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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风流秀才》(三)——
    七月底八月初,快到应试的时侯,王秀才明天就回家团聚一宵後,就得
    到省里应试去了,今晚上也是春花与王秀才最後一次幽会——
    王秀才预备好美酒佳餐,等侯着春花的来临。春花来了之後,王秀才朝
    春花看去时,才发现今夜的春花比往日更有几分姿色——
    今夜她又稍微加了点脂粉,xiōng前稳约突高的rǔ房,隔着衣服不住的打颤,
    窄腿长裤紧束着圆鼓鼓一走三摆的小玉臀,真把个王秀才看得呆了起来——
    春花见王秀才直了眼张着口,楞头楞脑,如同失了魂,忙喊了他一声∶——
    “这怎麽啦?去了魂啦不成?”——
    “噢!”王秀才终於回了神说∶“小妖怪,今夜这打扮怎麽得了呀!幸
    而是夜晚,如果要在白天的话,别的小伙子见了,不都被勾了魂才怪?”——
    “哼!”春像冷哼着∶“别瞎扯,别乱捧,嘴上倒是说得好听,要送给
    你,你为什麽不要呢。”——
    春花说完了之後鼓起了小嘴,叫人见了这份娇嗔的俏模样,真是既怜又
    爱,不由得王秀才亲吻了她一下说∶——“小妖怪,小心肝宝贝儿,别拿腔捉调
    的了,今天是我们两人的最後一次欢聚了,别辜负了大好的时光。来!来!早预
    备好的酒菜,快来吃上点,待会好好给我饯行吧!”——
    “怎麽个饯行法呢?”春花问——
    “就像你现在一样,一切往好的地方做。”——
    “我做过什麽呀?”春花装痴呆——
    “好哇!”王秀才喊叫了起来∶“竟然在我面前狗头上长角充起羊了,
    我问你今夜你打扮得这麽漂亮,是为什麽干什麽来了?”——
    “你不喜欢我今晚的打扮呀?我的秀才老爷!”——
    春花乾脆佯装到底∶“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要穿它算了!”——
    说完竟然真的动手,解钮子扣儿,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xiōng前
    的大红兜肚儿来。王秀才看到他那可以捏出水来的嫩肉儿,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真的美极了,小妖怪今夜晚是诚心勾我的魂来啦!”——
    说完一把抱住,吻了上去,由她的额头,眼睛,鼻子一直到樱唇——
    “真是秀色可餐,先喝杯酒助助兴吧!”——
    王秀才走向放满酒菜的桌前,将春花安放在自己的膝头,又吻了一阵後,
    两人开始吃酒——
    这合欢酒乃是用人为主,配合别的药材制成的助兴补身的药酒,算得上
    是滋yīn补阳的无上妙品,吃了以後可以大大的增加男女双方的兴趣并且持久不倦——
    王秀才平时是不吃这酒的,一来因为此酒太珍贵,二来因为自己有了素
    女经上的各种学问,所以不大吃这酒——
    今晚为了跟春花是最後的相聚,也为了春花平时过於骚浪,今夜给他个
    够,好叫他留个最後的恋念——
    更因为春花也懂了素女经上的个中之味,不比寻常女娃,有了这些原因,
    所以今晚特别拿出此酒来,作为助兴之用——
    “这洒真不错嘛!”春花吃了一口之後,丁香舌舔着樱唇,美味异常的
    说——
    “那你就多喝点吧,我的小宝贝。吃了这酒不但不会醉,而且对身体十
    分有益,别的好处还多着呢!”——
    王秀才说完,又跟春花照杯,两人同时乾了。过一整杯乾了之後,春花
    只觉得从喉咙里有一股热流,直往小腹,说不出来舒服劲儿——
    “吃在嘴里香甜可口入了肚怎麽还麽热呀?”春花问王秀才——
    “并不是热,一股子暖气,因为以人为主的关系,还有别的补药在内,
    这酒是补气为正,助兴为转,所以吃在心里之後暖呼呼的舒服极了。”——
    王竹才解说完了,又斟上一杯,说∶“来!再喝点,这种酒多喝了是没
    关系的,这酒里除了人为主外还有何首乌这类上好补药,为了怕你今晚会太伤神,
    所以拿这酒来让你吃。”——
    春花“哼”了一声,说∶“你没安什麽好心肠,不知道要用什麽方法来
    收拾我,所以给我这种酒喝,不行,你得先说出来,不然我再也不喝了,再也不
    听你的了。”——
    说着就在王秀才的怀里扭动着,撒起娇来,不依他了——
    “小鬼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扯到哪里去了?我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你
    了,还有什麽办法可以收拾你呢?只要你不采我的阳来还你的yīn,作为谢师拳那
    就够了。真是没良心的小妖怪!”——
    “我才不信你会都教给我了呢!”春花不信任的说,“我想你一定会保
    留一点做为杀手的,说不定今晚就会将这份杀手施展出来呢!如果你今晚整了我
    的话,分别时我不咬你一口才怪呢!”——
    “那有这话,你真是人小鬼大,鬼精灵,你不是指着书上每条每条的叫
    我解释的吗?不但是解释清楚了,而且我们同时按条也做过了的。哪里还有什麽
    杀手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啊,说我是狗,”春花故意不依他说。“你说我是狗那麽你是什麽?”——
    “那,我就算是干狗的吧。”王秀才也故意说粗话来逗弄春花——
    “不行!你这人真坏死了,占不完的便宜,今夜不给我个交代不行。”
    春花一面说,一面朝王秀才的身上扭动起来——
    “你这个小妖精,别胡缠了。”王秀才说。“我们快喝酒吧!喝完之後
    我们今晚好玩个痛快。”——
    春花听了王秀才的话,忙端起了酒杯来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由鼻中发
    出了一声“哼”,仰起头来翘起手朝王秀才摸了起来——
    他见了春花的如此举动,急忙低下头去张大了嘴套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来了个香甜的唇杯儿,嘴对嘴的一直到春花吐完了含着的一大口酒,王秀才又吐
    回了一部份在她嘴内,两人才开始下咽,“咕噜”一声入了肚——
    桌上摆的酒菜两人都忘了去吃,还是王秀才如梦方醒的想了起来,急忙
    伸手取了儿个葡萄在手,先放在春花的嘴里一颗,然後自己也吃一颗,对春花∶
    “好吃吗?”——
    “好吃。”春花回答——
    “我看没有你的葡萄好吃!”王秀才调笑着说——
    “我的葡萄?我的葡萄在哪里?”春花故意装呆——
    “那!”王秀才说着握住了春花的一双rǔ房,又捏了捏她rǔ头上的葡萄。
    捏得春花直耸动肩膀——
    “如果我的葡萄真能给你下酒的话我就请客,你就吃酒吃我的葡萄好了。”
    春花非常慷慨——
    “好的!”王秀才说完,马上吃了一大口酒咽下去,轻咬了下她的rǔ头
    儿,胡须刺的春花一阵颤抖,口中发出了呼声∶——“喂唷唷┅┅!痒死我了,
    亲亲好舒服的痒啊┅┅”——王秀才见了春花的这股浪态,真有点把持不住,很
    想狠狠的吸吮她几口,继而一想还未到时候,等喝足了酒。养足了精神後好好的
    收拾她吧!想到这里便急忙的喝了一大口酒,灌到春花嘴里去——
    两人这样互相交换的递来递去的喝着,就喝了差不多一个更次,合欢酒
    喝了也有两斤,春花己经是醉态可掬,飘飘欲仙了——
    虽然没醉倒,她已经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王秀才的跨间,摸索起来了——
    “天啦!”春花摸了一把之後,不由吓了一跳,惊呼出口,原来今晚王
    秀才的ròu棒儿,比往常大了一倍。隔着裤子,小手儿握了个满把,依然没有握过
    来,忙问王秀才说∶——“今晚这是怎麽了,怎麽这麽大呀?”——
    “哈哈!”王秀才大笑道∶“这就是酒的力量。”——
    “我呢?”春花惊恐地问∶“我也吃了酒呀!难道也会大起来吗?”——
    “你呀,反而小起来了。”王秀才笑答——
    “刚才你还说不收拾我呢,现在你是越来越大,而我越来越小,我怎麽
    受得了呢?”春花情急的问他——
    “这样才有味道呀!”王秀才安慰着她说∶“但是你绝对吃不了亏的,
    放心吧,我的小妖精!”——
    说完之後将春花放置在座位上,自己立起身来,脱了个赤条精光。看春
    花也脱的一丝不挂,拥了她回到座位,一手握住了既长且粗肉棍儿,对准了春花
    的ròu洞就往里面硬塞——
    春花见他如此举动,忙喊着说∶“不行,你今天的肉根儿这麽粗大,我
    吃不消,我不来了!”——
    “我说没关系的,你也吃了酒呀,以毒攻毒有什麽可怕的呢?”王秀才
    解释着说,“同时我会小心的,真到了使你吃不消的时侯,我会小心行事,你尽
    可放心好了。”——
    春花的本心早已迫不及待,吃了酒的她已经冲动的受不了,这一切的动
    作不过是故意撤娇,这也是跟王秀才学来的本领之一∶欲擒故纵,提高性交的兴
    趣——
    “你放心我吧,让我自己慢慢来,先插进去点试试看如何?”春花要求
    他——
    王秀才也知道,春花吃了合欢酒後,已经把持不住,一方面是他做作成
    可怜样儿,一方面见了如此粗大的肉棍,确实有点害怕,如果不是她也吃了酒的
    话,不将她的小ròu洞捣裂才怪呢!——
    所以王秀才就将春花放在座位上,她的一双金莲踏在边上,右手去握住
    了他的肉棍儿,左手中食指分开了自已的ròu洞门户,接触好了以後,玉臀儿慢慢
    的往下沉,先是如同猴急坐椿似的——
    坐好了以後玉臀儿顶紧肉棍,一阵旋转,-了几个大圈圈,再坐下去。
    王秀才借了机,猛挺腰,用上所有的力量,再也顾不了春花的死活,借着她流出
    来的yín液,冲了上去。“滋”的一声,不但guī头,连杆儿也插了个尽,所有的都
    入了她的ròu洞内——
    ‘哼┅┅哼┅┅啊!插死我了┅┅喔喔!要了我的命了,插穿了我了,
    真痛死我了,啊┅┅哼┅┅哼,真痛快┅┅“——春花这一阵不伦不类的嚎叫,
    是痛快是痛苦?紧要关头,王秀才顾不了哪麽多了,继续行动,以观後果,看她
    下一步的反应後再作道理不迟——
    他忙又挺了挺腰杆,将仅留在外面的一点根儿也插到了底,不留半点在
    外,并且进退的行动了两下,只顶得春花浑身颤抖,两只rǔ房悬空着直-圈儿,
    玉臀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涨死我啦┅┅我活不成了┅┅美死我了┅┅舒
    服死了┅┅亲人┅┅我受不了啦┅┅喔哎┅┅”——他们坐在座位上,所进行的
    乃是“移辱就教”的架势,这种动作既深且密,又是刺其终极之处的动作,每动
    作一下都能达到女人的要害之处——
    (所应注意者如以肥胖女人行之,男人就有吃不消之感,原因是她的体
    重,能使力小的男人吃不溃,同时两股也会被她坐的酸麻难受。)——王秀才每
    插一下,春花浑身的浪肉,就没有一处不抖,虽然是涨痛与顶碰的利害,她仍然
    是感觉美妙异常,一方面不住的浪喊浪叫着——
    王秀才见她如此yín浪,如此的喊叫,柳腰扭着,臀儿如车打转,玉rǔ幌
    动浑身充满了yín气,,看上去没有一处不yín浪的出奇——
    他急忙用手扶了她的小腰,往xiōng前推了推,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
    部也扭了阵之後,所有的接触紧凑得非常密切,之後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外不动
    而内动的办法顶了三项——
    “哎哟┅┅哎呐┅┅哎哟哟┅┅顶碎了我的心了┅┅”她浑身一阵收缩,
    咬紧了牙关,忍受这美妙的痛苦,由鼻孔内发出了美妙悦耳的哼声——
    王秀才并不就此罢休,他的臀部又如风车样的急转了一阵,在她ròu洞内
    几顶紧的子宫的大肉棍儿猛绞了起来,春花痛苦而美感的哼叫着。王秀才见仍然
    没有把她制服连续绞了一阵之後,又猛力的冲击了她几下狠的——
    这连续的三个动作,莫说是吃了合欢酒的王秀才,棍儿比平常大了不少,
    就是平常的家伙也可以叫她受不了的,虽然春花除了口中连声啊啊之外伏身王秀
    才xiōng前再也动不得,更喊不出声,只有子宫被冲的跳跃不停,玉洞内的壁儿颤抖
    着裹紧了他的大家伙,不停的收缩起来——
    王秀才怕她把持不住泄精出来,减低了继续干下去的情绪,就一动不动。
    春花虽然没有泄出yīn精来,但这几下确实过瘾,够刺激的,如不是合欢酒的功力,
    以及王秀才的制止,早已大泄如注了——
    休息了很久,春花才抬起头来,朝王秀才投射了一瞬感激的眸光,他搂
    紧她亲吻了一阵,肉棍插在里面仍然坚硬粗大。春花也觉得在内面胀得舒服,吻
    完了之後,秀才又将春花转了个身,使她的背贴在他的xiōng前,两人的同时向着放
    满了酒菜的桌子——
    两人又安静的喝起酒来,大肉棍插在里面一动不动。有时春花为了自己
    的液水多了,洞儿又被他的肉棍塞的满满的,流泄不出来,涨的难受,才往上提
    着臀儿套动几下,让水份流出来就停止动作,继续吃喝谈心,诉说情话,良宵美
    人醇酒,好不羡熬了人也——
    两人继续玩乐吃喝够了,王秀才附在春花的耳朵上,低问她够了没有,
    是否可以就此上床去玩个痛快。春花点头应允後,他就左手楼紧了她的小腰肢,
    右手扳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起身离了坐。肉棍仍然在里面顶的紧紧的,并没有半
    点脱落,迈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动中春花觉得万般舒服,那棍儿轻顶着子宫,微微撞击妙不可言。
    春花要求秀才绕屋转上几圈以後再上床——
    王秀才照她的话做了才将她原式不动的放在床上,手掌扶着床面,两条
    玉瀑跪伏着,膝头着床。王秀才跪立在她的玉臀後面、两腿放在了玉腿两侧,手
    儿抱紧了她的小腹中,肚脐的底下,成了虎跃的架势。他的臀部前挺双手後勒,
    慢慢的行动起来——
    行动越快越好、力量越用越大、每次冲到底、顶的春花直哼直叫、浑身
    不住的颤抖、两只玉rǔ不住朝着床面-圆圈、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哟┅┅
    亲亲┅┅亲哥哥┅┅你可将我痛快死了┅┅舒服死了┅┅亲人你插吧┅┅插死我
    都情-┅┅哼哼┅┅哎哟┅┅我好痛快┅┅”——王秀才看春花浪的出奇,如不
    给她几下狠的实在难以平息她的欲火,本来尚有几番怜香情玉之心的他,并没连
    根到底的将肉棍儿插尽,生怕她吃不消。现在见她浪的利害,就没有什麽值得再
    考虑的了。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蛮腰以下,右手反搂紧了她的小腹,猛
    往後拉,同时自己也挺直了腰臀猛往前挫。立刻往前猛冲,肉与肉接触在一起时
    “拍拍”连声,每次冲到底插个尽根,guī头在里面深处连跳数跳、连插数次,内
    外双管齐下,顶撞得春花一身浪肉索索直跳——
    她咬紧了牙关拼命抵受着,再也出不了声、张不了口啦——
    王秀才连来几下之後,见者花不再喊叫,光是从鼻子发出粗气,就停了
    猛冲的行动,变成了轻进慢出,这时春花才又得嚷叫的机会∶——“啊哟┅┅你
    好很的心肠┅┅我活成不了┅┅你可杀了我啦┅┅我的心都被你掏碎了┅┅肠子
    也被你绞断了┅┅你要我的命就都使出来吧,我情-被你插死了┅┅也甘心┅┅
    亲人┅┅只要你能使得出来┅┅你通通使出来吧!”——
    王秀才听了他的浪叫後,只刻聚集了所有内外功力,冲、尧撞一起来,
    接连来了十五、六下,春花“啊┅┅啊┅┅”了几声之後,再也举不起玉臀来迎
    战了,全身伏在床上,唉唉地直喘气。王秀才也就顺着她的行动,伏在她的背上,
    圆鼓的小玉臀,被他压在下面揉两揉非常舒服,两人现时的动作成了素女经上的
    “蝉附”——
    王秀才先附在春花的背上一动不动,等她喘息过来之後再采取行动——
    等了很久,春花经过大创後才休息过来,身於先扭动几下,歪在床上的
    头翻转着,换了个方向。王秀才见她动了,就将肉棍往内深深的插了两插,伸手
    往她前yīn摸去,春花已经知道了下一步的行动是什麽,微微的抬起玉臀,使王秀
    才的手伸到前yīn去,捉住了她那涨大了的yīn核,不住地摇,按,磨,捏,扣,轮
    番使用,由慢变快,由轻变重,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春花满足的叫个不停,这一行动实施了半个更天,秀才觉得够了,就停
    止了行动。春花这些日子来跟王秀才在一起学会了素女经,虽然玩的过瘾,但两
    人都保持元神不泄——
    王秀才停止了行动以後,楼住春花往旁边一滚全身着了床,脱离了“蝉
    附”的位子,两人都成了半仰卧。王秀才掀起了春花的一条玉腿,放置在自已的
    胯股下,自己的一条腿伸到了她的两股之间,大肉棍儿牢牢的插在她的玉洞里,
    并未移动分毫,一只手支持着头颈,一手伸展到春花的xiōng前,握住了她一双rǔ房
    抓捏着——
    王秀才在没有采取行动之前,轻声地问她∶“一阵连续的下马威如何?”——
    “要在刚认识你的时侯,被你这样的收拾法,早就没命啦!”春花得意
    的说——
    秀才再问∶“那麽现在如何呢?”——
    “现在吗?”春花娇媚地说着往後猛地一坐玉臀。“舒服死了!我忍了
    又忍才没有输给你。”“好啊!”王秀才说着,用力一顶,春花“哼”了一声。
    他接着说∶“怕你吃不消了我才歇了下来,想不到小妖怪竟然说起嘴来了。”说
    完这句话後用力狠狠的顶了她三下——
    “阿唷唷┅┅要命的┅┅可美死我了!┅┅”美的春花─阵喊叫。王秀
    才的问∶“还说嘴不说?”一面说仍然用力地顶着——
    “哎呀┅┅我的心呀┅┅你戮死我了┅┅你用力戮吧┅┅戮我死我吧┅
    ┅我不想活了!”——
    “好的!”王秀才一面应着,一而放开了手中握着的玉峰,身子爬了起
    来,肉棍顶里面不动,翻身伏在春花的身上成了面对面,把她两条玉腿提高了安
    置在自己的腰间,双膝跪伏在她的两股中,抬高了些她的玉臀,变成着“饿虎扑
    羊”的姿势,猛抬臀部闪电似雨点般,噗滋连插十几下子以示威,刺得春花骨趐
    筋麻张嘴喊不活了——
    春花不住声地浪叫着,身子底下的yín水,也流了一床。光听到‘噗滋’
    之声不绝,配合着春花的高声,好像合着乐拍一样,有即有序,有板有眼的——
    “好人行了吧┅┅够了吧┅┅插穿了我啦┅┅我不敢夸嘴了┅┅我真的
    受不了啦┅┅好人┅┅饶了我吧┅┅”——继续不断的猛抽狠插,直捣横戮了半
    个更次,王秀才虽然吃下了不少的合欢酒,但是“饿虎扑羊”的姿势实在吃力,
    又见春花不住的求饶,已经确实有点吃不消了,自已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借机
    收蓬算了。就猛向前一扑,俯在春花的身上,顶紧了颤动的ròu洞深处,享受她颤
    抖收缩的乐趣,也好让她喘口气——
    王秀才喘了两口粗气後,望春花时,她已张嘴翻眼大有喘不过这口气来
    的样子,忙低下头去嘴对嘴的给她顺了一阵气,才见她慢慢的缓过了气来,他才
    将嘴离开了她的嘴,春花在鼻子里轻哼了一阵後说∶——“┅┅亲人我肚子涨死
    了┅┅退出来吧┅┅好让水流出来松缓松缓。”——
    王秀才听了春花的话,马上抬腰举臀将大肉棍儿拨了出来,白色液体顺
    着他拨出来的粗大肉棍如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流到床上泛滥了一大片——
    “怎麽样,认输了吧?否则的话咱们再来?”王秀才讥笑而又威胁的问——
    “哼!”春花并不认输,不满他那英雄自大的气概,白了他斗眼,说了
    声∶“屁!”——
    “啊!小鬼头你诚心找死呀!”王秀才说着就来了百步穿扬法,猛的挫
    腰直刺了下去,“噗!”的一声——
    “哎┅┅哟┅┅!”春花痛的连声惨嚎,同时一对美丽的眸子里也含满
    了泪水。原来王秀才的穴步射法太不成了,射错了地方,虽然错助於春花流出来
    的yín液没有受创,可也受挫不轻。王秀才目的是全根尽入,可是只进了半截,但
    是春花已经痛的双泪直流了——
    “你怎麽诚心损人?走起旱路来啦!?”春花埋怨道——
    王秀才受了春花的埋怨,猛的抬臀“吧”的一声,将走错门户的半截肉
    棍提了出来——
    “啊哟!”春花又是一声怪叫,非常气急的说∶“你真要杀我呀,大肠
    都被你带出来了┅┅不来了,想不到你竟然这麽的坏法!”说完之後怒视了王秀
    才一眼——
    王秀才见春花真有点恼意,忙道歉说∶“是我不好,走错了路,使你受
    创不轻,我并不是故意的。误会、误会!对不起!对不起!多原谅。”——
    春花见王秀才如此低声下气,讨饶不止,心里也就软了下来,“噗”的
    笑了一声说∶“下次不可以,这次饶过,但罚你给我服务,快给我擦乾净。”又
    说∶“擦完了好好的休息一会再来,不准猛,知道吗?”春花的态度,简直像母
    亲命令孩子─样——
    王秀才为了讨回她的喜欢,照着她的吩咐做完了以後,对她说∶“你看,
    这样多难受,”一面指了指他那硬粗大的肉棍儿∶“让它到穴里休息好吗?”——
    “可以是可以,但不准狂!”说完她翘起了两条玉腿分的开开的,让他
    即轻且慢地插了进去——
    两人因为今夜吃了不少合欢酒,真是精神百倍,春花使出了浑身解术,
    将这些日子所学的本领,都使了出来作谢师之枕。王秀才也特别卖力的慰藉着这
    位小情人,以作最後永远难忘的战绩┅┅┅——一夜不停,男翻女浪,你来我往,
    风风雨雨,一直到**鸣五更,两人商议一阵同时射了各人的jīng液作最後的留念,
    才依依不舍的罢战言和——
    春花忙起身收拾齐整,流着眼泪说∶“我将终身不忘你给我的好处,今
    日分手,但-上天可怜,有再见的一天。妾去矣,君请保重,祝你金榜题名,锦
    衣荣归,虽不能侍身君侧沾雨露,亦感欣慰!”春花说罢呜咽不成声,哭倒在王
    秀才怀中,王秀才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自今虽然分离,但-两心相印,灵犀互
    通,卿亦要好自为之,择佳婿而嫁之,我慰矣!至於与我能否再会,那就要看上
    天的安排能否如-了。人生无不散的宴席,天色已经不早回去吧,珍重!”——
    春花抬起了泪眼,双手楼住王秀才的颈子凑嘴上去与他接了个深长而带
    苦涩的热吻,才一步一回头的朝书房的门走去,走到屋外又投了最後难舍的一瞥,
    择了挥手,吸了一口泣不可仰的气,猛转娇躯,双手掩脸,离开了书斋┅┅——
    王秀才呆立门口,痴望着春花的背影,目送着一直到看不见时,才摇了摇头叹了
    口气,转身重新上床休息——
    王秀才朦胧睡了一会儿,老家人来催促回家,并带好几个帮工的来搬行
    李。
    王秀才急忙起身,梳洗穿戴好了,走出屋来才知日已三竿,嘱咐了老家人几
    句,先回家去望娘子去了。
    《风流秀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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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以後,我发现《春花》这个书名实在不合适,所以还是改为《风
    流秀才》。我现在深深体会到扫描、整理、输入文字需要多少时间和精力,还别
    说自己创作了,为此我更加敬佩那些无偿为我们提供精神享受的前靠和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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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才的父母均早已去世多年,家务一切都由太太李氏掌管,内中有个
    善於处理杂物,做事勤俭,管理严格的大丫头,名玉兰,是李氏娘家的陪嫁丫头,
    因她做事练达勤俭,李氏离不了她,就硬逼王秀才将她收了房。李氏掌家,不过
    名义罢了,家里大小事情都由玉兰经手,非由李氏出面不可的事情时,也得由玉
    兰安排一切。玉兰又能干人又忠心,所以李氏才叫王秀才将她收房。她人缘也好,
    家中无论老少用人,都以玉兰姐姐呼之,不敢直呼其名。王秀才与李氏及两个孩
    子都非常喜欢她,尤其两个小孩子,没有玉兰照顾他俩不肯睡觉——
    王秀才到家时,玉兰已经将祭祖的物品都准备好,只等王秀才举香嗑头
    了。
    王秀才会过娘子祭过祖宗,吃了午饭到书房里躺了个大大的午觉——
    醒来时,已经是太阳快落山的时侯了,玉兰找他商议他离家以後应处理
    的事情,王秀才不耐烦的道∶“我在家时也是你办理一切,何况我出门呢!要商
    量的话,去找太太去,别找我的麻烦。我倒是想找你商量件事情呢!”——
    玉兰忙问他什麽事情,王秀才靠近附在她耳朵上说∶“这些日子来也没
    跟你亲近过,到明天我就得上路,只有今天晚上的时间,还要陪太太,也抽不出
    空去你房里了。我想,我们跟太太商量商量,今晚你也歇在太太房里,我好让你
    沾沾光,也算慰劳你这些日子来的辛苦,可好麽?”——
    玉兰听了,连脖子都发了红,说∶“哎呀爷,跟你商量正事呢,你倒歪
    起来了,真好意思!你去跟太太商量吧!”——
    起身预备出去,秀才拉住不放,两人正纠缠着,太太李氏进房来说∶
    “菜摆好半天了,还不快去吃,等会凉了。”说完朝玉兰望了一眼∶“你爷当了
    这些日子的和尚,大概忍急了,连饭也不吃拉着你不放是吗?”——
    李氏这一问使已经红了脸的玉兰,更加羞得抬不起头来说∶“太太真是
    的,爷是叫我跟你商量件事,我不肯,爷才拉住不放手的,太太扯到哪里去了┅
    ┅”说完便低下头——
    李氏调笑的说∶“这又有什麽怕难为情的,爷在外面当了这麽久和尚又
    不是假的,真想不到他能熬那麽久。我也叫你去过,你总是怕人家闲话不肯去,
    也就不怪今天爷急得像猴了。”——
    玉兰望了太太一眼,说∶“太太光埋怨我不去,难道爷当和尚都是我一
    个人的责任吗?太太为什麽不差人叫爷回来呢?一直到今天才差人去叫,明天就
    得启程。”——
    李氏笑着骂玉兰∶“好鬼头,倒被你埋怨起我来了,家里的事都是你管,
    我几时过问过?爷是你照应的,搬到外面去你就不管了吗?爷如果在外面勾上野
    女人,我不跟你算账才怪呢!”——
    王秀才见爱妻美妾逗笑,心里好不快活,拉住了太太刚想要说话,李氏
    抢先说∶“拉我干什麽?我是见玉丫头请你吃饭没了影儿,才来催一催,现在还
    是去拉她吧。”边说边往回挣∶“大白天拉拉扯扯像什麽话?也不怕下人看见!”——
    玉兰在旁插嘴∶“爷!太太叫你晚上拉!”说完笑着跑了——
    李氏笑骂道∶“好鬼头,出起我的洋相来啦!我不撕你的嘴才怪!”——
    王秀才说∶“我刚才叫她去跟你商量,她不肯,现在我跟你说吧,今晚
    叫她到你房里去侍候我们好吗?”——
    “只要玉兰肯去就行,我有什麽不肯的。”李氏人极贤,从来没有酸味,
    她补充说∶“她辛苦了,你应安慰安慰她,也让她生个孩子,叫她有点指望才好,
    别光叫人家当一辈子奴才。乾脆今晚你到她房里去吧!”——
    在饭桌上气氛特别融洽。秀才夫妇并坐,玉兰一旁执壶。吃了没两杯,
    李氏叫玉兰也入座同食,玉兰执意不肯,说怕王家从此自她身上没有了规矩,李
    氏娘子也不再强迫,但想了个妙法对秀才说∶“那我们就光吃饭算了,等兰丫头
    收拾好打发孩子睡了,到我房里,我和她敬你几杯。”——
    在李氏房里,王秀才叫玉兰特别取来壶合欢酒,夫妇三人对饮起来。三
    人互相劝饮,都吃了不少,开始上床睡觉——
    虽是酒後,玉兰仍按步就班,不肯乱来。她先替王秀才脱衣上床,又服
    侍李氏一切就绪後预备回房——
    李氏说∶“你爷明天就要起程,今晚你就在这里别回房了。”——
    玉兰忙说∶“那我回房拿被褥来打地铺。”原来古时尊卑有别,丫头再
    大胆也不敢上女主人的床——
    李氏又说∶“你别固执了,我把你从小就当妹妹看待,何况明天你爷就
    要去赶考,难道你-意扫爷的兴,叫他上路也不开心吗?上床来吧!”——
    玉兰仍在拿不定主意,王秀才急了,光着身子跳起来拉着她就往床上拖,
    李氏见了笑道∶“别固执了,看你爷都成什麽样子!”说着也帮着秀才把玉兰往
    床上拉∶“你要把爷急疯了,如果真急疯了我可不依你啊!”——
    李氏一面拖一面开她的玩笑,玉兰被两人拉上床,合衣躺在一旁。李氏
    拉她并头睡,她死也不肯——
    王秀才急了,按住玉兰将她的衣服连扯带撕,脱了个赤条精光,夫妇两
    人将她挟在当中,互相上下抚摸着她——
    李氏说∶“小鬼头干麽那样不知好歹,非叫爷这样收拾你才舒服吗?”——
    玉兰抱屈说∶“你就是会欺负我!”——
    李氏取笑道∶“等下还欺负得更厉害呢!小骚货你等着瞧吧!”——
    “不来了,太太真是的,你也欺负我!”玉兰说着在李氏的大xiōng脯前一
    阵磨搓,一头青丝搔得李氏奇痒难当——
    “哎哟!小浪蹄子痒死我了,怎麽折磨起我来了!”李氏笑骂玉兰——
    玉兰笑着说∶“我才不敢折磨太太,要折磨太太的在这里呢!”一面说
    着,一面伸手到秀才胯间去摸,触手握了一把急忙缩回去说∶“太太不得了啦!
    我到你那边躲一躲,吓死我啦!“——
    说着就缩回身子往那边去,在李氏胯间往外爬——
    “你着了什麽魔?大惊小怪的!”李氏不知究竟,责问玉兰,——玉兰
    一直躲到她身後,才指着王秀才的胯间说∶“太太你看!”——
    李氏顺着她的手儿一瞧,也吃了一惊,纳闷秀才翘起的肉棍儿不知为什
    麽今晚特别粗大。但她仍取笑玉兰∶“都是你不听话,叫你上床推三阻四的,现
    在气得爷成了这个样儿。快去服侍服侍,叫他不要生气了。”——
    玉兰说∶“我不敢,还是太太去劝说劝说,等爷气消一点後我再出头。”——
    王秀才也说∶“我先侍候你吧,太太,待会儿收拾兰丫头!”
    两个你推我让互不接纳,还是王秀才一把按住了李氏腾身而上,提了肉棍,
    对准她的玉门就刺,“滋”一声到底。李氏“啊呀!”一声咬紧牙关皱起了眉头。
    原来李氏吃了合欢酒后兴奋万分,早就把持不住,如果不是玉兰在傍,说不
    定早就自动凑上去呢。洞里早就流满了yín水,女加上是生过孩子的妇女,更容易
    插进去,王秀才一下子就插了一百多下。李氏因为玉兰在傍不好意思哼叫,怕失
    了主母的身份,只有咬紧牙关忍受下去。
    玉兰可真佩服李氏有一套,那么长那么粗的家伙,她能受得了,而且不哼声,
    便感觉有点怪,忙伙下身子去,贴在李氏耳边问:“太太,爷怎么的了,这么粗
    大,你觉得怎么样?”
    “哎哟!顶死我了,等会你就知道,谁知道他捣的什么鬼呀!哎哟……”
    “我没捣鬼。”王秀才表白说,“是喝了在参酒的关系,你们不也觉得兴奋
    吗?”
    “难怪呢,所以我也觉得今晚感觉不同呢。”玉兰恍然大悟地说。“那就叫
    爷先插你好了,我受不了!”李氏说。
    王秀才认为时间宝贵,不能耽误下去,使玉兰久候,忙往外抽了两抽,一下
    子又插进去,这次连根到底,只顶得李氏浑身颤憟,哼哼连声,再也闭不住这口
    气了。王秀才见太太已经发出了浪声,忙提起精神应付,施行九浅一深之法,猛
    拍轻插,到十次一插到底。
    “哎呀!……亲哥……我要死……我被你插死了……这酒这么厉害……
    可把我插舒服了……嗯……哼……哎……等会玉兰头也得这么挨才行……哎
    哟……不然我不依……“王秀才说:”放心吧!太太,等会我就这样插她。“说
    着用力猛插了她几十下。
    “哎哟……哎哟……”李氏连声叫道,“你这么插她好了,……为什么插我
    呢?……哟……”“你说叫我给她做个孩子的,当然得插她了。”
    王秀才提醒太太回忆书房里的话说,“现在是让你享受几下,叫你知道等会
    插她的味道呀!……”
    “哼……哼……哎哟……我生的两个儿子哪次是这样插的,谁听你的鬼话!”
    “现在生孩了就是这样。”王秀才一面调笑一面狠狠地插了五六下。“杀人
    了…
    …你是怎么了……你真的要整死我呀……天啦……亲人……我受不了了……
    你快去找她吧……“
    王秀才不听她的话,猛地连插了李氏一顿狠的,只插的她哼不出声,光是喘
    粗气。王秀才觉得她的子宫一阵激烈收缩,jīng液涌了出来,烫得龟好不舒服,忙
    猛插到底,抵紧了她的玉洞,深深享受着热流冲激的美感。又怕这些宝贵的jīng液
    流到床上可惜了,就施行采yīn术将yín水吸收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吸收完了,想到等下要跟玉兰插个痛快,不如现在先将太太插个够,省得她
    见了插别人时再起性。王秀才就伏在李氏身上,上下揉动,肉棍顶得李氏阵阵颤
    抖,大肉棍在洞中一阵绞揽。美过去的李氏,又被他收拾得还了魂,先是“哼…
    …哼……啊……啊……“,到后来大喊大叫:”啊!…亲汉子,……我已经
    泄了两次了……我实在吃不消了……玉兰丫头……快来接班吧!……“
    “我的好玉头,爷要插死我了!可怜可怜我吧!不行了……哼……哼……不
    行了……”喊着喊着两腿一夹,又是一股热精喷出,她又美过去了,嘴儿发白抖
    索着,浑身的肉不停地跳。王秀才见了这个阵式,将李氏的jīng液吸入自身,轻轻
    地往外提大肉棍,一看玉兰看呆了的傻样儿,噗的一声笑了:“玉兰,轮到你了!”
    玉兰如梦初醒地摇了摇头说:“我不敢领教,太太被你插昏了三四次,我吓
    都吓坏了!”说完伸手到床边取出擦布,先给王秀才擦了下大肉棍儿,再把李氏
    的yīn部擦干净。玉兰对王秀才说:“爷,你还是休息会再说吧!”
    “不行,我这样多难受!”他指给玉兰看那涨得又粗又长的肉棍儿,“要休
    息也得放到穴里去休息。”玉兰只的顺从地躺好了身子,抬起双腿,胯分得开开
    的等着挨日。
    其实玉兰早已看得骚痒难忍,下身yín水泛滥,那迷人的洞门已经微微裂开,
    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王秀才见了,立忙跪立在她的两腿之间,手握着粗大的肉
    棍儿,在洞门口磨搓了一阵子,弄得玉兰周身发抖,继而挺腰插进去五分之三。
    玉兰已连声哎哟哎哟了,王秀才见状徐徐退了退,玉兰不顾命地大叫了一声
    :“唉!”两个人轻抽慢送来了一阵又紧干了一阵,一直美得玉兰连泄了三次yīn
    精。她忙喊着说:“爷!你休息会吧!我已经泄了,如果插得我狠了,明天我不
    能侍候你起程,多不好呀!考了回来你把我插穿了都行!”
    王秀才一想也对,如果插得她起不了床,明天事情谁做?忙伏在她身上歇了
    下来。歇了一阵,又觉得大ròu棒儿涨得难受,就忙问玉兰怎么办?
    玉兰怕挨日,忙请他插李氏,因为常由玉兰撑家,她不Cāo心不受累,玉兰又
    照应得周到所以她的身上肉比较多,只三十来岁,又是生过孩子的,所以经得起
    日。
    王秀才一想,今晚也只有她可以多挨几下,忙从玉兰的穴里拔出肉棍,将熟
    睡了的李氏两条大腿扛在肩上,大**巴对准了她的yīn穴,轻轻插了进去,李氏并
    没有醒,正在做梦,见王秀才又来插她,怕玉兰吃醋。玉兰答道:“太太请放心
    吧!我永远不会吃醋的,你们插翻了天我也不管,嗯嗯!”玉兰得意地笑着。
    王秀才补充说:“她已经吃饱了,是她经不起我的插,我又才来插你的。”
    “我说呢,鬼丫头如果不是挨够了,会那么大方。”他们三人说着、笑着、
    弄着。
    再换班日玉兰时,天已经五更了,李氏叫王秀才最后把玉兰插痛快,把jīng液
    射给她,叫她生个孩子,王秀才因为太累,叫玉兰来个倒浇蜡烛,他好休息。
    李氏起身离床,对玉兰说:“你们在这里弄个痛快吧!我去看孩子,怕她们
    醒了会闹。”说完,将房门虚掩着走了,实际上李氏怕亿们两人为了她在床上,
    插起来有顾虑,躲到别的房间里去睡觉了。
    王秀才家另外有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名叫平儿,专门负责走动上房,昨晚
    玉兰交待她早起来上房侍候,因男主人要出门投考。
    只听到雄**一啼,她就起身到上房来侍候,到了内房门时,只听得玉兰的讨
    饶声,只觉得奇怪,心想玉兰姐是爷跟太太最喜欢的,同时又是收了房的,难道
    会受罚不成?平常爷跟太太连话都笑着对她说,今早是怎么啊?
    好奇心驱使她在未掩好的门缝中往里看,只这一瞧,看得她心跳、腿软、浑
    身发酥。她看见玉兰骑在男主人的胯上,上下套动着,露在外面的肉查对有三寸
    长,小孩子手臂那么粗,玉兰不停地哼叫着,半天王秀才往上猛顶一下,玉兰就
    不住地求饶,不停地抖动,yín水顺着王秀才的肉棍往下直流。
    看了不多一会儿,平儿的下身一阵酥痒,yín水忍不住从yīn洞里直往外流,把
    个裤裆都打湿了半截,看得她腿发颤,周身发软、发烧,猛伏到门上去,想不到
    门没有闩,一跌进了房,“卟通”一声摔在地上,叫了声哎哟。
    玉兰和王秀才都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是她,玉兰又羞又气,不由骂道:“不
    懂规矩的浪头,找死来了!你鬼头鬼脑的偷看多久了?”平儿忙说:“才来,因
    为推门太用力了,摔了进来,并没有偷看……”
    玉兰不信她的鬼话,走到跟前,伸手到她裤裆里一摸,整个胯间已是骚水淋
    淋,把玉兰的手都给打湿了,忙拧住她的大腿子的肉骂道:“好个小骚浪蹄子!
    还说没看呢!骚水都流过了膝盖子,不知看了多久了,你不是诚心看,这么
    早起来干什么?“
    平儿连声哀求道:“哎哟!好姐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玉兰又加
    上点力问好看了多久了,平儿说看了很久了,看的腿发软,因为站不住才跌进来
    的。玉兰又拧紧她问:“你看了浪不浪?”平儿痛得直说:“我浪!我浪!我浪
    得很!”平儿说得连王秀才也噗噗笑了。
    玉兰问王秀才怎么收拾平儿一顿,王秀才说随便她,自己没意见。玉兰想了
    一阵说:“好吧!快脱衣服,来接我的班!”平儿羞得一动不动,玉兰说:“小
    骚蹄子,倒端架子来了!难道说还叫我来给你脱吗?再不脱可就要挨打了!”
    平儿被子她拧怕了,想不到平时和蔼可亲的姐姐今天这么凶,立即脱光衣服
    呆在一旁。玉兰见她已经脱光衣服,忙指着王秀才傍边让她躺下去,自己抬起臀
    儿从王秀才身上下来,对王秀才说:“爷!快去狠插这小浪蹄子解解恨!”一面
    说着,一面把指头伸进平儿的穴洞里去试控了一下说:“爷!还好,小骚蹄子虽
    然浪,但还是处女,不然的话,我不撕烂你的sāo穴才怪!”
    王秀才听说平儿是处女,不由提高了兴趣,但表面上仍装着不感兴趣的说道
    :“兰!别理她了,快做我们的正经事吧!我还要给你个孩子呢!”玉兰快说:
    “那怎么行呢!我们刚才被她看了个够,不给她几下狠的,她是不知道厉害的!
    说不定她会胡说呢!你只是最后把jīng液射到我穴里就行了!“
    王秀才听了,再也不用推辞了,快坐了起来,朝平儿望去,只见玉体横陈的
    她,浑身长得非常匀称,一对小rǔ房并不大,正好一把手握住,王秀才忙抻老家
    手抓住两面三刀只rǔ房,只握得平儿一阵颤抖,口中发出了“啊!”的声音,并
    说:“哎哟!别捏我了!捏得我痒死了!”
    玉兰在傍笑了笑说:“爷!你看这小浪蹄子多骚,刚摸了她的rǔ房一下,她
    就浪叫了,你还是快插她好了,解一解她的yín性吧!”王秀才摸到她的yīn阜上,
    只有稀稀的几根yīn毛,摸了一会便伸到下面摸到了平儿的sāo穴,只摸得平儿浑身
    酥痒,下身空虚难忍,只想有什么东西伸进去止止痒,因为刚才玉兰骂她骚,这
    会平儿虽心里想要,却只有咬牙关不哼声。
    玉兰很快掀起她的两条玉腿,左右分得开开的,好叫王秀才插起来方便些,
    王秀才见玉兰侍候得非常周到,望了她一眼说:“你真是会体贴人!”急忙提了
    大肉棍儿,对准了平儿那处女洞上的yīn核,磨搓起来了,这一阵搓揉,将平儿已
    经挺起的小yīn核磨得更是挺直坚硬,不由得她“哼……哼……哼……”地连声叫
    喊:“爷!别磨了……别……磨得我好难受……说不出是股子什么味道……”同
    时里面骚水不停上往外流。
    玉兰见了忙说:“爷!快插进去吧,小蹄子急坏了。”王秀才握住大肉棍儿,
    对准了平儿的sāo穴,正准备前进,想不到玉兰在后面猛地一推,“哗!”的一声,
    连根而入。平儿一声惨嚎:“啊!唷!爷!要了我的命了!”玉兰问:“浪蹄子,
    这下痛快不?”
    平儿说:“好姐姐!痛死我了,我的心被爷顶破了似的,我的穴被撑破了!
    痛死我了!好姐姐饶了我吧!“玉兰好象有虐待狂似的,忙将两腿一叉,站
    了上来,玉臀儿对准了王秀才翘起的臀部,用足力气往下一坐。
    平儿不住的哀叫:“好姐姐请不要坐爷!我被插穿了,饶了我这一回吧!下
    次再也不敢了!哎哟……唷……”“哎…哟……亲姐姐,好姐姐…
    …我一个人的好姐姐,平儿经不起这么大的肉棍儿插,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活不成了……好姐姐……饶命吧…亲姐姐……哎哟……哎哟……“
    王秀才倒是非常舒服,上面玉兰的臀儿对着他肉磨肉,下面被平儿那处女洞
    儿夹得紧紧的,每次顶在她颤憟的子宫口上,更妙不可言,就一动不动地让玉兰
    坐去。
    平儿痛得乱喊乱叫,叫了一阵后,见玉兰心如铁石,并不怜悯她,同时王秀
    才也不说半句为她求情的话,眼看没了指望,更加上痛苦越来越小,跟着而来的
    是美妙的感觉。平儿颤怵了一阵,子宫猛地跳动,洞儿收缩,一股yīn精如喷泉一
    样地射了出来。
    王秀才见是处女的原精,如果浪费了可惜,忙对玉兰说:“别坐了,这小蹄
    子已经泄了,等我收了她的原精后再动吧!不然浪费了可惜。”玉兰停止了坐,
    王秀才伏在平儿身上一动不动,光是用足了吸功,挺在平儿洞里的肉棍一阵猛吸,
    将平儿所泄出来的yīn精吸了个精光,自己的身体立即感到精神百倍,比吸了四五
    次李氏与玉兰的jīng液高强数倍,不由对玉兰说:“兰,真感谢你的赐与,吸了她
    的元yīn之后,立即精神百倍,等会我射给你时,一定比往常受孕机会高得多。”
    玉兰听了非常高兴说:“爷!那你就多采她几次补养补养吧!”王秀才说:
    “怕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呢!”“那没有关系,大不了不让她做事,多休息几天
    也就可以了。”玉兰鼓动着王秀才。王秀才听了玉兰的话,觉得也的道理,又慢
    慢地抽动了起来。
    已经美得飘飘欲仙的平儿又睁开了眼睛,对王秀才说:“爷!我刚才一阵大
    泄还没美够呢,让我美够了以后再来好吗?”一旁的玉兰说:“小浪蹄子,你美
    了,要请我才行。”平儿忙问她怎么个请法,玉兰说:“被爷插了个通宵,穴被
    插肿了,你给我舔一舔,消消肿。”
    平儿刚说了声我不会舔,玉兰的手就扯着她大腿内的肉骂道:“好没良心的
    浪蹄子!刚被爷插美了一阵就过河拆桥,人哪有不会舔穴的?难道说你没有舌头
    吗?”玉兰说完,手上用力推平儿儿。
    “哎哟!哎哟!好姐姐别拉我了,我会舔!我会舔!我会舔得你舒服满意的。”
    玉兰笑骂道:“贱肉,跟你好商量是不行的。”忙又对王秀才说:“爷,你
    很插这骚蹄子,手扶在我的肩上,我叫这骚货两头不得闲,她底下挨插痛快,上
    头得给我服务。”玉兰说完,两条腿放在平儿的两个肩头前,两瓣玉臀儿正坐在
    她的rǔ峰上,yín洞儿对准了她的小嘴,向前一揉动,跟平儿的小嘴密密地接合在
    一起。
    平儿伸出了香舌舔了舔,只舔得玉兰身体扭动,口中不住哼!哼!不绝。平
    儿被玉兰拧了两次,其痛非常,现在有了这报复的机会,怎肯轻易放过,虽当自
    己也挨着插,但不是紧要关头,香舌在玉兰的洞中一阵搅缠,接连又猛力地吸吮,
    上下牙齿扣住她的yīn核,一阵轻咬,直咬得玉兰颤抖着浪哼连声:“啧…啧……
    哎哟……爷……我…我被这小骚蹄子舔得舒服死了……“
    “唷……这浪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舔功……舔咬得人这么舒服……啊哟…
    …真舒服……哎哟……哎…我被她舔得没命了……“”爷!……太太不知到
    哪里去了……如果在这里的话……叫这小骚货给她舔一舔……
    过过瘾……“玉兰虽然在高氵朝关头仍不忘主,可算忠心之极。
    王秀才忙说:“我走了以后,你可以把平儿留在房中解解寂寞,叫她给你和
    太太舔穴。”玉兰含糊不清地答应着,一阵美妙来临,大泄如注。
    平儿心想,自己刚才泄了一阵,现在何不吃下她的yín精补贴补贴自己,忙将
    玉兰所泄yīn精“咕噜咕噜”吞了下去。
    玉兰再也坐不住平儿的玉峰,猛地伏下身子,两手撑床,等平儿将她的肥穴
    里外都舔干净后,才翻身睡在一傍休息,瞪着眼睛看他们两个人弄。平儿的嘴一
    得到空闲,就浪叫了起来:“哎哟…爷!……我的小处女穴……是…是…是经不
    起这么狠的插的呀……轻点吧……爷……”
    “哎哟……啧……啧……唔……我的肠子被你搅出来了……”
    “哼哟……嗯…嗯…嗯……我没命了……”
    “我美死了……哎哟…爷!……唔…唔…哼……我又要泄了……哦…哦…喔
    …喔……啊……”
    平儿浪叫一阵后,yín精便一阵猛泄,比上次多了一倍,上次是在痛苦中,而
    这次全是美感。
    在一傍休息着的玉兰看得性起,坐起身来,扶着王秀才的臀部往下按了两按,
    按得平儿连声哼叫,不由卟兹了一笑说:“好骚浪的蹄子!我想除了爷的大肉棍
    可以使你过瘾外,别的男人真是没法侍候你的呢!”
    王秀才吸完全了平儿的yīn精后对玉兰说:“平儿真是浪极了,这次比上次多
    多了。”玉兰忙说:“她刚才舔出我的精来都被她吃了,所以她泄的也就多了,
    天已经离亮不远了,爷再得跟她插一顿好了,再歇一会儿好上路。”
    王秀才虽然觉得玉兰说得有道理,但经过一阵猛增烈的抽插以后,再也提不
    起腰杆来狠搞了,忙对玉兰说:“我插了个通宵,虽然采yīn很多,但仍然觉得吃
    力,非休息一下不行了。”
    玉兰说:“既然爷累了,你就伏在她身上不动,让我再坐一阵,坐出她的精
    来,你也调息好了,她也舒服够了,然后再将阳精射在我的肉穴里,可?”她征
    求王秀才的意见。
    “好极了,你就这么办吧,不过你也辛苦一夜了,有没有力量坐出她泄出精
    来。”王秀才关怀地说。“我尽全力而行,相信我们两人的力量可以收拾她。”
    玉兰自豪地说完后,就站了起来,两面手一叉,翘起屁股,压在王秀才的臀
    儿上,头朝下看平儿的反应如何。
    只见每次自己往后一挫,与王秀才的臀儿相击,平儿的大yīn唇被吸了进去,
    一退时又将她洞儿撑开,象石榴皮一样被带的翻了出来,看得她不由一阵心跳。
    这小鬼头真有种,竟然经得起这样的狠插,今日非让她吃足苦头不可。忙很
    命起来。
    平儿不仅是洞儿被插得酥麻难耐,玉洞上面的yīn核因先天性的特大,又加上
    接二连三的揉碰,已经充血坚硬涨大,这回又是两个人的力量冲击压迫,更是痛
    痒难熬,忙高声狂喊乱叫:“好姐姐……我…我实在经不起……经不起你的坐了
    ……你行行好吧……轻点吧……”
    “我被爷插得……已经够受了……再经以不起猛压了……”
    “我不但穴内酥痒难耐……就连外面……也有点说不出来的美妙舒服…
    …美是美……可我真吃不消了……“”哎哟……唷……饶了我这一遭吧……
    “
    “以后……我会好好地给你舔个痛快……让你美得要死……哎哟……”
    br平儿既带yín浪又带哀求的喊叫着,但没有使玉兰怜悯,反而知道了她的
    弱点,猛地用力,臀碰臀地拍拍乱响,底下卟滋卟滋响个不停,抽了一阵后,猛
    地又往下一坐,揉动一阵,只收拾得平儿没命地大喊大叫:“啧……啧……”
    “哎哟……哎哟……好姐姐……我的整个身子被你……揉碎了似的……
    哎哟……“
    “唷……我再也吃不消了……我不行了呀……”
    “嗯嗯……哼唷哟!……我受不了呀!……哎哟……插死我了……我快完了
    ……我知道你的厉害了……我服你了……呀…唷……你行行好吧…
    …喔唷…唷……“
    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射,子宫跳动得好猛,壁肉收缩着,如果王秀才的肉棍儿
    不是筋肉组成,稍微带点脆的话,非被她夹断了吞进子宫内不可。
    真使王秀才美妙极了,幸然持有持久功力,不然绝对把持不住,射出阳精了。
    同时,平儿闭上眼睛,浑身一动不动,瘫痪在床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王
    秀才叫玉兰停滞不前止坐动,自己伏在平儿身上,用内功吸着yīn精,上面的嘴对
    着她的小嘴亲着,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对玉兰说:“这次弄她,看样子她受创
    不浅,元神也伤了,我走以后,得给她吃点补身的药材,好好让她休息几天,不
    然她会瘫痪不可。”
    玉兰翘起嘴略带醋味地说:“爷真是偏心!跟她搞头一回就这么体贴入微,
    我和太太跟你这么多年你几时关心过我们,真是偏心极了!”
    王秀才笑着说:“别吃醋,我问你,你几时挨过这么狠的插,人家头一次开
    苞,遇上我们都是吃了药的,并且把她连插了三回,就是神仙也吃不消,你别瞎
    吃醋,她的子宫洞壁肉都不动了,已经昏睡入梦,你还是快预备来接我的阳精吧!”
    说完,玉兰听了再也不敢犟嘴,忙平躺身子,两腿高高翘起,分得开开的,
    露出迷人的yín洞,等王秀才的肉棍光临。王秀才轻抬臀部,将大肉棍儿从平儿的
    洞穴里轻轻地往外拔,因为平儿猛烈地收缩了一阵后,同时因为充血的关系又粗
    涨了不少,使王秀才的大**巴颜色变得了紫发亮,用手握了握,沾满yín水的它滑
    腻腻的坚如铁石,对准了玉兰拔开的yín洞口插了进去。
    玉兰惊呼一声说:“哎哟!爷!怎么双刚才还粗呢?”王秀才没理会她的呼
    喊,连顶三下,插了个全**巴到底,玉兰又是连声叫喊:“哎哟!
    ……爷……哼…哼……怎么会比刚才涨了许多呢?“
    王秀才顶紧了她的yīn部,摇了三摇,动了几下说:“我刚才说怕平儿吃不消,
    你说我偏心,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人家是头一回,怎么受得了,再不说我偏心了
    吧?”说完后一阵猛插,又插得玉兰不住地狂喊大叫着:“哎哟!……爷……我
    知道厉害了……”
    “哎哟!……爷!…你就快点吧……别连我也顶坏了……天明起不了床……
    家内没人照应……“王秀才说:”不要紧,家里有太太。“说罢又狠插了一
    阵,就伏在她身上一阵旋转、顶磨、按、揉、搓,玉兰再也喊叫不出,光是张大
    了口,瞪大了眼,呵呵地大喘粗气。
    一股热精从玉兰穴内喷出来,王秀才受到一阵滚烫的热粗冲击后,立刻松动
    了抽动,大**巴连跳数下打了一个颤抖,体内一股热精也射了出来,直抵玉兰的
    花心。“噗!噗噗噗!噗噗!!”一阵猛喷,只喷得玉兰连连发抖,“啊!啊!”
    声不绝,两人同时瘫痪叠在一起,除了呵呵的喘气声外,一切归于沉寂。
    很久很久,玉兰方醒过来,忙搂紧了王秀才的颈子,轻轻地一吻,见王秀才
    仍在熟睡,便轻轻地将他的大肉棍儿扯出来,虽然已经软不叮当,仍然有七寸来
    长,不由得摇了摇头,纳闷自己怎么会消受得起这样大的肉棍,低头一看自己的
    孤处,yín水如瀑布般向外泄涌不止。
    她忙抓起了把细柔的草纸塞在自己的yīn道里,望了平儿一眼,在她的yīn处与
    床上,流满了红白相间的yín液,忙抓了两张纸,也替她揩了二下,,将纸塞在她
    的yīn洞内,预备给王秀才擦试干净,又怕他弄醒,左右为难一阵子后,计上心来,
    就将他那大肉棍儿托在手中,低下头去,用香舌给他舔干净。
    正在舔得津津有味时,被噗笑声哧了一跳,侧头一看,原来是李氏进来了,
    羞着玉兰说:“真个哧人!难道说插了那么久还不够吗?还做出这副馋相来!亏
    你做得出!”
    玉兰朝她摇了摇手,指了指沉睡的王秀才,叫她不要声张,怕惊醒了香梦中
    的他。自己则又轻轻地转过他那大肉棍来,舔了个干净后,轻轻放手,又整理了
    一下自己,轻手轻脚地穿了内衣,跨过平儿,下了床。
    这时,李氏也发现平儿也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口里咦了一声,见玉兰摇摇
    晃晃地忙扶住了她,笑道轻问道:“吃得太多,涨坏了吧!真没出息!”
    玉兰听后斜瞟了李氏一眼,上嘴一翘,鼻子里哼了一声:“身为大将,临阵
    逃脱,还敢说嘴,有本事你为什么不抵到底,还好意思说别人!”
    说着朝平儿望了一眼,“幸而来了个不知死活的骚货,不然真的很难抵当呢。”
    又夸大其词说李氏:“你走以后,他那棍儿又粗大了一倍,好不惊人,插得
    我泄了三次之后,正要死活不了时,这鬼丫头一跤跌进来解了围。”玉兰将平儿
    进来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氏急问:“她半夜三更闯进来干嘛?挨上顿狠插也真叫活该!”说完扶着
    玉兰走出房间,将她扶在客房椅上坐下后说:“你受了重创,家里的事由我来管。”
    李氏体贴地说完又去扶她。玉兰感激万分地将头埋在李氏怀里,“太太你对
    我太好了,但愿先生也能侍候太太。”说完以后想起了什么似的,附在太太耳朵
    上说:“今后我们有新玩意跟太太耍了,爷走后你我不会寂寞了。”她把平儿会
    舔穴的事说了。
    李氏听了一阵红晕上脸,骂她说:“骚货!刚挨了插还没好,就想着别的了,
    快别胡说,回去休息,下午给爷送行。”
    春花自王秀才走后,安静地在家待了一个多月,在性欲的需求下,再也忍不
    住这份煎熬。她想来想去,只有找旧时的情人万虎,来解解性的饥渴。
    春花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晴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推说出去扯猪草,来到万虎
    经常放牛的地方,见到了万虎,臭骂了他一顿,解了心头之恨,由万虎拥着自己
    向树丛中走去,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万虎慢慢动手去脱春花的衣服,春
    花也不推迟,一切任由万虎动手,他先解开衫儿上的钮扣,露出了两座山峰来,
    万虎捏了捏,觉得比过去有弹性,并且又圆又大,奶头儿尖尖地朝前竖立着,忙
    低一头去一口含住,吮吸起来。
    春花不停地颤抖着,终于发出一声“啊!”接着一只手用力按住万虎的头,
    往自己怀里按,另一只手也用力按住自己另一只rǔ房,用力地揉搓着,口中不停
    地发出“啧!唔!唔!”之声。
    万虎立即松掉她的腰带,解除一切衣衫,手提坚硬的肉棍儿对准了她的ròu洞,
    先东挑西拔,在洞外磨起春花的大yīn唇与yīn核来。“哎呀!怎么搞的吗!快点吗!”
    春花已欲火上升,急不可待地催促了。
    万虎急忙将肉棍刺到春花的穴底,轻抽慢送一阵后,加快速度,猛顶狠插,
    不一会儿便shè精了。春花提足真气,洞底如婴儿吮吸般地吸取万虎射出来的阳精。
    万虎则感觉有股冷气直冲丹田,不得又继续喷射一阵,先还觉得有兴奋的感
    觉,后来竟惊恐万分:“啊!春花!我不行了!你里面别吸了好吗?这是怎么回
    事?!
    怎么射不完呢?!“
    春花道:“你别怕,更不要抽出来,我给你暖着吧。退出来会受伤的。”万
    虎就一动不动地伏在春花身上休息起来。
    春花急忙用手搂住万虎的脖子,小口贴在他的嘴上,两嘴对在一起,给他吹
    了一阵气,底下用yīn功紧紧将他的肉棍儿夹住,使它不致脱落出来,使万虎舒服
    极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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