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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章.大结局

    那图苏(穿的)第一次见萧葵,克善对“媒公”这个职业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那图苏啊你老婆过世两三年了你家娃无人照顾云娃年轻貌美知书达理管家又是一把罩配你刚刚好。
    听着克善的话,那图苏有些愣神,看着不远处的亭子里的几个女孩,有克善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绢舒七纨还有克善话题的主角。他没“见过”克善口中的云娃,但那图苏的记忆中有,那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端庄大气的姑娘,别说模样如何,还不到二十岁,在心中真是一个没长大的黄毛丫头,而他已经是娃他爹了……小王爷莫不是Cāo劳王府一家子脑子迷糊了?
    琢磨着那图苏脸上的表情,克善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望着不远处的亭子,三个女孩正说着什么话,脸上露出笑容。在荆州王府的时候,他是不怎么注意云娃的,只记得那是姐姐身边伺候的大丫鬟,但是荆州被围困,阿玛让莽古泰和云娃带着他们姐弟避难,他看着那个丫头照顾姐姐,照顾他。莽古泰虽然是侍卫,只不过武功高些,于时事却愚钝,他和姐姐都是养在王府,根本不知道民间怎样生活。他开始敬佩姐姐身边有这样能干的丫头,还有些嫉妒想着自己身边为什么没有。再后来,他们姐弟被努达海的镶白旗大军救了,京中圣旨让他们上京,苏嬷嬷带来两个丫头,绢舒和七纨,除了他们姐弟亲人全部亡故,他的心中难免忐忑,他想着依靠姐姐,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将军府抚孤,不和情理,但是太后决定他也没有置喙的余地,想着毕竟在京中有了落脚之处,他和姐姐可以安定下来……知道姐姐和努达海的私情,他又是震惊又是愤怒。他向太后请了旨意,哪怕回去荆州,他也不能让这样的丑事张扬出去,端亲王的名声,姐姐的名声。但是他能够明白的,他的姐姐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满脑子的情情爱爱,那个努达海在她心中超越了所有,阿玛额娘兄弟伦理礼教。他说云娃好好伺候你的主子,当时心中是有着迁怒的,但是想到她在荆州城外为他们姐弟挡的那一刀,想着上京路上她的无微不至,想着……他不能昧着良心说姐姐是对的她是错的。那夜他看见她满身鲜血,听她断断续续地说姐姐要私奔去战场寻找努达海,他惊怒,看到她眼中的悲凉,心情是同样的。他的姐姐背叛了他背叛了端亲王府,同时也背叛了她她伺候姐姐十多年的情分得到的却是姐姐扎进她腰腹的一刀。她昏睡了五天才醒,绢舒说那个时候她有求死的心思,那时候他有些心慌,站在床前看着她,云娃你给爷活着如果你死了荷香院所有奴才爷都让他们给姐姐陪葬。他说得yīn狠,知道她不愿连累别人,终于撑过来。有时候,他会觉得他的姐姐不是新月,应该是她。
    给云娃治伤的大夫是端亲王养着的,云娃活过来他很高兴却看到大夫吞吞吐吐,他追问了,心下一凉。那刀子伤到了子宫,云娃有可能不能生养了。他知道这对于女子来说这代表什么,他原本想着等云娃的伤养好了,他给她找一个富贵人家,一个可心称意的人,云娃聪明能干,一辈子称心如意还是可以的。
    但原本想好的一切都不可能。
    那图苏很好,他发妻早逝,家中有儿子,想必……这样不会委屈了云娃。
    那图苏不知道克善的心思,萧葵却可以猜到一二。这个孩子也是苦,父母没了,有个依靠的姐姐却也是不值事的,反倒累及他。萧葵想着一辈子自己过也没什么,但是这个时代如果一个女子嫁不出去,那必定是有隐疾,被人在身后议论,克善不愿看着她这样,所有友善她的也不愿她如此。那图苏的妻子萧葵见过,荆州一个小户人家的女人,身家清白性子温柔心灵手巧,只是身子不怎么强壮,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难产没有救回来。
    对于那图苏,萧葵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原本他们也搭不上关系,在荆州她只在新月周围转悠。来了京城,住在将军府也只不过三四面,迁府之后内宅和外府联络的事都是福禄在做,萧葵见福禄倒是频繁。
    萧葵身子没有大好,荷香院的下人没有处置,那都是内务府送来八旗包衣出身的,和平常府里买卖的下人不一样,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出乱子,着实让绢舒克善伤脑筋。荷香院的下人当初是萧葵安放进去的,虽然后来新月掌权,其实人没动,这些下人都是聪明的识时务的,这几日安分地呆在荷香院,不多嘴不做多余的事。新月去了,端亲王府也不需要这么多的人手伺候,克善问了府里有愿意离去的,赐了银钱允准,却没有人求去。他们这些人其实都不怎么混好的,好的早去了宫里各家宗室王公府上伺候,那里能够轮下来等到端亲王府。虽然克善现在没有官职,但毕竟是个亲王,谁知道将来能不能发达,如果发达了,他们都是端亲王府的老人,别人看待他们自是不同。萧葵和绢舒商量着,既然无人求去,宫里赐下府邸时还赐给了端亲王府几个庄子,挑拣几个能干的去庄子上看顾,做得好可以提了管事。这样一说,下人心思都有些活动。总算把这件事料理妥当,已经是大半个月后,萧葵没有多少时间去考虑克善的“提议”,不是那图苏,也会有别人。她知道克善的心思,无非是想要看顾她,那图苏是端亲王府的管家,不可能在克善眼皮子底下委屈她。克善是个重情义的人。
    主子要给奴才婚配,那是荣耀,问你的意思那是尊重。这些萧葵明白,那图苏也明白。不能说没有感情基础不想嫁娶,也不能昧着心说对方不好,一个府里的以后还要共事呢,只能说自己配不上,但是两下都这么说,克善明白了,你们干脆别说了既然都不嫌弃对方爷就给你们做主了那图苏你把你娘老子孩子都接到京城来该准备的准备爷要给云娃置办嫁妆,想着新月“过世”,日子不能太紧了,一拍板定了入冬的日子。
    那图苏嘟哝着封建包办婚姻,他单身的日子眼看就到头了,出门就遇见了努达海。这时候努达海回来没几天,顺治刚在前天下诏斥责他让他在家中思过。那图苏和努达海没什么交往,身子里面又换了一个魂儿,一时间没看清伸手抓过来的男人是谁,只觉得人影陌生,抬脚就对着扑过来的人影踹了过去。
    努达海很憔悴,他原本是不愿意看到新月出嫁才自动请缨去了巫山,原本是存了战死沙场的心思,兵败的时候拿着宝剑比划着脖子的时候他也真是这样想的,但是剑锋蹭破了皮,他忽然不想死了。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他以后再也看不到他的月牙儿,如果新月知道他战死又该是多么伤心,想着新月的眼泪他就更加动不了手。带着几百人回来,顺治的怒火和斥责他早就预料到了,对于雁姬也早准备好了一番说辞,他忘不了新月,不管雁姬是不是理解他的感情,他都会不了头了。他意料到所有的情况,顺治的怒火斥责,雁姬的失望,唯一没想到的是新月死了,没有等到他回来见最后一面,他的月牙儿离开了他。
    雁姬严令下人不说新月的消息,但努达海是个人,能动能跑,端亲王府的和硕格格过世追封和硕端柔公主这在京中算是大事了,怎可能没有人讨论。努达海听到简直不敢相信,他原本想好了,他可以舍去爵位名望准备和新月一起努力,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幸福他们要学会争取,只要他们感情真挚,一定会感动皇上和太后,一定会成全他们的,新月怎么可以不等他回来?
    努达海又哭又嚷,半天那图苏才想起这么一个人,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这男人看着也没有多出众,也没看出什么中年成熟男人的魅力,不就普普通通一大叔吗?哦,还是拎不清脑残的,话说这算是同类相吸?仔细辩听他的话,好像面前这位大叔要找云娃。嗯,那图苏摸着下巴颏,这时代男女授受不亲,这大叔找他未婚妻干嘛?于是他对大叔有嘛事你和我说他的未婚妻在王府里面忙着呢没有时间见外客再说你这样一个男客接待也不方便。
    可惜努达海不领情,一门心思要找云娃。那图苏对端亲王府门口的下人说,这XXX大人莫不是因为战败被圣上叱责一顿魔怔了,说话没头没脑。端亲王府的下人眼观鼻鼻观心,连声附和可不是我听说XXX大人这几日在京城没头没脑乱逛,抓住人说人家欠了他钱不还钱就把人打了一顿……自家王爷不待见将军府的一家子,端亲王府的下人都是猴儿精,哪有看不出来的,一个一个往努达海身上泼脏水泼得欢,反正他们又没指名道姓。
    那图苏没让努达海在府门口站着,这羊肉胡同里住的都是贵人,端亲王府没兴趣让人看笑话,把努达海让进门房,没再让他往府里走,努达海再勇猛,他们端亲王府的侍卫还看不住一个人?
    这一回来端亲王府领人的是骥远,因为努达海战败,他从二等御前侍卫降到三等,这还是看着他努力上进没一捋到底。他下了班从宫里回来就看见端亲王府的人,老夫人当场就晕厥过去了。骥远其实不知道努达海和新月之间那档子破儿事,听说努达海在端亲王府疯魔了一样闹着,皱了皱眉跟着端亲王府的下人过来领人。
    骥远看到努达海的时候,努达海并没有被虐待,他正在端亲王府的门房里面砸东西。无他,大打出手不符合端亲王府的身份,弄得街坊四邻都来看很是没脸,又和努达海说不清,索性把他关房里了。
    骥远一来,就看到一个圆脸的胖子向他诉苦,“骥远少爷你可是来了,……”BALABALA,福禄的口才好说一整天不带重样儿的努达海砸了王府的东西他们也不敢对努达海动手想着王爷公主之前都是在府中居住过两家关系不一般但是努达海太难搞了有啥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砸东西还非嚷着要见云娃姑娘这云娃姑娘云英未嫁的虽然是个丫头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这努达海将军又不让他们传话。
    骥远听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无地自容。骥远请努达海回家,努达海端起父亲的威严怒斥儿子,骥远脸孔涨红,不知道是不是羞愤。
    这件事萧葵当时并不知道,后来听那图苏说的。那图苏手舞足蹈唾沫星横飞一脸惋惜地说当时真该叫你出来看后来就没有看过这么精彩的戏段子这努达海不当戏子真是可惜了。那图苏这人挺yīn损的,萧葵后来知道。
    努达海被儿子弄回去,京城很久都没见到努达海的人影,只是听说将军府严闭了门户,除了骥远去宫里当值,下人出来买菜就没见人出来过。半年后骥远大婚,有一个月洛琳出嫁,这两门亲事是年初太后指定的,原本将军府就是高攀了,如今努达海战败没有复起的希望,更是门不当户不对,但看着骥远是个有出息的,雁姬的教养京中贵人都是见过的,也没有悔婚或者拿乔。骥远娶了贝子府的固山格格,洛琳指婚的对象是一个贝子,众人看着,有这两家亲戚帮衬,这将军府一时半刻恐怕塌不了。
    克善没打算这么就放过了努达海,却也不着急,这孩子越来越沉稳。新月被关在府里的一座小院子里面,有两个粗壮的哑巴仆妇伺候着,萧葵不知道克善去没去看新月,只是知道那座院子里面一开始最听见有女子大喊大叫还有哭声,最近不怎么听到了。新月还住在那里,萧葵可以确认,只是琢磨不透新月是不是悟了。
    额克图总管带着孙子从荆州过来了。萧葵的婚事没能自己做主,她在心里宽慰自己,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摆脱了新月,以后做个管家娘子,这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爱情什么的她从来都没有期待过,自然没什么好失望的,再说那图苏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这样劝慰着自己,心中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直到那一天。
    我觉得你挺像一个人。
    谁?
    上辈子见过的……
    嗯,你是……就是你啊,真是缘分。
    可不是,没想到我们还能凑一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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