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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0

    第二十七节 检讨
    云飞在这当下,已是抽出一根乌黑蛇皮镶金的长鞭,伸手挥了挥,将鞭尾双折着,又空晃了一下,那挥舞的风声竟是呼呼有劲,可韩冰仍是浑然不觉的痛得趴在地上。
    云飞用一根牛皮粗绳迅速的绑住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捆在一起,向上拉起往他后颈处一扯,顿时迫得他抬起头来,双臂张开无力的向后仰起,露出柔弱美丽的上半身,让人忍不住的想肆虐。
    云飞举起鞭子,狠狠击落在他光洁瘦削的背脊上,“啪”的一声,双折的皮鞭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落下,即时便是一道粗红的鞭痕,韩冰“啊”的一声惨叫,美丽的头向后一仰,便吃痛的向前弯下腰。
    云飞放松手中绳索由得他无力的跪伏下去,趁机举起手上鞭子,狠狠向他臀上抽去,韩冰象是整个人要跳起来一般的弹跳着,股上火辣辣的疼,云飞一脚踩在他背上,满意的看着那美丽诱人的鞭痕。
    云飞手起鞭落,鞭子更狠而准的,鞭鞭落在他臀峰上,鞭稍总是故意一下一下的击在那微露出臀缝间的长夹尾部,好似将那长夹如敲钉一般狠狠砸入他隐密之间。
    韩冰跪趴在地上,头伏在双臂间,臀部翘起,身子痛得颤抖,先是忍着不叫出声,后来随着云飞一下一下的用力抽下,那夹子咬紧穴内柔肉狠狠的向内一波波的猛攻,终于疼得他惨叫出声:“啊——啊——不要——云飞——鸣啊——噢——饶了我……不要——”
    云飞这么久几乎没动过手,今日韩冰自已送上门来,哪里停得下来,一下一下,愈是下得狠手,着实用了好几成力,只打了个痛快,抽得韩冰臀上满是骇人的条条朱红鞭痕,从赤红到暗红,真抽到青紫得光亮肿胀得几乎爆裂,才略停下手来。
    韩冰已是惨叫到几乎失声,声音都几乎嘶哑的仍埋头哀求:“不要打了——云飞——求你——好疼……好疼——呜……”
    云飞揪紧那捆着那双手的绳子将他扯起身来,韩冰皎好的面容上已满是泪痕,乌黑的秀发一缕缕的被泪水和汗水纠结着,乱乱的贴在面侧,将他向后仰的拉扯着,他仍是泣不成声的哀求呜咽着:“饶了我这次……好疼……不要再打了……”
    云飞冷冷道:“怕疼?怕疼你怎么不见长记性,一次又一次的胡思乱想?要老这么性子大,闹得我也没什么乐子了,不如打死了算数!”
    韩冰抽泣着低声求道:“不会了,我保证……我一定管住自己,再不胡思乱想乱发脾气了……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知他最惧鞭打,每次都吓得他浑身发软,所以才刻意用鞭狠抽他的,一是怕他又借宠生娇,也得让他长些记性,二是为了子语的事,很久没打过人,这一打竟是爽得停不下手,三是也怕他将来让子语难过,先行警示一番……只是这些心事,却都不能叫人知道了。
    将那绳头绑在那臀间那长夹尾稍,伸脚将他踢倒着跪坐在地上,那身后的长夹整个被压得没入花心,再加上臀上的鞭伤,这一下只疼得他又是哀叫不已得想挺起身子,可云飞只冷冷的瞪他一眼,他就只得含泪咬紧下唇,不敢再动弹。
    云飞抬鞭至肩高,冷笑道:“好,等我把这些夹子都抽掉,今日就饶了你不再打了!”伸手抬高鞭子,韩冰只畏惧得闭上眼睛,双臂被拉得高举向后,纤细柔美的身子微微颤颤的,等着那可怕的抽打。
    云飞看着他清丽柔美得仍带泪痕的面容,心里微微一软,手下便一轻,只用了些巧劲,鞭子刚一落到他一边朱红上,鞭稍便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勾向他乳尖上的铁夹,向外用力一带,那夹子便被扯出一半,只是仍有一些咬紧在他乳尖上,已拉扯得鲜血淋漓,韩冰痛不可抑的惨叫失声:“啊不——!”眼泪又是止不住的沿着如玉的脸颊滚滚而下。
    云飞咬咬牙,又是手起鞭落,将那夹子一鞭抽得飞开,再看他乳上,已是被那参差尖利的夹嘴咬得破损吓人,血缓缓的沿着乳尖滴下,在他莹白的身前画出残忍的图形。
    云飞放柔些声音道:“知错没有?以后还敢不敢随意跟我发脾气?”
    韩冰已是哭得语不成句,只哀声哭求着:“我知错了……呜——求你——停手……求你……”
    云飞摇摇头道:“不狠狠的对你,怎么显得出我‘特别’的喜欢你?别人想近我的身,还求不得呢!”
    伸手举起鞭子,这一下,重重击在他右乳尖上,将那尖夹一下打落,虽是极痛,却免了受两下鞭击的痛楚。
    云飞冷冰冰的道:“身子向后仰些,腰向上挺起,不然下面那些夹子怎么打得掉!”韩冰强忍着痛疼和耻辱,背部贴地,双腿支撑着腰部向上努力挺起。
    云飞手起鞭落,一下抽在他火热gui头的顶端,那夹子只略略鞭出了些,还是狠狠在他端上拉出无数条细小血痕,云飞皱皱眉头,又是狠狠几鞭对准那里抽下,仍未抽落那巨夹,韩冰疼得跌翻在地,头向侧转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惨叫连连:“不要啊——云飞——饶了我——啊——啊——好疼——救命——云飞——饶了我——啊不——哇啊——“
    云飞无奈,只得先不抽那些已是疼得几乎软倒垂下的yin茎,见他跌得双腿分开,便抽向他那下面的阴囊上那几只小夹子,这十几鞭下去,虽是抽落了好几只,却也疼得韩冰一面哭叫一面背部蹭地的向后躲去,一路哭叫着:“啊——云飞——饶了我——饶了我——好疼——啊呀——不要——”
    云飞也不作声,待他一直退一直退,直到抵到墙边再无可逃之处,才伸足踩在他小腿之上,让他再无法动弹。
    韩冰哭得精疲力歇,再也无处可逃,心中又怕又惧,只得再不争扎,哭泣着轻声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我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这才猫下腰直视着他道:“还敢闹事吗?还敢主动找虐吗?还敢胡思乱想吗?”韩冰拼命摇头拼命哭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敢了!不要再打了……我——我……”竟是哭得停不下声。
    云飞这才拉他起身,推他出门道:“好,我现在休息一下,你跪在门口反省反省,等下我召你,再回来检讨给我听,要是真学乖些了,我就给你解开!”
    韩冰抽抽泣泣的挪着步子委屈的跪到门外去了,云飞让他跪得远些,生怕他听到自己与子语的动静,才急忙拉开床铺,看见笼中的子语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望着她,既说不得,也动不得,心疼得连忙解开他穴道,子语一起身,双手已是如赤练蛇一般纠缠了上来,腻声道:“云飞,求你……让我释放……我已经受不了了……”
    云飞细看他,果然已是满身泛起情欲的潮红,一双美目中腻柔得象是要滴下水来,再看他身下那阳物,更是涨大到极致的尺寸,颤抖着滴下一地的淫露,不禁笑着在他那湿润红涨的顶端伸手指弹着道:“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在这里抽上几鞭才该放你呢?”
    子语想也不想的,就抬眼望着她,轻声道:“好!”
    云飞微有些愕然的说:“怎么这么爽快?不知道有多痛吗?”
    子语抬起一双如一滟轻虹的眸子,盈盈回望着她,轻声道:“若你真的如对他一般对我,我这颗心就定下了,他于你……是那般的万千宠爱在一身,记得他要与人成亲那天,你看他那种眼神,就好似,天地中再也没有别的人别的事,可以让你牵挂一般,所有的一切,你都可放下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若能得到这样的爱惜,就算这身子碎透,又值得什么?”
    云飞沉默了,对子语,她是又倾心又爱慕,只每次见了他,总是心内欢喜无限,平安喜乐,好似找到与自己比肩相伴的人儿一样的舒服自然,她甚至舍不得他受一点屈辱,若是没有他在身边,总觉得人生少了另一半似的空洞。
    对韩冰,她总是又怜爱又宠溺,总是忍不住逗弄折磨他,爱极了他那般娇柔动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两人总是猫一阵狗一阵的闹个没完,可身边要是一旦少了他,又好似被人抽去一根肋骨般的揪心,到底这两种,哪种才是真的爱情,哪种爱得更深,她实在也不知道……
    她沉默着,心内也是纠结不停,子语见她默认,心里更只想,她待两人的方式相去何其远,若是她对韩冰那种是爱,那么,对自己,想必就只有淡淡的过客之情,心里百番思量,一时又是悲从心来,忍不住也是低头无声的啜泣起来。
    云飞心结打不开,也是烦躁莫名,这时见韩冰也是一副凄婉可怜的样儿,子语也是一副委屈受苦的样儿,心内无名火起,愈是爱惜他们二人,想要端平这事,愈是弄得自己两边不是人,真是谁受得了这般煎熬!
    一生起气来,便找出根细丝绳,将子语身下那火热得欲涌的花茎连根绑得结结实实的,勒得紧紧的几乎象要挤出血来,只疼得子语咬得下唇出血,一双修长的腿都颤抖得发软,也不敢叫出声来。
    云飞还不解恨,将两边绳尾又勒住他两边的两个柔软鼓涨的球形,也是分别在根部勒死,活活的拉得死紧,绑出两只圆滚红透的果实,下手甚是狠心,也不管子语两行泪水已是无声的涌出,两滴两行两泉泪成行,看了谁不心痛!
    云飞却无动于衷,伸手拿起刚才那根骇人的鞭子,就这么朝着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的子语两腿之间,那被绑得牢牢的硕长阳物和那两球鼓涨上抽去!
    “啪!”一鞭,狠狠抽在他那花茎拦腰处,那种钻心撕裂般的痛疼,差点没让子语当即昏死过去,他几乎是根本控制不住的惨叫失声着:“啊——”
    云飞冷眼旁观,冷冰冰的说:“怎么样,滋味很好受是不是?喜欢吧?渴望吧?是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接连几鞭,都是狠狠的招呼到他那硕大红涨的花茎上,子语失声惨叫着,身子弓得如虾般缩向侧面,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随着她的一下下鞭打不停颤抖哀叫:“啊——啊——不——呜——痛——啊啊——不——”
    云飞冷冰冰的说:“这样就开心了是不是?喜欢被人这样对待是不是?难道真是犯贱?非要这么对待才好?”
    云飞面无表情的将他身子拨正,盯着他双眼冰霜般严厉的说:“姿势摆好了,我看你还没被教训够!”
    子语迎着她的眼,看不清那目光中写着什么,咬紧牙关,便这么敞开着由得她打,云飞也忍着心疼,不看向他,狠狠的举鞭,一下一下,向他身下抽去,抽到他的火热上,抽到他的花囊上,抽到他柔嫩的大腿内!的
    “啪!啪!啪!”声声惊心,子语已痛得满头冷汗,仍是强顶着再不叫半声痛,好看的脖颈向后一下一下的伸直,颈骨上优美的颈项也拉伸出极美的线条,他身子不自觉的随着一下下抽打向两边微微抽动颤抖着,面上表情已是痛不欲生的凄怆。
    云飞看着他那花茎上已是被抽打得鞭痕红肿破损,连下面的两环花囊也是肿得发亮,细长白皙的长腿上也遍布着残酷的伤痕,心里更是不好受,终于,伸手压住他大腿,用足八成力狠狠向他腰下的跨间抽下:“啪!”
    子语的身子猛的颤动着几乎要弹跳起来,泪水无声的沿着好看的眼缓缓流下,云飞毫无感情的喝道:“够了没有?这样教训你,满足没有?嗯?”
    子语停了停,还没来得及反应,云飞抬手又是一鞭,用足九成力,“啪!”的一鞭抽上他红肿得可怜的gui头!
    子语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无知觉的紧握着床上的床单,颤声道:“够……了……”
    云飞分开他双腿,狠狠又是一鞭,用足十成力,向他两球圆滚之间的极敏感之处抽去,一鞭下去,子语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当时便痛得昏厥过去了!
    第二十八节 烙印
    云飞目中满是珍惜伤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失控,也许和子语之间太久的纠葛已经让她精神绷得紧紧的,韩冰的来到,更加让她犯难,最爱是谁?什么才是爱?已叫她纠结烦躁得不堪一击,今天,无论韩冰,还是子语,都是她发泄怒火的对象!
    这些天她待子语的温柔,连自己都不相信,他却只是羡慕韩冰所受的惩戒,怎么不叫她心烦意乱,难道非要逼她一视同仁,忍心虐待,他才认为那是对他的好?
    她心中仍是怒火中烧,将子语拖到床头,按下一个机关,赫然在上次的镜后又出现一个黑房,那房中竟如一面透明的晶体般可以看到这边房中的动静,而这边望过去黑房方向,却只是一面镜子而已!
    她将昏迷的他用梁上垂下的玄铁锁链铐好他手腕足踝,拉紧成大字形,在他颈上也拴上项圈用链子悬紧在上方。
    拿出一瓶极度浓烈的碧绿药液,用手抹了,涂抹在他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粗野的在他胸口两乳上大力揉搓着,不一会就感觉到他身子愈是火热滚烫。
    她又抹满那药水,在他已是伤口破损肿胀得被勒实的花茎花囊上也遍涂了那药水,只听他微哼一声,还是意识模糊,那身子就已是抑制不住的向她掌中磨蹭求欢,她却缩了手,只听得他极是失落的哀呜了一声。
    她又用手指撩了一大堆半稠的液体,狠狠向他后穴内脔去,他闷哼一声,身子猛的弓下,将上面铁链拉得哗哗的响,云飞将勒住他颈间的锁链一扯,他便无法抵抗的仰起头来,嗓间呜咽的声音听着教人心疼万分!
    云飞没有理会他,冷冰冰的径自在他穴内细细抹遍,药水与纤手的刺激只教他几乎酸软的要几度跌倒,只因为铁链的拉扯让他无法挣动,他咬着唇,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用条宽约二寸的皮带勒住他牙口,锁死在发上束坏处,教他叫也叫不出,唇也无法合上,只用一对美目惊恐的看向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
    云飞伸手拿出十几颗蛊珠,一颗一颗的用手指顶入他后穴内深处,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想要逃过这不知名的可怕物体,可根本无法挣动分毫,云飞塞到满泄,才用一个巨大无朋的肛塞塞死他身下出口,将那些珠子顶入身体里那隐蔽柔软的肠道至深内处!
    子语惨哼一声,臀部和大腿剧烈的颤抖着,显然那蛊珠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开始作动了,很快,他身子已是颤抖到极限般的拉动着铁链,如被吊在钩上的银鱼一般苦苦挣扎着,被勒紧的唇边已是淫霏的流下了银丝,身下那红胀到极限却被绑死的火热与柔球也是紫红到快爆裂的可怕颜色!铃口已是裂至极至,却再流不出一滴淫露。
    云飞用手恶意的撑开他那可怜的铃口,坏心的塞入一颗蛊珠!子语挣扎躲避着,仍是躲不开她这残酷的对待!她冷冷道:“你慢慢一个人在这享受吧!我可不奉陪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子语这才惊恐的唇间呜呜有声,眼中愈是惊恐万状的,几乎目中要滴下血来般的苦苦盯着她,尽是说不尽的哀求求情,可她却咬咬牙,仍是不顾而去的走出房门,关上机关,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黑暗中苦苦挣扎。的
    云飞关上那暗门,向镜子那方看了一眼,冷静下,便开门,看见韩冰仍是跪在门外低声抽泣着,见她猛的开门出来,眼光冷漠如冰,一时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云飞微叹口气,将他拉起入房来,韩冰强忍着身上痛疼跟着她的步子进了门,她坐在床边,他便又是自觉的跪在她身下。
    云飞看着眼前的他,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的可怜,眼儿红肿得叫人心疼,再想起里面那个,此时定也是满心凄苦的在镜后看着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又好象被轻轻敲击了一番似的,顿时又心软软的了。
    她语气仍是不着一丝痕迹的说:“想好了没?说吧,我听着呢!”
    韩冰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知道她今天心情极其不稳定,不敢再激怒她,咬了咬牙,轻声说:“我……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我……”一句话都说不下去,竟是也顾不上鞭伤,就那么坐在小腿上哭得天昏地暗,花容无色!
    只见他一路哭一路呜呜咽咽的说:“是我错,都是我错还不行吗?我……我就是担心,只要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就担心得要命……不知你又认识了什么样的美男,又为人家怎么着迷了……只要一想到这样,我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云飞,你要是要抛弃我,就直接杀了我算了……我……离了你,我就根本不要活了……”
    他只是不顾一切的说着,哭着,连抹泪都顾不上,只哭得昏天黑地,一轮着说完才低着头道:“我说完了,你要打也罢,要杀也罢,都由得你就是了……”
    云飞听得愣了,拉他轻轻拉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怜惜的说:“冰冰你怎么这么笨,怎么教也教不会!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我心尖儿上最最心疼的一个,无论我身边有多少人,无论我又收下多少个,你总是我最最心疼怜爱的的那个,你吃这些醋受这些罪做什么?你要是不这么闹腾,兴许我还不舍得老欺负你……”
    韩冰看着她这般认真的说着,还是眼红红的垂着眼轻声道:“我总是不觉得,我比他们,好在哪里,美艳动人,我不如傲君,冰肌玉骨,我不如虞天,温柔敦厚,我不如逸风,忠心耿耿,我不如曦夜,青春可爱,我不如小及,妩媚妖娆,我不如小蝶……我时常在想,或许什么时候,你就后悔了,腻烦了,恨不得一脚把我远远踢开了,到那时,我该如何自处……云飞……我……”
    云飞心里柔情溢满,柔声哄道:“你真是个小傻瓜,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喜欢得要命,你知道吗?就算这世上有人比你好千倍万倍,也换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懂吗?”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向镜后方向看去一眼。
    韩冰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低着眉顺着眼不肯看她,她无法,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认真的说:“来,跟着我说,我说一句,你复述一句,听到没有?”
    韩冰不解的看着她,却仍是顺从的点点头。
    她望着韩冰的眼睛,眼里没有带一丝的戏谑,低声却深情的说:“慕蓉云飞最喜欢的人,是韩冰!”
    韩冰象被催眠一般,痴痴的望着她,轻声的跟着她说:“慕蓉云飞最喜欢的人是……韩冰……”
    云飞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慕蓉云飞绝不会抛弃韩冰,除非她老了、死了、失忆了、残废了……”
    韩冰痴痴的看着她,泪沿着眼角静静的滑下,伸手掩住她的口道:“云飞,我不许你咒自己,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你,我全信你了,以前都是我浑蛋,我笨,我多疑,我蠢还不行吗?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这么想了,我相信,我相信你最喜欢的就是我了,云飞,我……我爱你,爱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的
    云飞猛的拥他入怀,吻住他粉红柔美的唇,一边在他唇上咬下齿尖的烙印,一边轻笑道:“韩冰,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才会记得我的承诺,我喜欢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知道吗?现在我身边的妻妾中,谁也不能和你比,就算以后我身边有了多少,也不可能抢去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韩冰已是被她吻得粉脸泛红,唇不自觉的追随着她的樱唇丁舌,柔声委在她怀中低诉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你还要罚我吗?”
    云飞坏笑着将他放倒在床上,伸手拿起鞭子笑着说:“是啊,当然要罚,刚才都还没罚完呢,这些夹子都还没打掉呢,怎么能停!”
    韩冰娇笑着,缩起双膝向床头躲去,柔声求道:“好云飞,不要再抽我了行吗?再抽真的会痛死,你舍得吗?罚个别的,都由你,还不行吗?”
    云飞故意冷着脸说:“谁让你躲了,你过来!”
    韩冰看她不肯笑,心里害怕,还是只得在床上挪了过来,云飞命令道:“躺好了,脚分开!”
    韩冰颤颤惊惊的躺好,分开双腿,紧闭着双眼,咬紧着下唇,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鞭打,可云飞只是轻轻一笑,放下手中鞭子,伸手轻柔的给他摘下那夹在yáng具顶端的利夹,韩冰愕然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云飞。
    云飞笑着在他脸颊上轻佻的捏了一把,柔声道:“怕什么,我真舍得打坏你啊?打坏了,谁来服侍我,陪着我,让我宠爱啊?”
    云飞又轻柔小心的给他取下钉咬在花囊上的几颗夹子,只痛得他倒吸凉气,“哎哟喂呀”的叫个不停,云飞知道他一是真疼,二是也故意撤娇,又是好笑又是怜爱,拿下夹子来,用手掌向他双球上就是一掌,喝斥道:“好了,别装了,还要抽你几鞭才老实是不是,快转过身去!”
    韩冰这吐吐舌头,吃吃笑着转过身去趴下,云飞伸手执住那微微露在外面的夹尾,正要往外拔,韩冰已是痛得“啊——”的惨叫道:“别……别……里面还夹着呢,好痛……”
    云飞笑笑,将那夹尾扭着,向旁边就是狠狠一绞,韩冰已是痛得“啊呀——”的失声高叫着,整个人跳起跌到一边,泪水又止不住的扑腾着大颗大颗的掉下,一时也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得意洋洋的痞笑着说:“我就是喜欢折腾你啊,不折腾你怎么显得出我对你的‘疼爱’,你说是不是?喜欢这样么?”
    韩冰也拿她没办法,笑中带泪如樱花晨露一般的动人美丽,轻声道:“你今天都那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爱怎么折腾我都行!反正我全身全心都属于你……”
    云飞猛的吻住他温软粉红的唇,在他唇内掠夺吸吮着,柔声说:“好冰冰,可想死我了,这段时间,我不知有多想你,想你在我身下妩媚的呻吟,想你嗔怪的媚眼,想你娇俏的发脾气,想你欲忍难收的娇态……你不知自己有多迷人呢,居然还一来就冷冰冰的对我,总之你一定是皮痒了,不然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给我收拾……”
    韩冰在她暴雨般不停落下的吻中早已娇吟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面娇笑着一边柔声道:“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由得你欺负,要是你骗我,我就不活了……做鬼也要天天缠着你……”
    云飞笑着压上他的身子,将他那满是鞭伤的火热夹在自己紧密之内,韩冰痛得银牙紧咬,冷汗津津的惨叫失声,根本说不出话来,云飞坏笑:“缠着我啊?我看你有这本事没有?”
    韩冰一双秀美修长的腿痛得在她身下蜷起又展开,身子挣扎扭动着恨不得逃开那甜蜜的钳制,泪水又是不争气的涌了出来,痛得说不出一个字。
    云飞知他的花茎就是纤弱柔美的,经不得这个痛,一时间也心痛了,忙放开他,轻轻将他援在怀中,柔声呵护道:“好了好了,不哭了,跟你闹着玩的,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韩冰啜泣着,委屈的道:“好不容易见了你,你又不要我了……我……我……”一时竟是伤心得说不下去。
    云飞笑着搂他在怀里柔声道:“乖嘛,我不是怕弄伤你吗?给你上些药,过两天好了,我天天晚上都只要你陪,别的谁都不要,好不好?”韩冰这才破涕为笑道:“谁信你,又骗我开心的……”
    云飞这才笑着让他平躺在床上,用药膏给他细细抹在花茎花囊的各处伤痕上,后面的夹子,却还是不给他脱下,坏笑道:“好了,就这么回房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看给不给你摘下!”
    韩冰无奈,轻咬唇娇笑着,披上衣服,强忍着身后那极度的不适起身了,刚一下地,差点就是一个站立不稳得差点摔下,云飞只得扶着他送他回房间去,顺路叫了傲君一起回来。
    傲君也不知道什么事,便跟了回来,一进门,云飞便关紧房门,脸也立时冷了下来,喝道:“你还不跪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吗?”
    傲君被她吼得一怔,虽是连忙双膝点地的跪下,却仍是冰雪般的浅浅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云飞已是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这一掌只打得他侧跌在地,只觉得满眼金星,差点就要昏厥过去,脸上已是印下深深的五只指印,一行鲜血也从他唇边缓缓的流下。
    他真是给打蒙了,云飞虽然一向脾气不好,可是总还是疼爱着他的,多数也只是嘻闹玩弄多,这次看来是真动了气,他一手抚着脸跌落在地上,眼中泪水闪动,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眼微微抬起望了她一眼,却不敢再出声,生怕再惹怒她。
    云飞看他脸上肿起老高,指印深得骇人,也心疼自己出手太重,再这么打多两掌只怕娇柔弱质的他就给自己打死了,也舍不得再掴他,只是转身开了那镜后的机关,教他看清楚了子语的惨状。
    傲君看过过去,只看见子语身子被玄金铁铐大字形的吊绑得紧紧的,全身颤抖着泛着异样的潮红,显是被下了情药,身下的花茎花囊和后穴看来也受着极大的痛苦折磨,他的唇被勒紧,只有一双美丽得迷死人的眼眸,此刻也是泪光莹莹,满是说不出的哀愁还是哀求,只看得人心都要痛碎,也不知好好的云飞怎么又舍得对他下这般的狠手。
    看见子语这般惨状,他吓得连自己脸上的痛都不记得了,云飞等他看够了,才冷冷道:“你现在有话跟我说了吗?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吗?”
    傲君反而冷静下来了,跪直了身体,轻声说道:“你都知道了?要怎么罚随便你……”
    第二十九节 动容
    云飞冷笑:“是!我今日才知道,你竟然还敢背着我做这许多事情,不是什么都听我的,什么都由得我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安排人安排这些偶遇的,一次不够,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是不是?什么情药如火,青楼卖身,什么围场相会,都是你们设好了笼子让我往里跳的是不是?你自己说!”
    说得火起顺手就抽出旁边的一根细长竹鞭,一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下去,这次总算忍住手没抽他的脸,只是那竹鞭细而锐利,轻易的就在他右胸至左下狠狠的拉开了一道血痕,锋利的竹刃如刀般剥开他的血肉,血顿时浸透了他薄薄的衣衫。
    傲君痛得如落叶般颤抖着,声音却如常般清冷无波,只咬着牙道:“是,都是我和他串通好的!”
    云飞眼中没有一丝柔情,冷冷的抬手,傲君只惊得一哆嗦,微闭上眼,那鞭已是又狠狠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他疼得咬碎银牙,只颤得格格发抖,却仍是强跪着任她抽打。
    她的语气如冰般冷酷:“你真是如你所说为了让我‘幸福’才这样做的吗?你有资格判断什么对我来说是幸福吗?我给了你这个权利为我作主吗?嗯?”说里,心里愈是恼火,举起竹鞭又是重重一鞭抽下!傲君身上已被血浸透,痛得一手撑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泪水终于一颗颗滴在膝前。
    她还是冷冰冰的质问道:“你们宫廷里,多的是为了争宠而买个美人回来与另一方夺爱的逸事,你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想利用子语分薄我对韩冰的感情!要是你样,恐怕也只能让你失望了!我对冰儿的情,是谁也分不去的!”
    傲君听了这话,却是冷艳如霜的抬起头来,那目光中,分明是诉不尽的怨叹与委屈,他清冷如冰的,伸手扯开自己衣襟,恐怖的鲜血纵横在他雪白柔弱的身前,他微一闭眼,冷清清的道:“若是你眼中这样看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全由得你!”
    云飞本也是说的气话,恨他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些决定,惹出与子语纠缠烦恼这些时,牵连得韩冰也受了委屈,哪里会真的这么想他,这时见他这般,知道真是恼了,再看看他胸前伤口,真真是触目惊心,又有些心疼。
    低头伸手抚上他那可怕的伤口,便放柔了些声音道:“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只要你说了,我总是信你的……”
    傲君睁开眼,声音如冰般冷道:“既然你不动手,就是还信我,我说了,我只是想你快乐,想你幸福,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既然是我错了……”
    他站起身,取下墙上的挂剑,一手执了剑鞘,一手执着剑柄,“铮——”的一声拔剑出鞘,冷森森的发着莹色的清光,端的是把好剑,他手持着剑便行到子语身边,剑尖直指着子语的心脏处,冷冷道:“他对我而言,算得了什么,我只在乎你的感觉,只要你说一句,你不喜欢他,不在乎他,我一剑就把他给杀了,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不想他竟是这般决绝,侧头向子语望去,他的身子早已给折磨得疲惫不堪,嘴也被绑了发不得一言,只有一对如星如霭的美目淡淡的望向她,目光却不带着半点求恳哀怜,似乎她的任何决定,都在他的承受之中似的。
    她的心禁不住又是一下剧痛,那种眼神,如针扎入她的心底一般,悠长而深切的痛,让她痛得无法言无法说。
    她只觉得自己的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心里那般伤痛的冰冷,完全没有希望的期盼着,只是,这个时候,当着傲君的面承认这份感情,无疑是给了子语定心一箭,只是韩冰,那般深情那般可怜可爱的韩冰,又该如何面对这份情……
    见她半响都不出声,子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坠向那无边的黑暗冰冷的深渊,他微微垂下眼帘,长而微微卷翘的睫长如垂死的蝴蝶般轻轻扑闪着,看不到他眼中流露出的表情。
    等待着,这种煎熬就如同濒死的人那种无助的绝望与无奈,他没有抬起眼,双臂微微用力一紧,竟就这么将身体送向那剑尖,傲君只急忙撒手放开那剑,只听“叮”的一声铮然落地,他胸口却已涌出鲜血一片。
    云飞这才如梦初醒般冲过去,查看着子语的伤口,忍不住吼道:“疯了吗?不要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即使只有一丁点儿……我也不允许你在我眼前寻死!”说着急急解开缚着他手足颈上的镣铐。
    子语双腿一软竟是摔跌在地上,云飞忙猫下身子检查他各处伤势,子语身中情药本已是极尽竭致的控制着自己的意制,被她纤手各处一摸已是禁不住的从齿间溢出渴望的呻吟声。
    云飞并非故意挑逗,只是他越是隐忍,那般的魅惑便更是深入骨髓的诱人,云飞望着他绝美而凄楚的眸子,心里便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着喜爱之情,只是想起刚刚与韩冰的温存,不知又是如何的刺伤了他!
    他死咬着下唇,几乎都要咬破成血,也不愿发出哀怜的求恳,云飞看他身下被绑紧的硕大与圆球都已是红肿到极致,只得轻轻帮他解开束缚,子语强忍着,却仍是在她解开细索的那一刹,低声发出诱人的轻呼,竟不住又是教她脸飞红得忍不住的想要他。
    她有时觉得,自己象是被他下了蛊般,竟是想他要他爱他到了极致,只是,总不肯当面承认,也许,潜意识中总觉得欠负疚韩冰甚多吧,子语已经悄悄占了她的心,如果再得到她特殊的对待,冰儿要做何想,又生有何可恋?叫她如何忍心!
    子语跪坐在地上,身子勉强倚在墙边,那被束缚良久的火热仍是如擎天一柱般挺立着,只是上面鞭痕历历惊心让人动容。
    云飞知道他受那情药侵袭,再不解救只怕于他身体大大有害,虽是心疼,仍取下那铃口中跃动不止的蛊珠,欺身就这么骑上他身下灼热硕大之上,子语紧闭着目,仍是止不住的轻呼出声,那声浪叫,却是如久旱逢甘露般快乐如云,只是他眉头轻皱,又是鞭伤的剧痛叫他痛不可耐。
    云飞心里一疼,竟是见不得他那眉间微微的不适,恨不得轻轻帮他抚平那痛,身下便不敢再抽动,只能暗自运了玄功,只紧缩放松着身下那炎热,便叫他轻易的腾上云端又跌进深渊,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受控于她那方寸之间的柔功,不一会便渲泻着缴槲投降。
    只是那一波波的热力仍是不停在他体内汹涌,困顿了良久的热情向找到突破口一般的一轮轮喷射着,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着玉洁的热情,不知多少次下来,人已是委顿不堪,一直强硬着不曾求恳的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头侧枕在自己臂上,轻声诉道:“你今日……非要让我死在这里……是不是……”
    云飞哪里是这个意思,明明是担心他药力仍未释尽,怕影响他身子才这般的,这时见他凄怨,知道心里也是刺痛伤心,急忙退出身来,用药抹均匀在他受了鞭伤的地方,他只觉得立时便好受得多了,心里才感受得她下手有分寸,并未伤到要害。
    她给他上完药,见他眉目间怨艾,心痛不已,终于狠下心,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子语,痴人……我之前与你说的话,都忘了么?要在这时争拗些什么你才甘心?……今天我太冲动,一时情急,都是我的错……我从不知道自己打了人,竟会这么的心疼,你绝想不到,我心里疼成了什么样子……原谅我这次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保证!”
    子语猛的睁开春水般的美目,只见她俏脸就在眼前,眼中似笑非笑含怨带着薄郁,心里一荡,这时神形清明些了,顿时体会得她的难处,心知是自己开始误会难为了她,又是内疚又是自愧,此时也只得望真她,轻声道:“因情则乱……果然是我一时急火攻心,又误会冲撞了你,也活该受了这番折磨……不管你怎么待我,我永远都不会怪你……”
    一边说着,一面将他清冷得让人舒服至极的唇吻将过来,落在云飞温软的唇际,腻声轻道:“都是我不好,不该逼你太紧,以你待韩冰的感情……又怎么舍得他有一点儿委屈……只是,你压力这么大,我也可以与你分担些的,都叫你承受了,我却只等着你去为我争取,实在是……”
    云飞低声叹道:“既然要享受美人恩,自然要付出些代价的……我自理会得,你要站出来,承受得只会更多……子语啊子语,你真会难为人……”
    忽然,她又轻笑似水,邪恶的道:“不过,我实在是抵抗不了你的性致吸引,若是你想现在就被我搞得精尽而亡,就只管继续这么吻下去……”
    子语才急忙脸一红的离她远些,低头一个浅笑,竟是美得不可方物,云飞怔怔的看着他,又是成痴。
    傲君咬咬牙,强忍着伤痛,转身冷漠的走开,云飞这才如惊醒般追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道:“君儿……我看看你的伤……”
    傲君冷笑着,头也不回的道:“不必了,死不了!总之是我作茧自缚,替别人作嫁衣裳便是,如今你心里只有你的韩冰,你的子语,何曾还记得我这么个人,不劳您再费心牵挂我这个卑鄙小人了!”
    云飞忙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纤腰,赖皮的道:“我就是不放手,你又能如何?我不信你还能逃得出我手掌心!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我就是全都要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用力将傲君放倒在床上,解开他腰带,在身后捆住他双手,手便恶意的伸向他胸前血流如注的可怖鞭伤上,傲君双手被她紧紧绑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只见到她一副无赖的嘴脸,忍不住怒道:“放开我!你这个花心的妖女!”
    云飞用尖尖的指甲在他胸前伤处狠狠的抠着,痛得他双腿屈起,泪水长流,侧过脸不敢再看,黑而柔亮的长发披散在胸前,与鲜血交织成可怕的画图。
    他自然知道激怒云飞会受到多少残酷的惩罚,只是一想起刚才云飞骂他竟是出于私心,心里就是痛得无法言说,再加心底多少有些酸味,一时心灰意冷,更是不顾一切的与云飞对抗着,狠不得死在她手下,再不用事事为她着想,还落个恶名!
    哪知云飞的手再落下,便是一抹清凉抹在那剧痛刺激的伤口上,立时便如身浸凉水般舒服贴近,他愕然的睁开眼,只看到她笑厣如花,丝毫也没为他刚刚的冷语生气的意思,他一双冷清如月的眼儿望定了她,没有说话。
    云飞却笑着,一边帮他刺痛的伤口上药,一面笑道:“既然是花心的妖女,自然不可能放过你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留下你,慢慢折磨,慢慢玩死,也比一下打死强多了,不是吗?”
    傲君忍不住啐她:“少贫嘴了!你就会欺负我们几个,见了子语他,还不是一样被迷得神魂颠倒!怪只怪我们不如他那手段!”
    云飞抹完药,帮他解开绳子,点点头,正色道:“正妻就是正妻,果然说得是,既然我搞不妥他,就交给你好好收拾收拾如何?什么时候等我家正妻心里舒服了,我再宠幸他不迟!”
    说着伸手招子语过来,叫他跪在傲君身旁,双手捧起刚才那条竹鞭,笑道:“交给你了,你想抽他多少鞭才出得了这口气,都由得你!”
    子语身子赤裸着,双手捧鞭过头,轻声道:“傲君,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我的事,她也不会迁怒你,那些本该就是我承受的,你打回我罢!”
    第三十节 全脱
    傲君被他们两双篁唱得头痛欲裂,伸手拿起那鞭子就远远甩开道:“还用得着在我面前演戏,你们俩你侬我侬的样子瞒得过我吗?我要真打了他,你还不记恨我一辈子,没事就折腾我!算我自己倒霉,怕了你们行不行!”
    云飞嘻嘻笑着,欺身上来道:“给你机会你不用,过期就无效罗!就算你不打他,我还是得折腾你一辈子的,谁叫你早就被我缠上了!”伸手压住傲君,便骑上他跨间那敏感的阳物,笑着将他吞吐着,一旁的子语也是按捺不住的在旁爱吻着她的身体,这番交欢,又是另一番乐在其中。
    三人玩得累了,就一同在大床上小憩了一阵,直到晚饭时分,才醒过来,云飞与傲君穿戴整齐了,云飞看看一旁的子语,却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再锁他独个在笼中,略沉吟下,便说:“你便先扮作傲君的贴身待卫吧,也免得招人耳目。”
    子语浅浅的轻笑,穿起待卫的装扮,却又是另一番帅气得叫人惊艳,英气勃发,浑身散发着掩饰不住的诱人光采,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让人迷醉。
    云飞看着他,吃吃的笑着忍不住又搂着他的颈,在他脸上猛亲一口,一旁的傲君抿抿唇道:“你以后天天看着他就够了,还要别人作什么……”
    云飞忙笑着拖起傲君的手,也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是觉得他,穿着衣服太浪费了,穿什么都不如不穿好看,那样牵着他才最美……”
    子语被她说得又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她,傲君想起来也忍不住轻笑起来,云飞说着,又看看子语道:“你要是这么走出去,非给冰儿拆了你的皮,我看你还是带上面具吧?真想好了,以后再想办法让他接受你……”的
    子语怔了怔,傲君也笑得弯下了腰,指着子语道:“你看你,都怪你长得太好,都成妖孽祸国的奸妃了!”一边说一边笑得不行。
    云飞狠狠在他头上给了一记道:“笑什么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冰儿醋劲有多大,想我两边不是人是不是!”
    转头看看子语,自己也忍不住喃喃道:“不说不觉得,还真是害人的妖精……”傲君才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子语咬咬唇,取出一个精美的白银面具戴在面上,遮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眼睛与鼻下的半脸,云飞看看,倒也满意。
    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撩入他身下,果然未穿长裤,光裸着修长健美的腿,忍不住笑着将他按倒在床上,又翻找着东西。
    子语咬着唇道:“你又要做什么?”云飞眨眨眼道:“上药啊,你的伤还没好嘛……”子语没法了,只能不出声,看着她又取出那些白色的药棒给自己前铃口塞上,虽是极小心轻手,仍是痛得他闭着目咬牙忍受。的
    他后穴中的蛊珠和肛塞一直都没除下,云飞又是恶意,在他铃口上小棒尾端的环上拴上链子,与后穴口肛塞的环拴在一起,这链子上绑着十几只小铃铛,摇曳在那赤金的链上,她纤手轻晃着链子,便发出清脆的铃声来,羞得子语低头道:“自己又要掩人耳目,这又该怎么办?”
    云飞笑着,在他腰带上也系了一串金铃吊坠,笑道:“这样不就行了吗?”说完,伸手到他身下,一手扯着那链子,另一手却是扶着傲君的腰,便开心的准备出门了。
    三人缓缓走在夕阳西下的道上,云飞一手怀抱着娇弱美艳的傲君,一手牵着身下要紧部位被拴上的子语,安静的秋风中,只听着铃声叮当响,云飞只觉得心中平安喜乐,快乐无比,偶尔回头看看被拉扯着向前踉踉跄跄的走着的子语那窘态,又是朝他微微笑笑。
    一直走到餐室门口,云飞才依依不舍和放开了那链子,心有不甘的放手,看着那金色的链子与玲珑的铃铛隐入他衣摆之下,仍不舍得收回眼光,子语受不了她如狼似虎的眼光,微微羞涩的垂下头,傲君却无奈的的笑笑,伸手拉拉她,一同步入室内,子语自垂首跟在他们身后。
    众人早已围在室内坐好,韩冰跪坐在台上主位右手边的位置,见她进来,妩媚一笑,清丽脱俗得教她眼前一亮,她便忙坐下伸手搂住他腰,急急的吻了他的香颊,手却不安分的摸到他身下,果然还有个硬硬的突出,她出力向内按了按,只满意的听到他强忍着痛哼一声,才笑着贴着他脸侧,耳语道:“宝贝小冰冰,你呻吟的声音真是迷死人了……”韩冰羞得几乎将脸都埋在她怀里了,她才笑着坐好,抬眼看着各个。
    众人的眼光却都好奇的落在跟随在傲君身边的那个身影之上,即使带着面具,仍可看得出他身手的矫健和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的优雅气度。
    傲君忙解释道:“他是父王赐与我的银衣护卫,为保护我安全贴身跟随的,你们不用理会……”
    韩冰这时才看到子语,抬起头来看看,却道:“为什么要戴面具呢?长得什么样儿?”子语不出声,傲君忙说:“他们身份隐蔽,一般不向外人露面的,也不和外人对话,你别惹他就是了,他们可是除了我,谁的命令也不听的。”
    韩冰这才“哦”了一声,收回好奇的目光,乖乖倚在云飞怀中,因为有仆从的在场,大家急匆匆的吃了晚饭,叫侍从上好水果点心什么的,便将外人全部屏退,云飞这才细细看着各人。
    只见她立马语气就开始不正经的嘻嘻笑道:“难得今日这般人齐,当然要脱光了才过瘾,快快快!都给我脱!”众男面面相觑,她这般大呼小叫的,简直象是去逛窑子般肆无忌惮。更多小说:.hebao.la
    一时间,竟都没有反应,云飞马上坏笑着起身点起一柱香,笑道:“香灭之时,谁还没脱光,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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