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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第四十一章二美潜踪
    小宝鏖战了一夜,他和三杰一起从天狼帮的包围中冲了出来。和月琴她们汇合后,淑卉急切地问他:"怎么没见那个玉莲姑娘啊?"小宝心情也很焦急,他装做很轻松的样子说:"师娘别担心玉莲,她的轻功特别高,天狼帮的人是抓不住她的。你们先休息一下,师娘请你先个月琴瞧瞧伤我再去找找。"说着他又奔黑松山庄而去。这次小宝悄悄地潜进山庄,山庄里闹了一夜人困马乏的没有一点警惕性。小宝摸到一间屋中,制服了一个天狼帮的人,墨月刀压在他的喉上小声喝道:"说你们昨晚抓来几个人?"那家伙双眼一闭,根本就不理会小宝。小宝没想到他这样倔强,刀锋一划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然后他换上天狼帮的衣服,慢慢走了出去。他来到一间屋门前就听到里面几个人在议论昨晚的事情:"这小娘们真他妈倔,硬是自己跳崖了。不然抓住了又有兄弟们乐的了。""可不是吗,这个比那几个强多了,真是可惜啊。"另外一个家伙连声叹息着。一个很象小头目的说:"可惜什么?下到崖下也没看见她的尸体,只有一杆她丢下的藤枪。这小娘们根本就没死,她这么高的武功,小心她那一天再杀回来就够我们好瞧的了。"小宝只听了三言两语,从天狼帮人的议论中得知玉莲被他们追的跳了悬崖,但他们没找到她的尸体,证明玉莲还活着。小宝放心地从黑松山庄出来,来找月琴她们。大家一见面,小宝说:"我探来点小消息,天狼帮没抓住任何人,玉莲和钥钥她们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样吧,师娘你留下照顾大嫂和月琴,我们去找找她们。"正说着,田家姐妹也从平遥赶来了。她们在罗家见到苗淑卉,苗淑卉一听女儿不见了就急着过来了,她们把随即带着黑雄追了过来。小宝他们分头行动,四下寻找玉莲和黑牛她们。
    再说黑牛背着钥钥冲出天狼帮的重围,他低着头漫无目标地向山林中跑去。虽然不时有天狼帮的人追杀上来,但都被黑牛的双斧打退了。一直跑到密林深处才不见天狼帮追兵的踪影。这时候黑牛已经是精疲力尽,他身上多处受上。因为在拼斗中他多次冒着自己受伤的危险,用身体掩护着钥钥。当确定没有追兵时,黑牛把背上的钥钥放下来,自己随即瘫倒在地上。钥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黑牛,咱们这是在那儿啊?"可黑牛没有回答,钥钥伏下身推了他一下,黑牛还是没有一点动静。钥钥惊叫了一声,她搭住黑牛的脉一探,原来黑牛中了毒。钥钥赶紧查找黑牛的伤口,虽然xiōng前有两道划上,胳膊上也有一个小口子,但这都是无关大碍的皮肉上。钥钥知道必须马上找到黑牛身上的伤口,不然的话黑牛就危险了。天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钥钥什么也顾不上了,她的一双手从头到脚在黑牛身上细细地抚摸着。终于在黑牛的大腿根上,钥钥的手碰到了一根小短箭。钥钥把箭拔出来在鼻子上一闻,一股腥臭之气扑来。这是一根毒箭,正射在黑牛的大腿根上。钥钥感到黑牛的气息越来越弱,她马上把黑牛的裤子撕开,用手在伤口上挤压。
    一股股黑血流出来,但黑牛中毒时间很长了,要不是身体强壮早就不行了。钥钥一看这样效果不太好,她索性伏下头用嘴在黑牛伤口上吸吮。一口口的毒血被她吸出来,直到伤口中流淌出的红红的鲜血来。毒液刺激着钥钥的口腔,她的嘴肿的老高,脸也膀了起来。看着黑牛的气息匀称而有力了,钥钥才坐在他的身边喘了口气。她休息了一会儿,天也放亮了。钥钥在树林中找了一些解毒的草药,在嘴里嚼了嚼敷在黑牛的伤口上。当天大亮了以后,黑牛才在沉睡中醒了过来。钥钥看着他黑里透出一点红的脸色,知道他身上好多了。幸好天狼帮用的毒很普通,不然的话黑牛就危险了。黑牛看着坐在一边的钥钥说:"小嫂子,你没受伤吧。我怎么就睡着了呢?"钥钥小声说:"我没事,就是肚子里挺饿的。"黑牛站起来说:"小嫂子别心慌,我去抓些野味来。"说着他手持双斧在树林中转游起来。不大的工夫就猎到了一只野兔。钥钥帮他生着一堆火,黑牛把兔皮剥了,穿在木棍上用火烤着。俩人勉强吃了一点,特别是钥钥因为连日受辱,自觉没面目再见小宝和他的朋友了,虽然黑牛一项对她言听计从,现在也丝毫没露出一点看不起的神色,还象往常一样对她尊敬爱护,但钥钥总是觉得比过去低贱了许多。
    黑牛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兵器说:"小嫂子,我们赶紧去找哥哥他们吧不然的话他们见不到我们会着急的。"而钥钥没说话,黑牛一看钥钥,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汗水只冒。黑牛赶紧问道:"小嫂子,你怎么了?"钥钥紧咬牙关,极力控制着自己,她的毒瘾又发作了。钥钥只感到身体里好象有千百条小虫在啃咬自己,难受到了极点。渐渐地钥钥发出了一丝呻吟,人也瘫倒在地上。黑牛伏下身要把钥钥拉起来,他的手刚一碰到钥钥的胳膊,钥钥的双臂就把他的胳膊紧紧抱住。黑扭吓了一大跳,他想摆脱钥钥,但有不敢太用力。看着钥钥痛苦的脸色,黑牛知道任她抱着了。钥钥在天狼帮经过蔡天寿等人的恶毒调教,已经变成了一个绝对的婴浪娇娃虽然钥钥还极力克制自己,但身体上的条件反射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在给黑牛治伤的时候,她的脸几次无意中碰到了黑牛的肉棍,但当时她虽然好想让黑牛Cāo自己,但因为黑牛的伤再加上她那时候的头脑还相当清醒,虽然只是想,还没有真的怎么样。现在她毒瘾发作,人的意识已经很混乱了。钥钥只想找更大的刺激来减缓身体上的痛苦,在天狼帮里,她和倩玫每次毒瘾发作的时候都用性刺激来减缓身上的痛苦,这时候她一难受就往那方面想了。
    钥钥紧抱着黑牛,她的身子象柔软的绵糖一样绞缠在他的身上。黑牛只觉得她出气如兰,米粒般的细牙在他雄健的肌体上啃咬着,带磁性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钥钥两只嫩白如玉的酥手开始在他的肌肤上抚蹭着,甚至把他身上的衣服往下撕扯。黑牛傻傻的看着钥钥,他不知道怎么才好了。虽然他隐隐约约感到这样对不住六哥,可他实在是喜欢钥钥,把钥钥当做自己心中最敬爱的人。现在钥钥竟然主动地表示出了求欢的意思,真是把他喜欢的傻了。钥钥感到身上的痛苦已经到了极点,而她被激发出的性欲也达到了高峰。钥钥yín叫着,双手不断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一身洁白美丽的肉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黑牛面前。钥钥一身柔软润滑的娇躯偎进黑牛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她一面解着黑牛的衣服一面娇吟道:"啊┅┅我好难受啊┅┅我实在手不了了啊快啊┅┅抱抱我啊┅┅求求你┅┅抱我┅┅啊┅┅抱我啊┅┅"黑牛xiōng前的衣扣被钥钥解开了,她一对半球状的丰满rǔ房在他宽阔的xiōng膛上偎蹭着,两只发硬的rǔ头不断的在黑牛的肌肤上划过,让黑牛感到兴奋而又紧张他不由自主地张开那双有力的臂膀,把钥钥紧紧的抱在自己怀中。黑牛本来就对人际关系浑浑噩噩,什么礼仪道德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怀中不断扭动的钥钥已经点燃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就把一切抛到了脑后,心眼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小嫂子揽在怀里,狠狠地Cāo她一回。能上小嫂子一回,这是黑牛心中最大的愿望。他的双手开始在钥钥身上肆虐虽然少了很多技巧,多的是粗鲁甚至是粗暴,但给钥钥带来的刺激却是非同寻常的,以至她身上毒瘾的痛苦稍微减轻了一点。黑牛的手捏着钥钥丰满结实的rǔ房,在他的大手揉捏下,rǔ房变的扭曲了,rǔ头在他的手掌心中滚动着。钥钥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撕褪下来,修长的大腿间那撮漆黑的yīn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身上淋淋的汗水发出淡淡而诱人的体味。让黑牛恨不得立刻把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黑牛硬梆梆的**巴直顶着钥钥嫩白的小腹,他的手伸向嫂子最敏感的地方。钥钥的嫩穴在就是yín水淋淋了,黑牛摸起来润滑无比,她的ròu洞温暖湿润,富有弹性。黑牛的手指粗暴地伸进钥钥的yīn道里,不停地扣扣摸摸。钥钥真的憋不住了,她狂乱的叫嚷着:"快Cāo我啊┅┅快用你的大**巴Cāo我啊┅┅我难受啊┅┅难受死我了┅┅"黑牛本来就对前戏把太感兴趣,他听了钥钥的恳求,立即用脚把地上的衣服划到一起,然后把小嫂子放到衣服上,挺着粗壮的**巴说:"小嫂子,我要进去了,你要小心点了。"说着他下身一挺,又黑又长的**巴如长枪一样戳进了钥钥的yīn道里。钥钥兴奋的嚎叫了一声:"啊┅┅好啊┅┅使劲┅┅快使劲啊┅┅用力Cāo我吧┅┅Cāo死我┅┅"钥钥虽然已经生了一个孩子,又被天狼帮的人轮奸了无数次,可她的yīn道仍是紧固如处子,黑牛的肉棍刚一捅进去,就被她的细嫩的肉壁紧裹住了。黑牛爽快无比,他快速地在钥钥yīn道里抽动着自己的**巴,俩人肌肤相碰,发出了"啪啪"的响声。黑牛用力猛Cāo着小嫂子钥钥,而钥钥已经不能感觉出性爱的欢乐了。她的毒瘾发作到了极点,浑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苍白的脸色没有一点血色了。钥钥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不再叫喊,慢慢地软倒在黑牛的怀里。黑牛发现小嫂子没了动静,他停下来紧抱着钥钥逐渐冰凉的身子连声的呼唤着:"小嫂子、小嫂子。"钥钥没有一点动静,他把手放在钥钥嫩白的xiōng膛上,稍微感到小嫂子还有一点气息。于是黑牛催动内里,把一股热流送进钥钥的体内帮她护住心脉。
    在黑牛真气的帮助下,钥钥终于从鬼门关上挣扎着逃了出来。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看着黑牛说:"谢谢你了,我还是很难受啊。"虽然毒瘾发作的高氵朝已经过去了,但余波未熄,钥钥虚脱了的身体仍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黑牛一直把钥钥紧搂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火热的xiōng膛来温暖她孱弱的身体钥钥逐渐地好转过来。她身上如同蚁啃的感觉减轻了许多,但积累的情欲仍没有丝毫减少。钥钥媚眼如丝地望着黑牛,身体坐在他的大腿上挑逗性地扭曲着。黑牛很快就被钥钥放浪的动作激起了欲火,他仍旧坚硬的**巴向前一挺,痛痛快快地就塞满了钥钥yín水泛滥的yīn道。钥钥在黑牛身上主动地摇动着身体,让他的肉棍在自己的嫩穴里快速的搅动着。钥钥的小嘴吻到黑牛的双唇上,她的香舌如小蛇般拼命钻进黑牛嘴里,死命的吸吮着。黑牛的舌头和它钩在一起,相互传递着唾液。
    黑牛变得更主动了,他的身子每每往上一挺,巨大的guī头就重重地戳在钥钥的花心上。钥钥被黑牛的疯狂陶醉了,她用响彻云霄的浪叫来发泄自己快乐和痛苦:"啊┅┅好丈夫┅┅亲亲┅┅好老公┅┅我要啊┅┅你的劲┅┅太大了┅┅插得我好疼┅┅好深啊┅┅Cāo死我┅┅Cāo死我了┅┅好舒服┅┅啊┅┅"一面叫喊着,钥钥浑身紧张,她的两条雪白的双臂紧搂着黑牛健壮的身躯,她的指甲几乎扣进了黑牛的肉里。黑牛觉得让钥钥坐在自己的身上Cāo得不痛快,尤其是自己不能随心所欲地用力。他停下来说:"小嫂子,我们换换姿势吧?"钥钥在他怀里扭动着,浪声浪气地说:"我不管,反正你别停,快动啊。"黑牛听了她的话,就把她放倒在草地上。钥钥躺在地上,还不断的催促:"快点啊,xiāo穴好痒痒,我要大**巴Cāo我。"黑牛压上去,他的双手按在钥钥的双腕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压在钥钥的笔直修长的玉腿上。这样一来钥钥除了身子能扭动几下外,她再也不能动了。黑牛那条幽黑粗长的**巴先在钥钥嫩白的yīn户上蹭了几下,然后对着她粉红的yīn穴捅了进去。yīnjīng直没至根,guī头几乎象要把钥钥的身体刺穿了一样直达子宫。然后就开始了大力地抽插,这是黑牛最喜欢的姿势,他对别的姿势不太感兴趣,这样的动作能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勇猛。即使他的老婆李菊那么健壮的女人,也会被他用这样的动作Cāo的死去活来。
    钥钥现在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黑牛这样疯狂的肆虐,她只感到下身火热,高氵朝不断涌来,体内的yín水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冲出来。很快在高氵朝中,钥钥就晕了过去。黑牛把她唤醒后,钥钥缓了缓气。虽然身体支持不了了,但内心里的欲火仍没熄灭。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只好又拿出诱人的动作来肯求黑牛Cāo自己。黑牛就这样一直不停地插着钥钥,也不知道在她的yīn道里灌输了多少jīng液。钥钥也是高氵朝迭起,也不知道昏晕过去几回。最后知道俩人再也没力气动一点了才停下来。钥钥看着昏沉沉睡过去的黑牛,她眼中仍冒着炽热的火焰,自言自语道:"黑牛,真是辛苦你了。你真好壮好壮啊,"她靠到黑牛怀里,在他的嘴上吻了吻,然后伸出小手握住黑牛软下来的**巴,也昏昏睡去。黑牛和钥钥从昏睡中醒来,天已经快黑了。黑牛把火弄着后,钥钥就蜷缩在他的怀里。俩人谁也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搂抱着。黑牛的手在钥钥的xiōng膛上轻揉着,钥钥的那对rǔ房已经被天狼帮摧残的没有奶了。这时候钥钥的神智已经恢复清醒了,她的头靠着黑牛厚实的前xiōng,想到自己这十来天所受的罪,眼泪禁不住地流淌下来。她感到双腿见有些疼痛,伸手一摸,自己的xiāo穴已被黑牛Cāo的红肿红肿的,干涸的阳精和yín液在她的yīn户上和大腿上结了一层皮。
    想到这些,她感到自己再没面目去见小宝了。痛苦的心情让她忍不住抱着黑牛放声大哭起来。钥钥的哭声让黑牛不知所措了,他紧抱着钥钥说:"小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黑牛欺负你了?"钥钥抹了抹眼泪说:"这不管你的事,是我┅┅"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黑牛把钥钥的衣服拿过来说:"小嫂子,天黑了,会很冷的,你穿上衣服暖和暖和吧。"钥钥接过衣服,站起身来到一条小水沟边。她擦洗好自己下身的污迹,然后把衣服穿上。黑牛穿好衣服,看着火光前的钥钥忍不住说:"小嫂子,你真好看啊。"钥钥对他微微一笑说:"兄弟你别瞎说,我现在不是好女人了。"黑牛摇着头说:"不对,黑牛一直把小嫂子当成最敬爱的人,你永远是好人黑牛也永远敬爱你。"听了黑牛的话,钥钥忍不住又扑到黑牛怀里哭了一回。钥钥哭了一会儿后抬头说:"黑牛,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谁也不要说。知道吗?"黑牛点了点头说:"我听小嫂子的。"这时候天已经大黑了,黑牛把那只兔在放在火上又烤了烤。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两个人一下子把兔子吃了个精光。吃饱了肚子,钥钥说:"黑牛,师兄他们现在在那儿啊?"黑牛说;"我也叫不上名来,等天亮了咱们再去找他们吧。现在黑着天,会在树林中迷路的。"钥钥点了点头,黑牛脱下身上的褂子披在钥钥的身上说:"山林的晚上很凉小嫂子你身体很弱,先穿多一点。"然后他又往火里加了点木柴。火苗窜起来,把俩人烤得暖哄哄的。钥钥把衣服放到黑牛肩上说:"还是你穿上吧,我没事的。"说着她靠进黑牛的怀里说:"这儿很暖和的。"俩人躺倒在火堆边,黑牛紧紧地把钥钥搂在怀里,用自己健壮的身体温暖着她。
    钥钥象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昏昏睡去。两个人在在树林中徘徊了两天才找到小宝她们,钥钥几次毒瘾发作都被黑牛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因为没有福寿膏可用,虽然钥钥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但她的毒瘾却小了许多。但钥钥因为过度的yín乱,让黑牛每天都累的精疲力竭,几乎要脱阳而亡了。当钥钥一看到母亲淑卉,她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真是哭的梨花带雪,昏天黑地,一直把这十几天所遭受的苦难全发泄了出来。淑卉搂着女儿安慰了好长时间,钥钥才平静下来。淑卉把钥钥领进屋中让她坐下,钥钥看着妈妈问道:"师兄呢,怎么就妈妈你啊?"淑卉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出去了,现在你回来了,可那个玉莲姑娘还没回来啊。"听了这话,钥钥不禁又难过起来。她自怨地说:"都怨我啊,要不是我也不会让这么多人为我着急。"淑卉把女儿搂到怀里说:"怎么怎么怨你啊,天狼帮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总会找上门的。"然后她小声说:"钥钥,这两天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看了倩玫的情况,每次发作都是痛苦得要死啊。"钥钥的脸象火烧得一样,她小声把自己和黑牛在树林中所有的一切都给母亲讲了一遍。淑卉看着女儿变得异常柔弱的身躯说:"好吧,你也别太想不开了,先让妈妈给你把把脉。"她把手搭在女儿的手腕上,诊断了一下后给女儿开了一个药方说:"我先把你的内功恢复了,在给你去掉身上的毒瘾。最后在去掉媚药的药力。"听了母亲的最后一句话,钥钥不好意思地抵下头,想起这十几天来自己被那么多的男人轮奸,以及自己到后来竟象一个荡妇一样主动渴望被男人奸污,真是有点无地自容了。
    接连的几天,母亲一直在给钥钥和倩玫治疗。她俩的毒瘾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小。但每次发作时,俩人的yín欲更炽。虽然二女的内力恢复了,但越是控制越是欲火难填。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好让罗阳抱着妻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来满足倩玫的性欲,而淑卉只好用手,用嘴来让女儿平静下来。淑卉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解了一时的痛苦,可是媚药的作用再加上天狼帮人的调教,二女的体质已经发生了变化。本来二女就天生放浪,以后恐怕就更加yín荡不堪了。
    她们会经不起任何男人的诱惑,而主动地要求男人的爱抚。淑卉尽最大的努力来给帮助钥钥和倩玫,她们身上的伤痛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可心里的伤痛仍然不能被抹平。而在她的照顾下,月琴的内伤也基本上好了,她每天陪着钥钥和倩玫,安慰她们,开导她们,让她倆心情能愉快起来。当小宝一脸绝望地领着别人回来时,月琴看着他的模样伤心地落下了眼泪。小宝一进门就把月琴搂在怀里,小声自语道:"谁也没找到,玉莲、钥钥和黑牛全丢了。我该怎么办啊?"月琴勉强地笑了笑说:"刚弟你别着急了,钥钥妹妹和黑牛回来了。"小宝一听,兴奋地大叫道:"好姐姐,谢谢你了。"说着就往里面跑。一面跑一面喊道:"钥钥,黑牛,你们在那儿啊?"黑牛听了他的喊声,跑出来拉着他的手说:"哥,黑牛在这儿。"而钥钥听到小宝的声音,她开开屋门就往外跑可当她看到小宝的时候,又转身回到屋里,把自己紧紧地关在里面。
    任小宝怎么叫门,钥钥也不给他开门。小宝不断地哀求:"钥钥,好师妹,好老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得很想你了。"钥钥靠在门上,忍不住痛哭起来。想到自己被天狼帮的人轮奸侮辱,自己觉得没面目再见小宝了。她咬着牙说:"师兄,你就别说了。钥钥现在不是好女人了,求求你了,你走吧。"小宝仍再劝慰着,钥钥问他:"玉莲姐回来了吗?"小宝犹豫了一下,声音哽咽地说:"没有,我们没有找到她。"钥钥一听,更是绝望了。她什么也不说了,一头扎到床上,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小宝失望地站在钥钥的屋门口,淑卉走过来说:"孩子,你先歇一歇。钥钥先心里很不好受,你给她点时间,让她冷静几天就好了。"小宝伤神地点点头,他回头对田家姐妹说:"你们去把华大哥请来。"三杰一起来了,小宝对他们说:"有劳三位哥哥在辛苦一下,请你们多找一点人手,咱们去把天狼帮的那个老窝掏了。"三杰说:"兄弟你放心吧,我们多找点人,去杀他个**犬不留。"他们三人也没休息一下,就马不停蹄地走了。小宝又去看了看大哥和大嫂,倩玫比钥钥开朗多了。她仍一如既往地接待小宝,而罗阳没多说什么,只是劝小宝不要太伤心了。小宝在罗阳那儿呆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他刚回到自己的屋里,黑牛就走了进来。小宝一见黑牛拉住他的手说:"兄弟,多谢你把钥钥救回来。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了吗?"黑牛二话不说,一下子就给小宝跪下了。小宝赶紧把他拉起来说:"怎么了兄弟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黑牛哭丧着脸说:"是兄弟不好啊,我不该欺负小嫂子。"说着在自己脸上连抽了几个儿光。小宝不明所以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黑牛就把自己和钥钥脱险后所发生的一切都给小宝说了,他说完连连想小宝扣头道:"请哥哥打我吧,请哥哥打我吧。"小宝听了很不好受,但想到自己和大嫂子倩玫也有过这样的事,而黑牛也不是存心的,他能够原谅黑牛。小宝把黑牛拉起说道:"兄弟你别太自责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嫂子。咱们是自己弟兄,我不怪你的。"黑牛瞪着眼看着小宝说:"真的?人家常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欺负了小嫂子,你还不怪我?"小宝说:"好兄弟,我真的不怪你啊。再说了我们是手足兄弟,我怎么能生你的气啊,友情为重吗。"黑牛这才放下心来。小宝把黑牛送走,他来找师娘苗淑卉。小宝一进师娘的屋,苗淑卉正坐在床沿上洗着她嫩白的玉足。她的纱绸裤腿勉到了膝盖上面,两条光洁的小腿露出来。苗淑卉一看小宝进来了,她动了动身子说:"刚儿?你有什么事吗?"小宝蹲下身,伸手握住师娘柔软如玉的纤足说:"我来给师娘你洗洗脚。"苗淑卉轻笑一声,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这小鬼头,唉,小宝,你要知道,师娘不再是过去的师娘了,没有过去那么好了。"小宝摇摇头说:"怎么会呢,在我眼里师娘永远是最美丽,最完美的。"淑卉苦笑一下说:"孩子,师娘被天狼帮的人捉去去了,他们都是一群禽兽啊。"小宝放下淑卉的双脚,把她搂进怀中说道:"不会的,师娘你还是最完美的小宝还是象过去那样看待你。"淑卉叹了口气说:"我也没什么了,只是钥钥比我受的伤害还厉害,你别嫌弃她就好了。"小宝说:"我不会嫌弃师妹的,不论她怎么样,她都是我的好妻子。"淑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让小宝坐到身边说:"你跑了好几天了,水还很热,你也来泡泡脚吧。"小宝听了师娘的话,他脱下鞋袜把脚伸进盆里。小宝的脚一面在水盆里和淑卉的玉足纠缠挤踩,一面把手伸进师娘的怀里抚摸她的肥硕的双rǔ。淑卉忧虑地说:"现在钥钥被天狼帮祸害坏了,她因为服了很多的yín药变得很放浪,怎么才能治好啊?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用啊。我担心这样下去她会做出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来。"小宝想了想说:"这也没什么,我估计就是她现在身体很敏感。如果让她再服一点药,对爱抚迟钝的药,我想可能会好点。"淑卉的xiōng口上的衣扣已经被小宝解开了,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rǔ,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的原因,比往常更加丰满了。小宝的手在上面肆虐着,淑卉开始娇吟起来。她把小宝的手拿开说:"刚儿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小宝说:"师娘,徒儿已经快一年没有Cāo你了,现在还不让我解解谗吗?"淑卉说:"我那有心情啊?钥钥这个样了,你说该怎么办啊?"小宝说:"她现在不肯见我,还是师娘多费点心劝劝她。其实她的伤病都好了,师娘说的那方面的事我也想过了。一个人的性欲主要是自己用心理来控制的如果她不想的话,怎么也不会有问题的。就想刚才师娘你一样,你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很快就动情了。"淑卉听了脸上一红说:"谁是心甘情愿的啊?"小宝把她紧紧抱住说:"你还不承认?看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淑卉羞涩地低下头,看到小宝双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她的脸更红了,就象火烧云一样。小宝看着师娘娇羞的模样,宛如一个风情未解的少女。他性欲大增,伸手掏出硬梆梆的**巴说:"师娘,它想你的嫩穴了。"说着把师娘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小宝把淑卉的裤裆撕开一条缝,让自己的大肉棍钻进师娘水淋淋的嫩穴里。
    小宝的**巴完全进入淑卉的身体后,她抱着师娘娇小的身躯。俩人就这样坐在床沿上述说分别后的思念。淑卉因为yīn道里插着一个粗大的yáng具,感到下体很不舒服,痒得厉害。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刚儿……啊……快动动吧……好难受啊……你还是用力Cāo我吧使劲Cāo……快把……我插……插死吧。"小宝仍是一动不动,他一只手在师娘rǔ上揉捏,一只手抚弄着她的yīn毛,挤压她的yīn蒂。看师娘浪叫起来了,他感到特别地刺激。小宝小声说:"师娘,你刚生了孩子,xiāo穴还是那么紧啊。把我的**巴裹得那么紧,我怎么动啊?"淑卉憋得快要疯了,她用力扭着身子来减轻下体的酸麻。这时候门一开,田香进来了。一看俩人的模样,吓得她就要往外走。淑卉更是羞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小宝的性欲达到了顶点,他身子往后一倒,就和师娘搂抱着滚到了床上。小宝粗长的**巴开始在淑卉紧狭娇小的滑软yīn道里纵横驰骋,而淑卉除了高声浪叫再也不能做什么了。
    过了两天,三杰带着丐帮的大对人马赶来了。而切还来了让小宝意想不到的两个人:盐帮帮主高云龙和他的妻子红粉霸王项小羽。大家见面不及多说什么,在小宝的率领下向黑黑松山庄杀了过去。黑松山庄已经没多少天狼帮的人了,许长老和张校良都走了,只剩下蔡天寿呆在那儿。这一下杀得天狼帮的人抱头鼠窜,蔡天寿被赶来的许长老救下,才逃脱了性命。小宝他们得胜而回,刚一到门口,师娘就惊慌失措地跑出来说:"不好了,钥钥和倩玫不见了。"
    第四十二章天狼帮主
    小宝一听说钥钥和大嫂不见了,他焦急地抓住淑卉的手说:"她们是什么时候走的?难道师娘没看好她们吗?"听小宝带着一点埋怨的口气,淑卉的眼泪就从眼中夺眶而出。她抽泣地小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看好她们。"小宝也觉得自己不该对师娘如此地不礼貌,他把淑卉搂再在怀里说:"是我不好,她们什么留下什么话没有啊?"淑卉拿出一张纸条来,小宝一看上面写着:"残花不能再迎君,漂流江湖把仇寻,"小宝看着纸条叹息道:"她就这么走了,也不和我再见一面。象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浪迹江湖,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这时候罗阳也进来了,他一听说妻子不见了,急得什么似的,人都快失去了理智,非要出去寻找倩玫。
    小宝说:"大哥先别急啊,我们先商量一下,想想办法再说吧。"大家进屋里坐下,淑卉把倩玫和钥钥出走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月琴听了站起身说:"我估计嫂子和钥钥妹子肯定是去找天狼帮的人了,她们一定觉得我们先在把天狼帮的人杀的四散奔逃,她倆可能去查找天狼帮的巢穴了。"高云龙点头说:"干女儿说的有理啊,我看这样吧,我们大家伙先出去找找找到了最好,找不到也没什么。我想这俩孩子找到天狼帮的下落后一定会给我们信的。"小宝说:"那我们就分头去找吧,看来还要多仰仗丐帮的消息了。"高云龙说:"这事你们看着办吧,天狼帮行事诡密,我这次来是想和北方的帮会多联系联系,和大家一起抗击天狼帮。明天我想先去到个帮派拜访一下,看看他们的意思。"小宝说:"伯父请自便,找人的事我们自己办吧。"小宝就让田家姐妹和师娘先回平遥罗家照顾梦春和小玉她们。自己和月琴去寻找倩玫和钥钥。
    三杰则跟着高云龙去到各大帮派去拜访游说。黑牛非要跟小宝去找钥钥,小宝说:"家里也要有人保护啊,这就全靠兄弟你了。在家里多费点劲,听大哥的话,别再让天狼帮的人得了便宜去。"黑牛这次不说话了。第二天大家分头行事,高云龙领着妻子和三杰一路、罗阳领着黑牛陪着淑卉回平遥。小宝则和月琴开始漫无边际地寻找倩玫和钥钥。蔡天寿一伙人狼狈不堪地逃了出来,他们不敢直接往老巢跑,怕有人跟踪。在外面绕了好几个圈子后,才匆忙地钻进了天狼帮的总舵。
    天狼帮的总舵的入口是在一个悬崖峭壁中间的一个山洞上,他们顺着狭窄的栈道来到洞口。那个洞口很小,只有两三个人宽,洞口上有三个漆黑的大字"狼牙洞"。一进大门,就是一堵厚实的墙壁,需要转弯才能绕过去。而墙壁上有箭口和伸出的长枪,如果有不速之客闯进来的话,长枪弓箭攻过来,根本就无法躲避。可一绕过这道石墙,里面豁然开朗,宽大的洞穴被灯光照的通亮。洞里面的布置错落有致,有不少的地方是天然形成的,但也有很多的地方是用巨大的人力开凿修饰的。里面众多的小洞分布其中,看样子天狼帮为了自己的老窝花费了不少的心血。蔡天寿他们来到一个小洞门口,许长老对看门的说:"去报告帮主,我们回来了。"那人应了一声,就进去了。
    不大一会儿他走出来说:"许长老,帮主让你们进去。"许长老、蔡天寿和张效良鱼贯而入,蔡天寿一面走一面对许长老和张效良哀求道:"如果帮主怪罪下来,还望两位给我说说情啊。"三个人一进去,这个洞里面宽敞明亮,左右站满了带着腰刀的护卫。在大厅最前方正中间,一道薄纱帘把里面和外面隔开。纱帘后面一个人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儿,朦朦胧胧地看不清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在大厅两边放着两排坐椅,前面的几个椅子上坐着四个人,他们都在六旬左右,是天狼帮的四个长老。加上许长老一共五人,是天狼帮当中功夫最好的六个人。许长老、蔡天寿和张效良一进大厅就向当中高坐的那个人躬身行礼:"参见帮主。"帮主半天没说话,只是用眼瞪着他们。他们三个人心里发毛,身上不自觉地有点颤抖了。特别是蔡天寿,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这时候帮主一声怒斥:"你们还有脸回来啊?就那么几个毛头小子也对付不了。害的本帮损兵折将,真是丢尽了颜面。"听其声竟是一名女子。因为有薄纱相隔,再加上她头带面纱,大家只闻其声,看不见她的张相,更看不出她脸上的喜怒哀乐。许长老身子一颤,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禀报帮主,我们本已得手,不过盐帮的高云龙突然来了,再加上丐帮人多势众。我们虽然奋力博杀,但终是寡不敌众才落败的。"天狼帮主口气缓和了一点说:"看来你也是尽力了,本帮主不怪你。许长老请落坐吧。"许长老躬身一礼道:"多谢帮主。"然后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帮主又看了张效良一眼说:"你号称小子房,是本帮的军师。这次把你派出去原指望你能旗开得胜,没想到也没有任何作为,你说说该怎么办?"张效良背上直冒凉气,他从腰上解下一杆藤枪来。两边的护卫一看立刻冲他喝道:"你想干什么?"张效良把枪放到身前说:"这次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极大地挫伤了他们的锐气。帮主一定听说过闪电玉手白玉莲吧,这小娘们武功很高,这次也让我们给干掉了。这是她用的藤枪。"说着把从悬崖下找来的藤枪献了上去。天狼帮主连看一眼都不看说道:"你以为杀了一个白玉莲就算完事了吗?一个小毛丫头也值得你们如此来自吹吗?"张效良呆了一下说:"这次虽然没有得手,但也极大地打击了他们的气焰。只是不可不防的是高云龙来了,他是江南帮会的首领啊。"天狼帮主沉吟了一下说:"等会再说这事,你先到一边去。"张效良听了心才放下来,他赶紧退到一边。天狼帮主看着跪在地上的蔡天寿说道:"你还有何面目回来见我,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出去砍了,以正帮规。"蔡天寿听了连声叫道:"师妹饶命啊,看在我爹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吧。"天狼帮主怒喝道:"你出去半事,一年有余,就连几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而且让本帮死伤惨重,威风扫地。你还让我怎么饶你啊?"蔡天寿不敢言语,只是连连扣头。天狼帮的几名长老站起来说:"这个蔡天寿虽然罪大,毕竟是老帮主的一点骨血了,还望帮主饶他性命。"天狼帮主说道:"好了,众位长老请坐吧。"然后又对蔡天寿斥责道:"要不是各位长老给你求情,今天定把你杀了。看来你办事不利,也不能再重用你了你就去矿上吧,那就交给你了。"蔡天寿听了大喜,没想到自己不但没事,还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优差。帮主所说的矿上是天狼帮自己开的一个金矿,在那儿当头就是享清福了,虽然没多大的权势,但却有的是金钱。蔡天寿正要退出去,帮主叫住他说:"现在本帮钱财匮乏,你要多辛苦了,如果再有什么错的话,你可要小心了。"蔡天寿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天狼帮主一看他走了就对几个长老说:"今年本帮连连受挫,你们看有什么好办法来重振本帮雄威啊?"张效良首先说:"帮主,自南水堂被灭后,江南已经没有我们多少势力了,单靠在北方的力量,我们现在一时还不能一统江湖啊。"帮主说:"我现在也想重建南水堂,但是一时没有能力了。主要是没有多少金钱了,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张效良受宠若惊地说:"属下以为首先要解决高云龙的问题,我们不能老象过去那样打打杀杀了,这样即费劲而且还多树强敌。我想应当利用北方的帮会对高云龙的戒心,派人散布传言,就说高云龙来北方图谋不诡,想把势力伸过来,那么和他合作的人就少了。"帮主点了点头说:"嗯,还有呢?"张效良继续说:"对于一些小的帮会我们应当收买利用,除非是决心和本帮作对的。对于不服的要坚决地镇压,而那些明哲保身的就先别动他们了。"天狼帮主说:"你说的还有点道理,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可现在你们在外面闹得很凶啊,手段特别残忍啊。"许长老说:"是啊,不过对付的都是一些和本帮作对的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本帮的厉害。"帮主说:"那也不能滥杀无辜,不然的话谁还敢再投本帮啊?"张效良说:"弟兄在外面对不相干的人相当和气的,只是对敌人非常地凶狠了,帮主放心,我们不会忘了帮规而乱来的。"帮主说:"这我就放心了,要扩大本帮的势力不但需要人手,还需要金钱。可我们最缺的就是钱了。"张效良说:"我想我们应当从江南想点办法,那里真是银子满地都是。如果能从那儿弄到一个可靠的财源,我们就不会没钱用了。最好的办法是马上重建南水堂。"帮主的脸上露出一点喜色说:"你说的有点道理,还有就是云湘商号那么有钱,我们必须从那儿下手。这事由我亲自来办,董长老。"一个六十来岁,脸色微红的站起来抱拳说:"属下在。"天狼帮主说:"重建南水堂的事就交给你了,要尽快把事办好。缺什么就从总坛要。"董长老应声道:"属下自当尽力而为。"帮主又说:"那个高云龙来北方拜访各派首脑,其目的肯定是要对本帮不轨,要想办法离间他们。最好让他们能火拼起来。这事我看还是交给张效良去办吧。他是我帮的军师,足智多谋,一定会马到成功的。这样吧,让许长老来帮你。"张效良没想到帮主会给自己这么重的差事,还让帮中的长老帮自己,与其说帮,还不如说是听自己的指挥。他高兴地谢道:"多谢帮主栽培,属下一顶竭力为我帮效命。"天狼帮主站起来说:"这一年来本帮诸事不顺,现在要靠格外来重振本帮的雄风了。"说着一转身从后面退了出去。天狼帮主从山洞的一个后门出来,进入一个山谷中。在这风景秀丽的山谷里奇石怪木,苍松翠柏。一条条清澈的溪水在山谷中流淌,山谷两面的高山上点缀着几处木屋,那是天狼帮负责在山顶把守的住处。在山谷远出,一排派房舍坐落在这山水当中,这全是天狼帮的高级人物的住所。天狼帮主沿着一条小道走了几步,一转弯就看到在奇花异草中的一坐小楼。这是她的起居之地,只有她和自己的女儿以及几个丫头住在里面。帮主一进楼前的小院,一个身穿火红紧身衣的姑娘正在练武。
    只见她的身子象穿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穿梭着,一见帮主进来,她收起姿势跑过去说:"母亲你回来了。"这边姑娘看是去也就十七八岁,一脸的清秀。人不但异常美丽,更可贵的是在她的脸上有着一团高雅端庄之气。帮主说:"孩子,你还是继续练吧,不要管我了。"但女儿把答应,她一直把母亲送到里屋,然后帮母亲脱掉外衣。帮主摘下面纱,露出她的容颜老。谁能想到穷凶极恶的天狼帮竟有一个女帮主,而且还长的如此美丽漂亮。和自己可爱的女儿站在一起,竟象一对姊妹花一样。帮主说:"真是太累了,我要洗个澡。"女儿说:"后面已经放好水了,今天水挺好的。"帮主笑道:"真是个乖孩子,这是温泉,那天都一样啊。你以为这是你们给我烧的水吗?"女儿说:"我是想让妈妈你高兴啊,妈妈洗了温泉澡就变得越来越年青,越来越美丽了。"帮主一面让女儿给自己脱衣服一面说:"好孩子,你真能说。"这时候一个丫头进来说:"帮主,蔡天寿想见你。"这楼是帮主的住所,帮主所有的男人都不得入内,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蔡天寿。正因为有这个特殊,所以蔡天寿在帮中虽然没多大的职位,但很多人都对他恭敬有加。还有人传说他和帮主如何如何,蔡天寿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的地位不但因为是前任帮主的儿子,更因为这件事而升高了。帮主一皱眉说:"让他在客厅等我。"说着把内衣扣子记好,就和女儿出去见他。看来这个蔡天寿在天狼帮主面前很随便的,帮主竟然不穿外衣去见他。
    蔡天寿一看帮主出来了,他先施礼道:"师妹你好。"然后偷眼打量帮主。帮主虽然是徐娘半老,但丝毫没有一点中年妇女那样臃肿的身材。依然是体态苗条,曲线凸凹有致。透过她薄薄的丝制内衣,赤裸的身体如同一个白云中虚无缥缈的美人。而她身边的女儿也是青春靓丽,不论身材像貌都不在其母之下。蔡天寿暗咽了一口气想:"***,这么好的美人竟不能让我享用,真***倒霉"天狼帮主坐下来说:"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蔡天寿也坐下说:"没什么事情,只是一年多没见师妹了,过来看看你。"天狼帮主说:"多谢师兄了,你出去这一年多一定受了不少苦吧。今天在议事厅我是不得不这样了,让师兄受惊了。"蔡天寿苦笑一下说:"没什么,都怨我太无能了。"天狼帮主沉闷了一下说:"师兄你到了矿上要先好好歇歇,你也这么大了,也该成家立业了。"蔡天寿脸色一变说:"师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爹把你许配给我了,你要违背爹的意思吗?"天狼帮主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她的女儿说道:"师伯怎么这么说啊,娘有自己的想法,再说现在娘还没嫁给你呢。"天狼帮主说:"可师傅也答应我说这事由我做主的。"蔡天寿很不满地说:"我等你快二十年了,你还不满意,还要我赶快成家,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还是你有别的男人了。"这话说的很重,天狼帮主的女儿刚要张嘴,帮主制止住她说:"师兄,我有我的苦衷,再说了你再不成家岂不是让师傅无后吗。现在男子汉三妻四妾多的是等我的大仇得报,我就嫁给师兄好吗?"说着,她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蔡天寿本来对这个师妹兼帮主就敬畏的了不得,刚才乘兴说了这么两句,现在一看帮主这样了,他也有点害怕了。于是他站起来说:"是我不该惹你生气,好了我走了。"然后转身出了客厅。天狼帮主还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她女儿推了她一下说:"妈,你怎么了?"天狼帮主这才回过神来,她苦笑了一下对女儿说:"我身上也热了,汗腻腻的,咱们去洗个澡吧。"她拉着女儿来到后院的一个石室内,早有侍女把她们所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这是一间很大的石屋,地上铺垫着平整的大理石。一股天然的温泉水流进屋中央的池中,清澈的泉水冒着一股股的热气。等侍女们都退出去,天狼帮主开始解开衣襟上的扣子。她的女儿孝顺地帮她解带宽衣,天狼帮主虽然已年近四旬,但由于保养得法,不仅容貌秀丽,不输有绝世容颜的女儿,就是身材也不比一般的少女差到那儿去。女儿看着母亲雪白光滑的香肌说:"妈妈,你可真美啊。"天狼帮主脸色微红道:"你这孩子又瞎说了,妈已经老了,怎么也比不上你正青春年少啊。"说着她让女儿也脱下衣服,母女来一起坐进浴池中。女儿一面帮妈妈搓着后背一面开口问道:"蔡师伯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天狼帮主脸色一变说道:"我的事你以后不要问了,小孩子家那能管大人的事啊。"女儿仍然不甘心地追问:"可我想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不会是蔡师伯吧?"天狼帮主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从生下来就不知道父亲是谁,想起来也怪可怜的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你父亲不是蔡师伯,他是一个最出色的人,不论人品、才学都在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女儿停下手,转到母亲身前看着母亲说道:"妈妈,快告诉我,我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天狼帮主说:"你父亲是官宦子弟,却没有一点官宦人家的那种纨绔子弟的样子。他风流潇洒,才华横溢。没有那个女子能抵挡住他的诱惑。妈妈就是和他见了一面就爱上了他。"她嘴里小声说着,心中回想起和情郎相会的动人情景。
    那是一个漫天飞雪的天气,虽然房门外被飘荡的雪花装扮的一片银白色,但她和情郎相会的房间里却是春意浓浓。俩人已有多年慕名了,今日一见,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春光。天狼帮主当时已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爱郎宽阔的xiōng怀里纵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感情。情郎粗壮坚硬的肉棍刺破了她最珍贵的处女膜,把她带入到一个最美妙的境界当中去。虽然下体还有一阵阵的疼痛传来,可在情郎雄壮的yīnjīng抽插中,快感逐渐战胜了痛苦,让她在情郎身下不停的婉转着娇躯,发出了快乐消魂的呻吟。这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幸福快乐的瞬间,每每想到这儿,她原来已经平静的心扉又骚乱了。
    女儿看着母亲,她惊讶地发现一向端庄严厉的妈妈此时脸上竟出现了一抹少女般羞涩的红韵。她诧异地问母亲:"妈妈,你怎么了?"女儿的询问把天狼帮主从梦想中拉了回来,她猛然一惊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女儿一听大为兴奋地靠在妈妈身上说:"好啊,妈妈小时候有什么好玩的,讲给女儿听听好吗?"天狼帮主看着可爱的女儿说:"我小时候可不象你那么娇生惯养,你看你现在这么大了还在妈身上撒娇。"女儿不依地往妈妈怀里钻去,嘴里哼哼着:"不吗,我要听。"天狼帮主没有办法,只好给她讲了点过去的一些事。聪明伶俐的女儿从中听出些端详,她问道:"那么妈妈你过去并没在天狼帮啊?"天狼帮主说:"是啊,我是怀上你后才来帮里的。"女儿追问道:"那我父亲是谁啊?不会是那个蔡伯伯吧?"天狼帮主说:"不是他,你父亲比他可强上百倍。"女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起来她根本就不愿意有蔡天寿这样一个父亲。她幽铀地说:"那我父亲是谁啊?为什么没和妈妈在一起啊?"天狼帮主也叹了口气说:"我和他也只做了一回夫妻,没想到就这么一回就有了你这个宝贝女儿。"女儿笑了笑,她不停地把水撩到母亲身上。看着女儿嫩白如雪的肌肤,其身材之秀美,像貌之俊美比当年的自己更胜许多。天狼帮主这时候不由地暗暗祈祷着:"但原女儿也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女儿给母亲按摸着身体说:"妈妈不要嫁给蔡伯伯,我不喜欢他。"天狼帮主站起身来说:"大人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妈妈现在有很多事要做。我还有一件事让你去做,明天咱们就下山。你大了,也该帮妈妈做事了。"女儿一听说要下山,她兴奋地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外跑。天狼帮主喊她:"你干什么去,这么大的闺女了。这么跑象什么样子。"女儿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说:"我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不是要下山吗我怕到时候等不及了。"看着女儿快乐的样子,天狼帮主心想:"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山下可不知道有多少凶险呢。"天狼帮的五大长老从大厅里退下后,他们来到一个幽雅的院落里。这是五大长老之首段诚君的院子。段诚君是前任帮主的师弟,其武功之高已经是难觅敌手了,堪称天狼帮第一高手。他虽然名叫诚君,可是却yīn险狡诈,不但凶残之极,而且还好色成性,摧残了无数的江湖女子。他年青的时候最大的嗜好就上奸yín成名的侠女,而且从不怜香惜玉。每次把女子奸污后,就用残暴的手段将其杀死。因此受到了各大门派的围攻,在江湖上立足不住,便投奔了天狼帮。被天狼帮的老帮主收为弟子,又学了一身更强硬的功夫。他自负功夫高,手段也多,可老帮主却把天狼帮的位子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他虽然不满,但却因为武功赶不上师兄,只好忍下了这口气。没想到的是师兄死时没把位子传给自己,也没给自己的儿子,却给了自己的女弟子。这让他更是心中不平了,虽然他是五长老之首,在帮中说一不二,这还不能让他满足。他还想要得到更大的权利。
    五个人在客厅落座,段诚君坐在当中,左边是汪发林和丁楚天,右边是董震和许向山。五个长老一坐下,段诚君就开口道:"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帮主对那个张效良竟未做任何处罚,还对他言听计从。这不明摆着不把我们这些个老家伙放在眼里吗?还说什么我们在外面闹的太凶了,如果不使出点厉害的手段来,各门派怎么会对我们屈服呢?"几个人纷纷附和道:"是啊,大哥说的对。看来帮主是想踢开我们了。她重用那些没用的年轻人,以后我们在帮中还有地位吗?"汪长老说:"大哥你说怎么办吧?不行我们就把帮主废了,领立贤明?"段诚君摇了摇头说:"不行啊,别忘了她现在是公认的帮主,如果茂然行事的话,会引起帮中的内乱,会给外人以可乘之机的。"董震说:"那以大哥的意思呢?"段诚君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蔡帮主不把位子传给儿子,而给她吗?"四个人一听,愣了一下。许长老说:"难道她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吗?"段诚君点了点头说:"恐怕是的,以我的观察,帮主深藏不露,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蔡帮主临终前把位子给她,还命她下嫁自己的儿子,只可惜帮主一直不肯下嫁,让蔡帮主的一番苦心白废了。"许长老说:"蔡天寿不成气候,蔡帮主看来是不想让天狼帮的基业落到别人手里啊。""所以说现在我们还不能动她,让她继续发号施令吧。"段诚君喝了口水。他接着说:"蔡家在本帮势力很大,我们要用釜底抽薪的计策。这让她说了算,外面的事应当有我们说了算。等大功告成的时候在令做打算。"四个人都点了点头,段诚君说:"咱们先把那个张效良看好,别让他乱说乱动,这个小子鬼主意多得很。还有就是老董你要把南水堂的事办好,别在出披露了。"几个人又密谋了一小会儿,然后想段诚君告辞。段诚君说:"我们要做出点样子来,这样才能在帮中立威。对那些不顺从的门派一定要狠,不要有什么顾虑名声不算什么。"几个人走后,段诚君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他拍拍手进来一个下人。段诚君小声说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段诚君刚在院子里练了练拳脚,那下人慌乱地跑进来,在段诚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段诚君脸色一变说:"快把那四位长老请来。"不大一会儿,另外四位长老就赶来了。段诚君一脸严峻地说:"帮主偷偷下山了,说是要看看外面弟兄们。大家说该怎么办啊?"四人一听,都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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