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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石林镇的知府姓云名深,三榜进士出身,为官二十多年,总体来说还算得上是清官,至少在石林镇上没发生过大冤案。
此时的云深正愁得几乎掉光了他仅有的几根宝贝头发,那呼啦圈似的肚子现在也瘪了,好象一个被放了气的车胎,皮肤松懈的当啷着.
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最近镇里发生了好几起失踪案,其中不泛富商子弟,他们的老爹时不时的就到府衙里哭诉,再不就拿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往府里抬,可是这么大的事他哪敢收啊,于是让手下全部退了回去,看着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子渐渐远远去,心里那个疼啊,心脏病差点没犯了。
云深一面上报朝廷一面发出告示招募江湖侠士,他心里明白,朝廷捉拿莫祸已久,都不能把他抓住,凭他们镇里的几个衙役根本不是莫祸的对手,别说抓了,就连影儿都找不着,无耐之下,只好地每天躲在府里等消息。
这天,他正蹲在府里的人工湖边看着鱼儿游来游去,双眼呆滞,口里嘟嘟囔囔的,魂儿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手还偶尔伸进水里划几个。
“大人~~大人~~又~~有~~有人拿告示来了。”一名家丁装扮的男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还不等气息匀过来,便叫了起来。
云深被他一吓,差点没跳进湖里,他那葫芦似的身材来回晃动,象极了不倒翁,站了半天才站稳,他伸出他那肥嘟嘟的手回过身便打了家丁一巴掌。
“王肯,你鬼吼鬼叫什么?想吓死我呀!”
“大人,又来了一个拿告示的人。”王肯捂着脸,‘哀怨’地看着云深。
他一听说来了高人,赶忙正了正衣帽,起身向前厅走去。希望这次不要像上次的几个人一样,说是高人,可到时候也被莫祸当赠品给一快带走了。
到了前厅只见二个少年,一个五官粗犷,一身正气;另一个长相白净俊秀,二人一看便知非等贤之辈。
“可是二人侠士揭的告示。” 云深上前坐到府堂前的太师椅上,态度和善的询问。
擎佑没回答他的问话,态度傲然地走上堂前,不等两侧的衙役阻拦,在云深前面拿出一个东西,不等别人看清,便又收回怀里。
别人没看清可是云深可看得清清楚楚,擎佑拿出来的是一面黄金令牌,上面刻着‘三品’二个字,吓得顿时跪了下来。
“参见大人,下官迎接来迟,万望恕罪。”肯定是朝廷看到他的奏章指派来捉拿莫祸的。
“起来吧,这次我是便装而来,大人不用拘束。”说完擎佑搀起云深。
一旁的恋儿看得直发愣,此时的擎佑就好象变了一个人,没有对自己那时的温柔,没想到这个他竟然是个当官的.
她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可怎么看也没有一丁点的官样子,一路走来他对自己很温柔,就算在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的时候,对她也是百般忍让、照顾,再加上平时总有花不完的银子,看来自己这次是淘着宝了,嘻嘻嘻~~~~~恋儿扭头看看知府那哈巴狗的样子,可能官位还不低呢!想着想着,恋儿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大人请上内堂休息,来人,上茶。”云深被恋儿奇怪的笑声弄的毛骨悚然,生怕得罪三品大人,可他身后那奇怪的男童真是俊啊!就是感觉怪怪的。
擎佑也不推让,率先迈步走进内室,分主次落坐后,在一旁伺候的家丁随即奉上茶水。
“请恕下官愚昧,不知道大人是哪一位,下官也好方便称呼。”
“在下姓楚名擎佑,官居六扇门,这几年一直在江湖上办案,这次是为莫祸而来,希望大人可以配合我捉拿此人。”
云深一听可吓坏了,这擎佑可是六扇门的总捕头,年纪轻轻,破案无数,又救过皇上的命,圣上对他宠信非常,他这次到这来,也不只是福是祸。
恋儿一旁听的迷迷糊糊,只听懂了一句话,原来镇里最近老丢美少男啊,凶手是那个叫……叫什么祸干的。可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想不到在古代也会遇到像她一样爱好帅哥的人,好,有机会一定要和他切磋一下美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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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十分,墨色的天空中不见星光月影,只有丝丝细雨缠绵地轻吟。
细观看,二道身影在夜幕的遮掩下隐匿在镇里一户人家的窗根底下,正在窥视里面的人。
“啊~~冤家,好坏哦!!”一个长的千娇柔百媚的女人坐在一个英俊小生的怀里,男人不断用新长出来的胡碴磨擦女人的脖子,逗得女人咯咯直笑。
“我坏?你不就爱我的坏吗?二娘~~”男人边说边把女人的上衣脱了下来,右手急切地揉捏女人高耸的蓓蕾,不时用舌头舔着。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得津津有味,另一个高个的黑衣人拉了拉矮个的黑衣人,又比了比眼睛,示意非礼勿视,让他们去别的地方。而矮个的却摆了摆手,表示坚持到底,最后高个子黑衣人无奈的转过身,看来是矮个的站了上锋。
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男人的喘息加上女人的呻吟,让外面的矮个黑衣人看得直呼过瘾。没想到小白脸还挺能坚持的,都要到半个时辰了,还那么勇猛,一定是吃了传说中的“汇原肾宝”了。(我想各位看观已经猜到了矮个黑衣人就是恋儿,高个黑衣人是擎佑。)
“他的身材没有你好,而且技巧也差,就是人长的还不错。” 恋儿看到这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新鲜感,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动作,小小的肩膀慢慢跨了下来。并打了哈气,无聊啊!以为会有什么好玩的姿势呢,原来就是这样,真没趣。
“你一个大姑娘看到,呃……那……那个事情怎么比采花贼还兴奋,别忘了我们是来办案的。”擎佑看着恋儿直勾勾地盯着别的男人的裸体,嫉妒得心里直冒酸水。可真要自己说出来,还真有点难为情。当他听到她的话之后,差点没背过气去,这是正经女人说的话吗?
恋儿接着研究屋里二人的姿势,根本没有注意到擎佑铁黑个脸,犹不知死活地继续发表高谈阔论。
“看来和宁公子在一起的可能是他爹的小老婆,呵呵!好久没看到过真人PK了,男主角到可以,但女主角好象年纪大了点,还可以过的去,只是技术差点,姿势也太少了呀!应该多换几样,不过持久力还算可以吧……”恋儿象电影评论家一样,对屋里两个浑然不知的男女指点着。
此时的擎佑不只是脸黑,连青筋都鼓起来了,她真的是女人吗?
正在恋儿“认真”点评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恋儿只看见一个黑影一晃就过去了,当擎佑看的时候,屋里只剩下那个女的,而宁公子则被一个黑衣人抓住正要往外跑。
恋儿回魂的时候,感觉耳边一阵风过,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而擎佑正夹着她跟着前面的黑衣人。
不多时便要到城门了,可黑衣人突然停了下来,站在路中间静静地等着后面的擎佑。
“阁下是否是莫祸。”擎佑片刻就到了近前,放下恋儿双手抱拳说道。
“呵~~呵~~呵~~莫要废话,来吧。”说完放下怀里的宁公子就和擎佑战到了一处,恋儿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就分不出来谁是谁,只好放弃观战,先去救宁公子去也。
走到近前,恋儿的眼睛一亮,刚才隔着窗纸看不太真切,这回离近了才发现这个宁公子长的还真帅,颇像韩国名星,而且身上的皮肤又白又嫩,没有任何疤痕。出于本能,恋儿伸手在宁公子赤裸的xiōng前摸了一把,想看看有没有自己的皮肤细腻香滑。
另一头的擎佑正在和黑衣人打斗,斜眼间看到恋儿的举动,气得真气一滞,差点没掉下来。
高手对决,胜在朝夕,黑衣人抓住这个空隙,给了擎佑一掌,把他打出好几丈远。
第二十八章
幸亏擎佑的内力浑厚,这一掌只是振乱了他的内息,没有伤到内脏。若论武功,他比黑衣人高出许多,二十招内必赢,如果不是恋儿捣乱,他又何必受这一掌之气。擎佑感觉现在的心快炸开了,他现在只想知道恋儿那颗小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他在生死关头,而那个花痴女还在摸男人的xiōng膛,难道他还就那么没用,满足不了她?
擎佑的肾上腺直线升高,看着恋儿那享受的表情,他感觉自己的头在冒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腿上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说是迟那是快,黑衣人抓住擎佑失神的空隙,回身往后一纵,朝恋儿她们的方向越去。到近前越过昏迷不醒的宁公子,扛上恋儿便跑.
擎佑眼见恋儿被人抓走,提气便追。
(而全身赤裸的宁公子,则径自昏睡在街中间,听说第二天早上,看到他的少女、少妇们对于他俊朗的外表、结实地体魄非常着迷,碍于有其他人在场,不得不装羞地蒙住双眼,可又禁不住诱惑从指缝间偷瞄。)
恋儿回神后拼死挣扎,黑衣人反手点了她的昏穴。擎佑跟在后面眼看黑衣人跑到了城门前,抓住早已经准备好的绳梯顺势爬上城墙,于是擎佑怒目圆睁,对着守城官兵大声呼喊:“上面的人给我拦住。”
可等他到了城墙上,才发现原先安排的官差都被人迷晕了,而黑衣人早已经不见踪影。看来他们是中了人家的反奸计,衙门里面也事先安插了他们的人,而莫祸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恋儿。
擎佑愤恨地回到府衙,看见云深象哈巴狗似的站在门前迎接,毫不理会,径自走到后堂。先写了一封奏折,八百里快骑,要求皇上派大内高手速来支援,又分别给六扇门手下和江湖上的朋友飞鸽传书,三天之内务必赶到石林镇。敢动他心爱的人,就要付出代价,看来擎佑真是怒了。
此时的他全身散发出森冷的气息,十尺之内生人退避、草木结冰。云深突然感觉空自己的汗毛都立正站好,再看那位爷的表情,知道现在不是巴结的时候,于是以光的速度跑出房间,他只是一位小小的县太爷啊!哪得罪的起三品大员,看来以后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折磨他啊!真是天妒英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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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幔帐摇曳款摆,景色依旧,昔日佳人却不知何往。
任恨半倚半靠地倒在床上,眼前浮现出那个迷糊,顽皮的恋儿,如绸发丝披散周围,星眸半闭,似甜蜜又似苦痛,此时的任恨,已没有平日的狂傲,取而带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柔情。
顷刻,他闭上眼深深地吸进一口气,从空气中期望可以找出恋儿那残存的余香。已经血尽而亡却死而复生,明明是路痴还不断地逃跑,经常作出异于常人的行为和古怪的言语,还有那柔美的脸庞、凝脂般肌肤……
当初是自己扮成黑衣人故意放她走,本以为她走了以后会恢复平静的生活,而那颗不安分的心,也会慢慢平伏,可现在感觉越来越严重了,象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不知道出现过几次。
眼前的一切渐渐失去了控制,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同时也不允许任何人左右自己,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王者。而那个迷糊的小女人也不过只是他的玩偶而已,既然都已经玩腻了,也就应该丢掉了,更不会再想一个已经丢掉的东西,可……
虽然任恨这样想,但是眼前却出现他们第一次交欢时的情景,说实话,他很喜欢那小妮子的身体,那滑腻的触感使他留恋,而那消魂的呻吟,清晰如在身边.
不知不觉,任恨的嘴角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不~他没有情,那个人还没有死,而且享尽荣华富贵,他不能有情,只有恨,只有那个人的血才能洗清他那如火海一样的恨。突然清醒的任恨,再一次的提醒自己,他叫恨,他只需要恨不需要爱,以前是,以后也会是。他决不要在想那个丫头。
任恨想到这,眼神慢慢变的冰冷,墨黑色的发丝飞起,杀气顿时冻结了房间,又变回原先那个充满了邪恶与血腥的恶魔。
“启禀城主,属下跟踪炎魅途中,出现一个神秘人阻拦,此人武功高绝,黑衣蒙面,属下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人跟丢了,请城主降罪。”左使单膝跪地,黝黑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
任恨,听完只是把头转了个方向,视线看向雕龙琢凤的床柱,半天没有说话。
“传令下去,今天晚上准备祭品。”绪乱的心重归原点。
“是”左使如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退出房门。
到了晚上,一个妙龄少女被带到卧龙堂,当走到一扇门前,少女被扔进昏暗的房间,她惊恐的看这四周,这个屋子好大,大得让她更加害怕。不远处,她看到一位男子正在打坐,当她看到任恨绝世容颜的时候,一下子从恐惧变成了爱恋,片刻间水汪汪的大眼变了心形,口水差点没流下来。从未见过如此仙人般俊秀的人,如今什么爹呀娘的通通抛到九霄云外,就连中午吃了什么怕是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少女名叫彩云,是山下一户商人的女儿,虽不算大家闺秀,但也算是个小家碧玉,长得秀丽可人,在村子里也是有名的美女,今天被离火城的人抓来,心里本是万分恐慌,谁想还是敌不过万年大桃花任恨的魅力.
彩云虽然被电得骨软筋麻,但顾及女儿家的矜持,也不好表露太多,只是用眼睛偷看着任恨。
任恨看了一眼花痴的彩云,厌恶的冷笑一下,继续催动紫府内的血婴,那血婴身长半尺,五官细致,除了全身皮肤和眼珠是血红色的以外,长像和任恨一般无二。
(注解:所谓的血婴就是修练仙术之人的元婴,因任恨练的是魔功,元婴则是变成了血婴。而紫府就是人体体内的一个异次元空间。)
只见血婴盘腿悬坐在半空中,口里不断地吐出红雾,将整个身体笼罩在其中,若隐若现。而任恨的眼眸也开始慢慢变红,直至像血婴一样。
“啊~~~”当她看清楚任恨眼眸的时候,吓了一跳,这哪是人类的眼睛?充满了血腥邪恶。顿时瘫倒在地,双唇抖如秋叶。
血婴吐完红雾后开始不断地想要挣脱束缚,紫府里的空间因它的挣扎而扭曲,痛得任恨全身有如炼骨焚筋一般。若血婴未成便离体,会使修练的人魂飞魄散,此时若想压制住血婴的反噬,唯有吸食处子之血。
现在他人性全失,满脑子只想吸人血好解除这无尽的折磨。
一抬手,抖得像癫痫的彩云便自动飞了过去,毫不反抗地任他咬破中指的动脉,不一会连血带魂魄全被吸食殆尽。任恨仍掉已经干瘪的尸体,开始练化血婴,强制它坐回半空中,继续将吞吐血雾,直至血魂全部吸收。
……
恋儿被黑衣人扛了不知道多久,胃搁着已经麻痹了,而头因长时间倒立像充血的猪头。没等到地方,她就先昏过去了。
“你说他就是破心一直暗中保护的人?不会吧,他要什么男人没有,长成这个样子的猪头她也看得上,你是不是抓错了?”恋儿昏昏沉沉间听到一个很悦耳的男声。
“祸儿,你还不相信我吗?他原本长的还可以,可能是这一路上被我扛的,脸有点变形了。”另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插了进来。
“破心?猪头?扛?怎么这些词都这么熟呢?”恋儿迷迷糊糊的想。
第二十九章
“破心?猪头?扛?怎么这些词都这么熟呢?”恋儿迷迷糊糊的想,是谁呀?听这声音还满好听的,就是不知道长的帅不帅。
她努力张开沉重的双眼,想看清楚说话的人长的什么样子。朦胧间只见二个帅哥正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咦~~~~是不是我眼花了,怎么看到一对耽美帅哥?不会是以前看耽美看多了,所以作梦的时候也来上一段。啊~~眼皮怎么这么重,我还没看清帅哥呢?不要啊~~恋儿终于敌不过周公的召唤,又跑回去和周公继续喝茶聊天。
“猪头,醒来~~~~~~~~~”蓝宣奉命带恋儿去见主人,可不管他怎么也叫、怎么摇也唤不醒她,而且口水有逐渐泛滥的趋势。气得他扬起手左右开弓一顿五指山。
当恋儿正在皇宫里边吃着山珍海味边看帅哥表演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响起雷鸣般的咆哮,震得她耳朵嗡嗡回响,紧接着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T***,谁敢打朕不想活了,来人~~拖下去砍了。”恋儿腾地从床上坐起来,闭着眼睛不知死活的大喊。
“哎哟~~~你~~~~~~~~~~你~~~~~~~” 蓝宣捂着被恋儿撞得生痛的额头,气得说话直磕巴。
“你去拿桶冷水来。”这次蓝宣可是气得不轻,头上只差没冒出青烟,平凡的五官扭曲了再扭曲,咬牙切齿地从地包天地嘴里吐出几个字。(地包天:描述牙齿下颚包住上颚的人。)
不一会,另一个小厮便提着一桶水回来,蓝宣一把夺水桶,使劲泼向犹自作着美梦的恋儿。
好想正酣的恋儿湿淋淋地打了个冷战,摸不清状况的看着床头二人。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刚还在吃着山珍海味、看帅哥表演,这会又全身湿了,难道是下雨了?
主人已经传话了有一会了,再不去回复,自己也要跟着受罚,蓝宣不等恋儿清醒,上去像抓小**似的拎起恋儿就走。
刚开始恋儿还范糊涂,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才想起自己被黑衣人抓住的经过,怒海翻腾,改被动为主动,脚上加快速度,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惹她。
大厅里,二个帅哥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早点。一个身着黑衫,面如皎月,唇似丹漆,灵动的眼眸里闪着邪气,和那任恨有五分想似;而另一个帅哥身着蓝衣,五官深邃,双眼炯炯有神,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
恋儿看着他们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奇怪了,只要是帅哥她都不会忘记的,在哪里见过呢?
“主人,‘他’带来了。”蓝宣战战兢兢地跪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命玩完。
黑衣帅哥放下筷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因为等的时候久了,还是因为蓝宣打断了他的早餐。对面的蓝衣帅哥见黑衣帅哥皱眉,扬手一道白光飞向蓝宣,只听扑通一声尸体栽倒,血液快速地流到恋儿的脚下。
嘶~恋儿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xiōng里的肝不受控制的颤抖,天啊!地啊~~她倒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为什么要这么整她呀~~~
来时的怒火已经无影无踪了,现在她不停的在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发彪。这哪是人呀,分明是魔鬼呀~~今天落到他们手里,怕是凶多吉少了。难怪别人都说红颜薄命,果然如此呀!(作者:我呸~~~昨天倒控再加上早上的巴掌,你的脸现在肿得像外星人,怕是连任恨认不出来,还在那红颜呢~~~)
对了,他们不就是梦里那二个耽美帅哥,恋儿在极度惊吓中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们。原来那不是梦,这么说穿黑衣服的帅哥就是莫祸了,而且他们二个人还和那个破心疯女人有关系。如果他们要杀她又何必千辛万苦带她回来,看来自己算是暂时安全。唉~~~~摸摸毛,吓不着。恋儿边暗嘟囔边抬手摸了几下头顶。可那个‘猪头’是说谁呀?(作者:昏,那是在说你呢!)
“请问小兄弟如何称呼~~~”莫祸拍了一下手,从后面突然冒出二个仆人把地上的尸体拖走。
“我性倪,因为在家里在排行第九,所以大家都叫我倪九,也可以叫我一个字‘九’。”知道他们现在不会杀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又转了起来,玩弄在二十世纪大家都会的文字游戏。
“这次我们请‘九’来并无恶意,一路上陆非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蓝衣帅哥称呼恋儿乱编的名字,总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明天一定加快更新不乱改了,呵呵
原来这个蓝衣帅哥叫陆非桥,名字不错,可惜为人心术不正,杀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以后她还是离他远些比较好。
“看你说的,虽然请我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的粗鲁,现在不都过去了吗?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就是不知道这么急找我来有什么事情?”恋儿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却不住的打鼓,应该不会把我和那些被你们抓来的美少年同样待遇吧!如果被他们发现她是女的,不知道这些变态会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当~~当~~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的了正要说话的陆非桥,他示意左边的小厮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会,探信的人慌张地跑了进来,附在陆非桥的耳边小声的报告,他听完后脸色微变,起身走到莫祸的旁边也小声的说了什么,不等恋儿猜测,二个人同时回身冲出房间。
“喂~~说走就走,也不说再见,真是没礼貌。”恋儿看着二人消失的房门口,嘴上嘟囔心里暗喜。走吧!走吧!你们走完我也该走了。哦~~呵~呵~
现在大厅里只有三个仆人,余下的都随莫祸他们一起走了。恋儿当他们不存在一般,大摇大摆的坐在饭桌前,拿起一旁的新碗筷,风卷残云地把桌上的皮蛋瘦肉粥、水晶饺子、翡翠玉树全扫进肚子里,吃完还不忘把刚才的茶水拿过来喝几口。
“那个谁呀!你们过来,对!你!还有!你!过来。”恋儿斜靠在椅子上,勾手指叫那三个仆人过来。
“公子有什么事?”其中一个看起来是领头的仆人开口问道。
第三十章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问这么多干什么?过来不就知道了吗!”恋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三个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用眼神交流,都不知道是不要听从那个\\\"囚犯\\\"的命令.
“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样?”仆人一号用眼神无声的寻问仆人二号和三号。
“哼~~要不是主人交代留‘他’的小命,哪还轮到‘他’在这里作威作福。”仆人二号也回以不屑的眼神。
“先让‘他’神气一会,等主人用完‘他’后,看咱们不玩死‘他’。”仆人三号最后作出总结.
他们慢慢的靠近恋儿。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喂~~下手轻点,可别溅我一身血,我还蛮喜欢这身衣服的。”
还不等他们明白话中的含义,那个神出鬼没、神秘莫测、神神经经……的疯女人破心闪亮登场,左手临空一画,三个人的表情像木偶般骤然定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刚才我看他们面色慌张的出去,是不是你搞的鬼呀?”恋儿有些不忍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原来想让她点了他们的穴道就可以了,没想到还是死在了她的手下。难道在她的眼中杀人只是一种游戏吗?如果说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是疯子,那么现在的她便是魔鬼了,就是不知道和魔鬼打交道的下场会不会也和眼前的尸体一样,又或者比他们再凄惨。
恶,那种许久未犯的恶心感又来了,在看未清她‘美丽的身影’那一刻,恋儿就象看见了天使,可半空中突然出现的红衣天使,还有她那张猴屁股般的红脸和刺眼的红唇,让恋儿还是吓掉了一多半欣喜。
难道她都不换衣服吗?还是她的衣服全都是清一色的。也不知道她多久洗一次澡,记得上回近距离看她时,头上还爬着几只虱子,想到这恋儿打了一个冷战。~看来要习惯她那张\\\"漂亮\\\"的脸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帅弟弟有难,姐姐我岂能袖手旁观。”庸懒的话语加上古井无波的眼瞳,似多情又似无情,让人难辩真假。只是瞳孔在看到恋儿的猪头后闪了一下,快的让人抓不住。
当恋儿神游太空之际,只见一猴屁股快速的闪到近前,夹起‘他’便走。
“啊~~~~~~~~~~猴~~~~~”下面的妖字被‘他’硬咽了回去,不敢想像如果‘他’喊了出来会不让她狂性大发,进而杀了‘他’。
不知是未曾听到还是没听明白,破心仍然继续夹着‘他’走,神色如常。仓促行走之间仍旧不忘发出她那‘迷惑众生的秋波’。
“走就走,不要夹着我嘛,男女受受不亲呀~”恋儿边走边用力想挣开破心那个可怕的魔爪。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色猪、擎佑你们在哪里~~~~~~
拉扯间二人不知不觉地走出了这个院落,秋天的早晨即没有夏日的炙热,也不具严冬的冷寒,舒适宜人。那长满了新芽的树枝上,几只红嘴的小鸟因为人类骤然出现,惊恐的飞窜啼叫,打破了院落的宁静和谐。
恋儿也不知道被夹着走了多远,眼见四周一片荒芜。不是山就是树,连小动物的影儿都没有,更别提人了,恐怕再走上了一天也看不到村镇。没想到这个莫人妖还真能藏匿,找了个这么偏僻的烂地方建房子,难怪朝廷查了这么久也逮不到人。
“喂~!~美女姐姐~~我们已经跑了这么远了,他们肯定追不上来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好累呀!”恋儿艰难地动了动有些僵硬了的脖子,想要避开迎面而来的春风,缓和一下被吹得疼痛的猪头。
可看着她头上的虱子慢慢地从上爬到下,又被风吹落空中,破心飞驰的速度仍没有缓慢下来,甚至有点越来越快的趋势,不仅又放大声音喊了一遍。
“~~~美女姐姐~~我们休息一会好不好 !!!”
“不能休息……他们快要追上来了。”该死的!跟的这么紧~想不到魅儿和非儿近年来武功进步神速,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破心一改平时的夸张,表情严肃而冰冷,不停冒出的汗水冲掉了脸上的胭脂水粉,露出清俊秀雅的五官。
“什么~~~那还不再快点跑~~快快快快~~”恋儿的心肝脾胃肾都提到了喉咙口,天呀~~~这些人属粘豆包的呀!怎么走哪追到哪?片刻都不让人休息啊~!
破心听闻脚下一颠簸,心里暗气,你大爷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的轻松,我夹着你个死猪跑已经够拼命的了,你还让我快,再快就要变成神仙了。
第三十一章
慢慢地~~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到最后距离已经相差不到三米。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破心突然停下步伐,重心向左边急速旋转,右脚顺势向外蹬地一纵,直接越过路旁的乱石堆,放弃了平坦的官道向山上的乱树林跑去。
后面的来人没想到她来了这么一召,等缓过神再追时,距离已经拉开了十米有余。
借着山路的崎岖,双方之间的距离一直保持在八米左右,此时的破心已是强驽之末,只凭着坚韧的意志力苦撑着,原本火红的衣裳现已紧贴在了身上。
“后面的死人妖,看你长的柠檬头,老鼠眼,鹰勾鼻,八字眉,招风耳,大翻嘴,老羌牙,灯芯脖子,高低膊,长短手,**xiōng,狗肚,饭桶腰,我要是你,我早就自尽了!你还恬着你那二皮脸在这里追美少男,也不想想什么身份。等以后大爷我一定让天下最丑的女人夜夜轮奸你,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
恋儿闭着疼痛的双眼苦思猛想,倒底要如何摆脱后面那些变态,终于让‘他’想起周星星的经典对白,,希望可以让后面那帮坏蛋气得走火入魔,要不然差气也好。
可事实总是与想像有点距离,后面的黑衣人不仅没有被恋儿‘无敌’的智慧阻挡,反而受激过度,更加卖力,速度提升了几个百分点,眨眼间双方的距离又拉近了些许。
在这种紧急的状况下,幸亏专注逃跑的破心没有发现,要不然准被‘他’气得七窍流血,立刻身亡。
不知不觉,越来越密集的树林和蔓地的杂草树根让双方的速度都缓慢了起来。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追逐,彼此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如果再继续下去,破心和恋儿只有束手待擒。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直径超过8米遮天巨树映入破心的眼睑,也不知道它生长了几万年,上面已经缠满了绿藤。
突然,从高高的树上跳下来了几个蒙面人,身形像展翅的大鹏。
恋儿本已提到嗓子的心看到他们,差点直接从嘴里吐出来,啊~~不是吧,这是又哪伙的?青柳阁?离火城?唉`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可来的是离火城的人,至少不用死的很难看。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年,几个黑衣人看也不看‘他’和破心,双脚一落地,便立刻扑向后面的追兵。
破心借着来人的阻挡,几蹿便消失与山林间。
“呼~~~你放手,别~呼~~别拽我了~~”破心像一滩烂泥似的坐在了地上,左手无力地推了推恋儿,边说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也想,可是刚才太紧张了,全身僵硬,没办法动了,你再忍一会吧~~~”恋儿更绝,全身还保持着被破心夹着的姿势,双手死死的拉着破心的后襟。
“呵~~妄称男子汉?胆子这么小,不过~姐姐我就喜欢你这劲~”好不容易得来的宁静被破心这么一说,又重新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