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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4完结

    ☆、高一铭的穿越路线(四十一)
    “从一个点出发,头与尾相连就是零。”高一铭记得幼儿园老师是教的。
    “从一个点出发,头尾相连就是个**蛋。”他又是这样教大宝画画的,那时候大宝才三岁,笔都没握好。
    “为什麽要画**蛋?”大宝在画了很多奇形怪状的圈後嘟嘴问道。
    “周而复始轮回不断,无论过程如何终了都会回到最初的那点。”南宫烨的手指描著纸上那曲折的圈低著眼帘悠悠说道。
    “不,没有那麽复杂的意义。练习画**蛋只是因为画家都是这样开……嗷!”高一铭清楚记得那天他还没有说完南宫烨就给他下巴狠狠来一记勾拳,揍得他咬伤了舌头好几天说话不利索。
    所以半个月後高一铭是在南冥的密室里再次见到南宫烨的,那是他们最初相遇的地方。南宫烨也如初见那天一般静静的躺著,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衣冠工整的躺在石台上,呼吸似有若无,眼睛睁著却不像是有在看什麽东西。
    带他从南冥大门口来这个密室路上,脖间、xiōng口都绑著绷带的任天之一瘸一拐地和他说著那天的惨烈,并告诉他: 罗刹蛊渗透南宫烨全身经脉,下针抽出时南宫烨大小血管爆裂已是半死。现在能救南宫烨的是高一铭他那从异世穿越来子孙液。
    十分黄暴又没有什麽科学根据的救人方式,但病急乱投医的高一铭信了,他一抹眼泪二话不说地扑过去。
    “是喂进上面那张嘴,别搞错了。”任天之关上密室门之前用沙哑还带破音的声音提醒道。
    高一铭应了声‘知道了’便托起南宫烨的上半身边想著南宫烨的种种边用舌头撬开南宫烨的牙齿搅动起来,然後他瞅见南宫烨眼眸里好像有什麽闪过。
    竟然真的有效!高一铭内心为之雀跃,干劲更足了。他用手给自己撸动几下就将八分硬小兄弟掏出来,放到南宫烨嘴边,南宫烨的唇触感柔软,高一铭握著老二在南宫烨唇上打了个圈就兴奋地流出些透明的腺液。然後他轻轻掰开南宫烨的嘴,将那又硬又脆弱的东西送了进去。
    最前头的嫩肉摩擦著南宫烨的舌头,每深入一点,快感就如小电流一般从前端传来扩散到全身,酥酥麻麻的他忍不住颤抖起来。进到深处,高一铭觉得自己那被热热的肉给裹住。异物进喉管,南宫烨也许是身体本能反应xiōng口起伏得厉害呼吸动静大了起来。高一铭喜出望外地稍稍调整下自己的姿势,将两腿打开跨坐在南宫烨身上,手扶著南宫烨的後脑勺固定住摆动腰身动起来。
    “我爱你。”高一铭手指插入南宫烨的长发中。他与南宫烨生活这麽多年,他都没有直言过爱,有时候他还挺怕南宫烨的嘲讽的表情。
    “我超级爱你。”高一铭抽插的速度加快,南宫烨的涎液被他的动作带出顺著嘴角流下。视线晃动间他好像看到南宫烨皱眉头。
    “我超级无敌爱你!!”高一铭高喊著,一仰头挺身全数射入南宫烨喉中。为了让南宫烨能吃下去,高一铭还没有完全从高氵朝中缓过来就将老二拔出来托合上南宫烨的下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拍著他的後背为他顺气。
    南宫烨喉结滑动应该是吞下去,同时高一铭看到南宫烨的眼神变了,黑色的眸子里是他熟悉的愤怒,还有涎液和白浊的嘴角斜翘,似笑非笑。
    “你好了?能动不?不,不对,你别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高一铭高兴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抓起袖子给南宫烨抹抹嘴角又给自己抹抹眼角的泪水。过了一会高一铭想起他被南宫烨榨干的日子,弱弱问道。
    “你还要不要?”
    南宫烨犹豫了一下艰难地点点头。
    高一铭对南宫烨这种要求从来不说不,他立即运气一周天,提气丹田,扶起南宫烨把老二送过去给南宫烨咬。
    “啊呜呜~!!!!!!”高一铭的惨叫声回荡在密室,震下一些墙皮灰尘。──南宫烨是真咬了,用牙。
    两年後,高一铭与南宫烨再说起那时的密室里的事情时,高一铭依然觉得棍疼,然後这种幻疼很快发展成真.蛋疼。
    “你竟然信他……”南宫烨坐在轮椅上正好是一伸手就能掐他的高度。
    “当时那场景,我哪里还有脑子去思考。”高一铭夹紧双腿连连倒吸气为自己辩解,自从两年前他们一家反穿越回现代他们一直在忙忙到没啥时间忆当年,现在生活上了正轨俩人便开始算老账──他生气南宫烨抛夫弃子,南宫烨嫌他脑子跟不上身体。
    “而且你不也因此恢复意识了?”高一铭用手挠南宫烨痒,趁著南宫烨吃痒手稍松他掰开了南宫烨的手,握在手中,嘿嘿坏笑道。
    “我本来就有意识,只是被他下了药暂时不能动而已。後来能动也只是因为药效渐渐褪去的缘故。”南宫烨说著抽回手,那个任天之著实让人生气。
    “别气了,反正这个世界没人认识你,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发生过什麽。”说著高一铭想起一些关於南宫烨的笑料拍著南宫烨的肩哈哈大笑起来,然後在南宫烨愤怒一瞪下生生把笑声咽回去。“说起来,任天之竟然是你弟,你的弟弟真不少。”他咳咳干咳了两声目视远方一副深沈样。
    南宫烨送他一个白眼後,附和他道,“是啊。不知道他们现在怎麽样了。”
    没怎麽样。他们过得都挺好的……
    圆通生了个男孩,姓任,名离。任离满一岁的第二天任天之留下一封信给圆通就独自带著任离隐去。
    任天之写了什麽?不知道。只知道圆通把信烧了以後就闭关了。
    “天之啊,你要在这呆到什麽时候啊?”任超仁给孙子趴在地上做马骑,时不时还要立起身子学马啸,这实在太累了,比当武林盟主还累。
    “等阿彻来接我们父子来。”任天之托著下巴很惆怅地喝著小酒。
    “……”
    半年後,在任超仁的撮合下任天之在南山少林秘密出家了。
    “佛门不幸啊……”一个月被吵醒十次慧明双手合十对著满月悲痛非常地念了句‘阿弥陀佛’
    又半年,他们双双被劝退还俗,於是俩人的‘战场’便从南山少林转移到朱彻家。
    接下来没半年他们被扫地出门不得不独立门户……
    比起闹腾的任天之,南宫耀这个弟弟的幸福或者说性福就显得异常和谐。
    ☆、高一铭的穿越路线(四十二)
    自从那日分离之後,南宫耀再见陈浩然是他完全接手南冥三个月多後的事情了,加上养伤的三个月,前前後後是半年多。这期间秋过了,冬走了,就连大哥南宫烨和那个卖包子都带著几个包子一样的小娃儿让任天之用那个紫金惊天筒不知使的什麽妖法给送走远离这烦扰江湖了。小梅和那个二愣子妹夫托人捎回几罐比毒药还要人命的辣椒酱,说是特产不用客气。
    那天,被辣得眼眶发红的南宫耀猛灌茶水,喝到第三杯时他看到院里柳条上的嫩芽,不知怎的,联想到陈浩然。一直忙碌於修复南冥地面建筑的他才想起陈浩然还在津山门呢。今非昔比,南宫耀猜不出任超仁会怎麽对待他──晚年丧偶的yīn险男人心思实在难於捉摸。於是南宫耀当即决定去将陈浩然接到南冥来。
    南宫耀驱马连夜赶到津山门,任超仁挎著血魄大刀早已候在大门口。
    “哎呦~南宫教主,大驾光临为的啥啊?怎也不提前来个信?”任超仁满面笑容故作惊讶。
    “我来接个人,接完就走。不是什麽大事,任盟主无需费心。”南宫耀下马直道来意。
    他的话一落,任超仁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接人?谁?”
    南宫耀内心暗道‘不好’却还是和气地回道,“陈浩然。”
    “哦~他啊。”任超仁恍然大悟状地拍脑门,接著叹道,“前一阵他总是哭闹不停,问他他也说不清楚,我合计著他可能是想家了便差人将他送回锦云山庄去了。”
    这话一出,南宫耀呼吸顿时滞住,陈浩然从前一向欺软怕硬对下人和门徒更是态度恶劣人缘极差,所以当他被拍傻後南宫耀将他安置在津山门。任超仁这一举动明摆著就是将兔子扔到红了眼的狼群里──这绝对是蓄意报复。
    “据说他一见到山庄里那些老夥计们立马就不哭了。”任超仁完全无视南宫耀yīn沈的脸色,继续笑哈哈地说道,“放心吧,他们多年主仆一场定会好好待他的。”这话激得南宫耀怒显於形,手搭上剑柄麽指推剑欲出。任超仁自然注意到南宫耀的小动作,他话又一转,“南宫教主莫不是想再看一次老夫耍大刀?哎~我老人家是个文化人,舞大刀这种事情实在不是我所长啊……”他说著也摁上腰间刀把,双眼凝神,杀气尽漏。
    他与任超仁差距甚大,南宫耀现今十分珍惜自己这条捡回来的命,所以他冷哼了一声收手甩头上马掉头就往锦云山庄赶。
    任超仁也并不追他,只嘀咕几句‘现在的年轻人礼貌都哪里去了。’‘世风日下啊’之类的话。
    南宫耀是在锦云山庄马厩的一角找到的陈浩然。一段时日不见,陈浩然瘦了很多,厚厚的灰土布棉衣身上斑斑驳驳的硬成一块块还满是怪味,见到他时一双乌黑的大眼闪著水光大张双手兴奋地大喊著“耀哥哥”夹著屁股撇著八字踉踉跄跄地扑过来,蓬乱的头发在他的脸上蹭著闹得他鼻子眼睛都痒痒,还蹭得他一身臭无法呼吸。
    若是在从前他一定会为陈浩然讨上一两条命来充当公道和义气,但现今南冥受重创,他不想和正道起多余的纠纷,人接到还活著,这就挺好。来日方长,什麽帐日後再算。这样想著,南宫耀在锦云山庄众人的讥笑和冷眼中默默领著陈浩然离开。
    没走出山庄多远陈浩然就闹著不要骑马,说颠得屁股疼。南宫耀没办法只得用自己的宝马与人换了辆拉草的牛车,让他趴在草垛上拉著他走。在夕阳染红的官道上牛车拖著长长的影子嘎吱嘎吱慢悠悠地前进著,南宫耀听著陈浩然唱著找不到调子的歌谣忍不住也大声唱起来期望能把陈浩然的调子带回来。天色渐暗,不远处镇子上亮起灯光,俩人胜似鬼哭狼嚎的和音吓到不少过路人,吵得野狗跟著吠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在陈浩然的笑声中,受了一天气丢了不少面子憋屈无比的南宫耀的心情见好起来。
    牛车慢,陈浩然喊饿,南宫耀便带著他进镇子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投宿。在给陈浩然脱衣洗澡时,南宫耀十分後悔没带几个人出来。
    陈浩然身上带著伤,手臂、後背上一道道鞭伤和细刀口,有一些化脓粘著衣服一扯便疼得嗷嗷叫。南宫耀耐著性子一边哄一边仔细地将衣物提起扯下,但还是难免扯开几处伤口,脓血从伤口流出,南宫耀用软布沾了温水给他洗伤口,不想一碰,陈浩然就哭喊著跳开还尿湿了裤子抱著身子蜷到一边说什麽都不让南宫耀再碰。
    南宫耀耐心耗尽,不高兴地低吼了句“娘希匹的!再躲就把你扔出去!”伸手拉著陈浩然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扒了裤子推到温水半满的大木盆里。陈浩然腿上满是斑斑紫红的淤青也没激起南宫耀的同情心,他径直拿过大水舀勺了满满一舀的水往陈浩然头上浇。陈浩然低著头不出声抱著胳膊微微发抖,昏黄的灯光下南宫耀看不清他脸上的是水还是泪,总之他眼圈红红的紧抿著嘴,长睫毛带著水珠在眨眼间颤动,这像受惊小兔般的模样不小心戳到了南宫耀的心窝。
    南宫耀无奈地叹了口气,换上较温和的表情温柔地环上陈浩然揉著他的湿发,柔声道“乖乖不哭,乖乖听话好不好?哥哥轻些给你洗好不好?”
    陈浩然哇地一声哭开来,一双湿漉漉的手紧紧抱住南宫耀嘤嘤呜呜断断续续地抽泣道“耀哥哥别扔下我,我听话,耀哥哥不要扔掉我,不要扔掉我……”在马厩那些日子他天天盼著南宫耀来接他,无论多疼他也坚持下来了,现在他生命里唯一的希望却说要扔掉他,恐惧和悔意在他空空如也的脑袋里不住回转。
    陈浩然对被遗弃的恐惧再次点中南宫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双手一紧将陈浩然牢牢收到自己怀里,向陈浩然反反复复地承诺道“不会,我绝不会扔下你。再也不会扔下你。”这话反复说著,直到陈浩然点著头停止哭泣。
    俩人相拥了好一会,南宫耀才松开陈浩然继续为他清洗。换了三盆水才将陈浩然收拾干净,接著南宫耀让他趴到铺好被褥的床上,在他伤口上喷上几口烧酒用烧红刀子将他身上的烂肉都剐掉,陈浩然疼得直咬被褥。最後南宫耀掏出南冥特质的金创药膏给他抹上。暴露在外的伤口并不难处理,让南宫耀感到棘手的是陈浩然那红肿一动就掉眼泪的後门。
    南宫耀在手指上沾点膏药掰开陈浩然的臀瓣缓缓往里头送,边问道“谁弄的?”陈浩然里面因发炎和肿胀比以往更加温热紧紧的包著南宫耀手指,让南宫耀有些心痒痒。
    异物入体加上药膏的清凉让陈浩然又难受又舒服地嘤呜出声,他摇摇头不肯说。
    “乖乖不怕,说出来,哥哥替你打他们屁股。”南宫耀附到陈浩然耳边舔咬著他的耳廓连哄带骗。
    耳边传来酥麻感让陈浩然扭动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说出几个名字“冯四、李五他们……”
    “怎麽欺负的你?”南宫耀轻轻拨开陈浩然的湿发露出一截雪白脖颈,接著如小**啄米一样啄著留下一串红豆。
    陈浩然耸肩缩脖想躲避南宫耀带来的痒痒,那痒痒让他哪里都不对劲起来,两腿间的棒棒也渐渐大起来让他想起被欺负时的场景,“那、那天我、我太饿了……”他喘著气磕磕巴巴地对南宫耀说出那时他饿著肚子无事可做把玩自己的小雀雀,酥酥麻麻的好不爽快,但不想小雀雀没一会便涨成糖棍的模样,惶恐害怕之余饥饿难耐的他弯下腰去吸那‘糖棍’,肚子没见饱但饥饿感却让那深深浅浅的吮`吸带来的阵阵冲顶热浪冲淡不少,就在他要吃到那白色汁水时挨了不知啥时候围上来的冯四他们一顿揍,“他、他们说我是浪、浪货……呜……就塞、塞我糖棍……呜……不好吃……还、还好疼……”陈浩然因南宫耀按压到体内某点而剧烈颤抖起来,疼痛和快感缠绕在一起弄得他十分不好受,他向往前爬动想摆脱南宫耀的手指,同时用满是水雾的黑眼珠子瞅著身侧的南宫耀眼神流露出哀求,就在他泪水顺著泛红的眼角流下时,南宫耀抽出了手指,他才全身一松地闭上双眼。
    南宫耀用白巾擦净手,给他拉过被子盖上,“乖乖,记住,除了哥哥我谁给糖棍都不许吃。”边掖著被角边说道,语气温柔却不可抗拒“明白了吗?”
    陈浩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睡吧。”南宫耀压下腿间欲`火,想著来日方长,眼下先把陈浩然那身伤养好再说。
    陈浩然见南宫耀起身要走连忙拉住,半恳求半撒娇道“耀哥哥陪我……我怕……”
    南宫耀本不想答应,但一见陈浩然又要掉金豆豆的样子便又软了下来。不得已脱了衣鞋上床陪睡。
    没睡一会,南宫耀惊觉有人压上身来,一睁眼,不想看到的是陈浩然那无辜的脸,大眼映著明亮的月光忽闪忽闪的。
    “又怎了?”南宫耀坐起来问道。
    “疼……耀哥哥,我疼……”陈浩然扁著嘴,含泪道。南宫耀顺著他的手看去,只见他手掌搓`揉著顶端已经泌出透明汁液的阳`物嚷涨疼。
    南宫耀看著那物感到头疼无比,这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陈浩然那还伤著一时半会好不了,自己没有舔糖棍的爱好,让陈浩然自己舔又不合适。看著陈浩然扭来扭去连声叫著“耀哥哥救我,耀哥哥救我。”那难受样,他也跟著难受起来。
    罢了,来日方长……南宫耀无奈地长叹一声,卸了自己的裤子摸出药膏给自己松了松。“哥哥这就来救你。”他说著一手将陈浩然推倒躺下,一手握上陈浩然的手扶著那物对准了一点点坐下。
    熟悉的充实感,南宫耀忍不住哼了一声,随後驾著身下的陈浩然在云里雾里升升降降,轻车路熟地攀上仙境顶端。
    不知怎的,南宫耀想起了大哥南宫烨。
    ☆、高一铭的穿越路线(四十三)
    南宫耀对哥哥南宫烨最後的记忆是在一个本是晴好的午後,他因实在受不了那卖包子的三个娃娃的闹腾劲便找了理由离开,离开前他最後一瞥看到的是苍白疲惫的哥哥脸上好似挂著一丝满意的笑容。接著他遇上了和天气一样变化无常任天之,任天之缩在斗笠里手里握著一个发著光亮晃晃的小筒带来一阵狂风,顿时乌云遮日青色雷龙游走云间。他本想拦下任天之,可惜的是完全没有机会──任天之的毒针使得好快。最後的最後他看到了青色的闪电从云端直击而下,听到的是巨雷轰鸣。
    南宫烨和卖包子还有三个娃娃都消失了,任天之在给他解毒的时候笑嘻嘻的告知说将他们送走了。至於送去哪了?任天之没说,他也无法继续追究。很憋屈的一件事。
    在辗转难眠好几夜後,南宫耀终於说服自己相信大哥南宫烨从此过上远离江湖恩怨的幸福快乐生活……
    就如南宫耀所愿的那般,南宫烨过得的确不错就是头两年一直在为简体字和现代科技所困扰──他跟著高一铭到了现代世界。
    携家带口的穿回来起初让高一铭愁得想哭──他家境并不咋地,怎麽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残疾成年人呢?但在他发现他们穿回来的时间点是2010年10月17日18点23分时他搬出自己的旧日记本从夹层中掏出百元大钞给南宫烨和孩子们留下一句“在家等我!”後抓起伞夺门而出,在大雨中找到了体彩销售点……
    高一铭从来没有想过能穿回来而且还往回多穿了大半年!更重要的是2010年10月17日对高一铭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在古代世界过了那麽多年他还清晰记得就是这个日子自己接到改嫁多年失去联系的母亲的电话,在雷雨声中说了两句‘你还好吗?’‘我还行,你呢?’便挂了电话,之後心情抑郁地出门买了他人生第一张彩票接著一个人守在电视前看开奖,当时自然是没有中奖,但那期的中奖号码却从此牢牢的刻到他的记忆里。
    能穿来穿去的穿越人士务必要牢记一期彩票的中奖号码──这是高一铭中奖後的最大感想。接著是换房子买车子请保姆带著南宫烨求医搞康复,随便赶在在人口普查时交了一大笔罚款把家里的黑户都上了户口,紧接著把大闹不高兴的大宝整进幼儿园得个白日耳根清净。
    “最近太忙了。”在康复中心门口遇到熟人打招呼时高一铭如是回答,南宫烨被医生判断为颈椎的不完全损伤有很大的恢复空间,所以为了能让他早日恢复些行动能力,高一铭每天都亲自带著他到康复中心做康复。穿回来三个月高一铭掉了十多斤肉,好在穿越那些年练就一副好身体,抗住了。
    “这位是?”那熟人对著坐在高一铭所推轮椅的南宫烨问道。
    “我爱人,孩子们的生父,南宫烨”高一铭十分自豪的乐呵呵介绍道。他和南宫烨就怎麽向外人和双胞胎解释他们一家子的关系这个问题进行了好几番的讨论,最後的结果就是对俩个还不记事的孩子说实话,但对外人就说孩子是南宫烨和某个莫须有的女人生的,然後那女人在南宫烨病倒後带著孩子和南宫烨改嫁给高一铭并改成了高姓,可很不幸的是女人很快出意外死了,留下俩日久生情的男人带著仨孩子……这个编出来的故事颇狗血离奇,但相当实用。
    “哦……”那人楞了楞後呵呵的干笑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再聊。”他边说边走边用眼角瞥南宫烨。这让南宫烨很不爽,也冷冷回了他几眼。
    高一铭挂著卖包子时的笑容目送走那人後,拍拍南宫烨肩弯下身子附在南宫烨耳边轻声道,“别闹心,我跟他不熟。”南宫烨闻言微微偏过头斜他一眼,高一铭厚脸皮趁人不多顺势亲了他一口又说道,“我跟所有看不上咱的人都不熟。”
    高一铭的话落南宫烨垂下眼帘,怒意渐消,半响应了一声“嗯。”又沈默了一会,南宫烨又道,“我听说能考一个什麽驾照,考完能开改装车。”
    “……”高一铭捧住心口做柔弱状,“我最近觉得心脏有些问题,受不了太大刺激。”
    “所以我来开车,你安心坐车。”南宫烨睨了他一眼,笑道。
    “你咋不继续你那心如死灰消极等死的风格了?!”高一铭对南宫烨的转变又惊又喜。
    “这个世界很有趣,死前怎麽也该都尝试一遍。”南宫烨轻笑出声,眼里闪过难得一见的兴奋。
    不管怎样,南宫烨高兴就好。“我以前都还没有来得及走遍那个世界的大江南北……”高一铭想到过去他想方设法去旅游都被南宫烨无情的驳回就有些小郁闷,但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应到了南宫烨要开削的视线,赶紧换个话题,“我明天就给你报名去。”
    “你……”南宫烨才刚说一个字,推著轮椅的高一铭就仿佛能看到南宫烨的嘲讽笑容,连忙加快脚程并念道“该去接大宝放学了,小宝三宝还在家等咱们呢,走了走了……”
    …………
    ……——
    岁月如飞刀,一晃好几年就过去了——
    高记大酒店高老板家的二儿子高文乐是市二中心小学二年三班的一名学生,因个头高大加害怕和同性接触而被单独安排在最後一排。每每问起原因,他总会恐惧万分地回答说是怕怀孕。为此,他受了不少嘲笑,原本年级排名靠前的他成绩一落千丈,班主任李老师觉得有必要和他家长好好谈谈。
    高记大酒店高老板家的小女儿高文娟是市二中心小学二年一班的学生,是个尖子生,从上学起就获奖不断,三好学生、各种标兵荣誉奖状塞满了一抽屉。但她的班主任最近也准备叫她家长,原因不为别的,就为前两天她抡椅子和隔壁三班四男生打起来的事。
    无巧不成书,他们的大哥,留级一年而和他们同校的六年六班的高文亮,因成绩太差加上面临小升初也被班主任传唤家长……
    同一天,三个孩子俩个年级一对家长,怎麽分配成了一个问题。
    “老爹啊~~~~考验咱们爷俩感情的时刻到了,您可不能在这万难的关头抛弃我啊~~~~”大宝紧紧握住和事老爹高一铭的手求包庇。
    “凭什麽啊?老爹,你就是这样护著他他才有今天怎麽烂的成绩!”三宝掰开大哥的手唾弃道。
    “嘿~你们那叫什麽事情?”大宝夺回老爹的手并挤到妹妹和老爹中间将其分开,又转向试图将大块头缩在妹妹背後的弟弟,摆出大哥的谱“小宝啊,哥哥跟你说了很多遍了,那是逗你玩儿的,你不会怀孕的。”说著用後背蹭背後的老爹,一边蹭还一边问“你看我怀上没?你看我怀上没?”
    小宝被哥哥说得羞愧万分,头越摇摇低,长睫毛一抖一抖还掉起眼泪。这特麽太娘太少女了啊!难怪乎班上的男孩们都爱欺负他。高一铭看著二儿子这样很是头疼,小的时候上幼儿园没事就回家哭说自己没有妈妈,好容易让他相信他是自己和南宫烨亲生的後大宝又用‘被男孩碰到会大肚子’骗得一愣一愣的……相较之下小女儿又显得太霸气,护兄护得厉害,经常为小宝出气打人惹来不少怨言,为此他可没少赔礼道歉也收到不少赔礼道歉。
    这不,三宝的护兄属性又爆发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大宝,小孩大人样的大声反击回去,“你还有理了?!还不是你逗的?谁让你老骗他?你那不多的脑细胞用在学习上不好吗?就会欺负自己弟弟算什麽好汉?”
    在一边默默看著大儿子小女儿为低头抹眼泪的二儿子斗嘴的高一铭再次觉得自家小儿子小女儿一定是在胎里换了性别了。
    “你能耐,你好汉,护著他跟人打架最了不起,行了吧?”大宝说著,撇嘴一笑,坏坏地说道,“我觉得你们让事件的源头──小爹去解决是最好的了。”
    “你!”三宝气得直跺脚,气鼓鼓的小脸都红了。俩兄妹间的气压瞬时低了下来。
    高一铭一见这架势赶紧上前将俩娃分开,并宣布他的决定道,“不好,小宝三宝的事还是我去。”
    “老爹啊~~~~”大宝为这噩耗抱著老爹高一铭哀嚎。
    “你小爹要知道你弟怕怀孕搞不好会被气病。”高一铭揉揉大宝的头发叹道,“而且你也该让你小爹收拾收拾了,100分的卷子考了个6分,我们的优良基因都让你糟蹋了。”
    “还不是因为我像你多点?”大宝很委屈。
    “还贫?”高一铭弹他脑门。在一边双胞胎看大哥吃瘪直窃喜。
    於是,第二天,南宫烨在高一铭的搀扶下找到了六年六班班主任,接著高一铭出门拐到隔壁的隔壁二年级老师的办公室。
    …………
    ……
    ☆、高一铭的穿越路线(四十四)
    门。活在人世上高一铭每天都推开拉上许许多多的门,各式各样的,木的、铁的、玻璃的……但对於高一铭和南宫烨最具有意义的一扇门便是南冥密室的暗门,石制的。
    那道南宫烨也不知道的暗门是由南宫烨的曾爷爷造的,用途是会秘密情人。当然,他造那暗门的时候也决不会料想到百年余後他曾孙的命定之人会推开那扇门进入他曾孙的身体,这个他死之前忘记说出的秘密改变了他曾孙本应称霸武林的命格。
    秘密,也分很多种,有大到泄露出去就社会动荡的国家机密,有小到小明今天又偷偷往小强的矿泉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这种让人都不想追究的恶作剧。有些秘密是无意造成的,有些秘密却是由有意隐瞒制造出来的。往远了说,比如南宫烨并不知道自己与王利的真实关系。
    “告诉他真相又能如何?最多不过是世上又多一个伤心人。”任天之是这样劝高一铭对南宫烨保密的。
    往近了说,又比如现在高一铭不知道南宫烨和大宝班主任聊了什麽导致南宫烨从回来就一直yīn著脸,怎麽问都不说,到最後甚至连日常对话都没有了。就高一铭对南宫烨的了解,南宫烨一定是肚子里有火。但具体为的什麽就不清楚了。因为高一铭觉得就单凭大宝成绩吊车尾这事不应该会把南宫烨气到连骂人都忘了。
    当高一铭使出十八般武艺依然无法打开南宫烨的心门时,他决定先推开南宫烨的另一扇门来个曲线救国。
    经过多年坚持不懈的康复,南宫烨的脚终於能微微动动能用靠拐杖挪动,不过要上台阶楼梯还是很难,所以他与高一铭的卧室在一楼。但无论怎麽努力南宫烨的手指却是被打回解放前──能动却没有力气。吃饭、看书、写字还能靠绑在手上的支具解决,脱衣洗澡上厕所这些就不得不依靠人帮忙。因抽蛊再次受伤还给南宫烨带来不少其他问题──时不时会控制不住的尿失禁却又往往尿不尽。为此高一铭每天都要为他用尿管导一次尿。
    今天也不例外。
    高一铭为南宫烨那作完清洗消毒便拿出尿管沾点润滑液对著铃口一点点送进去。南宫烨的知觉还是完好的,他能感觉到导管在自己那狭小的通道深入,有不能算得上快感的怪异的感觉,yīnjīng在尿管的刺激下微勃起来。
    整个过程中高一铭好几次想开口和南宫烨搭话聊天,但发现无论说什麽南宫烨都冰著脸闭著眼极其敷衍的‘嗯’‘哦’应著。高一铭没辙只好也不再说什麽。
    过了一会尿管里不再有尿液流出,高一铭正要抽出尿管时瞅了眼南宫烨,发现南宫烨依然板著那张脸。他低眼想了想权衡了一下便猛然将尿管抽出半截。
    “咳!”南宫烨低呼睁眼,只见高一铭正一脸坏笑地看著自己。
    “哟,又硬了点。”高一铭笑嘻嘻道,“你老二比你平易近人多了。看,我戳它一下它还给点反应呢。”说著高一铭将尿管又往里推进些。
    南宫烨轻咳一声咬住牙关拦住要溢出的呻吟声,坐在轮椅上弓起身狠狠剜了高一铭一眼。
    高一铭装看不到,抽送著尿管直至南宫烨往後仰身靠到轮椅上倔强地咬著手指‘嗯嗯’出声。高一铭伸手再往下一探南宫烨的後门摸到一片湿,知道南宫烨是享受到了前面小口的乐趣,便大胆的继续动作。不一会南宫烨的yīnjīng全勃了起来夹得尿管抽送困难起来,同时他的喘息声也慢慢带上颤音,眼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滑过。高一铭见势知道他差不多了,便停下动作,夹著两腿间早因南宫烨的媚态而咆哮而起的老二拽著尿管的一头站起来舔掉那颗滑过南宫烨脸颊的水珠子。
    “干嘛那麽倔?好好享受就好了吗。”他将南宫烨的手指从南宫烨的嘴里‘救’出来,亲吻著南宫烨的唇柔声道,“我做这麽多不就是为了你爽吗?”说著他将尿管整根抽出,南宫烨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地“啊呀”大叫出声。
    接著南宫烨两眼无神地盯著浴室天花板看不再出声,腿间被高一铭用尿管抽插至高氵朝的老二并没有shè精就软下去了。
    高一铭边给南宫烨脱衣边时不时隔著裤子用涨疼的老二蹭了蹭南宫烨止止渴。被放入温水半满的浴缸中的南宫烨呼吸平息後又合上眼恢复了扑克脸。
    “照顾下气氛别老沈著脸行不?”高一铭趁机敲敲南宫烨的心门。他一手给南宫烨用毛巾洗著身子一手探入自己的裤裆中安抚自己憋屈的小兄弟。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南宫烨冷哼一声,同时睁开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高一铭。
    “可以?”高一铭读懂了南宫烨的眼神,却还问道。南宫烨的身体不如从前,刚刚已经高氵朝过了再碰他怕他不舒服。
    “可以。”南宫烨犹豫了下点点头。
    高一铭二话不说立马从浴缸中捞起南宫烨。水雾中微扬著下巴的南宫烨半垂眼帘睨视著他似笑非笑,脖颈上的喉结滑动引得高一铭忍不住凑过去轻吮一口,另一手则从南宫烨的腰际一路摩挲向上最後捏住南宫烨xiōng前那点猛地一提。
    南宫烨吃疼惊喘一声伸手要推开高一铭,自从受伤以来每次身体上的接触带来的刺激都比之前要强烈得多。高一铭一上来就这麽弄让他有些不舒服。
    高一铭摁住南宫烨那只试图推开自己的手,低下头用唇舌抚慰那被他捏得通红的rǔ珠成功的让南宫烨放松下来。南宫烨的感觉与身体反应并不协调,纵使他已经在高一铭的抚摸轻吻下舒爽得头皮发麻,他的老二却还是半软状态。
    在亲遍南宫烨的每根手指後,高一铭那根节制已久的棍子将裤子束缚得难受无比,再不放出来还不如剁掉。高一铭一咬牙停止所有的前戏一把把南宫烨扛到肩头走出浴室直接扔到床上,本想撕开裤子,但一看是南宫烨前不久给自己选的裤子,便老老实实的解扣子脱掉并在南宫烨的提醒下带上安全套。
    一切准备就绪後,高一铭打开起南宫烨的双腿跪坐到中间,两根手指探入南宫烨已经湿润的xiāo穴捣弄了一番。南宫烨在他的动作刺激下发出难耐的呻吟,向他无力的伸出手。
    高一铭见状抓住南宫烨的手将南宫烨拉坐起来。南宫烨用手臂勾著高一铭的脖子坐稳,他的腰腹无力弯著,加上双腿在高一铭两边开著,使得私处那麽暴露在高一铭眼前。
    高一铭用扶著自己老二抵上南宫烨的後门,guī头顶在南宫烨xiāo穴口进去了一点点,接著他压住想冲锋陷阵的念头双手掐著南宫烨的腰将南宫烨半提起来,然後咽咽口水稳住神向南宫烨预告道“我要进去了。”
    南宫烨垂头看著自己那根完全涨起的东西还有高一铭那包在透明薄膜里的倒长‘椰子树’全身过电般的酥软,听到高一铭那话心便抑制不住地狂跳。他呼吸急促地点了点头。
    高一铭不放心又说一遍“我可真要进去了。”
    “再废话……咳……就给我滚!”南宫烨有些恼怒大口喘著气瞪了他一眼。
    高一铭一听领导这话连忙松开掐著南宫烨腰的手,靠著重力一冲开南宫烨的後门并一冲到底灭根而入。南宫烨顿时“啊“地大叫出声,环著高一铭脖子的手也一松向後倒去。高一铭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背将他扶正。
    “南、南宫烨。”
    “嗯?”
    “有心事就说出来行不?光写脸上我猜得好著急。”
    回答高一铭的是南宫烨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喘息声。南宫烨那根东西随著身体起伏动作蹭著高一铭的小腹摩擦著,被高一铭进入顶撞没几下,顶端便淅淅沥沥地流出带著体温的白色粘液。这是刚刚高一铭用尿管插他前面没弄出来的那拨jīng液。高一铭用手指肚轻轻刮过南宫烨那吐著jīng液的guī头,牵动南宫烨xiāo穴本能的收缩绞住他的兄弟。这莫大的快感让高一铭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稍微放缓了动作。
    高一铭的慢动作引起了南宫烨的不满,他费劲的勾著他的脖子胡乱摇著头好似很痛苦地喃喃著“不……不要……停……停下……”
    一般来说这句话应该理解为‘不要停下’,但高一铭害怕南宫烨是吃不消说的是“不要!停下。”於是他硬生生停了下来。憋得两眼通红的问满脸红潮的南宫烨“你还好吧?”接著他肩头挨了南宫烨毫不留情地一口咬。
    “我这不是怕你受不了吗?”高一铭很是委屈的解释道。自从被抽蛊伤了颈椎後南宫烨每次高氵朝的时候都跟马上疯一样,几年前还在南冥时俩人初重逢干柴烈火不知轻重,三发下去差点把重逢的喜悦变永别的悲痛,现在想起来高一铭依然心有余悸。
    既然不是危险信号高一铭便又放开了手脚,抓著南宫烨的臀瓣一下一下的撞击。南宫烨那柔软又温暖的嫩肉本能地绞著他,摩擦著他。最开始是星星点点的火花,後来便成了燎原的大火顺著连接的地方攀出将他们俩人都点燃。在放大的欲海中翻腾的南宫烨呻吟声都渐渐带上哭腔的颤音。不一会高一铭在很恶俗的高喊三声“我爱你”後搂著南宫烨射了。
    “混账……”王八蛋。後面的三个字被冲上头顶的快感堵在了喉间,南宫烨如触电般声音陡然上升到一点便戛然而止,并睁大双眼向後仰著脖,嘴张著却没提上一口气。吓得还没有回味够高氵朝的高一铭赶紧将他抱坐起来为他拍背顺气。过了好一会,瘫在高一铭身上南宫烨这才像活过来般开始xiōng口起伏喘开气来,俩条白腿不受控制的痉挛抖动同时稀薄的jīng液如成股流出再次打湿高一铭的yīn毛。
    ‘以後无论如何是不能连著做了。’松了一口气的高一铭紧紧抱著南宫烨让南宫烨趴在自己肩头休息时暗想道,这一套连著下来还不够担惊受怕的。软在南宫烨体内没来得及拔出的东西因两人姿势的变化带著保险套里的子孙液滑了出来,弄脏南宫烨身下的床单,南宫烨屁股也难免的沾上了些。
    待南宫烨痉挛完全停止後高一铭才将南宫烨放倒,起身去拿毛巾来给南宫烨擦身子,不想拿著温热的毛巾回来再看南宫烨,高一铭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南宫烨满头大汗半阖著眼,脸侧到一边,明显的出气比进气多。
    “你咋了?”高一铭急急跑过去,额头碰著南宫烨的额头试温,南宫烨额头上一层薄汗冰冰凉凉。
    “不是那麽舒服……”南宫烨眉头紧蹙,一句话三停顿气若游丝很是难受的样子。
    “哪不舒服?”高一铭见状顿时慌了神,他犹记当初不知轻重把南宫烨做到晕死过去差点人鬼殊途,“别怕、别慌……我现在带你去医院……不、不还是打120来得快……手机,手机呢?”高一铭慌慌张张的到处找手机。正在他记忆混乱怎麽也想不起手机放在哪时,他听到床上南宫烨的一声轻笑。回头一看,发现南宫烨正和没事人一样靠坐在床头看著自己直乐。
    “你耍我……”高一铭松一口的同时又抱怨道,“你咋总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呢?”他很苦恼。
    南宫烨又撇嘴一笑,乐好一会才悠悠道,“我在郑老师办公室见到你表叔。他孩子要去参加个大比赛也被老师找去谈话。”高一铭的表叔最爱Cāo心高一铭的婚事,一见面就语重心长地说,‘侄啊~你还是给孩子们找个妈吧,俩男人怎麽说都差著。’,经常趁著高一铭不在对南宫烨进行思想教育,换著法子劝说南宫烨快快离开高一铭,让南宫烨十分窝火非常来气。
    高一铭揩了揩额头上的汗,下床捡起裤子翻出裤口袋里的手机当著南宫烨的面拨通了表叔的电话……
    …………
    ……
    四个月後。
    高一铭睡到半夜侧过身习惯性地把手往南宫烨身上搭,却落了空,半睡半醒间闭著眼又摸了摸──的确是床单不是人。高一铭一下惊醒从床上跳起来,“南宫烨?!”本应睡在自己身侧的南宫烨不见了,大半夜的。
    很快高一铭又发现南宫烨的轮椅也不见了,而卧室门半开有光从门缝透进来。
    高一铭是在厨房储物柜前找到的南宫烨,“你吓死我了,怎麽不叫醒我?”他是真的被吓到。
    南宫烨边翻著孩子们平时放零食的抽屉解释道,“有点饿,正好被你呼噜声吵得睡不著就出来吃点东西。”说著他用手背托起一包没开封的饼干对高一铭道,“帮我打开。”
    高一铭撕开饼干封口并拿出一块喂到南宫烨嘴边,“你最近胃口还真够好的。”看著南宫烨不答话哢哧哢哧慢条斯理地啃饼干,高一铭想起一事乐道,“前两天在街上碰上那个老嫌你瘦的老林都夸我终於把你养出点膘来了……”说完,高一铭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目光不由地游移到南宫烨的小腹上。
    南宫烨自然读懂了高一铭的目光,而小腹里那熟悉的蠕动感更是顿时让他脸色大变。夫夫俩人对视沈默了半响,南宫烨愤怒地对著高一铭还捏著半块饼干的手指就是一口。
    “嗷!疼、疼疼疼!!”高一铭怕吵醒二楼的孩子们疼得直跺脚还不敢大声喊。
    於是第二年夏至高一铭再次喜当爹,小杰出生的第二天高一铭就自觉自愿的找医生做结扎去了。
    而弟弟小杰的出生直接导致了小宝同性接触恐惧症的加剧,也间接导致更受同学们的调戏挑逗。高一铭曾坚定的认为他这个女儿样的儿子长大後一定会被人吃得死死的,为此他把儿子的嫁妆都早早准备出来了。不想小宝长大後还挺‘争气’──好几个高帅富抢著倒贴,开了好大一个後宫,直接惊掉高一铭的下巴。连不太喜欢干涉儿子私生活的南宫烨最後都不得不出来说两句“年轻人要节制。”
    相形之下,三宝就让高一铭南宫烨省心,从读书到工作到谈婚论嫁,他们夫夫俩都完全没有Cāo过心。曾孙出生时高兴得高一铭做梦都在笑──在HE的耽美文里当正面女角果然都是白富美幸福得可以一笔带过啊。
    至於大宝,他又穿越了。在他大学毕业後的一个雨夜,在全家人面前被一个落雷直接劈没了。
    大宝穿走时南宫烨挺後悔。
    “你说他啥也没学好的这一回去……要是被有心人盯上只怕是凶多吉少。”南宫烨後悔自己过去没狠下心教育孩子。
    “不怕不怕,这麽多年过去了估计没人知道他是你孩子,不会有人对他不利的。历练历练也是好的。”高一铭对此很乐观,但见南宫烨担忧得眉头紧锁高一铭搂著他的肩在耳边轻声宽慰道,“再说了儿女长大总要离巢去飞的,他有他的天空,你有你的路。你有我陪你两眼一抹黑走到底,自然也会有人与他比翼双飞!翔天际。”这段话从大宝去外地上大学起就在他心里酝酿,如今说出来是给南宫烨听也是给他自己听。
    高一铭话落,南宫烨望向窗外渐小的雨,过了好一会好像想通了般长出一口气道,“要能改改他那好吃懒做只会玩的性子倒也是好的。”接著和高一铭说些希望大宝能写信回来之类的话。
    大宝的确是穿回去了——
    雷光暗下去後,大宝很淡定地环顾四周──木制结构的房子,破破旧旧的不知是哪个朝代风格的家具,房角结满蜘蛛网,咳嗽两声能震下不少灰尘,而且还有个穿著乱搭红色银纹古装还没自己xiōng口高的小p孩手持眼熟的小筒站在自己面前,微张著嘴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著自己。
    “啊……”一高一矮对视许久最後那个小屁孩发出一个感叹音节,大宝听出其中明显的失望。
    “啊?”大宝对小屁孩的失望表示不解的瞪大眼。
    只见那小孩皱著眉头摇摇头盯著手中的小筒喃喃自语道,“我做的不对吗?不就是拔开盖子吗?”说著转身要走,“算了,再试一次好了。”
    大宝哭笑不得一把拽住小屁孩的衣领将他扯回来,“我都听到了小鬼头。”再仔细一瞧小孩手中的东西大宝终於想起来那不正是把他们送到现代的外挂小筒吗?於是他一把夺了过来收到自己的口袋里,“危险品,没收。”
    小孩急了冲他直喊,“啊!!快还给我!快还给我!”
    “追上我就还你。”大宝很贱地吹了声口哨就往门外跑,还时不时发出哈哈的笑声。
    “你个大坏蛋!!”那小孩哇哇大叫追上去,不想刚加速就和大宝追尾撞到一块,捂著撞疼的鼻子嗷嗷喊疼质问大宝,“干嘛突然停下啊?!”
    大宝之所以停下是因为他看到了屋外不远处正在互相凝视的俩人。
    其中一个赤著脚手持根翠绿的打狗棒,灰突突布衣半敞著怀,被雨冲刷得凌乱无比造型也无法遮盖那人可以说得上帅气漂亮的面孔,但真正让大宝震惊的是那人半露在外的雪白右xiōng口刻著的‘大’字。“仙儿……?”只是仙儿的志向可是成为大侠,现在看著咋那麽像丐帮的?
    另一个则被身暗红色黑边锦衣套装包得严严实实的,长得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压在刀柄上满是水的手背上一个‘山’字,“狗剩……?”看来狗剩的确是当上差了。
    只不过……看他们这架势好像是要打架?而且这种低气压飞沙走石好像要一招定生死的架势是怎麽回事?
    大宝犹豫著要不要上去问问,却发现有只小咸猪手正悄悄摸进自己的裤口袋摸索。
    这麽小就会小偷小摸怎麽行?大宝一把抓住那手往外拽并扛住了小p孩的挠咬攻势,问道 “小鬼头,你叫什麽?”
    “窝乃津山门少门猪任离。”小p孩咬著他的胳膊不松口流著哈喇子口齿不清答道。
    大宝对小时候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他依然能记得‘津山门’这个盛产武林盟主的门派,也依然记得自己小爹曾是名震一时的南冥教主,他大骂一声‘靠’,仰头问天,“有没有画外音给我简答扼要的解说下现状啊?!!”
    当然没有任何画外音回答大宝的问题,因为那是属於另一个故事了。
    所以,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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