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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完结

    第九章
    一个月后,柳云带来了好消息。
    「解药配出来了。」柳云兴奋的向司徒彦报告这个好消息。
    「你确定有效蚂?」冷承忧希望能早日回到冷府。
    「这个我可不敢肯定,因为还没有人试验过。」柳云据实回答。
    「那就由我来试吧!」司徒彦想早一点恢复记亿,弄清楚这六年来的恩怨情仇,也好早日与冷承忧结为连理。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试?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冷承忧担心柳云所配的药方不安全,坚持不让司徒彦以身试药。
    虽然他现在的身分是司徒彦而非仇煞魂,但至少他活得好好的,万一要是有了差错……冷承忧实在无法再想下去。
    「承忧,别担心,不管我是谁,这一辈子妳都跑不掉。」
    「可是……」冷承忧还是不想让他身历险境,毕竟有她在的地方就不会安宁。
    「好了,再讨论下去就天黑了。」司徒彦坚持要以身试药。
    「既然他这么坚持,妳就顺了他的意思吧!」柳云也站在司徒产这一边,因为他深知司徒彦的痛苦,那种没有过去可以回忆的日子实在难熬。
    冷承忧一个人不敌两张嘴,只能无奈的答应。
    ※※天长地久的踪迹※※
    情势对阮韵仪越来越不利,司徒彦服下柳云的解药,虽然还没醒来,但是万一他醒来,知道他们根本没有拜堂成亲,那她这个司徒家少夫人的位置不就不保了?
    为了保住自己在司徒家的地位,阮韵仪找上了连秋。
    当年连秋有办法将冷承忧赶出冷家,相信连秋一定有办法再将冷承忧赶出司徒家。
    「我为什么要帮妳?」连秋一口就回绝了她。
    「不帮?那也没关系,妳就等着冷承忧回来讨回冷家所有的一切。」阮韵仪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但猜也猜得出连秋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才使得冷承忧放弃家产离开。
    「妳别吓唬我了,冷承忧若是想回来和我计较冷家的家产,早就回来了。」连秋相信冷承忧没那个心。
    「时间会改变一切!在她还没碰上司徒彦──」阮韵仪说出口之后,发现连秋狐疑的表惜,显示她对司徒产这个名字非常陌生。「就是妳所认识的仇煞魂。妳大概不知道冷承忧替仇煞魂生下一个女儿吧!妳猜她会不会为了她的女儿,不惜一切的回到冷家要回她所应得的一切?」
    连秋在心里大吃一惊。
    冷承忧生下仇煞魂的孩子?
    「妳为什么要这么做?」连秋必须先弄清楚阮韵仪真正的意图。
    「因为我爱司徒彦,我绝不容许冷承忧抢走我的位置!」
    既然是各取所需,那就两人同心协力铲除异己。
    「附耳过来。」连秋在阮韵仪耳畔面授机宜,希望能一举让冷承忧彻底消失。
    ※※天长地久的踪迹※※
    冷承忧不知道阮韵仪为什么会约她在七里亭见面,有什么话不能在司徒府里说,非要到这人迹罕至的半山腰上来说?
    也不知道阮韵仪在凑什么热闹?她没瞧儿司徒彦服下药后的这些天,神情老是非常奇怪,也不知道他的记忆恢复了没有,问他什么话也不说,整个人闷闷不乐的,让她非常担心。
    「冷姑娘,对不起,我来晚了。」阮韵仪一反常态的对冷承忧以礼相待,这反倒让冷承忧觉得诧异。
    「是我来早了。」冷承忧心知礼多必诈,是以非常小心应对着。「不知道少夫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府里说,一定要到这人迹罕至之地谈?」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些我所得到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不知道阮韵仪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知道冷姑娘有没有发现司徒彦最近的行为举止非常奇怪?」阮韵仪也是经过观察之后才敢这么说。
    冷承忧当然发现了,所以她默不作声的以眼神示意阮韵仪继续说。
    阮韵仪吃过她的亏,知道她不是个容易受骗的人,所以不敢大意,每个眼神动作都非常慎重。
    「前些日子趁着妳在照顾彦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妳的故乡,无疑中让我听见一桩骇人听闻的事情。」阮韵仪故意停顿下来,想让冷承忧主动发问。
    谁知道冷承忧无动于衷,一点发问的意愿也没有,阮韵仪只好唱独脚戏,一个人自问自答。
    「村子里有人说冷家所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是由冷夫人所引起的……」阮韵仪装出严肃的模样娓娓道来。
    「连秋从小就生在贫困之家,穷怕了,所以为了能嫁入大富之家,她不惜处心积虑的央请媒婆游说冷老爷,甚至冒著名节被毁的危险引诱冷老爷,希望能嫁作商人妇,过着衣食无缺,无忧无虑的日子。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搭上了线,让冷老爷答应娶她进门,没想到却让妳给破坏了!
    「在那十年里,她为了报这一箭之仇,也为了得到冷家的财产,不惜在与冷老爷周旋的同时,搭上一个被唐门逐出师门的使毒高手,用她的身体换取他身上特制的药物。
    「每当冷老爷前去探祸她时,连秋就将得来的慢性药物放在饮水中或饭菜中让冷老爷服下,让他身体日渐虚弱,最后卧病在床。就在她想要找个人冒充大夫来替冷老爷医病时,刚好看见司徒彦痴痴望着妳的背影发呆。
    「连秋上前询问后,才知道司徒彦喜欢妳。于是她心生一计,同司徒彦坦承是妳的二娘,拍胸脯保证可以帮他把妳娶回家,但他必须听从她的指示办事,而且不能多所过问。
    「司徒彦为了得到妳,连问都没问连秋要他做的是什么事情,一口就答应下来。可是当连秋发现司徒彦爱妳越深,就越无法为她所利用,才会往他平日所喝的汤中掺入忘魂汤,想让他忘了妳。」阮韵仪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冷承忧并不想点出她话里的破绽,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少夫人,恕承忧愚昧,不知道少夫人费心追查这些事,又热心的告诉我,目的到底是什么?」
    阮韵仪简直气昏了!
    冷承忧到底是真笨?还是在装傻?
    「妳难道不在意司徙彦欺骗了妳?」
    冷承忧淡然一笑。
    「有什么好在意的?只要有人的存在,就少不了欺骗两个字。就如同少夫人妳,又何尝不是在欺骗司徒彦?妳可以为了爱司徒彦而不择手段。司徒彦当然也可以为了我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因为这就是爱情自私的表现。」
    阮韵仪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所以并不生气,只是用心计较的想让冷承忧往连秋设好的陷阱里跳。
    「妳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尽可以回去查,相信一定会大有斩获。」这是连秋教她说的话。
    「会的,我会回去查的。」
    阮韵仪就不相信她不上钩。
    「那我就先祝福妳早日查出真相。」
    「谢谢少夫人的关心。」
    就在冷承忧转身要离开时,一个细小之物不知道由何处飞出来,然后发出「砰!」的细小声响,瞬间化为满天紫色的烟雾,同着冷承忧迎面扑来。
    冷承忧知道自己已经躲避不及,赶紧解下斗篷丢给阮韵仪,要她盖着斗篷,暂时别吸气。
    就在这期间,冷承忧吸入大量的紫色烟雾,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地……
    司徒彦在得知冷承忧与阮韵仪相约在七里亭相见之后,加快脚程赶来,但却晚了一步。
    只能双眼瞪着安然站在一旁流泪的阮韵仪,双手抱着冷承忧回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司徒彦坐在床头,看着陷入昏迷的冷承忧,心中有如火焚一般焦虑不安。
    「她到底中了什么毒?」看着不省人事的冷承忧,令他手足无措又无法接受,偏偏却又无计可施。
    「我没见过这种毒,但是此物毒性极烈,极有可能是外来毒,例如西域之类的地方。」柳云分析着毒物的发源地。
    「若真的是剧毒,为什么她除了昏迷之外,呼及、胍搏都还算稳定?」司徒彦虽然不是大夫,但是一般的中毒常识还是有的,冷承忧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中了剧毒。
    「这就是我猜不透的地方。」
    「难道你配不出解药?」司徒彦沉不住气了。
    「要配出解药的先决条件必须知道毒药的成分,你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吗?」柳云知道他心急,所以并不计较他过火的言词。
    「甭说毒药的成分了,连下毒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想找人要解药都难。」柳云束手无策。
    「你的意思是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他怎么也说不出这个字。
    「也没有这么绝望啦!」柳云忽然想起传闻中的解毒圣品。
    「还有什么办法?」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放弃。
    「江湖上盛传,有一颗相传百年的奇石,通体翠绿,不但可以百毒不侵,练武之人还可以借着晶石增加功力,另外,还有更神奇的说法,只要懂得激活晶石的咒语,晶石还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呢!」
    「你这不是在说神话吗?江湖盛传?那不过是谣言一句,岂能当真?再说,谁见过那样一块通体翠绿的晶石?」司徒彦将他的话斥为无稽之谈。
    「叔叔,你们说的是不是这个?」忆欢小小的身影挤进两个大男人之中,掏出胸前挂着的晶石。
    两个大男人的目光立刻投注在忆欢手里拿的那颗宝石上。
    不会这么巧吧?
    「忆欢,这东西哪来的?」司徒彦蹲下身子询问。
    「这是娘的东西,是来到这里之后娘才拿来挂在忆欢身上。」
    柳云沉思着。
    「你看这会是你口里说的晶石吗?」司徒彦难掩焦急的问柳云。
    「我怎么知道?」他又没见过。
    「你刚刚不是说得口沫横飞,这会儿又说不知道。」司徒彦怒吼。
    「你别急嘛!样子倒是挺像传说中描述的样子,加上忆欢说承忧戴过这个晶石,由此能够断定,冷承忧是因为吸收了晶石的能量,所以没有中毒该有的现象……」
    「那到底是不是?」
    「别急,我再问问忆欢。」这回换柳云蹲下身子。「忆欢知道这块石头从哪儿来的吗?」
    「娘说这是一位大师给的,大师要娘随时挂在身上,但是娘怕忆欢被坏人害死,所以执意要忆欢带着。」
    经过忆欢的证实,柳云能肯定个七成,但是冷承忧的生死可不是他能决定的,万一弄个不好,司徒彦可会要他偿命。
    「现在呢?」
    「如果你知道晶石的用法就动手吧!反正也没有别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有希望总比呆坐着看承忧等死好。
    「希望我们的赌注没下错。」柳云开始着手医治冷承忧。
    ※※天长地久的踪迹※※
    柳云按照着自己所听来的方法医治冷承忧。
    首先命人准备一大桶的滚烫热水,将翠绿的晶石放入滚烫的水中浸泡,等到水温稍冷,再将冷承忧放入浴桶中浸泡。
    司徒彦遣退所有的人,小心又温柔的脱去冷承忧的衣物,再脱去自己的衣物,轻柔的将她抱入浴桶中。
    在热水的浸泡下,冷承忧渐渐有了意识,心里却挂念着阮韵仪的安危。
    「少夫人……快用斗篷盖住身体……暂时别呼吸……」承忧的记忆在此打住,突然她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阒黑,全身有如乱针刺扎,绵密的刺痛感让她无法忍受的叫出声。
    虽然她觉得自己正在大叫,但是从喉头发出的声音却细如蚊蚋。
    「啊……痛……」
    在她低吟的同时,她的耳畔隐约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承忧,快醒来。」
    是司徒彦的声音。
    「嗯……」冷承忧闷哼着,如针戳的刺痛感在温暖的怀抱中渐渐缓和,如沐春风的暖流慢慢让她恢复知觉。
    「承忧……」
    在一阵阵温柔又着急的呼唤下,冷承忧的神志渐渐清醒,低吟着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她眷恋的男人。
    「谢天谢地,妳终于醒来了……」司徒彦发出释然与欣喜的嗓音。
    冷承忧这时才发现自己被司徒彦抱在怀中,坐在一个大大的浴桶里,而且两人全身裸露的紧紧抱在一起。
    「我……你……」感觉到他的男性正昂扬着,让她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别胡思乱想了,那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现在不适合,等妳的身体好了,再好好补偿我。」见她清醒,司徒彦又有心情逗弄她了。
    冷承忧无力的白他一眼,但也在他放松戒备的嗓音里,让疲惫侵袭她,昏然的靠着他入睡。
    司徒彦趁她沉沉入睡之时,快速的将她抱出浴桶,擦干她与自己身上的水渍,让赤裸的两人睡到床上。
    看着她渐渐恢复血色的唇瓣,司徒彦终于放心的搂着她进入梦乡。
    虫 虫《半夜偷香》  扫图:meiying  校对:meiying
    第十章
    冷承忧好象作了一场噩梦似的,缓缓从梦魇中醒来。
    「妳终于回来了。」司徒彦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一股邪气。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一只在她赤裸胴体上游走的大手让她的血液彷佛完全被抽离。
    她惊讶的想推开他。
    「哦!力气满大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吧!」说完,司徒彦便欺上她美丽的娇躯,却被冷承忧以双手抵住。
    「我才刚从鬼门关回来,你又想害死我是不是?」冷承忧脸蛋酡红,矫美的身子泛着一层淡红,樱桃小口微嘟着。
    司徒彦才不管她的抗议,毫无预警的封住她的唇。
    冷承忧挣扎着,但是娇躯被他紧紧压在身下,两只手被他的一双大掌箝制在头顶上,丰满的胸部被他的另一只大手爱抚着。
    「妳知道我多害怕失去妳吗?」他喃喃低语着,温热的吻似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
    冷承忧心里非常感动,那种飘飘欲仙的酥麻感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完全夺走了她的理智。
    「不,不要……」
    「不!我要!」司徒彦不想停下来,因为他想感觉她的存在,证明她确实活过来了。
    火热的唇舌探索着她细嫩的肌肤,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深入她小巧的耳内逗留、挑勾。
    那令人酥麻的呼吸让冷承忧的身子不停战栗。
    她觉得头昏、全身酥软无力。
    「我才刚复元,你这样会害死我……」哪有人在大病初愈就做这种事?
    「不会的,经过我的滋润,妳才会好得快。」他的舌轻舔着她的唇,大手摩挲她双腿之间的敏感。
    冷承忧不由自主的任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燎原的火彷佛要将她融化似的……
    打从他醒过来之后,体内熊熊的欲火就好象大火燎原似的,好不容易憋到她醒来,此刻耳边又听着她细碎的呻吟,令他的紧绷更加炽热。
    理智告诉她不该这么贪恋伤身的行为,尤其她尚虚弱着,但她的身体却不知不觉的迎合着他的挑逗,享受他的爱抚……
    冷承忧的半推半就,无形中加强了他的欲火,让他倍感兴奋,一只大手罩上她娇小却饱满的乳房。
    他的大手轻轻搓揉、抚摸着丰满的浑圆,然后用拇指恣意的逗弄着已经敏感挺立的粉红蓓蕾。
    冷承忧为他的爱抚感到酥麻而娇喘不已。
    「彦,别这样……」她无力的哀求着。
    「想要更多吗?」他张口含住挺立的蓓蕾,闻着迷人的体香,兴奋的不能自己。
    她感觉温热的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接着他用力吸吮、轻囓,然后她的身体就像被雷击中一样。
    她紧紧攀附着他的肩,无力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狂喜……
    「喜欢这种感觉吗?」由她泛红的脸庞,他判断得出她喜悦的程度。
    冷承忧迷离的双眼充满了激情,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一连串介于喜悦与悲鸣之间的娇吟,显示她的情欲完全被挑起。
    司徒彦的目光中有着同样的火热激情,极需要她甜美又滑嫩的美丽娇躯来熄灭他的欲火。
    他的唇吻着她的乳蕾,大手悄悄前进草原,手指缓缓的入侵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我怀念妳的味道……」他的手指缓慢律动,有节奏的摩擦、放送着。
    销魂的娇吟从她口中不断逸出,刺激着司徒彦的征服欲望,更加快他手上的动作与速度。
    「彦……」
    快感迅速征服了她,让她不自觉的伸手阻止他的律动,但剧烈颤抖的身子却不听使唤的迎向他……
    随着他的逗弄,诱人的嫩乳跟着急促的呼吸形成一种魅惑人心的姿态晃动,她已经完全迷失在性爱的极度快感中。
    他的体内就像有一团火不断的燃烧着他,让他忍受不住的想立刻占有她!
    「彦,我好热……」冷承忧感觉丰盈的浑圆肿胀,被他摩挲的花蕊处更为湿滑,整个身子犹如着火。
    他拉着她不知所措的小手碰触他的昂扬,那如丝的触感让她惊讶,粉颊瞬间通红火热,让她脸红心跳,小腹骚动不已。
    「噢……」司徒彦因为她小手的碰触而低吼一声,更加卖力的抚慰着她的花心。
    他的抚慰刺激着她紧握着昂扬,形成了快感的循环。
    司徒彦的另一只大手覆在她的手上,教她上下滑动,让自己的男性接受更上一层的快感。
    两人都被这种既甜蜜又折磨人的感觉给征服了,也陶醉在这样迷人的时刻中。
    「彦,我想……」受不了这样甜蜜的折磨,冷承忧终于说出自己的渴望。
    「我也想……」
    他抽出手指,双唇吻上她丰美的胸……
    冷承忧握着他炽热的坚挺,往自己湿热的渴望处摩挲,又造成两人一阵战栗。
    毫不迟疑的,他握住自己的坚挺抵住她湿热的滑嫩,缓缓的让它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坚挺开始在她的体内滑动着,每一次的律动都带来强烈又骇人的美妙感觉,让她忍不住随着他舞动。
    「轻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她那引诱他视觉的峰乳不停晃动着,让他忍不住伸手覆盖,轻柔的搓揉着,陶醉在狂野又美妙的激情中。
    因为她的制止,司徒彦惩罚似的快速抽出昂扬,再以折磨人的慢速进入,让她感觉激烈与缓慢的差别所在。
    他的缓慢律动让冷承忧尝到退潮般的失落感,在忍受不住他缓慢律动折磨时,大胆开口求爱。
    「彦……我要……」
    她迷人的表情,紧绷的身体,让司徒彦舍不得折磨她,马上将撤离一半的炽热,快速的进入她的花心里。
    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强烈的让她感觉自己犹如沧海孤帆,一点依靠也没有……伸出小手,捧着司徒彦的脸颊,凑上自己的红唇,让两人湿润的舌,有如灵蛇求偶般的跳起蛇舞。
    随着激情的律动增温,冷承忧觉得自己的灵魂恍如出窍,激涌而至的快感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欲望的高峰。
    在触电的痉挛、战栗后,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彷佛死去一般,然后眼前出现幻化无常的五彩缤纷……
    司徒彦的硬挺感受到她不断的汨出温润的蜜汁,花径强烈的收缩着,紧紧包裹着他,让他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在司徒彦大胆又高超的爱抚中,冷承忧已经达到无数次爱的巅峰,几乎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但他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更加卖力冲刺,执意要她满足他的需求。
    他停下律动,让冷承忧难耐的蠕动着腰肢,他的大掌覆住柔软却弹性十足的玉乳,逗弄着顶端的粉红蓓蕾……
    此刻的冷承忧敏感异常,司徒彦些微的碰触都带给她莫大的欢愉,而且她发
    现他是故意折磨她,她也依样画葫芦的伸出拇指,在他胸前的凸起处轻轻抚摸。
    司徒彦低吼一声,火速吻住她的蓓蕾,以躲避她的攻击,然后提臀深深刺入幽谷中……
    随着律动次数增加,勾出欢爱律动的撩人乐声中,激狂的情绪全发泄出来。
    见她香汗淋漓,全身酥软的成半昏迷状态,司徒彦心软的决定放她一马,体贴的将爱的种子散播在她的体内……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司徒彦和柳云带着忘魂汤的解药到冷家,却不许她跟着去。司徒老爷和夫人则是带着忆欢到处去炫耀,整个司徒府显得冷清许多。
    孤寂时最容易胡思乱想,烦躁不安的思绪又在此时莅临,让她感觉窒息难耐。
    等司徒彦回来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不愿委身司徒彦当个侍妾,更不想让阮韵仪沦落被休的命运……该怎么处置这样暧昧不明的情况?
    「冷承忧!」一个不可能出现在此处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惊讶万分。
    「二娘?」
    「哟!不简单,多年不见,妳竟然还记得我?」连秋唇边泛着森冷笑意,眼中有着千万个不甘心。
    她好好的生活竟让这个妖女给破坏了,教她如何吞下胸中这一口怨气?
    「二娘,做人应该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了。」这一次司徒彦回到村子里,也只是让村人回复记忆而已,并不想节外生枝,她还特地要司徒彦别计较过去的事。
    「怎么?想说教啊!省省吧!」看着她坦然的态度,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旺、更炽。
    她正想好好出一口怨气,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出声阻止了她。
    「少说废话!」
    连秋在瞬间回神。「是,你的事情比较重要,让你先问吧!」她返到一旁,男人立刻上前补位。
    冷承忧看了那男人一眼,疑惑的看着他。「我并不认识你。」
    「妳不需要认识我,只需要交出翡翠晶石。」
    想不到一直是传闻的翡翠晶石真的存在,而且还破解了他苦心研制的毒药,如此宝物,他当然想据为己有。
    「晶石不在我身上。」司徒彦怕这样的稀世珍宝为她带来麻烦,这一次顺道将晶石物归原主,还给了尘大师。
    「不在妳身上?那在哪里?」
    「你别听信这丫头的话,先杀了她再搜身。」连秋巴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以消她心头之恨。
    「晶石是真的不在我身上,就算杀了我也是一样。」冷承忧其实非常害怕,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再不交出来,别怪我无情!」他向前一步,打算硬抢。
    「你要的晶石在老衲这里。」了尘大师突然出现。
    当司徒彦拿着晶石去找他时,了尘大师就算出冷承忧的劫数。
    「很好,老秃驴,你是乖乖把晶石交出来,还是要我动手?」他威胁着。
    「有本事就来拿。」了尘大师一个飞掠,将他引出了司徒府。
    「喂!」看着远去的身影,连秋气得破口大骂。
    「二娘,回去好好照顾爹,别给承乐做坏榜样。」冷承忧苦口婆心的劝说。
    「妳……不想要回冷家的财产?」连秋深感讶异。
    「我不是早在六年前就将一切交给妳了?」真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始终不相信她。「我只求妳善待爹爹。」
    「妳知道妳爹还在人世?」她一直对外宣称冷自刚已经死了。
    「我相信二娘只是被仇恨蒙蔽,但妳的恨只针对我不是吗?妳和爹曾经是夫妻,一夜夫妻百世恩,更何况妳和爹还有承乐。」
    「我……」原来自己一直都错怪了承忧。
    「二娘,什么都别说了,回去吧!」冷承忧虽然想念爹爹,却不愿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承忧……我……」一句道歉梗在连秋的喉头说不出口。
    「我知道二娘想说什么,我懂。」只要爹能安好,她受点苦算不了什么。
    「好,我不说了。有空就回来看看老爷吧!」
    仇恨在一瞬间化为爱,让连秋的脸形变得柔和许多。
    待在一旁偷窥的阮韵仪,真的折服冷承忧的善良,她真是自叹弗如。
    ※※天长地久的踪迹※※
    「小傻瓜!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过连秋?」司徒彦为冷承忧叫屈。
    「不然你想怎样?别忘了我还有个弟弟,难道你要他来恨我吗?」冷承忧不想用仇恨解决心里的悲痛,然后再制造出另一段仇恨。
    「承忧……」司徒彦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他得到的消息?
    「怎么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承乐不是妳的弟弟,妳还会用这种态度对待连秋吗?」
    「我知道承乐不是冷家的孩子,你不用闪躲。」
    「妳……知道?」司徒彦不得不重新评估她。
    「我知道,早在六年前就知道了。」
    「妳是怎么知道的?」
    「我爹在多年前外出巡查铺子的时候不小心跌倒受伤,那时候大夫跟我说过,我爹不可能再有子嗣。」冷承忧苦笑着。
    「妳爹知道吗?」老天,无法生育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个重大的打击,教冷老爷如何面对?
    「我没说,但我想爹心里明白,毕竟受伤的部位非常敏感,既然他不问,我也不想说。」
    「可是连秋她……」她竟然让冷老爷戴绿帽子!
    「你别忘了连秋那时并不是冷家的人,承乐顶多只能算是个拖油瓶,我爹可是没吃亏喔!」冷承忧非常在意绿帽子这三个字,虽然司徒彦没说出口,但她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承忧,我爱妳……」
    听见司徒彦忽然对她表白,她害羞的不知所措。
    「你……别胡说了。」
    「我没有胡说,我爱妳的善良、爱妳的善解人意。」司徒彦紧紧抱着她。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就算离开,她也了无遗憾。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司徒彦怎么也没想到昨儿个才在他怀中说心满意足的人儿,今天一早就不见人影了!
    冷承忧竟然两手空空就不见了?甚至连她最心疼的忆欢也不要了?
    「少爷……」司徒风紧张的边跑边喊。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比冷承忧不见更令人心急?
    「少爷,少夫人也不见了!」
    司徒彦抓着他的衣襟。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承忧被阮韵仪给掳走了?」司徒彦紧张的开始大声召集家丁,准备去找阮韵仪算帐。
    「少爷:你冷静一点。」司徒风把手上的书信交给他。「少夫人没有掳走冷姑娘,是回家去了。」
    「回家?回家做什么?告状吗?」司徒彦向来对阮韵仪没有好印象。
    「少爷误会了,你快看看信里面写些什么?」
    司徒彦在司徒风的催促下打开信封,摊开信纸──
    表哥:
    请容许我这么称呼你。
    对于这桩亲事,我深感歉意,为了我的一己之私,惹来许多无谓的争执与对立,在此,再次深深表达歉意。
    我们成亲之事本就是子虚乌有,没有拜堂的亲事……我想连休书都不用写了吧!
    昨晚冷姑娘到我的房里来,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她要我对你多点耐心,要我好好的和你培养感情,还拜托我对忆欢多些容忍,说忆欢是个好孩子。当时我就感觉到有异状。
    如果表哥在看到这封信时,冷姑娘还在司徒府,就请表哥好好的看住她,冷姑娘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姑娘,值得表哥好好珍惜。
    我做了许多伤害冷姑娘母女的事情,冷姑娘却没对表哥说,到最后还为了救我而中毒……
    若是表哥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冷姑娘已经离开,我猜她可能是想离开司徒府成全我吧!
    但是她哪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如果冷姑娘真的走了,我想她应该会回到当初你找到她的地方吧!
    昨晚的言谈之间,她似乎对那个山谷有诸多的眷恋,或许她会回去那儿……
    希望这对你会有帮助。
    再次祝福表哥和冷姑娘能够自头偕老。
    韵 仪
    「司徒风,赶快备马。」司徒产迫不及待要抓回私自脱逃的冷承忧。
    「少爷是要去接少夫人吗?」他故意这么问。
    「对!我要去接新的少夫人回来。」
    ※※天长地久的踪迹※※
    唉!从前忆欢在的时候,她从来不知道忆欢抓回来的鱼虾有多珍贵,现在忆欢不在,她才知道要吃几只鱼虾是这么困难。
    原本她以为只要学着忆欢撩起裤管,在溪水里泡个半个时辰,鱼虾便会自动进入鱼篓,谁知道都已经一个时辰了,鱼篓里还是空空如也。
    当司徒彦来到这山谷时,正好瞧见冷承忧高高的翘起玉臀,在溪里抓鱼虾,他忍不住的称赞了一声。
    「好美的玉臀。」
    冷承忧听见司徒彦的声音,拿起溪水里的鱼篓,转身用力丢向他。
    「色魔!」
    司徒彦伸手将鱼篓接个正着,「是妳的美臀在那儿摇摇晃晃的招呼我,要说色魔,妳才是叫我犯罪的大色魔。」
    「司徒彦,你是来找我吵架的吗?」她的晚餐还没有着落,心情极度不佳。
    「当然不是!」司徒彦慢慢接近冷承忧。「我是来抓人的。」
    「抓人?」这儿只有他们两人,莫非他要抓的人是她?
    「没错,我要抓的人就是妳!」司徒彦一把抓住她。
    「你抓我做什么?」她可没忘记他有个原配夫人。
    「因为我的婚礼上少一个新娘,所以想抓一个回去充数。」
    「我说过我不做人家的侍妾……」
    司徒彦拦腰将她抱起来。
    「我从来没说要妳当我的侍妾。」他小心的将地放到马背上。「阮韵仪已经承认我和她根本没拜过堂,人也回去了。」自己也跨上马背。
    「哦!因为你的老婆跑了,才想到拿我充数。」她的心里喜孜孜,嘴巴都还卖乖。
    「妳是这样想的呀!」司徒彦装出受伤的表情。「我现在就证明妳绝对是独一无二,绝对不是滥竽充数。」
    在冷承忧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他将她压在马背上,动手爱抚那柔软的丰胸。
    「你……我们……在马背上……」冷承忧吓呆了。
    「没错!要表现妳的独一无二,当然要用不同的方式才行。」
    「不需要这样……」为什么他老喜欢在荒郊野外做爱做的事?
    「要的,这滋味一定很奇特……」司徒彦开始挑逗她。
    算算路程,扣掉人口密集的地方,也许在回司徒府之前,他们可以做个七、八次……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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