还在嘀咕着的红芽立刻又被绿柳喊了回去,
“你还在屋外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稳婆和尘爷?”绿柳看着糊涂的红芽叫到,“让小丫头多烧些热水来,还有干净的垫布,剪刀也要那火烧了才能用。”
“这么多事,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绿柳急得快跳脚了。
“不急,绿柳你不要着急,红芽事情一件一件的做。”唐糖忍着痛安慰着红芽,自己不爱身边跟着太多的人,而且已经有了两个贴心的婢女已经足够了。
“小姐,您要是痛就大喊出来,没有关系的。”绿柳看着死咬住嘴唇的小姐,不忍心的说着,嘴唇都咬破了呀!
“恩,我知道。”真正地体验着生孩子的痛苦,而且还是双生子,头一回就难度这么大。
“稳婆来了,啊,快给稳婆让让道,你说你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端热水来啊!”红芽在外面叫着,声音洪亮得很。
比稳婆早一步抵达的是清尘,他耐心地为唐糖把了把脉,确定唐糖是要生了,才把这一切交给了稳婆处理,
“唐糖,不要担心,我就在一旁陪着你啊!要听稳婆的话知道吗?”清尘看着唐糖因为疼痛而惨白的小脸心疼地说着。
“夫人,不要怕,听说您生过一个小姐,现在再生就没那么大的困难。”稳婆细心地安慰着,“现在,丫头你们把夫人的亵裤给退了,来夫人把腿张开,恩,已经开的差不多了,”
唐糖想着以前在科普台时无意中瞥见的几次孕妇生产节目,呼吸,现在不能喊叫,应该深呼吸,大张着嘴想深深地呼吸,可是,
“啊!”真的好疼啊!难道自己没经历过破身的痛苦,反而要体验生产的锥心之痛?
“夫人,没有关系的,痛是因为小主子想出来了。”
“唐糖,唐糖,没有事的,抓住我的手。”清尘听见唐糖的叫声后一个跨步就蹲到了她的面前,拉住唐糖的手低声安抚着。
“好痛,好痛!”唐糖忍不住开始抱怨着。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清尘亲吻着唐糖的眉间低喃着。
屋外几个男人风一般地陆续刮来,一个个都是抛开手中的差事急忙地赶过来的,除了必须回去处理管地事宜的盛天,还有去了军营Cāo练的赵深和唐乾,盛地原本也是该回去领地待段日子,可是他死都不肯走,说什么也要看着他娘子和孩子平安出生,谁要敢逼他离开唐糖他就找人拼命。
“不行,我也要进去,”说着话盛地就想踹门了,却被盛风的侍卫挡住,“四哥,不要拦着我。”
“你进去只能碍事,老实点站在这里等。”话是这样说没有错,但盛风的心也是揪着的,听见屋内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叫,他也开始害怕了。
“尘在里面应该没事的。”烈炎开始自我安慰着,假如允许他好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住,他真的害怕听见唐糖的叫喊声,就像扯着他的五脏六腑似的,生疼着。
“尘在里面就好了吗?没听过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吗?”盛地红着眼喊着,他好想进去把那两个折磨他们娘亲的坏东西给拉了出来。
“都怪你,六哥!”一直盯着门板看着的盛仁突然对着盛地叫囔着,要是他的宝贝……不能这样想,不允许这样想。
“我相信尘!”盛风坚定地说着,他不允许自己往坏的方向去想,因为唐糖必定无事的。
“主子爷,这是刚才尘爷让奴才准备的安神茶。”满子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过来,按照师傅的交代对着几个焦躁不安的男人说着。只有在自己和尘爷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才会喊清尘为师傅,而大多数时他跟着其他人一块喊清尘为尘爷。
“恩,”知道满子是唐糖带回来的,几个男人都没有把气出在满子的身上,而且他们这时也需要一杯安神茶定心才是。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着,屋内的喊声时高时低着,时大时小着。他们听着唐糖的喊痛声心里火烧火燎的,听不见喊声又担心受怕着,真是有够矛盾的!
一个响亮的婴儿啼哭声透了出来,让几个男人都全身一松,盛地更是虚软地坐在了地上,而接着另一个婴儿的啼哭也跟着传来,两个小宝贝跟比赛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地快把屋顶给掀了。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就见红芽和绿柳一人抱着一个用大红锦被包裹着的小婴儿走了出来,
“爷,您们快看看小主子们,都是男孩长得可漂亮了。”红芽和绿柳边说着边侧身让几位爷能看得仔细些。
“让我先看,我是他们的爹爹。”盛地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到了丫头跟前,颤抖地伸出手指轻碰了碰小婴儿的脸蛋,“好滑啊!”
“没常识,小孩都是这样的,让我看看!”烈炎凑过头去,看着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婴儿。
“他们好乖啊!”盛地看着已经不哭了的小宝贝们,他们张着嘴像在吮吸着什么似的。
“哼,以后唐糖与我的宝贝会比这更可爱。”盛仁嫉妒地说着,眼睛四下搜索了下,“四哥呢,又晚了四哥一步,唐糖宝贝等等我。”
说完话的盛仁就像迎向红布的公牛一样冲了进去。
唐糖的身边陪伴着两个男人,清尘和盛风。清尘的手已经被唐糖抓得青紫得一块一块,但却没看到清尘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依旧温柔地坐在床侧抚着唐糖的鬓角。而唐糖整个人依偎在盛风的怀中,享受着盛风对自己的爱语绵绵。
“宝贝,疼吗?”盛仁悄声的走到唐糖的床边,看着虚弱无力的唐糖,那素白的小脸连展露笑容的力气都没有。
“疼!”就一个字引得几个男人都心酸得不得了,包括刚抱着孩子进屋的盛地和烈炎。
“尘,刚才不能给唐糖止痛吗?”烈炎皱着眉头问到。
“可以针灸,但最好不要。”清尘平静地回答到,假如能减少唐糖的痛苦他一定会想办法尽力去做的。
“是无痛生产吗?这个时空也有吗?”真神奇诶,唐糖想着。
“不是无痛而是麻痹你的神经,但这样反而会延长生产的时间,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阵痛,延迟生产。”清尘解释着。
“那还是不要用了,就这样都痛了半天,还延长生产,那不行。”盛地的头摇得比唐糖还快。
“对,主要是两个宝宝在里面,害苦了我家宝贝。”盛仁抱怨着看着自己的六哥。
“好了,都不要吵了,还是让唐糖休息吧,”盛风话语一落屋里的争吵声就消失了,还是皇帝的命令好使,“唐糖,你不要管他们了,好好睡一会,知道吗?”亲了亲唐糖的小嘴,盛风才把唐糖轻轻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等等,”叫住想离开的几个男人,“我还没有看孩子呢!”
接下来几天赵深和唐乾匆忙地从营地赶了回来,幸好平日里练兵的营地就在离京都不远的一个山区,快马一天就可以赶到。在接到暗卫的通知后赵深和唐乾,交代好了几天的练兵进度就往回赶了。
“唐糖,”赵深和唐乾连衣服都还没有换,就直接奔到了唐糖的床边。
“你们都怎么赶回来了,军营里不会不能缺了你们吗?”看到赵深和唐乾风尘仆仆的样子,连脸都还没有擦洗,心疼地就想起身。
“不要起床!”赵深一把搂住了想移动身体的唐糖,把人又按回到了床上。
“做月子不能乱下床,”唐乾严肃地对着唐糖说到,“你还想向上回一样落下病根子吗?”
“你们做什么那么凶吗?”唐糖噘着嘴说到。
“不是的,我们没想要凶你。”赵深搂着唐糖声音的语调也降了好几度。
“大哥就是急了点,怕你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你们一个个都快变成管家公了。”除了这两人,其他的几个男人天天不准自己这样,不准自己那样,连看几眼孩子好象都会生场病似的。
“那是因为我们都爱你。”刚走进屋子的清尘听见了唐糖的抱怨,忍不住开口为他们申诉,“你就是因为以前没有调养好身子才身子虚,你还想要怎样糟蹋?”
“尘跟变了个人似的,”唐糖小声地说着,以前的清尘好温柔的,哪里像现在这样严厉。
“哼!”清尘丢了个鼻音给唐糖,“对了,这是天派人给急送来的礼物。”
一个大锦盒被放在了唐糖的棉被上,大红的绸子绑着吉祥结,一看就讨人喜欢。
“是什么?”唐糖边问边拆礼物,“才一天,天的礼物就到了,也太快了吧!”
“大家心里全都是你,你还抱怨。”
“知道了,几位爷,是唐糖的错,以后都听你们的行不行?”白了一眼眼前的几个男人,唐糖不是很诚心地说着,不过这几个男人也不会把唐糖的话当真,只要唐糖能按时吃药膳,按时休息就够了。
天的礼物是一对玉雕的胖娃娃,栩栩如生地胖娃娃着实让人喜欢得舍不得放下,所以唐糖可宝贝这个礼物,只准放到自己的屋里谁也不许碰。
“早知道唐糖喜欢这物什,就算是十个八个我都给宝贝弄来。”盛仁做在唐糖床边眼红着自己五哥送了个讨喜的礼物。
“十个八个就不稀奇了,没听说过物以稀为贵吗?”
“唐糖说得好。”盛风刚下完朝就赶来了,这天变得越来越热了,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消。
“子岳你来了,都说我没什么事了,不要每天都来嘛,”把自己手中的水递给了盛风让他好消消热气。
“心里就惦记着你,能不来吗?”
“四哥很酸。”
“你们谁不酸啊,嘴里跟调了蜜似的。”唐糖说着,“你们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都一个样。”
“宝贝这话说得,我们这般是为了谁啊?”
“得,又说错话了,以后不笑话你们就是了。”唐糖觉得自己生产完怎么就老被他们吃准了呢?翻身,一定要翻身,不过,要等到做完月子……
“唐糖,乖,把这**汤喝了,”烈眼端着碗看着一脸逃避的唐糖,“这里面放了我专门找的千年人参,可补了。”
乖乖,千年人参?吃了会不会像佟湘玉一样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嫌恶地把脸撇向一边,
“快喝,凉了就腥气了。”
“不要,喝了就要死了。”
“乱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能害你吗?再说这汤是尘亲自守着炖的能有事吗?”
“人家不想吃这千年人参好不好。”
“为什么?我问过清尘了,他说这东西补对你身体好。”
“可是吃了会睡不着觉的,人也会疯狂的。”
“浑说什么,只听说吃人参吊命的还没听过吃人参要命的,来,乖,张嘴。”
“听炎的话把汤给喝了,你说得是把整根给吃了的后果,这炖汤我只放了一小片,没事的。”
“听到了吗?还不快给我喝了。”
委屈地接过碗,可怜见的自己,不待这样补的……
进宫记
滚滚滚!唐糖悲哀地想着原来生完孩子后自己最重要的就是滚被单吗?抚着酸疼的小腰,盯着身旁已经满足了的男人,盛风难道你的后宫都是做假的吗?愤恨地大力地掀起被子又盖上,让特意造出的风灌进被子里面,冻不死你丫的!
“唐糖,又想做坏事了吗?”盛风其实根本没有睡熟,一个活生生的俏佳人在一旁愤恨地瞪着自己,哪里还有心思去睡觉?自己却是贪吃了些,可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深深地感受唐糖的温软和□了。
“你才坏呢!”唐糖后背对着盛风大声地抱怨着,贪心的男人,小心肾亏!
“我哪里坏了,”盛风难得兴致高昂地会与人如此调笑,不过自从唐糖心甘情愿地待在他们的身边后,盛风的心情也愉悦了起来,朝事做得更是得心应手。
“哼,”唐糖用眼睛朝盛风使坏的地方“用力”地盯着,果然,那原本还低垂着头的□一点一点地又开始壮大了,“现在不用我再说你哪里坏了吧!”
“我还以为今晚上唐糖已经会爱死它不是吗?刚才是谁抱着我不停地要的?”抵挡不住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需求,盛风又黏上了唐糖依旧光裸的娇躯。
“别来了,你明天不早朝了?”真弄不懂,这男人明明就是一头大色狼,偏整个天盛上上下下都把他当做圣人来膜拜,自己很是怀疑他是不是白天一个样夜晚才变身,终有一天自己会逮到他的色狼尾巴的,不过,要先等 ……
“恩……啊……”唐糖觉得自己一晚上就没说什么话,全光叫去了,“轻点……”
小豆子公公低着头站在唐糖的屋外,听着他的皇帝主子正在屋内奋力地冲刺着,男人的粗嘎的喘息声,女人娇嗲的呻吟声,还有可怜的大床发出的超负荷的喘气声,还真是让人听得面红耳赤。谁说皇上不行了的,小豆子觉得皇上主子是太行了,要是让那些个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来听听皇上的功课声,谁还会天天拿着壮阳的补药给人当饭吃啊!不过,唐姑娘就可怜了,皇上一个吃几人份的补药,就全泄在了唐姑娘一个人的身上,能不叫唤吗?话说着这个唐姑娘还挺面熟的,就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见过,小豆子挠着头想着,皇上主子什么时候认识的唐姑娘的,自各怎么都不知情呢?难道前段日子主子爷不近女色就是为了唐姑娘,想到这个可能小豆子脸白了白,难道皇上爷会为了女人守身?
“小豆子!”盛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什么时候主子爷结束了?小豆子惊了下,赶忙低声应了主子的叫唤,“皇上!”
“什么时辰了?”
“寅时了。”小豆子看了看回答着。
“你去外面备好马车,车上放上厚褥子知道吗?”
“奴才这就去。”
已经把马车按皇上吩咐办好的小豆子没等多大一会,就看见皇上抱着一个像人的物件就走了院门,天啊,皇上这是要抱着唐姑娘回宫吗?想伸手接过唐姑娘的身体,可还没等到自己碰着,皇上的身子就侧了侧从自己身边掠了过去。
“把帘子撩开。”盛风怎么会让别人碰自己的宝贝,
“是。”小豆子听命地把马车帘子撩了开来。
盛风抱着熟睡的唐糖跨进了马车坐好,
“好好赶车,起程回宫。”
“是。”
终于睡上了一场好觉,自从勇儿和霄儿满了百天后,自己苦难的性福生活就拉开了帷幕。昨天正好轮到子岳,与子岳久违的欢好让唐糖一开始还是挺兴奋的,竭力地配合子岳的动作,一次两次三次,她不行了!他们到好还有个轮休,可自己呢?总不能天天都这样白天睡夜晚累吧!睁着眼还在沉思的唐糖并没有发现她的人现在并不在别院内,还以为自己仍躺在自己的床上呢!
“主子您醒了吗?”一个脆生生地声音胆怯地问到。
好陌生的声音啊!唐糖看向说话的人,一个梳着宫髻的小丫头,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小鹿一样胆怯的眼睛正小心地看着自己,这不是自己认识的红芽和绿柳。
“你是谁?”
“景儿是怜婉院的当值奴婢,皇上让奴婢特意等候娘娘起身。”景儿小声地回着话,这个主子是皇上亲自抱进院子里来的,当初建了这个院子就一直没有主子住进来,只有自己和几个小厮一直打扫着,好不容易现在有个娘娘住了进来,也许还是个得宠的主子呢!
“啊,我不是娘娘,你误会了。”该死的子岳竟然把自己带进宫了,掀起被子才发现自己只着了肚兜和亵裤,她的衣服呢?“呃,我说景儿是吧,我的衣裳呢?”
“皇上已经让人特意送来了衣裳,”景儿炫耀地把刚才自己刚收到的衣裙展示给唐糖看,“是今年南方刚进贡的烟雨鹃,很是轻柔,连皇贵妃都没有呢!”
唐糖看着这所谓的烟雨鹃,轻柔丝鹃,放在手中几乎没有任何重量,
“这衣服也有品级的吧!”唐糖随意问了句。
“回主子,这是当然的,”景儿已经把衣服展了开来,准备给唐糖穿上了。
“我这衣服的品级是什么?”是凤吗?整个后背绣着的一条欲展翅的凤凰,这也太夸张了吧。
“回主子,这是,是,”景儿扭捏地不肯说着。
“到底是什么?”唐糖沉下脸严肃地问到。
“是皇后的品级,龙凤呈祥。”
“我不能穿!”唐糖拒绝着。
“主子,”景儿突然跪了下去,“皇上吩咐奴婢务必要让主子穿上这衣裳,主子怜奴婢,不然皇上会折罚奴婢的。”
“可是,我穿了那不是让我为难吗?”
就在唐糖一筹莫展的时刻,院外的太监高声唱着皇帝亲临的消息,正好来了省得她和丫头都为难。
“皇上吉祥!”院外跪了一地,
“皇上吉祥!”景儿看见皇上走了进来也连忙跪了下去,低头伏地。
“唐糖醒了啊,我还以为你还在睡呢!”子岳眼中根本没有别人,直接就往唐糖的身边走去,“怎的还没穿衣呢?”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唐糖说着,“景儿,你先下去。”
景儿抬头看了眼也正在盯着自己的皇上,又赶忙又低垂了头,
“娘娘让你下去,没听见吗?”盛风沉着声音喝到。
“是。”景儿双手并用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唐糖,这奴才也走了,有什么要对子岳哥哥说的。”
“我不能穿那件衣裳。”唐糖开门见山地说着。
“为什么?”
“你知道的。” 唐糖看着盛风一付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的意思谁敢质问?”盛风却是一付惟我独尊的样子。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你留下话柄给你的大臣,给你的后宫,那样子岳哥哥你会难做的。”其实自己真的无所谓,什么流言,什么蜚语,什么规矩,什么制度,在她看来都是不值一谈的东西,但是子岳不同,他还是这天盛国的皇帝啊!
“唐糖,”子岳动容地看着唐糖,他心中的 宝贝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可是,没有关系,我就是要让别人看看我爱的女人是谁,我要让后宫的知道她们做再多的妄想都是白费的,因为我这里已经有人了。”盛风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说着。
“我心中明白就好了啊!”
“就不能做我一天的女人吗?就是我一个人的,我知道有很多人都想与我分享你,可是就让我拥有一天唐糖好不好?”
听到子岳说着如此委屈的话,唐糖的心揪在了一块,他是皇帝诶,他要什么没有,真的没有必要如此委屈的迁就自己,心中堆满了对子岳的怜惜,
“你真的没有必要如此……”
话才说了一节就被子岳捂住了嘴,
“只要说要不要,要不要做我的女人,我的皇后,我想与唐糖分享整个天盛国。”
“好!”唐糖慎重地点了点头,就做一天皇后好了,“但不参与你的政事哦!我只伺候子岳。”
“好!”
御花园里,唐糖还是穿了那件所谓的皇后品级的衣裳,陪伴着子岳观赏着园内的景色,而他们身后远远地站着小豆子和宫女景儿,因为子岳和唐糖都不想有人打扰他们亲密的时光。
“真好,我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皇上说什么呢,”唐糖学着以前在电视里面看到的宫妃的样子,向着盛风撒娇着。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娇人啊!”盛风心中的激情澎湃着,看着一别于平日里的唐糖,今天还特别的粘人。
“人家今天是皇上的妃子诶,当然以皇上为主嘛!”今天就来个角色扮演好了,以前在课堂上也经常做的游戏,很有意思不是吗?
“爱妃说的是。”盛风也很快地进入了角色,拉着唐糖的手亲密地走着,还时不时地咬着对方的耳朵说着私密的情话。
好景不长,越是美好的时光越容易被人打扰,还没有怎么多享受享受爱人的陪伴,就有不识相的人来硬插一脚,不是,是好几脚。
“皇上。”
“皇上吉祥!”
“皇上啊!”
唐糖的**皮疙瘩快落了一地了,这就是子岳的后宫了吧,好,好,好肉麻啊!不过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今天既然是扮演子岳的爱妃,怎么能输给其他人呢?嘴角泛起一个奸诈的笑容,好戏要上演了。
“皇上哥哥,您不是说今天就陪糖儿吗?”唐糖拉着子岳的手摇晃着,脸上透着委屈,一付欲哭无泪的样子。
“当然!朕,”
“皇上,”一个穿着紫色宫装的女子出声唤了句,“这位妹妹是?”
虽然以前唐糖进宫过,但时隔这么久不记得的人还是有的。
“我是皇上哥哥最爱的女人是不是?”唐糖快速地说着。
“放肆,皇贵妃正在与皇上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紫衣宫装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出生呵斥着唐糖,而另一个绯色宫裙的女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唐糖眼尖地看到子岳刚想发作的脸色,连忙按住他,女人的事还是女人自己来办好了,只要子岳向着自己就好了,对着子岳使了个眼色,稍安毋躁。
“这位姐姐是?”唐糖虚心地请教着。
“本宫是谨妃,今年皇上刚亲点的妃子。”谨妃骄傲地说着。
“今年刚收的啊!”斜眼看了眼子岳,色狼!
“不是的,朕,”
“皇上哥哥要说什么,皇上哥哥要收个女人在身边摆着就摆了吧,只要哥哥的心里有糖儿就好嘛!”
“无耻!”被称为皇贵妃的女人,“这位妹妹这里是皇宫,不是烟花之地,请注意你的说辞。”
被人形容成烟花女子的唐糖并没有恼羞,反而还扬了扬手中的鹃帕,娇笑着,
“哎呀,皇上哥哥,人家就说瞒不过去,怎么办啊!”唐糖故意为难地说着,“是皇贵妃是吧,哎呀,人家头一回进宫不懂了,皇帝哥哥说只要我每晚伺候好他,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故意天真地看了眼子岳,后者一付淡然的神色,任你玩!
“皇上,如此不知检点的女人,您怎能带进宫!”皇贵妃“痛心疾首”地劝慰着皇帝。
“不知检点?”唐糖重复着,“皇帝哥哥皇贵妃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指人家每晚和皇上哥哥的颠鸾倒凤吗?可是人家就爱皇上的强劲和……”唐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子岳的□,而其他的三个女人也跟着唐糖的视线望去……
“恩……哼!”盛风 提醒着唐糖不要玩的太过火了。
“哎呀,说到这人家身子又好热了。”哧哧地娇笑着。
“皇上,”皇贵妃白着脸说着,“谨妃和晴妃是正式选妃进宫的,皇上应该多体恤,多加临幸为皇家添加子嗣。”
盛风之所以没有训斥皇贵妃鄂氏,主要是鄂氏是真的为天家着想,并不像太后一般是了权势。也因为如此盛风把皇贵妃的位置给了鄂氏,让她统领后宫,可今天偏偏遇见了浑不羁的唐糖,说话暧昧听得让人哭笑不得。
“鄂氏,这事以后再说!”盛风不容拒绝地回答着鄂氏的请求。
“皇贵妃姐姐,唐糖也能为皇上哥哥生宝贝啊,每晚皇上都那么拼命,我想人家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宝贝了。”唐糖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但心中却苦笑着这戏要演到什么时候啊,早知道她们那么顽强自己就不做戏了。
“真的吗?”盛风虽知道唐糖是故意这样说的,但还是忍不住兴奋了起来,假如唐糖有了与自己的孩子,那……
“呃……是啊,”忽略到一道探究的目光和两道愤恨的眼神,唐糖有点支吾地答着,“皇上您自己种的果自己还不知道吗?”
“糖儿,朕好高兴。”盛风轻柔地搂住唐糖的腰,就好象唐糖已经怀孕了。
“皇上,这皇家的血统一定不能混淆啊!”鄂氏冒着大不敬地进言着。
“放肆,刚才朕已经容忍你了,现在还要污蔑朕的子嗣!”
“皇上,臣妾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就好,这事到此为止,朕不想听见再有人议论朕的女人和孩子了。”盛风摆了摆手,不想再听她们的任何说辞,“你们都下去吧,朕想单独跟糖儿待会。”
鄂氏还想再说些话,但看见盛风脸色不豫,还是把想说的话停顿了下来,想了想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召唤过后宫的任何妃子侍寝了,假如这个叫糖儿的女人真的能生下皇上的亲生子嗣,那也是好的,虽然母亲出身低贱了些,但孩子她最终一定要拿过来带养,不能让低下之人坏了皇家血脉,微微福了福身带着谨妃和晴妃离开了御花园。
“皇上哥哥好福气哦!”
“好酸啊!让朕闻闻。”盛风故意贴近唐糖的小嘴亲吻着,舔咬着。
“皇上不怕又有人看到,来质问吗?”抵住子岳的xiōng口唐糖悄声问着。
“怕?”盛风大声地笑了笑,“我这辈子唯一害怕的就是糖儿宝贝不理我。”
“子岳!”
“唐糖,回我的寝宫吧。”
“这么早回去做什么啊!”不是看不出子岳脸上的欲望,他还行啊!
“当然是生孩子啊!”说完盛风横抱起唐糖就往自己的寝宫走了去,留下一串串地呤叮般的笑声在花园里环绕着。
从军记
“勇儿,霄儿,叫娘亲,”唐糖拿着拨浪鼓逗着两个儿子,而他们的爹爹因为属地长期没有人管理,被子岳亲自派人押回了延城,“怎么都不说话了,”其实孩子才六个多月根本就不太怎么说话,平日里的呀呀学舌就是好玩,“是不是想爹亲了,他被你们皇帝爹爹送走了。”
“小姐,两个小少爷还不会说话呢!”看了好长的时间的红芽和绿柳,实在忍不住小姐不停地拨弄小少爷们,孩子是想睡觉了,可小姐就是硬拉着小少爷们玩耍,怪让人心疼的。
“我当然知道,就是和他们闹着玩罢了。”唐糖这才让两个丫头伺候孩子们休息,唉,他们都好忙,以往亲密的日子还真是挺让人怀念的。
“小姐,几位爷让您多休息,不要老顾着在外面贪凉。”秋天的景色很美,可小姐也不能总往外跑不是。
“哎呀,你们俩都快变成他们的代言人了。”
“什么是代言人啊?”两个丫头雾蒙蒙地问着。
“呵呵,就是你们是他们肚子里的虫子了。”故意曲解着意思,嘲弄着两个天真的丫头。
“好恶心啊,小姐怎么这样说人家,”两个丫头还不委屈地看着自家小姐,虫子诶,还是肚子里的。
“好了,逗你们玩的,你们带着宝贝们去休息吧,一晚上照顾孩子也挺累的,跟着一块躺会。”
“小姐,奴婢们不累。”
“哎呀,你们不累,我看得你们挺累的,还不快消失在本小姐面前。”佯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丫头两头都去休息。
“谢谢小姐。”红芽和绿柳哪里会不知道小姐的心,她们很庆幸自己都跟对了主子,不多说带好小主子是她们将来的使命。
“好安静啊!”唐糖一贯不喜欢有人跟前跟后的,而两个丫头地着宝贝们也都去歇息了,而念亲粘着她的轩哥哥抛弃了她可爱的娘亲去了将军府,“都不见个贴心的人呢?”
“唐糖是在抱怨吗?”说曹Cāo曹Cāo就到,一来还来两,
“唐乾,赵深,你们不是要在军营待一年吗?总偷溜出来子岳会不会说啊?”被两个男人带离了窗子边,他们怎么总担心自己的身子,她没有那么嬴弱好不好,不过这种抱怨她不会说出口,一是说了也没有用,二是她也很享受被人呵护的感觉。
“我们是特意回京都请命的。”唐乾抚着已经有一个月没碰的佳人,他当然知道佳人一定会被照顾得好好的,但他就是担心她,念着她,不知道她有没有也像自己这般想着他呢?
“请命?”疑惑地望着正专心打量自己的俩人。赵深原本就是飞虎将军,而唐乾前不久也被命为骁勇将军,正式地统领了之前的唐家军。
“是啊,我们向圣上请命让当日在大殿上一曲高歌的唐大人,亲临军营!”赵深别有深意看了眼唐糖,终于他也可以独占唐糖了,放任唐糖在京都而自己去全在军中,这种看得到而吃不到的欲念快折磨死他了。
“我,要我去军营,做什么?”唐糖瞪大了眼问到,
“当然是去……教歌啊!”唐乾和赵深忍不住大笑开了,唐糖好可爱啊!张大嘴小香舌都看见了,忍不住了,唐乾首先封住了唐糖依旧张开的香唇!恩…… 好甜,贪心地想要更多的蜜汁,用自己的舌头不停地在唐糖的口中搅动,缠逗着……
“该我了,”夺过唐糖仍旧发虚的身子,也没去擦拭唐糖依旧湿润的檀口,直接就印了上去,
“恩……”唐糖觉得自己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活生生地就被两个男人吞噬入腹,
“深,你去把房门关上。”唐乾边脱着唐糖的衣裙边说着,
“为什么是我。”抱怨着的赵深嘟囔着还是起身去关上了屋门,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不要,两个人。”一个人的欲望就很可怕,他们还要一起吗?
“宝贝,我们都很想你了,”赵深大大的眼睛透着无辜的眼神。
“不要,啊……”什么时候唐乾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子了,还没完全湿润的身体紧得让人生疼。
“好紧!”唐乾觉得自己刚才差点就要投降了,幸好自己深吸了口气,才不至于崩溃,“小妖精,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向上不停地律动着,嘴唇也很闲着往唐糖的xiōng口探去。
而一旁的赵深被眼前的活春宫给激得胯*部高涨,人也往唐糖的后背蹭去,来回摩擦着缓解身体的欲*望。
“不要忽略我,唐糖,”赵深拉过唐糖的小手就往自己的欲*望上放去,迫使着唐糖为他上下拨弄着,
“恩,”睁开着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正在努力挺进的男人,而身侧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俯在自己身边等候慰藉,这就是她其中的两个男人。
“啊……”唐乾深深地埋入了唐糖的体内把自己的滚烫全部撒了进去,却迟迟不肯退出来。
“宝贝,我要,受不住了。”赵深把唐糖从唐乾的身子上拉了起来,而唐糖体内的□也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
“真的好舒服。”赵深没有给唐糖退却的机会,直接就压在床上,“就是这么小的地方生出的孩子吗?好惊奇啊!”
“恩……啊……”
“宝贝也给我生一个吧,”说完赵深更加卖力的动着,就像要把自己压进唐糖的身体深处一般。
“讨厌,人家又不是母猪。”
“即使是母猪也是我的猪宝贝。”赵深坏坏地笑着,下身更是动的狂野。
“呜,慢点,要坏了。”
“坏不了,相公爱爱啊!”
伴随着赵深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大幅度,在唐糖的嘶喊下赵深终于满足了一次,没有翻身离开是因为他的欲*望还是高挺着的,不愿意舍下软玉温香的身子,可惜,
“别压坏了唐糖,下来。”唐乾把赵深从唐糖的身体上拽了下来,
“唐乾,我的还没满足。”
“你以为我就好过吗?”虽然之前享受了一回,但看到唐糖与赵深激烈的欢爱后,隐忍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又抬头了。可看到已经累得紧闭双眼陷入沉睡的唐糖,他们除了拥着她别无他法。
睁开眼,还要还是是自己的屋子,唐糖现在习惯自己睁眼后确定是否还在睡前的地方,也是后遗症,十足的后遗症!
“宝贝醒了就别装了。”一个嬉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讨厌,谁装了,”偏过头看见赵深支着头正看着自己,再偏去另外一边,果然唐乾也躺在另一侧,“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看唐糖睡觉也是一种享受。”
“大哥现在也会说甜言蜜语了吗?”唐乾也被他们带坏了,老实人越来越少了。
“不会,但只要看见唐糖就不自觉地说出口。”唐乾认真的回答着。
“扑哧!”唐糖和赵深都绷不住笑了出声。
“宝贝,唐乾是认真的。”赵深看着一脸窘相的唐乾说着。
“我知道啊!”好可爱哦,抬高头亲吻了下唐乾微红的脸。
“别笑我。”
“喜欢你才笑嘛!”
“那我呢?宝贝不喜欢我的吗?”
“喜欢!”
“那也亲亲我!”
……
一天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唐糖坐在马车上掰着手指算时辰,她不能与他们坐马上,因为随同的还有其他的部属,而自己此次前往着的是男装,在这个时空男风虽也盛行但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的好,即使自己真的是女人!
颠着颠着唐糖又闭起了眼睛开始打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窗外的嘈杂声很是明显,而马车帘子也被人撩开,
“唐大人,军营到了。”唐乾的小厮恭谨地对着唐糖说着。
“两位将军呢?”他们去哪了?
“两位将军已经回帐了。”小厮伸手扶着唐糖的手臂帮助她下车,“将军让奴才带唐大人去您的帐子。”
改不了的大男人作风,哼!
“来,这就是唐大人,你们不是都很喜欢唐大人唱的那首精忠报国吗?”赵深大手一挥,算是给唐糖与众人介绍了。
“属下就是喜欢那首歌,听得人振奋。”一个大胡子的军人说着。
“老王说的是,我也喜欢那歌,唱得拿刺枪都多了几分力。”黑壮的身影站到了唐糖的身边,身上军人特有的汗味和泥土味让唐糖感到很亲切,她知道自己一贯对耿直的军人是很有好感的。
“就是因为听不下去你们的荒腔走板的唱腔,才请了唐大人亲自来教你们。”唐乾故意走了过来隔开了唐糖与其他人的接触。
“那敢情好,唐大人什么时候教我们?”
“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不要叫再叫我唐大人,叫我天云好了。”唐糖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看着一屋子的人说着。
而屋里的人却停止了说笑,愣愣地看着唐糖不说话,
“呃,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大胡子老王突然摇了摇头,
“好了,人给你们请了回来,现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别都杵在这里。”赵深冷不丁地说着,让一屋子的人都散了个干净。
帐外
“娘的,这个唐大人长得可真漂亮。”
“比女人还美。”
“细皮嫩肉的。”
“刚才我都看呆了。”
“谁不是啊!”
帐内的唐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刚才都发呆了,难道就因为自己那么一笑吗?
“唐糖以后不准你对别人笑。”赵深忍着气说到。
“那怎么可能?”不笑又不是面瘫。
“难道你还想诱惑我们的部属吗?”唐乾不喜欢看到别的男人那么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要不是刚才是在军营,而且唐糖还穿着男装,他真的会楱人。
“你们?”唐糖忍着一口气,“我就那么下贱吗?”
“不是的,”唐乾终于知道自己的话说过了,赶忙走到佳人身边安抚“是我说错了,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盯着看你,别气了好吗?”
“哼!”
“唐糖!”
“叫我做什么?请唐将军以后叫我唐大人,这里没有唐糖。”
“你要我做什么才肯原谅大哥的无心?”即使让自己剐去一层皮肉他都愿意,只要唐糖不要再冷言相待。
“宝贝,原谅唐乾吧,”赵深走过去楼着唐糖纤细的腰身说着,“你看唐乾急地都快哭了。”
“瞎说,”急红了眼还差不多,还哭呢!不过自己还是忍不住因为赵深的话,还有唐乾急得跳脚的样子笑开了。
“好了,笑了就不恼了啊!”唐乾终于又可以把心放了回去。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不敢了,以后为夫都不敢再乱说话了。”
“好娘子,别恼你的夫婿们了,今晚我们会好好伺候娘子的。”
赵深你不穿去女尊都埋没人才了,唐糖笑倒在了赵深的怀中,她的宝贝夫婿们啊!
唐轩篇(禁忌之恋)
天盛二十五年
正华殿
“皇上,边疆最新的折子已经送来了,您是否现在就阅览?”太监总管庆连低声问着依旧伏案看理折子的年轻皇帝。
“恩,呈上来吧!”唐轩,不,现在应该称为天盛国的皇帝了。
庆连双手捧着被黄色套封加密的折子就呈了上去,放在了龙案上很快又弯身退下,
“你去门口侯着吧,有事朕会叫你。”
“是,”庆连不敢罗嗦,他知道这个皇帝虽然刚登基可性子烈,说一不二的个性更是比之前的盛风皇帝更有威信。
看到庆连已经走出了大殿,唐轩这才真的松了口气,把手中的狼牙笔放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往椅背上靠了靠。自从他十三岁进了户部,跟着三位皇叔了解着天盛国的国情和民生,他就准备把这一生都贡献给天盛国,但有点他没有想到,就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坐到这个皇位。唐轩笑了笑,爹爹应该也猜不到这个结局吧!不过假如爹爹还在世的话,自己也许就是一个官家子弟,仅仅只是进宫做了个武将,跟着爹爹或是其他的将军出征,保家卫国。
自己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姨娘带给自己的,假如不是那几个男人死都要跟着姨娘过着悠闲的生活,他才坐不到这个位子呢!其实勇弟和霄弟年纪也不小了,而自己曾经也推脱过宁愿辅佐他们称帝,自己做一辈子的大臣,可几个皇叔就是不同意,说什么自己的能力卓越,有帝王之才,可恨的是盛风伯伯的嫡子今年才五岁,不然自己真的会撂掸子不干了。庆幸的是身边还有弟弟妹妹的陪伴,不至于在这个空旷的皇宫里迷茫和失落。
姨娘在这十五年里,怀孕了四次,为自己生了六个弟妹,除了勇儿霄儿是双生子,其他的分别是盛言,盛莲,盛莹和烈啸。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都很有默契,只有必须继承爵位和家业的皇叔和烈叔叔曾让姨娘怀孕过,而赵叔和唐叔,包括师傅在内都没有让姨娘受过孕。不过自己曾从姨娘那得知是因为他们三人觉得自己本就是孑然一身,现有有了姨娘了也没什么其他的要求,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但自己知道姨娘一定也会为另外三人生养孩子的,那只是早晚的问题,但自己不得不说的是姨娘真的被他们照顾得很好,好的自己都有些嫉妒了,为什么自己要守在这个枯乏的皇城里,而他们却在外逍遥自在,弟弟妹妹们或许还能隔段日子去探望他们,可自己却被绑死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不得自由。
最可怕的就是被盛风伯伯遗留在宫里仅剩的皇太后——鄂妃,她可是一个很爱唠叨的老太婆,就自己选妃的问题她就不只一天一说,其实他真的不想娶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摆在身边,更何况还要他多娶几个,想到那个情景他就觉得想逃跑,终于了解了为什么盛风伯伯把玉玺交给自己的那刻轻松,真是难能可贵啊!其次,自己不想娶妻还有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割舍不下的人,她已经驻在自己的心头久已,曾经自己想割舍掉,也想放弃过,更想伤害过,可最终自己还是被俘虏了,被她那双灵动又稚气的双眼给死死地套牢了。
曾经摆在自己心头最重要的女人其实是姨娘,年少男孩懵懂的情动,以为姨娘就是最美女人的化身,在自己身边给他无限的鼓动,以为这一辈子终其一生也不会再看其他的女人,谁不想原来竟然是自己错把亲情当爱情,让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都痛苦不堪。幸好,自己醒悟得比较早,不过最主要的是小东西太让自己放不下了。每当她用软软地声音喊着自己轩哥哥,他只有投降的份,而姨娘,他相信那八个男人会将她照顾地无暇顾虑其他才是。
“轩哥哥!”一个娇甜的声音在唐轩的身后响起,那是一间专门给皇帝休息的耳房,平时唐轩要是看折子累了就会去哪休息片刻。
“亲儿,你醒了?”唐轩听到了宝贝的声音才把所有的烦恼都全部抛开,微笑地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小东西。
“轩哥哥坏,说好陪人家睡的。”噘着小嘴,念亲坐上了唐轩的膝头,搂着她轩哥哥的颈子撒娇,她可是见过自己娘亲最爱这样坐在她那几个爹爹身上了,每回娘亲做了坏事总是用这个方法讨取过关。
“轩哥哥要看折子啊,”爱怜地揉着念亲的小脸,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丫头,他比谁都宠她,怜她,爱她,终其一生,“不然轩哥哥哪有时间陪亲儿爱爱啊!”
“讨厌,轩哥哥又说混话了。”害羞地别了别头,靠在了唐轩的肩膀上。
“怎么就是混话了,亲儿不爱轩哥哥刚才对你做的事吗?”用手指勾起念亲的下巴,出声询问到。
“都做那么多次了,现在才问人家吗?”讨厌轩哥哥,问自己这么敏感的问题,身子顿时热了不少,下面未干的幽径又像泛起了湿意。
“难道亲儿真的不喜欢,那以后轩哥哥都不对你做那事了。”唐轩故意遗憾地说着。
“不准,轩哥哥是不是找了其他的人做去了,人家就知道皇太后找了好些个美人给你。”气上心头的念亲甩开唐轩围着自己的手臂,就像跳下他的膝头,可那双手就像似铁做的一般扯也扯不开。
“别恼了,亲儿知道的轩哥哥这辈子就只有亲儿不是吗?”摇晃着念亲的身子安抚着她那敏感的个性,因为他们是禁忌的爱恋,比任何一对有情男女都来得痛苦和不甘,生怕别人发现以至于被拆散,自己倒是无所谓,顶多不做这个皇帝,带着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可他怕亲儿受不了别人的鄙视的目光,还有就是姨娘的感受,他不得不顾虑。
“那你那些个美人呢?我听说皇太后已经派人去甄选了。”
“她选她的,我爱我的就好了。”
“那她们进了宫你会不碰吗?”
“盛风伯伯可以做到,难道你轩哥哥就做不到吗?”
“可是毕竟盛风爹爹曾经也临幸过她们不是,轩哥哥能甘心吗?那些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天天在你眼皮底下,你会不动心吗?”
“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亲儿是在说自己吗?”唐轩盯着五官极其精致的念亲说着,她有着姨娘一般精细的五官,白皙肌肤更是得天独厚的细嫩,让自己总是停不住地爱抚着。
“那到是,这世上除了娘亲能与自己相比,还找不到其他超越我的女子呢!”
“小不害臊的,这么有自信啊!”
“轩哥哥你到底会不会碰她们吗?”
“不会,不会,亲儿都把哥哥喂得饱饱的了,怎的还有力气去找别的女人啊!”
“皇上,已经子时了,您该就寝了。”庆连在殿门口低头说着,可眼睛还是瞟了下坐在正位上的皇帝,嗬,倾城郡主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怎的就不知道了呢?看到已经睡熟在皇帝怀中的郡主,庆连脑门的汗都快出来了。
“恩……你先下去吧,今天朕就睡在耳房好了。”
“可是,皇上已经连着睡在耳房有三天了,您该去寝宫好好休息了。”最主要的是小郡主不能也睡在耳房啊!
“不用了,朕就睡在耳房,你下去吧。”
皇上没有提及郡主,庆连更是不敢开口问到。不过皇上和郡主算是同夫异母的兄妹,该是没有什么异样才是,虽然郡主这么大了还粘着皇帝是挺有损闺誉的,但皇上不说谁敢多言啊,就连其他几个小王爷都没多说一句,自己这个做奴才更是不敢妄言,乖乖地替皇上关上了大殿的门,听话地走到壁廊站着靠着休息去了。
“亲儿,咱们回房睡了。”唐轩对着已经在自己怀中沉睡已久的念亲轻声地说着。
“恩……轩哥哥人家不行了,别来了。”念亲闭着眼嘟囔着。
“傻宝贝,要亲热也要回房啊。”
唐轩把念亲的双手搂在自己的颈子两边,托着念亲的臀部就往二房走去,
“恩……轩哥哥……人家不来了。”
“我没来啊!”唐轩戏谑地说着。
“可你……那个……还在人家……身体里……啊……”被轩哥哥边走边摩擦的下身敏感地直收缩。
“可那东西刚才就一直在里面没出来。”
终于到了耳房的床上,交叠的俩人,互相摸索着去除对方身上的衣物,
“恩……哥哥……”
“恩?”
“爱你!”
“亲儿宝贝,我也爱你!”
以唇封口,这属于有情人的夜晚还在继续燃烧着,直到永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