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尾声“啊……”
甜腻的嗓音,和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泛着勾人魂的妩媚和绝艳,让人禁不住想要一睹这嗓音的主人。
春风轻吹,撩开芙蓉软帐,只见一个雪白的身子骑坐在一个英俊的男子身上,乌黑的发丝泛着幽幽的冷光,纤细的颈,浑圆的肩,平坦的xiōng,xiōng前挺立肿胀的两点茱萸,纤细的腰肢,深幽的腹脐,浓密的柔草呵护着的朱红色坚挺,丰润挺翘双臀间紧紧含着的不断抽动着的巨大肉柱的媚穴,分立在英俊男子腰边的一双修长玉腿,圆润的玉足,每一处都散发着摄人的妖艳,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的绝媚男子。
分开丰润双臀的强壮,猛地一个颤抖,那媚穴边溢出了rǔ白的汁液,像是一朵吐着花蜜的美丽花朵,美丽无比。
与此同时,一双粉般的藕臂拂开了低垂的长发,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艳容颜来。弯弯黛眉,秋水媚眼,挺直俏鼻,红艳樱唇,粉嫩杏脸,冰肌玉肤,吹弹得破,好一个绝色。
更诱人的是那眼波流转,勾人魂魄,美而媚,艳而妖,像是一个狐媚的小妖精。
“不归,我们去踏青吧……”极尽缠绵,独舞趴在不归的xiōng前,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柔声撒着娇。
阳春三月,春风拂面,温暖宜人。
这是入春以来,独舞无数次要求出外游玩的一次,不归只是望着那绝美的容颜默不作声,这么美的人儿只能珍藏在家中,外人瞧一眼也不行。
“好不好嘛……”
甜媚的语音,伴随着柔软的香舌,在他的耳边吹起一阵香风。纤细的指,若有若无的,在他的xiōng前挑逗着,有着匀称肌理,滑腻肌肤的粉腿,磨蹭着他粗壮的腿。
独舞是越来越过份了,他知道自己对他的身体迷恋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就用身体来诱惑他。硬着头皮道:“不行……”
不行,他不能让别人瞧见这天下无双的美貌,这绝美的人儿,别人连瞧也不能瞧一眼。
媚眼猛地闪过一道幽光,燕独舞伸出粉舌舔了舔有些干躁的唇,讨厌,人家都用上勾引了,不归还不同意,气死他了,他就是想要在人前好好地让人看看他与不归是如何一对神仙美眷嘛。顺便气气那个龙莫愁,让她好好看看他们夫妻俩是如何的恩爱。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那么小心眼,可是只要想到龙莫愁是不归最好的朋友,心里就忍不住冒酸。这几年来,他们一直呆在不归为他建造的凤凰阁内。每日里两相依偎,情意缱绻,那个小小的龙莫愁应是早已不构成他们的威胁。
偏是前些日子那个讨厌的龙莫愁前来拜访,而不归也不懂得拒绝,还留下莫愁与那个美人儿喝得酩酊大醉不理他,这下子可是打翻了他的醋坛子。习惯了缠绵之后相拥而眠,连着几个夜晚将他独自抛在闺房内,这更让他将龙莫愁记恨到了极点。
新仇旧帐一同涌上心头,所以,他一直想着要好好地在龙莫愁面前好好地耀武扬威一番。可是不归这个愣头青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直不肯同意带他去神宫玩。气死他了。
不看,不看,不能看那在他身上的绝媚人儿。
一看就会被吸走心神。
将这个绝美的人儿珍藏已有三年,而这三年之中,两人恩爱的程度有增无减,每日里总要缠绵到极致。被他滋润着的人儿,越来越美,越来越媚,越来越诱人,那媚眼一瞟,就能勾走人的魂魄,他才不要别人想着他的“妻”呢。
“行不行嘛……”娇媚的语音,却不娇嗲,柔柔的,略微低沉,很是诱人。
“不行!”坚决不同意。
“讨厌!”美眸怒瞪,含着他的媚穴猛地一夹,痛得他冷汗直下。
揽着那纤腰,苦笑道:“你谋杀亲夫啊?”
粉脸一红,媚穴放软,轻轻地挤压着他的雄壮,像是抚摸的触感令他禁不住从连接部分泛起一股传遍全身的颤栗。
感觉到那深埋在他体内的巨大猛地坚硬起来,燕独舞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轻嗔道:“讨厌……”
猛地一翻身,把那美人儿压在身下,而那人儿也熟练地将一双粉腿儿圈到了他粗壮的腰上,却夹紧了媚穴,不让那雄壮进入,摆明了一幅不答应就别想进去的模样。
皱起眉,轻轻地抽动着被抵在xiāo穴入口的巨大,不意外地听到了那身下人儿甜媚的声音,感觉到那紧闭着的媚穴有些松动,嘴角不由地泛起一抹得意的笑来。早就熟悉了这敏感的身子,知道这美丽的人儿是不可能抗拒得了他的。
讨厌,燕独舞猛地后退,将那雄壮送出体外,虽然身体经不住想要吞进那火热,可是,一想到还没有达成目的,就强忍着心头泛起的酥痒,与不归拉开距离:“我要去神宫踏青,否则,你别想上我的床……”
燕不归俯视着那双媚眼,有些疑惑:“为何如此想要去神宫踏青?附近的景致也美丽无比,更何况还可以与你亲近。”
嘟着嘴,不满地咕哝道:“人家就要在龙姑娘面前和你亲热嘛!”
原来如此。醋坛子又打翻了,想必是前阵子莫愁来的时候,冷落了他几天,他还记着帐呢。大醋坛子,他轻笑着,俯首用鼻磨蹭着那挺直的小俏鼻,应允道:“好,好,带你去神宫。”
“真的?”一双媚眼熠熠生辉,那雪臀儿便贴近了不归的充血的私处,不断地磨蹭着。
急切地挺进那柔软的小媚穴,狂烈的抽动着,不归苦笑着,哪里有假啊,要是说假,你这个妖媚的妖精可真的会把我赶下床的……
得到了不归无声的回应,燕独舞才放开了身子任不归掠夺。
“嗯。”
嗯……
小楼里,又是春色无边,那甜媚的呻吟声,勾得人面红耳赤,想听,却又不敢听,不敢听却又忍不住要听……
“啊呀!”
燕独舞看着窗外梅树下系着的那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不由地圆睁了一双媚眼望着不归:“你是说我们两个人骑一匹马去神宫?”
笑揽着那一身嫩黄衣裙的俏人儿,为那头黑发插上珠钗,然后,拿起黛笔为那对柳眉添一份秀色:“那是大漠神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再也没有比它更好的代步工具了。”
媚眼睨了一眼那英俊的男子,前些日子才说不让他出外抛头露面,想不到今儿个他自己却让他骑着马行遍大江南北。他就不怕他抛媚眼招蜂引蝶?
像是看穿了燕独舞心中所想,燕不归邪邪地笑了起来,他可不会让独舞有时间去勾引其他人,而且这正是了选择了这匹千里良驹的用意。
望着镜子里那坏笑着的英俊男子,燕独舞感到身子猛地一寒,一股电流自背脊末端涌起,他预感到,这次出游,将会是一次很刺激的历程,光是这样想着,他就禁不住湿了。
“怎么了?”看到那张媚颜忽地泛起一抹羞涩之色,燕不归低下头,却见一双纤手护着那裙袂下的私密处,扬了扬眉,将手伸入裙内,摸到了湿漉漉的亵裤,真是好精神,自从独舞被他种了金翅盅之后,身子越来越好,需求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有些时候,倒是他有些招架不住呢……
一把抱起那菱花镜前的纤瘦身子,往内室行去,照例又是一天未曾出内室。
“舞儿,舞儿。”
是谁一大清早便在他耳边吵他好眠?要知道昨儿个他可是和不归折腾了一天了,让他好好地睡一会吧。
“走开啦!”抱起锦被,往床内躲得更深了。
叫了半晌也不见回应,燕不归无奈地摇了摇头,是谁一直嚷着要出游的啊,不过这样也好,叫不醒了,就方便他行事,眨了眨眼,他暗道,他真不是故意把独舞弄得起不了床的,只是有一点点那么坏心眼而已。
一把从被子里掏出那粉嫩嫩的身子,然后命一旁候着的哑仆为那美人儿穿衣梳洗。却见那衣裳薄如蝉翼,罩在那诱人的身子上,更兼衣裳下毫无遮拦,看上去根本和没有着衣一般无二。抱起燕独舞,裹在他厚实的披风内,上了马,接过哑仆为他准备的行李,看了看怀中的人儿,却见他依旧沉睡,不由地宠爱地在那紧闭的眼睑上落下一吻。
“驾!”
燕独舞万分期待的神宫之旅,在他的沉睡中开始了。
“唔……”
不归的冲刺好凶悍啊,比以往任何一次的缠绵都要来得勇猛,禁不住有娇喘起来,随着波动的床迎合着不归的穿刺。
波动的床?
猛地张开了眼,燕独舞便被身边飞逝而过的景色吓了一跳,正自疑惑,身后被充满的媚穴又被突进了几分,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太清醒的燕独舞自然地接纳着不归在他身体里的探索。
“醒了?”喘着气,他轻吻着那娇艳的红唇。
实在是独舞的睡颜太美了,更何况他准备这匹千里良驹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更何况此处仍荒郊野外,所以,他就把独舞搂坐在怀里,从独舞的身后熟练的进入那个滑嫩的媚穴,安抚他怒吼的火热。
真是悲哀啊,只要是和独舞在一起,他就不想做任何事情,只想着狠狠地用他的火热贯穿那深埋在雪臀间的媚穴,看着那媚穴在他的凌虐下扩张至极限,看着那媚穴的主人因为他的穿刺而意乱情迷。
他的独舞,因为是独舞,才想要疯狂的占有。
“呀!”
被他一个有力的挺进,独舞猛地尖叫一声,其实他也没有用多少力啦,是他们身下的马儿帮忙,才让他得以更有力地进攻罢了。
对,没有错,他们现在正在那匹千里良驹上缠绵,而他美丽的独舞,好像还没有发现这一点,所以还是蛮享受他的攻击。
“嗯……”呻吟着,想要转过身更加迎合不归,却意外发现两条腿无处可以着力,猛地伸出手,撩开紧紧地裹着他身子的厚实披风,一张芙蓉玉面不由地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黑。
发白,是因为他发现他此时正分腿坐在一匹疾奔中的千里神驹上,虽然他是鬼府少主,也曾经骑过马,但是,却从来没有在一匹没有上鞍的神驹上飞驰过。因为没有马鞍,所以,他光滑的身子根本就坐不稳,更何况,他的雪臀还只有一半是落在马背上的,另一半么,自然是卡在了不归的腿间,随着马的奔跑时的波动被那个坏心眼的人儿贯穿。
脸红,为的是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薄薄的轻纱,轻纱下无一遮拦之物,神驹奔跑时激起的狂风吹在身上,不但拂开了轻纱,将他的身子暴露在天空下,全身还有一种被狂风凌虐的错觉,就好像现在,他的xiōng前,被凌厉的风刮得隐隐作痛,却又有着无比的快感,再加上不归若有若无的捏搓,简直就是要让他疯狂。
发青,是为了不归擅自为他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还在马上被不归这样子攻击。
发黑,是因为马儿狂速的奔跑令他有些头晕目眩。
刚才没有清醒,还没有什么,此时,清醒了,就从心底涌起一股恐惧,害怕下一刻就会被这狂奔的马儿给抛下马背。身子也猛地僵硬起来,含着不归的火热的媚穴也害怕地排挤着那巨大的肉块,想要将那灼热排出体外,而他的整个身子也趴在了马背上,害怕地尖叫着。
被那骤然闭合的媚穴夹得冷汗直流,燕不归苦笑,好像近来他一直被独舞用那原本柔软的媚穴夹得直冒冷汗呢。俯身压住那乱扭的身子,火热的内块强硬地挤进了那紧闭起来的媚穴,不意外地听到了独舞的尖叫声。
好痛,好痛!
与不归初次交合时,都没有体验过的疼痛,令独舞的眼泪,猛地滑落在粉颊边,而不归还不知怜惜的猛烈抽刺,更令他尝到了未曾尝到的疼痛。
耳边听到了独舞的嚎啕大哭,燕不归有些惊愕,忙拉住缰绳,让那胯下狂奔的神驹缓下速度。
扳起那柔软的身子,将独舞娇媚的脸面对着自己,燕不归心疼地看着独舞哭得一双媚眼肿了起来:“很痛么?”
恨恨地咬着银牙,一双粉团般的手,紧紧地捏成拳,捶打着燕不归宽厚的xiōng:“你好坏,痛死人家了!”
“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心疼的安抚着怀中哭闹着的人儿,也没来得及将埋在独舞体内的火热拨出。
哭闹着的独舞忽地停了抽泣,一个娇软的身子猛地在一声娇吟之后偎进了不归的怀中,一双粉拳颤抖着松开,紧紧地攀着不归的手臂。
“怎么了?”不归被突如其来的安静弄得有些发愣,支起那小巧的下颔,便见那杏脸如染霞光,一双媚眼儿在水光盈盈中又透着几分春情与媚态,这个表情,是不归所熟知的。是两人欢爱时,愉悦的独舞。
略一思索,便有些明了,原来他适才未曾离开那紧窒的媚穴,而胯下神驹缓下速度之后,独舞紧张的心情便得到了舒缓,那习惯了情事的媚穴便自然地放松了。而后,虽然他未曾有任何举动,而缓行着的神驹动有着自然的波动,将他的火热若有若无地送进了独舞的体内。
总是很享受不归温柔的掠夺,突然被那强悍的冲刺吓到而大哭的独舞,在哭闹的时候,忽然被那还埋在体内的火热温柔的抖动撩拨出了情潮,刚才还疼痛无比的媚穴,此时正泛起一种热辣的麻痒,令他情不自禁地沉了沉身子,将不归的火热更深地含进体内,这令还在哭闹的独舞不由地大为羞腩。
而此时,不归那双清亮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他看,在他清亮的眼瞳中,映出了他此时的神态,不由地令他又是羞又是急。
“不许看!”哑着嗓子,独舞大窘,一双媚眼儿不知道该往何处放,索性将脸埋进了不归的怀中,掩饰他烧红的脸颊。
“要看。”轻柔的俯在那烧红的耳边,不归的心情是喜悦的,他的独舞,总是让他惊喜不断。这美艳无双的人儿,在床第之间总是显得放荡而妖艳,却料不到还有这样一种清纯的娇羞风情。他真是娶到了一个宝不是吗?
这个,是他的妻,他的爱,他要宠溺生生世世的宝贝,不再是他的父,他的长辈。独舞是属于他的。属于他的。
他的,这令他狂喜。
轻柔地将独舞平放在马背上,看着那如云的黑发垂泄在马背上,然后在空中随着神驹的行走而轻轻地摇摆,看着那纤瘦的身子有些紧张地弓着,不愿平躺在马背上,不由地泛起一抹柔软笑。他俯下身,轻轻地贴上那美丽的身子,用手轻轻地圈那柔若无骨的蛮腰:“别怕,有我在。”
美眸凝视着那俊朗的容颜,看着那温柔的眼神,红唇泛开一抹甜笑,缓缓地放松绷紧的身子,一双手臂懒懒地环着不归的脖,闭上了绝美的眸子。他轻轻地呵斥着自己,为何会哭闹呢?只要有不归在,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到一丝的伤害的。不要说是狂奔的马背上,就算是刀光剑影中,只要有不归在,那里就是他最安全的所在。
一旦放松,他的身子就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他感受着骏马柔软的毛发轻轻地刺着他细嫩的背部,感受着由背部往腿部游动的马儿的波动,还有,来自心爱的人儿勇猛的进入……
风声,掠过耳边,身体随着骏马的奔驰狂烈的跳动着,身体没有任何的着力点,只能全身心地感受着不归的存在。而身体也因此变得无比的敏感,不归的发拂在他的脸上,不归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不归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不归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雪臀,不归的巨大紧紧地深入他的体内……
不归,整个天地,只有不归,不归是如此地靠近他,他可以清晰地听到不归的心跳,清晰地感受到那强壮的身体的每一次脉动,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感激他早已记不得容颜的玉容,是她将不归带到了这个人世,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感激那飘无踪迹的父亲,如果没有父亲,不归不可能变得如此地强悍,更感谢那天之骄子的不归爱他。
双腿自然地从悬挂在马身两侧转变为环住不归的腰的状态,主动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他重命中的最重要的人。不归,他的不归……
在插入与抽离,再插入再插离中,独舞的眼泪再次滑落,这次,是幸福的眼泪,好傻,为什么会吃龙莫愁的醋呢?早就明了他们之间只是至交好友而不可能转变成另一种关系,因为,他的不归,每一次的挺进都是那样的狂烈,像是要把他吞噬;那双眼睛,也是那样地狂烈地注视着自己;那双呵护着他的臂膀在激情中也不忘小心地围抱着他。
他的不归,永远都是他的不归。
纵然是有人可以吸引不归的眼光,而他也会散发出更美更妖媚的魅惑力将不归拉回他的身边。
“啊啊,快点,快点……”
激情地叫着,独舞尽情的扭动着他的身体,一种浓烈的麝香从独舞的体内散发开来,吸引着无数美丽的蝴蝶在那绝美的人儿翩翩起舞,煞是美丽。那是燕独舞为了心爱的人儿而散发出来的绝美的麝香……
“好香。”暗哑着嗓子,燕不归醉了,这是他的独舞,他一个人的独舞,他永远珍藏的独舞,“舞儿,我们去体验更刺激的吧……”
“嗯?”沉浸在情欲深海在的燕独舞根本没有听清到不归和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应允着。
从耳边吹过的风,渐渐的狂烈起来,独舞知道不归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借着骏马的狂奔,那每一次的摆动便更加令人销魂。
“啊啊……”情不自禁地挺立起身子,在狂舞的风中,将情液喷涌出体内。
不归也在他释放的同时,在他体内不断地喷射着爱他的证据。被湿热的液体充满整个身体,虽然有些不适,更多的却是喜悦,一种被占有的喜悦。
然后,在马儿的狂奔中,感受着那爱的证据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滑落,落在他们奔驰过的每一寸土地上。大地啊,看吧,这是不归爱我的证明……
远处,隐隐地显出城镇的轮廓,燕独舞不由地紧张起来,适才是在无人之处,才会显得那样放荡,若是到了人多之处,便难保不会有人发现他现在的模样。一想到他身着一缕薄纱含着不归的放荡模样暴露在天空下,身体情不自禁地开始紧绷起来,而一直在他体内的不归不由地泛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轻轻地拉起身上的披风,将美丽的独舞整个地包裹在披风内,连那头乌黑柔亮的发丝也被包裹起来。他才舍不得,舍不得让他的宝贝被人瞧见一分一毫。
眼前一暗,所有的视线都被遮去,在黑暗中,其它的感觉便得敏锐起来。他感觉到马儿奔腾的速度开始慢慢的减缓,他听到农夫驱赶着耕牛劳作的声音,他听到马车从身边奔驰而过的声音,他听到少女甜媚的笑声,叫卖的吆喝声,他闻到浓郁的饭菜香味,甘醇的美酒香味……
啊,应该是来到了集市了。
马儿缓缓地走动着,埋在他体内的猛兽开始缓缓地抬头,缓缓地抽动着,挑动他身体里最狂野的热情。坏人。
禁不住地轻摆柳腰,迎合着那头猛兽,却被披风外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摆动的身体。有些不满地在不归的背上狠狠地抓了一把,不意外地听到了头顶传来的一声闷哼,得意地笑容浮上他红艳的唇角,却在下刻将笑容僵在嘴角边。
马停下了。
燕独舞不由地屏住了呼吸声,他听到了头顶浑厚的声音缓缓地道:“店家,住店。”
“来啦,公子爷。”应该是店小二的声音,快速的从远贴近身边,好近,此刻店小二就应该在他的腿边。如果,如果此刻撩起一缕轻风,都会让他现在的模样落入世人眼中。心,怦怦地跳动着,他应该乖乖的不动,等待着小二的离去才是,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却缓缓地摆动起腰肢来,然后缓慢地上下套弄着深埋在他体内的野兽。
“咦,公子爷,那是……”小二诧异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度。如此近的距离,小二显然是发现了他的存在。
“是我从雪山上捕获的雪猴,实在是顽皮的紧。”厚实的大掌,猛地在他的雪臀上落上,却没有一丝的痛感,像是在抚摸着他丰润的雪臀一样,令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讨厌,把他说成顽皮的猴子,他可是美艳无双的鬼府少主呢……
不满地在那宽阔的xiōng前狠狠地咬着,你说我是猴子,那么我就顽皮给你看,看你怎么办。
“雪猴?”小二的声音泛着好奇,“好奇怪的叫声哦。”
糟了,他刚才的呻吟声落入小二的耳中了,急急地用牙咬住下唇,抑制自己发出声音,却在下刻将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因为不归俯身从马上一跃而下,他不由地尖叫一声紧紧地攀住了不归的身子,修长的腿也紧紧地圈住不归的腰。
恨恨地,他轻捶着不归的xiōng,感受着因为姿势改变而稍滑出他体内的猛兽。
“公子爷……”小二的声音更是奇怪了。
“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猴,所以叫起来很奇怪。”醇厚的声音带着笑,听在独舞的耳中不由地烧红了他的双颊,轻啐一声,暗骂了一声不归好不正经,却听不归道,“因为正在发情,所以很是凶悍。故而用披风遮起来,免得他乱发脾气。”
“原来如此,那么公子可要小生看管,别让它乱跑才是,伤了人那就不好了。公子爷,我替你喂马去。”小二的声音渐渐远去。
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却在吐得一半时,变成了倒抽气。只觉一堵硬物突地抵在他的雪臀上,痛得他眼冒金星。而抱着他的长臂也顺热一压,将他的身子压低,然后,那适才稍稍离开他身体的猛兽便深入到了他的体内,狠狠地胀满了他的体内,咬紧牙关,抑制住自己想地扭腰的冲动,讨厌,讨厌,讨厌……
他讨厌不归……
正恨恨地想着,眼前忽地一亮,一张俊朗的容颜出现在他的面前,而身子也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媚眼不服气地睨着不归,然后抬起红唇,猛地往那张带着坏笑的俊脸上咬去,而燕不归也不躲,料定了独舞舍不得咬他。
幽幽地轻叹一口气,那红唇在接触到不归的脸颊时,变成了柔柔的轻吻。不归转了转脸,那红唇被他捕捉住,满足地轻呻一声,燕独舞任不归灵巧的舌闯进他的红唇中,搅动他的情潮。
“不归……”
甜腻的笑声,轻轻地扬起。
燕不归拉开厚实的披风,扔在地上,然后缓缓地抱着那绝美的人儿,走向客栈的床……
最后两个人有没有去成神宫呢?
很久很久之后,燕独舞回想起那次出游,脸上都会泛起一种不可抑制的羞腩,美艳动人。而通常,在他身边的不归便会笑着把羞涩的美人儿压倒在身下,做着最美的事情。
“啊……”
……
“讨厌……”
随风飘来的,是甜美的语音和挑逗的呻吟……——
全文完——
番外——夜尿篇
夏日的夜,清凉如水。
乱舞的夜萤,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夜风,柔柔的,轻轻地,吹起情人的呢喃。
“啊哈……”
铺着上等的黑色锻子的龙凤大床上,一具雪白胴体在健壮的少年身下扭动着。仔细看去,只见一头黑头凌乱的与床褥融成一体,更衬得那身子雪白滑腻,一张绝艳的容颜因为少年的猛烈冲刺而沁着薄薄的香汗,更显得那雪肤晶莹剔透。
一张艳红的唇轻张,不时可见诱人的粉红小舌,平滑的xiōng急促地上下波动着,使得xiōng前一双艳红茱萸也上下舞动,划出美丽的弧线诱人采摘,纤细的腰肢随着压在身上的强壮身体摆动,一双粉腿弓在xiōng前,挺立的玉jīng被少年粗大的手指不断地套弄,而雪臀间的yín美花穴则任少年巨大的火热出入,并不时发出yín糜的“滋滋”声。
许是被男人滋润的关系,那美人儿身上看不出一丝男儿应有的阳刚与硬朗,反倒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妖艳的媚气,一双媚眼流转之间勾人魂魄,也难怪那少年在纠缠了这美人儿好几次之后还狂烈地索求着那yín美的花穴。
“舞儿……”少年挺腰猛插着身下绝媚男子的媚穴,亲昵地用鼻尖磨蹭着那美人儿白皙柔美的耳廓,引得那美人儿发出一声甜腻诱人的呻吟,一双媚眼儿迷离地回望着少年。
被那双泛着春情的媚眼儿一望少年的身体里窜过一股酥麻,腰一软,几乎把持不住就要在那又热又软的媚穴里一泄如注,忙气沉丹田,稳住自己,柔声道:“你身子吃得消吗?”
“讨…讨厌……”美人儿一双玉腿缓缓放下,一个使劲,将少年翻扑在床上整个人坐在少年的火热上。而姿势的改变使得少年的火热更加深入到美人儿的体内,美人儿仰起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泄在少年粗壮的腿上,却见那美人儿美眸轻敛,红唇轻启,腥红小舌急促地舔舐着那柔美红唇,使那原本就红艳动人的一双樱唇更是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美人儿一双玉手抵在少年宽阔的xiōng膛上,一双玉腿跪立在少年腿边,主动地上下抽动着,就只见那少年朱红色的火热在美人儿雪白的臀间进进出出,红与白,煞是情色。
少年嘻笑一声,一沉气,玩耍似的鼓起腹部,然后又吸气使腹部陷下,使得坐在他身上的美人儿一个雪白娇躯禁不住一颤,红唇轻启一声惊呼便脱口而出。
少年猛地伸出手,扶住那美人儿的纤腰,一面是稳住美人的身体,一面是助那美人儿的身体上下抽动。而少年的腹部也波动的越来越厉害,使得在他身上的美人儿的身子也开始抖动起来。
“呀!”
美人儿轻叫一声,一双媚眼儿望着少年,泛起一抹奇异的光彩,樱唇中咿唔之声不断。却原来是少年儿玩耍似的波动也是有些奥妙的,美人儿抬腰时,少年的双手也略略将那纤腰抬起,更是深吸一口气,将腹部深吸凹陷进去,然后在美人儿沉腰而下的时候,双手一用力,而身体又猛地一抬,将巨大的火热更深入地送进美人儿的体内,磨擦那柔软娇嫩的媚穴,而连续的波动更是令美人儿的娇躯在抬腰的时候被惯性弹得更高。
虽然美人儿与少年之间的情事已经历过无数种稀奇的滋味,但是每一次少年都能够让他尝到更新奇的美妙感觉。
美人儿心内轻叹一声,心道此时若是生父站在他的面前,也怕是会认不出来他便是他的亲子了。因为,为少年开放无数次的身体,早已被少年滋润的妖媚入骨,此刻,谁也不会识得这在少年身上媚声连连的男人就是曾艳倾天下,才惊世间的鬼府少主“燕独舞”了。
能掳获这样一个美人儿,令燕独舞妖艳无比的少年,也不是普通人,说出来便要令人大大地惊讶了。这少年,竟是这燕独舞的长子,江湖上霸气无双人称“飞燕”的燕不归。
双燕比翼,是如何地惊世骇俗,只不过,这一双飞燕从未曾将世俗礼教放在眼内,自也不会去在意世间俗人的眼光。
燕不归见燕独舞神思有些恍惚,一双剑眉微微一皱,猛地一个使劲将那握在手中的纤腰一按,并使了个巧劲在他的火热上一旋。
“啊啊……”
那柔软的媚壁被他的火热这样一搓,使得媚穴的主人娇软的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媚穴便如往常尽兴之时分沁出一种冰凉而湿润的情液来,那绝美的身子也泛起一股诱人的幽幽麝香来。
好香……
燕不归知道独舞只有在尽兴之时才会散发出这种媚香来,而每一个人,只要闻到这股媚香,都会产生想要狂烈地侵占这绝美身子的欲望来。只是,除了他,谁也无法令这绝美的人儿散发出这种媚香吧。
一想到此,他便依法炮制,在美人儿每一次下落时,都故意地使个暗劲,让那娇嫩的媚壁经受更狂野的攻击。
“哈…哈……”燕独舞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后仰着,一双玉足的十个浑圆玉趾也绷得紧紧的,身后的媚穴里传出一股令他难以自禁的寒意,这股寒意自身后末端涌至全身,使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一股湿意猛地涌向他的前端……
“不,不归……”暗叫一声糟糕,独舞银牙咬着红艳的下唇,急促地呼着气。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想要并拢,无奈腿间横着燕不归强壮的身子,使得他无法如愿以偿。而身后的火热不断的强烈挺进更使得他前端那股湿意越来越强。
猛吸一口气,抑住那股想要狂泄的湿意,燕独舞稍稍地抬起雪臀将那巨大的火热稍稍地抽离媚穴,使得一双粉腿的稍稍并起,压住那抖动不已的前端,才稍稍遏制住那股湿意。
察觉到独舞的身子有些紧张,燕不归以为那是独舞即将狂泄的前兆,不由地翻了一个身,将那雪白娇媚的身子重新压制在身下,强健的腿有力地分开了那并在一起的粉腿,结实的腹部有意无意地磨擦着那泛着透明汁液的美丽前端。
“嗯……”燕独舞一双柳眉猛地一紧,这一磨擦几乎使得他忍耐不住就要将体内那股湿意狂泄而出,不由地一凉冒了一身的冷汗,“别,别……”
见那绝美的粉脸慢慢地变得苍白甚至有些铁青,而含着他的媚穴也变得僵硬,燕不归猛地顿住了所有的举动,将自己的火热抽离那舒适的媚穴,跪坐在床上,紧张地伸手抚着那汗湿的额,该不会是做得太过火了,独舞的心疾又犯了吧,可是,心下禁不住疑惑,前阵子骑马出游做得比这个更热辣,也没有见独舞有什么不适啊:“舞儿,可是心痛?”
不归的身子刚一离开他,燕独舞便猛地侧着身子,并拢双腿,一双玉手也急切地绞着身下乌黑而光滑的缎子。听得爱人紧张的询问,一张丽容不由地窘得直泛红霞,很久之前他的身子一直不好,故而曾经在不归身下晕过去,而今却不是那心疾在做怪,而是,而是……
“舞儿,很疼吗?”不归急切地扶住独舞的娇躯,想要给独舞输入真气。
媚眼儿一睨,一双玉手急急地阻止不归的举动,看着不归不解的眼光,他不由地更加窘迫了,他把心儿一横,媚眼一闭,叫道:“我,我要上茅房啦!”
叫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之前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景,竟然在两人情意正浓之际而想要上茅厕呢。
猛地一怔,燕不归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看着那双粉腿绞在一起,在夹着那抖动着的玉jīng的同时,那双粉腿还不安地颤动着。
思前想后忽地反应过来,燕不归猛地大笑起来,之前独舞一直很正常,只是在他使了个巧之后独舞才禁受不住了,看来是他真的做得有些过火了,他怎么知道独舞久经干戈的媚穴会受不住这种挺进时的磨搓呢?
被他这一笑,独舞那张媚颜几乎喷出火来,那双藕臂猛地推开了大笑不止的燕不归,一个赤裸裸的身子便急切地想要滑落龙凤床榻往那茅房而去。
“不准去!”
燕不归望着那背对着自己,慌乱地扯着掉落在地的衣裙,想往茅房冲去的粉嫩身子,猛地泛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在那雪臀恰恰离开床沿之际,轻舒猿臂,一把箍住了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
倒抽了一口凉气,燕独舞颤抖着夹住前端,一双媚眼不敢置信地转回头望着那一脸坏笑地抓住自己的俊美少年,颤着音儿问道:“你…你…你说…什么……”
轻轻地站起身,强壮的身子轻轻地贴住那丰润圆翘的双臀,依旧坚挺的火热轻轻地在那雪臀间的深壑间摩挲着,感受到那雪白的胴体一僵,满意地轻笑一声,俯身在那柔美的耳边恶意地吐着灼热的气息:“我说,不准去……”
感受到那胴体一软,倒在他的怀中,不归笑得更加坏了。
“为,为什么!”独舞的声音已不成调,一张脸色也变得煞白,他不解不归为什么不准他去方便。
燕不归但笑不语,一双俊眸扫了四周一眼,看到了放在窗下的青瓷花瓶,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抱着独舞,行至窗下,将那花瓶取过,然后回转到龙凤床前。
在床沿坐下,燕不归坏笑着,轻咬着怀中人儿美丽的耳朵,柔声道:“外面更深露重,你身子不好,就在此处方便吧。”
说着,便在床沿盘腿坐好,然后将怀中的燕独舞凌空抱起,一双有力的手猛地分开了紧绞在一起的那双粉腿,将那挺立颤动着玉jīng对准了床榻前的青瓷花瓶。
惊呼一声,燕独舞抬起望了望那闪着恶作剧光泽的俊眸,又望了望身前的青瓷花瓶,然后看着自己修长的双腿被不归分握垂在空中的yín糜姿势,忽的明白了不归的用意,一张媚颜猛地涨得通红。
而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他被不归抱在怀里的姿势就好似一个无知孩童被母亲抱在怀中哺尿的模样,而且,这个姿势,使得他将自己那颤立着的前端看得清清楚楚。那拥簇着挺立的柔软芳草也因为适才几次的情交中,被不归揉躏的凌乱不堪,看去更是无比的yín糜。
禁不住羞愧地轻叫一声,一双玉手猛地捂住了双眼不敢看自己这幅羞耻的模样。不,不要这样子,不归……
制止的声音,却无法涌出口,一双红唇只飘泄着急促的气息。
“乖,对准那个花瓶一用力,你就可以解脱了。”燕不归用手肘张开独舞的粉腿,有力粗糙的五指,轻轻地刮搔着那已经有些充血的小巧玉jīng,怀中的人儿猛地打了一个哆嗦,那柔软的娇躯禁不住弹了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归……”燕独舞松开捂住媚眼的玉手,紧紧地抓住了握着他此刻份外脆弱的挺立的大手,一双媚眼泛着泪光,哀求着抱着他的英俊少年,而那略带哭腔的甜腻媚语,带给了燕不归一种强者的征服欲。
燕不归深吸了一口气,只觉下腹一阵激荡,眼稍一斜,只见他原本就未得到满足的火热因为独舞那甜媚的哀求而胀大了一圈,俊眼轻眯,真气一提,猿臂运劲,将怀中的人儿猛地抬高一些,而他的火热在他盘坐的双腿的帮助下撑开那圆润柔滑的双臀,熟练地对准那深谷中的媚穴捅了进去。
闷哼一声,独舞僵着的媚穴被刺穿,身后被充满,而维持着他前端不要狂泄的力量便被撕裂,尖叫一声,他的玉手猛地挥开了不归的大手,紧紧地捏住了已经沁出一些汁液的玉jīng,因为太过使力而泛起的激烈痛感,使他倒抽着气,也因为这股痛感而使得他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好紧!
不归呻吟了一声,已经被他开发的柔软无比的媚穴虽然不并失去最初的弹性与紧窒,却从来不曾如此将他的坚硬紧紧地纠缠住,还不时有力地收宿,令他几乎要被那紧窒卷去所有的精力。
看到独舞挥开他的手,紧紧抓住那柔软玉jīng的模样,他轻轻地喘了一口气,松手放开独舞的那双粉腿,然后在独舞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猛地将那双玉手压在他的手与独舞自己的粉腿间,不能动弹。其实,他是为了独舞好,如不格开那双美丽的玉手,那美丽细长的玉jīng便要被捏坏了。
双手无法控制住玉jīng,而身后那火热的巨大又不断地在他体内蠕动,膨胀,使他无法集中精力,一股焦躁感涌上心头,使独舞的眼前闪过一阵阵白芒,红唇也显得无比的干燥,一双玉手更是狂乱地四处抓动。
在独舞的玉手猛烈地抓动着他粗壮的腿的时候,燕不归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真是不乖的人儿,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他伸长一只手,学着妇人哄孩子撒尿的模样,轻柔地弹击着那颤抖着的挺立。
“去吧……”邪笑着,不归的口中也学着妇人哄孩子时的吁吁声。
耳中听得那尖锐的哨音,燕独舞只觉腰腹一软,一口底气撑不住,猛地一股湿意冲出了前端,静寂的夜中便听得液体落在花瓶中的咚咚声,煞是刺耳。
“不,不要……”太过羞耻了,强硬地逼住那冲出体内的热辣液体,雪臀乱扭,想要摆脱不归的禁锢,却更令他陷入了别一种狂乱,他的雪臀扭动时,使得那深入他体内的火热顺利地进出着他的媚穴。
“啊,啊……”身体略过一种紧绷的疼痛,疼痛中更夹着一种狂乱的兴奋。燕独舞食髓知味的媚穴主动地索求着那贯穿他身体的热辣。
因为压制着想要解脱的冲动而不断紧缩的媚穴,更是让不归兴奋到了极点。他的额头也开始冒出汗来。从床沿起身,不归几个大踏步行至屋内一角的立柱边,将独舞绝美的身子抵在了光滑的立柱上用力地抽插着。
被不归紧抱着双腿的独舞,绝美的身子整个仰在不归的怀中,只有已被润湿的脆弱不断地磨擦着那光滑的立柱。再也禁受不住这种刺激,独舞在尖叫连连中,对着立柱狂泄而出。而不归深埋在独舞体内的火热也在那连续不断、急促的挤压狂涌如潮。夜色中,只见一道水柱将立柱淋得晶亮发光,立柱下一圈雪白的毛毡也被这水柱染深了色泽。
“啊……”
当最后一滴汁液排出体内,燕独舞的身体猛然放松,不归温柔地放下独舞的身子,从那媚穴中退出,柔声道:“对不起,舞儿……”
雪足落在湿透的毛毡上,一张媚颜禁不住火烫,一颗心又是羞耻又是委屈,想到自从懂事之后便未曾如此丢脸过,而让他如此丢脸的人又是他全身心投入爱恋着的人,禁不住越想越是不堪,转过身,媚眼儿望着那双温柔的眼,一张红唇禁不住一憋,眼泪便自美眸中滑落。
“讨…讨厌死了……你,你…我再也不理你了……哇……”虽说是再也不理不归了,可是,独舞却将整个人埋在了不归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听着怀中人儿的抽泣声,不归无声的笑了,他的独舞,怎么可能不理他呢?望着足下渐渐晕开的湿意,不归猛地将怀中人儿抱起,走回床前,小心安抚着:“是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真的?”一双媚眼含着泪,瞪着不归,满脸的不相信。
“真的,我发誓。”是真的不会了,这种极致的感觉虽然美妙,但是,次数多了,对独舞的身子也不好,他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了。
美眸转了转,抽泣着,抬起酥软的身子,靠在不归的肩上,红唇一张,银牙猛地在不归的肩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印。
虽然有些痛,但是不归还是忍住了。
直到一股腥味涌进嘴里,燕独舞才松开了嘴,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肩,又有些心痛,但一想到适才自己的窘迫模样,不由地暗自狠了心肠,猛地钻进了薄被,装做入眠。
不过,极度紧张后的身子,一旦松弛便泛上浓浓的倦意,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燕独舞咕哝了一声:“以后,不许……”
话未曾说完,独舞便沉入了黑暗中。
燕不归轻柔地撩开薄被,看着那熟睡的媚颜,轻轻地笑了,俯身在那红唇上落下一个柔软的轻吻,低低地应道:“再也,不会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