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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浪荡史之14──美女与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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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耀是个留呆瓜头发型的小喽啰,体型粗壮,年龄最多只有十八岁,一看就知道是方老板身边的小跟班,他一取代阿豪的位置以后,立即两手抓住白素的脚踝,将白素那两条嫩白而修长的玉腿扳得老开,然后把他那根又粗又胖的大ròu棒凑近白素湿淋淋的秘穴口,他一面用力地把胯下之物顶进美人下体、一面yín笑连连的告诉白素说:「大声叫床给我们听吧!白大帮主哈哈哈妳小嘴巴叫出来的声音实在很迷人呵呵。」
    白素吐出翁纬的guī头,困难地仰起头部,看着眼前这个充满邪气、长着一脸青春痘的不良少年,心里有些讶异于他那根东西的巨大,尤其当他奋力一击,将整根大ròu棒完全塞入她的体内时,白素不由得眉头微蹙,紧张地憋着气,等待着一次可以预期到的强烈顶肏,果然,年轻力壮的阿耀在缓缓抽插了几下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横冲直撞起来,白素虽然心理上已有所准备,但她却怎么也没想到,阿耀的巨根会那么样的坚硬和粗糙,就像被一支狼牙棒在yīn道里捣弄一般,阿耀才冲刺了不到一分钟,白素便忍不住的轻呼道:「啊轻一点你的东西太硬了!喔唉不要这么用力噢拜托你真的太大了!」
    但阿耀根本不管白素的哀求,他只是一径的狂抽猛插,同时得意洋洋的嚷叫着说:「忍着点!浪货,我这才刚刚开始发威呢!」
    白素知道这看起来还是毛头小子的阿耀,必然已经跟着方老板这群人玩弄过不少女人,除了他驾轻就熟的顶肏功夫之外,那种yín秽的态度和口气,让白素对他不敢等闲视之,尤其是他那根东西的尺寸和硬度,更叫白素有着一股隐忧,因为,在白素的经验中,她还从未有过那种无法确定的感觉,然而,此刻正在顶肏她的那根大ròu棒,似乎完全与众不同,只是白素却又无法明白那份怪异的感觉是因何而来,所以,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拜托着阿耀说:「轻一点这位小弟你的东西实在太粗糙了
    你慢慢插好不好?我又不会跑掉你不用插的这么急嘛。」
    阿耀猛烈撞击着白素的下体说:「什么小弟?妳***要叫老子哥哥大**巴哥哥知道吗?快叫!要不然今天老子叫妳吃不完兜着走!」
    白素看着这邪恶少年,心里既忿怒又厌恶,索性脖颈一软,再度把脑袋倒垂在桌面以下,阖上眼帘,打算对他来个不理不睬,任凭他去欺凌蹂躏。
    而阿耀看见白素这种表现,似乎有点恼羞成怒,他闷哼着说:「好,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整妳这骚Bī!」
    说罢他便两手抱住白素的大腿,一边冲刺、一边对翁纬叫道:「你也别光站着看,老兄,继续叫她帮你吹喇叭。」
    翁纬这才如大梦初醒,连忙又站立在白素面前,开始用他的大guī头去磨擦白素的香唇,而美人儿也没抗拒,先是香舌微现,轻盈地舔舐着翁纬的马眼,然后随着大guī头的强力叩关,她也乖巧地檀口一张,让那僵硬而亢奋的ròu棒一举深入她的口腔,接下来屋里便充溢着霹霹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滋滋啧啧的吸啜声;白素两手扳在桌沿,两粒浑圆硕大的rǔ球随着阿耀的冲刺和顶肏,不断地摇晃摆荡,显得格外引人遐思,而那倒悬的一蓬秀发,也如斯响应,震荡出一波波叫人心醉的发浪出来。
    其它几个人全都围绕在桌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而方老板一边捻搓着白素那两粒怒凸着的坚硬小奶头、一边赞不绝口的说道:「这么棒的身材!这么美的nǎi子!难怪会人见人爱、总是有许多黑白两道的人物,绞尽脑汁想把妳弄上床去,呵呵真不愧是一代尤物!」
    其实,那两粒挺翘的小奶头,早就泄露了白素身体上的秘密,任何经验丰富的男人都知道,白素这时候其实是处于激情而兴奋的状态,换句话说,白大美人目前是甘于被这群男人尽情玩弄、恣意奸yín的!
    就这样一大群色中饿鬼,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白素的美色与yín技,也不知是方老板等人的yín言秽语在一旁撩拨助兴、亦或是阿耀和翁纬的上下夹击使白素快感再起,只见她忽然弓起上半身,拚命摇摆下体去迎合阿耀的顶肏,除了那对颤栗的豪rǔ,连四肢也发出一连串明显而细致的痉挛,同时由她被ròu棒塞住的檀口之中,也溢出了沉闷的咿咿唔唔之声,那隐隐然即将再度来临的高氵朝,让每个旁观者都睁大双眼屏息以待。
    而白素似乎也渴望能马上飞上云霄,她猛地双手反推而出,一把将翁纬推开了好几尺,然后使出一个铁板桥的招式,让自己原本仰卧在桌上的躯体整个弹升而起,并且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在阿耀颈后,形成她和阿耀面对面、四目相接,就差鼻尖没有撞在一起的亲蜜交合体位;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阿耀吓得倏然停息了抽插的动作,他怔怔地看着白素那白里透红、微微沁出汗珠的美艳娇容,一时之间竟然无所适从。
    反而是白素一见阿耀僵在那儿,马上急切地双臂紧搂、雪臀乱动起来,她水汪汪的媚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阿耀的双眸,并且以一种梦幻般的声音呢喃道:「噢好弟弟我的大**巴哥哥喔啊不要停下来呀喔求求你快动拜托嗯哦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啊啊好孩子我强壮的小丈夫请你快点插死我吧!」
    未脱童稚的阿耀毕竟还是阅历有限,面对白素这样子的激烈转变,只能愣愣地望向方老板求助,而这时候的方老板已经捕捉到白素心理上的倾颓,他yīn森森地诡笑着说道:「呵呵没想到咱们的白大美人竟然动情了!哈哈阿耀,这làang穴被你玩上火了!阿耀,慢慢来,别急,我来教你怎么收拾这个超级大浪货,呵呵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他才说罢,旁边的小高也搓着双手,满脸兴奋的说道:「妈的!没想到平常高高在上的白大帮主,原来是条这么容易就发春的母狗,哼哼,已经结婚了身体还这么敏感,看来要不是天生yín荡、就是卫斯理的东西太小号了!呵呵,那就让我们来好好的满足她吧。」
    白素对他们的揶揄置若罔闻,她只是一径地耸腰扭臀,热切而主动的要求和阿耀继续交合,她满脸yín荡的神色,用她明亮而妖惑的眼光一直注视着阿耀说:「来吧!坏小孩快用你的大yáng具让我飞腾求求你用力干我噢好哥哥求求你快动呀!」
    阿耀摊开双手,再次转头征询方老板的意见说:「怎么办?老大,要不要现在就让她爽?」
    方老板轻摇着头告诉他说:「别急,你只要把她抱离桌面就好,然后你就抱着她站住不动,看看她会怎么样。」
    阿耀得到指示之后,两手交叉在白素腰部后捧起她的雪臀,准备将白素抱离事务桌上;而白素原本大张着的双腿,这时也紧紧交缠在阿耀的腰背上,就像一对已经交媾过无数次的情侣一般,白素配合着阿耀,合作无间的让阿耀把她悬空抱住,一步步地走到方老板面前站定,等待着方老板的下一个指示。
    但方老板这次却什么也没对阿耀说,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素嫣红的娇靥问道:「白素,刚才阿耀抱着妳走这几步,妳的小làang穴一定被他的大guī头磨擦得很爽对不对?」
    就像突然遭人说穿心中的秘密那样,白素这下子连粉颈都羞红了,她半开半阖的媚眼怯懦地瞟过方老板的脸庞,随即羞赧地紧紧抱住阿耀,将她滚烫的脸颊埋藏在阿耀的左肩上,但这样子并无法避开其它男人贪婪的眼光,因为这时候他们一群人又再度环绕在白素周围,开始鼓噪起来;只有方老板依然好整以暇地等待事情的发展与变化。
    白素看似闭着眼睛,实则瞇着媚眼,不敢真的阖上眼帘,因为她不晓得小高他们何时会发动另外的侵袭,所以她只好既羞惭、又担心地注意着他们的动向,但是过了片刻之后,身边却毫无动静,就连抱着她的阿耀也如铜像一般动也不动,反而是白素自己在忍不住心中的纳闷之余,开始羞人答答地左顾右盼,但不管她朝那个方向看去,对应她的都是一对对充满欲火与邪恶的灼热眼神。
    忽然,白素发觉了他们眼光的焦点、也发现了自己yín秽至极的交合姿势,她脸上的红潮又迅速漫延开来,她略微慌张的摇撼着阿耀的肩膀说:「快快放我下来,这模样羞死人了,你快快放人家下来嘛!」 d ~ q"Z l } B#N0[
    但阿耀反而把她抱得更紧说:「妳都被每个人干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话虽如此,但白素终究是妇道人家,再怎么说她也必须维持最后一分的自尊与矜持,因此她脸红心跳地摇晃着阿耀的臂膀说:「这样不好啦,阿耀你快放我下来,拜托嘛,阿耀好孩子我的好哥哥这实在太羞了不要这样抱着人家玩嘛求求你阿耀。」
    阿耀当然不可能让白素的双脚落地,他使劲地搂抱着白素,而白素则推拒着阿耀壮硕的身躯,就在一阵轻微的挣扎与抵抗之间,白素脸上的神情逐渐有了明显的变化,起初她还用力的想挣脱阿耀的搂抱,但随着她的表情越来越苦闷的模样,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软弱无力,到了后来,只见白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眉紧蹙的叹息着说:「告诉我,阿耀你的yáng具是不是长了什么怪东西?你是不是有性病啊?」
    听白素这么一问,阿耀忍不住大笑着说:「放心!我的老二很干净,什么病都没有,只不过是有入珠而已,怎么?妳尝到珠子的好滋味了?嘿嘿很舒服吧?我装了六颗大毛珠呢!」
    对入珠这种旁门左道的事情,白素只是似懂非懂,但她在确定阿耀异常粗糙的柱身并非因性病所造成之后,像是放心了不少,紧蹙的眉头霎时舒展开来,但她仍有些担忧的问阿耀说:「你的大毛珠是不是会滑动?」
    这回阿耀先挺耸了几下屁股,才得意洋洋的说道:「对!会滚来滚去,妳的小làang穴感觉舒不舒服?」
    白素表情似羞又喜,只是紧紧搂抱着阿耀的后颈低声应道:「嗯可是弄得人家里面好痒。」
    阿耀侧过脸吻着白素嫩滑的面颊对她说道:「想止痒就用力骑我的大老二,要不然等一下妳会更难过。」
    白素娇憨地睨了阿耀一眼,像是在埋怨他的懒惰似的,然后她的雪臀便轻轻上下套弄起来,起初几下她还只是浅尝即止,但可能是阿耀入过珠的大ròu棒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滋味,她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快速,只见她的四肢像八爪鱼般的攀附、吸黏在阿耀身上,而她的身体则一上一下地悬空蹭蹬,伴随着她逐渐失去自制的呻吟声,她骑乘着阿耀生殖器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每个男人都注视着白素这种激情而yín荡的生理转变,而白素也旁若无人的拋掷着她饥渴而诱人的曼妙胴体,她时而偎首在阿耀的耳边,不知在跟这不良少年诉说些什么,时而又甄首后仰,闭眼张唇地甩荡着她的如云秀发,那像是极端痛苦、又像是无比舒服的长哼厉哦,叫人根本分不清楚她到底是悲惨还是快乐。
    阿耀僵直的大ròu棒,湿漉漉地在白素迷人的胯下激烈地进进出出,原本静立不动的他开始配合白素的空中蹲骑,火辣辣的长驱直入、全根尽出,一次次地把白素干的是畅快莫名,嘴中不断发出yín秽的娇啼,随着肉体互撞的声音越来越泥泞,阿耀知道白素的yín水已经决堤,只要再多干一分钟,白素大概就要再度爆发高氵朝,因此,他连忙看向方老板,想用眼光征询他老大的意图。
    而方老板也立即举手示意阿耀静止不动,不过正在追求顶点降临的白素,却未曾停止动作,她继续疯狂而激烈地拋掷着她的身体,并且可怜兮兮地哀求着阿耀说:「啊不要!千万不要又停下来呀求求你快继续干我啊天吶请你快动拜托好人好哥哥我的大**巴哥哥求求你用力干让我爽吧!」
    但阿耀只是捧着她的香臀纹风不动,倒是方老板已经站到白素背后,他贴在白素的耳边说:「真没想到妳会浪成这样子!呵呵,白素,妳是不是很喜欢被一大群男人围着不停的干?就像在台湾被那群流氓轮奸时那样?嘿嘿那次妳被干得很爽吧!所以妳就爱上被大锅肏的快乐了,对不对?」
    乍然听到方老板的话,白素先是一阵茫然,但随即如惊弓之鸟般的轻呼道:「啊不是!没有不是那样那次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方老板诡笑道:「凭妳白大帮主的武功,有谁敢强迫妳脱光衣服,而且还让人一起上?」
    白素生平最不愿意提起的一件事,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被人提出来,所以她只是一径地摇着头说:「不要再说了!我我不想再提这件事。」
    「不想提?这只怕由不得妳喔。」方老板的眼光忽然变得非常恶毒的说道:「我想知道的事,没有人敢不跟我说的!我劝妳还是乖乖的把经过仔细说出来。」
    白素这次似乎是打定主意,怎么也不肯再提起那件事,她主动再次骑乘着阿耀的大ròu棒说:「方老板,请你别再问了!我愿意让你们玩到尽兴为止,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听你们的就是;但是请你不要再追问那件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虽然白素想继续和阿耀玩下去,好转移方老板的兴趣和话题,但方老板却也吃了秤铊铁了心,他一看白素不肯就范,马上对阿耀发出了一项新指令:「好!那我们就带白大美人到隔壁去玩点新游戏。」
    一听见方老板的指示,阿耀立刻抱着白素动人的香臀,一边走、一边干,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穿过了另外一个房间,到了外面的阳台上,冷冽的夜风让白素的心情更加忐忑不安,她看着铁窗外的香江夜景,不晓得今晚自己将会沦落到什么地步,刚才极端渴望高氵朝降临的心情,现在已经被诡谲而恐惧的气氛所取代,当阿耀放下她的身体时,她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轻微地颤抖着。
    黝暗的阳台上点亮了一盏苍白的日光灯,赤身露体的白素看见挂在铁窗上那些皮制颈圈和铁链时,她心理上已经作好最坏的准备,这些性虐待的道具,她虽然从未见识过,但也大致能猜测到它们的功能,所以当小高和阿耀开始逐样配戴到她身上时,她尽管厌恶而紧张,但却完全没有抵抗,只有在她的脖子被扣上一个点缀着银色尖刺的颈圈时,白素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命地等待更凄惨的遭遇来临。
    最后白素的四肢全被戴上带着铁链的皮扣,俯身趴在一张方形石桌上,而她的四肢便被那几条皮扣上的铁链,固定在石桌的四只脚上,那使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无法挪动,只能困难的回头望着自己蹶起的臀部而已。
    方老板接过老赵递给他的短皮鞭,先是用鞭梢的碎花球抚触着她湿溽的yīn唇,然后便轻轻地用鞭尾戳戮着她的秘洞口,好象要把皮鞭刺进白素下体的架式,他这个举动吓得白素急忙哀求道:「哎呀!不要不能把那个插进去那会让人家受伤真的不要啊。」
    看到白素惊慌的模样,方老板乐得脸都歪了,他骚了骚他的大鹰钩鼻,再次用鞭梢触弄着白素的yīn唇说:「不用怕,美人儿,我不会用皮鞭插妳,因为皮鞭不是用来插的,皮鞭的正确用法应该是这样────。」
    随着他的话声结束,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便爆发出来,毫无预警的白素冷不防地被方老板一鞭狠狠抽打而下,霎时痛彻心肺的惨叫出声,她痛得浑身激烈地颤栗起来,雪白诱人的屁股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在石桌上旋转、摇摆,被禁锢住的四肢无助地震颤着;而七个男人贪婪而变态地观赏着她痛苦扭动的身体、以及那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美丽容颜,他们七嘴八舌、亢奋而下流的赞美着:「看!多美的姿态、多美的表情多美的嫩穴啊!」
    锥心泣血的刺痛感才稍稍退去一些,第二鞭便又落到了白素的屁股上,这次白素除了惨叫、还夹带着呜咽,然后第三鞭马上又紧跟而来,白素发出了明显的哭泣声,那疯狂颠簸着的肉体和痉挛的四肢,说明了她的痛苦已经接近极限;然而,方老板的皮鞭又再度举了起来,当他狠毒地使劲挥打下去时,白素终于发出了叫人耸然动容的尖声哭叫,她泪流满面地回头望着方老板泣诉道:「啊别再打了请你饶了我不要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方老板方大哥请你饶过我吧。」
    方老板依旧慢条斯理地用鞭梢撩拨着白素的yīn唇说:「怕痛就快告诉我那群台湾流氓怎么玩弄妳。」
    白素现在哪敢再拒绝提起那件事,她虽然涕泗纵横的抽噎着,但马上频频点头应道:「好、好,我说我说。」
    方老板他们围绕在石桌周围,开始逼问白素和何凡分手的原因,所有问题都由小高提出,他手中拿着卷宗,一边问着白素、一边对照着手中资料,似乎不想让白素隐瞒掉任何细节似的。
    而白素也无可奈何的说出了那年夏天所发生阿的事,那天,她和已经结婚的何凡携手到擎天岗踏青,因为不是假日,所以几乎没有其它游客,原本两人只是躲在草丛里拥吻、亲热,打算像平常那样下山后再找家汽车旅馆去翻云覆雨,但也不知是因为第一次有在野外作爱的机会、还是气氛过于迷人之故,就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便情不自禁的宽衣解带,在草丛中赤裸裸的打起野炮来,从未露天作爱过的白素,更是既紧张又兴奋地沉醉在新鲜刺激的快感中,完全失去了她平日的警觉和灵敏,因此,当那群拿刀带枪的歹徒,像凶神恶煞般的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别说一介书生的何凡吓坏了,就连武功高强的白素,也只记得要用双手护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完全失去了应变能力。
    小高问她:「妳怎么会束手就擒、甘于就范?」
    白素说:「因为他们用枪抵住何凡,威胁要割掉他的生殖器,除非我乖乖的先帮他们口交。」
    小高又问:「他们总共几个人?」
    白素沉默了一下才说:「十个后来到工寮又来了四个。」
    「换句话说」小高口气有些兴奋的说:「那天妳总共被十四个人轮奸了。」
    白素叹息着说:「他们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我和何凡离开。」
    小高津津有味的问道:「妳是不是三个洞被同时干了十几次?而且还帮他们每个人都舔过屁眼?」
    白素有些诧异的说:「这是何凡告诉你的?」
    小高说:「何凡还告诉我他也被那群人**奸,而且还和妳一起舔其中五个人的老二,所以后来妳们再也无法面对彼此,妳也才匆匆的离开台湾转赴英国?」
    白素幽幽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小高忽然露出怪异的笑容说:「因为,我们很想知道妳还有什么性爱游戏没玩过!」
    白素这时趁机说道:「那就不要把我绑在这里,把我带到床上去,让我好好的服侍你们。」
    这时方老板接口说:「不用着急,在我们继续玩妳以前,妳还有一样新游戏必须先学一学。」
    就在白素正在纳闷,不晓得要怎么接口时,她背后的门被打开了,她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两臂都是刺青的光头壮汉,一手牵着一头体型异常高大的狼犬,正向她身边走来,起先白素还未意会过来,直到她听到身边的男人全都发出古怪而yín邪的笑声,而她也看到了那两头猛犬胯下那根红通通的恐怖巨根时,她才幡然领悟到这群男人的可怕企图!
    「哦,不、不你们不可以这样!」白素粉脸煞白、声音惊慌的嚷着说:「不、不绝对不可以!你们疯了这万万不行你们快把狗带开啊。」
    但白素被固定在石桌上的身体只能无助的扭摆,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无法脱离皮扣和铁链的禁锢;而每个男人的笑声更加邪恶的爆发了出来,当那光头壮汉松开手中的缰绳,让那两条狼犬扑向石桌的瞬间,只听到方老板的声音说道:「哈哈!好一幅美女与野兽的精彩画面。」
    白素浪荡史之15 - 红尘滚滚上篇
    白素心胆俱裂的哀叫声,并未能阻止猛犬的侵袭,她只知道自己的下体被狼犬的大舌头舔遍了之后,便看到一个气喘嘘嘘的棕色狗头已经由后面贴近她的颜面,她一看到那涎着口水的狗嘴仆伏在自己的肩后,立即倒抽了一口气,被吓得全身肌肉紧绷她,虽然极力扭动着被固定住的身躯,但那动弹不得、无处可逃的窘况,却迫使她只能在狗yáng具急促顶入的瞬间,发出无助而悲愤的哀号而已;白素的眼角噙着屈辱的泪水,她那欲言又止的无声表情,叫围观的那群男人心情更加地亢奋,他们个个磨拳擦掌,又是一付跃跃欲试的丑陋模样。
    大狼狗的两只前脚搭在白素的肩上,一边奋力顶肏着美人的秘处、一边胡乱舔舐着她的耳朵和粉颈,那猩红色的粗长ròu棒迅速地在白素体内进进出出,干得白素只好紧咬下唇,吃力地忍受住那越来越鲜明的快感与刺激,她深怕自己一个忍受不住,便会发出令她百口莫辩的愉快浪叫声,但是,另一头大狼犬却在一旁火上加油,牠时而狺狺低吼在白素脚边四处穿梭游走、时而红舌乱吐不停地舔着白素的小腿肚和大腿外侧,弄得白素是玉腿发颤、香臀直扭,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去面对这头等待着要轮奸她的激情畜牲。
    就在白素拚命抵挡那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奇异快感时,她的四肢忽然被解除桎梏,重新获得自由与舒展,除了她粉颈上的狗项圈依然存在以外,再也没有任何枷锁可以限制她的举动,但是这时候的白素却丝毫没有逃跑或抗拒的意思,反而双手反抱着大狼狗在她背上蠢动的健硕躯体,使劲地往后挺耸着她美妙迷人的屁股,似乎恨不得让那根在她体内抽插不止的大狗屌,能够更进一步地深入她的体内。
    此刻那个牵着狼狗进来的光头壮汉,似乎看出了白素乐不可支的yín态,他嘿嘿yín笑着说:「看来咱们的白大帮主已经爱上库勒的大狗屌了!呵呵,真没想到这样的大美人也喜欢被狗干,哈哈果然身材好的女人都很yín荡。」
    被人这样羞辱与调侃,白素脸红脖子粗的急急争辩道:「啊不是没有不是这样的唉你别胡说我哪有真的不是你还是快叫狗下来吧。」
    光头壮汉看着白素羞赧不堪的姣好面貌说:「小母狗,妳不会真的想要我把库勒叫下来吧?嘿嘿,牠现在可是把妳干得正爽的狗情人呢,妳真舍得叫牠离开妳的浪Bī吗?哈哈,还是妳其实只是想换卡特上去搞妳?」
    这种下流至极的揶揄和挑逗,更让白素羞得不知道要把自己那张俏脸藏到那里去,她大口喘着气、一脸气急败坏的紧张神色,以一种颤抖而滑腻的声音低叫着说:「噢!天啊快、你快叫库勒下去喔、噢老天千万别让牠射在我里面啊噢求求你快呀你快叫库勒停止唉呀喔真的不行啦噢天啊不要让牠shè精在我里面啊、啊老天这次我完了!噢、噢上帝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让狗奸yín的。」
    听到白素的yín言浪语,所有人全都晓得库勒已经开始在白素的yīn道里shè精,他们兴奋莫名地围观着这幅人狗交配的yín秽画面,而光头壮汉却慢条斯理的告诉其它人说:「仔细欣赏,好戏才刚开始而已。」
    他话才刚说完,库勒便踮踬着牠那两条直立的后腿,拚命地顶肏着白素,似乎想把牠那付yīn囊一起挤进白素的xiāo穴里,而白素先是臻首无力地低垂、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覆盖住她的整个颜面,继则猛然长发往后急甩,整个脑袋也往上掀昂起来,只见鬓发凌乱而披散的俏佳人,双眼紧阖、秀眉微蹙,性感诱人的檀口绽放出无声的吶喊,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像梦呓、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的叹息着说:「喔天啊谁来告诉我库勒这样会不会让我怀孕呀!?」
    方老板凝视着白素那美不胜收、如泣如诉的凄怆神色,yīn沉地笑问着她说:「那就看妳想不想帮库勒生头狗儿子了呵呵,说不定卫斯理会很喜欢妳帮他戴的这顶绿帽子呢!」
    白素一听库勒可能让自己受孕,粉脸上红晕乍退,立即转呈出一片惨白,她用千不甘、万不愿的哭音说道:「啊!不要这样折磨我求求你们快把狗带开饶了我吧各位大哥千万别让我怀了狗胎呀。」
    看见白素那种惶惶然担心害怕的可怜模样,小高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放心!只可惜妳不是真的母狗,要不然库勒和卡特倒真的可以让妳生几头小贱狗出来!嘿嘿实在是太可惜了,否则咱们白大美人若是能生个狗儿子出来,肯定会轰动江湖!呵呵。」
    白素听到小高的说词,神情马上转忧为喜,但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问小高说:「小高,你别骗我库勒真的不会让我怀孕吗?」
    小高点着头说:「库勒虽然没办法让妳怀孕,不过我们可就没问题了,呵呵,妳想不想今晚就怀个野种回家给卫斯理当纪念品?」
    白素苍白的脸颊红霞又涌了上来,她大大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既然已经知道库勒没有让她怀孕的威胁,她也懒得去和油嘴滑舌的小高计较;然而,白素才刚放下悬吊在半空中的心情,仆趴在她背上的库勒却忽然开始加速抽插起来,而且,白素发觉库勒的guī头似乎在不停的膨胀、变大,并且坚硬得叫她骇讶,很快地,库勒原本激烈而迅速的抽插,变成了困难的挤入和顶刺,尽管白素yín水涔涔滴流不止,但却对库勒的抽插动作再也没有助益,因为那根深入白素体内的狗yáng具,这时已经涨满了白素的整个秘穴,最后,库勒的下半身也不再挺耸,牠静止了下来,似乎知道牠的大guī头已经抵达了美女的花心部份,再也无法更加深入一丝一毫。
    接着库勒便发出了狺狺的低吼声,也不知牠是因为亢奋还是露出了畜牲野蛮的原始本能,只见牠原本搭在白素肩上的两只前脚,忽然改抱在白素的腰部,然后便疯狂而激烈地耸动着牠的屁股,一付想用牠的大狗屌将白素下体干穿的恐怖模样;而白素这时也奋力扳住桌沿,拚命承受着库勒的肆虐,她不止额头冒出了汗水,连雅致的鼻翼上都泛现了汗迹,频频回首望着库勒的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的哼叫道:「啊哈喔库勒你要肏死我了噢、噢好大好硬的guī头唉哦爽爽死我了喔上帝真的好大一支啊哈哦呵我的狗情人我的好库勒你好厉害精子好多啊喔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一直射啊?噢啊好棒好美喔、喔原来狗**巴这么伟大呀!哦呵嗯哼啊哈老天我服了你了库勒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让我高氵朝吧!」
    也不管背上的大狼狗是否听得懂她的浪叫,已经濒临崩溃的白素,只是忘情而恬不知耻的呼天抢地,那放荡的表情和言语比任何一位妓女都还大胆三分,她抖簌簌的身体在发出一阵激烈的痉挛之后,忽然整个瘫软了下去,只见她两条雪馥馥的大腿内侧,不断延流着闪亮的yín水,随着她逐渐倾倒在石桌旁的娇躯,那大量倾泻而出的aì液,立即浸湿了她双膝间的水泥地,而趴跪在地上的白素,抬头看了一眼正涌到她面前的那几个男人,随即闭上眼睛说:「来吧!你们这群色鬼,今天随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罢。」
    但围在她周边各自打着手枪的男人,却没有人能上前去取代库勒的位置,因为库勒还在持续喷洒着牠黏稠的浓精,那半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白素的yín水,伴随着库勒的抽插,正从白素被狗屌挤满了的yīn户里,源源不绝地冒出来,滴落在早已湿漉漉的地面,而白素的呻吟也变成了气若游丝的轻哼,阿耀看着白素那浑然忘我的痴迷表情,有些嫉妒地嘟嚷着说:「妈的,这狼狗怎么射这么久了还没射完?」
    光头壮汉以专家的口吻告诉众人说:「别急,狗精子的量很多,所以要分好几次才能射完,而且牠们在没全部射完以前,是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呵呵白大美人,库勒的冷精是不是把妳的子宫淋得很舒服啊?」
    白素并未回答光头壮汉的询问,但她那欲言又止、含娇带羞的神情,却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她此时的心境。
    光头壮汉这时往前踏进一步,雄赳赳地跨立在白素脑门上面,他一手捧着自己黝黑而硕大的ròu棒、一手扯住白素的长发,将她的脸蛋拉向他的大guī头前端说:「别只顾着自己享受,浪蹄子,妳也该来尝尝老子这根大香肠的滋味了!」
    白素双手撑着地面,两眼往上望着光头壮汉那满脸横肉的狰狞面貌,乖乖地张开她性感而红润的双唇,开始去亲吻那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马眼;而仍旧在尽情顶肏着她的库勒,还在卖力地想射光牠的每一滴jīng液。
    就这样,一幕男人与狼狗合力奸yín白素的骯脏画面,便在夜风吹拂的阳台上展开,那男人粗长的yáng具越来越深地干进美人的喉咙里、而库勒的屁股疯狂地挺耸不止,那像枝小扫帚的尾巴,开始横向拍打着白素的大腿,而那愈来愈大声的狺吠和闷吼,令每个围观者都知道,库勒就要射出牠最后一波的精虫了!
    而在这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上,原本蹲坐在一旁的卡特,忽然窜到白素的身体下面,将牠的脑袋往白素的两腿之间猛钻,没有人看见卡特究竟舔到了白素的什么地方,只见白素两眼倏地大睁,随即双腿打颤、雪臀乱扭,然后两颗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一通,接着便浑身痉挛,像被电击一般的通体颠簸起来,而光头壮汉也趁着白素两眼翻白的时机,狠毒地将他的整根ròu棒完全顶入美人的口腔里。
    白素的咿唔声嘎然而止,颠簸的躯体像猫咪一般地弓了起来,接着是她的臀部和脑袋同时左甩右荡,似乎想把嘴里的大ròu棒及库勒的狗屌一起摆脱掉,但那两根粗长而有力的大yáng具,却依旧深埋在她的下体和口腔内,任凭白素怎么挣扎扭动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白素像是放弃了一切希望般的静止了下来,然而,就在白素凝固不动才几秒钟以后,便看到光头壮汉和库勒的身躯一起打起颤来,而且抖得越来越激烈、模样越来越吓人,接着大家便听到汪亦达喘嘘嘘的怪叫声说:「肏!你们看到没有?白素在尿尿!」
    随着汪亦达的怪叫声,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了白素急遽收缩和蠕动的小腹,然后便发现由她的股间开始大量地喷洒出亮闪闪的液体,起初只是间歇性的射出,但随即便像水管爆裂般的源源不绝往下飞溅,而她的嘴角也开始溢出白色的浓稠jīng液,那是光头壮汉的生命之泉,他如潮水般灌进白素喉咙里的珍品,白素虽然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但至少还是有一半流了出来,那两条从白素嘴边垂涎而下的白色精水条,让汪亦达再度怪叫着说:「喔,妈的!怎么有这么美又这么yín荡下贱的女人啊!?」
    而这时光头壮汉也大大吁了一口气说:「真爽!老子第一次碰到这么会吃精的女人,呵呵好个浪白素,果然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女。」
    光头壮汉心满意足的抽出了他已经软下来的ròu棒,而库勒似乎也射光了牠的最后一滴jīng液,懒洋洋地滑出了牠胯下的狗东西,步履蹒跚的走到了旁边去;而全身业已虚脱的白素,在两根大ròu棒先后脱离她的身体以后,先是伏身趴跪在地,但马上又整个人松垮垮地仆倒下去,趴卧在满地黏稠的jīng液和yín水上面,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从侧伏着的冶艳娇容上,那含笑的嘴角及微微歙动的长睫毛看来,白素似乎还沈醉在方纔的极度高氵朝中,显露出一付回味无穷的甘美模样。
    但围绕在白素四周打手枪的那群色魔,怎么可能让她继续休息?方老板和小高合力把白素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天躺平以后,便一左一右跪到她的脑袋旁边,急匆匆地将他们俩的guī头挤向白素的嘴边,而白素两手分别握住他们俩的ròu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便开始乖巧地左含右吸、或是把两个guī头并拢在一起同时舔呧,而挺着一根猩红大ròu棒的卡特,则贪婪而忙碌地舔舐着白素湿透了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白素那对挺翘而惹眼的小奶头,卡特更是舔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是要向人类宣告牠是头颇为识货的好色畜牲。
    尚未shè精的阿耀看得两眼早已喷火,他冲上去扳开白素的双腿,二话不说便将他那根入珠的大家伙使劲地干进了白素湿糊糊的xiāo穴里,而白素斜睨了阿耀一眼,便主动将她修长的双腿高挂在阿耀的肩头,但口中却故意怯懦的叫道:「哎呀!大**巴哥哥请你饶了我噢、噢轻点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受到撩拨的阿耀这下子更是马力全开,没命地疯狂抽插起来,而方老板和小高则轮流干着白素性感迷人的嘴巴,他们俩原本还能按部就班的轻肏缓插,享受着白素温柔而热情的口舌俸侍,但随着阿耀越来越狂野的冲撞和顶肏,他们俩也被感染到了那种火热的气氛,开始争先恐后的想把整支ròu棒插入白素的喉咙里,不过白素也狡黠地应付着他们,不肯轻易让他们达阵,搞到后来方老板一个兴起,便招呼着小高说:「来,我们两个一起插进去!看她能躲到哪里去?」
    别说两个男人欣喜若狂,其实连白素自己都不能相信,她的嘴巴竟然真的被两根大ròu棒同时挤入,那种嘴角即将被撕裂的感觉和会被窒息而死的恐惧,让她不由得后悔自己刚才为何没有极力抗拒,而使自己陷入了目前这样的困境,因为她根本无法分辨自己舔到的guī头到底是谁的,她只知道方老板和小高两个人身体挤成一团,毫无章法的猛插着她的口腔,有时是两根同进同退、有时则上下交叠胡乱搅拌,但最厉害的是两根ròu棒交叉顶肏,弄得她俏脸整个走了样的双龙入洞那一招,白素眼看推也推不开,嘴巴想说话也没有办法,只好双手分别抱住他们俩的大腿,她蹙着眉头,有些羞赧地抚触着他们俩的睪丸和屁眼,希望能促使口中的两根ròu棒快点发射出来。
    然而第一个因此崩溃的却是阿耀,他目睹一代尤物的激情演出,加上卡特的狗舌头助兴之下,白素那种欲仙欲死、yín靡又哀愁的娇憨模样,胯下那根早就连微血管都快涨爆掉的大香肠,竟然毫无预警地便喷出浓精,阿耀口中发出舒畅至极的嚎叫声,肥硕的大屁股拚命挺动,直到整个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才啧啧有声的站起来说:「肏!真是爽得没话说,呵呵下次一定要把白素干到帮我生个儿子出来为止,哈哈实在太棒了!」
    阿耀才一走开,翁纬立即取代了他的位置,而在翁纬埋头苦干的时候,方老板和小高先后都射了精,他们把部份精虫喂进白素的喉咙、部份喷洒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间,然后把位置让给了阿豪和老赵,而接手的这一组,也依样画葫芦的和白素玩着口交,大约十五分钟以后,翁纬、阿豪和老赵三个人,竟然开始倒数计时,几乎在喊零的那一瞬间,三个人同时抖簌着躯体一起shè精,这次白素完全来不及吞咽那些大量爆发的jīng液,她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努力舔着嘴边溢流出来的rǔ白色秽物,而翁纬虽然已经抽出他软掉的yáng具,但仍然依依不舍地低头望着白素那被jīng液糊成一团的草丛和洞口,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翁纬才意犹未尽的坐到一旁说:「真希望天天都能帮卫斯理戴几顶绿帽上去,嘿嘿娶这么漂亮而yín荡的老婆,注定是要让别人分享的,呵呵可怜的卫斯理!」
    接替翁纬的是光头壮汉,他还没肏过白素迷人的小làang穴,这回握着他再度怒举着的大ròu棒,也不管白素全身到处黏答答的沾满jīng液,整个人一扑上去,便抱住白素急冲猛撞起来,他那惊人的气势让卡特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跳了开去,不过这条大色狗可不想放弃白素这块已到口的肥肉,牠贼头贼脑的站在旁边看了一阵子,便摇着尾巴再次挨近白素的脑袋旁边,牠先是用舌头舔舐白素的颜面,然后牠的舌尖便专注地刮刷着白素的双唇,那模样似乎是想叫白素张开嘴巴和牠接吻、或是伸出舌头与牠互呧一番,而原本闭着眼睛任凭光头壮汉在尽情顶肏的白素,这时也感觉到了有些异样,她睁开眼睛一瞧,乍然看到卡特那付色瞇瞇的怪像,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脸蛋转了开去,不过她丰满的双峰却明显地激烈起伏起来,那份和大狼狗接吻的意象好象让她觉得非常的兴奋。
    卡特一见白素转首避开牠的索吻,连忙跑到另外一边,丝毫不气馁的继续去舔白素的嘴唇,弄得白素只好脑袋左摇右摆,开始和卡特玩起一场舌头与嘴唇的躲猫猫游戏,但无论白素怎么闪避,终究抵挡不住那头畜牲的纠缠,搞到后来竟然变成卡特跨站在白素的鼻尖上面,那根布满血丝的猩红大ròu棒,直挺挺地瞄准美人的嘴巴,正在俟机要肏入白素的口腔内。
    面对这头死缠活赖的强悍对手,白素只能双手紧紧合握住那根怒气冲冲的狗yáng具,再也不敢让牠越雷池一步,就这样,美女和大狼狗都累得气喘嘘嘘的,偶尔还会来个面面相觑,只是卡特既不肯放弃、白素也依然坚持,所以场面继续僵持不下。
    最后白素有点无奈的娇嗔道:「讨厌,这头卡特怎么这般固执啊?」说着她便一手套弄起卡特的大ròu棒、一手爱抚着牠的大睪丸,但还是不肯用嘴唇去接触卡特的生殖器,只希望能赶快帮牠手yín出来。
    然而白素的另一个对手并未闲着,他不但越战越勇,并且还开始鼓动其它人说:「叫这婊子乖乖的让卡特干她嘴巴,如果不听话你们就把她的手绑起来。」
    光头壮汉的话声刚落,白素的双手便立刻被汪亦达和老赵一左一右的拉开,而卡特的大guī头也立刻垂落在白素的嘴边,并且强劲有力的抖动着,白素环视了那群虎视眈眈的围观者一眼,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自己再也没得选择,便认命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轻轻地点触着卡特那红通通的恐怖巨根,周围的那群人则个个睁大眼睛,紧张而贪婪地注视着白素舔狗屌的精彩镜头,他们呼吸浓浊而急促,脸上洋溢着极度亢奋而下流的表情,让原本想闭上眼睛再去含卡特大guī头的白素,却在那群人七嘴八舌的叫嚷之下,不得不脸红心跳的大肆舔舐起卡特的大屌,就在她舔遍那根猩红色的大ròu棒以后,她才风情无限的看着方老板说:「我都已经帮卡特口交了,你们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
    方老板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连连挥着手说:「放开、放开!你们还抓着她的手干什么?」
    汪亦达和老赵立即松开了白素的双手,而白素的双手一获得自由,便一手握住卡特的大屌帮牠打手枪、一手抚摸着牠那比垒球还大一号的yīn囊,并且仔细而用心地舔舐那造型怪异的大guī头,阳台上霎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欣赏白素艳丽的娇容,就连正在挥军大进大出的光头壮汉,也频频探头探脑想瞧一瞧美人啃狗屌的yín贱模样。
    而白素虽然被看得双颊飞红、xiōng膛急耸,但她不但双手没有停止动作,而且还将嘴巴凑向卡特那抖擞不止的大guī头,她由前端开始轻含慢吞、一厘米一厘米地缓缓往下吞,当她终于将卡特那颗像被刀削过的大guī头整个吃进嘴里时,只听阿豪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闷叫道:「喔,干!光看这一招人生就值得了,妈的!真是开了眼界!没想到高贵的白素是这么会玩的大浪货!」
    听到阿豪的话以后,白素怀嗔带痴地瞟视了他一眼,然后便满脸委屈的展开吞吐和舔舐,并且更进一步吃下大半支的猩红柱身,她那时而柔情似水、时而饥渴万分的口交技术,加上她那幽幽怨怨和羞惭胆怯交换不停的神情,几乎叫那群围观者全都流出了口水,而被人狗合力奸yín着的绝色尤物,似乎也越来越陶醉、越来越沉沦,彻底坠落到肉欲的漩涡中而不自觉,她开始一边吃屌一边哼哼呵呵,两条修长白皙的光滑玉腿不仅高举向天,还不断地临空蹭蹬,那辗转反侧的激情扭动、以及那yín荡狂放的绝美容颜,堪称是至yín至美、既野又浪的一代性后!
    这时光头壮汉再度加快驰骋的速度,他像要把白素的鼠蹊部撞烂似的,不但拚命的顶肏冲刺,还一直大叫着说:「干死妳、干死妳!干死妳这个骚Bī!噢喔真紧、真舒服喔,真是个千古难逢的大浪Bī!」
    随着他昂扬的叫声,白素双脚忽然倏地落在光头壮汉的背上,而且立即紧紧地夹缠住他的腰部,而她原本是在吸吮卡特的嘴巴也瞬间静止下来,然后,只见她和光头壮汉同时浑身发抖,两人一起不断打着寒颤,白素更是双手紧抱着卡特的屁股,嘴里咿咿唔唔的溢出令人销魂蚀骨的浪哼,就在她们两人像癫痫病发作般的抖簌个不停时,老赵突然发出了不知是咒骂还是赞赏的音调说:「肏!这浪蹄子竟然跟阿宝一起高氵朝了!***,白素,妳干脆帮阿宝生个胖儿子好了。」
    只听光头壮汉马上接口傻笑道:「好、好,白大妹子,我就帮卫斯理来帮妳下个贱种吧!哈哈哈,这样我就是妳的不记名老公了!呵呵真是赞呀。」
    听到这些不伦不类的贬抑之词,白素只是以她如痴如醉的细瞇眼神,极尽挑逗之能事地扫视着每个围观者一眼,接着她便忽然吐出卡特的猩红yáng具,随即又像在表演特技般,一口咬住了半截的大guī头,她还故意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让众人清楚的看见她深深陷入guī头肉里的牙尖。
    卡特被她咬得发出一声悲狺,牠四肢齐曲,痛得想要逃跑开去,但白素却紧紧咬住牠的大guī头不放,同时又用舌头温柔地舔卷着牠突出的马眼,那种既痛楚又爽快的双重感受,让卡特胡乱的打起转来,也不知牠是要脱离白素的牙齿箝制、还是快乐的想要奔驰。
    就在这个兵慌狗乱的时刻,只听汪亦达怪叫起来说:「看、你们大家赶快看!哇白素竟然在吃狗的精子!」
    没有错!只见白素仰起下巴、牙齿仍然咬着卡特的大guī头,而卡特则抖着屁股,正在一股股的射出牠透明而黏稠的浓精,那大量喷发出来的jīng液,叫白素根本来不及躲避、也来不及吞食,只能任凭那些精子直接灌进她的喉咙里,或是从她的嘴角反溢出来,流满了她泛红的香腮。
    一群人全都看得瞠目结舌,隔了好一阵子之后,小高才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大气说:「肏!天底下竟然有这么yín荡的贱女人,而且还是个内外兼修、气质高雅的绝代佳人。」
    就连方老板也忍不住指着不断在吞咽狗精、有时还会舔几下嘴角的白素喟叹着说:「没话说,白老大这个独生女确实是我玩过最美最yín、也是最耐干的好货色!」
    而眼波流转的白素,则狂野而放肆的瞥视着每个男人,她那种火辣辣、像是要喷出烈焰的眼神,似乎是在寻找下一个作爱的目标、也像是在向在场的男人宣告:「再来吧!谁是下一个?」刚离开白素身体的阿宝,低头看了看手表,然后他便探头从铁窗往楼下看去,似乎在等待什么。
    而白素又开始忙着应付置身在她两腿之间,正在调整姿势想要把牠的大狗屌插入她体内的卡特,加上汪亦达也忙着要把ròu棒塞进她的嘴巴,所以白素根本不晓得,这时候在大楼门口正有一部黑色的罗斯莱斯房车停下来,而从车上陆续走下来的五个人,除了司机,还有三个身材极为矮小的老人,至于最后下车的那个身影,正是要把白素推落万丈深渊的神秘人物。jenetcx 2010-5-30 04:42 PM
    白素浪荡史15集下篇──滚滚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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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亦达的guī头才一顶入白素的口腔,卡特也趁白素一个分神之际,迅捷地将牠的大狗屌干进美女湿淋淋的xiāo穴里,白素知道自己已经全然没有抗拒的余地,索性双腿大张,让卡特可以轻松的长驱直入,如愿地一插到底;而汪亦达也趁势反扳住白素的两只足踝,这样他不但可以借力使力,更可以看清卡特每一个抽插的动作,方便他采取和卡特一致的行动。
    就这样,断断续续哼哦着的俏白素,不但迎合着卡特强悍的冲刺和顶肏,也同时啧啧有声地吸吮着男人的guī头,她不管那群旁观者的鼓噪和揶揄,只是努力地应付着上下两根硬梆梆的大ròu棒,就像被揿开了欲望的神秘按钮一般,白素的理智虽然一直在她内心深处不断喊停,希望能阻止她继续沉沦下去,但她惹火而敏感的胴体,却对yáng具的侵袭乐不可支,她尽管脑海中还残留着一丝清明,但她渴望得到更多刺激与高氵朝的肉体,却顽强地把她拉进一层比一层更堕落的性交渊薮,白素的灵魂只好无助地越来越靠近魔鬼的身边。
    汪亦达在白素火热的口交招待之下,并没办法支撑多久,只听他仰着头闷声叫道:「喔喔干又爽出来了!」
    白素似乎吞下了全部的jīng液,她吐出了汪亦达萎缩的yáng具之后,便像在和心爱的男人作爱一般,不但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交缠在卡特背上,就连双手也是紧搂着卡特的躯干不放,而卡特奸yín女人的经验可能颇为老到,牠一察觉白素有了更加热情的反应,竟然也翘起尾巴一阵急摇乱摆,然后便抖动着屁股,疯狂地加速冲撞起来,尤其在白素被牠干得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时,牠还进一步把热呼呼的大舌头,伸到白素的双唇间轻柔地舔舐,显现出一付狗畜牲向美女索吻的诡异模样。
    白素羞赧地看了方老板他们那些旁观者一眼,然后便丁香暗吐,迅速地用舌尖点触了一下卡特的舌沿,只听卡特发出一声古怪的低狺,接着便躯体打颤,口水涎流在白素的鼻尖和嘴上,弄得白素不知如何是好,而卡特却是越玩越来劲,牠不但舔遍了白素整个脸蛋,最后还执拗地把舌头停留在美女的双唇上,顽固地等待着白素和牠接吻。
    当白素再度伸出舌尖舔卷着卡特的狗舌头时,有好几个男人发出了闷哼和呻吟,对正在犹豫不决,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和大狼狗接吻的白素而言,旁观者发出的那种声音,对她而言简直就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她眼光一溜,瞥见每个人都一面紧盯着她、一面在用力虐待着自己的yáng具,索性便放胆地香舌尽吐,火辣辣地和卡特的大舌头缠绵起来,在一阵热情如火的舔卷、呧触之后,白素终于让卡特的舌尖滑入自己的口腔内,那一大片湿软而温热的舌头挤在口腔里,令白素不由得感到即将窒息,她发出像是极为辛苦闷哼声,但四肢却反而更加用力地缠抱着她的狗情人。
    小高和阿豪两个人看得眼睛几乎都要凸了出来,只听小高咬牙切齿的低吼着说:「干!真是天生的荡妇!连狗**巴都这么喜欢。」
    小高才一说完,阿豪也啐骂道:「妈的!老子今天算是开了眼界,真没料到白素是这么下贱的女人。」
    白素听到他们的话以后,并不感到难堪或羞耻,反而用她水汪汪的媚眼扫视着他们俩,她脸上不但充满妖艳而yín荡的神情,嘴角甚至还浮出了一抹诡谲且暧昧的微笑,接着,白素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行动,一把将卡特抱滚在地,变成由她跪骑在卡特小腹上的姿势,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别说方老板他们大感意外,就连卡特也因为猛然被白素骑在胯下,而显得有些惊慌和狼狈,牠狺狺低吠着想要起身逃开,但白素双膝一夹,根本不容许牠多作躲避和挣扎,只是,那根已经滑出yīn户的狗屌,任凭白素怎么旋转香臀去迎合和迁就,最多也只能套进guī头部份而已,不管白素跪在卡特身上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如意地将整根猩红的大狗屌塞回自己的yīn道里。
    披头散发的白素知道再忙下去只怕也是徒劳无功,因此,她臻首往后猛仰而起,把她那头如云秀发整蓬拋回脑后,然后她咬着下唇,似笑非笑地环顾了众人一眼,随即便起身悬空跨坐在卡特的yáng具上方,接着右手一探,握住胯下那根粗壮的大ròu棒,便往自己的秘洞里直塞,配合着她缓缓沉降而下的雪臀,终于构成了分毫无差的方位,顺利地一寸寸套进了整根大狗屌。
    白素开始聚精会神的套弄起来,而这种直上直下的交媾姿势,似乎深得一代尤物的喜爱,只见她时而仰头闭目,哼哼呵呵的噘嘴喘气,时而又垂首凝神,好象在细细品味,但不管她怎么摇摆套弄或是旋转颠簸,白素却是怎么也不肯让卡特的guī头再度溜出她的yīn唇,就像深怕被爱侣拋弃一般,白素亲蜜而温柔地骑乘着卡特的大**巴,她有时单手撑地轻套缓骑、有时则双手扶膝雪臀大落大起,每当她的内yīn唇被肏得外翻显露出来的时刻,总是让每个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而白素竟然像是在表演色情秀似的,她开始双手紧握着卡特的大ròu棒根部,自己则抬高屁股,然后把秘洞口瞄准大guī头,在yīn唇与guī头接触以后,她便yín荡地摇rǔ摆臀,时而左右磨擦、时而前后刮刷,痛快淋漓地玩起挑逗自己的游戏,而那种轻重缓急皆任凭自己主导的磨屌乐趣,很快地便使她失神的呼喊着说:「噢啊好爽、好舒服喔喔我的好卡特噢呀人家爱死你的大guī头了噢呼、呼。」
    看到这里,连方老板都忍不住搥xiōng顿足的叫嚷着说:「喔,真是有够yín有够贱!肏我从来就没见过骚成这样的女人。」
    另外则是匍匐在白素背后,目不转睛盯着这一幕的阿耀和翁纬,他们两个人也不约而同叫了起来,只是阿耀叫的是:「哇!我又喷出来了!」
    但翁纬叫的却是:「肏!大家快看白素在喷yín水。」
    经翁纬这么一叫,每个人的眼光立刻全都集中到了同一个地方,只见白素的两片yīn唇间不断地溢出黏稠而透明的液体,不但淋湿了卡特泛紫色的大guī头,更延流而下沾满了白素的柔荑,而羞得连rǔ房都发红的白素,虽然想停止自己磨屌的动作,但那锥心蚀骨的绝顶快感,却叫她丰满诱人的胴体爽快得完全失去了自抑力,那根本不听指挥的躯壳,开始打着冷颤,一次又一次的发起抖来,就在最后的痉挛爆发以前,白素便开始银牙互撞,冒出了一阵阵可怕的异响,接着便听到她「唏哩呼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
    就在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等待她再次泄身时,白素却先发出了像狼嚎般的嘶吼声、然后才激烈颠簸着屁股,仰头闭目,嘴巴朝着天空,犹如即将断气时的鱼儿,大口呼吸着空气,而随着她突然跌坐下去的身体,卡特那根硬得像木棍的大ròu棒,霎时整根顶入了美人体内,连一点缝隙都没有遗留,而那大量涌出的液体,立刻淹没了卡特的腹部。
    呼噜完了的白素,开始转为哼哼哦哦的呻吟,高氵朝过后的她依旧沉醉在快感的余韵中,贪婪地不肯结束人狗交欢的变态快乐,不过尚未满足到的卡特,已经不耐烦地挣脱了白素的压制,牠翻身站立起来以后,马上跑到白素背后,牠两只前脚一搭便抱住美人的腰肢,而趴跪在地的白素,虚弱地回头望了卡特一眼,便乖巧地抬起雪臀,让卡特轻松地顶进了她湿糊糊的秘穴内。
    一场激烈的抽插于焉开展,白素被干得气喘嘘嘘、娇啼不已,她时而五体投地、鬓发散乱,时而双手撑地、仰头叫爽,但有大半的时间她是臻首低垂、长发悬荡,似乎有意把她羞得不敢见人的姣美脸蛋,藏在发丝后面去避开众人的眼光。
    但是这时的小高已经看到忍受不住,他忽然冲向前去,一把抓住白素的秀发,便硬生生地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虽然白素充满醍醐味的俏丽脸蛋已仰对着他,不过小高还是来不及把guī头塞入美人嘴里,便一股脑地激射而出,那到处胡乱飞溅的jīng液,有些射在白素的脸颊、有些射在她的发际,有些则喷在地面,只有几滴是幸运地溅射在美人唇间;小高大概有点不甘心,他凑向前,握着他那根还没完全软化的工具,把沾粘着jīng液的guī头挤压在白素的双唇上磨擦着,直到白素伸出舌头把那些残留的jīng液完全舔干净,小高才满意地退了下去。
    小高才刚走开,阿豪随即又补位上来,他也一样来不及把guī头插入美人嘴里,便忍不住射了出来,那白中带黄的浓精一股喷在白素优美而高雅的琼鼻上、一股则溅射在她嘴边,直到第三股浓精奔窜而出时,才堪堪被白素伸出的舌头适时卷入口腔里,一滴都没有遗漏在外,然后阿豪才憋着气,痛快淋漓地将全部库存灌进白素咽喉里,那来不及被吞咽下去的jīng液,延着美女的嘴角淌流而下、滴落在地。
    方老板是时间拿捏得最好的一个,他在把大ròu棒插入白素嘴里抽肏了几下之后,才松开闸门大举泄洪,那不停涌出的jīng液让白素来不及吃下去,泰半都溢出她的嘴角,滴得满地都是白花花的水印。
    而方老板在痛快地发射完以后,满足的吁了口大气,转身走了开去,这时候阿宝正想要递补上来,却又忽然停下脚步,而且迅速向门口迎了上去说:「董事长,您怎么提早回来了?」
    白素抬头望向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阳台,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个人,没有错!那不是超级富豪陶启泉还会是谁?只是陶启泉看起来似乎年轻了许多,而且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他笑逐颜开地望着满脸jīng液的白素邪恶地问道:「怎么样?白素,我这群手下把妳招待的不错吧?呵呵狗屌干起来滋味如何呀?」
    白素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场,既没有答腔、也忘了卡特还在后面抱着她的纤腰猛顶猛肏,她不知道陶启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摸不清楚方老板他们和陶启泉又怎么会扯在一起?
    接着当白素看到陶启泉身后出现的那三个矮人时,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她害怕并不是因为那三个类似侏儒、头大如斗的小老头,脸上那种杀气腾腾又yīn森森的恐怖模样,事实上白素会打从心底寒冷出来,是因为这三个年龄都已过百的武林败类一旦出现在这边,那便表示卫斯理必然已经出事,而且可能是凶多吉少的成份较多!因为白素比谁都明白,这神鞭三矮宋氏兄弟的重现江湖,代表的是什么意义。
    而卡特似乎也凛于神鞭三矮的肃杀之气,竟然吓得翻身想要逃离,但是牠那根原本就塞满在白素秘洞里的大东西,在牠旋转身体跳回地面的瞬间,也许是因为磨擦过于激烈的关系,还是牠原本也刚好接近了临界点,竟然就在这个时候,牠guī头部份隐藏的蝴蝶结状硬块,突然整个翻了出来,那不规则状的坚硬大肉块深深的卡在白素紧张的yīn道里,就像一个有倒勾的箭簇嵌进肌肉里那样,除非是把肌肉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否则根本不可能拔得出来。
    就这样白素的雪臀碰撞着卡特的屁股,毫无选择的随着卡特的移动,时而倒退着爬行、时而被粘拖着绕圈子,她并不想如此狼狈不堪地被一头大狼狗一面奸yín、一面拖行,但那紧密卡在她yīn道内的大肉结,却迫使她只能亦步亦趋地随着卡特做出反应,就算白素敢拚着下体被扯裂的痛苦,却也不一定能摆脱卡特那根倒插在她体内的恐怖巨根。
    因此,白素只好无奈地在一大群男人的围观下,像条发情的母狗般,随着卡特羞愧至极的在阳台上胡乱爬行,那满身闪亮的汗水以及满脸黏稠的jīng液,加上那双骯脏的手掌和跪红了的膝盖,显现了无比下贱与yín秽的氛围,而每当卡特吃力地迈出步伐时,白素便蹙眉合眼,像是痛苦异常地发出哀戚的呻吟,但看她频频甩动秀发回头望向卡特的眼神,却又是充满了兴奋的模样,而这幅一进一退、狼狗拖着美女爬行的兽交华尔滋,连陶启泉都看得有些发呆。
    卡特至少又拖着白素绕了两个圈子,陶启泉才大马金刀的站到白素面前说:「来尝尝我这根刚从瑞士惠勒医院整形回来的大家伙吧!白素,妳可是第一个见识到它的浪蹄子喔。」
    白素仰望着陶启泉高傲的下巴,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择,所以便顺从的伸出右手,拉开了陶启泉的裤裆拉炼,她趁着要从内裤里翻出ròu棒的时候,低声的问着陶启泉说:「卫斯理,你们把他怎么了?」
    陶启泉低头看着她说:「放心!卫斯理和原振侠都还活着,不过,妳父亲用来禁锢神鞭三矮的那个八卦无象阵,现在却轮到用来对付自己的女婿和原振侠,哈哈,这也算是作法自弊了!」
    白素一听卫、原二人都没生命危险,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她也担心着白老大的安危,所以又追问道:「那我父亲呢?」
    这次陶启泉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睇视着白素说:「白老大自从和雷九天一起和妳乐透以后,过了不久便宣布退出江湖,并且昭告天下,把七帮八会总瓢把子的位置让给了雷九天,而他自己则躲回那个八卦无象阵里去当缩头乌龟了!呵呵当真是作法自弊、害人又害己。」
    对于雷九天的企图和野心白素并不感到意外,但对白老大用来禁锢神鞭三矮的八卦无象阵,白素却只听白老大提过几次,根本连那地方在哪里都不晓得,白老大只是告诫她一但神鞭三矮有重现江湖之日,则必定是邪魔当道,天下永无宁日之时,至于为什么白老大对禁锢神鞭三矮这件事会说的语焉不详,似乎有难言之隐,白素虽然也感到纳闷,但始终都还是不知道答案,不过,若是卫斯理他们是被困在那个阵式里,那么白素至少已经可以肯定,那地方若非在法国便是在瑞士,而且应该就是这次吸引卫、原二人去探险的秘境,只是白素自己目前也沦为任人宰制的物品,尽管她心中还有许多谜题待解,却也只能徒呼负负、完全捕捉不到要领。
    这时候陶启泉主动配合白素,让白素掏出了他的胯下之物,当白素一眼望见自己手中握的那根半软不硬的yáng具时,不禁睁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的盯着正在迅速膨胀起来的巨物,突然间她像抓到了毒蛇般,猛然甩开了手中的大ròu棒,随即倒抽了一口气,两眼发直地盯着眼前的东西;而陶启泉则往前耸动了一下屁股说:「怎么样?见识过这么大的工具吗?」
    白素望着眼前那根至少超过一尺长、粗如棒球棍的暗紫色大屌,忍不住惊呼道:「怎么变这么大呀?你是不是动过手术?」
    陶启泉呵呵大笑道:「是到瑞士加工了一番,但是还没真正使用过,嘿嘿本来想让妳白大美人第一个享受、享受,不过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因为我决定叫木兰花成为我这根科学怪屌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妳和我的那项协议也不必履行了,哈哈,以后靠我自己就可以去猎取那些我想弄上手的美女,而不必再利用妳去设局得到她们了。」
    白素脸色霎时苍白一片,她知道自己一旦失去利用价值,那么她那些yín秽至极的录像带必定很快就会流入市面,而且,陶启泉接下来还不晓得要如何摆布她的命运,想到这里,白素急忙向陶启泉说:「你答应过我只要在三十天内把木兰花骗上你的船,你就会销毁那些片子,怎么可以突然毁约呢?」
    陶启泉yīn狠地盯着她说:「虽然离我们约定的日期还有五天,不过妳根本狠不下心把木兰花骗来让我们玩,所以我只好自己来了,哈哈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望着陶启泉那付得意而邪恶的嘴脸,白素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胆寒,她尽量使自己保持着冷静说:「但是我真的接触过木兰花、也打算再过两天就请她到我家里来的。」
    陶启泉猛地收回他那根大工具,并且一边拉着拉炼、一边摇着头说:「妳的谎话说得一点也不高明,白素,妳知道木兰花现在身在何处吗?」
    白素跪在地上,不敢随便答腔,因为听陶启泉的语气,木兰花的行踪只怕真的已叫人掌握到,所以她只好保持沉默。
    陶启泉随即又跟着说:「妳根本不知道对不对?老实告诉妳吧,白素,木兰花目前人在澳洲,但是再过一小时,她就会从雪梨飞往印尼,等她抵达她那间渡假别墅以后,我们也很快就会赶过去安慰她寂寞的心灵,哈哈哈搞不好她连屁股都洗干净在等我们了!」
    白素忿怒地问陶启泉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和他们为什么联手起来陷害我?你是个富商,为什么要对付我们一家人?」
    陶启泉耸了耸肩说:「第一,因为我喜欢玩nǎi子又大又挺的美女。第二,我最讨厌假仁假义的黑社会份子,就像妳父亲和卫斯理这种自命侠义之士的人,在我眼中看来只不过是比小憋三更可恶的黑道人物而已,哼就跟那些贪污的条子没两样,本来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
    白素又急又气的争辩道:「你、你简直变态!怎么可以这样善恶不分?」
    陶启泉并未与她争论,他只是低头看了看手表之后,转头对神鞭三矮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被戴上皮颈圈并且双腕也被反铐在背后的白素,赤裸裸的被一大群人押出了征信所,由陶启泉带头走入电梯以后,除了神鞭三矮和阿宝以外,其它人并没有跟下楼,只是全都目送着白素被陶启泉带走,看方老板他们对陶启泉那付毕恭毕敬的模样,白素忍不住瞪了汪亦达和翁纬一眼,她不明白罗开怎么会交上这种下三滥的朋友。
    白素被带上那部大房车时,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们要带我去那里?」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车子缓缓地驶向昏沉的夜色中,白素望着车窗,企图能看出自己是在哪条道路上前进,但她根本不必费心,因为车子已经驶进了游艇码头区,就在车子逐渐减速下来时,白素便看到了一艘停泊在岸边的豪华游轮,而在船舷上一字排开地站了整排黑衣人,白素估算着他们至少超过三十个人,而且看起来有点有熟,但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些黑衣人,所以她冷冷地问陶启泉说:「你什么时候也养了这么多手下?」
    陶启泉诡异莫名的笑着说:「我可指挥不了这群日本忍者,呵呵,事实上他们每个人都已经享受过妳美妙的身体了!哈哈就在妳家里喔,还记得吗?」
    白素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夜的事?她气急攻心的怒叱道:「你这卑鄙小人!你为什么要雇日本人来糟蹋我?」
    陶启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雇他们的是温宝裕而不是我,妳要怪就怪妳自己长得太美丽动人了,色不迷人人自迷,温宝裕那小鬼怎忍受得了妳的无边魅力呢?」
    白素难以置信的低呼道:「怎么可能是小宝?」
    陶启泉笃定的告诉她说:「就是温宝裕!因为卫斯理告诉他太多故事了,所以他才懂得聘请卫斯理的死对头来帮忙他得到妳。」
    白素皱着眉头寻思着说:「卫的死对头是谁?」
    陶启泉指了指那排黑衣人说:「他们全是同一个师父训练出来的忍者,而那个师父的名字是──石川清一郎!」
    「啊!」白素忍不住低叫道:「石川清一郎他不是已经死了?」
    陶启泉淡淡的说道:「妳不知道一流忍者全是九命怪猫吗?何况再加上现代的高科技相助,忍者的功夫就更加恐怖了。」
    白素凝视着陶启泉说:「你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是不是想把我交给石川清一郎?」
    陶启泉点着头说:「没错!妳是我和石川合作的贡品之一,而且他要妳要的很急迫,否则在把妳交给他之前,神鞭三矮至少也要狠狠地干妳个三天三夜!」
    陶启泉说罢便打开车门,示意神鞭三矮把白素带下车去,而白素在一脚跨出车门时,猛然回首望着陶启泉说:「如果你敢把我那些影片流出去,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但陶启泉只是毫不在意的耸着肩说:「给妳一个良心的建议,白大美人,如果石川清一郎喜欢妳,那妳最好乖乖的服侍他,让他把妳留下来当押寨夫人,否则他若把妳丢给他那些手下去蹂躏,等他们把妳玩够了、也调教到差不多的时候,我想妳如果不是被送到银座去卖yín,便是到新宿或浅草表演虐待秀给那些观光客欣赏,呵呵,在那充满台湾与香港观众的秀场里,说不定妳会碰到许多熟人捧场喔!」
    白素气得闷哼一声,转头便钻出车厢,但陶启泉下流的声音依然在她身后飘荡着说:「白素,别使小性子,万一石川把妳送到横滨的小酒吧去接客,那些黑人水手可是非常粗鲁的,小心天天被妳那些恩客掴耳光喔。」
    白素还想回头骂他,但神鞭三矮连拉带扯,粗暴异常的将她带往船桥走去,赤身露体的白素光着脚丫,走在湿冷的码头上,微寒的夜风吹拂着她飘散的长发,凄凉的灯光将她哀伤的身影拖得好长、好长,就在船桥的中央,当神鞭三矮把她交给三个黑衣人掌控之后,白素在确定神鞭三矮已经转身走下船桥的那一瞬间,忽然仓促发难,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摆脱悲惨命运的唯一机会,所以她双肩一沉,不顾一切地用后脑勺撞击跟在她背后那个家伙的鼻梁,只听那人惨叫着往后翻跌下去,而就在白素身边那两个黑衣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那一剎那间,白素左肩使劲撞开一人、右脚一招又狠又准的小外切,立刻踢碎了第三个黑衣人的脚踝,然后她一个鹞子翻身,便跳下了漆黑的海面,尽管双手被反铐着,但白素依然以一个优美至极的姿势,在自杀之前展现了她雄厚的武学根基,在她坠入水面以前,她清楚的听见许多人的叫嚷和谩骂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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