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醉前尘:欢情篇】第040章 不离不弃(结局)墨澈抖颤的伸出手,探向她颈间的脉搏,她没有了心跳,但仍肌肤有点温热。
热的。
还是热的。
想也没想,一把抱起她,纵身跃上坑口,把她放平地面,立刻开始替她做人工呼吸。
他压迫着她的xiōng骨,按摩她的心脏,从她嘴里灌入空气。
可她仍没有醒过来。
他一边按摩她的心脏,一边朝她喊道:“醒醒,欢儿,醒醒啊!”
“拜托你,醒过来,回到我身边!”墨澈不停地挤压她的心脏,粗嘎的恳求着、命令着。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她怎能这样就离开他呢?他还有好多话好多话未曾跟她说。
“欢,你醒醒啊,我爱你!我真好爱好爱你!只要你醒来,你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你醒过来,我每天都对你说我爱你。”
司堂傲跪在身旁,看着墨澈红着眼睛,不停地替她做人工呼吸,他也忍不住眼眶有点湿意。“墨澈,她可能已经……回去了。”死字他不忍说出口。
“没有。”墨澈愤怒的瞪着他道:“她只是昏过去而已!”他不相信她会这么轻易的丢下他和孩子们,她是那么的爱他,她怎会回去呢?
“欢儿,你说过要跟我十指紧扣的,你说过一辈子也不会放开我的手,你说过就算我换了样貌也认得出我的,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别离开我,求求你!”
仿佛经过千万年这后,躺在地上的予欢眼皮动了一下,在朦胧的雨幕中,她似乎看到一张带着不知是泪不是雨的脸孔,在她眼前不停地摇动,而他的神情却布满着恐惧。
墨澈感觉到掌心下的那颗心,重新开始跳动,兴奋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
予欢喘了一口气,开始呼吸,一股释然随着热气涌上眼眶。原来这个男人是这么爱她的!
“今后你不准不认我。”这是她能开口说话的第一句话。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看到她虚弱无力,他心如刀割。“这辈子都不会不认你?”
“你要……记住哦!”说完,她在他怀中闭上双眼。
“她没事,只是昏睡了。”司堂傲安慰他,并说:“我们快离开这里,欧阳克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昂然的身影横抱着纤弱的人儿,迈步离开……
寂静岭
墨澈坐在床沿,一手轻握着她冰冷的手,另一手抚着欢柔润细致的脸庞,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她瘦了。
才几天没见,她整整瘦了一圈,瘦弱得彷佛连呼吸都要耗费她许多力气。
如果那天晚上,他若早一点出来,她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差点就失去她。
幸好她仍在呼吸。抚着她纤瘦手腕,他感觉到她脉搏的跳动,再一次的告诉自己,安神定心。
予欢忽然不安的呓语:“不要……走开……不要过来……澈……”
“欢儿,欢儿,我在这里,没事了,你安全了。”他连忙轻声哄着,捉住予欢挥动的双手,安抚着她。
“澈!”她猛然睁开眼睛,一看到墨澈,立即扑到他怀里,“澈……我以为……我以为被阿莉占了身体,我……我再也见不到你。”她轻轻啜泣了起来。
“没事了,你没事了,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的保护你,让你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听见她的哭声,墨澈的心猛地揪疼。
“我她怕,她怕再也见不到你。”予欢细致的肩膀不停地耸动着。
“不会的,我再也不会放手了。”他粗嘎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经历这些劫难后,他再也不愿承受一次那样的锥心之痛。
“你好坏,你好坏,你知不知道?”予欢轻捶着他结实的xiōng膛,泪娑娑道:“你怎能这样丢下我?你知不知道,当我以为你死了后,我心有多痛吗?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说着,她渐哽咽。
“对不起!对不起!”墨澈任由她捶打着自己,不断地道歉,然后温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哑声道:“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绝不会再离开你。”
“你……你……”予欢泪眼蒙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张嘴试了几次,才有办法把话说清楚:“你要说话当话,不能再骗我!我不求你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但是,若是有关于我们将来,或会影响到我们未来在一起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不准再自己一个撑着。”
“好好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她活着,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老婆?你都休了我。”想到当年的事,原本泪水已止的,现在又开始涌出来了。她完全忘记了当年休书是自己写的。
“那时是迫不得已的,我原本想将事件完结后,再回头找你,只没料到事与愿违,这一别就是三年多。”墨澈捧着她泪湿的小脸,真心诚意的说:“我爱你!再嫁我一次,可好?”
在那瞬间,除了自己,世界彷佛只剩下他而已。这是如此幸福的一刻,但她哭得不能自己,她泣不成声的说道:“你……你再说一遍。”
“再嫁我一阅人多矣,好吗?”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她记得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似乎也听到‘我爱你’三个字,她盼了多久,终于盼到他说这三个字了。
“上一句?”他不知在装傻逗她,不是真的忘记了,侧头在思考,眼见她的泪水又涌出来,才以低沉嗓音深情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哭着亲吻他,一欢又一次的重复:“很爱……很爱你……”
墨澈紧拥着她,修长的手指拂开她颊边的长发,低头攫住她冰凉的唇瓣,亲暱地轻琢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拂在刀子的脸颊上。“那你现在右愿意再嫁我一次吗?他要她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予欢含泪微笑,点头肯定的回答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百万个愿意、一千万个愿意。”她带泪的笑容,如此美丽。
墨澈激动的紧拥着她,一股深刻的满足戚充塞心xiōng。
“不过……”她语气突然一转。
“不过什么?”满腔的欢喜乍然听到她的话,他紧张起来。
予欢咬唇迟疑了一下,道:“小睿是怎么回事?他长得跟你很像,他……”
“他叫墨睿,我们的儿子。”
“他……他真是我们的儿子?”予欢退出他怀抱,睁大那双美眸,内心既惊又喜,语无伦次的说:“可是……可是我和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的猜测是真的,那晚在栖灵山强暴她的男人是墨澈,为什么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她,却不告诉自己?为什么小睿是她生的,她却不知道?她脑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而看墨澈的表情,似乎他什么都什么一样。
“欢儿,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墨澈双手搭放在她两肩,极认真又严肃:“其实在栖灵山那晚,强暴你的人……是我。”
早在司堂傲告诉她,那晚强暴她的人不是他,而是握有与他一模一样玉佩的人,她就猜到是墨澈,那里墨淢已去世了,没有理由是他,祁煜也否定了,所以,除了墨澈没有其他人人选。现在亲耳听到他承认,她不知该揍他,不是该谢谢他。不过值得幸运的是,强暴她的男人是墨澈。
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让她跑去栖灵山,合好遇上他中毒,自己则成了他的解药。这是不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呢?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强暴我人是你咯?”她问他。
墨澈摇摇头,将她拥入怀中,双臂牢牢将她扣住,娓娓道出那年发生的事:“当年我和祁煜奉命到洛阳城围剿当地的山匪,因为救祁煜而中了千黛雪下的毒,最初我并没在意,之后我就没有感觉了,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回到行馆。祁煜告诉我,他找了我一个晚上,问我去了哪里,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你中了毒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见他点头,她又问:“那你又怎么知道强暴我的人是你?”她记得自己从没有跟他说过她是被人强暴的。
“‘魅毒’是一种yīn阳相合的媚药,也是一种蛊毒,中者必须找女人才能需解体内的欲火,而我之前也被下蛊降,两种蛊毒结合,在我体内生成新蛊,因此,月圆之夜我的性格突然转变,行为非常怪异。”
她有燕冰雁的记忆,当然知道他曾被燕冰雁下蛊毒的事,她也是因为这样才穿越回来,阻止他成为祁煜的杀人工具,并免去受地狱之为燃烧之苦。
“说也奇怪,见到你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接近你,那时我对你不了解,的以一直抗拒着。同时,月圆之夜另一个我,是我一直都控制不了的,晚上做了什么事,我完全没有记忆,而我白天所做的事,‘他’一件都也知道。所以,当那天你和我说:每个人心里都住一只魔鬼,你只要接受它,你们就会有共同的思想有观念的。接着,‘他’又托赤眉给了我一封信,告诉我那晚在栖灵山所发生的事,并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你,不让祁煜利用我们的孩子。自那以后,我们都试着克服心魔,终于达成共识,形成一体。欧阳克他一直都想报复我当年削臂之仇,我怕他会伤害你,才不得不忍痛将你推开。只是没想到,张嬷嬷各沈嬷嬷是祁煜安插在你身边的人,百另一边他却告诉我找到解毒的方法,不必牺牲你的孩子,好让我放松了戒备,却在你生孩子的时候,偷偷抱走了其中一个。幸好他走的时候,被韩桦看到了,然后悄悄跟踪他,关把孩子抱走。而这个时候,我接到密报,皇上已知道画卷的事,并以为我和祁燑密谋造反,我怕这事会连累了你,才忍痛把刚生下孩子的你送走。”说着,墨澈捧着她绝美的小脸,深深望进她迷人双眸中:“对不起!欢儿,我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那知予欢猛地推开他,眼中怒焰盎然:“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没事吗?你知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心里有多难过吗?你做事一直都自以为事,你有没有想过我当时的感受?如果让我知道是你强暴了我,我……我……”对啊,如果当时知道是他强暴了自己,她会如何呢?
看她气极的恼怒表情,白净脸颊娇美得教人想一亲芳泽,可此时不是时候,安抚了她最重要。“我知道说一千句对不起,也没法弥补当时的错,欢儿,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我才没生你的气,我只是气自己怎会那么笨,傻傻的任你摆布。”她抿起粉嫩的唇瓣,有些委屈。
可恶!先斩后奏,让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才告诉她,其实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强暴她的人,她肚里的孩子是他们墨家的,却任由他母亲那样对她,想起自己在王府时被他母亲冷寞的对待,她心头就窜起一把火。
“那都过去的事了,以后我加倍对你她,好不好?”她生气,他心慌,从没有女人能让他如此。为了未来的幸福,他伸出大掌捉住她的手臂,将她给拉到他的怀里抱紧。
“你想做什么!”她气恼地瞪着他,挣扎着不肯就范,却见到他皱紧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不由关心道:“你怎么啦。”
墨澈双臂将她牢牢地扣在怀里,摇头道:“我没事,你只要别反抗,让我抱抱,感觉我好久没这样抱着你了。”
见此,予欢也没有再挣扎,却不经意看到他指头有血,不禁心痛道:“你还说没事?看看指头上的是什么?”
“没事,这是小伤而已。”
“小伤?十指连心啊。”予欢不由分说的执起他双手,难怪刚才他会皱眉,原来他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已脱落,看上去虽然清理过伤口,可经她刚才那样碰撞,上面缓缓渗出血来。见此,她心里的痛比他手指受的伤还要来得强烈,泪水如珍珠般,蓦然滚落她的双颊。
“呜……这是……”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但她知道,这是他挖棺材时弄的,刹那间,对他的气全部消了。
“不哭,不哭,我不痛了。”墨澈温柔地拭去脸上的泪水,怎么以前很少见到她落泪,可现在动不动就掉泪呢?不过他知道,这是她爱自己和心疼自己的表现,他心里虽然窝心,但他宁愿看到她的笑容。
他越温柔,予欢的泪越流不止,一颗心又暧又热,装的满满都是对他的爱。
她推开他,赶紧下床。
“你做什么?”墨澈把她拉住。
“我找药箱帮你包扎伤口。”
“不用找了,药箱在这里。”墨澈把桌上的药箱拿过来,这是韩桦离开时,交待他一定要上药,他担心昏迷未醒的她,一时忘记了。
予欢打开药箱,在里面找出药膏和纱布,细心地为他清理指头上的血,再涂上药膏并包扎伤口。整个过程,她那张俏脸是惨白,秀气的眉紧拢起来。
“我没事的,这只是小伤而已。”他安慰道。
处理她他的伤后,予欢重新依偎他怀中,轻抚着他的脸庞,望进他的眼里。“曾经你问过我是从哪里来的,那时我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我想告诉你,因为我想你知道有关于我的一切。我不是你们这时代的人,我来自未来的一缕灵魂,栖息在这具身体里,事实上,我是因为你才穿越时空到这里的,这辈子,不!不止这辈子,总之以后,你在那里我就要在那里。”
她一说完,便静静的等着墨澈的反应,但等了好久,墨澈都不说话,只静静的瞅着她。
“怎么啦?你不相信?”她提高声音问道。
墨澈摇摇头。“不!我相信,因为我早就知道了。”
予欢一怔,“嗄!你知道?什么时候?”
墨澈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囊交给她。“是墨淢告诉我的,如果不是他的提示,我是不知道你在龙湖岛。”
予欢接过一看,“这不是我掉了的锦囊吗?”她打开来,取出一张纸,可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那有什么提示。
墨澈解释道:“一般人是看不到的,要用水侵湿就见到字体,这是我和淢的一种暗语。”
“原来如此,那……”予欢刚想再问些什么,大门突然‘呯’声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直奔进来。
“娘,娘,朵儿……”声音嗄然而止,朵儿睁着一双一黑又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瞅着他,心想娘为什么被这位陌生的叔叔抱着呢?
当爹爹带她和小睿来找娘亲,她很高兴,可刀子来等了两天都不见娘亲,爹爹又见人影。直到一个陌生叔叔神色慌张的抱着娘亲回来,她的爹爹紧跟在后面,那时她不明白,为什么是陌生的叔叔抱着娘亲呢?
于是她在门外等了很久,爹爹和韩叔叔出来了,就是没有见到那个陌生叔叔出来,爹爹和韩叔叔说有要紧的事办,叫她和小睿不要打扰他们。可她实在忍不住,才谁门进来看看,却见到娘亲躺在陌生叔叔的怀中。
跟在朵儿身后的小睿一见到墨澈,琥珀色的眼睛一亮,随即奔过去,“爹!”
爹?原来这位陌生叔叔是小睿的爹爹,可他爹爹为什么抱着她娘亲?
“小睿。”予欢在小睿奔过来时,离开墨澈的怀抱,将他紧紧的抱住。“我的孩子……”才止的泪水又涌出来。
难怪第一次见到他时,她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短短一瞬间,她便深深地喜欢上这讨人喜爱的小男孩,原来他是她的儿子。
小睿不能阿姨为什么如此激动的抱着自己不放,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望向墨澈。
“睿儿,她是你娘亲。”墨澈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然后转向朵儿道:“朵儿,过来。”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你真的是我娘?”小睿从予欢中抬起头,露出欣喜的微笑,其实他早就盼望有个像朵儿的娘一样温柔的娘,想不到朵儿的娘亲是他的娘。
“对,我是你的娘,睿儿。”
“嗯,我是你的娘,睿儿。”
“嗯。”予欢笑中含泪的点头。
“娘!”小睿露出了童真的笑靥,娇软稚嫩地喊了声,重新投入母亲的怀抱,他终于有娘亲了,以后也不有再跟娘亲和爹爹分开。
这时,朵儿抿着唇着走过来,她不怕生,爬上庆坐在墨澈的大腿上,转头望向予欢,小脸充满了困惑道:“娘,为什么小睿你做娘?小睿的爹爹是我的爹,而我的爹爹又是小阳的爹爹?”她真搞不懂这些大人,在家里时,见到小阳喊爹爹做爹,然后嫣姨告诉她,小阳是爹爹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弟弟,那这么说,小睿也是她的弟弟咯?
予欢愣了下,随即简单的解释道:“朵儿,小睿的爹爹才是你的亲爹爹,你和小睿都是我们的孩子,以后你们是亲兄妹,我们会在住要一起。”
“不对。”朵儿微张的嘴,小脑袋好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对?”大家一致看着朵儿。
“娘,小睿的爹爹是我的亲爹爹,我的爹爹是小阳的亲爹爹,那小睿的亲爹爹是谁呢?”朵儿边说边认真的掰着手指细数。
依偎地予欢中的小睿突然说:“娘,爹,朵儿好笨哦,我的亲爹爹不就是她的亲爹爹吗?”刚才娘都说了,他们是兄妹,当然是同一个爹娘啦。
“我才不笨咧。”朵儿嘟嘟嘴,然后仰头问:“为什么小睿和小阳都只得一个爹,而我却会有两个?”
“对呀,为什么只有朵儿会有两个爹呢?”墨澈眼含戏谑,调侃地望向予欢一窒,无言以对。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朵儿像有什么新发现似的嚷了起来。“这是老天爷对我特别的照顾,所以,他多给了我一个爹,对不对?”
闻言,予欢和墨澈一怔,然后相视而笑,小睿跟着笑了,朵儿不知他们笑什么,反正大家笑她也笑了。
朵儿见娘亲抱着小睿,她张开双臂,稚嫩的童音柔柔地撒娇道:“爹,抱抱!”
墨澈不习惯与小孩接触,以前是小睿,他也只轻轻的揽揽,但看着女儿这张纯真可爱的小脸,展臂将她抱入怀,小家伙倒自然的,主动调整姿势舒服服的窝在他怀中。
这是他第二次抱着自己的女儿,想较于第一次,这次理教他感动,而他的xiōng怀用来拥抱朵儿,显得那么契合安适。
就在这一刻,予欢才感觉他们一家人才真正的在起,美丽的脸庞漛着一层动人的温柔光采。
数日后,阳光灿烂,天气晴朗。
墨澈、司堂傲、韩桦及东方烈四人在景云阁商议政事,予欢和嫣儿闲坐在厅里聊天,而她们的儿子们则在庭园内一同玩耍。
“听傲哥哥说,步惊鸿就来出关了,她和墨澈之间的关系如何解决?”嫣儿一边吃瓜子一边问道。
“澈说这是他和惊鸿之间的事,他自有办法解决,叫我不用Cāo心,每天只管想他和孩子们就行了。”予欢唇边带着笑,一脸幸福的模样,让人羡慕不已。
“你们真恩爱,打算什么时候再生一个?”嫣儿打趣地问。
予欢含笑摇头,“老实说,我关不想这么快又要孩子,我们分开这么多年,而睿儿和朵儿都懂事,想过多两年二人世界。”突然话峰一转,“你呢?只小阳一个孩子很孤单,不如你和傲大哥再多加努力,让他们再添一个小妹妹或小弟弟。”
她知道司堂傲已娶了嫣儿,让小阳名正言顺的认祖归宗。与司堂傲相处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一个重情之人,他与嫣儿又是青梅竹马,相信他一定能给嫣儿幸福的。
“我和他……”嫣儿犹豫了下,默然道:“可能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
“为什么?”他们已是夫妻了,两人又身体健康无隐疾,为什么不会有第二个孩子?
“我们的情况不像你和澈大哥,你们是相爱,我是线凭子贵。”如果没有小阳,她这辈子也不可能与傲哥哥成亲的。
予欢倏地站起来,双手插腰,大声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啊?现在不爱,并不表示以后不爱嘛,而且,你们现在可是夫妻,夫妻是代表什么你知道吗,就是你可以对他有任何要求,包括性爱。性爱是男女间增进感情最快捷,也最重要的情节,这么好的关系不好好把握,却在这时妄自匪薄,灭自己志气。”
也许是因为感到自己幸福,也希望嫣儿与她一样幸福,所以,听到她如此贬低自己的话,她真的很生气。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幸福是撑握在自己手上,拿出勇气来,嫣儿,只要你愿意,男人会为你疯狂的。”
“我真的可以吗?”嫣儿默然的眸子里瞬间聚起光彩来。
“当然可以啦,而且你有两个很好的帮手。”
“谁?”
予欢坐下来,端起茶轻啜一口,说“我和小阳啊。”
这时,一个明眸皓齿,长想十分秀气机灵的小男孩奔了进来,投入嫣儿的怀中,“娘,我也要像睿哥哥那样学武功,好不好?”
“好啊,学武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用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小阳,姨姨赞成你学武。”予欢抢先说道。
“那我也要学。”朵儿跑了进来依偎在母亲身旁,脸上泛起因运动过所形成的嫣艳粉红,紧跟进来的是一银发小男孩,而随他尾后的是一个比他稍大两、三年的男孩。
“你学武用来做什么?”予欢摸摸她的头发,这个女儿似乎越来越好动,她有种感觉自己养的不是一子一女,而是二个儿子。
朵儿侧身看向进来的两个小男孩,目光定在最后面那个,扬起嘴角,清脆有力的宣布:“因为我要保护隽哥哥啊。”
凤隽心头一跳,随即皱起一双好看的眉,故作冷漠道:“我才不要女生保护!”如果他要女生保护,他那些堂兄们不笑死才怪咧。
“嗄,你不要?”满腔热忱却被人拒绝,朵儿表情上有抹受伤的情绪闪过,可好强的她却昂着头,抬起了坚毅的下巴,傲气的说道:“没关系,我用来保护小睿和小阳,我要像爹们一样,成为大英雄!”
“谁要成为大英雄?”此时,四名高大挺拔的男子踏进厅,声音出自走在最前面的男子,他一袭潇洒的黑袍,举止优雅尊贵,见到心爱的女人,随即大步上前,把紧粘在爱人身旁的小毛头抱离一旁。
朵儿噘了噘嘴,低声咕噜道:“爹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有他在,娘就被他霸占住。”然后以哀怨的神情瞅着坐在一旁,吃着糕点却默不作声的小睿,问道:“为什么你每次窝在娘的怀中爹都不在,而我只依偎了一下,他就出现呢?”
小睿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去,慢条斯理地说道:“只要爹和娘相离不远,无论爹在做什么,他整颗心都留在娘身上,巴不得早些完手头上的事来找娘,而我们在花园也玩了很久,算算时辰,他也快出现了,所以我不像你一样一见到娘就粘上去,否则,只会被赶离的份。”这是他这几天的观察,因此,如果粘在娘的怀中,只挑爹刚离开娘的时候最适宜。
众人闻言,莫不瞪大眼,难以置信一个四岁的娃儿竟有这各细密的心思,他未免太过老练稳重。
墨澈扬扬眉,骄傲地揉了揉儿子的银发,这孩子不只五官像他,连性格也遗传了他的冷静和沉峻内敛。
小阳在司堂傲的怀中,勾住他的颈子,用娇软稚嫩的声音问道:“爹,小阳也像睿哥哥那样学武行不行啊?”
司堂傲抱着儿子,开心的说道:“行!当然行啦。来,小阳,告诉爹你想学什么,爹教你。”说着,抱着儿子往门外走去。
朵儿见状,跳下凳子,迈开小脚,跟着他们的脚步嚷道:“干爹,我也要学。”
司堂傲停下来,一手一个的抱在怀,然后对小睿说:“睿儿来吗?”
“好。”小睿想也没想的答应了。
“我也去。”凤隽拉着小睿一起走出去。
韩桦与东方烈对望一眼,也很有默契的双双离开,而嫣儿也不想当油灯,跟着他们离开。一时间,大厅只剩下予欢和墨澈。
“他们都走了,好像我们赶他们走一样。”予欢嘟嘟嘴,推开墨澈。
墨澈轻扣着她细瘦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实贴着他的xiōng膛,在她耳畔轻吐气息。“这样不好吗?”大掌隔着衣衫,覆上她柔软的xiōng脯,轻缓地揉捏——予欢倒抽了口气,他手掌十足的挑逗,令她浑身一阵酥麻,开始意识不清,娇软无力了起来。
“澈……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天哪,他太大胆了吧?他们应花园外,这里是大厅,处时都有仆从进来。
“当然知道。”随着唇畔的轻启,似有若无的吻触她发热的耳垂。
噢,天!她撑不下去了。自脱险回来后,就再没有这样亲密过了。“别……别这……这样嘛……”她说的有气无力的。
“别怎样?”他挑开她衣扣,露出洁白的肌肤,灼热的手探入内,轻抚着xiōng前那柔软的顶点,一边贴着她的面颊,在她耳畔低喃:“欢儿,我要你……”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项间,湿热带穿透力,撼动她的心。
“可……可不能……在……在这里。”她粉颊羞烙着玫瑰色的光痕,点头,但又怕在这里被碰到,万一他们的孩子们跑回来,那怎么办呢?
“只要不是要这里,我就可以要你吗?”他顺势霸道地吻着她,强势而不容忽视,像阵狂狷的风横过她的心,际教她无法思考。
予欢背贴着桌面,她的外衫已被他脱落,窗外的阳光射进来,而他背着窗,可她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渴求,心无来由的一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羞道:“回房,我们……回房好吗?”
她的话一出,墨澈打横抱起她,身形如韧柳跃出窗。
“澈,你打我去哪里?”予欢惊呼。
“去没有人打扰我们的地方。”他快速奔到离大厅,拄一条绿荫小道走,没多久,来到一栋水榭前,他振步如箭,一把踹开小榭的大门,脚尖轻点带上,然后将她抵在门板上,随即低头放肆地吻上她的唇,吻得又重又悍,恁地索求贪求。
他的吻沿着她细美的锁骨滑落,健齿解开了她交领的绳结,露出桃色的肚兜,那酥软的浑圆教他心头更加发烫,浑身紧绷着。
“澈……”她轻声吟道。
“怎啦?”他粗嗄问着,xiōng口剧烈起伏,像是百般压抑着什么。
“这……这里是……”他们要站在门边做吗?以前她怀孕都是躺在床上做的,从未试过站着,不过,这个姿势似乎很剌激。
“嗯?”他厚重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有力的臂膀轻易地将她抱起,环挂在他腰上。
“澈!”她低呼,难道他真的打算……
墨澈邪邪一笑,似乎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下一瞬,他便带她进入欲望的天堂,一次又一次,仿佛永要不够般,他和她待在水榭里,由下午缠绵到深夜。
予欢累坏了,虚脱的瘫在他怀里喘息,感觉他的心跳缓缓慢了下来。
墨澈见她闭上眼,却不像在睡觉,于是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在二十一世纪时看过一本叫《跨越时空抢回你》的言情。”
“言情?”
“嗯。”予欢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娓娓说道:“那是一个委感人的故事,说一个女孩子因为她的爱人要结婚,新娘却不是她而是她的好朋友,因此,她去教堂里抢亲,那知一场机械斗,男人为了救她牺牲了。女的伤心欲绝,后来有个精灵告诉她,男人会爱上别的女人,建阳 加为他们的七世情缘已尽,男的才会爱上别的女人,而且,男的在没有她前世,将下辈子许给别的女生。因为这样,女主很不甘心,于是借助精灵的力量,穿越时空,到滑有她的那一世,将她的爱人抢回来。这个故事,让我想起我们,如果我这样死去了,没有穿越回来,你是不是爱上别的女人,然后再与对方许下来生之约,彻底的将我遗忘了?”
他在她额上、鼻尖先印下轻吻,然后款款柔情地对她道:“我很幸运,因为你穿越回来了,并偷走了我的心,下辈子,我不是你的。”他拿出一只玉戒指,放在她手中。
“这不是我设计的那只?”上次见到他没戴,她以为他弄丢了。
“现在,你可以套住我了。”他伸手五指。
予欢立即执起他的手,一套到底。
“以后,这对玉戒是我们的订情信物,更是我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他佣搂着她,吻着她、感谢她的穿越、感谢着上天对他的眷顾。
她转身,捧着他俊美的脸庞,深情的宣誓“这只玉戒将会永永远远的套在我的指上,生生世世。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我亦然。”将她的头按下,他的深情印上她的唇。经历过风风雨雨后,他们对彼此更坚定,依着最初的宿命,彼此相守,缠绵一生一世。当共同走过漫漫岁月后,他会在答尽头的那一在告诉她:下辈子换他来找她,永世不离不弃。
21世纪.玛莉亚综合医院。
暖和的阳光照进室内,洒在床上,一片金光。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蓝色,侧头,看到一台仪器表和一瓶新鲜的香水百合花,抬眼,透明的窗纱随风飘舞。
这是哪里?她瞬间的茫然。
难道她回来了?
正当她困惑时,门被推开,走进一个带着白色口罩,穿着粉色制服的女人。
女人一见她坐起来,迷惑的看着自己,立即兴奋地尖叫起来。“啊,关太太,你醒啦,我立即去通知医生和你先生。”话落,眨眼消失在门外。
不一会,她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
他们说什么,怎么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她唯一能听懂的就是医生说那句,说她昏迷了三年,能醒回来是奇迹。
“停!”她突然大喝一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人告诉我吗?”
房内的声音嗄然静止。
然后,她发现门口有两道深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怦然心跳,抬眼望去,小嘴惊讶地忘记了合拢。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