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10鲜币)奇怪的符号白虎挺直身子走到柳鹤冥身前,脸色突然沈了下来,“里面很黑,手电很快就会没电,所以我们还是,用这个比较好。”
他把两根半米长的木棍扔到了地上,“刚才我进里面正好捡到的,你带火没有。”
柳鹤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把两个火把都点燃後将其中一个交给了白虎,相互对视了一眼後,白虎指了指从左边数的第五个门洞,两人一前一後走了进去。
他们两人的身高都超过了一米八,而这条隧道只有一米七几的样子,所以不得不微微弓起身子。
隧道里很黑,火光能照亮的范围也有限,白虎进来的时候就捡了一块石头,每走十几米就会停下来在旁边的墙上并排著划下三个竖道子做记号。
“用不著把记号做的这麽勤吧,又没有遇到岔路口,在出口的时候做一个就好。”柳鹤冥把火把凑到白虎刚做过记号的那块地方,弯著身子仔细看了看,然後就听白虎说,“仔细点总没有坏处。”
又走了大约一百米的距离,两个人走出隧道,正如料想中的一样,他们又站在了一片十米平米的地面上,周围还是门洞,只是这回的门洞没有刚才的说,加上他们刚走出来的那个,一共是四个,而且正好位於东南西北。
“这回该走哪个?”柳鹤冥晃了晃火把,轻蹙的眉头征求白虎的意见。
“刚才就是我做的决定,这回你来吧。”
柳鹤冥沈思了一阵,然後指著正前方的一个门洞,“就这个吧!”
“好。”
这回柳鹤冥率先走了进去,白虎在入口停下,蹲下身子在墙壁下端找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画了一个三角形,这才跑了几步追上了前面的人。
之後,他们不断重复著这些步骤,只是白虎在每一个洞口所做的记号都有所不同,终於,当他们再次走出隧道的时候,发现他们又回到了起点。
柳鹤冥有些头疼的看著那些让人发昏的黑洞,突然冲拳狠狠的朝石壁砸去。
“你干什麽?”白虎冲上前抓住柳鹤冥的手臂,眼看著鲜血瞬间从指缝间涌了出来,又气又急的说,“你疯了,拿自己发什麽脾气,冷静一点。”
柳鹤冥闻声,深深的喘息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烦躁的慢慢平静下来。
“我真没用。”
白虎看了他一眼,然後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了一团纱布快速的将柳鹤冥血流如注的手包扎好,然後举著火把又将每个洞口都仔细研究了一遍,说,“我觉得,当初建造这座迷宫的人,一定会留下某些东西用来指明那唯一条正确的路,只是,我们需要花些时间来寻找。”
“某些东西?”柳鹤冥的视线从那只被包裹著纱布的手上转移到白虎身上,“你为什麽这麽断定那个建造迷宫的人一定会留下?”
“你有没有注意到,每个门洞的右下角都画著一些奇怪的图案,我也是在做记号的时候才偶然发现的,你扭过头来看一下。”
柳鹤冥见白虎绕过自己走到了旁边的一个门洞前,蹲下身子用手指给他,“看,就是这个东西,想这个奇怪的形状还有许多,假如我们要是能参透这图形的奥妙,那个玉我们很快就能找到。”
果然,那里真的有些奇怪的图形,有横有竖有圈有叉,一时也看不出是什麽东西,柳鹤冥站起身,仔细的将每个门洞右下角的图形看了个遍,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你看出这些是什麽东西了吗?”柳鹤冥问白虎,白虎闻声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觉得这些图形像是一些很古老的字符。”
“字符?”柳鹤冥又仔细看了看。
白虎说著从背包里掏出了纸和笔,把每个门洞上的图形都一笔一笔的画上,画完之後拍了拍柳鹤冥的肩膀,“我们先回去吧,等查一查这些符号究竟代表什麽,然後再来,就不会走冤枉路了。”
柳鹤冥同意了白虎的意见,沿著原路返回了。
回到家之後,已经快天亮了,白虎拉开房门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然後休息了一下,就朝吃饭的房间走去。
到了那里的时候,柳鹤冥已经坐在那里了,他和朱雀对视了一眼後,也绕到桌子旁坐下。
还是和平常一样,所有人吃的都很安静,只有柳鹤冥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著,小麒没吃两口就开始一个人在一边玩起来。
夕亚静静的用勺子舀著碗里的粥,也不夹菜,只是机械的喝著。
朱雀就坐在白虎的身边,吃饭的时候偶尔瞧了他一眼,马上就看出了他眼底的疲惫,心想估计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
吃完了早饭,夕亚来到柳鹤冥的房前,在门口犹豫了很久,还是叩响了门。
“进来。”
听到柳鹤冥的声音,夕亚才将门拉开了一小条门缝,透过门缝,她看到柳鹤冥正背对著她,低著头似乎在看什麽。
“药放下吧,我一会儿就喝。”
药?夕亚听的莫名其妙,难道他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吗?
“那、那个、我──”
柳鹤冥一听声音不对,瞬间挺直了腰板,刷的从地上跳了起来,转过身子,有些惊慌的将那张画满了符号的白虎藏到了身後。
“夕亚,你怎麽来了?”
夕亚也看到了他故意将什麽东西藏到了身後,虽然心里怀疑,但更让她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背上的伤。
“哦,我是想来问问你的伤好些了没有。”她说完这句停了停,然後将视线微微撇开,“刚才,你说药──”
“哦,没事,刚才我吩咐下人帮我熬一付药调养调养,没大事,呃,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坐。”
柳鹤冥将那张纸仓促的塞进了口袋中,然後两三步跨到她面前拉著她在坐在地上的软垫上。
“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我不渴。”
“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嗯!”夕亚点了点头,脑子里不知怎麽又出现了刚才柳鹤冥极力隐藏的那张白纸。
(11鲜币)前世记忆
另一边,谢腾的腿伤基本上已经痊愈,毒蛇带他回到了伊藤家。
进门的时候,伊藤信也正坐在软垫上喝茶,见有人进来,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坐吧!”
毒蛇微微颔首,关好门在门外守著。
谢腾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看著自己面前的那盏茶,是清清沥沥的淡绿色,还腾著热气,显然是算准了时间刚沏的,他也不拘谨,像是到了自己家似地,端起茶来就喝了一口,喝完之後,表情依旧没什麽变化。
又过了一会,他才慢悠悠的问,“你找我有事?”
伊藤信也将一张纸推到了谢腾面前,那张纸上,画著各种奇奇怪怪的符号,谢腾粗略的看了一眼,“你找我来,就是要我看这个东西?”
“不然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干什麽的,这张纸上画著的符号看似凌乱,但实则不然,若是能参透其中奥妙,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告诉我上面那些符号代表什麽?”
谢腾拿起纸,一会横过来,一会又把纸竖过去,看了半天,然後又轻轻的将它放在桌上,
“你太高估我的实力了,这麽奇怪的符号,我怎麽会看的明白。”
“你当然知道,因为创造这些符号的人,就是你自己,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你的前世,谢腾,我已经调查过你了,其实,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来自於遥远的上古时代,不仅仅是你,还有你的那几个朋友,都是上古神兽,白虎,玄武,朱雀,但是有点奇怪的是,唯独少了青龙。”
“哦?”谢腾有些惊异的看著他,“伊藤大人调查的倒是清楚,只不过,前世什麽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伊藤信也不屑的笑道:“老实说,当时我父亲抓你的时候,我还有些搞不明白他为什麽要你这个和我们伊藤家既无怨又无仇还来路不明的家夥,父亲去世前曾经很吃力的张嘴告诉我要我不要杀你,我问他为什麽,可他还没有回答就咽气了。”
谢腾又举杯喝了一口茶,细细的听著。
“我本打算杀了你,但却始终放不下父亲临终前的那句话,於是就把你给留下了,我想,父亲说这话肯定有他的道理,於是我就仔细对你进行了一番研究,最终发现了你身上的那朵花,查过古书之後,才知晓那花的名字叫做红莲,这种红莲,只有上古神兽腾蛇身上才会有,当时看到时,我还有点不相信,上古的伸手为什麽会突然来到这里,而且还弱的连个蚂蚁都不如,但後来我却清楚了,你们这些异世界的人来到这里後,神力便起不了作用了,几乎和正常人没什麽区别。
“没想到你居然知道的这麽多,那你现在说说,前世又是怎麽一回事?”
“你看吧,这个是我从父亲的遗物中找到的一卷手札。”伊藤信也从软垫旁拿出了一卷看似很古老的古札,递到了谢腾面前,“根据里面的记载,建造那座巨型地宫的人身上也有和你身上一模一样的图案,所以,我觉得你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巧合,而是事先被某人设计好的。”
“你说某人?”谢腾一边慢慢打开手札,由上到下一列一列的看,一边问。
“那个某人,就是我已经过世的父亲,我记得,在你还没有出现的时候,父亲曾经有一段时间的行为非常古怪,经常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叮叮当当的总是摆弄著一些破烂的瓶罐子,还让他的亲信去深山里找来了各种各样的毒虫,取之血用来熬制,当时我觉得奇怪,也问过他弄这些东西做来干什麽,但他却置若罔闻,依旧自顾自的摆弄著,现在看来,应该在做某种法式,为了把你召唤过来。”
“你早就知道这些了?”谢腾看完了手札,重新卷好放在了桌上。
“早些时候只是零零碎碎的知道一些,我也是最近一些日子才将那些零碎的东西串起来想明白的。”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说这些符号是我前世画的,可我对於我的前世,已经什麽都记不得了,虽然我也很想帮你,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伊藤信也站了起来,抖了抖衣袖,很自信的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会想起来的,我保证,你肯定会──什麽都想起来的。”
“是吗?你有办法让我想起前世的记忆?”谢腾惊讶的抬头看著他,“我还以为,我从来就没有什麽前世的。”
“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件东西。”伊藤信也朝里面走去,拉开门,然後进去,里面还是一个房间,大约一二十平米的样子,没有家具,空空旷旷的,只有头顶上吊了一盏灯,这里较外面要冷些,而且还弥漫著一股非常奇特的气味,说香也不香,说臭又不臭,怪怪的。
谢腾跟在他身後,看著他走到右边角落处,蹲下身子,掀开了地上的一块地板,然後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长盒子,打开後,从中取出一把剑,转身拿给谢腾看。
“这把剑名叫草雉剑,是日本流传的三大神器之一,剩下的两个神器分别是八咫镜和八阪琼曲玉,传说凡是能得到这三件神器的人,就能够得到强大的力量,统治整个世界,我伊藤家现今只有这把剑,其他的两件,一件是在柳鹤家,还有一件,就被藏在皇宫中的那座地宫里,而刚才给你看的那些符号就是从那座地宫里抄画来的。”
谢腾接过剑,仔细的看著上面的花纹,样子很古老,翻来覆去看了几眼,然後问,“你是想集齐著三件神器,然後统治世界?”
伊藤信也不置可否,这种沈默在谢腾看来显然就是默认了。
“为什麽给我看这种东西?”谢腾接著问。
“因为它可以帮助你重拾前世的记忆。”
“你是说这把剑能帮我回想起前世?这把剑,真的有那麽神奇吗?”
“信不信,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谢腾微微皱起了眉头,之後就再也没听到伊藤信也说话了。
沈默的那段时间,谢腾慢慢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异常,先是眼睛有些模糊,而後又是耳朵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大,将外面的声音隔绝开来,再来,就是鼻子失去了嗅觉,嘴巴没了味觉,所有的感官在短时间内失去了所有功能。
怎麽回事?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一个漆黑的空间中,身体虚浮的飘在半空中。
(11鲜币)符号的含义
也弄不清时间过了多久,视觉才慢慢恢复,但是剩下的感官仍旧处於瘫痪状态。
一幅幅画面就好像过电影般在眼前闪过,每一幅画面中,都有著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但是穿著打扮却完全不同,甚至可以称得上的异类。
画面中的自己光裸著上身,下身裹著一条淡灰色的短布,关著脚板,半蹲在一块约有二米左右高的巨石前,一手拿著一根长钉,另一手拿著一个铁锤,在石面上叮叮当当的打凿著。
顿时,眼前又出现一张画面,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大了好几倍,石头上所凿刻的东西也看的更加清楚。
那些横横竖竖长短一步的线条,还有时而交织时而分离的圆圈,正和那张纸上所画的图形一模一样。
唔!头在这个时候突然疼了起来,他扶著额头,眼前一黑,等痛楚延缓再一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周围亮起了一圈银色的光芒,那一个个奇怪的图案开始一点点的浮现在半空中,然後围成了一个圆圈。
“喂,醒醒,醒醒?”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很遥远,但却很清晰。
谢腾的眼皮上下动了两下,然後才缓缓的睁开,眼前,是一张美豔却冰冷的脸,他的目光只是在那张脸上扫了一眼,便开始向两边扫去。
这已经不再之前的那个房间中了,而且手里也空空的,刚才手里拿著的那把剑估计已经被收回去了,他动了动身子,一直在旁边照看他的毒蛇也看出了他想做什麽,於是在他起身之前就制止道:“省点力气吧,经过了刚才那麽一遭,别说你这血肉之躯了,就算你是无所畏惧高高在上的神,恐怕也坐不起来,伊藤大人命令我要我这几天照顾你,你有什麽想吃的想喝的或著想做的都告诉我,我会帮你办。”
谢腾这才觉得身体就好像是别人的,稍稍勾一勾手指都觉得疼的要命。
“我怎麽了?”他问。
“你没什麽,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因为你是第一次,通常第一次的反应都是很大,以後习惯了就好,还有,这种反应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一般也就是只有二到三天。”毒蛇边解释边用棉签蘸著水给他湿润有些发干的嘴唇。
“反应?”难道她是在说刚才自己拿过那把剑之後所产生的异常反应?
毒蛇看出了他在想什麽,继续说,“不错,那把剑被称作神器不是没有理由的,每一件神器都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而草雉剑所拥有的力量就是能让凡是碰触它的人想起自己的前世,但是,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一点,那把剑也是会挑选能触碰他的人,要是拿他的人没有一定的力量,那麽就会被反噬,再简单的说,就是会被剑吞噬掉生命,所以,你现在还能活著说话,应该是万幸了。”
万幸?好个万幸。如果自己承受不了那把剑的力量,岂不是就送了命了,那个伊藤信也说是让他恢复前世的记忆,现在看来,简直就是拿他的命在开玩笑。
又过了两三天,等谢腾的身子刚刚有了点起色,伊藤信也又把他叫了过去,让他握著那把剑,然後,周身又变得轻飘飘的,同样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只是这次看的感觉和上次有些不同,他开始觉得那些古怪的符号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上次他盯著那些符号时会有头痛的感觉,而这一次头痛的感觉渐渐减缓。
之後,又是浑身乏力的躺著被毒蛇照顾了两三天。
这样反反复复的大约又经历的四五次,终於在那天晚上,谢腾从熟睡中突然被惊醒,猛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後摸到那张已经被他揉的皱巴巴的白纸,打开灯放在灯光下仔细看了一遍。
所有杂乱无章的符号现在看来变得简单易懂。
那些横竖的线条代表著路径,而那些穿梭在其中的圆圈则代表著门洞,当然,并非每一个符号都代表著正确的路径,也有几个符号是起混淆作用的。
“怎麽样,是不是全部都想起来了吗?”这个时候,伊藤信也突然拉门走了进来,在谢腾身边跪坐下来。
谢特扭头看著他,“你怎麽知道我什麽都想起来了?”
“我估计著时间差不多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伊藤信也从谢腾手中拿过纸,指著左上角的一个符号问,“这个符号是什麽意思?”
“中间的那八个圆圈代表八个门洞,而周围那些横横竖竖的线标代表路径,你仔细看看那些符号,每一个符号所拥有的圆圈数量都一样,大小也不一样,凡是那些圆圈大小不一的符号都是假的,用来混淆思维的,所以见到那些符号就说明此路不通,就要换另一条,而且你看──”
谢腾详详细细的将那些符号说明完毕,已经过了大约半个小时。
“既然什麽都明白了,你这两天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等明天晚上,我就带你去地宫。”
“你要去寻找那最後的一件神器?”谢腾问。
“当然了,否则我也不会花这麽大的功夫。”伊藤信也起身,“你好好休息吧,别试图从这里逃走,你明白它的後果是什麽。”
“我刚才已经说明了那些符号的含义,你完全可以自己去,为什麽非要带上我?”
伊藤笑笑,“有一张活地图为什麽不用,你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叫你。”
谢腾看著他走後,有些苍凉的叹了口气。
这半个月的时间,有些像是做梦,他居然还有前世,真有点可笑,他可是神兽,上古时代的神,想不到,连神都会有前世。
* * * * *
“白虎,伊藤要行动了。”柳鹤冥跑到白虎房中,急匆匆的说。
“什麽?你怎麽知道,他什麽时候行动?”白虎正在研究那些符号,突然听到柳鹤冥的声音,立即转过身看著他。
“我刚才听属下说的,时间就定在明天晚上,而且,我还听到一个消息。”柳鹤冥说道这儿,表情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
白虎也观察到了他表情的变化,心里也琢磨著他接下来要说的东西是好还是坏。
“你知道吗,我听手下说,伊藤信也之所以能解开那些符号的奥妙,是因为他的背後有一个人一直在帮他。”
“有人帮他?是谁?”白虎也来了好奇心。
“这个人,你很熟悉,他就是,谢腾──”
“你说什麽?”白虎震惊的差点从地上跳起来,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变得很大,要不是柳鹤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小声一点,估计白虎还没不会自觉。
(11鲜币)是他?
“你负责?”白虎质疑的看了玄武一眼,直把他看的脸烫的跟起了火似地。
“是啊,我负责,怎麽了,有问题吗?”
“好了好了,玄武,你少说两句,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朱雀在一旁劝。
柳鹤冥一直在旁边看著,说实话,刚才听夕亚说的那番话,他心里很不舒服,一阵阵的泛酸,本以为他们两个人离开,会让她忘记他,使自己有机可趁,可现在看来,可能是适得其反了,在她的心里,估计永远都不会腾出一个位置给自己了。
“白虎,就让她去吧。”柳鹤冥也跟著说了一句。
白虎又想了想,“那好吧,但是一切都要听我的,只要是我认为有危险的事情,我会让朱雀和玄武立即带你离开,只要你答应我到时候乖乖的走,我就让你去。”
“嗯,我听你的,我什麽都听不得,只要你让我去。”夕亚马上点头。
“好,阿冥,你在前面带路。”白虎下了最後的指令,同时给朱雀使了个眼色,要他们在後面跟著。
到了皇宫,踏著夜色再一次进入了尖塔。
那里一切如旧,似乎自他们走後就再没人来过,难道是伊藤信也那家夥还没来,柳鹤冥想著,朝白虎看了一眼,正准备低声问他要不要再等等看,就听到外面嗖的刮过一阵风。
白虎神色一紧,赶忙拉住夕亚的手,压低声音说,“外面好像来人了,我们的先躲起来,至於躲哪里,”他先看了看那道通向地宫的门,然後露出了一个否定的眼神,紧接著又将目光投向那段有些年久失修的楼梯,“我们躲到这楼上去。”
柳鹤冥一听,很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这恐怕不好吧,你看看这楼梯,这麽不结实,万一走到一半塌了怎麽办,且不说会不会受伤,万一那声音把敌人吸引来岂不就前功尽弃了,要我说,我们还不如先进地宫,地宫里那麽多密道,我们先躲进其中一条,然後等著伊藤信也来,那里隧道那麽多,他不可能会那麽快发现我们的。”
白虎侧头看了看夕亚,“不行,那麽做太冒险了,地宫就像个笼子,万一出现意外,我们连半点退路都没有。”
嗖──
又是一阵yīn冷的寒风掠过,吹的所有人都心寒了一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白虎仔细听著外面的动静。
隐隐的,他好像听到了一点脚步声,从声音上来听,不止一个人,至少也有四五个人的样子。
“事不宜迟,你们在下面等著,我先上去看一看,如果没问题的话,你们就跟著上来。”白虎沈了口气,小心的踩上台阶,虽然听上去吱吱呀呀仿佛随时会塌了似地,但是却很稳,直到走完台阶来到二楼的一个小平台後,站了片刻後,觉得没问题,才低声对楼下的人说,“上来把,没问题。”
柳鹤冥想了想白虎的话,觉得也有道理,於是让朱雀他们先上去後,自己才往上走。
刚上去没多一会儿,楼下就传来了一阵骚动,由於柳鹤冥上去的时候张开了结界,所以他们的气息很好的被掩盖了起来。
“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一个声音从楼下传来。
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就让夕亚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柳鹤冥见她嘴唇微微抽动,似乎随时会尖叫出声,赶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是他,是谢腾,刚才那个声音,真的,是他。
柳鹤冥朝白虎看了一眼,虽然光线不好,看不清表情,但还是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那股冷气。
他的表情,应该很难看吧!
“是啊!入口就在那里。”伊藤信也走到了入口前,拨开了上面盖著的稻草,然後拉动机关将地宫的门打开,“哦,我忘了,这地宫就是你建的,你应该比我更熟悉这里才对,进去吧!”
“是熟悉,不过多少有点陌生,毕竟那麽久都没来过这里了。”谢腾说著,头不自觉地转动,顺著楼梯向上慢慢抬起。
伊藤信也看他一直盯著楼梯发呆,有些诧异的问,“怎麽了,一直盯著楼梯看,那里有什麽不对吗?”
闻言,谢腾冷冷一笑,收回目光,“没什麽,就是随便看看而已。”
终於,下面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柳鹤冥才松开了捂著夕亚嘴的那只手,那只手已经湿了一片,他知道,那是眼泪,那是,她的眼泪。
“白虎,我们现在该怎麽办?”朱雀低声问了一句。
“你,玄武还有夕亚留在这里,我和柳鹤冥跟进去。”白虎下著命令。
“白虎──”夕亚急忙的叫了一声,却被白虎冷冽的话语打断,“夕亚,还记得来之前你答应过我什麽吗,只要是我认为危险的事情,就不允许你跟著,而且,刚才虽然没有看到人,但是声音你也听到了,够了,阿冥,我们走。”
朱雀听的出来,白虎在极力稳著声音,他现在一定很愤怒,很失望。
“你们两个人真的可以吗,不用我也跟去?”
“不用了,玄武做事莽撞,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朱雀点头,“我明白了,我会留下来,但你们两个人千万要小心,如果觉得是没把握的事情,绝对不要贸然出手。”他知道白虎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可还是忍不住又嘱咐起来。
“明白了。”白虎说话间柳鹤冥已经站了起来,两人相视了一眼後,便双双下了楼梯,打开暗门进了地宫。
在走下那条冗长的隧道来到第一片空地的时候,突然问白虎,“对了,刚才我就想问了,你说,刚才伊藤信也的那句话是什麽意思啊,什麽叫这座地宫是你建的呀!”
白虎随即皱起了眉头,半晌後,才回答,“我也不清楚。”
柳鹤冥看著眼前那麽多个门洞,“也不知道刚才他们到底走的是那条道,现在听不到一点声音。”
“他们走的是──”白虎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指著正中间的那道门说,“是这一条。”
“你怎麽知道他们走的是这条?”
白虎没有答话,只是径直朝里面走。
柳鹤冥心里嘀咕,想调侃他一句,问他是不是因为心灵感应,但是看白虎现在的脸色,如果说了肯定是找抽,於是自顾自的笑了两声,跟了上去。
(10鲜币)青龙的出现
洞里很黑,白虎和柳鹤冥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选择摸著黑向前走。
柳鹤冥觉得奇怪,上次他们拿著火把,还犹犹豫豫要思考好一阵才要决定往哪里走,而这一次,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他却走的驾轻就熟。
这个白虎,真有两下子。
但是又走了一会,白虎突然停了下来。
黑黑的,柳鹤冥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隐隐觉得是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亏你们能跟到这里,出来吧!”
话音落下,整个山洞突然亮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也才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他们站在一个巨大的圆盘边缘,那个圆盘边缘外侧,写著一圈密密麻麻字符,而且还是红色的,似乎是用血写的,而且还湿湿的,明显是才写好没多久。
然後圆盘的中央,是个用石块堆积起来半圆形石墓,伊藤信也就站在旁边,正一脸yīn险的看著他们。
白虎只是扫了他一眼,就朝站在他身後的谢腾看去。
谢腾的眼神,冷冷冰冰,苍凉的就好像是寸草不生的荒野。
“柳鹤冥,我料定了你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追过来,我是特地在这里等你的,不过,虽然你有本事跟著我们来到这里,但我想,你已经没有机会得到这块宝玉了,因为,我今晚会让你,死在这里。”
柳鹤冥嗤笑了一声,“想要我死?哼,恐怕没那麽容易。”
“容不容易,我们走著瞧。”伊藤信也打了个响指,就见头顶上突然俯冲下来许多黑影,将他们团团的包围了起来。
那些黑影人脸上罩著黑布,身材又高又瘦,有著长长的手臂和腿,却看不出来手和脚在什麽地方那个。
白虎和柳鹤冥背靠著背做出防御的架势,他们没有想到,战斗竟然会来的如此突然。
“杀了他们!”伊藤信也紧接著下了命令。
“等等!”谢腾下一秒就说,然後看向伊藤信也,“要杀他们,也不急於在这个时候,我想还是拿到宝物再说。”
“哦?”伊藤信也冷冰冰的看著谢腾,“怎麽了,对自己的朋友,不忍心下手吗?”
谢腾不置可否,只是侧头看著身旁的石墓,然後用手摸上了那石墓的表面。
由於山洞中潮湿的原因,石墓表面的石缝见长出了小草还有苔藓,摸上去又湿又滑,还冷冷的。
“有一点,我忘记告诉你了,这个地宫建造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宝玉,你刚才也看到了,来时的路上有很多尸骨,那些都是盗取宝玉而未遂的人的,其实,这个地宫的建造并不像想象中的那麽复杂,只是想要拿著宝玉顺利离开这里就不简单了,我当初,哦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我的前世当初设计这座地宫时,就埋下了一个机关,只要有人从这座石墓中得到宝玉的一刹那,这座地宫的入口就会被封死,而且在设计之初,这座地宫就没有设计出口,所以,拿到宝玉的时候,这里就会真的变成一座──坟墓。”
“什麽?”伊藤信也突然拉下了脸,怒视著谢腾,忽而又笑了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好,退一步,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也会拉著你们这些人,为我陪葬。”
紧接著,他就冲那些黑影子大喊,“还不快点动手。”
只是,话音落下去很久,那些黑影子却一动未动,就好像是木头一样定在原地。
“是不是很惊讶,为什麽那些黑影不听你的指挥了吗?”谢腾伸手又打了个响指,就将那些黑影向後退了几步,然後嗖的一下就快速的消失了。
“你?”伊藤信也恶狠狠的瞪著他,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冷笑著说,“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呢,谢腾,我想过你会背叛我,只是我没想到,竟然会是现在,你知道吗,你挑了一个最糟糕的时间。”
“背叛?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条船上的,又怎麽能说是背叛呢?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了对方而已。”
“相互利用?”
“对啊,相互利用,你利用我找到了宝玉,而我利用你,找到了摧毁伊藤家,摧毁你的方法。”
伊藤信也突然皱紧了眉头,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些许的恐惧,“摧毁我的方法,难道,你一直在暗中调查我?”
“不可以吗?只允许你调查我,难道就不允许我调查你了吗?伊藤信也,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了,有些时候,太自以为是了,反而会被某些东西蒙蔽了双眼,让你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对手。”
“是吗?我倒是想听听,你到底想用什麽方法摧毁我呢?”
谢腾突然将唇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沈的说,“你真的很想听吗?”
他顿了顿,又接著说,“你这副皮囊,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吧,其实,你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死了,你的尸骨,就埋在你所居住的那间处所的後院的那棵树下,对不对?”
伊藤信也的脸色刷的变的惨白,“你、你怎麽会知道?”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你现在的命,是握在我的手上的。”
“呵、哈哈哈──”伊藤信也突然大笑,“你骗我,这不可能,不可能──”
“不相信?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谢腾转过身子,然後看著从一处洞口中走出来的男人,“青龙,把东西拿来。”
青、青龙?白虎听到这两个字,突然扭头,然後整张脸都惊讶的僵住了。
青龙出现在白虎身後,看到他之後,脸上露出了久别重逢後的激动。
“青龙,你、你怎麽?”
白虎回过神来,开口就问。
“抱歉,瞒了你们这麽久,其实,这些都是谢腾的主意,等事後,让他慢慢解释吧!”
“不可能、不可能──”伊藤信也看著被青龙抱在手中的一个方盒子,那个里面,盛放著已经被保存了近百年的尸骨。
青龙慢慢的走上前,将盒子交到谢腾手中。
“混蛋!”伊藤信也大骂了一声,疯狂的伸手要将盒子抢过来。
(10鲜币)解释
青龙迅速的将盒子向上抛了起来,让伊藤扑了个空。
可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发出了一长串巨吼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不速之客,它长著两排深绿色的牙齿,尖耳朵,三只眼睛,外表有些像是猩猩,还不停的捶打著xiōng口,好像是极为生气。
那妖怪突然伸手,接住了青龙抛在半空中的盒子,突然啪嚓的一下捏的粉碎,伊藤信也仰头看著,面色苍白,而後极度猖狂的大笑起来。
谢腾微皱著眉头,而後又微微舒展开,很平静的看著他慢慢的变成灰烬。
就这麽死了吗?
“没想到这怪物居然会跟到这种地方,青龙,我们走,马上离开这里,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
“好。”青龙点点头,然後两人飞速的朝白虎和谢腾冥跑去。
“柳鹤冥,你要干什麽?”白虎突然大吼了一声,就见柳鹤冥突然朝那个椭圆形的石墓飞速的移去。
他这麽一去,立刻吸引了那怪物的注意力,只见那怪物一脸狂躁的挥动手臂朝他打去。
“柳鹤冥,小心身後。”白虎大喊,可柳鹤冥却好像全然没有听到,将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了那座石墓中,只要打开这个东西,他就能得到那梦寐以求的宝贝了,而且伊藤信也现在也已经死了,草雉剑就算到手了,只要再得到这个,那麽他就可以──
一想到这里,他的笑容就变得有些癫狂起来。
“松手!”谢腾跑到半路又折了回去,伸手抓住柳鹤冥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
“松手?”柳鹤冥连头都没有抬,就嘶吼著嗓子大喊,“不可能,那宝贝就在眼前了,我怎麽可能放手,你放开我,不然,我连你一块打。”
“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什麽宝物,从一开始,就没有。”
“什麽?”柳鹤冥转头瞪著他,然後狠戾的笑道:“不可能,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我没哟骗你,那种东西,你一直在找的那块神玉,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就算你现在把这座石墓打的稀巴烂,也找不到。”
柳鹤冥使劲的摇晃著脑袋,“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你是怕我打碎这墓,触动了机关,关闭了这里的入口,我们被困在这里吧!没事,这麽大一座地宫,肯定会有出口的,只要我得到神玉,一定会找到的。”
“小心。”那怪物的抬脚狠狠的朝他们两人踢去,要不是谢腾反应快拉著柳鹤冥向後跳开,两个人可能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
“青龙,那怪物到底是──”白虎问。
“那东西是从从沙楼国和我们一起过来这个世界的怪物,来到这里後,我和谢腾已经和它打过几次交道了,前一次本来已经打的它奄奄一息了,可就在最後一秒,那妖怪不知道耍了什麽手段,突然就消失了,这次,也不知道它是怎麽找到这个地方了。”
白虎又朝那怪物看去,看见柳鹤冥和谢腾正和他费力的纠缠在一起打斗。
“不行,那家夥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现在跟他说什麽都没用了,眼下,也只能强行将他带走了。”他说著,转头对青龙说,“青龙,你先离开这里,朱雀玄武还有夕亚他们在入口处等著呢,你先和他们碰一下头,然後我和谢腾带著柳鹤冥再出去。”
“我还是留在这里帮你吧,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谢腾,你放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柳鹤冥甩开了谢腾的手臂,然後又朝那座石墓冲去。
“你疯了吗?”谢腾急走了两步挡在他面前,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後劈头盖脸的大骂,“想找死吗?如果你想死话,自己一个人死就好了,难道还想要我们这群人跟著你陪葬吗,柳鹤冥,你真不是个东西。”
柳鹤冥的头脑已经完全被冲昏了,他残冷的哈哈大笑道:“不是个东西,是,我就不是个东西,你要把我怎麽样!”
“柳鹤冥──”白虎这个时候也冲了上来,对著柳鹤冥就是一阵猛揍,“你给我清醒一点好不好?”
柳鹤冥抹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血,“我现在清醒的很,不用你提醒。”
白虎趁柳鹤冥转身的瞬间,给谢腾使了个眼色,下一刻,两个人便一左一右紧紧的抓住了柳鹤冥的手臂,拉著他向後退。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麽,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哼!不可能。”谢腾冷冷的回答,然後对青龙说,“青龙,我们马上离开。”
“放开──”伴随著一阵撕心裂肺的咆哮声,柳鹤冥被谢腾一拳头结结实实的击中了小腹,顿时晕了过去。
几个人跑到了入口处,刚一打开入口的门,谢腾就看到了夕亚那张又焦急瞬间转换成惊讶的脸。
两个人就那麽僵住了,目不转睛的互视著对方。
夕亚在看到谢腾的一刹那,眼眶中又不知不觉的变得湿湿的,但那种胆大的对视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她就低下了头,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朱雀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他们那些人在里面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怎麽他们只有他们三个人,他正想著,突然从他们身後又看到一张面孔,眼睛几乎是在一瞬间睁大,不由喊出两个字。
“青──龙──”
玄武本来没把注意力放在出来的那几个人身上,但是听到从朱雀嘴里蹦出这麽两个字,也猛的向深处看去,发现果真是青龙在那里。
“我们先离开这里,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说。”白虎发了话,众人只是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他们并没有回去柳鹤冥的本家,而是驱车回到了白虎位於东京郊外的那处别墅。
一回到家,白虎就将柳鹤冥用铁链锁在了地下室,锁好之後,他转头看向谢腾,问,“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这个,其实,也没什麽好解释。”
“什麽叫没什麽好解释的,谢腾,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休想走出这扇门。”
(11鲜币)别对我说对不起!
谢腾靠著墙坐了下来,“好吧,白虎,关於我们是怎麽来到这个世界的,从夕亚那里你应该听说了吧!”
“听说了,虽然还没怎麽想通。”
白虎走到他身边,靠著墙站著,仰著头望著天花板。
谢腾轻笑了一声,“说到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来了来了,有些时候,结果比过程更重要。”他停了停,又接著说,“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我怕连累了夕亚,所以就对她说了很多又重又狠的话,希望她能够主动的离开我,事实证明,我的这种做法还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然後,我被伊藤抓了回去,原本,我以为我会被杀死,但是过了一阵子,我突然被放了出去,那之後,我就开始调查伊藤信也这个人,渐渐的,我发现了他其实早就死了,现在的他只是借用别人的身体活著的,但是,为了让他不对我起疑心,我就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然後查到了他尸骨的存放位置,最後,就是你昨天晚上在地宫看到一幕了。”
“那青龙是怎麽一回事?”白虎接著问。
“至於青龙,是我来到这里大概一个月左右时间才碰到他的,那天,我正在图书馆查资料,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就在我路过一道巷口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了个披著黑色斗篷的人,正好撞上了我的肩膀,那人慌慌张张的朝我说了声对不起,我觉得那人的打扮实在是奇怪的很,於是多看了几眼,可就在我正要转身走的时候,那人突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本来,我是不想理那事的,毕竟,当时我身体也不太舒服,只想赶紧回地方休息,但是,想了一会儿之後,我还是又折了回去,慢慢的将那帽子拨了下来,才发现那人居然是青龙,当时,我真的很震惊,我没想到会在那里碰到他,那个时候的青龙很虚弱,於是我马上带回了我住的地方。”
“然後呢?”白虎问。
“然後,他就醒了,之後,我们就一起合作了,再之後,就是你看的那些了。”
这个时候,柳鹤冥动了动身子,然後睁开眼睛,“这、这里是什麽地方?”之後,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白虎和谢腾,顿时什麽都明白了,他使劲的挣扎,弄的铁链哗啦哗啦的直响,大喊,“放开我,你们两个,赶快把我放开。”
“放开你?等你什麽时候不脑热了再说吧!还有,阿冥,那个地宫已经被我们毁了,所以关於宝玉那件事你就别再想了。”
“什麽?”柳鹤冥眼睛骤然见变得红的吓人,大声喊,“你们把地宫毁了?呵,呵呵,毁了?哈哈哈,毁了?你们居然把它给毁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手,我可以把那座地宫挖出来,不管怎麽样,我都不会放弃,伊藤信也已经死了,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了,都是我的了,哈哈哈──”
“柳鹤冥,那块宝玉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还有什麽将那三件神器集合起来就能拥有神力之类的,也是传说,你不要再期望什麽了。”
“不存在?不存在是什麽意思?白虎,少用这种什麽存在不存在的话来骗我,快点放开我。”
“在你想清楚冷静下来之前,你就呆在这里吧!”白虎看了眼旁边的谢腾,“我们走。”
“喂!白虎,别走,赶快把我放了──”
* * * * *
白虎从地下室来到一楼,看到玄武朱雀和夕亚正围著青龙问东问西的,他有些疲乏的走到夕亚身边,然後说,“夕亚,能给我倒杯水吗?”
夕亚愣了一下,然後连连点头,“好,我马上去。”
她起身,匆匆的来到了厨房,刚一进厨房的门,就看到谢腾站在水池旁,手中正摆弄著一只水杯,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渐渐变得不顺畅,像是下一刻就要窒息了似地。
“对不起!”谢腾背对著她,表情也很复杂,淡淡的喜悦中又带著浓浓的忧伤,良久,他才说出这三个字。
“……”夕亚不知道该说什麽,刚才,她也从青龙那里听到了关於谢腾的一切,当她知道谢腾对她说的那些狠话都并非出於自愿的,那一刻,她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她就说嘛,谢腾是那麽好的人,那麽喜欢她,怎麽会毫无理由的对她做出那麽绝情的事情,果然,他是有苦衷的。
“夕亚,你、你会──”谢腾的脸难得的变得有些泛红,握著杯子的手也下意识的捏紧了。
就在这个时候,夕亚突然跑过去抱住了谢腾的腰,低声说,“不用说了,谢腾,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不需要想我道歉,一切都过去了,谢腾,我们以後,不会再分开了吧,你,你会永远在我身边陪著我,对不对?”
她说完,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吃惊,这麽肉麻的话,居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谢腾猛的瞪大了眼睛,深谙的瞳仁中充满了各种感激和歉疚,他慢慢的转身,紧紧的将夕亚拥在怀中,低头,轻轻吻上了夕亚的头顶,柔声说,“谢谢你。”
* * * * *
客厅中,玄武突然问,“咦,夕亚倒水怎麽倒了那麽久?”他说著就起身,作势就要朝厨房走。
“站住!”白虎喝止。
“干嘛?”玄武瞪了白虎一眼。
朱雀看著白虎,沈思了片刻,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拉著玄武坐下,“你就安安分分的坐下吧!”
玄武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们两个人,“你们两个这是怎麽了,这麽奇怪,神神秘秘的?”他想了想,然後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欸,谢腾那家夥去哪儿了?”他又看向白虎,“刚才你们两个不是一起下到地下室的吗,怎麽就不一个人上来了,他呢,还在地下室?”
白虎默不作声。
玄武越看越觉得奇怪,之後又看著朱雀和青龙,发现他们两个脸上都挂著淡淡的笑容,仿佛已经明白了一切。
怎麽回事,四个人中,怎麽就他一个人像个傻子呀!
过了一会,谢腾和夕亚从厨房走了出来,玄武看到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原来,刚才白虎让她去倒水,是为了给她和谢腾创造二人世界呀!
想到这里,他就一肚子气,现在再看到他们两个人是牵著手走了出来,更是火冒三丈,刷的扭过了头。作家的话:文文马上就要完结了!啊!好长啊!
(10鲜币)意识吞噬
“怎麽样?”谢腾见朱雀从房中出来,赶紧上前问。
昨天晚上,夕亚就像是被鬼附身似地,半夜里起来做些奇怪而诡异的事情,症状有些像是梦游,正巧,那夜谢腾觉得口渴,就来到一楼客厅准备倒些喝的,就看到夕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著本书在看,他对她说了几句话,可是就是没有等到回答,之後,他就见她一个人又回到了房间,想了想後,他还是决定推开门,来到床边,发现她很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和恨平和,就好像刚才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陪了她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夕亚醒了,发现谢腾坐在床边,原本还迷迷糊糊大脑处於混沌状态的她立马清醒过来。
谢腾後来就问她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很奇怪的看著他,问他为什麽会这样问,难道她昨天晚上做什麽了吗?
听她这麽回答,谢腾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了,马上就叫朱雀过来帮她看。
只是,朱雀的回答却叫他吓出了半身冷汗。
“我看过了,虽然不敢肯定,但是,我觉得,是有什麽东西在吞噬她的意识,通常这种过程极为缓慢,要经过很长时间才会显现出一种无意识的游走状态,所以,我估计她这种意识被吞噬的状态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意识被吞噬?这是怎麽一回事,有没有办法治疗?”
“有是有,只要找到引发这种现象的源头後将其消灭掉,这种症状就会慢慢缓解而後最终消失。”
“源头?”谢腾仔细的想了半天,然後焦虑的摇了摇头,“我想不出什麽源头来,朱雀,如果她的这种状态继续持续下去的话,会怎样?”
“这个──”朱雀显得很为难,“她的自我意识会消失,说的不好听一些,会变成,行尸走肉,没有灵魂,而且身体还会被那个源头任意Cāo纵。”
谢腾皱紧了眉头,然後说,“我的回地宫一趟。”
“地宫?回那里做什麽?”
“我觉得,地宫里面的那个妖怪可能还活著。”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之前设下的封印对它不管用?”
“有这个可能。”谢腾继续说,“不然,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麽东西能够有这麽强大的力量来Cāo控一个人的意识了,朱雀,你帮我照顾她,我现在就去地宫。”
“谢腾,你打算一个人去吗,让白虎和玄武跟你一起去吧,既然那个封印没起作用,那就证明它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厉害,你一个人去,可能对付不了。”
“对付不了什麽?”白虎这个时候从走廊末端的一个房间中走了出来,看到朱雀和谢腾围在夕亚门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後来听到对付两个字,就立即明白他们肯定是又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了。
“那个妖怪可能还活著,所以,谢腾决定再去地宫一次。”朱雀解释。
“再去地宫一次?”
“哎哎哎,你们几个大清早不睡觉,在这里说什麽呀,搞的我都睡不著了。”玄武伸了个懒腰走了出来。
“夕亚,昨晚的样子很奇怪,”谢腾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就让朱雀帮她看看,看过之後,朱雀说夕亚的意识可能被某种东西在慢慢的吞噬,我想来想去,非常可能与那个怪物有关,因为在沙楼国的时候,它就想置我和夕亚於死地,而且,它也yīn差阳错的来到这个世界,或许,是因为我有神力护体的缘故,它并不容易侵入,所以,它就将攻击目标转到了夕亚的身上,这种状况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遏制的话,朱雀说,夕亚可能会变得,好像行尸走肉。”
“什麽,你说行尸走肉?”玄武炸毛般的大喊。
白虎果断的说,“我跟你去,你等我一会,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出来。”他刚准备转身,就盯著玄武,“还有你,马上给我换衣服。”
“我、我也去呀!”玄武很无辜的用手指了指自己。
白虎没理会他,转身就进了房间。
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下了楼的时候,青龙站在沙发边,似乎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久了,见他们下来後,就开口,“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不。”白虎马上否认,“青龙,你和朱雀留下来照顾夕亚还有小麒,而且,要随时留意柳鹤冥那个家夥,绝对不能让他走出这个房间。”
“我明白。”青龙点点头,然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项链,项链的嘴子是一个水滴形的透明瓶子,瓶子里面转著一种白色的液体,他走到谢腾身边,然後把它交到他手中,“你们带上这个,这里面装的是圣水,是最後兰斯交给我的,他说,这个东西会抵消那怪物一部分的力量,但是,要慎用,用量不能多也不能少,少了不起作用,多了反而会助长他的力量,而且,这种圣水也从来没有人用过,对於量的多少也不好确定,所以我才一直藏著没有用,你们拿上,如果真的发展到事态危急的地步,说不定会派上用场,但记住,一定要小心使用。”
谢腾紧紧的将那项坠捏在掌心,“我明白了。”
“那,你们几个小心,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我一定会看住柳鹤冥的,你们放心。”
“好,那我们走了。”白虎说完,几个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就出了别墅。
* * * * *
一进到地宫,立即有一股尸体腐烂的气味传来,玄武连忙捏住了鼻子,抱怨起来,“什麽东西这麽臭啊!”
“你别臭不臭的了,小心脚底下的路。”白虎提醒著他。
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这段台阶上就积满了水,滑的要命。
玄武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後就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屁股湿了一片,当时就被气的哭笑不得,暴躁著捶地大骂,“你这破楼梯,看我一会出来以後不把你们都给拆了稀巴烂,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12鲜币)大结局
因为上回出来的时候地宫里发生了剧烈的震动,所以有的隧道都被石块堵住了,路也难走了许多,谢腾在前面带路,白虎在後面紧跟著,时不时的还会提醒身後的玄武。
突然,一阵巨大的声响从身後传来,玄武转身,就看到一块巨石沿著斜坡滚了下来。
“躲开,後面有石头!”玄武大喊了一声,就顺手拉住身前的白虎将他往旁边拽,谢腾这个时候也听到声响转过了身,而这一次,已经不仅仅是眼前的一块巨石了,前後左右,仿佛在一瞬间多出了许多石头,把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谢腾快速的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形势,就冲白虎说,“只有前面一条路了,我们快跑。”
玄武看的有点傻眼了,似乎没听到谢腾的话,幸亏身边跟著白虎,拉起他的手就向前跑。
那些石头紧紧的跟著他们,他们拐弯,那些石头也拐弯,最後,他们钻进了一个入口窄小的门洞,那些巨大的石块咚咚咚的被阻挡在了外面。
玄武喘著粗气,用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真是的,那些石头是怎麽搞的,怎麽老是跟著我们呀!”
“看来,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虽然那个怪物已经没有能力从这里出去,但是确确实实还没有死,而且它已经发现我们在这里了。”
“啊?你说它已经发现我们了吗?”玄武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旁边的石壁凿穿,冲著它就大喊,“喂,死怪物,有本事就出来单挑,躲在犄角旮旯暗算别人算什麽,告诉你,你玄武爷爷我可不是好热的,你再躲著不出来,让我找到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炖肉吃。”
白虎看到入口已被封,转身对谢腾说,“入口封了,前面的路似乎也行不通,我们现在是进退两难了。”
“你说我们是被困在这里了吗?”玄武大嚷,又气的大骂起来,“死怪物,你快点给我出来。”
咚──
又是一阵巨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向洞口。
白虎微皱著眉头,“门口的石头越来越多,如果我们继续呆在坐以待毙的话,那些石头一定会冲破洞口,到时候──”
“该死!混蛋!死怪物!你给老子出来,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算什麽呀,有胆量光明正大的跟老子干一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附近应该还有一个洞口。”谢腾突然说。
玄武立即停止了大骂,“你是说,我们能从这鬼地方出去?太好了,那我们快走,出去以後,看我不把那死妖怪抽筋扒皮煮汤喝。”
“虽然不敢保证那个洞口还能不能通行,但是,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眼下,也只能试试了,这里面太黑,而且路也不好走,未免我们走散了,一会我们走的时候,後一个人要抓著前一个人的衣裳。”
“明白明白,哎呀,你说这些了,快点走吧,我可不想一会被那些该死的东西砸成稀巴烂。”
崎岖不平的地面,到处都是陷阱,谢腾走的很小心,扶著墙壁一点点的向前进,走了大约二三分锺的样子,他一直摸著墙壁的手突然落了空。
“洞口没有被堵。”谢腾的声音中掺杂著兴奋。
“真的吗?”玄武一张嘴几乎咧到了耳朵根,“太好了,快走快走。”
三个人顺著那唯一的一条逃生路走了出来,只是刚踏上那一片宽敞的空地时,危机又出现了。
一条巨大的触角从空中扫下,由左至右狠狠的朝他们劈来,他们三人都反应迅速的避开了,可避开是避开了,三个人却分散到了不同的方位。
他们中间,正是那只被困在地宫中的巨大妖怪。
“死妖怪,终於被我给逮著了,刚才居然还敢用石头暗算我们,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玄武撸起了袖子,作势就要朝那怪物进行攻击。
“玄武,不要妄动。”白虎在对面大喊。
“为什麽?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杀死著该死的家夥吗?”玄武反驳,之後,他就看到白虎摇摇了头,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向东边看。
白虎怎麽了?他怀著疑问朝谢腾看去,发现他手中拿著青龙在临走前给他的那个瓶子,心想,难道他要使用那个吗?
那怪物的几条触角在空中乱晃,眼看著那些渗人的东西就要砸落下来,却又在半道儿中收了回去,似乎是在逗他们玩。
白虎目光在谢腾和那妖怪身上来回流转,他看著谢腾捏著瓶子,低著头,似乎是在斟酌什麽。
“喂,小心!”玄武大吼了一声。
原来,那妖怪看准了白虎走神的那一瞬间,扬起触角就朝白虎啪去。
白虎急促的抬头,此刻要躲已经晚了,眼看著那触角就要朝自己砸落,就听到那妖怪嗷嗷叫了一声,之後就见那充满了劲道的触手瞬间软了下来,整个身体旋即倒在地上。
玄武看的有些傻眼,白虎却立即有了反应,转头朝谢腾看去。
谢腾捏著瓶子,远远的距离,也能看到他的手在微微的发抖,白虎跑了过去,关起的问,“没事吧!”
谢腾摇了摇头,“还好,不要紧。”
白虎朝後看了看,“那怪物,死了吗?”
“我也不确定。”
这个时候,玄武也跑了过来,指著那怪物问,“那个,它、它死了?”
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的盯著那瘫倒在地上的怪物。
哗哗哗──
忽的,那妖怪硕大的身体慢慢变成了细小的结晶,然後慢慢的消逝在空气中。
玄武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了,等那怪物彻底消失在眼前时,他突然扭头问,“呃,那个怪物,算是死了吗?”
“应该吧──”说完这句话,谢腾就朝後倒去。
“喂!谢腾谢腾──”白虎大喊著他的名字。
可纵使他怎麽喊,谢腾都没有反应。
* * * * *
“谢腾,谢腾──”
昏迷中谢腾,似乎听到了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拼命的瞪大眼睛,想要看清那人的面孔,可不管他怎麽努力,视线就是模糊的不行。
“谢腾,谢腾──”
声音不断的传来,黑暗中,渐渐射进了一束光。
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夕亚带著泪花的脸。
“喂,你这条臭蛇,总算醒了,要是再不醒的话,我就朝你脸上打几拳,直到把你打醒为止。”
谢腾转动眼珠,看著围在他周围的同伴。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他很有感触的微微一笑,然後缓缓的抬手,轻轻的拭去了夕亚眼角的泪,“夕亚,跟我离开这里,回到远古时代,我们的孩子,在那里。”
“我们的……孩子……”经历了那麽多的事情,她都有些要淡忘了,“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嗯!”谢腾点点头,柔柔的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xiōng口,“夕亚,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嗯……”
“谢谢你,夕亚,我爱你……”
“我也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