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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十二)
    “大家不要着急,马上会有人来修的!”这是我面前穿制服小伙子的声音,说完,他又伏在我的耳朵边悄悄说:“这个电梯超重预警有问题,保修了但一直也没人管。”
    显然他是真把我当成他的同事了。我趁机紧紧贴在他身上,在这种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心理距离往往比什么时候都要近。很搞笑的是,我的小腹感觉到他原本硬硬的家伙一下就软了下去,而紧紧贴在我右小臂上的那根东西也不知哪里去了。对于大部分人来讲,欲望来得凶,去得也快,实在是脆弱得很。
    就在我心里暗自发笑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左边的手臂湿湿热热,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掌,发现宽脚裤的大裤裆居然湿了,我用力抽动手臂,把湿乎乎的手掌在宽脚裤的裤子上使劲儿地擦,嘴里小声地骂着:“你真没用!”
    “对不住,姐,咱还出得去吗?”宽脚裤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带着哭腔。
    “怎么出不去,你怕什么,记得下次别老想着欺负人了。”我用力在他的肚子上拧了一下。
    宽脚裤不说话了,莫名其妙地,我感觉他的下面却又硬了起来,湿湿地顶在我的裙子上,我心里嘀咕,小男孩儿就是不同啊。
    这时候,耳机里的pc却又嘿嘿笑了起来,他显然听出了是怎么回事,我心里面有些不快,虽然知道电梯故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pc在这种时候还这样的玩笑态度,让我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他太爱玩儿了。
    “你笑什么,笑我死不了啊!”我气哼哼地说。
    “别急啊,亲爱的,我已经打了报警电话,马上就有人去了。”
    这时候,电梯里也有人开始摸索着打电话,前面的制服男,伸手去按了报警的按钮,扬声器里传出呲呲啦啦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是让我们不要慌,修电梯的人马上到。
    我知道不会有什么事情,心里也安定了许多。宽脚裤硬硬地顶在我屁股的侧面,电梯里一股腥臊的气味。我裙子的一侧被他湿透了,紧紧贴在我的胯骨上,有几滴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滑,我很奇怪地发现,自己对这种状况居然并不是很在意,或许,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当所有男人都顾不上色情的时候,这个尿了裤子的男孩却居然还有着本能冲动的事实,使我充满了刺激的幻想。
    我脑子里突然有一种冲动,觉得如果在这样一个挤满了人的电梯里小便,那种肆无忌惮的发泄,应该是非常刺激的,而如果象这个男孩子一样,把尿液洒溅到周围人的身上,该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这些人会不会因此而打我骂我呢。
    记得有一次,pc突发奇想,想让我站着小便,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我觉得这和性爱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过那一次他一再坚持,我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去试,当时也是在一个酒店里,我把内裤褪下来,撩起裙子,对着那个马桶,却怎么也尿不出来。pc不肯,在后面鼓励我再试,说女人第一次站着小便,感觉会比男人第一次自慰还要刺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些经验,但是,折腾了半天,即便他可恨地要我半天不去小便,我的下腹被憋得酸酸痒痒,可是,一站到那个马桶边,怎么也开不了这个闸口。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和pc大吵了一架,做回到马桶圈上的时候,那种突然的放松,让我的心跳比高氵朝的时候还要快,当时我想,或许他是想让我体会这种压抑后突然解放的刺激,心里也就释然了。
    可是,现在当我站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身边挤满了男人的电梯中,被大男孩的尿液湿透了裙摆时,我隐隐觉得或许pc要我体验的刺激还远不只我曾经体会到的那些。
    电梯外面有了人声,叮叮当当不知在做些什么。电梯里的人这时多半也安定了下来。大男孩仍然硬硬地顶在我的屁股一侧,我真担心他会不会真地射出来。
    对面的制服和右侧的那个男人,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我刚才的念头,我的小腹酸酸涨涨的,我突然觉得,站着小便似乎也不是件特别难的事情。
    耳机中的pc好象是在打电话,听下来好象是在和什么人约见面。我突然想起来,他今天下午约的那个niceway也快该来了。当我还困在电梯里的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打这种电话,让我又觉得有些郁闷,他这个人,一玩起来什么也不顾,他的怜香惜玉,在床上的多些,床下的少些。
    “亲爱的,我刚才给niceway打过电话了,”耳机中传来了pc的声音,“我约了他晚些时候再过来,你看好不好?”
    “随便你啦,我还闷在这里呢,”我没好气地回答他。
    我不再准备理他,外面的声音仍然断断续续,身边的三个男人紧紧顶在我身上,我的下腹越来越胀,我想要试一下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我越是这样想,想要小便的冲动就越强,我觉得那股液体已经接近了那小小的闸口,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不知不觉,一股小小热热的东西突突地跑了出来,当这股热流突跑出来时,我下意识地收紧了肌肉,不让更多的尿液喷出,可是这种强制性的收缩,让我更加有了继续发泄的冲动。
    反反复复几次发泄与克制的较量,搅乱了我的心智,尿液顺着我大腿内侧,慢慢地,蚂蚁一样往下爬,烫烫的,痒痒的。几秒钟后,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下体,就在这一股热流奔涌而出的刹那间,不知为什么,我把身体侧了一下,转向了穿着宽脚裤的大男孩。
    我从来没想到原来小便也有这样大的力量,这股热热的液体,竟象男人小便那样,向前猛地喷涌了一下,射到了我的裙子上,然后溅回到我的大腿,随后,仿佛打开了闸门,我绝望地感觉到原本由羞耻心所控制的小肌肉群已经不再受意识的掌控,尿液瀑布般冲出尿道口,又冲破体毛的阻拦,分成几股倾泻到了大腿上、脚面上和面前宽脚裤大男孩的腿上。
    宽脚裤显然又被我吓了一跳,但是瞬时间,我发现了他更大的反应,原本贴在我屁股上的那根东西,剧烈地跳动起来,而这时候,随着他裤子下面肉棍的跳动,我那被憋了半天的的小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喷射出来。
    这时,仿佛整个电梯里都是我的心跳,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旁边不知是谁的身体,黑暗中听到有人惨叫了一声,我已经顾不了那许多,我感觉这时的状态,比高氵朝的时候还要high……
    当我的心脏伴随着奔涌的尿液和宽脚裤的跳动时,突然眼前一下亮了起来,电梯的门哗地打开了,外面刺眼的灯光铺洒进来,一切顿时清晰可见。
    此时我下面的小瀑布仍然没有结束,我的意识里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念头只是微微一闪,此时此刻,身体仿佛已经交给了魔鬼,纵使面对着千百人的观看,我也已经控制不了,在这种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闭上眼睛,把身体紧紧靠在宽脚裤大男孩的身前,希望他可以遮挡住我一点。此时,他的下面还没有停止跳动,射出来的东西已经渗过了他的裤子,湿湿热热地沾在了我的裙子上。
    我的手紧紧扣在他的身上,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刚才更加剧烈,我下面的尿液终于跑完,一下,两下,最后还剩下一点点沿着我的yīn毛再次滑落在大腿上。
    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灾难,我终于敢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外面的灯光依旧刺眼,或许是大家都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或许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仿佛没有人注意到我做的事情,只有面前这个宽脚裤,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慢慢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电梯是被卡在了两层楼的中间,门虽然打开了,但是,电梯间却有一半陷在电梯井里,电梯外的地面正好在电梯里人腰腹的位置,看来我们要爬上去了。
    “快点上去把!”被挤在后面的人开始摧,人们惊魂稍定就开始了喧哗。
    宽脚裤是在最外面的位置,他两手撑在背后电梯外的地面上,向上轻轻一跃,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他的腿就在我的xiōng前,湿湿得,散发出混合了他的和我的尿液的骚味道。我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宽脚裤爬了出去,然后转过身,把手递给我,要拉我上去。
    我把一只手给他,另一只手撑在前面的地板上,然后抬起腿,想把膝盖放到地板上,可是小姑娘的兰花小裙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屁股,腿稍微一抬高,裙子就紧张地绷了起来,我试着换换角度抬腿,没成想呲啦一声,侧缝开了线,低摆撕开了一道手掌宽的口子,腿倒是活动的余地大了,可是,几乎正条大腿的侧面都露了出来。
    傍边的服务生看到了我的尴尬,他用力蹲下去,示意我把脚放到他的一只手上,他的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穿内裤的,他的掌心托在我的屁股上,手指向前探着,隔着薄薄的面料,正顶在我的肉穴上,我甚至感到裙子面料的一部分,被挤进了体内。
    我顾不了那么多,一只手拉着上面的宽脚裤,另一只手按住裙摆,以免出更大的洋相,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
    电梯外面有很多人,穿着工程部的制服,我抬头看了看,原来电梯是停在二楼的位置。我挤出人群,躲在电梯工的后面,揿了下向上的按钮。
    我的裙子前面湿湿地沾在腿上,我不敢回头,怕被更多的人看到,背后是嘈杂的人声,好在爬上来的人都聚集在那个故障电梯的门口和工程部的人理论,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叮咚一声,电梯终于到了,门一开,我赶紧躲了进去。电梯里空空的,我的对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头高高得,穿着白色的衬衣和蓝色仔裤,他有些不自然地盯着我看。我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得出我尿湿了的裙子,我下意识地扭头看看傍边的镜子,不由大吃一惊。
    刚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特意揭开了上面的第二和第三颗纽扣,而只扣上了最上端和最下面的几粒,这样衬衫中间有十几公分的距离是敞开的,里面的rǔ房从侧面看若隐若现;
    可是,现在镜子里面,我发现自己领口的那颗纽扣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这样,衬衫的上半截就这样大大地敞了开来,露出我几乎大半个的xiōng脯,rǔ晕也有一半露在了外面。刚才自己惊魂未定,居然没有发现。
    我慌忙用手遮挡,拉住自己的领口,心里想一定是刚才从电梯往外爬的时候用力太大,蹦掉了扣子。
    “怎么样,亲爱的,出来了吧”耳机里传来pc的声音。
    “嗯,”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倒舒服啊,怎么也不来看看我!”
    “什么?”对面的白衬衫吃了一惊,他以为我在和他说话。
    “哦,对不起,我在讲电话。”我冲他笑了笑。
    “没关系,没关系!”白衬衫忙不迭失地说,眼睛却离不开我的xiōng口。
    “哦,又进电梯了吧”pc在电话里又说,“这下可以解开扣子了吧?”
    “去,解你的大头鬼!”我嘴里骂着,眼睛开始打量眼前这个白衬衫。这是一个中年,但却没有发福的男人,衬衫扎在蓝色仔裤里,显得干干净净,肩膀宽宽,小腹平平,这样的身材,和他那已经爬上皱纹的脸并不相符,显然,这是一个经常运动,喜欢保养自己的男人。
    我转头要去按电梯的按钮,发现白衬衫居然忘记了按楼层,这是个粗心的家伙。
    “您去几楼啊?”我笑着问他。
    “哎吆,忘了揿了,我去19楼。”他不好意思地笑着。他要去的楼层居然和老色鬼的楼层一样,我不由心想,如果小姑娘说的老色鬼是这样的男人,那倒是好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
    我侧过身去,松开原本按着衣领的手,去按电梯的按钮。我的身体微微向右侧倾斜,衬衫的右边打了开去,rǔ房仿佛随时都要摆脱这一点点的束缚跳跃而出,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的刺激,即想让身体一下暴露出来,又担心真的会这样。
    我的头也扭向右边,故意不去看白衬衫,心里却在想,他这时一定在抓紧时间盯着我看。想到这里,我把头突然扭回来,白衬衫促不提防,慌乱地把眼神从我xiōng口移到别的地方,我觉得刺激又好笑。这种感觉仿佛是在逗玩一只笼子里的小白兔。
    “喂,你们在那里干嘛呢?”我对电话里的pc说。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两个光着身体的孤男寡女能在一起做什么。其实,我自己是很不喜欢这种光光地面对面的感觉,一点节奏感都没有,又不是做人体模特和性爱体Cāo。
    “什么也没干啊,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电话里想像你的样子刺激呢。”。
    pc也这么说,他这个人的性趣和我大差不离。
    “你约了nicevoice了吗?”我想起了这个约会。我突然觉得目的明确地去见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远不如我自己现在的“服务员之旅”刺激。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进行着一次性爱探险,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这正是探险的魅力。
    我想像着1906的那个老色鬼会做什么,心里有厌恶又期待;而眼前的这个白衬衫更加剧了我对自己这个角色的好奇,做一个酒店的服务员,每天,每时每刻都会碰到各色人等;每一个房间,都是一个迷。
    突然之间,我对酒店的房间充满了好奇,我感觉所谓的酒店,和其他的建筑物在给人的心理感觉上有很大的不同,酒店房间的功能,更多地指向很单纯的两个字,那就是睡觉。
    很少有人会大白天整天地呆在酒店房间里,而在房间中,最主要的家具,也就是一张床,人们在酒店房间里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张床上消磨掉的。
    这一张酒店的床,一年不知要接多少客人,不知要让多少人睡在它的身上,这本身就充满了yín荡的意味。而睡在床上的人,有多少不是带着情色而眠的呢。一男一女自不必说,而那些独自旅行的孤男寡女们,一个人孤单地睡在这酒店的床上时,心里的欲望,恐怕比两个人睡在上面还要强烈。
    在酒店这白白净净的床单上,其实不知被射上过多少男人的jīng液;而那松软的枕头,又不知道曾经被多少怀春的女人夹在过两腿之间。
    酒店,在我眼里,变得性感而神秘。
    “还有一会儿nicevoice就到了,已经把时间往后推过了,不好再改了,”
    电话中又传来pc的声音,“你要快一点哦,要不然赶不上了。”显然,他觉得现在面对一个光光的小姑娘在房间里也很无聊。
    “不如这样啊,他来了之后,你们和那个小家伙一起玩啊。”说话的时候,我抬眼看了下对面的白衬衫,小家伙指的当然是pc房间里的那个小姑娘。白衬衫不明所以,他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了我xiōng口,估计没有心思猜,恐怕也猜不到我在说什么。
    “这样啊,那你干嘛呢?”pc问我。
    “我当然去做我的客房喽。”我笑着回答。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19楼,白衬衫很有礼貌地让我走在前面。
    “那我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见一个陌生人啊,这小姑娘可不肯干。”
    “哦,她是只肯脱给你看啊,”我压低声音说。白衬衫就跟在我后面不远的地方,我感觉得到他的眼神从后面盯在我的身上。
    “哎,小姑娘,等一下有个客人来啊。”我听到电话中pc在对那个小姑娘说话。
    “啊,那怎么办,大姐还不回来,我这样子怎么行,我得赶快走了。”小姑娘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想象得出她远远地坐在沙发上局促的样子。
    “他本来是来找我和你大姐玩的,现在你大姐做服务员做上瘾了,不如你就扮做她好了,你同意的话我就让你穿上衣服,怎么样啊?”pc在电话里和小姑娘商量。
    “他来玩什么啊,”小姑娘的声音比刚才清楚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pc走到她旁边去了。我想象着小姑娘光着身体做在沙发上,pc只穿着衬衣,肉棍在小姑娘面前晃来晃去的样子,不由又觉得有些兴奋。
    “没什么啊,请他上来喝杯茶而已。”pc说得轻描淡写。
    “就是喝茶啊,我还以为你们要3p呢。”小姑娘的声音轻松了起来,她知道得倒是不少,居然也知道3p.
    说话之间,我已经走到了1906的门口,白衬衫一直跟在我后面,原来他是老色鬼隔壁1904的客人。我站在1906的门口,敲了敲门,学着服务员的样子大声说“housekeeping!”,旁边,白衬衫已经打开门进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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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稍微等了一下,房间里没有声音,我提高嗓门又叫了一声,这次房间里稍微有了点动静,我看到门上的猫眼儿暗了一下,显然里面有人在向外看。我挺了挺xiōng,特意整理了一下衬衫,把敞开着上面三粒纽扣的衬衫往中间拉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是在遮掩,其实想想让里面的人注意到我的装扮,告诉她我是一个风骚的女人。
    猫眼闪了一下,显然门后的人不再往外看,可是却仍然不见有人来开门。这时候,我的耳机里也响起了门铃声。看来是PC的客人到了。
    我继续揿门铃,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小姑娘给我的那张万能房卡,哔哔两声,门被打开了。房间里黑咕隆咚,散发着一股臭烘烘的,混杂着香烟和男人体臭的怪味道。我摸着黑走进去,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找到门廊灯的开关,按了一下却没有反应,显然里面的人把床头柜上的电源总开关关掉了。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身后的门关上了。
    门砰地一声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了,原本走廊里透进来的灯光也没有了,我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我的手扶在墙上,脚慢慢地往前挪动,黑暗无边无际地包裹着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的心咚咚直跳,这不是性的刺激,是恐怖。我不知道黑暗里都有些什么,也不知道房间中的人到底躲在哪里,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我犹豫着,想是不是应该逃离这个地方,但越是这样,我却越感觉到强烈的刺激。毕竟在电话里有PC在陪着我,有什么事情他不会不管吧。隐隐约约地听到PC仿佛在和人打招呼,但我的精神高度紧张,已经顾不得听他们在讲什么。
    慢慢地走过门廊,进到房间里,脚下摸索着往床头柜的方向走,我想先把电源打开。估摸着快要走到的时候,我忍不住加快步子,但脚下却突然一滑,本来就非常光滑的木质地板上不知被涂了什么东西,我收不住脚,身体往前面倒去。
    在这种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跌倒是一件异常恐怖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将跌向哪里。然而,几秒种后,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腿碰到了松软的大床,身体却跌在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上面,我用手胡乱地四处乱抓,摸到的是油腻腻的皮肤,我身体下面的,是个光光的身体,男人的裸体,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一件硬硬的东西顶着。
    我双手撑在床上,试图用膝盖跪立起来,但是,我的腰肢却被下面那个男人用手紧紧地抱住,我再次重重地跌在了他的身上。这次,我的脸孔贴在了什么东西上,被扎得生痛,我意识到这是那个人的脸,扎痛我的是那人的胡须,我的鼻息中,充满了恶臭。
    我用力挺起下颌想逃离,但是那个人的用手却按在了我的后脑上,我的脸再一次碰触到他,这次却湿热湿热的,这个人居然用臭烘烘的舌头舔我的脸孔,同时,他的左手从后面在我的屁股上乱摸,并试图拉起我的裙摆。
    我的头和屁股都被他紧紧按住,手在身体的两侧没有太大的活动余地,只能从两侧按住裙子,可是,裙子的一侧在电梯中被撕裂的几公分的侧缝使我的努力变得徒劳无功,他的手还是伸进了我的裙子,用力捏在我的屁股上,然后,他还试图顺着我的股沟把手往下探,我只好拼命地把小腹压在他的身上,来阻止他的手探到我的身下,同时我使劲往下挪动,他的手不能从我的屁股后面继续下滑。
    几秒中的挣扎,他发现在我的下面占不到更多的便宜,手有突然上移,探进我的衬衣,我感到蹦地一声,衬衣下面的扣子又被蹦掉了。
    尽管如此,小姑娘的这件衬衣实在太紧,这个男人的手依然不能从下面探进来,于是他松开按住我头的手,我挺不住向上的用力,身体微微地欠起,而他的双手直接探到了我的xiōng前,而我敞着三粒口子的xiōng口为他提供了方便,我的rǔ房被他抓在了手里,我嘴里哼了一声,忍住没有喊救命,电话里我听到了PC急促的呼吸,显然他在听我这边发生的情况。
    趁着他的双手在我xiōng口乱摸的机会,我用力抬起了身体,因为用力过猛,我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我的手沾满了湿湿滑滑的东西,原来是他把沐浴液到在了地板上,这是一个陷阱。我缩在床头和床头柜间的角落里,手慌乱地寻找电源开关,那个男人却并没有追下来。
    灯终于亮了。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屁股下面是湿乎乎的沐浴液,我的膝盖弯曲着,裙子被撩起了一半,挂在大腿根儿上,衬衫也歪在一边,露出我一半的rǔ房和肩膀。
    床上,靠墙坐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头发稀稀松松,胡子拉茬,肚皮大大的,象救生圈一样围在腰间。果然,他浑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那个棍子依然立在那里,短短粗粗。他一脸暧昧地看着我,却并没有过来,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些,看来他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刚才设计了那个陷阱,只是想吃我的豆腐。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他的声音尖尖细细,和他的肥胖身材不成比例。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还是质问我。
    “我敲门了啊,您没反应,我以为里面没人就开门进来了。”我拉了一下肩头的衬衣,挡住自己暴露出来的xiōng部。
    “哦,我刚才在睡觉。”他的眼睛忽闪着,说着鬼都不信的谎话,他的眼睛从我的xiōng口又移到我的大腿上,我赶紧用手把翻起来的裙子往膝盖上拉拉,挡住刚才露在外面的下体。地上的沐浴液已经浸透了我的裙子,屁股上面湿滑冰凉。
    “那你干嘛要倒在我床上啊,”他明知故问。说话的时候他顺手拉过床单,盖在他的小腹上,那根肉棍把白色的床单挑起来,象个小小的帐篷,十分滑稽。
    男人就是这样,他们有时候用自己暴露的身体去侵犯女人,可是,当你敢于直面他的时候,他们又那么的不自信。
    “你地上倒了沐浴液,我滑倒了啊。”我盯着他的眼睛说,然后眼神又落在他盖着床单的身上,他不自然地又拉了拉床单,我看到那个小帐篷一点点瘪了下去。耳机中,听到PC的笑声,他听明白了这边发生的故事。除了他的笑声,电话里小姑娘正在和nicevoice说话。
    “哦,是吗,你这样做我可以投诉你骚扰我的哦。”他的眼睛又开始闪,我知道他打的是什么注意。
    “不要吧,我不是故意的啊。”我装作有些慌乱,边说话,我边扶着墙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我的腰弯向前面,我的xiōng脯再次暴露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小帐篷又开始升起。不安全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冒险的刺激,而在确保没有安全问题时,我喜欢勾引人的刺激。勾引这个龌龊的胖老头,给了我一种自己就是个贱货的心理暗示,这本身也让我兴奋。惊魂捎定,我的下面又开始潮湿。
    “哼哼,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胖子听出我话里的犹豫,口气开始变得强硬起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真想投诉我也没办法。”我讨厌他的态度,不想顺着他的话说。
    “你是新来的啊?”他斜着眼睛看我。
    “是啊。”我边回答,边顺手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打了开来,然后弯下身子,收拾放在床头柜上散乱的烟灰缸和茶杯。
    “那你以后是负责这个楼层喽?”胖子边说边把身子移过来,很嚣张地往我领口里看。
    “是啊,以后请您多包涵。”我抑制不住对他的厌恶,但是内心却充满了这种被凌辱的刺激。
    “哦,好说好说,以后你好好干活,到外面不要乱讲话,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胖子说着话,居然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一惊,本能地把手抽了出来,猝不提防,手里的烟灰缸中的十来个烟蒂和黑灰色的烟灰大翻在胖子盖在小腹上的床单上。
    “干什么呢你!”胖子也吓了一跳,但转眼暧昧的表情就爬满了他满是褶子的脸,“还不快给我收拾干净!”他指着被烟灰弄脏了的床单,白色的帐篷现在变成了黑灰的颜色。
    “我还是给您换一张床单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弄干净这盖在他**巴上的床单。
    “换也要先弄干净了换!要不然我怎么起床啊!”可恶的胖子得理不饶人,这个变态的家伙,就是想让我用手去碰他的那里。
    没有办法,我赶紧去卫生间找了几张纸巾,回到房间里时发现胖子居然从床边的位置挪到了床的中间,仍然那么靠墙坐着。这是一张两米二长宽,kingsie的大床,我站在床边,根本够不到他的位置。看到犹犹豫豫的我,胖子挥手让我爬过去收拾。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了上去,心里想现在他总没有理由再把我压在他身上了吧。我挪动着膝盖,凑到他的旁边,跪在那里用纸巾清理床单上的污迹。
    我埋着头,闻到的是呛人的烟灰味道搀杂着胖子十几公分外的口臭,这时我明白了他的用意,从他的角度看过来,我敞开着领口里的rǔ房就在他的鼻子下面晃来晃去。随着我的动作,我感觉到床单下那根东西越来越硬,几个烟蒂翻滚下来,滑落在我的膝盖旁。
    “你要擦干净啊,”胖子不依不饶,我只好用右手轻轻拍打床单,把上面的烟灰和烟蒂赶到我的左掌心里。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给这个龌龊的男人手交。
    “嗯,不错不错,”胖子很满意地哼哼着,“干得不错,那里还有,往上点往上点!”我心里嘀咕,天下居然还有这样无耻的男人。我自己也真是下贱得可以,穿成这样跪在他旁边,一只手去掳他的**巴,另一只手还要攥着一把腌臜的烟灰和烟蒂,简直连发廊里最便宜的野**都不如。想到这里,我的下面又湿了起来。
    “可以了吧?”我尽量把所有的烟灰都收拾到自己的手里,然后抬头看着这个老色鬼。
    “好吧好吧,去干别的吧。”他很不情愿地说。
    我赶紧逃也似的从床上爬下来,尽管这种被“安全”地凌辱的感觉很刺激,但我知道,让我潮湿的,其实是自己yín荡的想法,对于面前这个胖老头子,我充满了厌恶。想起昨天凌晨PC在车站强奸我的感觉,我发现,有些时候,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抵触很多时候是成正比的。我并不想承认这点,但是,事实上好象确实如此。
    我握着一把的烟蒂走进洗手间,把脏东西都丢进垃圾桶,我的手上是一股恶臭。我打开水龙头,使劲儿地冲洗。不知什么时候,老色鬼站到了我的身后,他批着一件大大的浴袍,但却没有扎紧,裸露出他肥硕的女人样的xiōng,**巴仍然在下面翘着,在浴袍敞开着的衫襟下晃来晃去,若隐若现。
    胖子手里捏着一张100元的钞票,在我面前的镜子里晃了晃,然后从后面贴上来,我感到他的**巴紧紧顶在我的屁股上,他拿着钱的手,从我的腋下探到我裙子前面的口袋里,伸进去却并不拿出来,而是隔着裙子摸着我的小腹,他的胳膊故意往上蹭着,挤在我的rǔ房上,然后我头凑过来,在我耳朵边说:“你看起来不错嘛,挺乖的,比小韩好,这个给你了。”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又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我不管手仍然湿湿的,用力把他推了开去,我可不想真地让这样的人从后面射到我的屁股上。这个咸湿佬,相必也这样对付过那个小姑娘吧,这个给小费的动作可真是恶心。
    胖子看我不高兴的样子,反而更加地兴奋,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嘿嘿地乐。镜子中我看到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一只落在手心里的猎物。如同自慰后的落寞,我刚才心里冒险的刺激开始潮水般退去,心里充满了对这个胖子的厌恶。
    我拿起面台上的毛巾把手擦干,转身往外走。胖子故意横在门口,用肥肥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我用手推了他一下,胖子稍微往旁边侧了侧,我赶紧就往外钻,可是就在我身体被夹在胖子和门框之间的时候,这个死胖子突然一转身,他的大肚子一下撞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往后仰,后脑重重地碰在身后的硬木门框上。
    一阵剧痛猛然袭来,我难过地弯下腰去,胖子的**巴从浴袍中露出来,在我的鼻子下乱晃,恶心的胖子趁机一手抓住我的肩,口里还念念有词的,问我痛不痛,另一只手却按在我生痛的后脑上,把我的脸往他的两胯之间按。
    我顾不得疼痛,用力地挣脱开来,转身打开房门冲了出去,这个胖子是我真正的客星,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龌龊。即便我是一个可以享受dirty sex的人,从他这里我最终只能体会到厌恶与恶心。
    胖子的门终于在我的身后重重地关上了,我靠在门侧的墙上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不让胖子从门镜中看到我的样子,我知道我越是狼狈,就越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
    几秒钟后,我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耳机中PC和小姑娘与nicevoice仍然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好象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开始后悔我们这个游戏,似乎不管是我这里还是PC那里,都没有什么特别令人兴奋的东西。
    正当我很不甘心地要往电梯口走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我的旁边就是那个白衬衫的房间,不知道他正在里面做什么。想到他那高高大大的身材和干干净净,敞开着的衬衣领口,我的心里一阵狂跳。
    “House keeping!”我敲着白衬衫的门,又开始了我新的冒险之旅。
    白衬衫的房间里没有动静,我掏出房卡把门打开。白衬衫的房间中窗帘是开着的,所以并不是很黑,一进门,一股淡淡的男用香水扑面而来,让我的心也漾漾地荡起来。
    “有人吗?”我轻轻地叫了一声,我很奇怪自己的声调,来到这个房间里,荷尔蒙仿佛也受到了影响。
    把房卡插在取电槽中,房间中的灯哗地亮了起来,我轻手轻脚走进去,房间里安安静静,床上洁白的被单被掀在一旁,但却并不凌乱,显然是有人在这里睡过午觉。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是sony的viso,笔记本旁边,是一只小巧的DV。桌子旁边的行李台上,放着一个蓝色的旅行箱。
    不知为什么,很自然地,我褪下了脚上的皮鞋,我感觉浑身一下子放松了起来,刚才在隔壁胖子房间中的局促和紧张一扫而空。
    我光着脚走到窗边,从这里,可以看到下面PC的房间。透过窗户看去,我看到一幕很滑稽的场景,PC和小姑娘居然各自一本正经地穿着件大白浴袍,小姑娘坐在床边,PC和另外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呵呵,一点yín荡的氛围都没有啊。
    “喂,回头看看!”我在电话里叫PC。PC头转了一下,“窗户外面,上面!”我提醒他,然后向他用力地招手。
    “你们好无聊啊,哈哈,”我在电话里嘲讽地说,“要不要添点料啊?”说着,我对着窗户那边的PC做着动作,拉开xiōng口的衬衫。
    “哎,看这边!”电话里听到PC在说话,显然他是对nicevoice说的。我装作看不见他们的样子,站在窗前,把衬衫上剩下不多的纽扣一粒粒解开,玻璃的倒影中映出我美丽的xiōng脯,楼下,两个男人往我这边看着。
    我把衬衫脱下,扔在身后的床上,然后又拉开背后裙子上的拉链,把裙子也褪了下来。电话中,我听到nicevoice的惊叹:“这里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厉害啊。”
    我脱光了身上唯一的这两件,其实是早已残缺不全的衣服。身心一下放松下来。我不顾下面的两个男人,转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想着白衬衫到哪里去了。一想到他可能随时会回来,我的心又是一阵狂跳,不知道被他撞到我这样光光的样子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想到这里,我想起了刚才小姑娘讲的她在PC房间里脱光了衣服的经历,心里有些明白了这种“偷”的激情。原来,除了感情上可以暗恋,性爱上也是可以这样远远地去偷偷尝试的。在自己性幻想的男子房间中,脱光自己的衣服,期待同时又恐惧着被人撞破,算不算女人一种及至的意yín啊。
    在一种莫名的忐忑中,我开始去研究住在这个房间中的男子。我走到行李桌旁,轻轻拉开那个旅行箱的拉链,这是一种做贼的感觉。
    行李箱中没有太多的东西,里面散放着几双袜子和内衣。内裤是素色的,四角裤的款式,我随手拿起一条,rǔ白的颜色,鬼使神差地,我把它放到鼻子地下闻了闻,上面是洗衣皂独有的清香,干干净净,但仔细看去,白色的内裤上,有隐隐的淡黄痕迹,我知道这是男人的东西。
    把内裤贴在xiōng口,冰冰冷的,我的rǔ房突然有些胀胀的感觉,我用内裤按压在rǔ房上,轻轻擦拭着我的rǔ头,头脑中是一阵眩晕。
    我的两腿之间又潮湿起来。我光着脚站在地毯上,两条腿不安地挪动着,换着方向寻找中间那痒痒的方向。我的手向下移动着,那条干净的内裤一点点接近我湿润的下体,我的心里矛盾着,心里想着这个男人回来后会不会看都不看就换上这条内裤。
    但这种想法却让我更加地冲动,我的手隔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内裤,终于按压在我的两腿之间,内裤是柔软的长绒棉,擦在我的小妹妹上,是轻轻的,软软的感觉,我的下面开了闸一样,无名的液体倏地渗了出来,隔着内裤的手指也感觉到了这湿湿的温度。
    我的rǔ头一点点挺了起来,我忍不住想要呻吟。但白衬衣随时会回来的可能性,让我不敢放肆,我的手离开了自己的下体,内裤被我抛在了前面的桌子上,白色的面料上,被洇湿的部分格外明显,是大大的一片,正在内裤中央,那鼓出来的部分上,在痕迹的边缘,逐渐干掉的部分,是白色的印记。
    桌上的DV连着音频和视频线,我突发奇想,把线的一头查在电视机上,然后把DV打开,电视机被我打到视频上,屏幕上出现的是DV镜头下的房间。我走到镜头下,坐在床边,镜头里是我坚挺的xiōng和局促的脸。
    我对着镜头摇摇手,里面的自己很奇怪的表情,这是第一次我看到沉醉在放荡中的自己,那兴奋的脸孔红红的,让我自己感到非常陌生。我站起来,我的脸孔游离在屏幕之外,屏幕上是我自脖颈致大腿的部分,这,是一个美丽成熟女人的胴体,我熟悉而又陌生。
    我象前探过身去,按了一下record,我的影像被录在了这个陌生男人的DV中。在我探身的时候,我看到里屏幕上我rǔ房的特写,rǔ头周围的rǔ突清晰可见,我依然年轻,以至于让我自己也有些动心。
    在镜头下,我转动着身体,我试图把自己最美丽的部分留给这个陌生男人,我要让他在看到这个录象的时候难以自己。我拿起桌上的那条内裤,再一次按在自己的下体,我把内裤的衣角塞入我的ròu洞,然后再轻轻拉出,丢到那个行李箱中。我以自己的方式向这个男人示威。
    我继续翻弄着行李箱,在箱子的夹层里,我发现了一盒杜蕾丝,而且还是一盒已经打开了的。呵呵,世界上的男人,有几个不是好色的呢。一个单身旅行的男人,带着避孕套在身边,还能是为了什么呢。这个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也不过尔尔。
    我从杜蕾丝的盒子中取出一个,撕开包装,我把那个圆圆的橡胶放到鼻子下面,是一股淡淡的水果香。
    小姑娘讲过的故事不断地提醒着我,我走到洗手间,果然,面台上有香水,吉列的剃须刀,剃须膏和须后水,男人的卫生间里,也就是这些东西了。
    我拿好剃刀和剃须膏,又回到房间里,在镜头前,我分开双腿,屏幕上我的两腿之间晶亮而潮湿,却是隐在一片黑森林中。我把剃须膏涂在体毛上,开始这一个痛苦而自己的工作。
    我的yīn毛不是很硬的那种,但是,在剃的过程中,却依然疼痛有加。我用手把毛发拢向一边,尽量地把剃刀贴近根部,这让我的皮肤稍微轻松一点。
    小腹上的部分似乎问题并不大,没有多少时间,就被我搞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越是接近敏感部位,这个工作就越加困难,剃刀拉动着我的敏感神经,让我又痒又痛。
    就在我执着于两腿之间时,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门口有一些动静,是智能房卡照在门锁上的哔哔声,我的心脏一阵狂跳,迅速地关掉了摄像机,然后一把抓起散放在床上我的衬衫和裙子,就在这时,滋啦一生,自动门链被打开了,我无处可躲,情急之下,我拉开了床边的衣柜门,钻了进去。
    衣柜中挂满了男人的衬衣和领带,我的脚边还有一个小保险柜,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空间可躲。衣柜门是百叶窗的式样,从百叶的缝隙中,我看到白衬衫走了进来。
    他踢掉脚上的鞋子,突然发现敞开的行李箱,不由楞了一下。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踢落在床边的鞋子,就在衣橱前面不远的地方,心里想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白衬衣随便翻了下行李箱,显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仍然插在电视上的摄像机。随手他揿了下什么按钮,DV在倒带子。此时,白衬衫又看到了散落在床沿的我的毛发,他捻了一撮在手里很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站在衣柜里,心脏剧烈地跳动,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些什么。
    不过白衬衫除了奇怪之外,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他顺手又按了一下摄像机,电视里开始播放带子上的内容。还好,显然他倒过了头,电视上播放的是当地街道上的情景,显然是他以前自己拍的。
    他一边不经意地看着录像画面,一边开始解开衬衫,我不由惊叹,他这样的年龄,怎么还可以保持如此好的身材。脱掉衬衫,他又拉开仔裤,褪下来丢到地板上。原来他并不是总穿四角裤的,此时他身上的是一条黑色的三角低腰短裤,紧紧地绷在身上,中间的部位高高地隆起着。
    只剩下三角裤的白衬衣走到衣柜前面,他和我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木板上是一条条拇指粗的空隙,衣柜中黑黑的,他看不到我,但是外面的他却清晰可见,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我的鞋子就在他的身后靠近床边的地方,如果他一回头就能够发现这个秘密。可是,现在我担心的不是他发现我的鞋子,因为此时他的手放在了衣柜的拉手上,显然他是想要打开橱门取衣服。
    瞬时间,我感觉自己几乎是要晕倒过去,我的心脏如同一把铁锤击打着我的xiōng,我的拳头紧紧地纂着,手心儿里满是汗水,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在颤抖,我不敢想像当他打开橱门看到我时的情景。
    衣橱的门比较紧,穿着三角裤的白衬衫轻轻地一拉,橱门只是被拉开了一条两三公分的缝,房间里的灯光从缝隙中钻了进来,洒在我的身体上,正在这时,房间中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呻吟,那是我的声音,但却不是从衣橱中发出来的。
    面前的男人诧异地转过身去,衣橱的门在他身后无声地敞开了,我光光地站在里面,离他的背只有一个橱门的距离,站在里面我大气不敢出。
    电视中,是我刚才在剃yīn毛的镜头,呻吟是因为疼痛。没有想到,我的声音露在电视总居然是这样的感觉,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面前的男人显然被眼前的录像画面惊呆了,他忘掉了身后的衣橱,眼睛紧紧盯着电视屏幕,慢慢地走到离电视更进的地方。
    我稍稍缓过点神儿,身出手去轻轻地把敞开的橱门又拉了过来,重新,我又被隐藏在衣橱的黑暗中。
    男人慢慢走近电视,他伸手又揿了下摄像机,显然是想看前面没有看到的部分。
    录像重新开始播放,屏幕上是一个美丽女人的身体,我在屏幕上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满屏幕都是我修长笔直的腿,还有丰满的rǔ房,电视离我有些远,不是很清楚,我暗自祈祷那个摄像机千万不要有精确的时间设置,否则,这个男人立马会意识到这个录像正是一分钟之前拍摄的,如果他可以寻找,那我肯定是要穿帮了。
    男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他向后退了两步,坐到了电视前面的床上,然后又倒退着爬到床头的位置靠在枕头上坐下来,眼睛却一直盯着屏幕。
    屏幕上的我正在把那条四角裤的一角塞到两腿之间。隔着百叶橱门,我看到面前的男人开始发生变化,紧身的三角裤被高高地顶了起来。
    突然,这个男人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但是他并没有朝我这边来,而是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呵呵,这是个害羞的骚男人。
    拉上窗帘后,三角裤又爬上床,双膝跪在白色的床单上,一把就把那条简直要被撑破的三角裤拉了下来,他的ròu棒高高地耸起着,对着电视屏幕上的我。
    我心里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好笑,这个男人,一开始是白衬衫,后来成了三角裤,现在已经变成了裸体男,而我,则从一个电梯里的服务员,成了一个躲在衣柜里,光着身体的采花女盗。
    裸体男在离我一米远的床上,两只手握着自己高昂的ròu棒,前后撮动着,他的屁股饱满而结实,随着手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运动着,哦,my god,我心里感叹,多么美的男人身体啊。这样的男人,难道身边会缺女人吗,为什么也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呢。
    这个男人好象渐渐地失去了控制,我听到了他重重的喘息声,他平实的xiōng肌在灯光下油油发亮,上下起伏,我突然想,如果这时我突然从衣柜中出来,会不会吓到这个害羞的男人。
    邻近高氵朝的男人,是非常脆弱的一种动物。在这时,你可以轻易地把利刃架到他的脖颈上。高氵朝来临前的瞬间,如果你让一个男人去选择逃生的机会或者完成这转瞬即到的高氵朝,我觉得,9成的男人仍然会选择高氵朝。这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
    这种想法,让身处危檐的我得到一点点安全的感觉,至少我的身体恢复了知觉。我突然意识到,此时我的两腿之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来自于刚才的紧张还是现在手yín裸男对我的刺激,在我的性幻想里,一直都有一幕挥之不去,那就是,我总是希望有很多男人在裸体的我面前不能自己,但却没有来Cāo我的机会,就只好看着我的身体打手枪,而现在,这个梦就在眼前实现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原来一个男人手yín时也要这么费劲。看着面前的他,我的手也不由放到了我的下面,我顺手从头顶的衣架上扯下一条领带,按在我湿润的下体,我的手似乎在随着面前他的动作来回摩擦,我身体内的欲望,象一条寻找出路的蛇,在寻找着与面前这个陌生男人契合在一起的节奏。
    电视上的我开始用剃刀一点点剃去yīn毛,床上的男人看到这里,向前爬了两步,接下来他的动作让我感觉兴奋不已,他捡起我洒落在床边的yīn毛,放到鼻尖嗅着,而他的身体则爬在床上,他的另一只手,拉过来一直枕头,放在了他的小腹下,他翘翘的屁股一下一下按压在腰下的枕头上,而眼睛依然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我。
    看着他的动作,我愈加地兴奋起来,我感到高氵朝已经到了触手可及的地方。
    正在这时,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是电视里的录像结束了。
    男人爬起来,去前后搜索着录像带上的内容,却再也找不出新的东西。我的两腿之间,如同着了火一般。这仿佛一台正高速运转的赛车,突然就被关闭了引擎,实在是难受得很。衣橱中的我却不敢轻举妄动,我停止了手的动作,两腿之间的肌肉下意识地夹紧着,连脚趾也忍不住不停地扭动,离高氵朝,其实就差了那么一步。
    那男人显然也很郁闷,他在房间中来回走动着,那根棍棍来回摆来摆去。呵呵,这离白天电梯里见到的那个白衬衫男人已经很远很远了,欲望,能够改变人的一切。
    光着身体的男人终于安静下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床头,位置正好对着我。我看到他的小jj一点点软了下去,我知道这段奇遇就要告一段落了。但是,我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接下来,这个男人恐怕又要想起面前这个衣橱了,到时候不是三角裤面对光光的我,而是光光的他要来面对裸体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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