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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完结

    ☆、下部1
    王子桓身上这销魂滋味还未消散个彻底,被巨阳侯如此一惊,出精的快感竟像是被锁进了骨血,无法畅快地奔涌而出,生生把他一张俏脸逼得火烧似的。
    这王子桓本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之人,却不知为何,见巨阳侯面色不佳心下竟有些愧疚之意,好似自己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可仔细想想,自己这是在羞愧什麽?让小厮伺候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麽。
    如此一想,王子桓便淡定下来。他将不著寸缕的下身覆以长衫,舒服地半躺著,半眯著眼挑向巨阳侯道:“侯爷怎麽来了?莫不是看上我的小厮了,想与我们共赴云雨?”
    巨阳侯快马加鞭追赶过来,来途上不住担心这去燕国当质子的王子。巨阳侯一直知道王子桓在宫中地位尴尬,既不受齐乘君的青睐,又无外戚势力撑腰。这下可好,宫中是再无他容身之所,直接被潜去了燕国当质子。
    说来轻巧,当质子只是去他国暂且住下一段时间,可现下天下大乱,今日交好的两国明日就可斩杀来使,毫无道理情谊可讲。再加之燕国皇室多为yín邪之徒,男女不忌。王子桓这下莫不是送羊入虎口,连自保之力都没有麽?
    怪只怪他三日前被齐乘君派去著手处理些军务之事,待他知道这事,王子桓的车辇都已启程了。
    本想著,这傻王子再如何不谙世事,要离开故土前往危机四伏的地方,心里肯定不好受。说不定一路都没个欢颜,愁眉不展。
    他承认自己想到王子桓漂亮俊逸的脸色再无明媚惑人的笑颜,而是乌云密布,自己心里也一阵发紧。
    两人自从肌肤相亲,虽然彼此都是男子,没有谁吃亏谁负责一说,但他已然把王子桓视作自己的人了。在宫里,他找人暗暗护他,在宫外,他也如影随形,绝不放任他和那群纨!子弟花天酒地。
    可现下,自己日思夜慕的人非但没有半点紧张忧愁之意,还和几个貌美小厮寻欢作乐起来。他面上虽然淡然,但满车厢的yín靡气息早已嗅得他怒气横生,恨不得把那作孽的贱根捆绑起来让他再也不能惹出这样的事情让自己气急败坏。
    “共赴云雨?还是王子你尚未满足,还需本侯助你一臂之力?”巨阳侯冷笑走近王子桓,眼里的yīn冷让王子桓都有些哆嗦。这厮……这厮今天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
    “你……你大胆……放开本王子!”王子桓有些吓到了,这人面色难看地把自己推倒在软榻上,还把自己本就不蔽体的衣衫高高撩起。连两只手都被巨阳侯用粗糙的马鞭高绑举过头顶。
    他刚出过精,身子还没聚回气力,被这麽压著绑著,娇嫩的肌肤立马穿来刺痛之感,像被火烧似的。
    “呵呵,刚才不还邀请本侯来共赴云雨麽,这下就色厉内荏了?本侯还什麽都没干呢。不许动!”声音突然严厉起来,王子桓被重重地翻过身躯,光裸洁白的玉臀就如此暴露在众人面前。
    “清和,菊序……你们干坐著作甚,赶紧来帮本王子!”王子桓扭不开去身上的桎梏,急火中烧,早忘了他那几个小厮比起他来也就是半斤对八两,哪里是一介武夫巨阳侯的对手。
    清和他们尴尬极了,看主子被如此羞辱,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王子桓命令已下,但那巨阳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万一王子没被救回来,自己被扔出了马车可如何是好。
    “王子你死心吧,他们几个今天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王子你的表演,敢阻碍本侯明天就丢去军营里做军妓,那些几年没闻过女人味儿的大兵们可是不管他们是男是女的。”
    男人的威胁让人听著就不寒而栗,这下清和他们更是不敢上前一步,只能傻傻地看著。
    “你……你好……我就看你今天想如何谋逆犯上,总有一天本王子要治你个九族!”光著屁股被人压在身下,王子桓也只能死鸭子嘴硬过过嘴瘾,今天这顿恐怕是如何都跑不掉的了。
    “是,我就是要犯上,好好的侵犯你,上你,让你在饥渴不堪的时候好好记住今天!”男人挪了下身子,捡起丢在边上,还沾染著清和刚才使过的粗大玉势,撑开王子桓的双腿对著那穴口就直捅了进去。
    作家的话:
    更这篇真不容易!!﹏!!
    ☆、下部2
    “啊……”这下是疼的叫唤。玉势上有清和方才留下的yín水量太少,根本不够润滑的。王子桓的穴虽说在适当的拓张後能适应良好的承欢,但巨阳侯带著怒气,插入得又狠又急,敏感的内壁被外物入侵,瞬间的刺激感激得王子桓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怎麽样,是不是还是被肏更爽快些,那些孩子怎麽满足你?”巨阳侯丝毫不怜香惜玉,越插越狠。王子桓嫣红的穴口的嫩肉在玉势的抽插下不住外翻,待玉势拔到最外面的时候还会紧紧一收像是不让玉势出去,再待玉势往里插入的时候则柔顺地张开让玉势进去的更深点。
    这种煽情的画面不禁让巨阳侯也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现在在这yín穴里作乱的是自己那根宝物才好。
    “唔……啊……”王子桓也不管巨阳侯如何羞辱自己,只觉得後穴食髓知味,无奈那玉势虽是粗大,但没有温度,也没有反应。又想起了那些时日和巨阳侯的欢好之事,巨阳侯的那物事既热且大,顶到自己的穴里可以把穴儿都给烫融化,最妙的是,那逗人的东西还能变得越来越粗,直把自己顶的娇喘连连,气都顺不过来。可爽利的感觉却是无比醉人的,比他玩弄女子要令人怀念的多。
    “别只顾著yín叫,说!是被肏爽还是玩弄那些小厮爽?”真是个yín物,被这种死物搞也能爽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可不就是生来被他玩弄的麽。
    “嗯……唔……都不爽……你肏的本……本王子最爽……啊……”王子桓边yín叫边断续表达自己想被巨阳侯真枪实刀肏干的欲望。
    巨阳侯见他情动不已,面色潮红,鼻翼翕张,小嘴里嗯嗯啊啊的浪声不断,连那精致的穴儿也跟主人的心一样渴望,玉势拔出的时候渗出不少浪水,看著都饥渴坏了。
    “那你记住了,以後想被肏就来求本侯,再让本侯见著你管不住自己,本侯不介意来替你管管。”巨阳侯把玉势彻底拔出扔一边,换上自己发疼的巨物,却也不急著插入,只是在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蹭的王子桓又痒又急,神色都骚透了。
    “唔……不弄他们了,就给你肏……你赶紧进来弄本王子……快……”虽说那玉势滋味不如这粗根美味,但这下什麽都没了,连巨阳侯的孽根都只是在入口打转,蹭的他瘙痒难耐,别说这时巨阳侯让他守身如玉了,就算是让他给那巨阳侯当女人他都能答应。
    “yín货,这可是你说的,万一再言而无信,本侯就把你那孽根绑了让你这辈子再无法出货。”男人恶狠狠地低吼,只是稍一用力,迫不及待的阳物即被那yín嘴嘬了进去。
    “啊……还是……还是你这根最好了……唔……再给我……”王子桓紧紧吃著这得来不易的宝物,全身的力气全被抽走,只剩下下面那口还有气力和知觉,便将精力全集中在那处去,又挤又允,恨不得那东西在他穴里这辈子都不出去了才好。
    “松些!你吸那麽紧本侯如何肏到你最深处!”巨阳侯也好几日没品尝这极品sāo穴了,如今被如此主动地伺候,差些精气上涌。妈的,别说姬妾了,连那些妓女都稍讲些矜持,半分比不上这身份尊贵的小王子,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地放浪形骸,行这世间最yín秽之事。
    “弄死你个荡货,看你日後还骚不骚了!” 巨阳侯心里不舒服,於是肏弄的更是用力,甚至都撞到了腔室深处,又弄得王子桓尖声浪叫。他本意是惩罚这辜负他一片心的yín货,现在自己受不住诱惑又跟他肏上了,虽然下身被伺候得舒畅至极,可自己爽那是该的,这不守妇道的yín货也爽得不能自己,这哪里还是惩罚?
    “唔……就骚……我不骚你怎麽肏我……”王子桓已经爽到yín话随口而出,所有的精神都给了下面被巨根捣弄得一塌糊涂的穴,穴肉一开始一阵阵发酸,他知道再这麽下去,自己就得糟糕了。
    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见头向後仰起,穴儿收著主动向他的yáng具撞来,想来是快要被肏到极致了。可巨阳侯又如何会让他去的如此轻易,他一手捻著他漂亮硬挺的玉珠,一手掐住了胀大的粉嫩玉jīng,腰还不停地向前耸动,下下顶到那敏感处。
    “啊……你放开……放开!”这下可不得了了,王子桓本是要和他共赴极乐,现下自己硬生生地无法畅快也就算了,那硕大火烫的guī头还下下研磨在自己瘙痒之处。
    “说,你是谁的人,说对了就放你去。”巨阳侯在这闷热的车厢里干得满头大汗,却不舍得如此快就结束,硬是停在穴里提起一口气顶在敏感处上,不肯再动。这下整个穴儿都在那微微颤抖,乖巧又骚浪的肠壁似是求著巨棒放过他们,让他们先去了似的努力讨好,对guī头又唆又挤。
    “你的人……是你的……呜呜……求你了,让本王子去吧……呜呜……”王子桓真被折磨的哭出来了。想他以前阅女无数,只有他折腾人的份,哪有自己被如此欺负的,越想越委屈,豆大的眼泪刷刷的就顺著眼角流了出来。
    “你……你哭什麽……”巨阳侯有些被他吓到了。这尊贵的小王子在男人胯下扭动浪叫也就算了,难道还能被人干哭?可是他哭起来怎麽如此好看呢,自己还从未见过哭的那麽漂亮的人呢,这眼角边上还有颗泪痣,更添了王子桓的姿色。
    他俯身舔了舔那颗泪痣,咸咸的,心都有些疼了。不忍再折腾他,也不想再折腾自己,巨阳侯放开束缚玉jīng的手,留在穴里叫嚣著要撞开肠壁抵在最里面才肯出货的巨jīng使力一下一下地超里挺近。
    “啊……到了……我到了……”一被放开王子桓就不行了,更何况那阳物还顶的那麽深,那yín头还撞的那麽重,王子桓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内闪过闪电似的一抹银色,人爽利的像是飞上了天。
    与此同时,巨阳侯的热精也毫不吝啬地都奉献给了他一直等待被喂饱的sāo穴。
    两人静静相拥等待高氵朝余韵的散去,王子桓迷迷糊糊只觉得被亲了满脸,只听得男人说道:“桓儿莫怕,这一路我且和你一块,定要护你个周全。”
    心和身子一样热。王子桓想,如果这人能一直伴著自己,那一时半会不玩弄他人,似乎也不是什麽难熬之事。
    作家的话:
    我尽量保持周更啊!!﹏!!
    ☆、下部3
    王子桓发现,这巨阳侯虽然贵为王侯,却也是个会伺候人的主。而且奇怪的是,他自己是愿意让清和他们伺候的,却不让清和他们碰他,有时还说,要防著他勾`引这些小厮。
    在他们这种王孙贵族眼里,小厮都不能算是人,有些个长得好的被主子随意玩弄,女子尚好,主子喜欢,还能讨个姬妾名分,男孩的话便是玩了也是白玩,有好下场的甚少。谁也不会把个男子收在房里,最多是当个伺候的,也不能生孩子,待得年老色衰失宠了,日子过的凄苦的很。
    所以王子桓有些不甚明白这巨阳侯究竟是防著些什麽,以他们的身份莫非还要和这些伺候人的计较?
    巨阳侯是在过关行军沙场的生活之人,平日也不精贵,许多事情都能自己打理了。眼下这小王子爽过了,半倚在他身上,半眯著眼睛跟只没骨头的小白猫似的,乖乖地让他喂著清脆的小枣儿。连吐核都得先吐他的手上。
    巨阳侯这辈子就没这麽宠溺过一个人,但对这精贵的小东西,就这麽宠都觉著是该他的,一星半点的不甘愿都没有。让他暖暖和和的窝自己怀里,慵慵懒懒地讨要吃的喝的。真想就这麽一辈子都让他在自己怀里,不去燕国那地方。
    说起来,燕国的繁华程度,可能还在齐国之上,只是燕国背面和匈奴接壤,匈奴人凶残成性,他常年和他们拼战沙场,想到这个细皮嫩肉的贵公子,初次离乡背井的,自己不在边上护著他怎麽能放下心来。
    “喝水。”王子桓在巨阳侯的怀里躺得舒服,连端茶递水这样的活计也不愿意自己动,巨阳侯乐得伺候他,先是哺了一口在自己嘴中,然後慢慢以口度之,待王子桓缓缓地咽下後,这巨阳侯的唇舌还要使劲在他的嫩口里搅弄一番才得罢休。
    “还有几日到边境?”王子桓也不介意被占了便宜,反正和这男人什麽也都干过了,自己是个男儿,怎麽说也不会有折损。
    “估摸著还有三四日吧……”巨阳侯的腿有些麻了,换了个姿势让王子桓接著依靠,“桓儿,你若不愿意去,本侯也有别的方法可以保你周全。”
    “回齐国日子也好过不了。”王子桓其实对这事情想的很通透,他现下载齐乘君的眼里,已然是一颗棋子,能争个一兵一卒回来最好,不能,弃了也就弃了,无关痛痒。
    但若他这棋子不听话,不去该去的地界,恐怕下场还不如深入敌後呢。更何况王子桓的人生哲理乃得过且过,及时行乐。平日不能想的太多太深,任那燕国王宫是龙潭虎穴,自己除了这身皮囊也再也没有可被觊觎之物。好赖他也是堂堂一王子,真能被扒皮抽筋下油锅了?他倒是不信了。
    “以我的燕国的了解,燕国宫闱弥乱,那燕王是一言而无信的苟且小人,好色贪杯,且男女不忌,你且注意千万不能让他对你得了兴趣,不然我怕他那等yín邪好色之人会对你有所不轨。”巨阳侯这些,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有一事可是在七国中传的风风扬扬的。
    传闻,燕国国君燕葛公继承大统後,强迫自己的守寡的王嫂改嫁於他,并将先王留下的儿子过继到他的名下。先王与王後仅育有那一子,从小没被燕王好生对待,现在更是像王子桓一样被推入了他国的狼口中。
    齐乘君自认齐国为礼仪之邦,对燕葛公霸嫂欺侄的行为非常之不屑,言语里有时也不掩轻蔑,所以巨阳侯对那些苟且猥琐之事还是所知一二的。
    “听闻燕国王宫里美人甚多。”王子桓只是随意提了这麽一句,便被抢走了刚要含进嘴里的甜枣儿。
    “美人再多与你何干,你是想戏弄燕王的女人,还是想找个燕国的汉子尝尝滋味?”巨阳侯的脸色沈了下来,让王子桓一惊,心想现下可不好再弄恼这人了,屁股还有些疼著呢。
    “哪个汉子能有你好。”他装模作样,媚眼如丝得撇了巨阳侯一眼,这大狗果然跟得了块骨头似的笑了起来。
    “你若是乖乖的,我一直对你好。”巨阳侯发现自己对这小王子的独占欲已然不可控制了,连听他 提起别人都会怒向胆边伸,真想找跟链子把他给锁了,让他再不能被别人瞧了去的好。
    “我罚了,想小憩会。”王子桓懒得理他,刚才行云布雨肥了他太多精气神,马车又颠簸,实在是难受的紧。
    “你只管睡,我看著你睡……”巨阳侯当真是像大犬似的粘著他不走了,他也没力气说些什麽,不一会便在巨阳侯宽阔的怀抱里睡著了。一路上倒是睡的特别香甜,连马车颠簸都感觉不大,只依稀觉著有人帮圈著自己,异常之温暖安心。
    作家的话:
    巨阳侯保姆攻的气质越来越明显有木有……苦逼的肉肉一大早就被外面割草的声音吵醒了……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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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部4
    这几日王子桓被巨阳侯伺候的极好,面色红润,白里生俏,一颦一笑皆让巨阳侯心猿意马。昨夜晚上两人在马车上被翻红浪,皆得了极大的趣致,只是王子桓白日便显得没精神了。他笑言自己都被巨阳侯吸干了,惹的巨阳侯更想再吸干他而狠狠地亲吻他的嫩唇。
    “唔……别亲了,本王子都十几日未沐浴了。”王子桓推开压上来的巨阳侯,有些讪讪地说道。话说回来,两人每日都在行路,无法沐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王子桓爱干净,就连晚上欢好过後也会潜著下人打来水让巨阳侯帮他擦擦身子。他从未有过那麽多天不沐浴的经历,都有些嫌弃自己不好闻了。
    “就你计较,普通人家百姓一年才沐浴几次。”巨阳侯也知道这小东西不好伺候,他自己倒是无所谓,行军在外的,哪有力气来计较这等事情。不过看他粉嫩嫩的小脸眼睛一瞪,好似在抱怨自己连个沐浴的要求都无法满足他,巨阳侯摸摸鼻子传来了赶紧想主意。
    “好桓儿你便再忍忍,明日我让护卫队改道,在到涵厢前的山路上,有一个温泉可以为你解乏。”护卫队的路线是早就定好的,可是为了这小东西,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得满足了他沐浴的愿望。
    “好,本王子允许你跟我一起入浴。”王子桓笑了起来,说得像是给巨阳侯如何高的奖赏似的。巨阳侯爱极了他的笑容,在他脸蛋上重重亲吻一口,也觉得一起沐浴著实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燕赵的边境小镇涵厢是个地理环境比较复杂的地方,在进入涵厢前都是绵延的山脉,齐国的军队早走的人困马乏,现下听说要改道一个更难走的路段,带路的官兵敢怒不敢言,心想著若是误了点,这责任都不知道谁来担。
    好歹的,王子桓在第二日也泡上了那个温泉,全身舒畅。说实话,这温泉远不如自己在京城喜欢去的那个,这泉不大,温度还比较高,刚入泉便让他粉嫩的肌肤烫得有些泛红。他想起当时巨阳侯这yín棍还不请自来地和他在泉里欢好,再看看现在好整以暇坐在温泉边上看他沐浴的男子,脸一红,问道:“你不下来麽?”
    “桓儿这是求我下来与你鸳鸯戏水麽?”巨阳侯嘴衔著干草,好整以暇地望著池子里活色生香的小王子。并非他不愿意和王子桓一起沐浴,而是他让守卫军都守在远处,近处又不愿意让人见到小王子的玉体,只能自己担任这守护的作用,在池子边上观察环境,让他的小王子能安心地沐浴一番。
    “谁同你鸳鸯戏水,本王子只是可怜你堂堂一个侯爷,浑身酸臭,等本王子洗干净了,你可莫要随意接近於我。”王子桓有些别扭,自己裸著身子被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地人大大方方地用带有yín邪欲望的眼神窥视,让他无法坦然地正对著他。将身子背对著巨阳侯的放心,他这才开始细细搓揉著肌肤。
    巨阳侯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这个像玉一样的小王子,背部线条美妙极了,比女子都不知道精致漂亮多少,又不是那种软糯的,而是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间韧性十足的线条。更不提那浸润在水中挺翘的玉臀,那儿摸上去,就能让人的手掌著火,亲上去便能让人欲罢不能地啃咬,扒来开的话,那是忍都忍不住地要在里面横冲猛干,最好把他干得燃起来,爽快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
    他呸一下吐出了干草,正欲火焚身想下池子与他的桓儿共效於飞,却听王子桓啊地尖叫一声。
    “有……有水蛇……”王子桓不知道温度这麽高的池子里还能有水蛇,吓了一大跳。幸好算他反应快,看到蛇过来立刻将蛇挥开去,可这澡是如何都不敢洗了。
    王子桓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了,快速地爬上了岸冲向巨阳侯方向。这些日子以来这都成为了本能,即一有危险,就往这男人身边跑,更何况衣裳还在巨阳侯手上呢。
    被温泉泡过的肌肤就是不一样,粉红软糯不说,连下身的玉jīng都看著比平日更为娇嫩了几分,巨阳侯怎舍得他就这麽穿上衣裳,一把将他抱住压在了身下。
    “蛇咬桓儿哪儿了?”王子桓赤裸的背脊就如此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凹凸不平的表面刺得自己非常不舒服,便不高兴了道,“没咬到呢,你且让我起来,这地方也是你能行苟且之事的?”
    巨阳侯也知道问题所在,感觉把他抱起来让他能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便不会被石头蹭到了:“良辰美景,青天白日的,怎麽就不能行苟且之事了,再说桓儿一丝不挂,水淋淋得往我怀里钻来,也不是一点都不想吧?”他两手圈著王子桓纤细的腰身,越过腰背便开始揉捏方才就想欺辱的雪臀,像揉捏面团似的一紧一松,手感美妙得不得了,真想这一辈子都能摸著他的臀才好。
    王子桓脸都要红了,那人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身裸体,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像极了交换时的样子。更何况从温泉里跑出来,立刻觉得有些冷了,身体像自己长眼睛一般使劲往男人怀里靠汲取他的温度。
    “也就你这yín棍能说出青天白日可以行苟且之事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要做便快做,做完赶紧给我衣裳,回头得了伤寒看你如何交代。”
    男人的身体跟火一般温暖,被揉捏的臀部内里散发出了阵阵痒意,王子桓对於情事也向来不曾避讳,干脆搂住了男人的肩头,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吐气如兰地逗著男人的唇,勾著他噙住自己,大力地允吻自己。
    “唔……”男人的吻一贯又霸道又热情,噙住了他的舌头便一阵胡搅蛮缠,往往还非常能探到他口中敏感的部位,让自己被舔得又痒又酥,下颚酸胀,津液来不及分泌了,连身子都软下来做好被肏穴的准备了。
    作家的话:
    嘤嘤这两天老被催,说这篇欠著忘记周更了!!﹏!!其实,小王子和小侯爷除了做做做还能干啥呢……
    ☆、下部5
    空旷无人的山林里,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漂亮男孩坐在池边,坐在一个壮汉的身上不停地耸动身子,用挺翘滑嫩的臀蹭著男人股间硕大的东西。他蹭得仔细,用自己的股缝夹住它,然後迅速收紧臀瓣,让那阳物在自己股缝里被磨得越来越粗大,被蹭得沾满了他流出来的yín液骚水,yín靡得一塌糊涂。
    “嗯……可以进去了……”王子桓确认自己已经出了够多的水,便挺 了下臀让巨阳侯的阳物离开股缝,瞬间竖立了起来。巨阳侯托著他的雪臀,分开又湿又滑的臀瓣,坚硬的guī头顶著那yín浪欠肏的穴口,就把王子桓往下边一带,让yín穴主动得吃下了孽根,而且是一吞到底,撞进了穴儿深处。
    “你说你的yín穴到底是有多贪吃?嗯?”巨阳侯的东西颇大,一般女子都难以承受的住,可这几日王子桓夜夜和他行云布雨,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力度,吃进去毫不费力不说,还能使出那些yín浪招数和他过招。
    “哼……嗯……还不是因为,你的阳物太大了……”王子桓将巨阳侯的东西吞到尽头後,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浪的,自从尝过这根棍子後,自己便欲罢不能了,和别人玩也起不了什麽兴致,唯有被他娈干才会全身心地感受到迭股交欢的快意。
    王子桓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以前从不知道的关於闺中之事的不传之秘。在他放浪形骸的那些年,靠著前头的出精,也是爽极的,可那种感觉和被巨阳侯肏的爽快感区别极大,前者像是往一个牛皮囊袋里吹气,吹得囊袋鼓掌鼓掌的,到了尽头便炸开全都释放出来的感觉,後者则是软绵细语的磨弄,让这种醉人的酥麻感从承受初便会慢慢地酝酿开,并且从自己敏感的穴儿里开始辐射传至身子的每一寸,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只觉得无一处不麻痒,无一处不想被狠狠的玩弄。待到那恬不知耻的骚心被yín棍大力地顶到,磨蹭,辗转,挑逗後,这种酥麻感会迅速转变成蓄势待发的热浪,叫嚣著要找个口子宣泄而出,那儿被逗得越多,这股热量便越强烈,越无法自制。
    “啊……”他搂得巨阳侯十分紧,自己掌握著吞吐含吃的速度和力度,下腰吃进一圈便收著臀好好品尝一番,然後再放松穴口抬起腰身,让硕大的guī头被自己的穴口嫩肉紧紧地箍住。这一上一下间,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次的贴合都极其到位,似乎yín洞里的每个角度每个方位都没磨了个尽兴。每次坐下的时候更是重重得拍到那两个鼓鼓的囊袋上,撞得巨阳侯青筋突起,咬牙忍著肏死这yín货的欲望。
    “你,唔……你也动动嘛……桓儿都累了……”这种挨插的在上位的姿势,其实是很耗上位者的体力的,他也只抬了几十回合便觉得腰肢酸软,撒娇著求巨阳侯出力来帮他。
    巨阳侯虽然乐於见他主动,可男人都是想掌握主导权征服自己胯下之人的,他看王子桓浪得可爱,便做了这顺水人情,托著他的臀部运起腰力,由下而上地狠入他的洞里。巨阳侯急进缓出,撞进去的时候又凶又狠,拔出来的时候,又磨又刮,王子桓被倒腾地啊啊大叫,舌头都露在外边收不回去了,顺势便被巨阳侯含住啃咬。
    王子桓早被插得浑身燥热,香汗淋漓。方才微寒的感觉散到了九霄云外,他痴痴地搂著巨阳侯,用温柔软绵的肠道裹著他,侍奉著他。
    “唔……”两人都下体狂抖,疾风骤雨般地你来我往,王子桓已然被插得快神志不清了,只觉得里面生了火,著了魔,yín肠里骚水绵绵,鼠蹊处阵阵发麻,他也顾不得自己一点矜持都没有,如果那最骚浪不堪的yín妇一般扭腰夹臀,把深入嫩穴的巨根夹得不能自己。
    “安分些!我这就给你!”巨阳侯哪里不知道这个小荡妇要的是什麽,托住他的跨,朝著他敏感的地界凶悍地捅著,这下王子桓再也夹不住大yín棍了,只能松软著直肠让巨阳侯的东西肆意进出,随意点撞他的骚心,每一下都捅得他浪叫不已,声音都快出水一般,惹的巨阳侯泄意上涌,更残忍地辗压那令人销魂的地方。
    “啊啊……啊……不行了……桓儿要去了……”王子桓有一种自己要被深深地捅破的感觉,又盼又怕,干脆也不守精关了,任著那出精的欲望一阵阵地累积,上涌,直到腹部一阵奇痒,那儿被重重地侵犯著,就这麽守不住出了精。
    他的臀方才还抖得像个筛子,这回到了极致之处便突然不再动弹了,乖乖得缩著里边的嫩肉,肉肉地裹著带给他无限快意的巨物,一回比一回收得更紧更勒人。
    巨阳侯这几日吃的饱,也不求著一定要多来几回合,yáng具被箍得动弹不了,抵著那销魂之处也噗噗出精,把王子桓烫得一阵哆嗦,激动得又射出了一股,爽得欲仙欲死,抱著巨阳侯都不会动了。
    “好桓儿,这澡又白洗了,我陪著你再洗一次。”巨阳侯心满意足地拔出软掉的东西,抱著只有出气没进气似的王子桓又一次入了池里。
    这回再也没有什麽小蛇来捣乱了,逞完兽欲的两人舒畅地洗了十几日以来的第一个澡,也解了旅途疲乏。
    马车由於变换了路线,不得不日以继夜地赶路,终於於三日之後到达了齐燕边境小镇一个叫涵厢的地方。而燕国的王子也已经由燕国军队护送,在涵厢等著与王子桓进行交接。
    作家的话:
    其实我是觉得这篇好像没什麽人看所以没什麽更的动力……如果你们喜欢请留言告诉我!射射!
    ☆、下部6
    涵厢是燕齐交界的小镇,由於周围都地势险恶,所以要越境之人都会选择在这个还算能有些补给的地方过境。小小的一个镇成了军事要地,如今两国要交换质子更是戒备森严。
    王子桓就要到别人的国家去过著未知的日子,心情却是一点都不忐忑,反而不知为何明媚又开朗。看著边上小厮打扮的巨阳侯,真是从心底笑了出来,两人倒像是去异国踏青似的。
    巨阳侯也觉得自己的打扮好生别扭。在燕齐的约定里,王子桓只能带三个贴身小厮几个丫鬟随身照顾著,舞刀弄剑的侍卫则是不被允许的。这巨阳侯一看就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一个,却穿著清和的衣裳,连扣子都很难系上,也丝毫不见纤弱会伺候人的小厮样子,不伦不类到极点。
    “你还笑,我这般打扮莫不是为了可以随你左右保护你?”巨阳侯郁闷地瞪这个忍俊不禁的小王子,琢磨著若是接下来的日子都得穿这不合身的衣裳自己非得吐血不可。
    “不笑,不笑,回头到了燕国找裁缝给你做一套合身的便是。”
    “前方便是涵厢了,你想好还带哪两个小厮了麽?大部队要护送燕国的王子回京,到了人家地盘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你最好选两个有身手的,这样我就算不在也能护你一二。”巨阳侯搂著王子桓无不关心道。这质子一做,看来自己每个日夜都得Cāo碎心了。
    “就清和好了,那孩子用的贴心,菊序他们还是做丫鬟打扮一起带走。五大三粗的你一个就够了,别人我看著都嫌。”王子桓为人随性,认为生死之事都是由命的,所以这人,活著就要及时行乐,活一天乐一天。他不贪生,不畏死,怕就怕每一日都过的不爽快。
    “也好,总得有几个伺候饮居的。不过你可不能再想著玩弄他们了。”巨阳侯可没忘了前些日子马车上的荒唐,正色警告这个不知轻重的小王子。
    “都答应你不惹是生非了,你信不过我不成。”王子桓瞥了他一眼,打开车帘子就见前方整齐划一的燕国驻扎的军队了。
    接下来便是琐碎的交接,齐国燕国的外交使者共同签订了友好文书,彼此的人都在这小镇上住一宿,补给一下,随後两边王子所坐的马车就由对方的军队接手了。
    王子桓和巨阳侯在驿馆住下後,王子桓很好奇这燕国和他一样倒霉的王子是什麽样的,便撺掇著巨阳侯想办法让他瞧上一瞧,巨阳侯拿他没办法,正头疼呢,有侍卫带来了燕国王子的口讯,想和王子桓在交接前共饮一杯,也算是结个善缘。
    巨阳侯心生疑窦,按理说两人是不应该有什麽正式的接触的。但口信既然能传到他们这里,说明燕国王子也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他不太放心让王子桓赴约,刚想阻止,就见王子桓兴高采烈地换了一身衣服问他:“你说我穿这身会不会失礼?早听闻燕国王宫各个美人,料想这燕国王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不能穿得不好被比了下去。”
    巨阳侯什麽也说不出了,又不想扫了桓儿的兴致,只能硬点了一下头道:“一定要去的话,我随你一起。”
    燕国王子约的地方是镇上一个茶楼的小包间,王子桓和巨阳侯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一人坐著品茶,旁边也只有一个丫头伺候著,并没见别人。
    “想必是王子桓大驾光临了,我是王子易。”那青年微颔首,神色清淡,言谈落落大方,便让人心生了好感。
    说起来,王子易的姿色比起王子桓那是差了一些,只是普通的清秀青年罢了。但他气质不俗,却让人看著精神一震,莫名地就不想以调笑之心面对。
    “王子桓上座,虽然我亦并非涵厢地主,但还是可以请王子桓品尝一下这边有名的涵厢酒。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日有缘一聚,不如痛饮一杯如何?”
    他声音冷气,却字字深得王子桓的心,看来这王子易也是性情中人。於是他也不再客气,坐下来便和王子易攀谈了起来。
    王子桓本来就对王子易心生好奇,现在为他的神采气度所折服,又想著两人真是同命相连,两人又交浅言深,竟像是酒逢知己,一杯一杯地喝了。
    “这酒……味道好生特别。”王子桓是喝惯美酒佳肴之人,却也不得不为这唇齿留香,甚至有些甜味的酒所倾倒,似乎从没喝过如此特别的佳酿。
    “呵呵,说来这涵厢酒,还真是有些故事的。”王子易小口饮著,一边缓缓道来:“我虽是燕国王子,但早年,也是游历过不少地方,地方美食也自是品尝过不少,但这涵厢酒却一直无法忘怀。”
    他声音清冷低沈,却是意外顺耳,王子桓都快被他的声音给迷住了,只听他继续说道:“由於涵厢是燕齐边境,每当燕齐有了战事冲突,这边的百姓便生灵涂炭。二十余年前,燕齐大战,双方都死伤无数,听闻当时涵厢的男丁全被两国拉去充军,战事结束之後回来的,只有数十个。好好的一个小镇,却闹的每一户都家破人亡。其中,有一家会酿酒的巧妇,她丈夫充军的时候,她正怀著胎儿,待生产那日,同乡妇人的丈夫侥幸活著回来,也带给了她丈夫战死沙场的噩耗。”
    “痛苦难当的酿酒妇人最後生下了个死胎,她将自己的血脉和胎盘入了最後一坛酒,悬梁自尽了。自此後,涵厢出产的所有酒,都有一种带著血腥味的甜,不知王子桓可有尝出。”
    “噗……”王子桓生生把一口酒给喷了出来。莫非自己喝到的都是女子的鲜血所酿的酒,还有孩儿的胎盘,这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再好喝自己也不想喝第二口了。
    他在那边抹嘴,侍从打扮的巨阳侯却在一旁看得暗自心惊,自家这小王子毫无防人之心,喜怒哀乐全能在脸上找到,这秉性到了燕国可怎麽是好。今日有他在场,总不见得出了什麽大乱子。但那王子易一看就桓儿云泥之别,两人都是王子,可能还都是不得宠的王子,桓儿就像个孩童一般单纯对人不设防,整天尽想著玩乐之事,而那王子易却沈稳健谈,言之有物,说这涵厢酒的故事也不知是何目的,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王子易放下酒杯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饮了。
    “王子易为何愁眉不展,这涵厢酒虽然故事令人唏嘘,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王子易还是不要太感慨的好。”王子桓关心新朋友,看他一脸忧愁,心里一揪,忙出言安抚。
    “王子桓,我确有犯愁之事,现在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子桓能出手相助。如果王子桓拒绝於我,那我的娘子便是另外一个酿酒妇,悲剧还是会重演。”他说著竟不顾王子的尊严,撩了衣摆,跪在王子桓面前,著实把王子桓的酒给惊醒了。
    作家的话:
    明天溺爱入v了,请大家支持哟~
    ☆、下部7
    “这这……王子易你先站起来,这麽跪著我可受不起……”王子桓被他跪的满头大汗,可他就是不起来,好歹只是跪著还没给他磕头,不然他真是折寿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拜天拜地拜父母,可我眼下为了自己的妻儿,也只能这般求於王子桓了。”王子易跪著朗声说道。
    “你究竟有什麽有求於我的地方,我能办到自然是会尽力而为,但你这话也得起身再说,跪著也无法跟我说明白是不是?”
    在王子桓的拉扯下,王子易总算肯起身了,两人盘膝而坐,只听王子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想必王子桓也听闻过我燕国王室的不齿之事,这事可能都传遍七国了。”
    “哦是……是哪件事?本王子并未听过什麽燕国丑闻……”王子桓挠了挠头,被巨阳侯瞪得话锋直转,僵硬地说道。想想也是,虽然人家王子易这麽问了,他不能真的说:是啊我知道就那件事嘛,大夥儿都知道……那地多失礼……虽然他本来确实想这麽说的。
    “那想来是王子桓久居宫中,不被这种丑事污了耳朵。”王子易也不奇怪他生硬的口吻,跟说故事似的说了燕国王宫中最骇人听闻的丑事。
    原来王子易便是巨阳侯先前给王子桓说的故事里的,那个被王叔谋害了父王,又被强行过继去,连母亲都被王叔霸占了的可怜王子。如今都有妻有子了,还被那丧心病狂的燕国国王以家人性命相威胁,逼他去齐国当质子。
    “说来可耻,我从小忍辱负重,认贼作父,并没有想日後报仇雪恨的宏图之志,只想著安安定定地苟活著。可现在想苟且偷生都难,我那王叔根本是不计较我的死活的。他让我去齐国偷齐国的情报再传递於他,他早就想吞并齐国了,我只是他随时可以牺牲的一颗棋子。但是我死不足惜,王子桓你在燕国日子恐怕也不会那麽好过的。”王子易定定地看著王子桓,眼神漆黑有神,直让王子桓呆呆的,竟都随著他的思路去了。
    “你是说……如果你去了齐国……我也必死无疑?”知道做质子是个苦差事,谁想到完全是个送命的活,自己开始还想著不一定会死,就算死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现在这板上钉钉的送死,王子桓心里就有些惧怕了。
    “也并非必死无疑,我自然是不会给那个昏君偷窃齐国的情报的,所以只能请求王子桓相助了。他们会安排你住在宫中,看管你的侍卫是我的人,都会忠心於我,不会对你过分限制。到时如果你有机会,帮我把一个人救出来,我自然没後顾之忧,好好的在齐国当质子,也不会轻易给那昏君开战的借口。”
    “你娘子孩儿也被困於王宫之内?”王子桓心里狠狠地鄙夷了下燕葛公,女人小孩都要欺负的皇帝真是太令人不齿了。
    “并非……我娘子孩儿早在他有将我送作质子时,我便托人带离了燕国,但燕葛公却困住了一个我带不走的人。”王子易眼神飘忽了起来,似乎是回忆起了什麽不堪的往事,连王子桓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王子易为人清冷,又充满了书卷气息,本是让人如沐春风的,如今这般痛苦,王子桓都恨不得去为他做任何事情。他拉住王子易的手激动道:
    “你说,有什麽人让我去救的,我一定救!”
    巨阳侯在一边都急的想把这小东西狠狠地敲晕了给扛回去,什麽叫能救的他一定要救?人家王子易随便说几句他就信,就对人家掏心掏肺的给承诺,君子一诺千金的他到底懂不懂?
    “是我同母异父的王弟……”
    “什麽?你母後还和燕葛公有子嗣?我为何没听说过……”一说出口王子桓就後悔了,赶紧捂著嘴,话说出口又覆水难收,尴尬地笑了一下,如今很明显自己是听闻过燕国王宫的各种传闻了。
    王子易不以为,轻轻颔首,又摇头道:“并非燕葛公的儿子。不瞒王子桓,这个丑事除了燕国王室外,很少人知道。当年我父王被燕国公所害,母亲被霸占。但我幕後从未想过就如此趋於人下,更不可能认贼作夫。她策划了许多年,在一个将军的帮助下,终於带著我逃了出去。我们母子两人流离失所,到处逃亡,最终定居在齐国一个小山上,那将军便做了普通樵夫,养活我们母子。”
    他像是讲到很久以前的,让人快乐的事情,脸上神色柔和了下来:“我母後和将军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妇,诞下了我的弟弟。一家四口本来过的无忧无虑,远离王室的纷扰,就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他话锋一转,又肃穆了起来:“可燕葛公不知从 何处打探到了我们的消息,他仍旧执著於我母後的美貌,把母後抢回了宫中常年关了起来,并以我繈褓中的弟弟做诱饵,把将军引来乱箭射啥。最後我们母子三人都只能在王宫那个鬼地方生不如死的呆著。我冠礼後便成亲了,可弟弟才是少年,现在还被困於王宫之中。那畜生不会忍心伤害我母亲,可是对我弟弟就没有任何仁慈之心了,这也是我的软肋,所以求王子桓到了燕国,尽力把他救出来,只要把他带离王宫,便有人接应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王子易殷切地看著王子桓,说道动情之处还有些激动,王子桓本来就是一个心软之人,又听了如此凄婉的故事,再想到这王子易除了弟弟,还有妻儿也危在旦夕,比起自己这个整天吃喝玩乐不思进取的人,不知道还要苦难多少。
    就算巨阳侯在边上再给他使眼色,他都忽略了,扶著王子易的肩膀就说道:“这事情本王子管了,就算拼著自己的一条性命,也要让你弟弟脱离魔爪!”
    “大恩不言谢,若有机会,我必定携全家给王子桓磕头谢恩!”王子易的激动之情溢於言表,眼眶里含的泪水都快落了下来。他定了定神,又取出一件东西交给王子桓,“这是我燕国王宫的地图,外加我的一个令牌,你不知道人信不信得过,只许暗示这个令牌,我的人都会看得懂。”
    王子桓点了点头,深觉这次燕国之行任重而道远。
    作家的话:
    对不起来晚了!!
    ☆、下部8
    和王子易分别之後,两人都回了驿馆。可巨阳侯一路沈著脸默默不言,王子桓逗他道:“你莫非穿了小厮的衣服,连话都不敢跟本王子说了麽?”
    那人只是哼了一声,接著不回应与他。
    王子桓郁郁,心中琢磨著方才王子易交代的事,也不理会他了。
    可一到客栈,王子桓还未坐下饮上一杯茶,整个人就被巨阳侯举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这是作甚!放开本王子!”他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可是人已经被弄得趴在了床上,四肢乱扭的样子像极了那无法翻身的乌龟王八。
    “放开你?放开你你就到处答应人去送命了!”巨阳侯心里生气,也不管他不愿意,把他衣衫一撩,扯开裤子,连亵裤也一并撕扯下来,看见那光滑白嫩的玉臀,脑子里一股火乱窜乱冒,犹豫都没有,大掌往上啪啪啪地打去。
    “啊啊啊,你干什麽!啊……疼……不要打了……呜呜……不要打我……”王子桓刚被巨阳侯的大掌打屁股,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屁股已经红红的一片,可巨阳侯丝毫不心疼他,火辣辣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打下来,王子桓不出意外地被打哭了。
    他身份尊贵,即使不受到他人重视,表面上还是把他当王子一样侍奉著的,锦衣玉食地长了那麽大,又何时被人在身体上如此对待过?
    “知道疼?你在敌国王宫答应把人运出来被砍脑袋就不疼了对吧?我让你乱答应!”巨阳侯心里的火气还未发泄完,但看他哭了,心里也疼,手下的劲便小上了许多。
    “呜呜疼……桓儿疼……呜啊……呜呜呜……”王子桓跟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巨阳侯说了什麽他是完全没听到,只觉得自己的臀瓣像是被打坏了一样,火辣辣的翻腾。
    他哭的凶,巨阳侯自然是无法再打下去了,看著那白`皙如玉的臀瓣确实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一摸上去还烫烫的,幼嫩的皮肤像吸著自己粗糙的手一样,巨阳侯心疼坏了,先是轻轻抚了两下,道:“好桓儿莫要哭了,我帮你舔舔便不疼了。”
    说著他俯下`身子,当真伸出舌尖对著那敏感的臀尖轻轻点去。
    “啊……”这下不是因为疼,而是一阵酥麻从辣辣的臀上传来,巨阳侯的舌头有舔了臀尖还不算,把所有的泛红的地方都舔到了,本来也就是疼,现在又疼又酥又麻,王子桓难受极了,可除了这些,竟然还泛起了一些痒意。王子桓委屈劲还没过去呢,边哭著边叫著,看上去滑稽极了。
    “是不是好些了?我打重了,可你也不对!”巨阳侯看他的小屁股都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了,下腹涌上一阵火,想想还是一会再做那种事,现在先教育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子才是正经的事情。他搂过王子桓,让他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他还挂著泪痕的脸蛋,温柔地问道。
    “怎……怎麽不对了……呜……”王子桓屁股疼著,还在抽泣呢,抹了把眼泪结结巴巴地问他。
    “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和那个王子易才是初见,能知道他是什麽人?能分辨他说的全是真的?怎麽如此单纯,别人说什麽你都信呢?信了也就算了,还轻易许下救人的承诺,你以为你有什麽资格去救出他弟弟,你忘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吗?”巨阳侯简直对这小王子头疼死了,打了又心疼,骂了他也未必长记性,真是带千军万马打仗都没那麽难的。
    “他一看便是好人,唔……又跟我同病相怜,都是被当棋子的王子,我怎麽唔……怎麽不能帮帮他了……”王子桓边哭边反驳,他显然不认为自己错了,就是因为如此还被巨阳侯身体上毒打,叫他怎麽能心服口服,因为委屈,他哭的更凶了?
    “还同病相怜?你气死我算了……行,你要救人你一个人去当英雄去,我回齐国还不行麽!”巨阳侯也被王子桓死鸭子嘴硬的没耐性了,把他往旁边一放,都不想在屋里呆著了,话也说重了起来。
    可他前脚起身,後脚就被一个呜呜咽咽哭著的小东西给搂住了腰:“呜呜……你打了我骂了我你还要走……你个死奴才……我不许你走……唔呜呜……”王子桓见他真生气了,又委屈,又怕他真就这麽走了,自己别说救人了,当真自身难保,情急之下便抱著他不撒手了。
    下腹燃起的小火这下变成了澎湃的火焰燃烧了全身,巨阳侯反身把王子桓重重抱在身上狂亲他湿漉漉的小脸蛋,刚才的怒火全不翼而飞了,欲`火却正炙热。
    “我不走,你打算用什麽留住我?嗯?”
    这小王子还光著屁股蛋子呢,在他硬朗的怀里,屁股蹭著他硬起来的下`体,还哭著呢,又意识到巨阳侯的意思,小脸刹那间红个透顶。
    不过别的不好说,这事情又哪里能难得到王子桓。他乖乖地分开腿,扯开巨阳侯的裤子把他那物件放出来往自己股缝里蹭,边哭著说:“呜呜……你别走……也别气了……我让你肏嘛……”
    屁股烫,男人的阳`具更烫,在被舔的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来回磨蹭了几下,王子桓身子一压,就把大东西一口不剩地吃了进去。
    怀里的人豔丽无双,边流著泪呜咽,边扭著腰放纵地用下边的美穴儿吃自己的巨棒,巨阳侯这下真真是毫无怒意,只想著好好地把这个小东西肏的哭的更凶,但是不是因为委屈的,而是因为爽快的!
    ☆、王子风流停更公告
    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你们知道之前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成那样了,现在在拿去修,加拿大人做事情慢,说要起码要六周才能还给我。
    其他的我写好的都有备份,可是这篇周更的被我忽略在地球的角落里……忘记备份了。结果就是明明已经多写的好几章现在u盘里没找到……让我把已经写好的再重新写粗来也很为难,所以在电脑拿回来前只能先停更了,跟追文的姑娘抱歉,我能做的就是等电脑拿回来後一下子补齐这几周应该周更的王子一文,不会少更的。
    谢谢理解和支持,爱你们!
    ☆、下部9
    饥渴难耐的後穴吞含著巨阳侯的阳物,被掌掴到泛红发痒的玉臀蹭在他坚实有力的大腿上,酥酥生著麻意,竟不比在穴中胀大烫热的东西所带来的快感小,王子桓觉著自己这身子骨是荡到没治了,被打後竟比平日里挨肏还要美上几分。
    他长发散乱,美目半眯,眸中含情,鼻尖蹭在巨阳侯的下巴处,不住发出猫咪发情般的yín叫,浑身充满著被凌虐後,更显风情万种的身子。
    底下的美穴与火热的硕大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块儿,放荡扭动的腰肢一上一下,骚浪的肠壁嘬吸著巨阳侯的大屌头,那个骚到无药可救,除了被男人Cāo之外,只会欲求不满的骚心不断蹭过马眼,仿佛正在诱惑巨阳侯好重重地Cāo干於他。
    巨阳侯欣赏够了他的小王子主动又yín荡的模样,气血早已全部涌入下体,只觉王子桓的小蛮腰扭动得太不得劲,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却还是不如自己胡肏蛮干来得大快人心。
    於是握住了他的腰肢,扶著他上下大幅度地扭动,下身开始拼命顶撞,边撞还不忘猥亵於人道:“好桓儿,再夹紧些,不然本奴才可不肯把精华都给你那小嘴吃了。”
    他还惦记王子桓叫他奴才的事呢!
    王子桓娇媚地蹭著他,被他如此撞击,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力气全用在了浪叫呻吟之上。
    那根巨物坏到极点,明明身处於下方,都能霸气十足得顶到他极深的地方,对著他的骚心又磨又钻,yín穴与阳物短兵相接,捣出了充沛的浪水和声响,扑哧扑哧的听著便让人脸红不已。
    他怕自己被干得太凶,受不住,拼命地想收紧穴口让这奴才不再那麽凶狠地对他,可每次只要夹紧,便感觉巨阳侯的东西也不知怎麽回事又大上几分,那凸起的青筋,形状熟悉的头部,每一寸都让他的xiāo穴爽到哭泣又害怕到想开口求饶。
    “夹都夹不住,干脆让本王肏个彻底好了。”王子桓高叫一声,整个人被巨阳侯翻到了床榻之上,还泛著被巴掌蹂躏痕迹的臀瓣可怜兮兮地在颤抖著,被他的耻毛搔刮而过,不知是羞是痒,竟难耐地又扭动了起来,惹得巨阳侯一阵疾风骤雨的抽插,还坏心眼地掐住他的根部不肯让他去,直弄得王子桓泪眼朦胧,恩啊大叫。
    “侯爷,唔……你疼疼桓儿……莫要折磨我了……”他里面已经被干得热火朝天,不住被碰的穴心又酸又涩,整个都生了酸胀之意,随时都有去了的意思。可前端的孽根被如此把持,王子桓如何受得了?只能开口求饶,呈上乖巧的样子,让巨阳侯大发善心饶过於他。
    “再求得好听些,本王就考虑,让你先去。”坏心眼的巨阳侯非但没放过他,反而就著插入的姿势,在里面稍作停顿,对著他在爆发边缘的穴心画起了圈圈。
    王子桓实在骚透,也不管这话能不能说,说了会不会激起男人更强的性欲,胡乱开口,张嘴就浪叫道:“啊……不要……唔……桓儿……桓儿是骚货,最爱被侯爷干了,求侯爷大发慈悲,多干干桓儿,把桓儿干射出来,桓儿要和侯爷好上一辈子。呜呜……”
    可爱又yín荡的小王子被自己干得连祖宗礼法都不顾了,巨阳侯龙心大悦,复又大力进出了数下,被他含得生了泄意的ròu棒顶住菊心之处,放开王子桓的青芽,在他痉挛抽搐的不成样子的菊穴里悉数丢精,同他一块儿去了那极乐之地。
    可怜的小王子这天先是挨骂了,又是被威胁了,之後还被打了屁股,挨了顿狠Cāo,脸上还淌著激情的泪痕,身子已然无法动弹。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後穴被手指抠挖,想来是巨阳侯正在帮他清理,下意识地便抬了臀让巨阳侯的工作更为顺遂。
    巨阳侯看著丝毫不知廉耻暴露於自己眼前,被自己狠狠玩弄过的宝地,那儿红红的,因为挨惯Cāo弄的缘故,并未肿起,却和初次探访之时大相径庭。那时候的粉嫩,含苞待放的雏菊,而今已然是被他的阳精喂养得熟透熟透,散发著迷人气息的熟菊。红润的穴嘴微微地打开,精致的褶皱处还有自己残留的精水,红红白白,好不夺人心魄。
    他探进手指往深处挖掘,又寻到一股自己内射而入的漏网之鱼,随著他手指被带出,便像是他直接把阳精都射入了菊口儿似的有趣。
    知道再看下去可能自己又要兽性大发了,巨阳侯咬牙忍住,取过湿帕帮他擦拭干净,告诫自己再玩下去这小王子连上路都难,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不想这敦伦yín秽之事。
    王子桓睡得香甜,巨阳侯抱著他散发著自己雄性味道的身子,却彻夜难免,想到前途吉凶未卜,而这不知深浅轻重的王子还不知会给自己招惹多少麻烦,只能叹口气,想著自己是一刻都不能离他身边,直到寻出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带离皇宫,才能真正地护他周全。
    天亮时,王子桓已然坐上了燕国贵族专用的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地往燕国驶去,他的质子身份,从今日起,那算是坐实了。
    王子桓有些伤感,靠在巨阳侯怀里轻道:”不知下回何时才能再回故国。以前在齐国的时候没觉得齐国有何好处,现在被迫背井离乡,一路走来,便决定纵使是路边的野草,都是绿葱葱的迷人呢。“
    听他难得的知性感慨,巨阳侯摸了摸他的青丝,亲吻他额头道:“桓儿莫要担心,有本侯在呢。”
    有他在有什麽用,不过是会欺负自己,没事便把自己剥光了随意玩弄的东西罢了。只是即使如此,王子桓也觉得有巨阳侯在身边,一切未知的忐忑都无足轻重了。他虽贵为王子,对他真心的却是寥寥无几,如今有了个巨阳侯,才真正觉得自己不是孑然一身地活在这世上。至少这个男人会用生命来护著自己,那他此生便别无他求,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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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的专栏在这里:欢迎去踩!http:///GB/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65481
    ☆、大纲性结局
    话说,这王子桓虽说挨了巨阳候的揍,心里还是同情王子易,只是正如巨阳候所说,自己自身难保,又遑论救出他的弟弟。
    第二日,巨阳候作著随从的打扮,带著清和一等伺候的,跟随著接驾的车队进了燕国皇宫。
    让王子桓意外的是,燕葛公根本就没以接待友国王子的礼仪接待於他,直接命人安排了皇宫内的一处小院落,并且让侍卫看守著他。
    王子桓这才知道,自己来燕国,还真是当人质的,幸好有王子易的提点,知道守卫都是王子易的人,巨阳候暗示一二,大家便取得了默契,对王子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便他摸清燕国王宫的情况。
    这王子桓在燕国皇宫忐忑地住了二十来日,终於被燕葛公召见,酒宴上,燕葛公见王子桓姿色不凡,起意调戏,可王子桓却是风月场上过关斩将之人,三言两语极尽风流,引得燕葛公对他大为赞赏,引为知交,意与他共修房中秘术,并将收藏的龙阳十八式一书送与王子桓。
    王子桓拿回了书,不待细看,便被一直小厮打扮的巨阳候抢去,当晚二人就著书上的姿势共效於飞,行云布雨,大肆欢好了一番。
    十日後,燕葛公再次召见王子桓,问他房中术修习的进展,王子桓大言不惭说自己颇有精进,已经窥得各种奥秘。
    其实,燕葛公本人对男色的喜好只是一般罢了,比起男人,他更喜欢绝世美女,但此回他却反常地对王子桓窥得的奥秘大感兴趣,并且让他将所学成果试上一试,在王子桓莫名其妙於他会想出何等丧心病狂的尝试方法时,便被带到了一个宫殿,里头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子,目不能视,却无法遮掩绝世容貌。
    燕葛公命王子桓教导这男子房中之乐,王子桓自然不愿意,一番巧语,让燕葛公同意不现场观摩,关上门後,同男子对话,才知道他原来正是王子易的弟弟,常年被燕葛公关在房里折磨,如今已然变本加厉,连他身为男子最後的尊严也要剥夺。
    王子桓当场说明了他同王子易交好,并且让男子配合与他,在他身上做出了点点痕迹,又教导他如何呻吟以骗过隔墙之耳,最後还帮他泄了精,以鱼目混杂。
    要说这燕葛公真真变态,看到他最恨的人的孽种被男人所上,像块破布一般,心中大喜,并且让王子桓多来教导教导他,许他自由出入男子的宫殿,并将王子桓引为亲信,时常同他喝酒聊天,品赏美人。
    王子桓回去後,同巨阳候坦白实情,巨阳候虽心中吃醋,也知他当时是无奈之举,努力地把醋意发泄在王子桓身上讨回便宜也就罢了。
    云雨後,王子桓告知巨阳候男子的悲惨遭遇,巨阳候也动了恻隐之心,答应王子桓可伺机而动,将男子救於水火。
    二人布局之时,得到齐国消息,燕国派去齐国的质子王子易在齐国病故身亡,王子桓心道自己性命堪忧,燕国国君却并未对齐宣战,而是信了齐国来使的话,并许得王子桓一同见了来使。
    王子桓却是不信王子易就这般命丧齐国,一边寻找著机会自己脱离燕国皇宫, 一边思索著救出王子易弟弟的方法。
    月余,巨阳候收到王子易的消息,他已返回燕国,并在秘密招兵买马意图推翻燕葛公的统治,只求王子桓护住他弟弟的性命,将来得了天下,定重重报答。
    燕葛公骄奢yín逸,苛捐杂税,一直不得民心,叛军在短短四个月内就攻入了燕国都城,因为燕葛公轻信王子易已死的消息,并未残害其弟,直到被王子易手刃才知道自己是中了计,王子易登上帝位,许了王子桓燕国的官位,王子桓拒绝了王子易的美意,同与他通了心意的巨阳候归隐山林,再也不理朝廷纷争,手捧龙阳十八式,过著性福快乐的生活(……
    【完】
    作家的话:
    艾玛对不起大家了,这篇坑久了,我实在不记得前面的东西了……但是一直不写就一直不会写,今天有时间,就补了补前文,把之前心里想的大纲写了出来。
    这些大纲加上肉可能是能写几万字的……但是我……实在对这篇练笔之作没心了……所以就……当了了一桩事吧┐(┘▽└)┌
    谢谢大家的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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