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莫父莫母自从有了莫以相和莫以宜两个孙子后,总拿这句话对付莫阿衍与冯要伟。冯要伟举手发誓他已经有目标了,只是人家姑娘不鸟他,他还在追求当中。
莫阿衍这么多年来一心放在作画上面,别说女人,画廊里不知不觉中他请的店员差不多都是男人。莫阿衍认识的女人不多,简单啊,莫母媒婆事业又重启,同事的女儿侄女、邻居的亲戚、学校的单身女老师资源丰富的很。
莫阿衍终于体会到以前姐姐不愿意回家的苦衷了,老妈子拿着一叠照片追着要你选,不是一般的痛苦。他也学姐姐当年的策略,说要出家当和尚,在一向偏心女儿的莫母面前使这招,又是一顿胖揍。
屈于母亲的yín威,莫阿衍只好照着莫母的吩咐去约好的咖啡厅——相亲。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莫阿衍相亲的终极武器就是外甥。在破坏了n次相亲后,莫阿衍正选在幼
儿园下课的时间去见今天的相亲地点,礼貌地跟对方应着。孩子最后是等来了,但不是平常带着他们的司机,而是他姐姐莫阿娇。
“舅舅~”莫以相和莫以宜清脆着跟莫阿衍打招呼,前几天都是叫他“爸爸”的……
“我是说以相和以宜最近会晚到家半个小时,原来是舅舅你在请他们喝咖啡,小孩子咖啡喝多了不好哦。还有哦,我跟妈妈说了,如果你再冒充他们的爸爸,她就让你直接结婚,连相亲都省了哦。”
莫阿衍脸色有些难看,是他姐姐吗?这么当众让他下不了台?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祝你们用餐愉快。宝贝们,跟舅舅阿姨说再见。”
“舅舅阿姨再见~”
莫阿娇牵着两个孩子向外走,司机候在玻璃门外为他们开门,上了街边的车离开。他们轻轻地来,又轻轻地去,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呃……”莫阿衍想解释,但不知从何开口。
“原来你这么喜欢游戏人间,恕不奉陪,不见。”女人从包里掏出两张一百的扔在桌上,拿起桌上的水杯,莫阿衍以为她要泼他,手挡着脸往旁边躲。
哪知女人只是笑一声,端在嘴边喝一口,扬长而去。
莫阿衍在咖啡厅内其他桌人的注视下,快速离开。这……面子、里子都掉光了!!!
莫阿衍从咖啡厅出来没有回家,他来到冯要伟的酒吧,要找安慰。
处于单相思中的冯要伟比莫阿衍好不到哪去,虽说他曾经是做过坏事,改过来不就行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在冯要伟身上完全没有作用,献花献佛献礼物只差挖心出来献,对方还是无动于衷。
莫阿娇说他太急功近利了,要慢慢来,烈女怕缠郎。
“我又没说不结婚,只是现在还不想结而已,一个二个逼着我做什么?”
“我想结婚,马上结都可以,一个二个劝着我慢慢来做什么?”
“我姐今天还当面戳穿我,她到底是不是我亲姐,想当初我可是帮她阻止了很多次相亲的!”
“不是你的,她才是我亲姐,比我大两分钟来着。”
愁人相饮愁更愁,莫阿衍最后喝趴在台上控诉,爸妈不亲他,姐姐不爱他,连要哥都不管他了。
接到冯要伟电话后,连铮赶到酒吧接莫阿衍,他那个小舅子莫阿娇形容是没长大的孩子,一点点打击都受不了。所以莫母才会那么极力想莫阿衍成家,有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作为父亲自然会变得成熟。
两人把莫阿衍扶进车内,冯要伟重回酒吧走了几步又退回来:“你当初是用什么方法追到娇娇的?”他要取经,快狠准拿下对方。
连铮一只手挎在车顶一只手挎在车门上,脸上浮笑:“个人魅力。”
冯要伟咬牙看着车离开,什么屁方法!他后悔把连氏的股份全部卖给连铮了,要不然他现在就是连氏的股东,他可以去做她的上司,把她给潜规则了。
孩子放寒假后,莫阿娇就把两人带去了书店,没有让他们去上寒假兴趣班。那么小的孩子还是多玩些,天性最重要。再说她不觉得自己的两个孩子不上兴趣班就比别人的孩子差多少,他们已经可以流利地背出乘法口诀表了。
书店的玻璃房已经是三个孩子的专属天地了,店员休息会教他们认字唱歌,在店里的这么些天学到了很多。
腊月二十五,莫家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连铮莫阿娇和冯要伟庆生,不再以过年的名义。是近三十年来,三人第一次庆生,连铮以前是觉得没必要,其他两人以前是不知道。第二天,大家都去了机场,送一家四口出门旅游。
莫阿娇定得第一站是香港,她想先带孩子去迪斯尼公园,去吃香港的美食。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飞到b市准备转机去香港时,法国方面来了电话,说连铖快不行了。连枝也给北江打了电话,冯要伟提着行李不情愿地被莫父带去机场。
法国也在这次出门包含的地方以内,连铮就改变了方向,带着母子坐上了飞往法国的飞机。
飞机落地戴高乐机场时,一向能自持的连铮有种莫名的不安,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在车上为莫阿娇和孩子讲解着著名的建筑。
近几个月的静养,连枝没有了以前的面黄肌肉,脸上越来越有血色,她在一楼问着莫阿娇孩子们的状况,没有像刚开始知道他们的存在那么抵触。
管家把连铮带到楼上的连铖房间,房间所有医疗设备齐全,连铖戴着氧气罩躺在床上。医生看护都被请了下去,连铮拉着床边的凳子坐下。
所有人故事的缔造者,给了连铮商业帝国的连铖,坐着轮椅里楼梯上摔下来,脑死亡,医生说离开就是这两天的事。连铖的身边一般都有人看着的,就在看护不在的那几分钟内,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来到楼梯口的,和他身边一起掉在地上的相框。
床头柜上摆放正是摔损的相框,上面是莫阿娇的外婆。连铮无从断定连铖的过错,连铖只是个爱到疯狂的男人,也是个可怜的男人。他用了一辈子,老婆不爱他,“女儿”恨他。大力培养的儿子,是路边捡来的,亲生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他这个父亲存在。
连铮在楼上坐了会儿就下楼了,一楼大厅没看到母子三人,连大衣都没加就急着出去找。
一出门,院内戴着莫母为三人织得毛线帽在堆雪人,下人在帮他们找雪,母子三人戴着手套极力往上堆,连枝站在一边微笑看着母子。
“爸爸,枝枝外婆家外面好多雪呀!”莫以宜看到连铮走过来,挥着戴手套的手高呼。
莫阿娇转过身,脸上本来在笑马上皱起眉,“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件衣服就出来了,感冒了怎么办!”
“去为少爷拿件衣服,再端两杯热姜茶出来。”连枝用法语跟她身后的两个佣人吩咐。
连铮猛然转头看着连枝,连枝说完又继续微笑看着孩子玩雪,仿佛刚刚那句话不是她说的。
莫阿娇听不懂连枝说了什么,只看见两个佣人进了屋,没一会儿拿了件大衣递给连铮。莫阿娇才知道连枝刚刚是叫她们进去拿衣服,所以连铮脸上才有受宠若惊的表情。
“宝贝们,别只顾着玩,来喝点姜茶,不然感冒了。”连枝从佣人手上端了一杯递给莫阿娇,自己端着另一杯蹲在两个孩子身边,给忙着堆雪的两人喂。
莫阿娇手捧冒烟的姜茶,脸上有点为难的表情,这辈子她最不喜欢的饮品的其中之一就是姜茶……
而连铮,自从那年野炊第二天喝了莫阿娇“秘制”的姜汤后,也对这个味反胃。
玩性起的孩子一心只在堆雪,连枝喂得他们一口就吞了,要搁平时,绝对是跟莫阿娇一样端着不愿意下口。
“可不可以不喝啊,我不会感冒的。”莫阿娇轻轻在连铮耳边说,她怕被两孩子听见。
连铮无奈接过她手上的杯子,侧身挡着地上两孩子的视线,一口而进。
莫阿娇接过杯子,放在佣人的盘子上,蹦着回到阵营跟两孩子一起继续堆雪人。
在佣人的帮助下,一个漂亮的雪人堆了起来,莫阿娇还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戴在了它头上。管家找出相机,祖孙三代温暖的笑留在了照片上。
冯要伟来后,连铮带着两孩子回了他的卧室,连枝把有关楼上躺着的连铖所有事说了出来。
连枝的意思是,让两人一起去见连铖,摘掉他呼吸器,对连铖也是一种解脱。
连铮也被一起叫着去,孩子就交给了管家暂时看着。
床上的连铖一动不动,连枝看了他一眼就站去了窗口,打开窗帘看着外面。车灯照亮了路边压了雪的树,白花花的树干。
对于莫阿娇和冯要伟来说,床上的连铖就是陌生人,但要两人一起摘呼吸器又下不了手。
连枝等了会儿见两人还没动静,她从窗边退了出来,走到呼吸机前,“连铖,走吧,孩子你还是见到了。”说完蹲下,用力拔掉呼吸机的插头。
已成事实,连铮放开莫阿娇的手,打开门让候在外面处理后事的人进来。
这次莫阿娇和冯要伟都很冷静,看着他们拆掉仪器,为连铮盖上白布,抬着连铖出门。
忙完一切,连铮先带着莫阿娇回卧房,再下楼来接莫以相和莫以宜。
一楼的房间找遍了没找着人,找到厨房看到躺在地上头流着血的管家时,他的世界天崩地裂……
第62章 连夜营救
幸好连铮多留了一手,他在孩子脖上戴的金锁内安了追踪器。一楼大厅警察牵着警犬闻着莫阿娇提供孩子失踪前所穿的棉袄,一队人马已经按着信号追去了,几个人反方向去了夏家。
连铖的后事被搁置了,全部的保安被紧急叫回来屋前屋后找线索,当连铮被带到宅子后门时,看到打开的后门,他心里已经有七八分确定有谁带走了孩子。如此熟悉连家的地形,能打昏管家,顺利带走两个孩子,肯定不只一个人。
她有什么不满可以尽管冲着他连铮本人,如果动了他孩子分毫,他一定会掘了他们的祖坟。
莫阿娇已经在大厅的沙发上哭得不成样,冯要伟只能抱着她不停地安慰说会没事的。连枝被莫阿娇哭得心烦意乱,叫着保安带她去找连铮。
“阿铮,妈妈求你一定要把孩子带回来,娇娇她……”连枝说到莫阿娇,耳边还是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由得哽咽。
连铮脚踏着要上车又退了回来,他现在根本不能平静地面对莫阿娇,莫阿娇一哭他心都碎了。这么关键的时候,他不能乱,孩子在等着他。“妈,娇娇就交给你们了,我一定会把孩子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连铮踏上车,车队急速离开别墅。
连枝叹气,慢慢往里屋走,突然脑海中回响起。那个人就是在她拔掉呼吸器插头前就来了,她站在窗前还看见车灯了,为什么那时她没察觉别墅这么偏僻会有车经过?
警察一直追到山脚,迎着山路信号在慢慢减弱,一行人到达山腰时信号就断了,漆黑的夜要上山找人不是件易事。
连铮的车跟上来,突击队队长下来跟他商量:“信号已断,我会向上面请示再调一批人来进行搜山,二十四小时内找到你的孩子。”
对于连铮这种富商,上头很重视,调来了警内最善战的黑豹突击队。
也就在队长跟连铮保证孩子安全的同时,车上的警察喊着队长,追踪器的信号又有了。一行人跳上车,急速开车来到市区,信号又断了。
警犬闻着气味带着大家来到乱市区时,突击队长脸色不好了,这里根本不好找人。连铮从一个警察手上牵过一只警犬,跟着它走进去,身后的保安马上掏出枪上膛跟在他后面保护他。
这个地方白天都没什么人敢经过,更别说晚上了,是来到法国的一些无业游民的聚集地。
警犬停在一间房间外,对着门狂吠,身后的警察收到消息,马上破门而入。
两个正在注射毒品的男人听到狗叫没停下来,他们又不知道是警犬,以为只是流浪狗。门被炸开,两人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按倒在地,针管里还有一半的毒品。
桌上摆着几厚叠现金和两张银行卡,未用的一包毒品,旁边还放着孩子的金锁,这些是地上的两人进门就放在桌上的。
亡命之徒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连铮抓起两把金锁紧握手心,警察带着警犬在屋子里里外外搜高了,也没见两个孩子的身影。
警员跟队长报告说没找到人时,地上的一人脸上还露出了微笑,不料他这一笑被桌边的连铮看到了,然后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连铮从保安手上拿过枪,牵着他手上一直在乱吠的警犬过来,警犬挨近对着刚刚注射毒品的大腿咬下去,哭喊声响彻屋顶。
因为那只警犬,其他警犬也奋力奔着它们脖子上的绳锁,张着利牙对着地上的人狂吠。警犬活生生从那个人的腿上咬下来一块肉,旁边安然无恙的那人都不敢相信,这位东方男人这么狠毒。
连铮把狗交给警员,把枪比着那个人的头:“孩子在哪?”
“我说我说,他们在山上,那个女人把他们带到山上去了。”安然无恙的那个人被头上的枪吓破胆了,身边奄奄一息的同伴警告了他,他说实话顶多就是坐牢而不是断腿。
两人只是贪财,在搬运的过程中看到孩子脖子上的金链子,就抢了过来。没想到,这倒给他们带来了灾难。
不能耽搁,大家上着车原路返回,而去夏家的那拨人带着夏医生和他老婆跟着在山脚下汇了合。
因为苏亦玉的关系,说漏嘴的夏医生已被连枝辞退,他们一家就在法国定居了。
山路的尽头停了一辆越野车,警员上前勘察,车胎与连家后门雪地的轮胎印吻合。山太大队长马上连线上级,请求调动直升机。
手拿着手电筒,一群人开始寻山找人,被迫抓来的夏氏夫妇很不解,怎么问压着他们的人都不开口,叫连铮他也不理。
山上的气温很低,大家都全然紧绷,慢慢向山里进发。
夏小冉扛麻袋扛得一身汗,山上寒气重,腿伤也发了,她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夏小冉用手摸着额头的汗,挨到侧脸时马上把手拿了下来,对着地上的麻袋就是一脚。她的腿、毁容了的脸全是那个女人造成的,现在他们都幸福了。那个女人一会儿是连铮的妹妹,现在却是连枝的亲生女儿,拥有连氏的股份。好事都被她占尽了,她夏小冉却只能拥着残躯的身体过一辈子,公平吗?!
夏小冉还没采取行动,对方就主动送上门了,她死都不怕连楼都跳过,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夏小冉知道只要翻过这座山下去,会有一条河,她要把这个麻袋扔进河里。结婚,生子,莫阿娇我要你在难过中渡过余生!
夏小冉站起来,扛起麻袋步履艰难往前走,想着麻袋沉入水里的瞬间她就兴奋。必须拍下来,然后传到网上,名字就取为《贱人的贱种的天谴》。
终于到了山顶,可以听见下面潺潺流水声,体力严重透支的夏小冉再也扛不动了,把麻袋放在地上拖着走。
山的另一边,警犬已经嗅到孩子的气息,按着夏小冉的方向快速前进,呼啸而来的直升机也恰时赶到,为地下的人照着明。
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夏小冉坚持着最后的力气往河边走,而麻袋里的人因为被拖在地上转醒,在麻袋里挣扎着乱动要出来。她对着麻袋又是几重脚:“不许动,不许动。”
挨了重脚,麻袋乖乖不动了,夏小冉才继续拖着往下走。
又一架直升机飞来支援,越过山头后灯光照到了拖着麻袋的夏小冉,马上向山上的人汇报传递。山中的队长收到信息,马上呼着大家快速前进,连铮跑在了最前面。
直升机灯照着夏小冉,开着喇叭:“放下人质,停止前进,你已经被包围了。”
夏小冉捡起地上的石块扔空中的直升机,“滚开,我要把他们扔进河里!”噪声太大,夏小冉说了什么机上的人听不见,不过看她的情绪是极度地不稳定,孩子还在她手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着大部队来。
另一架直升机飞过山头,狗叫声和脚步声淹没在噪声中,两架飞机找好点紧急迫降。
夏小冉已经到了河边,在往她这边赶来的人手电筒的光全照着她,她侧脸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针管。
“夏小冉,住手!”
连铮的声音刚喊完,夏小冉手上的两个针管就直接扎向两个麻袋,起身双手用力提着麻袋悬在河边。
人已经全赶到了,夏小冉双手抓着麻袋挂在一米多高的河边,狙击手已经就位,不敢开枪,她只要一松手麻袋就会掉入河中。
“阿连,这是你思念来第一次来看我,而我每次只能在电视上看到你。你结婚了,你生孩子了,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讲……”
“可以,先把孩子抱上来,你说、我听着。”连铮边说边往前走。
“不准过来、你们都不准过来,退回去,我松手了!”夏小冉尖叫着,手往下松了一截麻袋。
“好好好,我退回去,你别激动!”连铮举着手往后退,拳边露出了金锁的链子。
夏小冉看到了那条金链子,拉着麻袋往上提,“你把他们抓了是不是?必须灭他们的口,我求他们帮忙,他们收了钱后竟然把我强.奸了,一次又一次,他们有艾滋啊,有艾滋啊!”
“好好好,我帮你灭口。”连铮见夏小冉情绪又失控,慢慢倒回去,注意到有人从暗处绕着往夏小冉的另一边。
“所以,我把他们用过的针头扎在莫阿娇的孩子身上了,哈哈,莫阿娇我看你怎么幸福!”
想起地上那两个男人,和桌上的针管,连铮心都绝望了。
连铮把金锁教给保安,拉着夏妈妈推着她倒向河岸,只抓着她的一只手,夏医生要上前被保安全拦了下来。
“小冉,快把孩子放上来,你妈妈怎么受得了!”夏医生跳着脚吼夏小冉。
连铮的意思很简单,两人交换,他一是要模糊夏小冉的注意力,二是他真的气着了。
夏妈妈根本不敢乱动,一只手抓着岸边的泥巴,一只手紧紧握着连铮的手凄惨地喊:“小冉,救妈妈呀,小冉,妈妈怕冷,小冉,救妈妈、救妈妈……”
夏小冉听着妈妈的喊声,手上紧紧抓着麻袋,她妈妈掉进河了怎么办?小时候爸爸喜骂她,妈妈护着她,腿摔断了妈妈照顾她的点点滴滴陪着她复健,医院里有小孩嘲笑她毁容的脸,她妈妈赶着那些小孩走。
连铮手往下伸,夏妈妈又尖叫着喊救命,夏小冉双眼含泪,不可思议地看着连铮。在他又一次伸手往下送时,夏小冉开始慢慢往上拉,跳入河中等在接落下麻袋的警员才松了口气。而
夏小冉身后一直等待机会的警员趁机扑上,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把麻袋拉起来赶快解开。
连铮把夏妈妈拉上来甩在地上,推开人群,连着麻袋抱起孩子跑向直升机,吼着:“去医院!”
63、机上糗事
莫以相和莫以宜安静地躺在推床上被推出急救室,两人都伤得很重,腿和手臂多处骨折。因为是冬天,穿得衣服较厚,他们在被拖在地上行走时,身上的擦伤没有太重。至于有没有脑震荡,得住院观察几天才会测出。
医生说完后离开病房,房间内只有莫阿娇和冯要伟没听懂医生说什么,但是床上躺着的两个孩子的伤势已经形象的告诉了他们很严重。
“***,夏小冉那个死贱人,老子一定要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冯要伟一拳捶在墙上,看着床上的两个孩子他很心酸很心疼!
莫阿娇蹲扶在床边,她不敢碰床上的以相和临床的以宜,泪水不停地流。等了一夜终于等到消息,万幸孩子被找到,只是进了急救室。两个孩子受了如此大的磨难,她愿意替他们受伤替他们
痛,不想看到他们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连铮走过去想扶起莫阿娇,不料被她反手推了一把,“都是你,孩子本来好好的,他们受伤都是因为你,你走开!”
莫阿娇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狠狠地刺了连铮的心,忍着手臂的痛用力抱住莫阿娇,任她双手怎么扑打也不松手。没有任何人能体会连铮现在的心情,平常活蹦乱跳的两个孩子就这么奄奄一息躺在他怀里,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作为父母,他理解莫阿娇的痛,他何尝不痛呢,孩子也是他的肉啊。
“连铮,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一旁的冯要伟看出连铮有点不正常,好像在硬撑。“娇娇,冷静,不要吵着孩子。”
莫阿娇听到冯要伟的话,安静下来,手停止捶打连铮。
连铮用尽全力抬起手臂,想抚莫阿娇的背安抚他,只是手刚抬到半空中,整个人无知觉向后倒去。
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没人知道连铮也受了伤,当然是他自己隐瞒得深。
医生诊断为手臂拉伤,缠好绷带,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领着护士走了。
“医生说什么?你的手到底怎么了?”莫阿娇没听懂,焦急着问躺在沙发上的连铮。
连铮倒下的那刻真正把她吓死了,幸好有冯要伟接住了他。两个孩子躺在病床上,老公又晕倒了,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连铮其实只是一瞬间的失去意识,倒下后还是听得见莫阿娇叫他的,只是一晚上精神的高度集中现在终于可以松懈了。医生准备抬走他去诊治时,他强制让自己睁开了眼睛,说要留在这间病房等孩子醒来。
“你不要有事,你们都这样,要我一个人怎么办?”
“没什么事,医生说多休息。乖,别哭了,……”
连枝和冯要伟默默退出病房,轻轻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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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冉入狱无疑,夏医生和夏妈妈怎么求怎么跪连铮都没答应放过她。即便说她被艾滋病患者强.奸活不久了,连铮也会让她继续在狱中被折磨,直到死。
法国这边动静闹那么大,国内的谢翩收到消息后就带着姜美丽和孩子奔赴而来。莫以相和莫以宜受了那么重的伤,让人看着都心疼,何况是比起自己亲儿子更疼的是他们的姜美丽。
看到有亲人来,莫以宜撇着嘴慢慢流眼泪,小女生的她这两天一直在哭,手痛脚痛。莫阿娇一见女儿哭,坐在旁边不忍也跟着哭,问着她是不是哪里疼。接着是刚来的姜美丽哽咽安慰,谢醒小朋友看到妈妈哭跟着难过地哭,在沙发上的连枝也去床边,蝴蝶效应一样全哭了。
谢翩受不了,转身出了病房,冯要伟揉着眉毛拉着连铮也跟着出去。
这个年,有了谢翩夫妇的加入,插浑打科终于润了点色。
过年讲究吃饺子,谢翩拉着冯要伟当搬运工,两人从中国超市抱着几大袋东西回医院,在配备的厨房内,切砍剁揉。高压锅压出的猪大骨高汤,煮出热气腾腾的饺子,两位人粗心不粗的大老爷们儿精心给大家准备了这次年夜大餐。
饺子个头很小味道很鲜,莫以宜是一口一个,莫阿娇有几次勺子才刚舀上一个,她就张着嘴巴等着了,一小盘被她消灭得很快。另一床的莫以相由枝枝外婆喂,同样狼吞虎咽,最近两人吃得都很清淡,难免见到肉了会吃很多。
莫阿娇伺候好女儿,连铮坐在沙发上没动他面前那盘饺子,这才想起他伤着右手了。她很自觉,跟连枝说看着莫以宜,拿着勺子走到沙发边坐下,端着盘子舀起一颗:“啊……”
胡子拉碴的连铮微微一笑,发着“啊”声张开嘴巴,咬住勺子吃饺子。
一旁的冯要伟看不下去了,连铮伤得是右手又不是右脑,左手连勺子都拿不动吗?冯要伟再不懂法语,连铮手上的绑得绷带他清楚啊,肌肉拉伤,几天就会好。“我说哥们儿,你一大老爷们儿吃饭还要娇娇喂,寒碜不?”
“伟哥~我粑粑做得不是饭饭~是饺子哦~”谢醒嘴里嚼着食物口齿不清,但是一屋子的人还是听见了他对冯要伟的称呼。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叫冯要伟为伟哥,一位是谢翩,一位是姜美丽,不过当冯要伟对姜美丽好时她会改口叫要哥,现在多了第三个……
冯要伟瞪着捂嘴笑得姜美丽,“你儿子真是你儿子!”
“那不然勒,难不成是你的儿子?”姜美丽骄傲地仰着下巴,因为抬头,唇角慢慢往下流饺子刚刚沾得陈醋。姜美丽可能感觉到了,伸出上面还带着青菜的舌头一舔,嘴边陈醋没了。冯要伟放下筷子吃不下去了,姜美丽能再恶心一点吗?!
“这眼睛,这眉毛,这嘴巴,这鼻孔,完全是我谢翩出品啊,伟哥,想要孩子赶紧结婚,趁杨秘书还没被别人追走。”谢翩得意得搂着自己的儿子说。
“他那是小舅子吃姐夫的醋,娇娇,舀个饺子多沾点醋喂给伟哥。”姜美丽把醋碗往莫阿娇方向推。
莫阿娇很配合,舀了一颗直接沁在醋碗里,全黑的饺子再舀起来要往冯要伟嘴边喂,他气着站了起来:“妈,他们全欺负我一个!”
在给莫以相倒水的连枝,听到冯要伟这么一叫,马上放下水壶,惊诧地回头看着冯要伟。
冯要伟的这声妈,像是暂停键,停下了屋内所有人的动作。这个名次从他嘴里出现的机率很小,跟他一起长大的莫阿娇都没听见过几次。
冯要伟没想到自己突口就出来了,安静停留了五秒,转身开着门走了。
“枝枝外婆,我要喝水~”
连枝看着那扇刚关上不久的房门笑了,转身端起水壶往水杯里倒水,她的孩子至少已经开始承认她了不是吗?
连铮抬手拉着莫阿娇顿在空中握着勺子的手往嘴边喂,吃下那颗沾满醋的饺子,莫阿娇低头笑笑,继续舀着饺子喂。
其他人都没发现,刚刚连铮抬起来的手就是他受伤的那只,只有谢翩看到了,苦肉计百用不爽啊!
住了几天院,医生说没有脑震荡,连铮悬在空中的心向下落了一点点,还有个消息必须等到三个月后才他才能全然放心。
连枝遣散了别墅所有的佣人,把别墅交给了房屋中介,她不想再住在这个看似豪华却是牢笼一样的地方了。
包机回去的那天,机上,姜美丽这个麻烦制造者又闹出了个笑话,她来月经了。她箱子里没有卫生棉,莫阿娇在哄着孩子,于是拦住了经过的空姐。
美丽的空姐是位地道的法国人,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姜美丽就听懂了一个“help”.
英语早还给英语老师的姜美丽就用身体语言来沟通,她先用手指着自己两腿之间,再双手摊在一起折开、铺平,拇指和十指合着继续做着压平沾上,一整套使用姨妈巾的动作完成下来。
空姐微笑点头说了声OK离开,姜美丽感叹身体语言才是人类最好的沟通方法,一旁的谢翩看得一头雾水,她都在做些什么?
空姐拿着安全套递给姜美丽时,后面的人几乎全笑出来了,原来是空姐把姜美丽扑卫生棉的动作误会成戴安全套的动作了。
“你给我这玩意儿是要我在飞机上玩机震吗?”
姜美丽解开安全带拿过空姐手上的安全套,顾不了身后的人:“我说的是要姨妈巾,你给我安全套是在讽刺我吗?你来大姨妈了是用安全套塞住不让流血的吗?”
空姐一脸尴尬,根本听不懂姜美丽在说什么,谢翩苦着脸用法语解释了姜美丽的话,当然只是说了要什么,骂人的话过滤了。
谢翩已经习惯了,姜美丽每次来月事,就像吃了火箭一样说话特冲。
前方的莫阿娇听到后面的动静,在心里算了算自己的日子,跟旁边的连铮说:“我那个好像推迟了……”
年末连铮几乎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莫阿娇的月份他没记着来,这么一被提醒,也在脑海里算日子。
“快一个月了?”
“好像……是的……”
64、喜结连理
三个月后,连铮拿到那份“沉甸甸”的验血报告,提着的心终是完全放下了。在法国时,连铮就单独会面过医生,即使当时医生说感染的机率很小他还是忐忑不安,一个人扛瞒着这件事。
孩子的伤刚好,莫阿娇带着莫以相和莫以宜逛商场,莫以宜指着某名表的广告牌问:
“妈妈,既然美丽阿姨辣么有钱买表,为什么每次都要你请她吃饭呢?”
莫以相同问:“美丽阿姨总说买了个表也是辣款吗?”
莫阿娇心里咒念:姜美丽、我去年买了个表!!
晚上回到家,孩子依偎在莫阿娇两旁跟她一起听胎教音乐,三人白天逛商场逛累了。连铮回来,莫阿娇把白天的事说给他听,他嗯一声算是回应她,扔下包就过来抱着孩子坐在自己腿上亲,他的孩子们是终于安全了。
莫阿娇两旁突然一空,连铮现在回来也不亲自己,也不看自己,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了。
莫阿娇失落地站起来,已经怀孕四个月的她肚子没有很显怀,但是她还是手撑着腰慢慢走向连枝的卧室。姜美丽跟她说过,男人是最容易在女人怀孕期间出轨偷腥的,现在连铮对她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不会是真的外面有人了吧?
“妈,我可以进来吗?”莫阿娇敲了房门,一会儿门就从里开了,连枝无语的看着她。
“我房间你直接进来,无需问,已经跟你说了很几遍了!”连枝扶着莫阿娇进屋坐在床上,拿着床上叠好的毛毯盖在莫阿娇腿上。
连枝回国准备在B市自己买一套房子一个人住的,是连铮和莫阿娇把她硬带到北江别墅,一个人住又是老人很不让人放心。因为莫阿娇怀孕了,连枝也同意住下来,她就可以方便照顾莫阿娇了。
“您在忙什么呢,吃完晚饭后您进屋就没出来了。”莫阿娇挪动身体靠向床头,连枝平常会逗逗两个孙子,特别是刚回国那段时间,孩子除了请了两个特别看护照顾,连枝是一步不离地跟在的。
连枝为什么会进房间,因为昨天莫以宜一整天都戴着毛线帽子,怎么要她摘掉她都不肯。连枝问莫以宜才知道帽子是外婆给她织的,她口中的外婆是莫母,孩子们叫她枝枝外婆。今天连枝很早就叫司机带着她去了商场,买了毛线和毛线针,晚上吃完饭就进屋照着书上的针法学,可就在挽毛线的第一关就挫败了。
连枝一直觉得自己没为两个孩子做过什么事,是莫母的贤惠,让她的女儿那么优秀。孙子女儿粘着莫母她也羡慕,但不嫉妒。
“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也快天冷了,毛衣少不了。”连枝想把床头柜上扯得很乱的一团线藏起来,这一捆线她挽团挽了很久都没成功。
“不用麻烦,到时候连铮会准备好的,妈妈也会准备好的。”莫阿娇看着那团线脑袋就疼,也只有莫母那种心细的人才做得了这种活。
连枝拿着线的手顿了顿,莫阿娇口中的妈妈是莫母,就像孙子口中的外婆也是莫母一样。
莫阿娇看连枝受伤的表情有点于心不忍,她改不了口啊,难不成学孩子叫她枝枝妈?
“织毛衣这种事儿,我可能是随您,一点天赋都没有。当时我生以相和以宜时,衣服全是在镇上买得,他们还不是一样长大了,所以这些都是次要的。”莫阿娇把连枝手上一团线拿过来,帮着她理。
连枝找到线头头,开始慢慢挽团,莫阿娇那句“我可能是随您”直击她的心坎,刚刚的失落冲到了一边。
“妈,我最近是不是长胖身材走样了?”本来说着两个孩子小时候的事,莫阿娇突然又把孩子拉到她身上。
刚回来那段,莫阿娇孕吐比较厉害,脸上身上都没什么肉。莫母和连铮专请得保姆天天为莫阿娇补,近来反应不大,才慢慢长肉。
连枝手摸摸莫阿娇的脸说:“我还觉得你太瘦了呢,当年我怀你跟小伟时脸上的肉都能弹起来。”
“真的吗?那为什么连铮……”莫阿娇没说下去,头低着继续整理毛线。连铮更喜欢孩子们,那
也是她的孩子们啊,也是对她的喜欢,莫阿娇在心里自我劝导。
连铮把莫以相和莫以宜送回卧室睡觉,才下楼到连枝的房间,此时莫阿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着了,就让娇娇今晚跟我睡吧。”连枝放下指导书站起来。
“她睡觉喜欢乱动,会吵着您,我还是抱她上去吧。”连铮乱口造谣,现在的莫阿娇睡相很好,他只是离不了她而已。
连枝抿笑,递给连铮一条毯子,连铮用它包着莫阿娇抱起来。
“今晚娇娇叹了很多次气,有些失落,她担心身材走样了,不用问就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希望也不想再听到她叹气,你明白吗?”
连铮看着怀里的老婆,对着连枝点头,轻脚离开。
第二天,莫阿娇从书店“下班”回家,被保安前呼后拥上车,带着她来到一家酒店。
莫阿娇被礼貌得领着到总统套房口,开门弯腰请她进去。
不是安排她来抓奸吧?连铮看厌她了?
莫阿娇摸了摸心口,深呼吸走进去,保安马上关门。
精致的晚餐,香槟,蜡烛,莫阿娇隔着烛光看着桌那边的连铮,他到底在搞什么?
连铮站起来走过来,拉着懵懂的莫阿娇走向餐桌坐下,候在一旁的服务员马上开始上菜,小提琴师也开始拉起音乐。
看莫阿娇从进来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过,连铮屏退了服务员,从餐桌那边走过来,蹲在莫阿娇身旁。
“你哪里学的?小提琴情调?还是你跟别人用过?”莫阿娇脑回路跟连铮的不对,她还停在抓奸的时空中。
“哪里来的别人用过,姜美丽跟你提了这家新开的酒店你不是说想来吗?怎么又不高兴了?”连铮手抚上莫阿娇的脸问。
有天晚上姜美丽给莫阿娇打电话说一家新开的酒店里的菜非常好吃,当时连铮下楼正好听到了。
“你为什么突然带我来酒店,是要跟我摊牌吗,家里有孩子不方便说是不是?”
连铮觉得连枝说得一点都不严重,莫阿娇都说出摊牌了,他到底有什么牌来摊?
“酒店是你想来我才带你来啊!”连铮抱着莫阿娇起来,他坐在她的凳子上,莫阿娇坐他腿上。
“你平常都不多看我一眼,对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怎么会有心带我来酒店!”莫阿娇忍了那么久,终于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每晚都是她睡着后连铮才上床,第二天醒来连铮已经不在了,虽然她走哪都是连铮安排着保安前呼后拥,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受重视。
连铮终于是摸到主线了,笑着为自己辩解:“天地良心,我连铮要是对你莫阿娇没欲.望,那应该是ED了,你觉得连铮是ED这个可能性存在吗?”
莫阿娇想起她在连铮身下昏死过去很多次,要是他是ED,那应该没几个男人是正常的。
“可是你都不吻我,睡觉也不抱着我,下班回来只会找儿子女儿,视我为空气。”
“怎么没有,我每天早上送你去书店不是都吻你了吗,哪天早上醒来你都在我怀里。回家的第一眼都是找你的身影,你绝对是我的宝贝,比空气重要的宝贝。”
莫阿娇又想想,连铮每次进门好像真的是看她,然后移开视线去找孩子。
“可是,自从怀孕后,你一次也没要过我,你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
连铮真想把姜美丽的嘴巴用粘胶粘上,她都跟莫阿娇说了些什么?做鬼做怪只有姜美丽,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都是她在说。
“医生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每晚抱着你睡觉我都要去冲冷水澡,你觉得我不想要你吗?”
原来是这样,可是姜美丽说她跟谢翩就没停过啊……
“所以他们才会有那么笨的儿子。”
连铮一接话,莫阿娇才知道她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赶紧捂住嘴,糗大了。
她这个已经两个孩子的妈了懂得孕期知识还真的不多,以前在村里就是吃土**,同样养得白白胖胖。现在都有莫母和连枝在,她基本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不用走,小细节都是连铮在注意。
“喂喂喂,要去哪?放我下来……”莫阿娇被连铮抱着往里面走,挥着手喊。
连铮轻轻把莫阿娇放在床上,手撑在床上身体处于她上空,“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你已经四个月了,那么我们……”
连铮的手慢慢往下拉着莫阿娇的运动裤,一件一件地脱掉她身上的衣物,手覆在她凸起的小腹上。
莫阿娇光.裸,看着连铮还整装,不耐烦地推了推他。
连铮低身在莫阿娇的小腹上亲一口,耳朵轻轻贴在上面说:“孩子,爸爸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啊,等下要是被爸爸撞到了,要原谅爸爸寸有所长。”
莫阿娇没好气地推开连铮,“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回家了,不然以相和以宜又找我找不到又要哭了。”
自从法国出事后,两个孩子对他们父母很依赖,一般都要有一个陪在身边。
而今天,连铮早就把冯要伟和莫阿衍叫去了别墅陪,谢翩和姜美丽带着谢醒也叫去了别墅,估计这会儿他们已经玩开了。
连铮起身扶着莫阿娇躺好,动手解自己的衣裤,期身上来,与莫阿娇十指紧扣。
“我家夫人越来越急了,我是跟孩子先礼后兵,马上就来。”说完,深深进入莫阿娇的身体,缠爱。
六个月后,连家增加了一位小成员,小公主取名为连理。
一年后,谢家增加了一位小成员,小骑士取名为谢喜结。
65、番外一
连理小朋友一周岁生日宴会,爱女如命的连铮包下了五星级酒店,上至富商高官下至连氏普通员工全都到场。
连理小朋友在妈妈怀里被来往宾客夸了个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宾客甲:“跟连夫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大后一定是美女!”
连某人:“现在也是美女!”
(一岁的娃能看出是美女,连总的眼光放得很长远啊!)
宾客已:“瞅着还是觉得像连总,一定是富贵命!”
连某人:“不是瞅着像,本来就像!”
(不瞅怎么知道像,摸出来吗?)
宾客丙:“这脸上的肉都是福气的象征啊,好命!”
连某人:“我女儿会命不好?”
(请问你是神算子咩?)
莫阿娇一脸黑线,警告身边的连铮:“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宾客丁:“小公主的衣服真好看,跟她真配!”
连某人:“是我女儿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莫阿娇:“……”(你女儿是仙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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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宾客,一行人激动地来到别墅,围着连理小朋友进行抓周。
连枝放了没织完的毛线团,莫父放了一本字典,莫母放了只笔,莫阿衍放了一盒颜料。姜美丽放了一副听诊器,谢翩从冰箱里拿出一颗白菜放下,谢醒把他吃了一半的蛋糕放在了白菜旁边。莫以相从玩具里拿出一架飞机模型,莫以宜奉献一个芭比娃娃。
科教文卫都有代表了,莫阿娇和连铮就没想再拿东西出来,等着冯要伟。
冯要伟不紧不慢的掏出钱夹,抽出一张粉色钞票摆在一起,引起一阵“切”。
“还是亲舅舅,眼睛里只有钱,有本事你放钻啊!”
“他不是比娇娇晚两分钟出生的么,是脑袋被子宫夹,缺氧了!”
谢翩和姜美丽这对夫妇不忘毒舌,婴儿车里的谢喜结口含奶嘴参与不了。
既然钱没有新意,冯要伟看着谢翩夫妇委婉一笑,手伸向衣夹里层,掏出一把枪扔在一堆东西中。
一屋子大人的脸色全变了,此时连理小朋友已经开始在慢慢往前面爬,无视书笔等东西,手直接伸向枪。
奈何枪身太重,她只是摸了一下就转手拿了那张吸人眼球的粉红钞票,这到底算是抓了什么?
莫以相以为是玩具枪,妹妹没拿动就想帮她拿,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拿起来,枪口对着蹲在地上的谢翩和姜美丽方向。
“放下啊,那是真枪!”姜美丽扯着谢翩的身体挡住自己高喊。
谢翩一脸黑线,患难见真情啊,枪子来了他就是挡枪是命是哈……
冯要伟大笑,从莫以相手上拿过枪收好,抱起还拿着钱的连理:“我的小外甥女以后就是尼基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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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理小朋友步履蹒跚学走路了,哥哥姐姐两人已经可以走街串巷了,左右邻居都很喜欢哥哥和姐姐。
连理想跟哥哥姐姐一起出去玩,可是她走不动,莫以相又抱不动她,所以只能看着哥哥拿着剪刀跟莫以宜出门了。
莫以相和莫以宜这一出去,晚上连饭都没得吃,莫阿娇让两人在客厅罚站。连枝劝不动莫阿娇,拉着两个孩子去吃饭他们也不敢去,只能回房给在加班的连铮打电话。
吃完晚饭后,莫阿娇让保姆抱着连理上楼休息,再去修理那两个大家伙。
“饿了吗?”
“饿了!”莫以相和莫以宜异口同声回答。
“你们知道妈妈为什么叫你们罚站吗?”
“知道,我们偷偷跟豆豆玩了。”莫以相抢着回答。
豆豆是隔壁女主人养得一只雪纳瑞,狗身上有很多细菌,莫阿娇是觉得小孩子的抵抗力小。这也不是她罚两人站的真正原因,邻居牵着被两人“玩”后的雪纳瑞给她看时,她特别尴尬。
“还有呢?”
“还有就是,妹妹比豆豆重要,我们不能扔下妹妹独自去玩。”莫以宜撇着嘴说完,肚子跟着叫了一声。
这个回答很中莫阿娇的心,但是事情本来就很危险莫阿娇必须再严厉教育,连铮就开着门回来了。
“哎哟,开批斗会啊,你们俩又做了什么事惹妈妈生气了?”
莫阿娇白了一眼满脸笑容的连铮,又来做和事佬,孩子全是他惯坏的。“今天不管你说什么,他们都必须写检讨书承认自己的错误!”
一听说要写检讨书,莫以相和莫以宜都撇着嘴看着连铮,意思是爸爸救我们。
其实两人刚从法国回来那段时间,很害怕周遭的人和事。能像现在跟连铮做脸,是经过了心理医生的很多次开导和连铮的陪伴。
连铮对着两人做了个“OK”的手势,意思是看我的。
“他们才认识几个字就要写检讨书,学校里学的字都用在这上面啦?等他们多学点字了再写也不迟,通篇的拼音你看着也头疼是不是。”
“那可不是,老师说以相和以宜是班里认字认得最多的,比他们大几岁的都没他俩认得全。”莫阿娇说起儿子女儿被老师夸,一脸的骄傲。
“还得先吃饭有体力才能认字是不是。老师都说他们什么了,跟我说说……”连铮拥着莫阿娇的腰带着她往楼上走,对着旁边的连枝使眼色。
连枝意会,去厨房给两个孩子热菜。其实也不用很麻烦,莫阿娇早用饭盒装好了,放在微波炉里一热就可以马上吃。
两个孩子对着爸爸上楼的背影竖着大拇指,待看不到爸爸妈妈身影了,才匆匆忙忙跑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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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卧室,莫阿娇就推开连铮的手,负气坐在梳妆台前。“孩子不是你这么宠得,他们会无法无天的。”
连铮就知道,莫阿娇是顺着他的话跟着上来,说他宠,她自己还不是。“以前我欠他们实在太多,你叫我怎么不宠他们?”
莫阿娇叹气,连铮一直很介意没有陪着莫以相和莫以宜两人的那三年和被夏小冉绑去的伤害。
“今天邻居牵着她养的雪纳瑞给我看,腮边的胡子全被你儿子女儿用剪刀给剪了。人家那是造型,现在光秃秃的,我很尴尬。以宜还把自己的蝴蝶夹夹在雪纳瑞的耳朵上,幸好是雪纳瑞,要是换做别的品种,把它耳朵夹疼了会反过来咬人的。”
孩子还那么小,狗要是反应过激确实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连铮也不免皱起了眉头,家周围最好是不要有狗存在。
“还有,他们拿得是剪刀,我平常就不准两人碰刀剪刀之类的利器。这次两人趁我和妈没注意偷偷拿着剪刀出去,要是伤到自己怎么办!”
连铮劝了很久才把莫阿娇劝稳住,趁她进浴室洗澡,才脱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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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莫以相和莫以宜已经吃饱了,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连枝用牙签插着果盘里的水果喂给两人吃。
连枝从沙发上起来,“菜都被以相和以宜吃了,我去叫保姆出来给你炒两个菜。”
“不用了妈,我在公司时吃了,您去休息吧。”
连枝点头,弯腰在莫以相和莫以宜脸上一人亲一下:“宝贝们,晚安!”
“枝枝外婆晚安~”
连铮坐在连枝刚刚的位置上,拿起牙签继续她的“工作”。
“既然妈妈都跟你们说过不能跟小狗玩,以后不许了,不然爸爸也‘救’不了你们。”
“我们没有跟豆豆玩啊,我们只是帮它剪胡子。”
“爸爸每天早上起来有妈妈帮着剃胡子,豆豆是没人帮它,只有我们帮它。”
连铮有些无力,因为几次两人要跟着他和莫阿娇睡,早上起来就在浴室看到莫阿娇帮他剃胡子了。
“你们答应过妈妈不拿剪刀,以后不准再拿了知道吗?”
“那豆豆胡子再长长了怎么办?它很可怜的,邻居阿姨只抱着它拍照都不帮它剪胡子。”
“哥哥,不拿剪刀我们可以拿爸爸的剃须刀啊,我们偷偷的去,不让妈妈发现!”
连铮看着自己这对“热心”的儿女,什么重话开导之类的都说不出口了,算了,要拿他的剃须刀就拿吧。不过,前提是狗之类的动物能继续生活在他们家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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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热心剪胡子”事后,莫以相和莫以宜再也没有见过豆豆了,放学后就跟妹妹在自家的院子里玩。多数情况下,谢家两兄弟也会在场。
“以相以宜,我觉得我妈妈除了是书店老板还是位歌唱家。”谢醒和莫以相莫以宜两兄妹在小沙坑里玩着沙子,保姆推着秋千上的连理和谢喜结。
“干妈那么厉害?”
得到回应,谢醒点着头继续说:“音乐老师叫我们发声是‘啊~啊~啊~啊~啊’是吧,有次晚上我渴了起来喝水,我妈妈在卧室里自己偷偷念。只是她的发生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有几个音,她只有一个音!”
“真的吗,比音乐老师都唱得好吗?”
“嗯,我觉得还是音乐老师唱得好听点,老师唱得时候我们都不能打岔。可能我爸爸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妈妈唱得时候我爸爸会打岔叫她小声点。”
晚上,谢家兄弟被接走,莫以相和莫以宜来到莫阿娇的卧室,问她干妈是不是歌唱家?莫以相凭借惊人的记忆力,完整的转述了谢醒的话。
莫阿娇听完绿着脸说姜美丽不是歌唱家,一旁的连铮笑着牵着两人回房,说以后有问题来问他不要再问妈妈了。两人睡下后,连铮又去了连理的房间,三个孩子都睡下后他才回自己房间。
“不要气了,孩子也是无意的。”连铮上床,搂着莫阿娇。
“姜美丽跟谢翩是怎么回事,他们不嫌丢人我都替他们觉得丢人!”
为了这个事,连铮特意重新装修了二楼,基本上不会有路过卧室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连铮翻身一把把莫阿娇压在身下,“丢什么人,他家只是不隔音而已。你可是每晚都在做歌唱家……”
作者有话要说:梨子:哈哈,谢醒你这个小兔崽子,小心回家你爸削你!
翩翩掀桌:到底是谁带坏我儿子的?还不是黄梨你!
梨子咬着衣角:我给你加戏也有错……
谢醒:梨子姐姐别伤心,以后别写我爸爸了,就让他完结吧。
翩翩: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刚刚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就背后捅我刀子!
连铮做完事后感叹:儿子跟爸爸智商一样,一家子永远只能做配角~
谢家父子听到后抱头痛哭,主角不是他们想做,想做就能做啊……
66、番外二
冯要伟捧着一束玫瑰花站在连氏大厦的楼下,向后梳的头发锃光瓦亮,至少喷了半瓶发蜡。定制的西装修身笔挺,可以当镜子的鞋面也在闪闪发光。
门口渐渐有员工出来,路过的都向冯要伟投向同情的目光,风雨无阻的这么久也没获得冷美人的芳心。
杨白容和总裁助理陪着老板走出电梯,远远看到门口的冯要伟不由皱起眉。
路过冯要伟,连铮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摇着头出公司门上了车,他要去看孩子表演了。
冯要伟特讨厌连铮人生赢家的笑,连铮家庭美满老婆孩子热炕头,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他怎么差别就那么大?
“路过你们公司,一看是下班的点,就进来了。”冯要伟把手里的花要递给杨白容。
杨白容职业微笑拒绝:“冯先生,我手不得空,心领了。”她一只手上提着包,一只手上是出电梯后连铮转手让她提的笔记本,明明有男助理也在他身边……
连铮的意思很简单,他在给冯要伟制造讨好的机会,没想到这货一上来就搞砸了,不知道帮人家姑娘提反而增忙。
“冯先生”这个称呼比谢翩故意喊得“伟哥”还要让冯要伟膈应,他从杨白容手上抢过笔记本包,把花塞在她手里,“不要跟我那么见外,你可以叫我冯哥要哥甚至伟哥,我对你什么意思你清楚的很!”
杨白容愣愣的看着冯要伟的背影,再看看手中娇艳欲滴的玫瑰,他终于没有再伪装自己。杨白容低头浅笑,跟上冯要伟的步伐上车。
其实冯要伟一转身就后悔了,一年两年三年,他真的快没耐心了。莫阿娇跟他说女人是要哄得,姜美丽跟他说女人是要上得,他一哄就是几年还没上。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而冯要伟的过去多的数不清。B市时迷茫少年整天挥霍无度,在折磨赵辛晒时沾上瘾,是心里的祈盼与牵挂让他慢慢走出灰泥。
冯要伟相信一见钟情,就是遇到杨白容,她对他越平淡他就越深入,这也是姜美丽评价的犯贱!
**
“学校有人说以宜的眼睛跟《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的眼睛一样大,她就拉着我们一起看那个电视剧,一遍又一遍。”冯要伟把车往幼儿园的方向开,今天晚上他的两个外甥有表演,全家都去了,比他们先上车的连铮也是朝着这个方向走得。
说到莫以宜小公主,杨白容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僵,“以宜眼睛确实很好看,长大后肯定是像总裁夫人那样的美人。”
冯要伟在心里嘀咕他跟娇娇是双胞胎,虽然比不上连铮,但他也是个帅哥啊。冯要伟自认为他跟连铮不是一个帅法,连铮胜在气质,他胜在脸。(某冯,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里面有一幕深深刻画在了我的脑海里,你知道是什么吗?”
杨白容转头看着冯要伟:“是什么?”
冯要伟不卖关子继续说:“就是小燕子和紫薇出嫁的时候,箫剑去送嫁,转身撞到帮忙找耳环的晴儿。他看着晴儿的脸说: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杨白容转开视线看着前方,无奈地笑了:“冯先生到底陪着以宜看了多少遍,剧情都记得这么清楚?”
“不是看了多少遍的记忆深刻,而是感同身受的记忆深刻。”冯要伟收回视线,踩着油门,加速往前开。引用经典穷摇剧情都没作用,莫阿娇真是个乌龙军师,他还是继续被被称为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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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出入管理很严,不过冯要伟的车牌是登过记的,保安开门让他进去。停车场的空车位基本没了,不过他有个专属车位,就在连铮的车旁边。
杨白容半路要下车,冯要伟加速就是不停,一开就来到了这,她只好跟着冯要伟一起进去。
大堂的观众席快坐满了,杨白容一眼望去,他们差不多都是本市的企业家,台上表演的都是太子皇子啊!
“伟哥你是来看表演的还是来表演的,等下是要上台自哼自唱《衣冠禽兽》吗?头发喷那么多发蜡就不怕头重脚轻摔个狗j□j?”姜美丽拿着DV站起来坐到第一排,让两人坐进去。第一排已经没有位置了,第二排的位置还是姜美丽帮着他占得。
冯要伟手伸着让杨白容坐进去,他挨着走廊的位置坐下,刚坐稳,前排的莫阿娇就转身递了两个喇叭过来。“以宜说她上台时舅舅舅妈要使劲吹喇叭,辛苦了辛苦了,小公主不爱低调。”
杨白容穿着一身严谨的套装,脸色不变得接过喇叭,来都来了。在别人眼中莫阿娇很难看出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杨白容也是这么认为的,还越来越童性。
冯要伟独自沉沁在“舅妈”这个称呼中,手都忘了接,莫阿娇拿起挂在脖子间的喇叭“卟”一声他才反应过来。
堂堂连氏总裁和副总,市一中前校长和市医院院长都暂时丢掉了平常的庄严,脖子上挂着喇叭等着三个小家伙们的出场。
陪坐着的园长压力很大,频频擦着汗,可千万不要有闪失,她担当不起。
老师可能是怕大人物们忙,就把他们的孙子安排在晚会的中间,当报幕老师报上节目名称和表演者时,前排响起震耳的喇叭声和彩带花,一直守在舞台两旁的保安也跟着拍起了手。
帷幕拉起来,莫以宜身后沾着孔雀的羽毛站在中间,莫以相牵着连理,谢醒牵着谢喜结站在两旁。
《谁的尾巴最好看》的音乐响起,莫以宜双手插着腰扭动开始唱:“谁的尾巴长?谁的尾巴短,谁的尾巴好像一把伞?”
莫以相跟谢醒接着唱下句:“猴子的尾巴长,兔子的尾巴短,松鼠的尾巴像一把伞。”待到转下一段,连理和谢喜结就哼着“啦啦啦啦”。
整段表演,除了莫以宜出彩,另外就是台词只有“啦”的另外两个小朋友了。逗得全场家长笑弯了腰,站军姿一样唱出“啦啦啦啦啦”,别是一种风格。
演出大货成功,园长老师夹道送着连铮等人出去,终于是无惊有喜完成了。走在大人前面的几个
小朋友都很兴奋,相互牵着手蹦蹦跳跳,三个姥姥紧跟在后面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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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容被这种氛围感染了,连总近两年大变性情就是因为家吧,石头做得心有这么温暖的家也会被握暖。
“舅妈,谢谢你今天来看我们表演,妹妹瞌睡了我们要回家了,下次再感谢你。”车里的莫以宜趴在车窗上对着杨白容礼貌地说。
“不用谢了,你们快回家吧。”杨白容过去摸了下莫以宜的脸。
车里的莫阿娇对着杨白容点头示意,抱着莫以宜退下去,升上车窗车就马上启动驶离了。
杨白容今天还感觉到了几位老人眼神一直在她跟冯要伟之间来去,特别是连老夫人,频频回头对着她笑。
“卟!”冯要伟使劲一吹喇叭,吓得从他身边经过的家长和孩子一个惊,别人脸色难看地看着他,他毫无察觉满脸微笑。
“杨白容,卟!~”冯要伟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后拿起喇叭又是一阵长鸣。
杨白容来到车边,把喇叭抢了下来,无语的看着他:“这么多人看着你是要干什么?”
“终于不叫我冯先生了?他们就是我的亲人家人,我爱他们,我也爱你。我再一次正式邀请你加
入我的家庭,请组织批准!”冯要伟说完双腿站直,对着杨白容敬了礼。
“什么是爱?你确定你对我的是爱?”杨白容放下喇叭,仰着头看他。
月光照着杨白容的眼眸,清澈水灵,冯要伟不是没有跟杨白容近距离相处过,不过两人的脸离这么近还是第一次。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冯要伟转着杨白容的身体靠在车上,双手抱着她的头,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吻下去。
杨白容用力推着冯要伟,她还是被冯要伟高大的身躯压在车上无法动弹,连头都无法乱动。
冯要伟吃到甜头,没有再用狠力,慢慢温柔下来轻轻在杨白容唇上辗转吻允。
也许是感受到如水的他,杨白容手和身体没有再反抗,轻轻张开自己的唇。冯要伟欣喜若狂地马上允进她的嘴,挑着她的舌。
杨白容沉沁之中,手慢慢抬起来要抱住冯要伟的腰,旁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年轻人啊,这里是幼儿园,你们再等不及也把车开出去不要在这啊,孩子们都在呢”
杨白容推开冯要伟,不看提醒他们的那位奶奶,红着脸转身开门进车。
冯要伟轻笑,舔舔唇边,转身看到老奶奶牵着个跟莫以宜一般高的男孩,“奶奶抱歉了,我们马上转移阵地,小朋友不要跟叔叔学坏哟!”
看来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一是要哄,二是要上!
冯要伟转过车头进驾驶室,迎接他暂新的人生,起航。
67、番外三(完)
黑色奔驰在栏杆刚抬起来一点就冲进了地下车库,保安从门卫室的玻璃伸出头来只看到车灯反照在墙上的光,他认识这辆车,是小区内一位冯姓业主。
冯要伟从车上下来打开副驾驶的门,拉着杨白容出来又推着她进车的后座,跟着上车后座关车门反锁。
杨白容惊诧地看着一直待她彬彬有礼的冯要伟,因为车停在角落光线不好,她虽然看不清冯要伟的表情但能看清他的眼神――如火。
冯要伟不言他,抱着杨白容按在自己怀里,唇才贴上她的唇就强势把舌伸进了她口中,肆意允吸。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直接覆在她的xiōng上隔着套装揉捏。
这是梦幻,多少夜里冯要伟做着自己在杨白容身体里的梦,醒来后还硬着只能进浴室冲冷水澡。今天他得到了暗示,既然杨白容回应了他,他一定要把这几年空缺的补回来!
相濡以沫的细声夹带着杨白容微喘娇声,冯要伟觉得手上隔着衣料不满足了用力一扯,杨白容的外套扣子崩开。
“这是我们的工作装!我明天穿什么?”杨白容气呼呼地推开冯要伟,拉着自己敞开的外套。连氏员工上下都是穿着整齐的套装,岗位不同衣服不同,杨白容的套装代表连氏秘书部最高级的,是一份荣耀,公司多少秘书奋斗都是为了能穿上她那样的套装。
冯要伟拉开杨白容的手又色咪咪覆上她只隔了一层衬衣布料的xiōng,“一件衣服而已,我买给你就是了。”说着又要低头亲上去,而杨白容用力地推开了他的脸。
“你根本买不到,这衣服全世界只有两套,一套我送去干洗店还没取回来,一套被你刚刚扯坏了!”杨白容也失了平常的优雅,开吼着冯要伟,这货一直那么礼貌怎么突然就对她那么急?
连铮真厉害,生活中收了冯要伟的姐姐,工作中还收了冯要伟的“女人”。连铮发的布料就让杨白容如此重视,这对冯要伟来说又是一等刺激!
冯要伟暂压对连铮的火,手摸着杨白容衬衣的扣子边用力一扯,几颗上面印着连氏标志的衬衣扣飞出去落在车内。黑色内衣包裹着呼之欲出的柔软,边缘隐约可以看见一边粉红晕,刚刚的挣
扎,杨白容脑后的发髻披散下来。
因为呼气而挺上的xiōng,肩上丝丝黑发,冯要伟身体开始发热。他的手毫不犹豫从内衣外延伸进去握住那团柔软,触觉的激发,冯要伟身下某物在开始变化。
“这是车库啊,你起开!”杨白容感觉到臀下的一物,自己要坐起来。
“死角,摄像头是看不见的。”冯要伟哄着杨白容,他的手在她的内衣里艰难地动着。嫌衬衣碍事,扶着她腰的那只手伸上来扯下衬衣,露出香肩。
“冯要伟你无耻,我还没答应你的,你怎么能这样!”杨白容从来没有这么被别人看过,今天还被摸了,她也急了,一般大气淡然也骂出了“无耻”二字。
冯要伟把手从杨白容的内衣里退出来,抚着她j□j在外的肩说:“口是心非的女人,从你舌头伸过来时,你就已经答应我了,现在你即将属于我。”
冯要伟伸手解领带,杨白容刚把自己的衬衣拉上来,就一个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车上。冯要伟压着她的身体,扯下她的衬衣,手摸到套裙后面开衩的地方,用力往上拉扯,裙子“嘶啦”一声变成
一块布被冯要伟扔在车底。
“你……”杨白容开口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冯要伟府上吻上她的唇,“我,要,爱,你!”一只手握着她双手手腕举过她头顶不让她动,另一只手从她大腿慢慢往上游走,停到她的私.密处,隔着丝袜爱恋的整只手覆上。
下面得到触碰,冯要伟吃痛地离开她的唇,她张开的嘴牙齿上还有丝丝血印,杨白容咬他!
“我的裙子,你是禽兽吗禽兽吗!你赔我裙子!”杨白容喘着气大声喊,她的特制高级秘书裙就这么躺在脚边……
冯要伟伸手擦了擦嘴边的血,真是够了,连铮***以后再搞什么制服制度他就串掇娇娇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冯要伟捡起扔在一边的领带,拉着杨白容的手举至她的头顶用领带紧紧系在一起,快速解决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恋恋不舍地脱下她的丝袜和小内,两人赤.裸的相对。
“我本来就是禽兽,小白兔在你身边做了几年是有期限的,今天到期了,你就要被我吃掉。”
他一只手托着她向下的xiōng,一只手握着自己,对准位置一跃而进。
“嗯!”杨白容一声惊呼,是突然被袭的惊呼。
冯要伟像没听到似的,松手继续用力往下一挺整个埋入,一种什么东西撞烈开的感觉。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杨白容,“你是第一次?”
“冯要伟你他妈起开啊,疼死了!”下.身传来的刺痛促使端庄的杨白容爆了粗口。
冯要伟心里闪过几秒的歉疚马上被兴奋冲走,杨白容是处啊,只有他一个男人!美丽端庄的她不乏有很多追求者,高等学历的海龟,第三类人种:女博士。冯要伟自认为自己配不上她,但也没有放弃,甩着脸追了几年。他也没想过她的第一次还在,只要以后是他就行了,大男人的处.女情节他不严重。
“容容,你注定是我的。”冯要伟把自己退出来一点点,又用力全部顶下去,撞得杨白容往后缩。
感到她的收缩,冯要伟即使不舍也全部退了出来,他要给她一个接纳他的前奏。他双腿跪在杨白容身体两侧,膜拜宝物一样从唇往下吻遍她的上身,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前后磨擦。吻完全身,杨白容在他上下攻击下已经软成一摊水喘着气,冯要伟看着她,眼睛已经猩红。
冯要伟他觉得还不够,于是低头咬着她的顶端,用力往一旁一拉松开牙齿,柔软离开他的唇弹性往中间一缩撞到另外一边。
杨白容只剩喘气了,xiōng.部的“袭击”让她难受,感觉像是有蚂蚁在爬。
冯要伟收到效果,低头咬上杨白容的前顶,故意大声发出“吧唧”声,直至两边都被他吸立体。
冯要伟的手再覆上她的私.密处,一切准备就绪,分开她的腿,再一次插.进她的身体,急进急出开始享受她的芬芳。整个车身随着冯要伟的动作动起来,不过幸好是好车,车身动得不是很夸张。
杨白容就像一个洋娃娃,被冯要伟摆弄着不同的姿势,手圈着他的脖子撞几下,抬着她的腿撞几下……终于在抬着她的臀至座位边沿时,他再也控制不了,快速的抽.动.射.在她的体内。
杨白容就像经历一场“灾难”一样,躺在后座连手指头都没力气都没了,她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是什么感受,她的第一次是痛并快乐着。杨白容能感受到车身的摇晃,冯要伟的摇晃,她自己的摇晃,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荒缪的事。
冯要伟从杨白容身体退出来,软掉的某物正好被她看见。杨白容凌乱的头发额前流着韩的她转头嫣然一笑,她笑得是她竟然可以如此疯狂,而看在冯要伟眼睛,是在笑他软了的某物。
男人的自尊涌上,他是疼惜她怕她第一次扛不住才放了她,竟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冯要伟要再次扑上去时,车库里正好进来一辆车,吓得杨白容马上躺下还连带抱着他躺下。
所谓王八看绿豆,就是看对眼了,她这个动作正好让两个人再一次结合,冯要伟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车外两个人停好车边走边说着话,杨白容不敢制造出声音怕发现车内的他们,冯要伟却痞痞地连着撞了两下她,她咬牙瞪着他。
待听不到车外的动静时,杨白容才用力推着冯要伟,没想到这货已经巨硬无比,抽.动邪笑看着她。
“有点痛,下次好吗?”杨白容也不矫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这样吧。冯要伟已经追了她这么久,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冯要伟低头在杨白容额上亲一下,退出自己,拿着车后面为三个外甥随时准备的薄毯裹着杨白容,套上西装外套和裤子,内裤没穿的某处特别明显。
冯要伟抱着裹着薄毯的杨白容下车,锁好车快速往电梯里走。
进了自家门,冯要伟抱着杨白容进浴室,把她放在浴缸边坐着,调好水温放水。在放水的过程中,他解开包在她身上的薄毯,蹲下分开她的腿,丝丝血印还在她的大腿内部。他的手疼惜得抚过那些地方,轻喃:“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下下下下次,永远的次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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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要伟能拿下杨白容,对于大家来说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是真金实货的心追了几年。
连铮过后有关于职位的问题找杨白容谈过话,秘书是老婆的弟媳,莫阿娇再三强调要换岗位,其实他自己倒觉得没什么都是工作,但老婆最大。连铮的后门敞开,要进哪个部门杨白容随意挑,杨白容进了企划部,又到了谢翩管得那一块。
虽然杨白容不再是秘书,对于冯要伟来说是换汤不换药,他的老婆还要服谢翩管,他不服气。有知识有文化有思想的独立女性杨白容就是不听冯要伟说的辞职,她喜欢连氏的工作氛围,她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冯要伟每次去接杨白容下班,看到谢翩得意的那副嘴脸就想暴走,不过近来还是求得美人归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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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要伟在温柔、体行、爱惜杨容的日子,外加三个无敌可爱的外甥潜移默化叫着她舅妈的帮助下,杨白容终于肯答应嫁给他。
领完证后只等办婚礼,冯要伟觉得自己安全了,谢翩那小子的嘴脸他必须去撕开。
为什么冯要伟有这么大的信心呢,那是几年前他在B市派人跟踪谢翩,跟谢翩开房的那个女人是他派去的。虽然最后谢翩什么也没做,冯要伟只要把这事儿漏口跟炸弹姜美丽一提,那谢翩就完了。
冯要伟真做了,他只是凑巧逛到“闺蜜书店”,凑巧说酒吧来了个陪酒小姐说谢翩老板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叠。
炸弹姜美丽没回家就炸了,气匆匆去学校接了两个孩子,打包回了娘家。谢翩苦逼一段时间都没再笑过,每天只知道想着方法哄老婆孩子回家,冯要伟每天无比高兴出现在连氏接杨白容回家。
谢翩细打细听才知道是冯要伟在中间搞得鬼,那都是他跟姜美丽在一起之前的事了,再说他什么也没做啊!但是女人是不管你之前还是之后的,姜美丽就是不听,最后连门都不给他开了。
冯要伟没高兴多久,也跟谢翩有了一样的下场,被杨白容赶出了家。原因是谢翩也是凑巧说漏了冯要伟跟别的女人玩体.位的事,他夸杨白容家的冯要伟花样多,问她享受了哪些。谢翩知道他
一大男人问一女手下这些事纯属变态,他只是要让杨白容知道,冯要伟也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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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和弟弟很愁苦,莫阿娇受人之托把姜美丽和杨白容叫出来做和事佬工作。两人都很给她面子,带着孩子回家和让老公回家了。
生活幸福与否都是靠自己经营的,谢翩和冯要伟两人互揭疮疤完全是自找自受,男人幼稚起来也是孩子。
吃到苦头的谢翩和冯要伟终于握手言和,叫着连铮一起三人喝着酒,老婆孩子热炕头都是各自的追求,只能制造浪漫而不是制造麻烦。
连铮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安静地喝着酒听着两人的感叹。
谢翩抢了连铮手上的酒杯问:“你觉得我们说得对吗?”
“对。”连铮起身。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冯要伟跟着问。
“需要说吗?我跟娇娇永远不会有遇到你们这种问题。噢,娇娇今晚为我学做了一道菜,我要回去吃了。”连铮拿起车钥匙潇洒地走了。
谢翩和冯要伟两人相视默泪:妈的,炫耀体也不带这样玩的!莫阿娇不爱做饭从不下厨房是大家都知道的,她竟然还为了连铮专门去学!
连铮,你是真正的人生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