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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完结

    肉6
    强大腹黑的徒弟攻(楚门清),养大狼崽子却全然不知的、外表冷漠内心脆弱(误!)的御医师傅受(殷宣)
    三五娘真的不大会写古文,平日里也没有研究过,所以若是出现了什么BUG请大家戳LZ双眼无视(合十)
    祖上是三代世家的御医,殷宣从小便闻着药香,记着药膳的配料,称着药材的斤两长大,在宫中近十载,虽说从不曾做到过首席御医的位置上,殷宣也不甚在乎,于是早两年便辞了官,于皇城边上开了家医馆。京城人们听说是御医辞乡开的医馆,望着宫墙肖想一番皇帝老子的待遇也有些神往,如此一般医馆生意倒也不错。
    替百姓看病啊,殷宣有时候想着,倒也真有几分济世的味道了。
    “师傅,开饭了”
    来人是殷宣的徒弟楚门清,说是徒弟其实殷宣倒也未曾真收过什么徒弟,不过是前年冬天这少年衣不蔽体昏倒在自家院门前,一身血迹都结了冰渣,被殷宣捡到。可那少年治好了伤却赖着不走,非要拜什么师,还自顾自的再馆内帮起忙来。殷宣心里也明白,这少年久留不得,虽然待人有礼做事也勤快,来历却实在可疑,问只说是商人家丫鬟庶出的老三,被大奶奶看不惯,打了一顿扔出门来。可他倒在自家门前的那时,正直朝廷剿灭叛党抄了十四王爷王府的日子(对不起啊土方其实跟你木有关系,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十四王爷,咱没说你啊!),殷宣隐隐猜到大致是王府上逃出来的书童之流。殷宣之所以觉得是书童,全因为楚门清那一身先生派头,说来可笑,明明是个孩子,却常常将馆里的老先生训的还不了嘴,道理清晰,逻辑分明,层层相扣,再和适宜的加上几处典,说的人直想磕头认错。这般能耍嘴皮子的,必是整日同干瘪学问打交道的。
    时日久了,殷宣倒也不想赶人了,看楚门清半天旁念也无,又吃得苦不骄纵,想来过去也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殷宣怕就怕他是王府里的主子,现在看来,是下人朝廷也追来无用,愿意在自己这小小医馆里留着,做些救人的事,也算是抵了主子们的罪了。
    殷宣不知道,那楚门清旧日里不但是王府里的主子,还是正主子。是书童不错,却是太子爷的书童,是丫鬟庶出的老三也不错,可惜那正牌夫人早就病死,两位哥哥一个是万般无用的废物,另一个空有一肚子野心可惜才华不济,被自己几步圈套送入了黄泉,连十四王爷都被他软禁了两年,直到叛变败露才举刀杀了。
    想到这里楚门清不禁恨恨,若不是那人最后关头做了叛徒,自己那会沦落到今天这部田地,怪只怪自己看人不准,也是自作自受。
    抬眼看了看殷宣,楚门清不禁放缓了神色。其实自己早几年便见过他,只不过那时候还是殷御医,自己随着太子爷在宫中戏耍误闯进了药馆,正巧碰见殷宣在那里取药,当时太子还笑说这御医自己比新鲜开出的花还美,却与干枯草药一起度日,真是折杀了。可他却是被正经迷住了,见惯了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见惯了庸脂俗粉谄媚献愚,眼前那一生只同花草来往的清新竟好似隽永了。太子见他愣了许久,还用手肘捅他说:“你若是看中了,今夜我便差人用药迷了送到你那。”他当下一惊,不敢想这样的人也被污染了是怎样一种光景,却又忍不住想要亲手试试看,然而还是装作无意的笑着拒绝了。
    之后那些血雨腥风,与那人的重逢,又是另外一些话了。
    殷宣见他吃饭吃到一半发起了楞,想要用筷子敲他一记,手才举了一半就被发现了,无奈这孩子真是灵敏又警觉
    “做什么”楚门清问道,想了想又加了句:“师傅”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今年多大来着”
    “十七”
    “十七么?你上次不是说十八了?”殷宣一脸讶异
    “十七,师傅定是记错了”楚门清面无表情的回答
    哎哎,殷宣心中叹道,这孩子还真是糊弄不得,一点空子也不给人钻。
    楚门清心中冷笑,他明争暗斗刀光剑影中来去多年,稍有偏差便是送命,做戏是轻车熟路的差事了。其实楚门清哪才十七,不过是长着一张好皮相,本就讨喜,年纪说小一些,卸下大家一些心防。
    “说来你生辰不是快到了?”殷宣又接着问
    他几时同殷宣说过他的生辰,不过也就这戏本演着,说:“难为师傅记得,是快到了”
    “此次便是十八了,想要什么做礼,不妨说说”
    礼么?那自然是你了
    这话楚门清断不会说出口,只说:“师傅于我有救命之恩,还收留教导,门清余生只求侍奉师傅,哪敢要什么礼。”
    “是么”,殷宣心中大声叹气,这死孩子还是半点表情也无,面上也只是淡淡开了口:“也不必说的这么早,好好想想,有什么想要的,再同我讲。”
    “是。”
    35娘我爱你,香喷喷的炖肉完全温暖了穿着短袖在大雨里面跑来跑去被冻得半死的我!
    №287
    医馆里当真忙忙碌碌办起了楚门清的生辰,倒也不是什么盛事,不过大家整理了一下院落,又趁机添几个好菜买几壶酒来。这倒也好,楚门清心想,殷宣随意给自己安了个日子,也省的自己日后再想,往日的身份是恢复不了了,报复的事倒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在这医馆中呆久了,整日沾染些药草与呆傻的善人,一身戾气也遭吸走许多。当初是抱着皇城根下其实最安全的想法,又使了些伎俩蒙混,既然当初朝廷追着乱贼首领去了南疆,往日的自己便算是死在南疆了。
    殷宣其实是看楚门清一个少年人始终yīn郁了些,便想接着喜事闹他一闹,灌下些酒去,撩些真性情出来。可楚门清又哪里是他灌得醉的,几壶酒下去,自己先红了脸结巴了舌头,还摇摇晃晃的拍着楚门清的肩说:“门清啊,你,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师……师傅帮你。”
    楚门清看他醉着,也不愿与他理论,掺了人往屋里带,可殷宣酒劲上来,挣开了手却没站稳栽在地上,疼的委屈,见楚门清站着也不去扶他,竟然嘴角一瘪哭了起来。
    “门清,你……你笑一个也好,整日闷着,师傅看了可伤心。”
    你那是看我闷着伤心么,分明是摔了自己还耍酒疯。
    不过,这摸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楚门清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提醒着自己千万要克制,上前去抱起了地上瘫坐着的人。殷宣见他走近,一张脸扳的比以往还要厉害,以为是自己惹恼了他,吓得缩起肩膀不敢吭声,想了好久,说:“门清不要生气,师傅错了。”
    楚门清险些笑出声来,却绷着脸凶道:“错哪里了,说。”
    殷宣此时哪还有什么师傅样子,脑袋昏沉也想不清楚眼前有些暴戾的少年与以往的沉静有哪些不同,抽抽搭搭的说:“师傅不晓得,总之就是错了,门清不要生气。”
    看少年脸有点抽搐,犹豫了一下,虽然害怕,还是毅然决然抱住亲了一大口。
    这呆师傅!
    楚门清抱着人的手一抖,那人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被摔下去,急忙将他脖子搂的死紧,带着酒气和药香的温热身子贴上来,柔软头发蹭着自己的脖颈,还像小动物一般微微颤抖,楚门清本就喝了些酒,如此一来之前想了再多克制的鬼话全部作废,几步跨进自己屋里将人扔在床榻上。
    楚门清的屋子是依着他的性子选在了僻静的位置,平日里也很少人来,少了些人气难免有些yīn森森的,殷宣更是害怕,蜷作一团睁大眼睛淌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门清,门清,师傅……师傅错了。”
    “连错在哪里都不晓得,也算知错了吗”楚门清跪到床上将那一团揽到跟前,叹息一般说道,“这可不怪我,我可是忍了许多年。”
    殷宣惊疑地看着他,见他来解自己衣服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待到衣襟大敞之后便被抱住亲吻了起来,酒气之中传来对方年轻干净的气息,殷宣迷迷糊糊的觉得舒服,便张了嘴顺从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殊不知只是将已近边缘的楚门清撩拨得更盛。楚门清吻了一会,将人越抱越紧仍不满足,嫌还有一层布料隔挡着,便松了手开始解自己衣服。
    殷宣失了支撑栽倒在床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跪在自己身上动手除去身上的衣服,漂亮的肌肉逐渐显露出来,衬着几近妖孽的笑,让他既是害怕,又有些说不清的渴求,竟被迷了神智伸手去摸。
    “!”
    楚门清见身下的人深陷在被子里,头发散落在枕边和肩头,还一脸欲 求不满的笑容勾引着自己(大雾!大雾啊清儿!),当下将甚么顾虑通通甩到脑后,俯下身子半是亲吻半是啃咬的袭击着那人,从额头 耳后 唇舌一路向下。殷宣遭压迫的喘不上来气,又泛了泪花,想要将身上少年推开来也不成,躲开来也不成,反而是楚门清嫌他乱动碍事,扯了边上绑帘子的带子将他双手束在了床头。
    “门清……”殷宣此时是真真哭了起来,含混道:“师傅……师傅错了……师傅错了”
    楚门清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那满是泪光的脸严重刺激着久未膨胀施 虐心。是啊,他咧嘴笑起来,我怎么会忘记,自己最喜欢的,yīn暗的、残暴的、对绝对控制的渴望。我可是杀父弑兄还想要篡位的,连野兽都不如的男人啊。
    扯开身下人所有遮蔽的东西,楚门清一手压着殷宣的腰,一边舔咬着他xiōng前的肉粒,一边套 弄着他的下身,有些粗糙的手指灵巧的玩弄刺激着他柔软脆弱的器官,殷宣开始还断断续续说着“门清我错了”,后来只得发出单音节的无意义叫喊。他越是这般,楚门清越是享受那种只手Cāo控他所有意识的感觉,不知满足的,想要看更多,更多表情
    “啊啊啊啊啊……!”
    因为沙哑而不大响亮的尖叫声唤回了楚门清的意识,看着一手白色的浊液和殷宣几近脱力的抽搐,楚门清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趁着高 潮后的失神将手指探入他紧闭的后 穴,有些急躁的扩 张了起来,殷宣又发出了“唔唔”的哽咽声,似乎在叫着他的名字,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出来,楚门清一边软软亲着他,一边将自己胀大的男 根往那个火热湿润的小洞里捅。
    才进去了一小半,殷宣就使劲挣扎了起来,大声哭叫着“门清不要,门清好痛,门清我错了”什么的,楚门清看着心疼,却也没有退路了,抚上他下身哄骗到:“师傅乖,马上就好了,不疼的”,然后一寸一寸坚定地推了进去。
    肖想了许多年的身子现如今就在他下面,摊开来任他为所欲为,一向清心寡欲的脸上也挂满了yín 乱的羞耻的泪水,自己硬到不行的肉 棒插在对方销魂的小 穴里面,楚门清光是想到就兴 奋的发抖,更是控制不住,疯狂的抽动起来,也不管殷宣哭的可怜,一直叫喊着:“门清,好痛,门清,门清”,只觉得那人每叫自己名字一声,下 身就硬一分,欲 火就长一寸,更想把他Cāo 干到除了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起的地步。
    Cāo 弄了一会,殷宣的叫喊声小了下去,也听不清在喊些什么了,楚门清做到兴起,伸手拆了绑在床头的带子,将他整个人反转过去,从背后发狠顶弄着,过了好一会殷宣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已经自由了,挣扎着想要逃走,却撑空了手险些跌下床去,楚门清一把握住他的腰将人捞了回来,稍稍缓了缓,刚才那一下殷宣后 穴猛地一收缩可是害他差点射 了。他坏心起来,将肉 棒慢慢退出又慢慢插 入,饶有兴趣地看着青筋突起的□□带出一些嫩肉和yín 水,反复了几次便见身下的人忍耐不住的颤抖着,耳边传来微弱的求饶声:“门清……求你了……求你了……”
    楚门清笑了笑,说“饶了你么?好啊,师傅能就着这个状态走到桌子哪里,门清就饶了你”
    殷宣听了,连桌子在哪都没看,又呜呜哭出声,楚门清却是往前顶着,让他快些爬下床。殷宣意识已然涣散,双手颤巍巍撑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后 穴插着一大根不断进出的肉 棒,楚门清的手还在他的臀肉和前端不住的揉搓,殷宣跪在地上,膝盖都蹭红了也没前进几分,楚门清叹了口气,将肉 棒猛地抽出,翻过殷宣一把抱到桌子上从正面狠狠Cāo 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
    “这次可不算!不过今天暂且饶了师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 Cāo 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全部射 进了殷宣体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 Cāo 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全部射 进了殷宣体内。
    发 泄过后,楚门清手撑着桌子平复着呼吸,而殷宣更是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瘫软在桌子上。缓了一会,楚门清才清醒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连忙将殷宣抱到床上盖上被褥然后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妥当之后,回来想将人抱去加了药草的裕桶,却见殷宣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楚门清又是尴尬又是愧疚,张嘴想劝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缓慢又坚定地将被子一点点扒开,将里面的人拽出来,小心翼翼环抱了,说:
    “师傅愿意怎么责罚我这混蛋都好,只是要清洗了身子先。”
    殷宣低着头扭向一边,从耳根到脖子红的滴血,身上满是青紫的欢爱痕迹。楚门清看了更觉得悔恨,松开殷宣跪在床头,只说三个字:
    “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殷宣也听不见后续,悄悄转过头来看,楚门清仍是跪着,嘴唇抿的死紧,眼里有什么暗色的浮云翻滚
    殷宣看了,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说:“怎么又是这摸样,”然后伸手摸摸楚门清扬起来的,满是惊讶的脸,“像这般生动些不好么”
    楚门清向前凑了凑:“师傅你……”
    殷宣脸又是一红,移开目光抽回手,含混的吱唔道:“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亏得我……”然后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楚门清怔了一瞬,随即眼睛亮起来,一把抱住那人,头埋进颈窝中,抓住对方抽回去的手放在自己xiōng前,说:“师傅怎的说我没良心,师傅自己摸摸看,这什么心的,可全是向着师傅,我也觉着要了没意思,师傅快些拿去。”
    觉着那人羞得颤了起来,他蹭了蹭又接着说:“不过人若是没了心可是活不下去,师傅不如把人也要了去,一并养着。我可省事,只要师傅每日给个香吻,我就活了。”
    楚门清就这般无赖的抱着殷宣,直到觉得怀里人皮肤凉了下来,想着再不清洗怕要害病,正准备起来,却感到自己头发被揉了揉,然后一个轻柔又温暖的吻缓缓落下来,印到自己心尖上。
    肉7
    貌似败家娇蛮傻缺实际腹黑鬼畜少爷X冷面气场凶残实则老实心软的管家……?
    这一次看起来很长的样子,表扬我!
    “二少爷,起床了”管家先生站在床边上,微微弯腰唤着:“大少爷等下就会来了。”
    床上的人本来不为所动,听到大少爷三个字,有些条件反射的扭动了下,又陷入了沉寂。反而是睡在旁侧的一位长相冷艳美人掀开被子来,赤 裸着身子,坦然路过管家先生走向洗手间。美人那一夜过后显得杂乱蓬松的酒红色的大波浪在面前扫过,管家先生不动声色的皱眉。
    “二少爷,我已经听见大少爷车子的声音了。”
    床上的人发出有点绝望的痛苦呻 吟声,然后随着渐渐近了的皮鞋在楼梯上踩踏的声音而往被子里缩了缩,直到门被推开。
    洗手间的门和房间门同时被推开,红色卷毛望向房门口穿着西装的男人,眼睛亮了亮,却没有得到任何关注,男人大步走进来掀开被子,不悦的看着床上一男一女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抓住青年稍长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向上提。
    “啊啊啊!放手放手!”
    男人松手之后跌回到床上的青年双手抱着头抬起疼出泪花的眼睛,微微翘起漂亮的嘴唇哀怨地看着冷面的哥哥。
    “二十分钟。”月安先生抛下四个字就独自下楼了,二少爷在幽幽叹了口气之后也动作缓慢的开始往床下移动。
    “二少爷如果以这个速度的话,待会又会被骂的。”管家先生尽责的提醒到
    月正听了之后,整个人迅速扑到管家先生怀里假哭到:“呜呜呜~修~好痛哦……人家是伤员嘛,修给吹吹……”
    管家先生听了一脸嫌恶的推开月正:“身上是恶心的味道,不要碰我。”
    二少爷呆滞了一下,随即垮下了脸,撇着嘴低头抬眼看着管家先生说:“修不要嫌弃人家,女人的味道会洗干净的。”
    管家先生面对眼前这大只裸 男做小媳妇状的惊悚场面很淡定:“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楼下餐厅。”然后就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二少爷回家的时候貌似伤势更加严重了,药也没有换,管家先生有点头疼的请来了空闲好久的私人医生。听着二少爷夸张的惨叫,管家先生思索了很久,还是端了一小块草莓蛋糕上楼。
    果然,看到草莓蛋糕的二少爷“啊呜!”一声扑向了管家先生,像什么大型动物一般挂在管家先生身上恬不知耻的张开嘴。
    “修喂我,我是伤员。”
    管家先生想了想,还是挂着身上的人移动到沙发上坐下,拿起银亮的勺子任命地挖起了蛋糕喂到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的人嘴里。二少爷栗色的长发落进管家先生领子里,抿着勺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侧脸,然后将在嘴里化掉的草莓蛋糕咽下去。
    “修……”耳侧传来软绵绵的叫声
    “什么事,二少爷”
    “修……“依然是软绵绵的叫声
    只是在耍赖么,管家先生不做声了。肩膀上的人不甘心,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然后舔了舔他的下巴,等他转过来的时候做出了一幅做了什么好事等着表扬的大狗的表情,伸出舌头“哈……哈……”的喘着气
    管家先生扶额,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吃了豆腐的事实。
    二少爷玩的兴起,蹭到他正面,将两只爪子搭到他肩膀上,睁大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管家先生发誓自己可以看见少爷背后使劲晃动的尾巴,有些无力的说:“二少爷手还没好,不要乱动。”
    然后想了想,伸手摸了摸少爷毛茸茸的头顶。
    这一举动显然刺激了二少爷,只听见“嗷唔!”一声,自己就被推倒在了沙发上。身上跪着的眼睛晶亮的大型犬俯下身子嗅了嗅自己的脖子,用鼻子拱了拱,然后舔了起来。
    管家先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错觉,伸手想要将大狗推开,使了使劲却没有什么效果,于是蹭着沙发想要把自己挪出去,但是号称手受伤了的少爷一把按住他,力道之大,却眉头也没皱。
    “二少爷,不要闹了。”管家先生板着脸用很冷清的声音说道,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又以更yīn冷的语气说:“够了。”
    埋在他颈窝里的狗狗抬起头来看着他,带着天真无辜的眼神,缓缓地,露出了狼一般的笑容。
    管家先生终于觉得不妙,开始大幅度的挣扎起来,可是柔软的沙发连个借力点都难以找到,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面,身上的人又陷在自己身体里面,贴合的十分紧密,紧密到管家先生清晰的感觉到了什么相当不妙的突起处。
    “二少爷!”管家先生有些着急的喊出声:“二少爷不要搞错对象了!”
    竟然把自己和那些胡乱的人混在一起,管家先生很生气。
    狼样青年弯起嘴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怎么会搞错呢,这不是修吗,我肖想了多年的修的味道啊。”
    管家先生愣住了,在他愣住的时候,什么外套衬衣都被敞开。二少爷低头含住管家先生浅色的rǔ 头,用硬硬的舌尖在上面画起了圈圈。
    管家先生倒吸一口冷气,然后使劲推搡着身上的青年,看着毛茸茸的头顶想要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开,摸上去之后又想起了早上青年泛着泪花的可怜表情,手又停住了。
    “唔!”rǔ 头被轻轻咬了一口,管家先生吃痛出声,心里懊悔自己方才干嘛要心疼,微微红了脸,想要曲起腿将身上的人顶开,那人却将手探下去覆上他□□。
    “二少爷!不要……不要再闹了!”
    青年以困惑无辜的表情偏头看向他,声音糯糯的,说:“怎么了,修不舒服吗?可是修硬起来了啊。”看着管家先生僵硬的表情,二少爷缓缓扯出一个贪婪的笑容,“修的表情真是漂亮,我每次,每次可都是想着这样的修才能够射出来哦。”
    管家先生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下嘴唇被咬的见血,黑色的头发汗湿在额头上,只能用胳膊肘撑着上半身,手指深深陷入沙发里,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全身都布满的淡淡的粉红色,跟黑白的外套和衬衣对比起来显得尤其鲜艳。
    二少爷将头埋下去,用手和牙齿一起解开了管家先生皮带,然后睫毛一翻,抬起眼睛直勾勾盯着管家先生的脸,用牙齿咬住裤链缓缓拉下去,隔着内 裤一下一下舔着管家先生有些激动地yīn jīng。
    直到内 裤被不知道是唾液还是什么染得透明的时候,二少爷稍稍直起身子,抱起管家先生的大腿夹在自己腰侧抬起他的屁 股,想要将他的内 裤褪下来,才稍稍拉扯了一下,管家先生的龟 头就从内裤上方窜了出来,铃口牵连着yín 液微微摇晃着,二少爷看了,又以毫无阻隔的形式含住了他的龟 头,用温暖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抚慰着青涩的管家先生,管家先生已经彻底瘫倒在沙发上,双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忘记咽下的津液也溢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耳后。
    二少爷一边舔着,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着□□的yīn jīng,然后起身将自己的yīn jīng同管家先生的一起摩擦□□着,管家先生感觉到触感的变化,勉强睁眼看了一眼,就被那冲击性的画面震住了,栗色长发的熟悉青年却不是熟悉的往日摸样,像是什么妖物化作人形,挂着邪恶又天真的满足神情,袒露着消瘦却结实的身体,将粗大的肉 棒和自己不知廉耻勃 起着的yīn jīng一同□□着,还很舒爽的,一下一下向前挺着腰。
    然后管家先生就毫无前兆的射 了。
    大量白色的液体飞溅在二少爷的手掌和小腹,二少爷微微歪头,目光聚焦在管家先生脸上,笑了笑,然后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将白色的液体涂抹开来,一直顺着肚脐往上,在自己rǔ 尖出按压打转继续往上,路过锁骨,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
    管家先生正处在高 潮过后的空白时期,看了这yín 荡又美丽的一幕之后更加空白了,呆呆看着二少爷湿润的手指探向自己后面,感到穴 口被按压刺入,管家先生一下清醒了,结结巴巴的说:“二少爷,不要,真的……不要。”
    二少爷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说:“不行啊修,我停不下来了……我早就已经,对你,停不下来了。”
    手指深入体内,管家先生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却使得下身的感觉更加清晰,手指在体内弯曲,摩擦,抽 插,按压的感觉,全部都清晰的不得了。
    挡在眼前的手被拉开来,二少爷漂亮的脸孔放大在自己面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仔仔细细的吻了,穴口出传来滚烫的触感,然后是什么东西强行突入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的疼痛让管家先生即使被舒服的吻着都不能忍受,忍不住挣扎扭动了起来,这让进入到一半的二少爷更加难耐,连忙按住他,喘了喘,一口气进到里面。
    管家先生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发出了尖锐而短促的尖叫,搞得二少爷也忍受不住似的低声吼道:“放松,修,放松。”
    管家先生觉得很委屈,自己也想要放松啊,只要那玩意出去就好了!这样想着,体内滚烫的物件果然退出了一些,他正松了一口气,却又一下子深深的顶进来,管家先生被折磨地忍不住再次叫出来。
    “再大声点,修,再大声点。”二少爷狂野的,不顾一切的冲撞了起来,次次都顶到十分深入的位置,像是要把他挤进沙发里面,“好漂亮,修好漂亮。”
    管家先生完全说不出话,张着嘴挤压出无意义的单音节,想不通这样放 浪狼狈的摸样有什么好漂亮,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随着顶弄而喘息而扭动。
    “修……修……”身上的人似乎也很激动,这认知让管家先生莫名的安心,随即又抽搐了起来,身体深处一个什么莫名的地方被顶到,从头到脚都像被电流过了一遍似的,连脚趾都蜷缩到快要抽筋的地步,二少爷似乎是故意的,一遍又一遍的使劲Cāo 进顶着那里,享受着他沉沁在不堪忍受到完全失去自我的快感里,反反复复了好几十次之后,管家先生再一次射 了。
    “修都射 了两次了,完全不管我啊”二少爷这样说着,将管家先生抱起来,浑身瘫软的管家先生由于重力下坠,身体里的巨物一下子戳刺到更深的地方,他颤着腿跪在沙发上想撑起来,却又不住的下滑,只是帮助了体内肉 棒的抽 插罢了。二少爷手扶着管家先生的腰,利用沙发的弹性,快速地摆动腰臀向上顶弄着,想热气呼在管家先生的xiōng口,直到管家先生头都耷拉下来搁到他额头上。他凑上去吻了吻管家先生,然后加快速度又Cāo 了几分钟,终于将yīn jīng抵进最深处,喊着管家先生的名字射了。
    管家先生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亦或是单纯的不想睁眼睛,少爷虽然没有吃饱,但是也不敢再有什么想法,轻轻抚摸着管家先生的背,想要把yīn jīng抽出来,酥痒的摩擦感和粘腻的水声让身上的人又紧绷了些,当龟 头带着好些体 液拔出来的一下子,少爷明显看见管家先生苍白下去的身体又泛红了,不禁笑了笑,用脸去蹭了蹭那粉色的脖颈,轻轻喊道“修……”
    管家先生没有抬头,只是发出闷闷的声音说:“骗子”。然后就不管怎么弄也不肯说话了。
    少爷环住管家先生抱紧了,安静了好一会,然后小声但清晰的说“只有对修,我才不是骗子哦,想着修自 慰,把所有上床的人当做修,闭上眼睛想着修才能够高 潮什么的,都不是骗人的。”
    “谁要啊。”闷闷的声音显得更加窘迫
    “修你不要嫌弃我,以后身上就只有修的味道好不好。”
    “谁……谁要啊”
    “最喜欢修了什么的,都不是骗人哦。”
    怀里的人这次没有吭声,只是又往自己怀里靠紧了点,月正少爷偏了偏头,笑了。
    肉8
    也许是长发腹黑妖孽攻双重人格长兄受也说不定
    以下几点注意
    1, 无节Cāo乐队HC同人醒目(重点)
    2, 肉什么的,开始根本木有 TVT(重点兔,肉真的好累TVT)
    3, 为了符合点播,我心中的西皮被无情的换掉了,变成了旁观的路人(这个根本不需要注意吧是你自己的事啊!再说了,你这是哪篇点播啊我看不出来完全看不出来比以往还要看不出来啊混蛋!)
    4, 哟!
    “喂请问”一张脏兮兮的纸单子在自己面前哗啦啦的晃悠,SLASH顺着那夹住纸张的细长手指向上看去,是一个叼着烟的苍白青年,南瓜帽下一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只剩一个尖尖的下巴。青年缓缓开口说:“请问,这画是你画的吗,很酷。”
    SLASH看着那张画,确实是自己涂的,之前也有很多人谈到过,画画和攀爬都是不错的兴趣,不过那都是自己拿起吉他之前的事情了。
    第一次有人为了一张画专门找到自己,SLASH从打工的柜台上的爬起来,看见青年摘下墨镜,深陷的漂亮眼睛由于黑眼圈的原因显得有点忧郁,他露出一个笑容,说:“你好,我叫IZZY。”
    SLASH打心眼觉得IZZY是个叫人舒服的小伙子,而且出乎意料的有着一种同邋遢肮脏摇滚乐手截然不同的气质,怎么说,有点……恩……优雅,虽然听起来很蠢不过事实差不多就是这样。SLASH和他聊了好几个小时,都是关于乐队和摇滚的东西,还有一些漫无边际的破事。IZZY还给他听了他们乐队录的DEMO, “乐队其实固定成员只有两个人,AXL脾气太坏了,主音吉他节奏吉他还有和声都是我一个人,有时候贝斯也要做”IZZY这样说,不过说实话,SLASH从来没有听过录得那么糟糕的东西,不过其中有个高昂到像工业噪音一样的声音倒是让他印象深刻,然后IZZY想了想说:“我带你去见AXL吧,他肯定会喜欢你的。”
    SLASH刚看见AXL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被喜欢的可能,AXL一直在讲电话,根本不理他。不过和IZZY一样,AXL也是非常漂亮的人,甚至还要漂亮许多。金红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显得有点透明,灰绿色的眼睛透着欢快的光芒,耳朵上挂着闪耀的银色吊饰,衬得他漂亮的脸更加白皙,修长结实的身体裹在无袖T恤和紧身皮裤里,像只金光灿灿的小狮子。
    AXL在挂了电话之后还是显得比较热情的,拉着他和他唠叨了许多,SLASH也挺高兴,IZZY架着墨镜叼着烟靠在旁边,只是静静听着,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
    虽然如此,一起组乐队的事情在当时还是搁浅了,直到后来那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傻小子STEVEN找到自己说什么学会了敲鼓要和自己组乐队,他们又在酒吧招聘了一个贝斯手——穿着黑色皮裤和马靴、挂着性 手枪银色雕饰的金发朋克小子DUFF。如你所见,他们当时没有主唱,要SLASH站到台前去唱歌什么的还不如用吉他敲昏他,直到有一天,IZZY再一次来找他,并且邀请他去看他们的演出。
    然后,他第一次见到舞台上的AXL。
    其实IZZY在舞台上的样子显得也有点不同,虽然还是慵懒而优雅的,却有了一些野性放纵的血腥味道。不过叫他吃惊的还是AXL,他从没见过谁像那样唱歌,像是要把肺都唱出来,那样狂暴血腥,那样原始放肆。
    后来的后来,他们五个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乐队也渐渐在LA有了些名气,不过那多半可以归功于AXL大爷的脾气,他会因为看谁一个眼神不爽而发飙,致使乐队总是莫名其妙陷入一场混战;他会突然打开车门跳下去,只因为谁说了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他会在演出的时候穿一些勾 引人的衣服,一边呻 吟一边下 体上画圈,引得台下的观众都拥上前扯他裤子摸他大腿;他一次又一次进监 狱,还是不思悔改的把警察咬的出血。这些习惯到很多年后他们站在整个世界面前仍然没有改变,SLASH也渐渐明白了,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么天真可爱,不管他咧嘴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羞涩无辜,AXL是真真正正的肉食动物,他拥有的是一种血淋淋的渴望,正像他们第一张专辑的名字所昭示的一样。
    APPETITE FOR DISTRUNCTION,毁灭的欲望。
    这就是他们如何开始,也好像他们的结局。
    IZZY好像是这个世界上那个唯一一个能够与AXL做到真正交流的人,每次AXL暴走都会被IZZY用一种什么神奇的方法控制下来,虽然大多数情况下IZZY的制止方法就是不制止,甚至在对方的酒瓶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IZZY总是第一个出来把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总之,虽然总是毫不留情的嘲笑IZZY写的那些不符合他爱好的RIFF,不过事实上,AXL只听IZZY的话,闹脾气的离乐队出走也会在三天之内回来。曾经SLASH听IZZY问过他说为什么不在别人乐队里呆着,AXL想了老半天说了一句:“因为他们吸 毒,我讨厌吸 毒”
    好吧,SLASH有点癫狂的想,谁不知道IZZY吸 毒有多厉害似的。
    后来偶然的有一天晚上,那时候他们已经搬出了SLASH妈妈家的地下室,不再和他的蛇宠物宝贝们住在一起,AXL和他奶奶也不再每天为了抢沙发而吵架。SLASH起床上厕所,听见隔壁AXL房间里传来一些细小的呜咽,他站到门口,看见月光下被噩梦折磨的AXL在床上蜷作一团,眼泪流了一脸,惊惧又脆弱,IZZY跪在床边,伸手将他拉起来,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他的头发,直到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低头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用好听的声音重复道:“没事了,我在这AXL,没事了。”
    可是AXL好像没有听见,双手死死拽着IZZY的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IZZY又露出了那种IZZY专有的,蛊惑人心的温柔笑容,说:“没事了AXL,他们都死了”
    “我们一起杀了他们不是吗,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你不明白”,事后IZZY对SLASH说,“你不明白那家伙小时候经历了些什么,我从他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时候的他,惹是生非,却意外的羞涩脆弱,就像现在一样。”IZZY吐出一口烟,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他妈妈来自一个典型的严格意义上的宗教家庭,不过重点是,他从小就被被父亲虐待,甚至不止他父亲一个人,我的意思是,那混蛋还找来一些人,一直到十七岁的时候 AXL才知道那个折磨了那十多年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他的亲生父亲,早在他两岁的时候就抛下他走了。于是AXL就理所当然的暴走了。”
    SLASH可以想象,一个饱受家庭摧残又性格乖戾没什么朋友的男孩,最后一道虚幻的信仰也崩塌了之后的样子。“然后,”SLASH尝试性的问道:“你们对他父亲……”
    IZZY只是吸了口烟,微笑着摇摇头。
    不过从那之后,SLASH算是明白了一些AXL和IZZY之间的关系,是一种非常复杂又非常简单的牵连。而他自己,虽然有时候AXL气得他想杀了他的时候虽然与日俱增,不过他也深深体会到他真诚坦率的一面,他的天真和狂躁,他的热爱和憎恨,他的才华和病态,全部都来源于他的坦率,他坦率的爱着这个肮脏美丽的世界,并且毫无保留的奉献所有。
    “大家都觉得AXL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IZZY这样说,“其实精神分裂的疯子,是我才对。”
    “大家都觉得AXL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我想,“其实精神分裂的疯子,是我才对。”
    我一直坚定地认为,AXL只是一个因为热情而愤怒的孩子,好吧虽然他有些时候愤怒的有点过头,不过那并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改变什么,他只是被热情而灼伤了,他写的歌,充满了原始的爱和憎恨,他被伤害的很深,爱的也愈发绝望,那种无助的寄托于奢望只能建立在毁灭的基础上,这种愚蠢又可怜的心情,正好像几年后某一个在公寓里举枪自杀的那金发青年一样。
    他喜欢破坏,喜欢毁灭,他无法忍受那些光鲜美丽的谎言和虚伪懦弱的隐忍,他无助的绝望的试图拯救和表达,但是没有人能够理解,大家只是迷恋他,迷恋他的恶。怀揣着这份脆弱的迷恋和对乌托邦的可耻幻想,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和瘾君子跳上一辆名为垮掉的没有刹车的火车,驶向烈焰滔天的地狱,最后从那个地狱里走出来的,是没有青春的未来。
    而AXL,他只是爱这个世界,可是世界是这样丑陋不堪,即便这样,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这个世界。
    和我完全不同呢。
    “IZZY!”AXL跳到我身上来,只穿了一条内裤,刚洗完澡的头发湿漉漉的,不断滴下水来,还耍赖的像狗一样甩了甩,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咧着嘴说,“快给我躺好了!”
    然后AXL就俯下身来亲我,说是亲我,其实就是胡乱的啃咬着,我又痛又痒禁不住笑了,AXL有点恼羞成怒的朝我xiōng口打了一下,吼道:“不准笑!”我闭上了嘴,但是AXL看起来还是气呼呼的,配上完全没有威慑力的潮红的脸看起来有点可爱,我必须要咬着嘴唇才能不笑出来,AXL瞪着我一会,偏了偏头缓缓的笑开,是那著名的叫人心痒痒的撩人笑容,每次在台上演出做着暗示性手势时候,AXL都会露出这种引诱的笑,他把手伸进全身上下唯一一处遮蔽物里,表演似的□□着,屁 股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我两只手都抚上他大腿,一边打着转一边向往内侧划去,毫不掩饰自己被他撩拨得难耐的样子,AXL喜欢这样,他喜欢别人为他狂热,这种狂热是他的食粮,而如今AXL看起来似乎很饿,召唤着我去填饱他。
    我顺着他大腿侧边条状肌摸上他的腰,将他拉下来一些,用拇指碾磨他的rǔ 头,一边吻他,AXL看起来很受用,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脚趾磨蹭着我的小腿,似乎是在催我快一点,我一只手环过他的腰,顺着那条凹陷的纹路一直向后探着,反复摩擦挤压,用我所有会的方法挑 逗他,直到AXL撑起身子卡住我的老二恶狠狠地威胁到:“IZZY你这该死的狗杂种,你要是再不干我我就掐断这没用的东西。”
    我爱我的老二,也爱AXL的屁 股,所以这种要求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AXL宝贝儿,把润 滑剂递给我。”我指指床头,但是AXL嗤笑了一声说:“难道你还不够湿?你确定我们还需要玩意儿?”
    我把AXL拽下来,用大腿压住他翻过身来,将他死死的摁进被子里,卡住他的下巴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舔舐着,最后吻了吻他的嘴,说:“我确定我们要那玩意儿,每次你都紧的要死,你不希望那个让你快活的好东西草草完事儿吧。” AXL脸红了红,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我伸长手够过来一瓶润滑剂,先挤在手上让那冰凉的东西暖一暖,再探入AXL“紧的要死”的屁 股,AXL看起来有些激动,扭着腰呻 吟着,我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他安静点,然后扯开一个套子戴上。原本我们都是不带套子的,不管和谁,不过后来一个婊 子,就是STEVEN那傻小子的前女友,先后和我们所有人上了床,于是我们5个染上了一种病,那段时间可真是遭透了。总之,当我一切准备工作都就绪的时候,AXL眼睛已经要滴出水了,亮晶晶的折射出很多奇妙的光彩,看得我口干舌燥,他把屁股向后轻轻的顶着,一边千回百转的叫着“IZZY,IZZY”,我把他翻过来正面对着我,用手臂架起他的腿,然后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把我的老二顶进他后面。
    AXL看起来有点疼,我也不好过,想要撤出来一点缓一缓,不过AXL不让,用腿夹着我的腰,一边“嘶……嘶”的吸气,我低头亲亲他,然后一点一点埋进去,好不容易终于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我们两个都是大汗淋漓,我笑了笑,停顿了一会便缓慢的抽 插了起来,慢慢的退到边缘,然后慢慢的进到最里面,用这种幅度控制住身下人的呼吸和思想。我感觉到那火热的甬道将我的老二包裹的很紧,每一寸都被挤压着摩擦着,AXL大幅的吸着气,像是不满这种磨人的节奏,又像是无法承受更多一般发出一些含糊的呻吟,夹杂着一些脏话,我加快了速度冲撞着,咬牙切齿的,每一下都顶到非常深的地方,还嫌不够,似乎想要把什么都Cāo 进去,Cāo进那具火热的身体里去,用鲜明的痛楚和快感印证一些什么存在。我觉得眼前一片灰暗,又在一个莫名的深处燃起熊熊火光,那火光燎在我皮肤上发出噼啪的声响,这种浅显又无法根除的痛苦让我兴奋。AXL的手指陷进我的手臂,那为了弹钢琴所以没有多余指甲的手指带来阵阵钝痛,就好像他一直对我做的那样,就像他一直对他自己做的那样,他让我痛苦。AXL所有的任性和狂暴都在不断伤害我,我的自毁和yīn郁也在伤害他,互相伤害是我们在一起的唯一途径。我们渴望着血流成河,却只有溃烂的脓包,我们渴望着鲜活的爱情,却只能在互相伤害和自我毁灭中渐行渐远,我们出生在愚昧的过去,成长与腐烂的现世,并且没有未来。
    AXL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没有什么闲暇去骂我了,只是断断续续发出些沙哑又高亢的呻吟,我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我不想停,我将他的屁股抬离床使他的腰弓得更厉害,然后发狠Cāo 弄着,我的汗水滴在他额头上,他眼睛半开,金红色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滴,眼睛泛着惊人的蓝绿色。我伸手抚上AXL的宝贝儿快速□□着,下身也毫不间断的使劲Cāo着,喘着气顶弄了好几十下之后,我低头吻住AXL,手上也加快动作,听见越来越大声的叫声,我从手指道脚尖都爽得不得了,像过电一样流窜着快感,在电流已经旺盛到激起火花的程度,终于射 了出来,而AXL也在我手心攀上了高 潮。
    完事儿之后,我趴在AXL身上,他似乎想把我推开,但是有点有气无力,过了一会才哑着嗓子说:“妈 的,你这狗娘养的,老子让你慢点你居然咬我。”
    我看见AXL肩膀上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泛着一些血丝,我很惊讶,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咬了上去。我睁大眼睛讨好的笑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牙印,AXL还是骂骂咧咧的推搡着我,说:“妈的你别想混过去,真他 妈的”咕哝了好一会, 他终于闭上了嘴,仰头看着天花板安静的躺着,久到我都快要睡着了,才听见一些很轻的问句。
    “IZZY……伙计,你不会离开我吧。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出十张最好的专辑,然后突然挂掉,吸毒过量还是饮酒过量还是被枪杀什么的都好,我们不会变成像那样……那样的人。”
    可是我已经睡着了,或者是假装睡着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那些关于未来的问题,即使是那样惨烈又激昂的未来。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那才是最好不过。
    AXL在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里这样想到。如果他们早就死在那些贫穷却张扬的日子,那些持有着不屑一顾的态度,把所有金属朋克和新浪潮的标签踩在脚下,带着要成为全LA最性感摇滚乐队的宣扬,透支生命的挥霍着一切的日子。那些怀揣着尖锐的青春和年迈的肝脏高声尖叫咒骂所有,在布满了懵懂的黑暗和无知的曙光的日子里,死去,就好了。
    他们是朝着那些纸醉金迷的梦去的,然而,等得到了所有浮华的物质之后发现那只不过是更加无尽的欲望和毁灭,他们陷入了无尽的迷茫,最后在自我毁灭和互相伤害中走向另一种灭亡。
    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蛋,那么恶劣,没有人可以容忍,其实他们都是一样,所以,如果可以在大家还没有被那些伤害折磨到疲惫不堪的时候就死去,就好了。
    AXL在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这样想到。
    在STEVEN被他们亲手开除的夜晚,在IZZY一声不响离开乐队的夜晚,在他躲在录音棚里面大声哭泣的夜晚,在观众举着“Where is IZZY”的牌子的演唱会的夜晚,在乐队解散的夜晚,在他被官司缠的几近崩溃的夜晚,在他独自蜷缩在贝弗利山庄别墅空旷的院子的夜晚,在他若干年后再一次站在舞台上,听着观众喊着熟悉的乐队名周围却不是曾经的那些人的夜晚,在所有背叛和被背叛,伤害和被伤害的夜晚,AXL一次又一次的想,如果我们早就死掉,如果我们从没有走到这一步,就好了。
    而不是像这样,独自坐在这样陌生又熟悉的丑陋世界洪流的中央,慢慢变老。
    END
    肉9
    点播是:寄人篱下的美艳清冷小受天天被老爷疼爱,某一次老爷把他涂上媚 药吊起来一整天,让小受哭着求他OOXX自己……………………啥感情也没有,纯肉
    艾寻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眨了眨眼,依旧是昏黑一片看不真切,耳旁什么窸窸窣窣的,想来大致是布料和镣铐同床头刮蹭的声响,他想活动活动筋骨,却抵不住全身四处钝痛阵阵,只得弯了腰手肘撑着身子,慢慢蜷回到床铺里头去。
    艾寻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只看见黑沉沉一团,觉得晕眩,想了想,应该是床顶的帷幔吧,哪里见到天花板,更莫说天。自己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别馆已有好些时日,像狗一般脖子套上锁链靠在床头任人摆弄,起初还硬着骨头当受刑般挺着,后来渐渐地也没了那些想法,只是一日一日的挨着。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艾寻心头一紧,只见惨白的日光刺进来,恍惚又什么yīn影晃过去,随即又回归了黑暗。艾寻试着看了看,发现桌台上的蜡烛已经燃了起来,旁边坐着一个披着墨青色的外袍的男人,那袍子虽是便服却绣着几层暗纹,泛着粼粼的银光,男人头发松垮拢在脑后用一根玉簪子束起来,那眉眼好似什么未干的墨迹,又是黑白分明又是湿润模糊,似笑非笑望着他。
    “艾寻,今日可好?”男人声线有些暗哑,隐隐透着些说不明白的意味
    艾寻也不愿多想,只是轻笑了一下,说:“托老爷的福,自然是好得很。”
    “是么”男人像是走了神,眼神随着烛光忽明忽暗,也不说话
    艾寻本来是绷紧了身子等着另一轮折辱,此般到不知道该如何了。被男人玩弄太久,得了些闲暇却不适应了么。艾寻不由得弯起嘴角嘲笑起了自己。这笑容落到对面坐着的男人眼里,带着些许清冷又是放纵的味道,反倒是说不出的勾人。
    “不如这般吧,”男人懒懒开了口,“你若是实在不愿留在此处,今天就予你一个机会。明早日出之前,你要是不求的我碰你,我今后便再也不会碰你。”
    艾寻皱了皱眉,心道这又是什么把戏,哪回又是他求的他来碰自己,可这大好的机会即便是陷阱他也要拼了命了扑住,当即点点头,简明回了个“好”。
    话音刚落,男人便站起身来,墨青的袍子滑落了去,烛火也连带着闪了闪。男人走到床前跪趴着,低头将手撑在艾寻头两侧,簪子也随着落在床铺里,一头墨色散在艾寻额头脸颊和脖颈处,那头发明明是温软的,艾寻却觉得一股冰凉的惧意腾腾窜了上来。
    “可若是你输了,”男人微笑着开口,“不论我腻还是不腻,这辈子你都别想走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前奏的分界线=======================
    他家老爷若是想在床上讨好人,温柔也好强势也好,叫你舒服的手段都多的是,可艾寻又岂是能被这点甜头骗了去的,他虽然卑,却不贱,不会连伤疤都没好就忘了疼。他冷着心,任由老爷一双手在他身上抚弄挑拨着。那双手从没干过重活,保养的也好,主人虽有了些年纪,手却是白皙滑腻灵巧的紧,摸准了他的敏感处尽心尽力挑逗着,那舌头也随着滚烫的热气一寸寸侵蚀着他所有感知,慢慢的,艾寻只觉体内升腾起一阵燥热的欲 火,从五脏六腑燃到四肢百骸。
    艾寻费力睁了眼,夹着些怨毒咬牙问:“你给我下药了?”
    男人闻言抬起头来,笑眯眯看他,算是承认了。
    之前老爷无论如何,是没有给他用过春 药的。他喜欢自己亲手调教,一步一步的,把人带到那又是爽快又是痛苦的深渊中,巧妙Cāo控着绝望和崩溃的临界点,捏着你的脖子将你推过苦楚去,又把你拉回甜蜜来,花样百出,反反复复,再硬气的人也会被他磨了心智抽了心骨,最后混混沉沉的随他摆弄,陷入到不复返的境地里。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是徒劳,艾寻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撩拨得酣畅淋漓,叫嚣着更多更深的抚慰,体内不知何时埋下的药性也被彻底释放,他必须死死咬着牙才能控制着不尖叫出声。艾寻双手摸索着抓住床头的栏杆和两侧的床板,铁链子都被他捂热了,身子扭作一团,弓着身子想逃离那些四处放火的抚慰和舔弄,却只是更加贴近了那人。
    猛的,后 穴有什么刺了进来,冰凉的光滑的,竟是老爷滑落的玉簪子的钝头,那细小的物件在艾寻体内缓缓戳刺,翻转变化着角度温柔扩张着,玉石吸了他的燥热让他觉得无比舒爽,不禁哼哼了起来。然后,那圆硬的顶部戳上个点,艾寻激昂地颤抖起来,他心里知道那是体内的死穴,却不甘心被一根簪子干泄出来,并紧了双腿咬牙挺着。那物件反反复复或轻或重在那处碾磨翻转,是不是又取出来换上温热的手指在他穴 口按压,艾寻只觉得体内空虚的发昏,无比渴望平日里恨到要死的男人阳 具来,恨不得被狠狠干上几百次。只是心中还残存着要活出生天的念头,同yín 邪欲 念搏斗着,想着自己如今竟是这般下 贱的真心盼望男人来干他,不禁又悔又悲,落下绝望的泪水。
    老爷用簪子和手指插了他几百次,掏出自己硬挺的物件来,那东西大小惊人,沉甸甸的露着青筋,老爷自己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握上去后更添yín 靡,他把自己胀大的男 根缓缓揉搓着,将饱满的前端凑到艾寻脸颊和嘴唇上磨蹭,耻毛也刮蹭着他。艾寻心里是恨透了这东西的,恨不得一口咬断了,可今时今日那腥膻的麝香却像极上好的魅 药,引得他全身不停战栗,嘴唇发干大腿发抖,十分想尝尝那味道。
    老爷看艾寻一脸欲求不满到了极点的表情,漂亮得很,笑了笑,反倒退开来了。他伸手将艾寻双手双脚的锁链都收紧了些,让他手碰不到自己腿也并不拢,只能在床单上徒劳地摩擦扭动。老爷伸手在他被舔咬的红肿的rǔ 头上按了一把,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呻 吟和更多铁链的碰撞声,于是老爷一边言语刺激着,一边饶有兴趣的看他难耐的挣扎。
    “怎么了艾寻,是不是后面空得很,要不要老爷的大肉 棒好好疼你。”
    “……唔…………滚……”艾寻费了所有劲才憋出这一个字来
    “老爷我的肉 棒硬的不行,可想到你后面的小 穴里去狠狠Cāo干,顶着你那最骚的地方,将你干昏过去才好。”
    艾寻光是想象那个场面就浑身痉挛似的颤抖着,发出溺水般的呻吟,肉 棒高高挺立在灼热的空气里渴望着安抚。
    “看你前前后后都湿的一塌糊涂,我若是Cāo了进去定会溅我一手yín汁,你不想我帮你弄弄你前面那宝贝,然后从后面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多泄出来几次,自然也就不难受了。”
    老爷就这般时不时用言语折辱或是哄劝两句,艾寻挣扎的久了,前端得不到释放,后面也得不到满足,药性更盛,神智也是愈发模糊,渐渐地也听不见老爷在说些什么,忽然觉得那人走近了,微微笑着用手抚着他的脸,他恍惚听见自己哀求着:“干我,求你……干我。”
    老爷解了他的手脚链子,把粗大的肉 棒送到艾寻嘴边,神智涣散的艾寻伸出舌头饥 渴的舔吸着。然后那火热的东西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滑到xiōng口肚脐,留下一串晶亮的yín 液,探上他收缩个不停的穴 口。艾寻晕眩中觉得那饱满的龟 头撑大了他的穴 口缓缓挤了进来,又轻轻退了出去,浅浅戳 刺着,使得深处的饥 渴更加鲜明,他终于是放弃的哭出来,断断续续说着:“老……老爷,求你……求你插进来……求你干死我”
    那人听了之后,几乎是立即将肉 棒抽了出去,然后狠狠捅了进来,艾寻从手指到脚尖全部绷直了,爽的头皮发麻,自己的肉 棒硬硬的抵在老爷的小腹上,发出舒爽的呻 吟,
    “啊……啊……就是这么……啊……”
    老爷看着这难得一见主动求 欢的摸样,心道真是yín 荡得超乎想象,于是加大力气干 他,一边说着:“这么爽么,早点说出口……不就好了,这下,这下你可是再逃不掉了。”
    艾寻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只觉得被 Cāo的爽的不行,啊啊叫着,用双腿夹着那人的腰让身上的人用力干他。
    老爷听了更是放开了做,提着他的大腿,飞快的顶 弄着,问道:“你这浪货,老爷我顶到你最骚 浪的地方没有。”
    艾寻说不出话来,张大了嘴发出无意义的叫喊,下面却是夹紧了些,不一会就泄了出来,喷在老爷和自己小腹上。可老爷哪里满足,依旧是大力干着,狠狠顶在同一个位置上,艾寻也被慢慢的干的又硬了起来,他伸手摸索着自己的xiōng口和肉 棒,却被抓住手绕在老爷的脖子上,上身被抬起来。艾寻只觉得体内的物件又捅的深了些 叫他更加大声的喊出写yín 声浪 语,且攀着老爷的肩便扭动了起来,被从上而下的顶弄的重力的压迫玩弄到快要再一次泄出来,老爷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铺上。
    老爷看着艾寻倒在床褥上,头发散了一片,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津液,一副被好好疼爱过的摸样,饶是他也难以自持。他一巴掌打在艾寻臀侧骂道骚 货,却只见艾寻又溢出些yín 水,当即翻过他的身子提高的臀部,想野兽一样从后面Cāo了进去。每顶进去一次,就会听见身下传来一声yín 叫,更是大大刺激了他,老爷伸手拉住套住艾寻脖子的铁链拉扯着,逼他仰起头来与自己接吻。一边啃咬着,下身又是发狠顶弄,Cāo 干了好几百次之后,老爷终于将自己灼热的精 液射在艾寻内里,被热流刺激着,艾寻也再一次颤抖着泄了一腿一床单。
    老爷泄了之后,稳了稳,缓缓将稍软的肉 棒抽出来,带出些浊液,引得艾寻又是一阵轻颤,后穴也收紧了些。老爷觉得舒服,就多抽抽 插插磨蹭了几次,搞的自己和艾寻都又硬了,只见艾寻抖得有些厉害,身下那些被自己浊液弄脏的床单又湿 了一层,伸手将脸扳过来一看,竟是不做声的哭了。
    “怎么了,爽完之后觉得委屈了么。”老爷冷着声音问道,艾寻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眼泪无声息流淌着
    老爷看了心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弹了下他翘起的肉 棒说道:“你别觉得是对你用了药才这般,你就是这么一个yín 荡的货色,往日哪次你不是喊着不要泄的爽快。”看着艾寻脸色暗了,又说:“总之,什么旁的你也不用想了,想了也没用,后半辈子你是别想离了我。”
    看艾寻不做声,老爷抽出肉 棒后往里狠狠顶了一下,满意听的一个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后又将人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直到艾寻快要晕了去,才在天明之前住了手。
    肉10
    决心在肉文里面尝试掉所有风格!(不过只有剧情勉强换了个文风,而且越来越不萌了,连自己都无萌感,肉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TAT,谁来教教我怎么样写出不一样的肉……如果都是一样的话一百篇的意义何在啊)
    向泯跟哥几个打完球散了往家走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
    五月下旬,天黑的晚,向泯觉得这八九点钟的天色最烦人,说是没有黑透,路灯还没亮,泛着暗暗的蓝色,最是看不清楚。
    “唔——”向泯听着隐隐一声,有点愣神,四处看了两转,才瞧见是对街巷子里黑压压围了几个人,他看着其中两颗彩色的脑袋皱了皱眉头,又站在原地定睛看了看。
    不仔细看还不打紧,向泯觉得被围在中间跪坐在地上的少年有些眼熟,路过的车子车灯一照,果然看见白的晃眼的皮肤亮了亮。
    向泯朝地上啐了一口,有点埋怨自己的味道。那小子是他们班的,叫沈澜,沉默寡言的,挺不爱与人交际,倒也不是有什么惹人厌的,就是觉得冷冰冰的有些怪异。可是遇上这档子事,既然看见了也不好不管,沈澜既不像是惹事的人,那小身板也不像是扛得住事的人。向泯骂了一句,就窜过了街。
    “喂,是公安局吗,啊这是XX学校东门口,有人勒索抢劫,是,是……”向泯走到巷子口,装模作样的打着电话,几个混混唰的转过头来,一脸惊疑又恼怒的表情,有的还没收住脸上的笑,看起来颇为滑稽。
    “你这小子发什么神经,管你大爷的事考虑好后果了吗!”站他面前的人压低声音吼着
    向泯隐约感觉到沈澜也在看他,但是他没管,只是撩了电话说:“警察来了之后,什么后果,你也考虑考虑。”
    那人听完就炸了毛,挥着拳头扑过来,向泯躲了躲,眼神还瞄着后面站着的人,没还手,远处响起救护车过路的声音,几个混混惊了一下,想起那不是警笛,不免也有些慌,一个人蹲下去扯住沈澜的头发给了一巴掌,恶声恶气的说:“今天算是便宜了你这死娘娘腔,下次再叫老子碰上,非给你扒光了送到东街馆子里去。”
    东街馆子是卖肉的地方,向泯不禁有些怒了,抢钱威胁两句也就罢了,居然说这种话。沈澜倒是一声不吭,向泯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衬衣被扯开了好些口子大敞着,脸颊和肩膀处都是擦伤和淤青,白嫩嫩的皮肤上有几处手指印,裤子膝盖的地方也磨破了,向泯呆了呆终于明白过来,这还真不是抢劫,要说,也是劫色。
    他还没回过神,混混几个就骂着走掉了,临走前有个还踹了他一脚,他也没理会,只是觉得眼前人一大片肌肤白的亮眼,又被“劫色”这个事实整的有点晕。眼看着沈澜缓缓站起来,拉了拉衣服想遮住,也没什么效果,然后叮叮当当的开始系皮带,向泯更是被连裤子都脱了这个认知惊住了。
    “谢谢你了。”向泯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沈澜是在和他说话,他没怎么听过沈澜讲话,有点清冷和沙哑。
    “你怎么……”向泯想问,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说:“我其实没报警,你不用着急。”
    沈澜顿了顿,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向泯想了想,把因为打球热而脱下来搭在手上的外套递给他说:“你搭上点吧,要去医院看看吗?”
    沈澜接过衣服摇了摇头,向泯又问:“你家里有人吗?”沈澜还是摇摇头,向泯有点气又有点想笑,说:“那我跟你走回去吧,给你上点药,衣服我也就顺便带走了。”
    沈澜低了一下头,捡起地上的包向前走去了,向泯老半天才明白那是点头,追了几步跟上去,说:“你还真是不爱说话,其实倒也无所谓,不过总有人看不过眼,要吃亏的。”
    沈澜轻轻笑了一声,眼睛看着前方,有点亮,又有些不清楚的味道,看的向泯呆住。半响,沈澜说:“你今天也算来的正巧,我就快忍不住了,可我不能动手。”
    向泯不大明白,想问为什么,却忍住了。
    跟着沈澜回了家,向泯才算证实了沈澜是有钱人这个事实,老觉得他举手投足里一股贵族味,放在他们这些人中,尤其显得不搭调,想来这也是好多人不喜欢他的一个原因。沈澜把外套搁在沙发上,想进屋换衣服,又想先洗个澡,最终被向泯拉住上药。
    给沈澜脸颊处上药时,向泯总觉得沈澜身上有什么暗暗的香气,抬眼看一眼,觉得那些袒露的肌肤让他晕眩,他蹲下去,小心翼翼把沈澜裤腿卷起来查看他受伤的膝盖,不小心摩擦着他温暖的皮肤,向泯更加恍惚了。
    用棉签清洁了伤口,再涂上药,最后薄薄地裹上两圈纱布。向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自己是为什么要来做这些无谓的事情。抬起头看见沈澜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上药都能睡着,还真是不怕疼。
    向泯笑了笑,四周环顾着叹了口气,随即把棉签卫生纸什么的收捡了一下扔掉,药瓶子也挨个放回到原来的药箱里,回头正好看见沈澜幽幽的睁眼来。
    将近十点的天空是浓重的墨蓝色,背光的少年是一个边际泛着微光的剪影,唯独眼睛亮晶晶的。他用手拨了拨头发,抬手看表的动作也优雅的不得了,说:“遭了,今天这日子,要出事的。”
    向泯问:“这日子怎么了,你难道是狼人,满月了还要变身不成。”
    沈澜带着一种异样的神情勾起嘴角,眼睛微微眯起来轻轻的笑开了,他十分缓慢地从沙发上站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说:“要变身,还真说对了。”
    向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一样的相貌,却徒增了些妖孽的气息,眼睛里的光都流向那上挑的眼角处。向泯呆愣地看着他,只觉得那香气又重了些,迷迷糊糊间,沈澜已走到他跟前,腿叉开坐到他大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说:“变成这样了,你管管。”
    向泯脑子里噼里啪啦像礼花一样炸开,手却不自觉搭上沈澜的腰,他一边觉得这一切都很是不对劲,一边无法将视线从面前笑盈盈的人脸上挪开。沈澜在他身上扭动了一下,微微撅起了嘴,说:“怎么了,你摸摸我,我好难受。”然后抓着他的手从腰侧划过xiōng前,用脸颊蹭着,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向泯此刻哪是一个不淡定。他放在沈澜脸颊边的手卡住沈澜的下巴,着了魔似的凑上去亲,把那薄薄的嘴唇吸的啧啧有声,吮住下嘴唇舔 弄了好久,又把舌头伸进去搅,绕着沈澜的舌头一起,疯狂的接着吻。有津液从沈澜口边滑出来,他就伸了舌头舔去,舔着舔着,就顺着下巴舔到喉结,又舔到锁骨,又舔到rǔ 尖,细细舔湿 了,吸吮了,咬着碾磨。向泯自己下身硬的发疼,沈澜也抵得他发疼,他松开一只手,解了自己和沈澜的裤子,挎下湿漉漉的内 裤,两个yīn jīng便蹦出来碰到一起,向泯伸手握住一并撸着。沈澜爽的呻吟了一声,攀着他的肩又扭动了下,腰一下一下向前顶着,把yīn jīng往他小腹上蹭,然后伸手把自己yīn jīng按在向泯xiōng腹上摩擦,不一会就射 了出来,溅了向泯xiōng前都是。
    射 了之后的沈澜也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向泯还没有发 泄过,更是神志不清。
    沈澜从他身上下来,跪趴到旁边,从自己大腿间伸过手去,回头对他说:“你Cāo我大腿,从这里过来。”
    向泯当即就又硬 了一圈,提着怒张的肉 棒跟着跪了下去,把沈澜大腿并到一起,那修长的大腿滑腻得很,他禁不住多摸了两把,摸得沈澜yín 叫连连,他骂了一声,就从那漂亮的大腿间Cāo了过去。
    他从背后紧紧抱着沈澜,从他肩头看见自己紫红的肉 棒在那白皙的大腿间一出一进,带着些□□,沈澜也很激动,喘着粗气,大腿越并越紧,屁 股也扭的厉害,向泯插了一会,忍不住,射了沈澜一腿。
    断断续续喷射着浊液的肉 棒并没有太大缓下去的意思,反而是沈澜欲求不满的叫声让他又很快硬了起来,沈澜扭着腰把屁 股向后顶着,眼睛里一片奇特的光芒,回头催到:“好爽,别停,Cāo 我……继……续”
    向泯当即掰开他的臀 肉,在他穴 口磨了两转就直直的插到底。沈澜发出长长的、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尖叫,一下子就又射 了出来,小 穴使劲收缩着,把向泯爽得不行,再也等不了,使劲抽 插了起来,每一次都将龟 头拔到穴口,又狠狠顶到最深,沈澜的yīn jīng一边吐着精 液一边被插的使劲摇晃,将□□甩的到处都是,沈澜像是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遗余力的发出浪 叫声,配上他本来清冷的声线更显得撩人,他将手伸到后面按上向泯的臀 部,说道:“你……啊……你好大,好猛……啊……还要……”
    向泯想骑马一样骑在沈澜身上,抓住他的臀 部Cāo了几百下,直到沈澜手都撑不住而趴在了地上,只有臀 部高高翘起不停被插 入。向泯将肉 棒拔出来,把他翻了个个,又从正面Cāo了进去,沈澜就整个人瘫在地上任他Cāo,嘴大张着,津液顺着流到地板上,又被向泯捞起来接吻,两人换了好些姿势,又射了一回,做了一会之后,又被向泯抱着端到窗台上去,后背贴着窗户,两腿分开压在窗台上狠狠贯 穿着。城市夜晚的灯光蔓延到他俩身上,照亮了一身体 液和一脸痴态。
    窗外一抹影子伸手遮了月光,捂着嘴轻轻笑道:“每次都有这般好玩的,真是不枉了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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