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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完结

    (二十六)
    隋管及涂光成与秦裕忠见面介绍后,秦裕忠对赤裸裸的僵僵卧在地上的那两名衰尾郎含笑道:“此两人挺合作的哩!”说完,立即各交给隋管二人一张纸条。
    隋管瞧了一阵子笑道:“好!在下就客串康理德吧,他是哪一位?”
    “右侧那位,衣衫已经烤妥,就放在他的身旁。”
    隋管道过谢,立即盘坐在那人的身边仔细打量着他。
    涂光成立即也含笑盘坐在另外一人之身边。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两人已经分别化装成那两个衰尾郎,两人彼此检视半晌,又修改一阵子之后,方始各抓一人走到一旁。
    隋管解开康理德的“哑穴”道:“很好玩吧?”
    “我……我……”
    “哈哈,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名叫康理德,今年三十六岁,江西赣县人……”
    隋管仔细地听着,同时暗中与自己所记下之基本资料对照着。
    康理德说完,他暗暗运功变化嗓音之后,方始以康理德的嗓音道:“康老兄,你好好的听着啦!”
    康理德一听见对方的嗓音居然与自己完全一样,险些当场赫昏。
    隋管道句:“谢啦!”立即换上那套黑衫,他穿上黑衫,低头一看甚为合身,他立即暗暗对自己的“神仙哭”易容绝技感到满意,遂含笑走向秦裕忠。
    秦裕忠佩服的道:“在下何其有幸,居然能够目睹如此神奇的化身绝技,在下相信武林盟主宝座非你莫属。”
    “不敢当!先砸了黑骑帮再说吧!”
    只听涂光成含笑道:“说得有理,时候不早了,咱们先把对方的姓名铭记一下吧!”说完,立即把手中之纸条递了过来。
    隋管亦将自己的纸条递给涂光成,当他瞧了手中纸条一眼之后,立即含笑道:“李友权,好名字,可惜,有钱没有命,哈哈!”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杀了这种小角色只会污了你的手,还是交给小兄弟们练习武功吧!”
    “哈哈!谢啦,秦分舵主,在下离此期间,尚祈多加关照!”
    “理当如此,在下自会凛明敝帮主……”
    涂光成摇头道:“无需如此,咱们二人此行之任务越少人知道越好!”
    隋管含笑道:“有理,反正在下那批娘子军也不是好惹的!只要贵帮协助传递消息及留意显眼人物,就行了!”
    秦裕忠含笑道:“没问题,祝二位一路顺风。”
    隋管道过谢,立即与涂光成回到房中。
    诸女一见二人之容貌,心中虽然明白他们的用意,可是,却无法分辨二人的身份,因此,齐皆一怔!
    隋管含笑知:“大哥,客栈中己替你留了雅房!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我不休息行吗?”
    “这……”
    “哈哈!我怎么可以当电灯泡呢?哈哈!”
    他刚启步,刘莺莺含笑道:“大哥,请随我来!”立即在前带路。
    诸女跟随隋管入内之后,立即含笑脱去衣衫。连阮秀芬也入境随俗,羞色的宽衣解带。
    隋管心知她们要给自己一个难忘的回忆,脸上立即浮现笑容,可是,他一见已怀孕之何仙雅也在脱衣解带,他忙道:“雅姐,你……”
    何仙雅含笑道:“管,蜻蜓点水式的接触,应该无妨吧?”
    “这……你煞得住吗?”
    “煞不住也要煞了!”
    “不行,来抱抱我,亲一下,然后回避。”
    “这……太不够诚意了吧!”
    “够啦,安全第一啦!”说完,立即轻柔的替她穿起衣衫。
    何仙雅激动的道:“管,你自己可要为大家多保重哩!”
    “哇操!没问题哩!有我这个福将亲征,加上又有大哥护驾,那些家伙够看吗?你们等候佳音吧!”说完,立即一贴她的櫻唇。
    何仙雅贪婪的吸吮到几乎喘不过气,方始满意的离去。
    双娇替隋管脱去衣衫之后,将他扶在榻上,先由大娇打头阵。其余四人连同送涂光成回房的刘莺鸾含笑在旁“观礼”及学习。
    随着时间的流逝,二娇、何仙宜、刘莺莺、阮秀芬、阮秀芳姐妹相继上去“验枪”及“操枪”,乐得隋管眼儿发谜了。然后,又由双娇聊手施展“瑜珈奇技”,直到将隋管服侍的怪叫连连、颤抖不己之后,方始时结束这场别开生面的送别方式。
    ※※※※※※
    翌日一大早,隋管跟着涂光成在林中疾掠两个时辰,估计可以补偿昨晚的那段路程之后,方始在官道上低头而行。
    这是他们为了配合康、李二人的身份及遭遇所作出来的窝囊模样,双眼却注意打量有否黑骑帮之人来接应。
    晌午时分,两人在荒郊一家小店之墙角坐下之后,立听涂光成低声道:“小心些,这家饮食店主人是终南派的一位髙小哩!”
    “我知道,我己经够窝囊的啦!你干嘛要怕他呢?”
    “哼,有啥可怕的,我只是不愿替你惹麻烦而己啦!”
    “谢啦!怪啦!坐在柜台后完的那位妇人怎么一直在监视咱们呢?”
    “嘻嘻!咱们这套黑衫就是标志嘛!她端莱过来了,别理她。”
    二人料那妇人端来酒菜又离去之后,涂光成传音道:“她名叫余慕娟,乃是霹雳神君之独生女儿。”
    “霹雳神君是不是那个玩火器专家呢?”
    “正是,我上回曾经看见她在离地里余远处的官道中以三粒‘轰雷丸’毁了六十多名黑骑帮高手哩!”
    “哇操!如此厉害呀?怎么没听人说过呢?”
    “黑骑帮吃了闷亏,又搞不清楚是何人干的,只好自己处理尸体,恰好遇见那群被你赫退之二三人,所以,只好落荒而逃!”
    “哇操!原来如此,怪不得明明获悉有六百余人要来送死,结果却只来了不到一半,多谢你的帮忙。”
    “不敢当,我只是潜在里面探听些消息而己,用膳吧!”
    “会不会有毒呢?”
    “安啦!她不愿意泄露身份啦!”说完,迳自动筷取用。
    隋管跟着取用片刻,默察内腑毫无不适之后,立即放心的取用。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己经会过帐继续前行了,申初时分,二人刚走到一处小镇郊外之际,隋管突听前途远处传来一阵蹄声,他立即传音道:“大哥,有马蹄声音了。”
    “太好啦!可能是他们来了,等见到对方之后,故意惊惶的躲入林中吧!”说完,立即低头继续进行。
    隋管跟着前行片刻之后,立即看见二十余名大汗跨骑驶来,同时也看见涂光成掠入林中,于是,他也掠入林中了。他刚站稳,听见了马嘶声音一片喝过后,那群人己经停在林外,隋管正在考虑如何应对之际,涂光成己欣喜的道:“慕香主,是您吗?”
    端坐在为首那匹健骑之黑衣老者立即沉声道:“不错!”
    涂光成朝隋管一示意,两人立即掠到老者马前拱手行礼,同时自动报上自己的“尊姓大名”。
    那名老者正是天字堂香主慕南淮,只见他盯了隋管二人之后,沉声道:“据传,堂主己经遇害,怎么二人尚能活命呢?”
    “凛香主,对方欲借属下二人传话,所以让属下二人活命!”
    “传什么话?”
    “这……对方很狂,属下不便直言。”
    “直说无妨。”
    “关门大吉!”
    慕南淮瞪眼张嘴喝道:“对方是谁?”
    “管成,水管的管,成功的成。”
    慕南淮沉声道:“你可知道的来历?”
    “不知道,不过,对方的身手迅速,掌出无声,击中之后,立即粉身碎骨,好像是传闻中的‘天雷掌法’哩”
    “什么?天雷掌法现世啦?”他情不自禁的四周张望着。
    隋管心中暗暗发笑,即也跟着紧张的打量着四周。
    半晌之后,只见慕南淮沉声道:“齐伦,把你的马让他们吧!走!”说完,掉转马头向来路驶去,一位大汉掠到左侧一名大汉之身后,二人共跨一马而去。
    这下子轮到隋管紧张了,因为,他一直打算学习骑马,却一直没有时间学习,只好传音道:“大哥,我不会骑马哩!”
    “哈哈!成过亲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呢?”
    “哇操!真的啦!”
    “嗯!他们走远了,瞧清楚啦!我先翻身上马,你以轻功身法跃上马背吧!”说完,鞘缰踏鞍矫健的坐在马背。
    “哇操!真的这么简单吗?”他将真气一提,足尖一弹,立即轻飘飘的坐在涂光的背后。
    “哈哈,搂着我的腰,瞧我如何控马吧!”说完,低喝一声,缰绳一抖,健骑立即离去。
    马行甚疾,隋管只觉两耳生风,刺得隐隐发疼。涂光成却兴致勃勃的低声解说及示范着。
    二人一骑驶行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刚发现慕南淮诸人己经停在一家客栈前院,涂光成己经缓缓勒缰。
    健骑刚在大门前面停下,隋管在马鞍稍一借力,立即飘落在地上。
    涂光成下马之后,将马交给小二,立即朝内行去。
    两人入厅一见慕南淮诸人分散坐在各处,立即坐在一张空座位上面。
    由于慕南淮己经点过酒莱,不久,小二己经送来酒菜,隋管立即和涂光成低头默默的取用口味不怎么上道的酒菜。
    半个时辰之后,只听慕南淮沉声道:“毎两人一个房间,明早卯时出发。”说完,他自己己经朝后院行去。
    隋管和涂光成走入一个房间,只见房间摆着两张木床及被褥,二人默默的洗过手脸之后,立即各自就寝。
    隋管触景生情,不由想起了大娇诸女,神情立现痴然,倏听涂光成传音道:“阿管,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隋管悚然一惊,双颊一红,立即开始调息。
    ※※※※※※
    翌日卯时一到,隋管二人仍然共乘一骑跟着慕南淮驶往黄山,沿途无事,可是,到了晌午时分就紧张了!只见两名大汉各跨一骑拦住众人之后,其中一人立即现出一支三旗道:“奉帮主之令,所有之人即刻返帮。”
    幕南淮拱手应是,然后问道:“发生了何事?”
    “本帮六十名弟子昨夜死在何靖良之手中。”
    “哼!又是这个畜生,他们有没有伤亡?”
    “据目击的弟兄表示,对方只有二十人死亡,三十余人受伤!”
    “哼!好可恶的家伙,你去忙吧!”说完,立即策骑蒺驶而去。
    隋管心中暗乐,不过,却也担心何靖良会拦住自己这批人,届时,说不定涂光成会立即翻脸要报私仇哩!所幸,他们又连赶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安然的来到黑骑帮的岗哨了,慕南淮取出令牌一晃,众人立即顺利的登山。
    隋管进入院中下马之后,他抬头一望那株曾经开过一骠木莲花的大树一眼,立即默默的跟着行向大厅。
    他重回旧地,不由又感慨又紧张。
    他们走到大庁前面,立即被两名道士挡住,隋管悄悄的一瞧,立即发观庁中站着近百人,而且传出一阵苍劲的声音。
    他凝神一听,立即知道那人正在禀告此行的经过,他立即默默的期望着那位新任帮主会作出什么反应。
    好半响之后,立听一阵雄浑的声音道:“姚堂圭,听你如此一说,那六十名兄弟竟有三十名是死于何靖良之手中吗?”
    “正是,而且皆只有要害中掌,可见何靖良的掌法甚为霸道。”
    “姚堂主,你有信心对付他吗?”
    “有!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嗯!很好,下去休息吧!”
    “是!”不久,立见一位相貌威猛的老者率众鱼贯行出!
    他们离去之后,慕南淮沉暍一声:“肃立!”立即朝厅口中央一站,躬身行礼道:“天字堂香主慕南淮率二十六名弟兄晋见!”
    厅中立即传出雄浑的一声:“进来吧!”
    慕南淮应声:“是!”立即朝后一望。
    站在前面之大汉们立即排成四列行去,隋管二人殿后,跟众人一样低头行入,心中暗骂:“好臭的排场。”
    入厅站定之后,立听众人齐声喝道:“参见帮主,恭祝帮主金安!”
    一阵呵呵笑声之后,立听:“免礼!慕香主,本座令你前住双燕楼察看谭堂主殉难之情形,可否有着落?”
    “凛帮主,属下在途中遇见李友权及康理德二人,据李友权报告,谭堂主十人皆死于天雷掌法之下。”
    “什么?天雷掌法?李友权……”
    涂光成急忙应声:“属下在!”然后自右侧疾绕而去。
    他站在慕南淮左侧立即拱手道:“参见帮主,请问有何指示?”
    “你是如何发现谭堂主诸人皆死于天雷掌法的?”
    “禀帮主,属下只是推测而己,可否容属下叙述当时的情形?”
    “快说!”
    “是,属下跟随谭堂主进入双燕楼之后,立即被一位灰发老者以酒箭逼出厅外,芬护法立即现身叱责。谭堂主正在训叱芬护法及隋护法之际,灰发老者突然出声挑战,谭堂主立即率众在湖畔迎战,谭堂主抢到先机,疾使完黑煞掌法,一见奈何不了对方,立即下令属下众人上前围攻,不慎被碎肉及余劲震入湖中,等属下二人上岸之后,其他的弟兄们全被震成粉身碎骨,对方吩咐属下二人移呈帮主一句话,立即离去。”
    坐在厅中正位的是一位魁梧老道,他就是莫飞子之师弟莫云子,只见他神色一凛,脱口问道:“哪句话?”
    “这……”
    慕南淮脱口说道:“关门大吉!”
    莫云子右掌朝椅臂一拍,立即厉笑不已!椅臂被拍之处立即化成碎木,纷纷坠落。
    隋管偷偷一瞧,忖道:“哇操!这个老牛鼻果然有几分蛮力哩,若有机会揍他,倒是不能太客气哩!”
    片刻之后,只听莫云子沉声道:“你们等着瞧本座何令那个凶手惨嚎至死,下去休息吧!”
    慕南淮率众行礼之后,立即带头出厅,隋管跟着他们走入第三栋房子院中之后,立即听见慕南淮唤道:“李有权,康理德。”
    隋管忙与涂光成齐声应道:“属下在!”
    “房间己经重调整,你们就住在右侧尾间吧!”
    “是!”
    慕南淮沉声道:“目前情况多变,各位尽量少远离,本座待会将公布值夜顺序表,希望各位遵守。”
    众人立即齐声应是。
    慕南淮离去之后,隋管跟着众人转入右侧,立即看见每间房门上面各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两个人名。
    隋管和涂光成走到最里面,果然发现右侧门上并排着“李友权”及“康理德”,两人立即推门而入。
    房中左右两侧摆着床、桌、椅、木柜,立即看见里面摆着衣衫、一把剑及一个小袋。
    他打开小袋,只见袋中分别装着银票,碎银及两瓶刀创药,他微微一笑,立即拿出一套内衣衫。
    涂光成坐在椅上传音道:“阿管,浴室在左侧,快点去吧,免得抢不到位置,我在这儿预防他们来搞鬼。”
    隋管含笑点头,立即离去,只见三名大汉拿着木盒匆匆的行向左侧,他跟着进入一间空浴室,立即脱衣洗个痛快的热水澡。
    他又将衣衫洗净,晒在后院竿上之后,始回房。
    涂光成拿起木盒及衣衫含笑走了出去。
    隋管坐在桌旁忖道:“哇操!阮英豪真的垮了,他在哪儿呢?芳姐的娘也在哪儿呢?我该设法探一探。”他思忖片刻,自认无法能过进入密谷通道,正在懊恼之际,突然想起大娇当初带他离开之暗道,立即仔细的回忆暗道的出口及入口。
    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呀”的一声,他抬头一见是涂光成洗完澡回来,他立即朝他招招手。
    涂光成刚坐在他的对面,他立即传音道:“大哥,我知道有条暗道可以进入后面之秘谷,可是,必须由前门绕一圈哩!”
    涂光成传音问道:“你想去见阮英豪吗?”
    “不错!后院有条暗道可通往秘谷,不过,以前一直有人在山入口站岗,现在应该还有吧!”
    “不错,我上回混入此地之时,也发现有四人在山壁前面站岗,别急,先动动脑,好好的想一想吧?
    房中立即寂静了下来。不久,突听涂光成欣喜的传音道:“阿管,我一想到个妙透了的点子,你化身我,我化身成为帮主进入秘谷,如何?”
    “果然是好点子,不过,我曾在秘谷住过一段时期,比较了解里面的环境状况,让我进去吧!”
    “这……”
    “大哥,别再客气了,时候不早了,先去瞧瞧值夜表,等用过晚膳之后,再好好的研究一番吧!”
    涂光成含笑点点头,立即和隋管离房而去。两人走到大厅,立即看见壁上贴了一张大纸,上面以黑字列着值夜表,两人一见同时排在丑时,不由暗暗一喜!丑时乃是常人熟睡之际,这是慕南淮瞧不起他们,所以才故意如此安排,想不到却反而方便隋管二人的行动。
    于是,在用完膳之后,两人立即回房休息。
    丑时未至,二人已经自动佩上剑,自动提早接班,两人立即在那栋房子的四周仔细的走动巡逻着。
    一个时辰,在别人来说,总嫌太漫长,对隋管二人来说,却过得太快了,因为,他们尚没有进一步的发现呀!
    两人回房侧躺在榻上之后,隋管立即传音道:“大哥,前后两栋房子的警卫不敢摸鱼,不大容易潜进去哩!”
    “别急,白天之时还可以注意住在咱们后面那栋房子的道士,只要身材差不多,就可以动脑筋!”
    “哇操!你打算叫我先化身为道士,再逐步化为帮主吗?”
    “不错!敢吗?”
    “当然敢啦!挺好玩哩!”
    “那就睡觉吧!”
    ※※※※※※
    次日用完膳之后,莫云子召集香主以上的干部开会,山中无老虎,猴子就称王,大家轻松的在院中闲聊。
    隋管及涂光成一见机会不可失,便边在后院聊天边注意院中那三十余名年纪不一的道士。
    那些崆峒派高手在莫云子掌位之后,一直以严苟的手段借着有毒药的解药,根本不将黑骑帮的人放在眼中,因此,他们目无余子的大声喧谈着。
    隋管暗乐道:“天公伯仔,你太照顾我啦!我正在担心不认识他们哩!臭牛鼻,你们尽量的扯蛋吧!”
    不到一个半时辰,他不但已经将那些道士的姓名及特征记下,而且,还选择一位名叫虚文子的中年道士为化身对象。
    正在暗喜之际,倏听前院传来慕南淮喝道:“集合!”
    而且另外一名老道也走向那群道士,他立即与涂光成匆匆行向前院,二人仍然站在尾排,只听慕南淮道:“本座奉帮主之令宣达两条命令,第一,屠护法爱慕帮主,己在昨夜自动献身与帮主共参yīn阳大道,帮主今晚将设宴当众宣布这件喜讯,每人必须全部参加,而且支持这件事……”
    倏听一声厉喝:“胡说!屠护法一定是着了道儿或被那老牛鼻以老帮主的生命作为威胁才会答应亲事……喔……”
    “砰”“砰”两声,那位伏义执言的黑脸大汉己经被站在他左右两侧的大汉劈倒在地,可是口中仍然高叫道:“各位……啊……”
    远处传来一阵吼声及刀剑交击和掌劲撞击之音,看来阮英豪还有不少人支持他哩!
    慕南淮一指戳穿黑脸大汉的太阳穴之后,狞声道:“帮主英明,他老人家早就算准本帮一定有人有异心。嘿!经过今日这次考验,本帮可以纯净了,各位,今晚之宴会非参加不可,而且还要异情的庆祝,知道吗?”
    众人立即应是。
    “帮主的第二命令就是,秘谷是本帮重地,除了几位道长们可以出入以外,本帮弟子未经召唤,不准闯入,否则,杀无赦,知道吗?”
    众人应声是,却缓缓的低下头,他们原本也是各个角头的响当当人物,加入黑骑帮之后,也甚得阮英豪的重用。想不到此时却被视作狗粪,慕南淮岂有不知之理,他一听远处尚有搏斗声音,立即沉声道:“各位,先回房休息吧!”
    隋管回房之后,立即朝涂光成传音道:“大哥,想不到黑骑帮会落难到这个程度,这批人怎能不起来反抗呢?”
    “他们皆服过毒药,解药在那批牛鼻子的手中,他们不想活了吗?”
    “哇操!士可杀,不可辱呀!”
    “可惜,这批人根本不是‘士’,而是亡命之‘卒’呀!”
    “唉,那个老牛鼻太不要脸了,出家人居然还敢玩女人,而且,还…还……”
    “而还玩你的岳母对不对?”
    “这……我……”
    “阿管,冷静些,这全是阮英豪聚众作恶的报应呀!就好似何靖良之妻被三十余名黑骑帮高手轮奸一样!”
    “哇操,你知道此事呀?”
    “你别忘了,我曾在黑騎帮待了三天哩!看开些吧!”
    隋管立即默然无语。
    “阿管,歇会吧!今晚的宴会是个良机,你找到目标了吧!”
    “那个虚文子是否一试呢?”
    “哈哈!真是英雄所见雷同,那人的身材与你相差不远,不过,你可要把那个还髻梳得像样些哩!”
    “我懂,不过,如何处置他呢?”
    “往‘死穴’一点,再伺机抛到墙外,等他们发现尸体,你早己经又恢复这副容貌,谁逮得到你呢?”
    “哈哈,太顺利了!”
    “哈哈,这叫做混水摸鱼啦!休息吧!”
    ※※※※※※
    黄昏时分,隋管及涂光成跟随慕南淮来到前院,默默的坐在右侧院中之圆桌旁,望着酒菜干瞪眼。
    隋管概略的估计院中大约有将近两千人低头坐着,任由那三十余名道土耀武扬威的在四周监视着。
    隋管一直暗中注意着站在厅前的虚文子,心中暗笑道:“哇操!看来这个臭牛鼻的地位不低哩!我可方便多啦!”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厅中传出一阵悠扬的乐声。虚文子含笑一鼓掌,那三十余名道士边鼓掌边声向厅前行进。
    他们在沿途之中频频低喝:“谁敢不鼓掌?”
    因此,一时掌声如雷。
    十二名身穿大红喜服的少女分成两列走了出来,直到新人桌前方始含笑分成两列望着大厅,不久,神色灰败的阮英豪在两外老道牵挽之下,木然的走进大厅,立即有人高呼道:“老帮主,您好!啊……”
    隋管抬头一瞧,立见一名大汉己被两名大汉掐住颈项及按住腰眼,瞧他双眼暴凸、舌头长吐、全身哆嗦,分明己经离死不远,阮英豪望了那人一眼,神色更黯了!
    隋管见状,暗忖道:“阮英豪,你该后悔了吧?”
    阮英豪被那两名老道扶坐在首位之后,一身红裳的屠玉莲含笑和一身礼服的莫云子缓缓的走了出来。
    虚文子扬声喊道:“百年好合!”
    众人立即随声附和,莫云子呵呵连笑,扬臂向四周挥动着,屠玉莲亦挥动红丝巾向四周之人致谢。
    隋管的目光如电,由屠玉莲的眉目之中,立即呈现她隐含痛苦及无奈,因此,隋管的内心更痛苦了。
    他更决心要大开杀戒除去这批牛鼻子了。
    因此,他更仔细的打量虚文子一言一行了。
    只听莫云子举起酒杯扬声道:“各位,咱们一来举杯祝本帮早日称霸江湖,来,咱们一起干杯吧!”
    隋管立即暗骂道:“黑骑帮称病江湖,关门大吉!”
    虚文子扬声道:“干杯!”
    众人立即高声欢呼及干杯。
    只听虚文子斟了一杯酒,道:“帮主,夫人,祝你们永浴爱河!”
    “哈哈!很好,我喜欢,开动。”
    虚文子立即喝道:“开动!”
    众人立即动筷取用食物。
    隋管见四名老者端着酒杯去向莫云子敬酒。
    他认得那四人正是上回与莫飞子到双燕楼去闹事的六名老者之四人,立即斟起酒上自行轻啜着。
    那四名老者敬过酒之后,立即有一批批的人举杯上前敬酒,院中也不时的响起“八仙、九怪、六甲顶、总来”的划酒声音了。
    声音越来越大,酒的销路越来越好,慕南淮去回来之后,乐道:“各位,帮主要咱们喝个痛快哩!来!本座敬敬你们把!”
    一名大汉忙道,“那怎么行呢?各位,咱们敬香主,祝他步步高升。”
    “哈哈!谢谢,干!”
    于是,大家猛灌起来了!
    近百名厨房人员忙着搬运酒罐了,隋管一见虚文子己经喝得满脸通红,嗓门越来越响,不由喜道:“哇操!醉吧!早点醉死你这个臭牛鼻子吧!”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只听虚文子喊道:“各位,送帮主及夫人回洞房啦!祝他们能够永浴爱河!”说完,双掌猛拍不己。
    众人边鼓掌边呐喊不己!
    莫云子搂着屠玉莲,哈哈大笑入厅。
    两名老道扶着阮英豪随后跟去。
    十二名少女也含笑跟了进去。
    虚文子含笑道:“多谢各位的捧场,本座敬各位—杯!”
    一名老者立即扬声道:“各位,咱敬总护法,祝总护法政躬康泰!”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虚文子乐得一口气灌了三大杯,然后方始坐下。
    那些香主级以上的人物,立即上前向虚文子敬酒了。
    俗语说:“猛虎难猴敌群”,虚文子的酒量本就不行,何况,经过众人猛拍马屁,他频频干杯之后,终于招架不住,只见他起身道句:“你们继续喝吧!”立即踉跄行去。
    其余的三十余名道士见状,有两人正欲过去扶他,却被两名老者拖住,道:“算啦!酒醉心明,总护法不会有事的,干!”
    “哈哈!干就干,谁怕谁?”
    隋管一见虚文子己经踉跄行去,慕南淮继续和一名道士在攀交情,立好暗喜道:“哇操!此时不溜,尚待何时?”他立即一口气将酒壶之酒喝光,然后拿起酒壶摇摇晃晃的往后院去加酒,众人皆忙于闹酒,根本没有注意此事。
    他走了一会之后,立即走回房中,先行运功化成虚文子,好半晌之后,他仔细的对镜梳个道鬌,方始满意的站起身子。
    只听一阵细碎的步声向后院传来,隋管怔了一下,立即悄悄的掠入对面空房,然后自空隙朝外瞧去。
    只见三十余名黑衣人在一名手提虚文子之黑衣大汉的率领下,正奔向第四栋房子之大庁!
    隋管不由惊骇交加!就在他思忖那些人的来历之际,那些人己经迅速的掠入大厅,仅留两名隐在厅门后戒备,其余诸人己经分别掠入房中。
    隋管的脑海中突然电光一闪,忖道:“哇操!这些人难道会是何靖良他们吗?哇操!想不到会被他们抢先了,我该怎么办?”任他再聪明,面对这种变局,一时也想不出好主意。
    岁月无情,他想不出好点子,时间可不等他,突见两个虚文子各率十余名道士走出大厅,双方轻轻颔道,分别自前后院行去。
    隋管更茫然了,他不知道该去跟踪谁了!犹豫半晌之后,他决定先跟入秘谷,于是,他先冲入第四栋房舍在外面套上一件道袍之后,立即朝后院行去,帮中之人皆在前院拼酒,沿途未见一人,当他行近秘谷入口十余丈外,只听一声闷哼,于是,他想悄悄的探头窥伺。
    只见四名道士被拖入缓缓开启的石门,那些假道士立即掠入黑暗中,仅留二名假道士站在入口处。
    石门缓缓的合上,隋管的希望之门也关上了,他不由苦笑道:“哇操!有够衰,头一回扮道士,就碰到这群假道士,怎么办呢?”
    倏听前院传来一阵“轰……”声音,地面跟着一阵颤动之后,立即传出一阵惨叫声及喝叱声,隋管赫得脸色惨白,心跳如雷。
    倏听站在暗道入口右侧的那名假道士道:“妈的!劈雳神君的那玩意儿果然霸道无比,看来伤了不少人哩!”
    “是呀!否则,怎会一颗值千两呢?老林,你那颗还在吧?”
    那名假道士轻轻的一摸胸口,苦笑道:“妈的!保管这玩意儿挺恐怖的哩!万一被人劈中一掌,自己也会粉身碎骨哩!”
    “妈的!他们进去里面玩女人,咱们却在这把风,妈的!我看还是暂时把这粒摆在别处,免得炸了自己哩!”
    “不行呀!咱们总得靠这两粒拦阻那些家伙呀?”
    “妈的!我真后悔为了贪图那一百两银子而替姓何的跑腿!”
    “算啦!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过了今晚,就没啦!”
    “妈的!前面那批人怎么还不来帮忙防守呢?”
    “冷静些!别心烦啦!黑骑帮那批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们怎么可能两三下就能摆平呢?”说完,立即低头不语。
    另外那人喃喃低语片刻之后,立即也低下了头。
    隋管听至此,立即担心道:“哇操!大哥会不会被炸伤呢?”
    他正在担心之际,突见一道黑影自前院掠来,他凝神一看是涂光成,立即掠过去传音道:“大哥,你没事吧?”
    涂光成掠到一株树旁,传音道:“前院尸体遍地,双方正在惨拼,你怎么按兵不动呢?”说完,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大哥,何靖良他们易容为十余名道士,己经由一名假虚文子率领硬行闯入秘谷,我这副模样能够进去吗?”
    “原来如此,那就把这两个家伙干掉呀!”
    “哇操!莫赛(不行)啦!那两个家伙有爆炸东西呀!”
    “这…那你还是以虚文子身份到前面去摆平那些人之后,再率领那些人来此冲入秘谷吧!”
    “哇操!好点子,走吧!”
    涂光成边驰边低声道:“那十余人不知到底有多少的爆炸东西,你在行动之间,可要多加小心些!”
    两人掠到院中之后,隋管果然看见院中被炸药炸出了三十余个深洞,地上到处是翻倒之桌椅、菜肴、餐具及残肢断臂。
    二百余名黑衣人神色狞厉的围攻着十四名假道士,瞧情形,那十四人不出盏茶时间非败不可!
    隋管正欲扑过去,却被涂光成扣住右腕低声道:“且慢,你瞧,其中三名假道士似要掏怀取物哩!”
    “哇操!那……那……快阻止呀!”
    “别傻,你想一想,一千余名高手的生命己经凭空消失了,你再神勇,也无法闪躲,别多管闲事啦!”
    “可是,咱们岂可见死不救?”
    “算啦!反正这批人也是恶贯满盈,让他们去接受报应吧!”
    “我……”
    “阿管,我又有一个主意,只要那三人一下手,这些黑衣人即使没有死光,也一定会吓得不见人影,咱们届时收拾光这些假道士,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入秘谷,我就趁机把守在暗道口的两人解决掉,如何?”
    “哇操!好点子……”
    “轰轰轰”三声,地面再度震颤。
    泥土及碎肉随着惨叫声音在呛鼻的哨烟之中不停的向四周飞溅着,哇操!好残忍的一幅地狱图景。
    幸存的十三名大汉连摔带爬的迳自冲出大门而去。
    那三名假道士掷出炸药之后,立即跃开,因此,连自己的同伴也当场炸死,三人相视一眼之后,立即要掠向后院。
    隋管及涂光成相视一眼,俟他们掠近之后,立即自转角处闪出,四道如山的掌劲己经劈向那三人。
    三人想不到尚有强敌偷袭,因此,立即有两人被震毙。
    另外一人腰际中了一掌,落地之后,尚未爬起身子,己被隋管一掌硬生生的将他劈入一个深洞中,“妈的!你们己经够本了,早点去地府认罪吧!”
    “阿管,事不宜迟,快去吧!”
    隋管点点头,疾掠而去,他尚未抵达,那二人立即叫道:“快让我进去!”
    “井华,你紧张个什么劲,不是全摆平了吗?”
    “逐风剑客隋堡主带百余人来啦!”
    “天呀!那煞星来啦,该怎么办?”
    “快……快躲进秘谷呀!”
    两人未敢多想,立即转身开启秘道。
    隋管出手似风,迅即制住二人,只见他将那二人放下,又朝远处的涂光成一挥手之后,迅速的朝暗道冲去。
    他刚冲出暗道,立即听见一阵yín秽的笑声,他的双眉一皱,立即刹住身子,同时籍着梅树掩向精舍。
    不久,终于发现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了,只见何靖良己恢复原貌,含着得意的冷笑,坐在厅口的一张太师椅上,阮英豪双目暴睁,嘴角溢血,一动不动的靠在何靖良身边的椅上,那十二名少女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院中雪地上面,由十六名赤身裸体的大汉轮流“阅兵”奸yín着。
    屠玉莲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雪地上,除了两名大汉在她上下的两张嘴挺动之外,另有一名大汉贪婪的搓揉着她的双峰。
    哇操!这简直就是何靖良之妻方素娟被吴科星命令三十余名大汉轮奸情景之“再版”!
    “哇操!难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吗?”
    何靖良含着狞笑边饮酒边yīn笑不己!
    隋管思忖片刻之后,時自诧道:“哇操!莫云子和那两个牛鼻,还有那几位小牛鼻究竟到何处了呢?”
    他悄悄的一瞧,立即发现右侧壁上居然钉着六具道士,而且每具尸体皆是以长剑贯穿胸口及下身,隋管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他略一思忖之后,立即悄悄的退出暗道。
    涂光成低声问道:“阿管,怎么啦……”
    隋管痛苦的将谷中之实况说出之后,立即不语。
    涂光成思忖片刻之后,冷冷的道:“阿管,何靖良yīn狠到这个程度,你还能够替他美言吗?”
    “我……我……”
    “阿管,我方才从那两个家伙的身上搜出这两粒玩意儿,你走远些,让我把他们全部炸光吧!”
    “可是,家岳母……”
    “唉!她遭到如此重的打击,也是生不如死。”
    “我……”
    “阿管,别怪我太心狠手辣,我走啦!”
    隋管一见涂光成己经掠入暗道,他暗暗一叹之后,立即默默的跟入暗道,准备接应突发状况。
    “轰轰”两声之后,震耳的爆炸声音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他慌忙吸口长气,迅速的运转真气。
    半晌之后,涂光成己经肃容走进暗道,他朝隋管招招手之后,立即转身继续朝谷内行去,隋管走入谷中,只见梅树己被震倒近半,到处是残肢断臂及血迹,而且连大厅也被震塌一大块。
    他默默的在现场走了一大圏,确定谷中只有自己及涂光成二人之后,立即苦笑道: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找出黑骑帮的藏宝,用来救济贫民、如何?”
    “可是,阮英豪已经失去势力,那些藏宝说不定早就被那批牛鼻子抢走了。”
    “不可能,那批牛鼻子若已经得到藏宝,早已经杀死阮英豪及屠玉莲了,走,咱们先从房中搜起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走入自己当日与双娇离去之房中,然后启开了暗道。
    涂光成在房中搜寻,半晌之后,立即继续逐房寻去。
    两人逐房搜索,搬桌按榻,轻敲每一寸之墙壁及地面,在黎明时分,终于在屠玉莲的房中发现一个地下室。两人走入地下室,立即发现室中尚摆着二十一个大木箱,打开一瞧,立即发现箱中皆是黄金及各式各样的珠宝。
    “哇操!人心不足,蛇吞象,阮英豪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藏宝,居然还不满足,难怪最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唉!真是人为财死,先把此地封妥,改日再叫人来运走吧!”
    隋管点头,立即默默的走出下地室。
    两人走出秘谷,关妥暗道之后,立即默默的走向前院。
    他们望了那地狱般的现场之后,立即坐在厅中运功恢复原貌。
    两人一见厅中尚摆着两对大红烛及两座以面堆起的喜桃,便坐在椅上默默的啃食喜桃。
    两人没吃几口,隋管立即吸见远处山道传来急促的衣衫破空声音,他马上出声道:“大哥,有三十几名高手来了!”
    涂光成沉声道句:“小心些!”立即站起身子。
    两人刚走到厅口,立即听见左侧墙角传出一声惊啊,隋管由墙头上一闪而逝的破衣角,立即喝道:“是丐帮的弟兄们吗?”
    “阿管,是你吗?”
    “是!爹,原来是你呀!你怎么来了呢?”
    话音刚歇,隋管己经和涂光成站在大门口。
    只见刘宏伟和两位清癯老丐含笑驰来,身后尚有三十名中年叫化,隋管二人立即含笑迎了过去,“阿管,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们是本帮另外两名长老石长老及池长老,二位长老,他就是双燕堡的隋堡主。”
    隋管立即拱手道:“幸会!”
    两名老丐含笑拱手还礼之后,不停的打量着隋管!
    “爹,二位前辈,这位大侠涂光成,外号……”
    刘宏伟哈哈一笑,上前握着涂光成的双手道:“鸭兄,你真神秘哩!”
    “彼此!彼此!谁能想到堂堂丐帮长老会屈居柳州经营葬仪生意呢?难怪贵帮会在江湖屹立不摇!”
    “哈哈!不敢当!听说昨夜这儿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是吗!”
    “哈哈!不错,令婿是导演,在下是编剧,请各位入内欣赏吧!”
    刘宏伟诸人踏入院中,立即被那幅地狱图吓坏了!
    涂光成含笑道:“崆峒莫云子窥据黑骑帮帮主之位,又以阮英豪的安危逼迫阮英豪之媳与他成亲,就在众人饮得糊里糊涂之际,以何靖良为首的三十余人悄悄的使用以重金购来的炸药,在这儿毁了将近两千人。”
    说完,他又率领众人进入秘谷,众人乍见谷中的爆炸惨景,立即又神色一怔。
    涂光成指着被剑钉在壁上的六具尸体道:“何靖良诸人化妆成崆峒派之人,在此制住了烂醉如泥的莫云子。至于这个爆炸实况乃是在下所为,因为,何靖良当时残忍的以手下轮奸屠玉莲及十二名少女。”
    众人听得神色一肃!
    涂光成朝隋管道:“阿管,那批宝藏就交给丐帮吧!”
    “好吧,各位请随在下来。”
    众人进入地下室,打开箱盖之后,立即被那二十一箱奇珍异宝震住了,好半晌之后,只听刘宏伟道:“阿管,你娶了阮家姐妹,够资格继承这批财物,不妨用来好好的发展双燕堡。”
    “不!我不打算再扩大双燕堡,这批珠宝乃是黑骑帮历年来搜刮之血腥物品!在下岂可据为己有,贵帮的弟兄们遍布天下,一定知道有不少孤苦无依之人急待救助,不妨用它们替阮英豪诸人赎些罪吧!”
    刘宏伟沉声道:“阿管,你真的决定如此做吗?”
    “不错!”
    “阿管,你可知道你们必须辛辛苦苦的工作十年,才可以賺到这笔财物吗?你舍得把它们捐出来吗?”
    “爹,我从小就看见你辛辛苦苦的工作,其实都已尊为丐帮长老,何必如此的辛苦,如此的累呢?”
    “不一样,我是奉命而为!”
    “我是奉良知而为的,爹,我和莺姐她们都还年轻,何愁没钱赚呢?不过,有不少的灾民恐怕过不了这个严冬哩!”
    “哈哈!莺儿真是有眼光,阿管,我服了你啦。”
    一直默立不语的石长老突然朝隋管拱手一礼道:“隋堡主,老叫化子今日恭听你这席话,该替那些穷人们向你致谢!”
    隋管回礼道:“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己,希望能够借此抛砖引玉,激发有力救助他人者共襄盛举。”
    刘宏伟含笑道:“阿管,自古以来,善行义举一直不会寂寞的,济南城那些人不是已经响应你的救济吗?”
    “不错!那些人的确出了少不的心力,使济南那千余名贫民得以安稳的过这个寒冬,实在令人欣慰!”
    刘宏伟含笑问道:“阿管,你想不想把这种义举扩充到全国各地呢?”
    “好呀!可惜人手不够呀!”
    “哈哈,我有个计划,只要你肯做,人手一定够!”
    “这……有可能吗?”
    “当然有啦!”
    “爹,请说!”
    “只要你担任武林盟主,还愁人手不够吗?”
    “哇操!爹,别爱说笑啦!据我所知,要当武林盟主一定要德智兼备,文武双全,知名度高,人缘佳,我算哪棵葱呢?”
    “哈哈!不是我爱说笑,据我所知,从无一名武林人物能够蒙朝廷赐匾封为‘万家生佛’,而你却有这份成就哩!”
    “哇操!没有啦!那只是曹大人信口说说而己,连影子还没瞧见哩,爹,拜托你少叫我脸红啦!”
    “哈哈,不怪你的消息不灵通,因为,各大门派分别在昨天中午接到能行传来这件喜讯,而且语气中隐含不准各大门派动双燕堡的一草一木哩!”
    “哇操!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喜讯呢?”
    “哈哈!敝帮帮主早就熟悉你们二人要来砸毁黑骑帮,可是,由于顾忌太多,一直不便支援,昨天接到喜讯之后,便令咱们来支援啦!”
    “哇操!谢啦!看来真的有这一回事哩!”
    “哈哈!等你回去济南之时,那面金匾一定早就系妥了,我和二位长老届时一定会去叼扰几杯四十年的女儿红。”
    “哇操!没问题,不过,武林盟主之事牵扯太广,不是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个子能承担,请……”
    “哈哈!敝帮帮主早就知道你会推辞此事。因此,他老人家决定先与各大门派掌门人交换意见邀你加入同盟。你一加入同盟,就有资格参加明年的华山论武功,以你的武功内力及机智,必可脱颖而出,登上武林盟主宝座的!”
    “哇操!我……”
    涂光成含笑道:“阿管,你承不承认你今日的成就,大部份是上苍安排的机缘?”
    “承认,所以,我常怀感恩之心!”
    “阿管,上苍赐给你这么多的机缘,就是要你好好的做一番事业,因此,你怎么可以不去‘竞选’武林盟主呢?”
    “我……我一人怎么做得了那么多的事业呢?”
    “哈哈,你有七位贤内助,又有这么能干的泰山大人,怕什么?”
    “我……”
    “阿杀利(干脆〉些!啦!你当武林盟主,我替你照顾‘大本营’如何?”
    “哇操!一言为定,小弟候你这句话己久矣!”
    “这……好呀!你这个小老奸……”
    众人立即哈哈大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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