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陈菲儿没想到欲姐姐会提出这个要求,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想象着被子弹扫射xiōng部的情景,感觉自己的rǔ头都兴奋得挺立起来了。欲姐姐看着她的表情,调
笑道:「骚丫头,这么兴奋!我要开枪了?」
陈菲儿兴奋地站起来,看着欲姐姐手里的枪,等待着。欲姐姐提起枪,解释
道:「AK47虽是名枪,但有个缺点是连射时枪口上跳得利害,导致精准度差,
姐姐也不是神枪手,所以,只能近一点朝你开枪了。」
陈菲儿站了起来,挺了挺xiōng,笑眯眯地说:「来吧!把菲儿的nǎi子打烂。」
欲姐姐端起枪,轻声说了句:「对了,我叫欲姐姐,是欲望的欲,不是你想
的那个玉字。」说完,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一连串枪声响起,陈菲儿感到xiōng部受到一股很大的力量推
过来,一阵炙热的感觉从xiōng口传开来,她刚刚来得及低头看一眼血花飞溅的rǔ房,
就眼前一黑……
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电脑前的靠椅上,下身依然湿漉漉的,再看xiōng部,
好好的,一点损伤都没有。她回想着刚才的梦,想着欲姐姐说的她即将被爸爸虐
杀,又兴奋了起来。继续在网上搜索了狼心隽永的几篇作品来看。
知道这就是爸爸后,陈菲儿开始以另一种眼光来看这几部作品,这才感受到,
父亲在作品中都把自己当作了处理对象,用了很多种方式来虐杀作品中的女主角,
充分发挥了一个施虐男的想象力。原来父亲早就在幻想中对自己下手啊!陈菲儿
又是高兴又是感动。
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父亲陈隽还没有回来,陈菲儿打了父亲的电话,陈隽
在电话里说有点事,要晚点回来。因为是暑假期间,不用上学,陈菲儿做好了饭
菜后在电脑前上网等着父亲。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请问是陈菲儿吗?」
「是我」
「我是市立医院肿瘤科的主治大夫。」
「哦!」什么事啊?陈菲儿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家电话的。
「陈隽是你父亲吧?」
「是!」怎么跟爸爸有关?
「有个事,我得告诉你一下,就是,你父亲陈隽,得了淋巴癌。」
「什么?」陈菲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很遗憾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个消息,其实你父亲自己也知道,今天上午他来
拿了最终复查结果。我们担心他一个人承受不了这个结果,发生意外,所以从他
填写的体检资料上查到你家的电话。他也跟我们说过,家里只有你一个女儿,没
有其他家人了。」
陈菲儿怔怔地听着这个大夫在电话里说着,一时忘了说话,愣了一会儿才说:
「你说我爸爸的是什么病?」
「淋巴癌。而且,已经进入晚期,据我们估计,你爸爸可能最多还有一年的
时间,当然如果注意保养,积极治疗……」
陈菲儿开始走神,医生后面说的话她几乎没去听,直到对方最后说:「好了,
我们要给家属交代的就这些,还有什么是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他说了一个
手机号。
陈菲儿记下了医生的手机号,对方挂了电话。
怪不得这段时间父亲经常晚归,怪不得父亲最近体力好像原来越差,干那个
事时总是力不从心。
陈菲儿坐在电脑前,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父亲才
六十岁,怎么就……
正在这时,陈隽开门进来了。陈菲儿赶紧抹干净眼泪,起来迎接父亲,把做
好的饭菜摆好。陈隽没有像以往那样多说话,父女俩心照不宣地吃了饭。
洗过碗,陈菲儿径直走进卧室,上了一晚夜班的父亲吃过饭后照例在补觉。
陈菲儿走过去,上了床,躺在父亲身边,伸手搂住了父亲。陈隽翻过身看着女儿,
笑问:「怎么?昨晚没睡?」
陈菲儿将头埋进父亲怀里,哽咽着说:「爸!我都知道了,刚才市立医院打
来电话,都告诉我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陈隽叹了一口气,依然笑着说:「怎么?很难过?爸爸认命了,活了六十岁,
虽然不算长寿,但我很知足了,有你这么个漂亮的女儿陪着爸爸……爸爸不在了
之后,你要找个爱你的男孩,成个家……」
陈菲儿忽然想到欲姐姐的话,原来「很快就有一个机会」就是这个机会。难
怪欲姐姐还说也许会让她难过。想到这里,她似乎心里的闷气疏散了很多。
「爸!我有个想法,你一定要答应我。」她将身体贴在父亲身上,轻声说。
「什么想法呀?又喜欢的男孩了?」陈隽打趣道。
陈菲儿没有像以往那样娇嗔,而是很正经地说:「爸爸现在是这样了。我心
里只有一个爸爸,所以,我想……跟爸爸一起走……」
「你说什么?」陈隽一惊,追问。
「爸爸不在了,我也要追随爸爸而去。」
「娇娇!你说什么呢?怎么乱说话?」
「爸!这是我想好了的,不是乱说,爸爸如果不在了,我一个人在这世上也
没意思。」
陈隽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身体,耐心地说道:「娇娇!你是我的女儿,同时,
也是我的小娇妻,爸爸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最关心的人就是你。爸爸要你好
好的,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活下去,活上一百岁。」
「我不要!爸爸既然说我是小娇妻,丈夫走了,做妻子的就该跟着去。」陈
菲儿使起小性子。
「真是什么屁道理?」陈隽不知是该气还是该乐。
陈菲儿却开始脱下身上本就不多的睡衣睡裤,直到一丝不挂。美妙的胴体顿
时又呈现在父亲眼前。脱光后,她用撒娇的口吻说:「爸!我都想好了,你看,
我这么漂亮的身体,这身美肉,爸爸就没有想过要吃掉我吗?」
「你说什么?」
「爸!古人尝尝对花感叹,望月伤怀,因为鲜花再漂亮也会凋谢,明月再圆
满也会亏损。我不想这副什么慢慢变老变难看,现在正是我最漂亮的时候,不如,
让爸爸吃掉我,给爸爸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咱们父女来世好好做夫妻。」
说到这里,身体紧贴在父亲身上的陈菲儿感到父亲下身那根ròu棒动了动,知
道激起了父亲的欲望。于是继续说:「我的身体只给爸爸,爸爸想怎么玩都可以,
娇娇都感到高兴,其他人谁都不要想看到我的身体。现在,最圆满的结局就应该
是,爸爸亲手毁掉我这副身体,吃了女儿,让女儿葬在爸爸肚子里,这才是女儿
最好的归宿。」
「娇娇!你都在说些什么?」
「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过要虐杀我吧?」
「虐杀你?你怎么越说越没谱了?」陈隽嘴里这样说,下面的yīnjīng却已经直
了起来,这是近年来少有的,他那根**巴已经很少这么硬了。
陈菲儿自然感到了父亲下身的变化,狡黠地一笑:「爸!我该叫你爸爸呢还
是叫你狼性隽永老师啊?」
「你说什么?」陈隽这会儿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
「你写的那几篇我都看了,写得挺好嘛,又是乱伦又是虐杀,还都是父
女恋。爸爸还不承认想要吃掉女儿?」
陈隽这下真是无话可说了。陈菲儿见状心里暗喜,娇柔的身体在父亲怀里扭
动着,真诚地说:「吃掉女儿,咱们父女就永远在一起了,来世,我们不要做正
常的夫妻,还做一家人,然后再乱伦,好吗?」
陈隽搂着女儿赤裸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着,感受着女儿光滑的肉
体上起伏的曲线。
「你真的愿意让爸爸……吃掉?」陈隽的手这时轻捻着女儿的rǔ头。
「女儿就喜欢给爸爸这样的人糟蹋,世界上有一种天鹅,就是想给癞蛤蟆吃
掉,那种强烈的反差才能带给天鹅最大的享受和刺激。」
「癞蛤蟆」和「天鹅」的说法是父女俩欢爱时喜欢用的调笑词,陈隽自称癞
蛤蟆,说陈菲儿是天鹅。陈菲儿却说这样让她感到兴奋刺激。她就喜欢给癞蛤蟆
糟蹋。
「娇娇!我的好娇娇!」陈隽感动地呼唤着女儿的rǔ名,陈菲儿却已经帮父
亲脱光了衣服。陈隽的**巴早已直直地指向女儿的yīn部,陈菲儿知道父亲体力不
行了,一个翻身爬到父亲身上,握住父亲的**巴,往自己张开的大腿中间套了进
去。
父女二人不紧不慢地肏着Bī。陈菲儿一边运动着身体,一边不时地低下头跟
父亲亲吻着。父亲总算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愿意吃掉自己了。她很幸福,很高兴,
用自己紧窄的yīn道欢快地套弄着父亲的yīnjīng。
父女俩定下宰杀的计划后,就开始了准备工作,因为陈菲儿知道,重病在身
的父亲身体会逐渐衰弱下去,如果不早点实施这个计划,等到病情加重再来动手,
可能就会体力不支。
其实要准备的器具不多,就是几把宰刀和一口大锅。然后,父女俩用多年的
积蓄外出旅行了一次,游览了一边祖国的名山大川,一路上,这对在外人看来父
女不像父女,情人不像情人,美女与丑男的组合吸引了不少诧异的目光,但陈菲
儿不理睬那些好奇的目光,旁若无人地像情人那样挽起父亲的胳膊一路相拥而行。
一个月后,这对情人父女回到了家。定好的日子到了,父女二人都很兴奋。
此时,他们已经心意相通,陈隽不再为将要宰杀女儿而不安内疚,陈菲儿更是欣
喜地迎来了这个盼望已久的日子。
由陈隽牵着手,陈菲儿来到了家里专门腾出来的屠宰房,那口大锅放上水插
上电,大锅不远处就是一个宽大柔软的案板。陈菲儿早已脱得精光,当然,陈隽
也没穿衣服。他再次审视着女儿完美无瑕的身体,虽然经常被他用皮鞭摧残,但
依然靓丽迷人。
「怕吗?」陈隽问女儿。
「怎么会怕?我就盼着这一天呢!爸!好好折磨我,不要太快弄死我。」陈
菲儿娇媚地说,即将遭受宰杀的兴奋使得她愈发地美丽了。
陈隽看着女儿欢快地躺在案板上,yīn户上已经是yín液泛滥了,相信女儿确实
是天生的受虐欲女,不由得又是兴奋又是感动,世上有几个父亲能得到亲生女儿
的身体,并最终宰杀吃掉亲生女儿呢?他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娇娇!先下来,爸爸想先在你这儿捅一刀。」他指了指女儿rǔ房下面。
陈菲儿看了看父亲,还是依言从案板上下来,她现在是父亲的肉畜,一切都
挺父亲的。但还是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可别一下把我捅死了,我还想慢慢感
受爸爸宰杀我的痛苦呢。」
陈隽看着女儿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光洁肉体,说:「我一直想着一刀捅穿你身
体是怎么一副景象,现在可以试试了,放心,骚女儿,爸爸不会捅死你的。」
陈菲儿面对着父亲,俏生生地跪了下来,看着父亲手中握着的长刀,轻声说:
「来吧!捅穿我。」
陈隽却走到女儿身后,握住手中的长刀,对准女儿后背两片扇骨下面的中间
位置,刀尖触碰到陈菲儿肌肤的时候,她微微抖动了一下,冷冰冰的刀刃跟温热
的肌肤接触,确实带给她奇妙的兴奋。
「捅进来吧,爸爸。」
陈隽双手用力,刀尖就刺进了陈菲儿的身体,陈菲儿咬牙忍着不叫出声来,
身体向后配合着爸爸。刀刃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细腻柔美的身体跟冰凉的刀刃
连在一起,形成一幅奇怪而诱人的画面。陈菲儿低头看着自己xiōng前,感受着利刃
在身体里慢慢地穿行。
原来爸爸喜欢这样啊!真好。她想着。
她能感受到,体内的利刃在往前捅,终于,「扑!」地一声,刀尖从她两rǔ
下方冒了出来。继续向前行。
她回过头看着父亲,轻轻一笑:「真好!残杀美女第一刀。爸!女儿被你捅
穿了,终于被捅穿了!」她语气里透着兴奋和快感,看着从自己向前捅出来的血
红刀刃,下身的春水忍不住顺着大腿直往下淌。
此时陈隽也是yín性大发,将长刀从女儿身体里慢慢又抽了出来,然后抱起女
儿,放在案板上。
「娇娇!这一刀不致命,爸爸这就要好好割你的肉了。」
陈菲儿更是兴奋莫名,虽然前xiōng后背都是鲜血淋漓,但还是羞得红晕上脸,
娇媚地说:「女儿这身肉,任凭爸爸割下来,娇娇好高兴啊!」
陈隽低头亲了女儿一下,轻声说:「为了Cāo作方便,我还是把你绑起来,好
吗?」
陈菲儿点点头,她还真不敢保证不会挣扎,那是身体遭受痛苦后的本能反应,
为了让爸爸好好地蹂躏自己的身体,还是绑起来比较好。她也可以感受那种无法
挣扎只能承受的无奈快感。
案板的四个角上都安装了手铐,是照着陈菲儿的身体量身定做的,所以当四
个手铐一铐上,陈菲儿就正好成了一个「大」字。双臂成「一」字,两腿八字大
分,将rǔ房和yīn部都充分地展露出来。
陈隽抚弄了一下女儿的身体,爱怜地看着即将成为自己口中肉的女儿,千言
万语,竟不知说什么好。
「娇娇!委屈你了!让爸爸糟蹋了你的身体,现在,又要吃你的肉。」
陈菲儿嫣然一笑,娇美无限:「爸!怎么这么说?女儿很高兴很幸福呢。我
早就盼着这一天,只希望爸爸多折磨一下我的身体,让我多感受一下被摧残的痛
苦,这才是我们女人天生的归宿。我只盼望,来世还被爸爸宰杀。」
陈隽低头吮吸了一会儿女儿的香舌。父女俩的嘴唇终于分开后,陈隽低声问:
「你想爸爸先捅哪儿?」
陈菲儿有些害羞,但还是说了出来:「女儿的yīn道现在痒得利害,就先捅那
儿吧。」
陈隽其实也有此意,闻言转头看了看女儿的yīn户,果然yín水冒个不住。他从
买来的几把刀子中挑了一把短一点的,将刀尖对准了女儿的yīn唇,这时他看到那
两片鲜红的肉居然抽搐了几下,春水再次淌了出来,可见陈菲儿也很兴奋。他腕
部用力,将抵在女儿yīn唇上的刀子慢慢捅了进去。
「嗯!」陈菲儿一声轻哼,yīn道本能地夹紧了捅进来的刀刃,女人最隐秘最
敏感的部位,现在被捅进了一把冰冷的刀子,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残虐,多好!
捅烂我的骚Bī!陈菲儿心里在喊。她能感到刀刃捅进了自己的子宫,热热的
鲜血和控制不住的yín液从yīn道中不住地涌出来。
陈隽被这凄艳的一幕刺激得非常亢奋。他本想把刀子往上一挑,但想想还是
算了,要把女儿的yīn户完整地保留下来。他让那把刀子就这样插在女儿yīn道里,
陈菲儿痛得秀眉紧蹙,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兴奋的感觉又让她娇媚无限。
陈隽又挑了一把刀子,对准了女儿刚才被捅穿的那个血窟窿。
「我要剖开你的肚子了!」
「嗯!来吧,我也想看看我肚子里是什么样子呢。」
陈隽将刀尖慢慢插进血窟窿,陈菲儿咬牙蹙眉忍受着剧痛,努力冲父亲笑一
笑,示意他动手。陈隽慢慢向女儿的下身移动刀子,平坦光洁的小腹随着锋利的
刀刃移动,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接着就向两边分开了,陈菲儿用力抬起头,
看着自己逐渐分开的小腹。
「痛吗?」
陈菲儿轻轻一笑:「这会儿反而没有刚才疼了。感觉很好。」
陈隽伸手到女儿的小腹内,理弄着肚子里的脏腑和肠子,刚刚剖开的小腹还
在冒出淡淡的热气,发出一股奇异的香气,这是陈菲儿特有的体香,没想到划开
肚子后这股香味更浓郁了。
「内脏就不要了。」陈隽说,开始将女儿体内的内脏慢慢剥离掏了出来。他
不懂医,也不太清楚人体内部的各个器官。很快,陈菲儿下腹就空空荡荡了。因
为没有伤及心脏,所以陈菲儿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依然保持着生命力。她知道
父亲已经掏空了自己小腹内的东西,空荡荡凉悠悠的感觉让她从迷离中又清醒了
几分。
「爸!」她轻声说,「爸爸牙齿不如以前了,就算把女儿大卸八块,咬起来
还是费力的,不如把我剁碎……剁碎……吃肉丸子……」
陈隽心里一阵感伤,女儿在最后时刻还是在为他着想,如此乖巧的小娇妻女
儿,竟让自己这个丑汉得到了,也不知自己修了几辈子才得到这份痴爱。看着伤
痕累累的女儿,再次抚弄着她依然挺拔的rǔ房,陈隽悲喜交集,要不是自己得了
这么个病,父女俩应该还可以有更多的幸福生活的。
但是,尽管他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欲望,但他还是感到心底有个声音在说:
「你不就是盼着能虐杀这么漂亮骚浪的女儿吗?」
他抚弄着女儿的rǔ房,低头吻了一下女儿苍白的嘴唇,轻声说:「娇娇!苦
了你了。爸爸先割断你的喉咙,你就少受点痛苦。」
「不!」陈菲儿轻轻摇了摇头,「女儿还没感受够呢,不要让我这么快死去,
多折磨一下我……割个……割个……零零碎……」她努力给了父亲一个调皮的笑。
陈隽再次吻了吻女儿,调笑说:「真是个骚丫头,那爸爸这就一刀一刀地割
烂你。」继而又沉吟道:「先割哪儿呢?」
陈菲儿也调皮地说:「当然是先对nǎi子和骚Bī下手,你们男人,就喜欢摧残
女人的这两个地方……不过……女儿也喜欢……」
「那爸爸就先对nǎi子下手了?」
陈菲儿用力挺了挺xiōng,等待着父亲的刀子。陈隽把刀子平贴着右rǔ房边缘刺
了进去,陈菲儿做了一个深呼吸,咬牙忍受着有一阵剧痛,同时这种剧痛也带给
她无限的快感,那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她沉醉其中,
体味着这份极致的高氵朝。
陈隽不是外科大夫,手法比较笨拙,他尽量平滑地围着女儿的右rǔ转了一圈,
随着陈菲儿一声轻哼,她的右rǔ被割离了身体,陈隽两手端着女儿的右rǔ,轻轻
从她身体上提了起来,鲜血大量从陈菲儿xiōng口涌出来。陈隽端着鲜血淋漓的右rǔ,
放进了已经烧开的锅里。
「该割这个了,忍着点。」陈隽安慰女儿。
陈菲儿痛得满头大汗,但还是冲父亲笑了笑:「爸爸好厉害,割得女儿好痛
好舒服!」
陈隽忽然动了邪念,刀尖抵在女儿左rǔ上,冲她邪邪地一笑。陈菲儿知道父
亲的想法,也笑了笑:「来吧!捅烂我的nǎi子。」
陈隽采用了一个不会外科手术的普通人所能采用的笨拙方法,将手中的尖刀
刺入陈菲儿挺拔的左rǔ,然后往下一划拉,陈菲儿美丽的左rǔ顿时呈现一道裂口。
「啊!划烂我!」陈菲儿痛得一声欢叫。
陈隽握着尖刀在女儿的左rǔ上胡乱地划拉着,将陈菲儿挺拔圆润的rǔ房划得
四分五裂,陈菲儿长声呻吟着,摆动着脑袋,痛苦和快感袭击者她残破的身体,
带给她临终的极致快乐。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中昏了过去。
迷糊中仿佛处于一个白色洁净的世界,远处一个绿衣仙子般的女郎在冲她微
笑招手,那是欲姐姐吧?
下身怎么这么痛?
陈菲儿睁开眼睛,回到眼前的真实世界,父亲正在自己身体下方干着什么,
她很快明白了,父亲在割她的小可爱。
「爸爸是割来下酒吗?」她想问,但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她感到父亲手中的刀子在自己yīn唇周围划了一圈,接着,下身一凉,她明白
是yīn道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时,她几乎已经对疼痛麻木了。唯一能做的,就是
嘴角绽开一丝笑容,表达着自己对父亲的感激和爱意。她发现连眼睛都无法闭上
了,就那么睁着,但眼前的世界正在变得雪白,渐渐地雪白的光吞没了眼前的其
它东西。
割下女儿的yīn唇后,陈隽明白女儿已经没有了呼吸,这才拿起一把宽刃刀,
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剁向这具曾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的美丽身体……
十个月后一天夜里,陈隽的魂魄也离开了他那已经被癌细胞侵蚀了身体。他
升在空中,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医务人员正在裹起自己,这时一阵香风吹来,他
不由自主地随风而飘,片刻工夫,来到一栋充满未来主义风格的大楼前。
「这儿有点熟悉,我好像来过。」看着这栋有着一副大型玻璃幕墙的大楼,
陈隽想。
站在大楼前,他在玻璃幕墙里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子,英俊而潇洒,他很
快回忆起来,继而不知该是吃惊还是高兴,那不是年轻时的自己吗?还没有毁容
以前的自己,也算是个大帅哥的。
「爸爸!」随着一声熟悉叫喊,大楼门口出现一个靓丽的身影,那正是女儿
陈菲儿,她还是以前那副娇俏可爱的模样。
「爸!欢迎来到幽冥世界的快乐至死区域。我们又见面了,走,我带你去进
去。」
陈隽被陈菲儿牵着手走进去,大厅里穿行的人们隐约还能听到陈菲儿的声音:
「现在,我还可以叫你爸,等到我们下一次转世,就看谁先投胎了,咱们不一定
还是父女,不过,一定还会是一家人,我还会跟你乱伦,让你虐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