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鸳鸯十八谱(下)(H)再次醒来,已经是红烛高照,半夜时分了。
她刚刚一动,身边的人就察觉了。
“渴了?”独孤问。之前那一场欢爱让她流了大量的汗水,再加上长时间的呻吟哭泣,这时候差不多该感觉渴了。
阿秋还有些迷糊,点点头。
独孤伸手将桌子上的茶水吸过来,运内力加热後才喂她喝下,一挥手茶杯又稳稳回去了。
喝了一杯水,阿秋才清醒了些。略微动了一下腿部,传来的酸痛让她不由惊呼了一声。
独孤一惊:“伤到了?”刚才他已经检查过一遍,出了有些红肿,并没有擦伤啊。
“没……”察觉到双腿间仍然有些黏腻,身体里面也还有湿润的感觉,阿秋有些奇怪──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他都已经帮她清理过了呀。
看出了她的疑惑,独孤解释道:“这别居的後院就是一处温泉口,但是大半夜把你带过去我担心你会着凉,还是等天明後天气暖和一点再去清理吧。”那温泉也有极好的疗伤作用,他原本也是仗着有温泉才敢那麽放肆的,没想到天气太冷,不好带她去。
也怪他没有设想周到,当初就把温泉建在了室外,想着可以边泡温泉边赏梅花。早知道这样就多引一道水建一个室内浴池了。
阿秋明了,蹙眉艰难地挪动自己酸软不堪的双腿。
“很疼?”独孤的大掌摸向她滑腻的大腿根部。
“不是……”阿秋抓住他的手,窘迫得脸色发红,“是……好像又拉伤了……”
独孤懊恼了──他憋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舒缓一下,她这麽一拉伤,他又得等上十天半个月了。
见不到她的时候难捱,见到了,更难捱!唉!
阿秋再次试图挪动双腿──刚才用同一个姿势睡了好久,全身都有些僵硬了。
“喔──”这次轮到独孤惊呼了。
阿秋呆住,有些无神的眼睛睁大,无辜地看着他。刚才她碰到了是……
天,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怎麽还那麽硬挺?
独孤红了脸──他总不能跟她说刚才他欲求不满,对着她的睡脸意yín了很久吧。
真是,太丢脸了!
好像自从她表白心意之後他就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想要她的冲动,恨不能时时刻刻跟她缠在一起,只要一空闲下来脑子里想的就是两人水rǔ交融的场景,活脱脱就是一个满脑精虫的色胚。
“那个……”他挖空心思想要找个借口或是转移话题,却见阿秋一个转身,双手撑在两侧趴在了他身上。
温软滑腻的肌肤摩擦贴合,很轻易地就勾起了一串火花。
“你……”独孤顿时口干舌燥,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向她xiōng前因自然垂落而倍显优美的弧度,尖上一点朱红鲜嫩可口,令人胃口大开。
阿秋艰难地分开酸软的双腿,然後一双小胳膊再也支撑不住重量,整个人摔在他身上。
独孤闷哼一声:“阿秋,别胡闹了……”现在的他意志力堪比一张薄薄的纸片,可承受不了这麽刺激的接触啊!
阿秋埋首於他xiōng前,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我没闹。”说的好像她是个任性无知的天真少女似的──她这辈子就没任性无知过,好吧,或许在他面前偶尔有过……
感觉一双柔夷握住了自己昂扬的欲望,独孤倒抽一口气:“阿秋!”
“嗯……”阿秋有些漫不经心的,握着那滚烫的大铁棒上下移动了几下,感觉它激烈的抖动和膨胀,不由有些郁闷──真的太大了……
忽然她松开手向床外望了一下。
独孤“嘶”一声,颤巍巍地哀求:“你别停啊……”不带这麽折磨人的!
“我的针盒呢?”
独孤拉过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坚挺:“我来找我来找,你千万别停啊。”
“噢。”阿秋听话地开始她的工作,一只柔嫩的小手不但顺着那滚烫的硬挺上下移动,还时不时捏一下他下面的两个蛋蛋,然後展开手掌碾磨他滑腻的guī头。
“哦,啊,太棒了……用两只手……呃……”
阿秋表示爱莫能助,她的另一只手正在用来撑起她的上半身呢。“我的针盒……”
“好好好,我找我找……”独孤的眼睛迅速在地上的衣物之间扫射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她那暗红色的针盒。用内力吸过来,他纳闷地问,“你要这干嘛?”
“通过穴位针灸能刺激人的性欲,还可以缓解yīn道的痉挛……”阿秋很熟练的打开针盒,捻出几根细如牛豪的针刺在了自己的rǔ房上。
独孤的眼睛都直了,鼻血蠢蠢欲动,下体的巨棒更是狠狠弹跳了一下,不由呻吟了一声:“阿秋,我想进去……”
真的太折磨、太刺激了!
“快了……”阿秋将最後一根针刺在自己的rǔ尖,强烈的刺激让她“啊”了一声。
独孤面色哀怨地看着那颗因为受到刺激而更加坚挺的红果果──呜呜,好想咬一口……
看着她洁白无瑕的两边玉峰被插上了数根细针,尽管相信她的医术,他还是有些担心:“疼吗?”
阿秋摇头。是比扎别的地方疼一点,但还远远不到难以忍耐的地步。而且扎针之後身体内迅速燃起酥麻的欲火,很快就将这轻微的疼痛掩盖过去。热流很快在下体集中,抽搐的甬道内开始流出一道道蜜汁。
尽管什麽都没有做,但因为银针的刺激,两人贴合的地方仿佛更加炙热,阿秋敏感的身体不堪挑逗,竖起了根根汗毛,细细呻吟着。
她重新握着他硕大的玉棒在自己大腿根部摩擦了几下,沾上了汁液之後对准穴口慢慢沈下身。
“嗯哼……”两人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咿呀!”因为穴口被强硬地撑开,阿秋有些难受。
眼见阿秋双腿酸软一副後继无力的样子,独孤连忙扶住她的腰帮忙控制下沈的速度,一次次进出抽插,再一次次深入撞顶。硕大的欲望一寸寸深入mī穴内,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粉红色的嫩肉然後再被撞回去。
“呃……”阿秋秀眉轻蹙,努力适应那种几乎要被撑破的感觉。幸好这次经过穴位刺激,穴肉没有失控地痉挛,让他能够比较顺利地进入。
“好紧……”紧致湿滑的甬道包裹着他,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失控,那不断被抛弄的雪白双rǔ被插上根根银针,刺激着他想要凌虐的兽欲。
“啊……嗯,不要这里,不要……”阿秋双手撑在他身侧,下体被他牢牢抓住不断按向他坚挺的欲望,硕大的guī头不断刮过她里面的那圈软肉,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不行……啊……太急了,我疼……呜呜……”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身体的那一圈敏感的软肉被凌虐到滚烫发疼,酸软的大腿根部也开始阵阵抽疼,阿秋咬着下唇,似哭似吟,泪水颗颗坠落,很快湿了整张脸。
“不怕……先让你丢一次,等一下我想插到里面去……”他更加过分地对准那里开始狂猛地冲撞摩擦。
“啊……”在他猛力的攻击下,阿秋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仰头一阵哀吟,下体剧烈收缩,喷出了一股yín液。
他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後冲着她最深处的花心开始顶弄,粗大到骇人的ròu棒一次次挤开她紧致的嫩肉,撞击在她窄小敏感的花心上。
“啊……啊……嗯……疼……好疼的……公子……公子你慢点……公子啊……”敏感的xiāo穴哪堪忍受这麽残忍的凌虐,阿秋哭得不能自已,不住哀求着。
“你能承受我的,让我进去!”独孤的面色因为张狂的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他近乎粗暴地摇摆着她的下体迎合自己的欲望,一次次挑战她最大的忍耐极限,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他的侵犯而战栗哆嗦,他更是燃起斗志,行为愈发放浪起来。
“哦,好紧……你可以的,我进去过,记得吗……我曾经狠狠插进去过,你里面好软好热,紧紧裹着我的guī头,都不让我出来……”
“不是……不是……”阿秋用力摇头,其实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只是下意识地抗拒着。下体在他的刺激下一阵阵缩紧,高氵朝不断。
而他已经撑开了她狭小的宫口,挤进了深处。硕大坚挺的guī头撑开宫口的刹那引来她一阵尖叫,而他丝毫没有停顿,“阿秋,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每一句“这里”都伴随着好几下猛烈的撞击,顶弄得她声嘶力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绑架(清水)
“哦,你的这里只能被我插……啊,我在干你……你感觉到了吗……你喜欢被我干的……噢!”用力顶了几下之後,他终於释放了自己。而阿秋也在他停止撞击的刹那大大抽了一口气,凉气冲进肺部引得她猛咳了起来。
这令他来不及慢慢品尝那销魂了滋味,连忙拍打她的背部为她顺气:“你怎麽样了?”
阿秋每咳一下两人的结合处就顶一下,她有些难受:“太涨了,出来……”
独孤抽出依然坚挺的欲望,浓稠的jīng液马上顺着滑了出来。他将她放在床上,打开双腿查看了一下,发现她的下体虽然红肿泥泞,但是流出的jīng液中没有血丝,知道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秋的咳嗽也终於缓了过来,对於他赤裸裸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但打开的双腿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合上了。她伸出依然颤抖的手想要收回银针,但双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要拔出来吗?有顺序要求吗?”独孤问。
“没,拔出来就行。”阿秋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咳嗽有些嘶哑。
独孤手法利落地将银针拔出,怜惜地亲吻了一下肿胀的双峰,然後吻住她的双唇。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我没事……”阿秋还是有些晕眩,靠在他怀里很快就沈沈睡去了。
………………
梅花幽香,林子深处水汽氤氲,遮挡了一切外界的目光。
“好点没?”独孤一边暗使内力为阿秋按摩双腿和肩背处一边问。
“我没事了。”阿秋趴在池子旁边的大石头上,舒服得昏昏欲睡。
独孤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猿意马,可惜他也明白阿秋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所以也只能边替她按摩边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免得自己的手一不小心就摸到别的地方去。
眼神转移到池子旁边的一本册子上,这册子的材质非常特别,水火不侵,整体暗金色,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本册子,正是《鸳鸯十八谱》。
看着它,独孤的心里还是十分复杂的──就因为这一本对於普通人而言没什麽大用处的册子,竟然让独孤山庄一夜倾颓,归於废墟,也让他这个昔日的天之骄子从云端跌入泥塘,更让独孤山庄上上下下一百来号人死於非命……
可偏偏这麽一个没什麽用还引来大麻烦的册子还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而现在的他,居然还离不开它。
真是罪孽啊!
现在翻开的这一页,正是“针灸”中的一章,也就是昨天晚上阿秋所使用的招式。原本他还以为这本书应该就是一本高级一点的春宫图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如果能好好研究透里面的内容,他和阿秋应该就能和谐很多了。
他不由地开始翻开这本册子,一目十行,很快就翻到了最後一章。
最後一章节只有一句话:术之至上,唯情而已。
心内震惊,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重。阿秋一惊,兀的抬头。
当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明白过来。
“公子……”
“陆叔叔给我讲了一个故事。”独孤忽然打断她。
阿秋转过身面对他,面带疑惑。
“他说,有一种怪病叫‘忘情’,得了这种病的人只要爱上一个人,第二天就会把他忘记,所以与这种人相爱之人,都会无比痛苦。”他微笑,“相比於他们来说,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阿秋没听明白。
独孤也不勉强,只道:“今天是新年,你想要什麽礼物?”
阿秋摇头:“我什麽都不缺。”
独孤凝望她许久,忽然笑了一下,颇有些自嘲的意味:“要是我也能像你这麽无欲无求就好了。”
阿秋踌躇了一下,道:“公子,虽说‘术之至上,唯情而已’,可是我们最近都还挺好的,所以应该也不用达到那个最高境界吧。”
“我很贪心,”他摸着她的脸,“我总想让你尝尝那种身心具至的欢愉。况且……”况且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瞒着她呢。
现在虽然也明白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但是只要她一日不解“死生契阔”,他就一日不敢将自己的狼人形态展现在她面前。这件事,是他解不开的一道心结。
从一开始只是想和她亲近一点,到後来希望两人交合的时候不会伤害到她,到如今,希望她也能爱上他,与他相守一生。人,果然是永远不能满足的。
他忽然话题一转:“你知道我这几个月去哪里了吗?”
阿秋当然不知道,摇摇头,居然也不会追问一声。
当真是个不会聊天的!
“我去了西北。”
阿秋好歹也是在宫中呆了一段时间的,所以还算了解一些消息:“打仗的地方?”
“是啊……”独孤於是把自己一路上的见闻讲了一遍,一点也不隐瞒自己大发战争财的小人行径。阿秋虽然还是一副木讷的样子,但是听得很认真,到了最後,已经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麽?”
“我……”阿秋刚要回答,忽然摇头,“没什麽。”
她这个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他眯起眼睛──这丫头,肯定又在打什麽坏主意了。
………………
庆贺新年,皇城取消宵禁十五天。
当天晚上,独孤带着阿秋出去游夜城。一路上看花灯、猜谜语、吃零食,玩得不亦乐乎。
“金钿遍野。”独孤拿过一个灯谜念道。
“地黄。”阿秋反应很快──地黄是药名,老本行嘛!独孤将赢得的奖品──小泥人递给她。
“踏花归来蝶绕膝?”
“香附!”这次的奖品是一小块糖,独孤随手剥了,送到她嘴边。阿秋顺势含住,抬起眼看着他,灯火辉煌,将她黑溜溜的眼珠子映得流光溢彩。
独孤不由心头一热:“蜜饯黄连?”
阿秋的眼珠转了一下,然後迷茫地看着他,猜不出来了。
独孤俯身,贴住她的嘴角:“同甘共苦。”说完舔了一下她的唇角,将黏在上面的一点白糖卷走,赞叹道:“真甜!”
阿秋先是茫然地没有任何反应,待明白过来他做了什麽,饶是淡定如她也不禁红了脸──这周围人挤人的,怎麽就……
看见她这个含羞带怯的样子,独孤体内的火更是有燎原之势,他不自在地咳了一下,直起身,仿若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得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的手心温暖厚实,将她的小手裹在里面,传达着一种稳稳的守护。
“累了没,我们到前面的酒楼休息一下?”独孤问。
“好。”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一阵骚乱,打斗声和尖叫声传来,人群顿时哄乱,踩踏间哭喊声不断,接着几道黑影腾空而起,其中一人手上挟持着一个华服少女。
独孤在第一时间就把阿秋带到了屋顶上,正好与那几个黑衣人正面碰上。
黑衣人发觉前方有人挡路,二话不说甩了一把暗器过来。
独孤挥手将暗器打掉,皱眉:“你们是什麽人,敢在皇城行凶?”
被人夹在腋下的少女忽然大叫:“阿秋姐姐,救命啊……”话音未落,被人一掌打晕。
“你认识她?”独孤问。
“好像……是永和公主的声音。”阿秋也不确定──公主这时候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直觉告诉独孤,这件事最好不要插手,可是,事关阿秋的亲人……
叹气,他飞身上前。
那几个黑衣人也绝非常人,武功高强、招数诡异不说,配合也是天衣无缝,颇为默契,一时间独孤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阿秋也着急,放出蛊虫攻击,但是对方竟然身怀异宝,一时间蛊虫也不敢近身。
那几人深知再继续纠缠下去,禁卫军过来就不妙了,於是无意再纠缠,很快就破开独孤的攻势向东边而去。独孤连忙追了上去。
阿秋看着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忽的有些不安。接着後脑一阵剧痛,晕了过去。
搞了半天,这是调虎离山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剧痛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大脸。
“你为什麽不叫?”那人疑惑地问。
阿秋面色惨白,冷汗直冒,木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啧啧,难道你也感觉不到痛?”那人终於稍稍离开了一点,让阿秋能够看清他的全貌。
可惜此时的阿秋已经被剧痛折磨得眼冒金星了,根本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恍惚间只能看见一双碧绿色的眼眸。
西域蛮族?
他想要做什麽?!
另一阵剧痛传来,却是那人使了一根满是倒钩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记,火辣辣的感觉顿时让阿秋眼前一黑,闷声了一声。
“哦,原来你会疼啊……”那人漫不经心地甩了甩鞭子,“这就好办了。他们说只要一直让你疼着,你就没办法使唤你那些虫子。”
阿秋低头喘气,痛感让她几乎全身麻木。使用蛊虫必须要集中精神,现在她痛成这样,确实已经无法使用蛊术了。她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石室里,环境yīn冷潮湿,应该是一处地下室。双手被分开吊起,双脚堪堪能及地,而刚才她感觉到的剧痛是一边的脚趾被踩了粉碎,现在她只能用一边脚支撑自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啊!
☆、西运图(清水)
抬眼望去,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那人身材高大,高鼻深目,确实不是中原人。
阿秋自认并不认识西域那边的人,更不可能有什麽恩怨,那麽他们抓她来的目的是什麽呢?
想到之前被挟持的永和公主,她垂下的眼帘内眼珠一转。
竟然,是西沙国的人。
那麽,他们绑架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因为她是“皇室”人员,还是因为……
独孤公子!
她倏然抬头看向那人,那人发现她有反应,挥手又是一鞭。鞭子上布满倒钩,一鞭就能扯下许多血肉,让她鲜血淋漓。
阿秋哀嚎一声,闭眼刚要装昏,那人又是一个鞭子抽了过来。
“他们说了,不能让你昏过去,要让你一直痛着。”
看来那些人也担心她装昏暗自养精蓄锐,所以竟然连闭眼的时间也不给她。这样下去,她永远也别想养出精神对付他们。
阿秋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眉头蹙起,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嘴里因疼痛而发出细细的呻吟。
那人哼了一声,终於放下心来,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一旦她停止呻吟就补一鞭子。
………………
“你们想要什麽?”独孤寒着脸,目光前所未有的狂暴。
“西运图。”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五官立体、眸色翠绿,肤色极白,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独孤一点也不吃惊:“行,把阿秋带来我就给你。”
那人有些诧异:“这西运图乃是你们独孤家的根本,你真能舍得?”
独孤世家在江湖上一向神秘,除了那从不外传的“浩宇神功”之外,还因为独孤家的经营方略。独孤世家掌握着中原大部分的药材市场,同时涉及河运及绸庄,但是有心人不难看出,单靠这些远远不足以支撑起独孤世家的名号。
所以,其实独孤家另有致富门路,那就是祖传下来的“西运图”。从中原前往西沙国要经过一片巨大的荒漠,荒漠上黄沙漫漫,更可怕的是这沙海是能移动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模样,这使得双方的贸易往来十分辛苦。而独孤家的这幅“西运图”神奇的地方就在於它本身也是变化着的,所以能随着时间的变化指出不同的线路从中原直通西沙国。独孤家就靠着这一条贸易线路发财,成为武林的隐形首富。
独孤冷眼瞥了他一下:“你还想不想换了?”
“换,当然换。”那人也不罗嗦,“不过我要先看一眼,万一你拿假的来糊弄我怎麽办?”
“那我也要看一眼阿秋。”
“独孤公子,”那人勾起笑,眼眸yīn冷,“我们等得起,你的阿秋可等不起。”
独孤眼神一黯,咬牙:“好。”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薄如蝉翼的纸张放在桌子上。
那人背後的人拿出一把伞“刷”一声打开挡住从窗口映入的光线。
少了光线的阻挡,那薄纸微微泛光,上面的线条翻滚流畅,初看以为是风吹造成的效果,细看却是它们自己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移动!
这正是“西运图”无疑!
独孤看着那人的神色,待他确认,利落地将“西运图”收回。
“好,果然是真的。”那人很满意,“看来你对那个阿秋确实很在意。”
“确实很在意,”独孤也不避讳这一点,“所以你们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让你们举国陪葬!”
那人的瞳孔猛然收缩──确实,如果他将西运图献给大旭,那麽西沙和大旭之间的天然屏障也就不复存在,西沙国将赤裸裸地摊开在大旭的铁蹄之下。
事实上,两虎相争,大旭和西沙国谁拥有了西运图,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这个独孤,看起来好像已经知道了什麽……
不过有阿秋在手,这个独孤倒也不难对付。
那人站起来:“那你跟我来吧。”早点结束也好,要不然一不小心把阿秋玩死了,可就难以收场了。
一群人前後左右将独孤带到了郊外。
领头的肖长瓴不时打量独孤──他居然真的就一个人跟着过来了,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他和阿秋都是他们案板上的肥肉,只要他们反悔……
“我既然敢给你们来,自然留了後路。”独孤忽然淡淡说道。
肖长瓴连忙收回目光,不再说话。
当众人来到关押阿秋的地方时,顿时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
“独……”肖长瓴刚要说什麽,独孤将手上的西运图甩到他怀里,疾步走向阿秋。
他将阿秋小心翼翼地拥入怀中,语气竟然还十分温和:“阿秋?”
“唔……”阿秋微微抬头,气息微弱。
他握住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微微用力将其震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对面的人已经呈包围姿势将他们两个困住。
“滚开!”独孤不耐烦跟他们纠缠,“我在西运图上下了药,两个时辰不用解药泡,它就化成水了。”
“你……”
“放我们走,我自会给你们解药。”
肖长瓴咬牙,但也无可奈何,现在西运图已经在手上,万万不能再出什麽变故了,於是只能无奈挥手放行。
独孤经过他们时,感觉怀里的阿秋瑟缩了一下,顿住脚步,眸色闪过暗红,冷冷将在场的人看了一圈,终於迈步离去。
众人暗自松了一口气──独孤九临刚才看人的眼光,还真是渗人呐!
待独孤带阿秋走出地下室,後面忽然传来刚才那些人的惨叫。
“不是他们。”阿秋忽然低声说。之前绑架她的那些人身上带着奇怪的东西,蛊虫不能近身。而她经过一段时间的偷偷休养,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指挥蛊虫的能力,刚才趁经过他们身边,距离较近时施放了蛊术。既然这些人能被蛊虫所伤,就说明他们跟绑架她的不是一夥人。
“我知道,”独孤抱紧她,“交给我。”
阿秋微微一笑,终於放心晕了过去。
…………
阿秋这次的伤比较严重,养了一个多月才好。独孤把她安置在皇城郊外的一处住宅里,然後就消失了。有一堆下人伺候着,养好伤以後阿秋不但没有变瘦,反而胖了一点。
这天她在花园里晒着太阳,正计划着让人多带几本医书来解解闷,忽然发现独孤出现在了不远处。
他身上还带着风沙的味道,满面尘土,肃杀未散,表情倒是阳光灿烂的冲着她笑呢。
她起身要迎接他,他却摆摆手:“我先去清洗一下再来找你。”
她微微一笑,然後怔了一下:这种感觉,好像妻子迎接刚刚回家的丈夫……
之後的事情只是隐约听说,了解个大概。
以永和公主为诱饵绑架她的是叶天的人,叶天在西北造反,却被现今的皇上压制得死死的,难以成事。狗急跳墙之下,联系上了对大旭一直虎视眈眈的西沙国。
而西沙国同意合作的条件就是阿秋。叶天身上还有叶盛云留下的一些东西,刚好能够克制阿秋身上的蛊虫,所以能够顺利将阿秋绑走。
至於西沙国为什麽要求的是阿秋而不是西运图,是因为两年前阿秋杀的一个人──黑枭老怪。黑枭老怪是西沙国遣送的先头部队,本意是从独孤身上拿到西运图,没想到折戟在阿秋的手上。
西沙国花了两年时间才查清楚黑枭老怪的死因,同时也查到了阿秋与独孤的关系,这才想了这麽一个一石二鸟的主意,本是想拿到西运图後杀了阿秋,没想到居然再次折在阿秋和独孤的手上。
而且他们这次彻底惹怒了独孤,毕竟他也不是傻瓜,两年前抓到黑枭老怪的时候就猜到了西沙国的意图,两年时间的暗中布置终於起了作用。一个月之内,西沙国经历了皇子夺位和大规模的内战,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元气了。
而失去了西沙国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叶天也接连溃败,很快就被新皇镇压了下去。
总的来说,这一劫总算过去了。
这天,阿秋坐在窗前,身旁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阿秋,我们今天去温泉别居刷羊肉吧?”独孤兴高采烈地进来,在看见那白色瓷瓶的刹那神色猛的凝住,yīn沈了下来。
“你要做什麽?”
“这是皇叔从叶天那里缴获来的,是叶盛云留给叶天的灵泉水。”
“我知道!”独孤依然yīn沈,眸内怒火隐约,“我问你想要做什麽?”
“我想要解开你身上的毒。”
两人静默了许久。
独孤忽然充满凉意地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弃的。”
她的固执,总是让人又爱又恨。
阿秋充满了恳求的意味:“公子……”
“不用多说了,我喝就是。”独孤颇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不过先过了今晚再说吧,我让人送来了新鲜的羊羔,我们今晚在温泉别居刷羊肉。”
看着他有些灰暗的脸,阿秋忽的有些不忍:“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独孤yīn沈地说完,不等阿秋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死生契阔(H)
是夜,别居房内红烛高照。
独孤手里拿着瓷瓶,百感交集。
自从知道叶盛云手里有能解百毒的灵泉後, 他就预料到会有离别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麽早。
他多希望身上的毒就这麽永远解不开,反正她也没办法爱上别人,不如就此困在身边一辈子也好。可终究,还是不行啊!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是阿秋。
“你怎麽还不睡?”他有些意外。
阿秋踟蹰了一下:“公子,我现在可以为你把脉吗?”
他笑了──这麽多年,好像每次她想替他把脉的时候总会出点“意外”,害得她现在都有些焦虑了。
“过来吧。”
阿秋坐下,很认真地把脉,秀眉蹙起,满是疑惑。
“我师父医术很厉害的,我的内伤早就好了。”
“你一年半以前就已经走火入魔了,如果他能治好你的内伤,为什麽要等一年?”
独孤哑然。
阿秋忽然觉得心口闷痛,一种陌生的情绪让她气息紊乱,她喘了一下,起身想要离开。
“阿秋!”独孤叫住她,“我之前练功走火入魔伤了筋脉,连师父都没有办法治好,所以练功进度一直很缓慢,而且只要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得内伤。”
“走火入魔是因为……我?”阿秋想起她第一次告诉他“死生契阔”以情根为食的时候,他的失控。
“是。”失去内力之後他必须重新修炼,一心求快本来就充满了风险,结果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就走火入魔了。有师父在,他虽然很快恢复了过来,但筋脉受损,练功越加困难了。
“你是怎麽好的?”明明上次在皇宫对付那些武皇卫的时候他还没有好,就这麽短短几个月,他是怎麽痊愈的?
“上次我在皇宫,受了很重的内伤。”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之前她处在丧父之痛中,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回去之後师父干脆将我的筋脉全部打碎,再以秘法重新连接……我运气好,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连师父都说是奇迹。”
所以,去西北游历什麽的,根本就是在骗她。
将筋脉全部打碎再重新连接,她无法想象那有多痛。“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不敢,”他凝视着她,“我怕你担心难过,更怕你不担心不难过……不管我要做什麽,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阿秋会怎麽看,阿秋会怎麽想,可是,我也知道在你心里,这一切都跟你没多大关系……”
心猛地抽紧,“公子,”阿秋忽然有些急促地打断他,“你可不可以不喜欢我?”
“不可以。”依然是简单而坚决的回答,一如既往。
“……”阿秋张张嘴巴,想要说什麽,却发现喉咙已经堵住,奔腾的情绪只能化作泪水从眼角滑落。
“阿秋……”独孤有些吃惊,过来替她擦掉眼泪,“你别哭……”
“秋澜说,喜欢一个人是很辛苦的……我知道,你喜欢我,比别的人更辛苦,这让我很害怕……”阿秋绞紧双手,“我是坏人吗?为什麽我的存在让你这麽痛苦?”
“你不是,”独孤亲吻她湿润的脸颊,一一舔去她滑落的泪珠,“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就算你一直想要离开我,我还是很感激它让我曾经拥有过你……”
他将她拥入怀中,没有注意到她手上变幻的手形,“阿秋,如果你想走就走吧,不管怎麽样我都会等着你的,阿秋,我爱你。”
她的手在他说“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稍微抖了一下,然後闭眼,勾起食指,完成了最後的手结。
她突然间瘫软下去的样子吓了他一跳,连忙抱紧她下滑的身子:“你怎麽了?”
“我杀了它。”
“……谁?”
阿秋一字一顿,“死生契阔。”
她杀死了死生契阔?!竟然……就这麽轻易,简单到让他一时难以置信。
发现她面色潮红,气色异常,他连忙将她抱到床上:“你怎麽了?”
“没事……”阿秋低头微微喘息。死生契阔死後,之前它食用的情根瞬间倾泻,她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都一时难以承受。
“我给你倒杯水。”独孤刚想转身,却被拉住。回头,一个仍然带着清香的吻就覆了上来。
这个吻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是单纯的碰触,却产生了一道道电流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原来这就是喜欢的感觉……”阿秋轻轻笑着,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间,“我这里欢喜得都快要跳出来了……”那麽激烈的撞击,带着难以形容的疼痛感。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疼,但疼得很甜蜜。“公子,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阿秋……”长久的等待终於等到了这个结果,狂喜让独孤一时难以适从,只能喟叹一声,低头吻住了她。
阿秋,阿秋,你永远都不会懂得,我有多喜欢你。
………………
红烛听雪,静谧的夜色中梅香暗浮。
衣衫褪尽,凌乱地堆积在床下,白色的轻纱後面人影隐约,暧昧的喘息不时从里面传出。
阿秋第一次感受到身体里那种强烈的渴望,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只有不断地贴合他坚硬的皮肤方可稍稍缓解。而他那带着魔力的大手每经过一处地方,都会引发她强烈的战栗。她伸出手抚摸着他平坦坚实的xiōng膛,那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两人的唇舌在纠缠,而当他粗糙的大掌从背部向臀部,再由臀部抚向大腿,终於回到她空虚的双峰时,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她不由满足地叹息一声,闭上眼,娇喘出声,不自觉的弓起腰,让他将亲吻移下她白皙的纤颈。
湿热的吸吮产生了一股股电流,窜过小腹集中在下面一点,鼓噪的心跳也仿佛转移了阵地,阵阵敲击着张合不止的穴口。
而当他含住她的rǔ尖轻轻一吮,她更是惊呼了一声,绷紧身体後浑身瘫软在床上,“公子……”
他对她的反应表示满意,微笑着用舌头玩着那粒小小的柔软珠子,牙齿辅助的轻咬,将它挑逗得愈来愈硬。她全身都在颤抖,细细的呻吟妩媚又娇腻好听,进一步刺激着他欲望,慢慢苏醒的巨兽顶住她软软的凹处微微抖动。
“呀……”左边的xiōng脯被湿热的舌口忽松忽紧的吮玩,肿胀酥麻,而敏感的私处也被抵住轻颤,两处夹击让她又涨又痛又难受却又快乐,更加凸显了右边玉峰的空虚寂寞。她不由抱住他的头,无助的扭动娇躯,哀哀地呻吟着。
“怎麽了?”他松开嘴里已经坚硬的小rǔ尖儿,大手握住她一直被他忽略的右xiōng,开始旋转拧捏着玩。
空虚被满足,她不由张开双腿环住他结实的腰肢,微微张开饱满肿胀的花瓣将他硕大的巨兽容纳进湿润的花心。炙热坚硬的guī头摩擦她脆弱敏感的花心,顶弄着她敏感的小珍珠,很快就引出了更多的热潮。
第一次被她这麽主动地索取,敏感的guī头中心顶到她发硬的珠核,他不由微微倒抽一口气。“阿秋……”
他伸手摸向她的下体,满手的湿润让他挑眉轻笑:“好敏感……”原本她的身体就是敏感型的,没想到动情之後汁液分泌更是夸张,才这麽一会就已经开始顺着往下滑,连着後面的菊花都染湿了。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先是用大ròu棒顶弄了几下,得到她娇媚的呻吟之後忽的抽身,在她不满的娇嗔中,将大掌覆住花穴,粗长的手指细细捻弄着她最细致的花核,滑过她娇嫩的花瓣,在那流淌火热aì液的穴口按压。
“呃……”她反手握紧身下的被褥,弓起下身迎向他的侵犯,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溃不成军。
他看着她动情的诱人神色,不错过一分一毫,桃红色在她白皙的脸上绽放开来,原本木讷的眼睛被情欲染上,迷蒙如深山秋岚,那麽的美丽妖媚,让他很想将她压在身下宠爱怜惜,让她在他身下辗转绽放出最迷人的光芒。
他弯起笑,加快揉捏她敏锐花核的速度,然後一手麽指按住她仍然颤动的花核慢慢捻转,另一只手伸出修长粗实的中指试探的压向她抽搐湿漉漉的花穴,借着丰沛的aì液,缓慢往里入侵。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还是无法自己的叫起来,顺着他的动作,挺起了腰身,不自觉的将瘙痒的双rǔ压向他坚硬的xiōng膛。
他腾出一只手接住她,低笑出声:“喜欢吗?”
“嗯……”阿秋秀眉微蹙,攀着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让他不断进出她紧致的甬道,俏立绽放的rǔ尖摩擦着他坚实的xiōng膛,带来一连串的酥麻快感。
粗大的中指越加深入,在完全插入的後勾起抽出,刮过她敏感的软肉。
“啊……那里……”她猛地绷紧了身体。
“别急……”他喃喃道,忽的又加了一根手指,更加用力地剐蹭她那圈敏感的软肉。
“啊……不行……”她下体不断抽紧,连连抽动,一股不算陌生的快慰顿时卷上来,叫她身子一紧,抵住他的手指用力抽搐起来,哀哀叫了一声,瘫软在他怀里,“公子……”
☆、与子成说(H)
他抱紧她,“舒服吗?”
“舒服……啊!”感觉他居然在她还在抽搐痉挛的时候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她不由惊叫了一声,那种几乎要撑破她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会疼……”
他强硬地压制住她想要逃避的动作,更加猛烈地抽插着,大麽指按住她敏感的珍珠左右碾压,“不会疼的,别忘了,你能容得下我……如果你连三个手指都吃不下,等一下怎麽吃我呢?”
“啊……”她被他搂着细腰上下耸动,抱住他的脖子呻吟不止,敏感的茱萸一直不断摩擦他坚实的xiōng膛,随着快慰的不断累积,到後来就是她骑住他手指,上下移动。
当高氵朝再一次来袭,狂野的快慰冲刷她全身,让她无力颤抖,腿儿一软,就这麽坐在了他手指上。他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下,低头看着她嫣红的花穴上插着他三根手指的诱人情景,明白她准备好了。
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以充满磁性的嗓音哄道:“阿秋乖,你摸摸我……”说着引导她柔嫩的小手包裹住自己昂扬的欲望。
当灼热的温度蕴烫着手心的时候,阿秋的心就酥了一下,“好大……”难以置信,这麽巨大的怪兽当初她是怎麽容下的?
“阿秋,”他的声音都有些紧绷,“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抬起头凝望了他一下,忽然弯弯眼睛笑了一下:“我知道。”说完,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挪动身体将头埋在了他双腿中间。
“不可以……”他倒抽一口冷气,痛苦地呻吟了一下。
“公子,我会让你快活的……”阿秋喃喃说道,有些迟疑地看着眼前昂扬矗立的巨兽──太大了,怎麽可能含住呢……
终於,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独孤差点弹起来,“哦,阿秋!”
口鼻间慢慢是他的味道,阿秋却并不感到害怕,他激烈的反应让她抿嘴一笑:“公子,你也好敏感……”握着的双手上下来回抚弄着滚烫的ròu棒,她毅然决然地再次伸出舌头,从它的根部一路往上,最後调皮地在他深红色的guī头上打转。
“呃……秋……啊……”独孤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却因为害怕自己过於激动伤到她,只能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这下两人的角色与往常相比是完全反过来了。
感觉到手上的东西弹了几下後竟然又膨胀了,阿秋有些讶异地停下了动作。
“阿秋……”独孤苦笑,“你得让我先泄一回,不然会撑坏你的……”
“你……”阿秋这才知道之前的交合竟然都是他趁着自己还没有涨到最大就进入了她,就是怕会撑坏了她。心中涌起不知是酸是甜的味道,一时竟然百感交集,只能俯首再次伸出舌头灵巧地挑弄他硕大的欲首,纤纤素手也没有空闲,上下套弄,不时捏捏他下面的两个软袋。
“啊……”他发出性感的呻吟,竟然让她黏腻的xiāo穴更加瘙痒难耐。忽然,她松开他,将自己湿润的花穴口贴住他粗壮狰狞的ròu棒,上下移动摩擦,将汁液淋在ròu棒上,湿漉漉地一片yín靡。
察觉到她接下来的举动,独孤有些焦急:“阿秋,不可以!”
“我可以!”阿秋用手撑着他的xiōng膛,阻止他起身的动作,“阿秋想要公子,请公子成全。”
这傻丫头!独孤如何不明白她想要满足他的一片心意,只是……
看着她执拗的小脸,他深知她的固执又犯病了,只能无奈叹气,:“要是不舒服就停下……”
“我会的……”她握着他的巨兽对准自己微微张开的穴口,一点点坐下去。硕大的guī头撑开花穴口,一点点往里。
“呀……”她细细抽气,微微抽身後再次插入,如此多次,一点点往里深入。“好撑……”
他伸手握住她xiōng前的双峰,不断揉捏着各种形状,大麽指和食指也不遗余力地揪拉她敏感的rǔ尖,试图让她放松下来。当他的目光转移到两人的结合处时,深沈的欲望更是猛然膨胀开来。
她窄小的穴口被撑大到最大限度,最外面的粉色嫩肉紧紧包裹着他紫红色的巨龙,随着两人的抽插,不时有深处的嫩肉被带出,然後“噗嗤”一声再次被撞进去,同时更多的汁液从她的穴口溢出,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床褥。
“阿秋……”他目光发横,不由随着她的动作挺身撞击起来。阿秋被顶弄得尖叫连连,眼泪横飞。
“好大……好舒服……”guī头下的褶皱剐蹭着她那圈敏感的软肉,很快就将她带入了新一轮的高氵朝,“公子……公子……嗯啊!”
独孤直起上半身,抱着她的娇躯越发凶猛地撞击,“啪啪”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出,更加增添了几分yín靡的味道。
“不行了……公子……”阿秋哀哀叫着,在他强烈的撞击中低声尖叫了一下,低头咬住他手臂上贲张的肌肉,全身抽搐着再次高氵朝。
而他丝毫没有因此减缓速度,调整了一下角度对准她另一个敏感点开始新的撞击,然後在她再次抽搐时狠狠撞开子宫口,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狭小的子宫口被撑开,阿秋难受得在他背後划下了道道红痕,像是无意识的挣扎,也像是催促着想要更多。坚硬的guī头一次次挤入子宫,带来灭顶般的疼痛快感,很快就让她再次丢了过去。
阿秋无力地摇头:“不可以了……公子……不可以……阿秋没有力气了……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乖,跟着我!”独孤放下她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阿秋,我想让你看到我真正的样子,你不要害怕……”说着,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再次进入了她。
“不……唔……啊……呜呜……”阿秋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一次次缩紧又一次次张开,接连的高氵朝已经让她开始昏昏沈沈。
“不要昏过去!”他近乎凌虐地在她脆弱的花穴间展开攻击,累积起来的快感让他的双眼开始慢慢充血,“阿秋,不要怕……”
阿秋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白色的绒毛,双臂贲张,眸色血红,低吼一声露出尖尖的獠牙,而体内灼热硕大的巨兽也瞬间膨胀,在她紧致的甬道内幻化成更可怕的存在。
“……”而就在这时,高氵朝再次来临,她张大嘴巴,感觉体内那难以置信的巨大在抽插几下後喷涌出灼人的浓液,熨烫着她敏感的子宫。
许久,他吓人的獠牙退去,只是其它部分仍然维持不变,血红色的眼珠诡异而深沈,执着地盯着她。
“原来,这就是你蒙上我眼睛的原因……”阿秋伸出因酸软无力而微微颤抖的双手,摸上他贲张的手臂肌肉。
“你害怕吗?”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
“我……”阿秋收回手,“好涨……你先出去啦!”
独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巨兽还在她身体里没有出来。抽出那体型依然吓人的怪兽,白色的粘液喷涌而出,不难想象刚才她撑得有多难受。
“呼……”她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依然盯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眉目间满满地都是柔情:“我没有受伤。”
“呃?”紧张等待宣判的他没有反应过来。
“我喜欢公子,”她摸了摸他的脸,“自然不会害怕。”
她生性单纯,木讷固执,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了就是全部,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都不可能改变她。
“我之前会受伤,不是因为你……”阿秋叹息,终於明白过来,“只是因为我不能从心眼里喜欢你,所以身体背叛了我。如今,我情根已生,就不会再有那种情况发生了……”《鸳鸯十八谱》里最後一招,“术之至上,唯情而已”──原来两性交合,再多的技巧也比不过一腔满满的情意。
她边说边亲吻他的眉间、鼻子,最後封住他性感的双唇,无限眷恋。心一阵阵抽痛,却又无限欢喜。她想,她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
独孤这才明白过来,狂喜瞬间将他淹没。他一把抱住阿秋,加深了这个吻。
最後,他放开几乎要窒息的阿秋,将额头抵住她的:“阿秋,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欢喜!”
“我确实不知道……”她笑着,抬头亲了一下他红润润的嘴唇,双手向他腿间游移,“但我会让你更欢喜……”
他呻吟一声:“阿秋,你会受不住的……”
“我受得住,公子,我想让你高兴,我想把这两年欠你的欢喜,都还给你……”阿秋喃喃道。
“阿秋……”独孤叹息,再次深吻这个终於属於他的女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