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大女儿的脸上又出现了当年老爸第一次把二丫头弄到手时的样子,‘老爸!到现在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我打算五、一结婚,你同意不?’本来顾平为今晚顺利搞定小妹子挺高兴的,大女儿这么一说,到弄的他到不知说什么好了,‘大妞!结婚可不是儿戏,一定要准备的细致些,不可以草率行事。’说完他就回舱了。
二丫头看出老爸心里不高兴,就轻轻对大姐说:‘你说婚事也找个时机,老爸正在兴头上,你这不是给他当头一盆冷水吗!’
大女儿想了想觉得二妹说的有理就道:‘我刚才也是有感而发的,并没别的什么意思,你这一说到提醒我了,咱们赶紧去问问老爸今天的感受。’
她们俩来到老爸的舱里,还是二丫头先开了口:‘老爸!你这是有了小妹子就不要我们了是吧?’
这时顾平也平静下来了,他开玩笑地说:‘我哪敢呀!你老爸总不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吧!’说完他就搂着两个姑娘坐到了床上。
顾平接着说道:‘方才忘了和你们说了,今天的情况非常的好,我真没想到那药真灵,我在她身上那样耸动,直到完事,她好像全然不觉,’说到这他突然停顿,‘呀!我差点忘了,你俩赶快去把她的下身再擦拭一下,给她穿好睡觉的衣服,再过来说话,快去!’她们俩被弄得不知是怎么回事,顾平又催了一次她们这才过去。
一会功夫她俩就回来了,一进门二丫头就说道:‘小妹子那里睡的还真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时,大姑娘插话道:‘老爸我们真不知你这胡芦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顾平这时才慢地说道:‘我想今天这事先瞒着小妹子,这样来上它几次后,等到她慢慢适应了,尝到甜头后再让她知道,她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否则她发起急来很难控制,你们觉得这样可行吗?’
大姑娘听完老爸这番话,心里就明白了,她说道:‘这样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水到渠成,再让她知道,也省着她将来恨你。’
顾平高兴的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来吧!该上床了!’
小妹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我什么时候睡的?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过一会她才觉得下面隐隐做疼,可又不知为什么,还以为是昨天自己跑多了,也就没太在意。
他们父女三人见小妹子没什么反应,心里吊着的一块石头才算是放下。这天他们像往常一样上湖打鱼,有几次拉网小妹子要帮忙,都让顾平制止了,他是怕她一用力,下面再痛起来,让她觉察出什么来就麻烦了。这一天让顾平过的是提心吊胆。
晚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不一会小妹子就睁不开眼睛了,说了声:‘我先睡了!’就回舱去了,没几分钟就睡得像死人似的。
‘老爸!你可以过去了。’大女儿说道。
‘老爸!你一定要把动作放轻一点,别整疼了她!’二丫头也补充了一句。说完她们俩就走进老爸的舱内。
顾平来到小妹子的舱里,并没有马上骑上去,而是蹲在那儿,欣赏着她的胴体,这时在他眼里的小妹子,已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可供他发泄欲望的女人。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rǔ房、她的yīn部、她的全身,在他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时,顾平掏出润滑油擦在早已是硬邦邦的yīnjīng上面,同时也在小妹子的yīn部擦了一点,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慢慢插入。他这一抽插就近百下之多,当他停下想休息一会时,觉得从她的yīn部流出yín水,于是他就又抽送了一会,也没shè精就拔出yīnjīng。他用布头先给她擦了一下,然后擦擦自己的,就起身而去。
这正是:
偷yín小女心中欢,家花遇雨次第开。
谁说家花不中看,咱家有花金不换。
回到自己的舱里,见两个姑娘搂在一起睡着了。他轻轻的推了推大女儿,并示意她不要说话,就把她的身体侧过去,yīnjīng从后面挺了进去。事后,他搂着她睡了。
一连几天,顾平都是在轻抽轻送的过程中,结束了与小妹子性交。这一天,当顾平感觉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很多的骚水,正要抬屁股抽出yīnjīng时,小妹子的双手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就快速抽插起来,在下面的小妹子也不再是一块木头,而是柔态媚眼,娇声细做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顾平被她的媚态逗的动性欲大发,于是腾出双手从下面向上紧紧抓住她的屁股,用劲地抽插起来。小妹子在他用力的抽插下,骨酥体软,浪语颦颦。顾平见她越发浪了,就加快了抽插动作,并且是每一次都是插至花心。顾平这杆杆到底的抽插,美的小妹子更是款摆柳腰,哼哼叽叽。这时的顾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jīng液一射如注,全部灌入小妹的体内,瘫软在她的身上。
过了一会,小妹子才开口说:‘怪不得我前几天老觉着下面疼痛呢,原来是老爸给我害的。不过干这事也真爽快,刚才我的身子又麻又痒,都酥软了,动不得了,可心里还是要干,这种滋味我从来没尝过。你虽然是我老爸,但这事我也不怪你。’顾平听到她的自言自语,知她从此离不开男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平醒了过来,这时候他发现她的小手正玩着自己的yīnjīng。她见顾平醒了就娇声娇气地说:‘老爸!我还要弄一回。’
顾平让她叫的心都酥了,心想这丫头是天生的尤物,怎么早没看出来。于是他翻身骑在她身上,举起她的双腿,又大干了起来。这天晚上顾平没有回自己的舱室。
这正是:
初时她半推半就,久后她越弄越骚。
云海翻腾不知羞,打开通道不收手。
第二天,当顾平向大女儿和二丫头讲述了昨晚的经历后,她俩都听呆了。他接着说:‘你们这小妹子是天生的yín物,看来以后咱们要排时间表了,她那我一去,一个晚上就都是她的了,你不让她满足,她是不会让你走的。’她两人听了面面相视,不知说什么是好。
当天晚上,顾平正和大女儿商量婚事,小妹子在自己舱内就叫开了:‘老爸你来一下,我有事找你!’顾平看看大女儿,心说,你看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这时大女儿说道:‘你就过去吧!谁让你贴上她的。’
顾平高声道:‘我和我大姐商量点事,马上就来!’于是,他们就三言两语的简单说了几句,顾平便来到了小妹子的舱里。
他一进去,小妹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娇滴滴的说:‘老爸!天都黑了,你还跟大姐商量啥呀!明天再说也不迟,人家现在想要你那个吗!’
顾平本想今晚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可小妹子的yín声浪语,百媚千娇,又勾起了他的yín性。他一把搂住小妹子,伸手就扯她的裙子。裙子落地,露出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顾平也没想到她会连裤衩也不穿。这一剌激,他顿时yín性大发。他迅速把她放倒,扛起双腿,就一捅至根,快速抽插起来。小妹子更是耸身而就,浪语声声。他俩百般戏弄,直至精疲力竭。
事后,顾平说道:‘小妹子,你的这种不要命的弄法,老爸我还真有些吃不消了。’的确,顾平都快50岁的人了,碰上这么一个yín物,他的身子骨早晚得被吸干。
yīn历4月15,是大女儿出嫁的日子。提前几天全家就忙乎起来,顾平买东西,两个妹子帮忙准备嫁妆。这期间,姑爷也来过几次,全家对他还算满意。姑爷也会来事,每次过来都要给顾平带点烟酒,给两个小姨子买些她们爱吃的东西。
大女儿过门的头天晚上,顾平没有让二丫头和小妹子过来,而是把大女儿一个人留了在舱内。他们俩干完那事后,长谈了一夜。
婚礼那天,姑爷从工场借了两辆桑塔纳,把大女儿和全家都接了过去,喜酒是在城里一个大饭店搞的,摆了十桌,还算是风光。两个小妹都是头一回到饭店吃饭,被这里边的环境吓住了,她们除了看就是吃,一天过的高高兴兴。
他们回到船上时,都晚上9点了。顾平坐下来后感慨地说:‘今天是你们姐嫁人,下次就是你俩中的一个了,等你们都走了,老爸我也就没用了,到那时我就再找个老伴,也不打渔了,上岸选个地方住下来养老了!’
二丫头听见老爸说的伤感,就从后面抱住顾平的腰说:‘老爸!我一辈子也不嫁人,就和你过了!’
小妹子也接着说:‘我也是!就在船上陪老爸了!’
她们这么一说,还真感动了顾平,‘老爸谢谢你们了!只要你俩有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谁要你们陪我一辈子,那样老爸不就太自私了吗!我希望你俩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如愿郎君。好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我们三个也要好好乐一乐。走到老爸那去!’
这天晚上,他们父女三人都脱个精光,轮番交欢了一夜。次日没有上湖打渔。
一个月后,大女儿回门。父女四人又轮番恶战了一夜。第二天顾平恋恋不舍地送大女儿上了岸。大女儿临上车时还悄悄的和顾平不知说了点什么,然后才登车。
一个星期后,顾平说要上岸办事,一大早就走了。顾平坐上汽车,直接来到大女儿的家。顾平进门时,大女儿正在给老爸准备午餐,她见顾平来了,就说:‘老爸!先洗洗手,喝点水,饭马上就好!’
这时的顾平那有心思吃饭,他上去一把抱住女儿就要交欢。大女儿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像是多少日子没近女人了!我一身臭汗,要干那事也要等我先洗洗呀!’这时的顾平心痒难挠,欲火上升,还顾的上那么多,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掏出yīnjīng站着就挺了进去。
这正是:
不畏人言不顾天,我女他妇yín更欢。
久别胜过新婚事,床上还是父女甜。
事后,父女二人坐下来边吃边聊,‘老爸!也不知怎的,我和他干这事,总是不能尽兴,我试过几次还是不行。他每次和我干那个时,我还没兴奋起来,他就己经流了,完事后我就一个晚上睡不好,总是想着和老爸干那个时的畅美。’
顾平听后想了一想说道:‘他可能的情况有几种,一是他太紧张,控制不住自己;二是他未婚时有手yín的习惯;三是他并不爱你,干那事只是例行公事,像他这样经常出差在外,也不排除有情人,当然这都是分析,但有一点你要注意,和他干那事时,千万要克制自己,不能主动,不能有浪语,不能像跟我干时那样放荡,你要让他感到你对性交一无所知。’
‘老爸!瞧你说的,我有那么浪吗?’大女儿难为情的说。
顾平道:‘我是怕你让他瞧出点什么来。’说完,顾平就在大女儿屁股上捏了一把。
‘不会的!我在他眼里啥都不懂!’大女儿笑逐颜开的起身道。
饭后,顾平主动提出让她去休息一会,他就替她下厨洗碗。他干完活后,就推门走进她的卧室时,只见她仰卧在床上,把腿搁在床栏杆上,正等着和老爸交欢呢。顾平见状笑着说:‘就这也叫啥都不懂?’
‘老爸!你越来越坏了。’
于是顾平脱掉裤子,就爬上床去。他的腿却从她腿空档里靠近,yīnjīng从后面捅了进去,用劲抽插起来。他们俩从中午一直干了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他才泄了。
睡了一会,顾平见时间不早了这才起身说:‘大妞!我要回去了,再晚就赶不上车了,你自己睡一会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这时她才睁开眼说道:‘老爸!我不让你走!今天就别回去了!反正他也不回来。’
‘这可不行!我没说不回,你两个妹子会着急的。我过几天就来,听话!’说完顾平就穿衣起床。
顾平的经常出入,开始到也平安无事,可时间常了总要露出点马脚,就让姑爷有所察觉了,但是他一直也没往心里去,后来直到又听到左邻右舍的风言风语,他才有所注意。尽管他在外面也经常的寻花柳,也有几个相好的,但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在自己身边,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中国的男人对性这个问题历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开始注意她的一切活动,同时也限制她父亲来他们家。就是顾平来了,他也没有好脸色给他。
有一次,他送顾平去车站,路上他毫不客气地说:‘老爸你以后没事就别来了,我常出差在外,你又总往这跑,现在街房邻居都有议论,你不过来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顾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他说:‘这些日子我常过来,主要是她刚过门,总想着家,我怕她总往家跑,影响不好,就顺便过来劝劝她,只要你们幸福,我就是一辈不过来也成。’
姑爷见他这么说,心里也就踏实了,说话的语气也有所缓和,‘我可不是让您老一辈都不许来,过年过节您不来我也得去请您过来,要不您女儿还不跟我急吗!’说到这两人脸上才有了笑容。
这以后的一个时期内,顾平没有再到大女儿家去。顾平是不来了,大女儿却急死了,每天晚上一上床合上眼,就会出现她和老爸yín乐的场景。这几年,她和老爸的性生活,以及老爸带给她的那种魂飞神荡的快感都让她永远也无法忘怀,而自己的男人也无法替代。她和自己男人干那事时,总是调动不起情绪,时间一长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她觉得现在自己是身心憔悴,人也变老了。
‘是老爸出了什么事?还是被两个妹子缠着不让他来?还是老爸把我给忘了?’她整天没精打采地胡思乱想,天天盼望着老爸的到来,数着日子过。后来她真的病了。姑爷见状也急了,又是带她看病,又是找专家开方,她的病就是不见好,他怕她撑不过去了,只好到船上跟顾平说了。全家听到这一消息都急,于是,急忙收拾了一下跟姑爷上了岸。
当他们看到大女儿那面容憔悴的样子,先是小妹子愤愤不平地说:‘大姐!是不是他对你不好,欺服你了!’
二丫头也说道:‘他要是对你不好,我们就回去!不跟他过了!’
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姑爷都急了,他急忙辩解说:‘我对你们大姐怎么样,你们大姐心里最明白,她生病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到是替我说几句呀!’
大女儿这时才慢慢的说:‘我这病不能怪你姐夫,都是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你们来看我,我心里好高兴,谢谢你们!’听大姐这么一说两个妹子都哭了。
顾平先是向姑爷问了一下病情,又问都吃过什么药?然后,他把姑爷拉到一边说:‘她长年生活在湖里,乍一上岸生活,可能是有些不适应,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她,也忙不过来。我们把她接回去调养几天,顺便观察一下病情,一有好转就把她送回来,你看行不?’
姑爷从心里不愿让她回去,街上的风言风语,他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可现在她这病情又总是不见好,他的工作又那么忙,过几天还要出差,想到这他也是无奈,就随她去吧!她有两个妹子照顾着,也能看着她,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于是他爽快地回答:‘行!就按您的意思办!这就给您添麻烦了。’
就这样,顾平把大女儿接了回来。一回到船上,大女儿的病就好了一半。晚饭,顾平特意给她烧了**汤,她还真吃了不少。人生病常常是和心情有着直接关系。她回到家,晚上又能和老爸交欢了,心情当然就好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心病,心事没了,病自然也就好了。
饭后,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两个妹子问这问那,当问到晚上和姐夫干那个事的时候,大姐叹气道:‘别提了!我的病跟这事有直接的关系。自我嫁给他以后,我俩那事就从没让我兴奋过,每次他趴上身来,没抽动几下,就泄了。然后扭头就睡,直到天亮。我夜里用劲摞他那东西,怎么摞也硬不起来,你们说我每天晚上能好受吗?
我也让他去吃药了,现在药店不都卖什么壮阳药品吗!可他吃了也没起色。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他年纪轻轻,身体也没啥病,怎么干那事和老爸比就差那么多?老爸到像是小伙子,他却像是七老八十的,你们说这事怪不怪?’
两个妹子也回答不出是为什么,只能是说点让大姐开心的话。
当天晚上,两个妹子主动回到自己的舱里,把老爸让给了大姐。这一夜可想而知。
有道是:
久旱枯苗逢甘露,嫁人方知老爸好。
贪欢只有他之物,后悔当初嫁愚夫。
次日,两个妹子看到的大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们高兴的搂着大姐,问她昨晚老爸给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她笑着说:‘什么灵丹妙药,别拿大姐开心了!我吃的药就是我不在家时,你俩天天都吃那东西。’
听大姐这么一说,她们都笑了。笑后小妹子说:‘二姐!你以后嫁人,要先对他进行摸底,现在不是时兴试婚吗?可别象大姐,过了门才知男人那东西不好用,一切就都晚了。’
二丫头打了小妹子一下,笑着的说:‘试婚是一回事,我要是找了这么个男人,就跟他离婚。’
大姐听后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想过这事,但他除了那东西不如我愿,人还不错,唉!过日子只要他本分,对我好也就成了,哪有事事都如人意呀!’大女儿到是能自我安慰。
这时顾平走了过来,‘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妹子马上抢着说:‘我和二姐正在盘问大姐,问她昨晚你偷偷给她吃了什么好东西,今天的她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顾平笑容可掬的说:‘就你嘴快,你大姐是回到自己家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一好,病自然也就好了吗。’他说完就走向船头,开船上湖了。大姐身体还是虚,吹不得风,就自己回舱休息去了。
几天后,顾平就把大女儿送回去了。姑爷看到健康的老婆回来了,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就留下老爸吃午饭。
事也凑巧,刚坐下吃饭,姑爷的BP机就响了起来。他见是厂里的电话,放下饭碗就跑向公用电话厅,回来后急忙收拾东西,说道:‘厂里有紧急任务,让我马上出差去东北。老爸!要不您还是把大妞接回去,等我出差回来再去接她。’说完他就走了。父女俩吃过午饭,又在床上翻江倒海的干了一回。
回到船上,她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所不同的是,过去他们还只是在晚上才交欢yín乐,现在他们却是不分昼夜,只要想,随时交欢。可是,三个丫头无止境的需求,顾平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给掏空了、吸干了、拖垮了。眼见顾平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消瘦下来,精神头也大不如从前了。等姑爷来接大女儿时,顾平也病倒了。
大女儿是走了,可二丫头和小妹子还是整天缠着顾平干那事,就是顾平病的起不来床了,两个丫头也不放过他,昼夜yín乐,无止无休。就这样没过一年,顾平竟突然死了。顾平死那年整整50岁,这年大女儿25岁,二丫头23岁,小妹子19岁。
这就是:
父女乱伦遭报应,有理没理后人评。
自古贪yín多薄命,长生不老须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