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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第二十章崆峒掌门
    * * * 翌日,小天和梁佩瑶姐妹带着小红三人,出了姑臧城的东城门,沿着一条官道走不到百里,就到了平凉城,不进城,往左行不到十里地,面前的山峰突然开始高了起来,一步步沿着宽敞的山道往山上攀登。
    这就是崆峒山的前山,这里峰回路转,溪流曲折,有许多民居。
    一条山间小路在翠竹绿树的掩映下蜿蜓而上,茂密的青枝绿叶遮天蔽日,构成了一幅绚丽的图画。向东南方眺望,崆峒山的主峰华盖峰在万山丛中依稀可辨。
    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这美丽的自然景象,好不惬意。走完这段曲折的山间长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华盖峰半山腰的崆峒观。崆峒观周围,翠竹参天,一尘不染,确是修道的好地方。
    崆峒观很大,起码观里有六七进,近百间房屋,重重叠叠,既不相连,又互为整体。崆峒观的第一进房屋,是用来招呼客人客厅,很大也很庄严,足可以接待上百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道人前来打了一个诺,把他们接进了客厅。
    梁佩瑶说明来意之后,道长急忙吩咐旁边侍候的一个小道到里面去请掌门紫云道长。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长,仙风道骨、面如古玉、脸色红润,只是神色之间有点忧郁,看到梁佩瑶喜道:“贤侄女,一别五年,可是愈来愈美了。”
    “道长可安好。家父要侄女代他向道长问安。”梁佩瑶打了个诺。
    “好好。谢谢梁剌史的挂念。”老道长点点头。他便是闻名中土的崆峒派掌门人紫云道长,“七老八少”中的“七老”之首。
    坐定后,双方扯谈了一阵,梁佩瑶见紫云道长心事重重,便问道:“道长,可是观中有事?是否需要晚辈们帮忙?”
    “不用、不用,没事、没事,青松。”老道长吩咐那中年道长道:“青松,你把他们安顿好。”然后笑着指了指小天对梁佩瑶道:“贤侄女,这位小哥怎么不介绍介绍?”
    “他姓王名天,乃我们姐妹的未婚婿。”梁佩瑶红着脸喃喃道。
    “哦。王天?!那个打败焦郎的就是他?!”老道长重新打量了小天一眼,这一瞧,不由暗自一惊:好一个蕴含天地灵气的少年,其身材骨架乃练武的绝世坯子,可惜我崆峒派无机会览得如此人材。不知不觉心中有了一个奇异而大胆的想法。
    “见过紫老道长。”小天见了个礼。
    “好、好。你们随青松先去安顿好,晚上,老道再来拜访。”
    紫云道长打了个诺,急急告辞。
    小天一行六人被安排在第二进的西厢院内的三间贵宾房内。
    崆峒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崆峒“七老”们正在讨论着,与其说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我认为,青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紫色发了话道:“再过七天,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崆峒派参加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在崆峒山的一年一度的聚会。一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当场就要和‘欢喜殿’的人动手,依我想,还是让青风做吧!
    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它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欢喜殿’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成的青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排在我们前面的那二大宗派,他们也有弟子被勾走,况且它们老早就掌中原武林牛耳,怎么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它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青风为人太过孤高,其它弟子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三师弟!”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紫色涨红了脸道:“你徒弟青云虽然是老成持重,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青风,连学武最慢的那个青水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么守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青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是,二师兄?”
    紫风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它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这才发了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紫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料,最年长的弟子青云的功夫是紫风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青风,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多。”第五的紫月说了话:“不像那个青水,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青云,还和青风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么慢,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紫衣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紫衣慢慢的说。在崆峒派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从小出了家,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
    在师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而且青云和青风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
    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
    她虽是上代掌门临终前收的弟子,其武功却是紫云代师所传。
    “青云和青风都是派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背起这个责任的人。”周铁胆开了口,他是俗家弟子,对选掌门只有发言权。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紫色话中带刺。而紫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紫风的愤怒。紫风要比紫色有见识的多,所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紫风一向也惯于退让了。
    “青云、青风和青水都是我们的徒弟,而且我们入道的弟子中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其它的你们都清楚干什么去了,几位师弟就别说什么偏袒之类的话了吧!
    所以我想大家还是为了本门利益着想吧“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话道:“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
    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的信赖道:“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的。”
    “我也是。”
    只有紫衣没有说话。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的想法,如果是他的人选是青云、青风或青水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七老”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了众人道:“下一任的掌门是王天”
    “谁是王天?”
    众人不由交头接耳,连一向沉静的紫衣也愕然了。
    第二天,门下的弟子们齐集于大殿中,小天和梁佩瑶诸女站在大殿的外面看热闹。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青云直上”青云第一个进来,看得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师尊们好。”派内最少话的“清风过客”青风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青水祝众位师尊好。”“水流无痕”青水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轻松松,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们三人皆是崆峒“八少”之一,同时又是出家之人,是二代弟子中有资格接掌掌门的人选。
    “老道紫云已年逾七旬,深感体力不济,决心禅位,今天是本门宣布本派未来掌门人的最适当时候。”
    紫衣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
    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前代宗师好友的遗腹女,收为弟子,所以辈分很高,除了紫云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俗家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我宣布,未来的掌门是……”紫云向外扬了扬手道:“王天,你进来一下。”
    小天正在偷视一个美女,听到紫云唤他,便道:“老道长,你唤我?”
    “嗯 .王将军你进来吧。”
    小天迟疑地在众人目光中来到紫云身边,道:“老道长,什么事?”
    “我宣布,崆峒派的未来掌门便是王天将军。”
    除了“七老”外的所以人都愕然了,掌门之位竟然传给一个俗家外人,这可是崆峒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先例,老掌门是不是老糊涂了?!
    “是他?!”“君子镧”岳舒同认出了小天。
    “你认识他?”众弟子纷纭围上岳舒同,问东问西。
    “他就是兰州城打败焦郎的王天,现在的黑盔卫的代统领。”
    “天哪,他是官府中人?怎可以?”
    “我?”小天深感意外,简直认为他在开玩笑。
    “正是,王天,我不会看错人的,现在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可我是不能出家的呀?”
    “非常时期,可以由俗家弟子担当重任。”
    “还有,我可是官场中人。”
    “历代祖师从未有过弟子不能为官的训示。”
    “这个?”小天望了望梁佩瑶。看到梁佩瑶激动和鼓励的目光,不再犹豫,“扑通”跪在了紫云的面前,行了拜师大礼。王天稀里糊涂地成了崆峒派的新定掌门。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小天被紫云叫到他的房间,密密谈了很久。
    “小天,我阅人无数,你可是我这七十多年来最大的赌注,为了崆峒派的发扬光大,我只能赌你的天姿过人了,现在只有短短七天,你要记熟崆峒派的‘紫霞神功’,学会入门的三十六招,最后还有我的独传的掌门绝学‘崆峒三变’,七天之内你要达到一成火候。否则你的掌门之位就会被别人夺去。你好自为之吧。”
    小天心情沉重地从紫云的房间里出来,低头在想,今天真是怪,鸿运天上掉下来,莫名其妙当上了一派之主,真不知是福还中祸哩。
    走着走着,听到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走错一进院子了。
    他转身欲走,又受不住奇妙声音的诱惑,顺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一间房前,用口舔开窗纸,往里一看,顿时欲火勃发。
    * * * 紫衣回到自己的宅子,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即使她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享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紫衣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她自幼出家,三十多岁了,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隔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她的身体,紫衣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她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紫衣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紫衣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
    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紫衣也曾想过,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青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青风、笑眯眯的青水,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
    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yín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是青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青风那怎么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
    一转身,“原来是你。”紫衣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紫衣。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紫衣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她的脉门,紫衣顿时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
    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紫衣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
    紫衣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从他故意挺直的yáng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
    随着他的前进,紫衣蹒跚地后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寒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紫衣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那人把紫衣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紫衣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紫衣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紫衣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紫衣的颈上轻轻舔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么好说。抱起了虚瘫的紫衣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紫衣忍不住地扭着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
    而紫衣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干了的下身yín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yáng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yáng具更大更烫了。
    紫衣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
    放下了师姑的尊严和身段,紫衣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紫衣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
    “紫……紫衣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么?”
    “光临你的小yín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紫衣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小天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紫衣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
    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紫衣这样冷艳如霜的出家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yáng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烫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紫衣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紫衣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yīn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yáng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紫衣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yín水直流。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她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
    紫衣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yáng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她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她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yáng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yáng具,yín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yīn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她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氵朝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紫衣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jīng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舒服吗?”
    “嗯……”紫衣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yáng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yín妇?”
    “都被你操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紫衣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道:“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紫衣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只是没想到紫云师兄会引狼入室。”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过,不是老道长引狼入室,你怎么能享受到如此欢乐?”
    “你呀,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呀,我对你确是一点也不了解。就让你……”
    “我?,是女人的克星,师姑,你能告诉我老道长要我干这个掌门的真正原因吗?”
    “唉,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要瞒你的。我的小天。”
    “你叫我小天,那我叫你姊姊吧,叫师姑把你叫老了。”
    * * * 原来这男人便是误闯进来的小天,他从窗中发现紫衣闷骚的样子,觉得有机可趁,便欲征服她的身心,探出紫云老道长之所以看中自己的真正原因。
    现在才知道老道长对自己也没安什么好心。崆峒派自十多年前,一个名叫“欢喜殿”的组织在它的后山的翠谷建立大本营之后,就倒了霉,他的二代稍有名气的弟子全让“欢喜殿”中的媚女们勾引,叛离门派投向该殿,搞得崆峒派人材雕零,留下“七老八少”苦撑局面,现在她们又把手伸向了三代弟子“八少”
    们。
    “八少”中已有二个投向了欢喜殿,前几天,七老中的紫色把一个前来引诱青风的一个媚女打成重伤,赶走了。
    昨天“欢喜殿”派人上山放出话来:要在七天之后前来报仇,血洗崆峒派。
    而现在的崆峒派从势力上来说,绝对不是对手,因此,崆峒派一面召集众弟子回山应战,一面派人向中原的其它名门大派求援。
    现在的朝廷对于民间派系之间的私斗是不闻不管的,甚至还希望它们之间有冲突,有矛盾,这样才能使它们互不团结,自然也就造不了朝廷的反。
    这时小天来了,紫云就打上了算盘,可以利用他的官家身份吓退“欢喜殿”
    最好,退敌之后,可以利用祖制,也就是“门内弟子有不服者,可在就职典礼前七天内向未来掌门挑战”,轻易收回掌门之位。如果吓不退,小天是掌门,肯定要首当其冲,这样“欢喜殿”定然得罪官府,当然就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再一方面,小天如果真的天纵异赋,武功大进,凭真功夫击退欢喜殿,他也是崆峒派的掌门,崆峒派定然是名动天下,紫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高,否则其它的几老早就联合反对了,有这么便宜的事,谁不希望占?
    “这个老狐狸。”小天暗骂。心道:“既然让我上了船,要我下来可就难了。
    我正好利用崆峒派助我打天下,哈、哈。老道长,看谁厉害吧。“
    紫衣哎的一声,让小天拔出了yáng具,落红和yín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道:“你刚刚弄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小天轻拍着她的裸背,安抚着她道:“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紫衣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紫衣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紫衣撒着娇道:“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紫衣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小天的客房和梁氏姐妹的房子是不相连的,终究他们尚未正式成婚,不好现在就公开住在一起,这到方便了小天的偷香窃玉。
    第二天小天劝梁氏姐妹先回城,他要留在山上习武。梁氏姐妹当然不肯,定要和他在一起。小天劝道:“你俩不希望你们的男人是个窝囊废吧?我由于不是出身名门世家,本来就让别人瞧不起,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靠岳父家的力量才爬上去的,这对你我都不算光彩的事吧?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将来就可以名副其实地娶你们,别人就只有羡慕的份,你们说,这机会好不好?”
    “可是,我们留在山上对你习武没影响啊?”两女嘟着嘴,心犹不甘。
    “傻姐姐,我爱你们这么深,看到你们,我就会想……那个,哪还有心思习武,你们这不是害我一辈子没出息,一辈子娶不成你们吗?”
    听到小天的一番柔情似水的甜言蜜语,梁佩瑶姊妹二人早就甜到心窝窝里了,没办法,为了个郎的前程,五女哭兮兮地和小天分开了。
    紫云道长先传了小天“紫霞神功”的口诀,让他一天之内背下来,第二天就开始传小天的崆峒派入门三十六招,到了第六天就传了小天掌门绝学“崆峒三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一成的水平,谈何容易?这纯粹是唬人嘛。
    “小天,你的紫霞功的口诀,还记得多少?”紫云问小天。
    “一字不漏。”
    紫云大惊,紫霞神功的口诀既长又呦口,很难记全,一般的人需一个多月,才能完全记住。可见小天的记性之强。
    “你的崆峒三十六招和‘崆峒三变’还记得多少?”紫云又问。
    “一招。”小天淡淡地回答。
    “一招?”紫云道长怔住了:“他只学会一招?这不可能啊?!”
    因为连最普通的弟子一个星期内也学会了五六招,只是愈到后面就愈难。
    今天的崆峒山上,崆峒观前是热闹异常。中原武林有名的各门派都派了代表出席,东一团、西一团的讨论着今日的行止。在昨晚,青云拚命的游说总算有了代价,诸门诸派才同意在大敌当前的当儿,不宜陷入自相残杀、堕入敌计的苦境。
    因为每年的这一天为中原所谓的十六大的武林门派,轮流举办的聚会,其实也是各大门派重排座次的大会,谁的座次高,当然有好处,名头大,来投师学艺的人就多,收入当然也就高了,因此每年的聚会,就免不了有火药味。
    原来座次高的想保持地位,低的就千方百计想上一层楼,争着、吵着,难免在武功上分高下,那些无名的小派混迹其中,是想捡条死鱼,说不定,一不留神就排到十六大门派之中,发一个横财。
    中原武林的泰斗是几百年来在武林中一直未倒的黄山派,黄山派位于中原最负盛名的中土境地的黄山,历史上出过几名史书留名的绝顶高手,近几十年该派最为出名的便是前燕朝的“擎天神剑”慕容垂,和现在仍排名中土“十大高手”
    第五名的浮白。
    排在它后面的是嵩山少林派,少林派的俗家弟子中以前凉国主“刀绝”张天锡,最为出名。
    而崆峒派除了六十年前出了一个天材——名动天下的当时中土的第一高手“闻**起舞”祖狄之外,再也没出什么人物,靠着“闻**起舞”祖狄的余荫,一直排在第三的位置没有下来,现在对崆峒派危险最大的是同为道门的武当派。
    武当派这几十年来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挤进了十六大门派,并且排到了第四的位置,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今天,武当派的四道君中来了两个,金道君和铁道君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来他们不知是为了不能夺得武林之牛耳、取代崆峒派的位置,还是为了中计而生气。
    黄山派来的是门下七大弟子“黄山七鹰”中的老二和老七,他们的武功据说赶上了昔年的慕容垂和浮白。少林派来的是藏经楼楼主了然禅师,一直在蓬下打坐,仿佛对身外事一点都不动于心。
    “本来是约了辰时的,怎么还没来?”这样的问句在四周此起彼落,不断响着。
    站在紫云道长旁边的小天淡淡地看着大小门派的百生相,他决定在今天要名震天下。
    趁着欢喜殿的人未到,小天贪婪在盯着美艳欲滴的紫衣和她身后那四个美貌绝伦的小道姑。惹得紫衣偷偷用醋火燃烧的眼光瞪了他好几次。紫衣的这几个女弟子小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们为应付“欢喜殿”的媚女们,正闭关修练合击之术,今于功成圆满,出关迎敌。
    “来了。”
    终于,远远的地方看到了“欢喜殿”的标志,一个文士般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似走得不快,但很快就进了诸派中央。而大队人马则在数十丈外的远处停了下来。
    “在下是欢喜殿中的小小管事,人称‘毒书生’侯不群,不知道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俱都在此,在下等无礼了。诸位,今天是本殿与崆峒派的私人恩怨,希望诸位大佬们不要插手,同时正好作个见证。”他作了个四方揖,但语意中却有着盖也盖不住的傲气。
    “毒书生?”
    “难怪崆峒派都罩不住。”
    “他还是小管事呢?”
    众门派中人皆是一惊,因为这“毒书生”侯不群乃武林成名人物,出身中土三大教派中最为神秘的玄门“苦心居”,一代神师司空惯门下,二十年前被贬出师门,想不到投入了“欢喜殿”中。
    玄门人物大多是天之骄子,一向自视甚大,将中土其它两大教派佛教和道教视若无物。
    “我中原所有门派都是一家,你们‘欢喜殿’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所有这儿的人都是代表崆峒派的,叫你们殿主出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武当派中的铁道君大叫着。
    身为道门中人,对一向神神秘秘的玄门一直没有好感。
    “这个……”侯不群yīnyīn一笑道:“可是你们来了这么多的门派,总要选出一个代表,也就是盟主吧?没有代表门派或者盟主之类的,叫我家殿主如何向崆峒派讨一个公理呢,难不成你们不顾道义一齐上不成?”
    “挑拨离间你就省省吧!”一直沉默着的青水排众而出笑道:“你们只要选这个我们中原武林大会的时机来捣鬼,所谓的向代表崆峒派的代表来说理,我看,只是你们制造我们中原各大六派内乱的奸计,想让我们各派为了为首之名而起内战。这种小家子气的计谋,不足入大雅之堂。如果贵殿不想对这里的诸大门派宣战,就闭上嘴回去吧!没人想让你们来捣蛋。”
    后面的几句话他加大了声音,好让欢喜殿的人都听得到。
    “你……你是谁?在这胡言乱语?”
    “在下青水,崆峒派二代弟子。”
    “你就是青水小牛鼻呀?崆峒‘八少’中的小子,口气到挺大的。”侯不群冷嘲热讽。
    “你以为我们崆峒派真的无人了。”青云、青风并排而出和青水站在一起,威风凛凛的气质,一时摄住了侯不群,这大大出其不意。
    “还有。”小天突地走了出来,越过青云三人,来到了侯不群面前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惊异的话:“今天只是中原的武林大会,他们并不是来帮腔的,我们崆峒派对付你们小小的一个‘欢喜殿’,卓卓有余,本人新定为崆峒派的新一代掌门,叫你们殿主出来说话,你不够资格。”
    一番话气得侯不群差点吐血,惊得崆峒七老目瞪口呆,愕得各大门派一片哗然,却搏得了崆峒派年轻弟子们的一片掌声。
    小天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2002-12-31 14:49
    第廿一章欢喜殿主
    * * * 小天的狂言有了响应,“欢喜殿”人群之中,一个特别华丽的大轿缓缓移了过来,从其它殿中人跟随着前进时,那虔诚的神态,就可知轿中人在殿中的地位。
    “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一位老道的高徒?”轿中人的声音柔美动听,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想看看轿中人的风采仪容。
    “是秋如痕秋殿主么?”小天施了一礼,话声稍微温和了点。
    “正是本座。”
    “在下王天,紫云道长收的弟子,新掌崆峒派。”
    “王天,好熟悉的名字。”轿中人秋如痕沉静了一下,突地惊道:“你是不是在金城公平决斗时,击败了焦郎的王天?!”
    “正是在下。”
    “好一个紫云老道,好心机。竟然用官府中人来压本座。”秋如痕气极反笑。
    “承赞了。”紫云道长脸皮到厚。
    “殿主,你是否有恙?”小天突然笑容可掬道:“可否要大夫来看一下?”
    “有恙?”轿中人显然不太清楚小天话中的意义。青云和青风及青水对望一眼,耸了耸肩,暗赞这位替死鬼小掌门真的是个鬼机灵的人物,他们当然早就从各自师父那儿知道紫云的如意算盘,心中虽为不齿,但事关本派兴亡,又不得不遵师令。
    “若无恙,殿主又何必深藏轿内?眼下诸大门派久候于此,殿主却高坐轿中,未免太过无礼。若有不能见人的苦衷,便请明示,我中原各大门派中人,豁达大度,谅可原宥。”
    各大门派中诸人听他这样讥讽,有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无礼!”轿外两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一起怒喝,但并没有立时出手。两人面目相似,看来是兄弟。
    “yīn山双雄,向王掌门请教几招。”秋如痕显是被小天激怒了。
    “yīn山双雄”众人微微皱了眉头,这“yīn山双雄”是yīn山派的高手,名震域外,是一等一的高手,虽因不常入关,在中土所知者不多,但有见识之士都知他们的不好惹,青云三人急忙奔上,跃在小天面前。
    “两位是车轮战呢,或是一起上?”青风冲到最前面,伸开双手,阻住了青云和青水的前进,对yīn山双雄先发起了挑战。
    “不论敌人多少,我兄弟俩向来齐上。”
    “也好,那就让在下会会域外的英豪。两位师兄弟请为在下掠阵,随时准备出手。”青风也不托大。
    “你们崆峒派想以三人打两人?”轿中人的声音中有着娇娇的嘲弄。
    “yīn山的两位高手名震江湖,在下不过后进,不敢平手相斗,那未免无礼托大了。”平素不多言的青风冷冷地回道。
    “好吧,本座到要看看你们几个剩下的有几多斤两。双雄,给他们一点教训。”
    结果却出人意料,但在小天意料之中,小天早就看上了这三个师兄,暗察出他们的武功现在比七老都不弱,而且是可塑之材,只要稍加点拔,他们将是一代宗师级的绝顶高手,他的大业将受益非浅。
    yīn山双雄的攻势一直不能取胜,因为翔云三人巧妙的移动,让他们一直腹背受敌,一招都递不出去。而翔云等人也一直未出手,只是转着圈。外行人看来似是双方都未出全力,却不知这是最强力最危险的交手,只要有一点错误,胜败立分,生死便定,毫无转圜之余地。在场的高手不少,好些人光看已是额上见汗,心下惴惴,光是轿旁随便两人出手已是厉害若此,欢喜殿的实力实远超想像之外。
    yīn山双雄对视了一眼,这是加入欢喜殿进入中原后的第一次出手,开拔前殿主就有所谕示,此仗事关重大,出手一定要慎重,但一旦动上了手,就绝不能空手而归,两人心意相通,不惜有损真元,使出了yīn山门下最强猛无伦的一式“天地归心”,逼的三人非得硬挡不可。青云和青风双双被逼退了好几步,青水的胸口衣服被开了一道口子,但占了优势的“yīn山双雄”也不好过,忍着才没有当场呕血,没能再进招逼杀。
    小天哈哈大笑,上前道:“欢喜殿不过如此,秋如痕殿主,还是我们两人玩两下。”说罢,小天飞身扑到轿前,趁yīn山双雄无力守护,要掀开秋如痕的庐山真面貌。小天快速的一扑,把轿帘给弄开了,轿内端坐着一个脸蒙轻纱的少妇,她一双妩媚而锐利的眼神,狠狠瞪了小天一眼。
    “住手!”轿中秋如痕突地尖叫一声。本来她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动听,没有一丝烟火气,但这一声中却包含着惊讶和激动。
    * * *
    一切是那么突然,丝制的轿帘来不及飘飞,被轿中人冲破了,秋如痕一双白晰的纤手抓向小天,姿态之美犹如奔月的嫦娥。小天的身子飘飞了出去,在空中回翔,秋如痕连续三、四抓都没有得手。
    旁边不只是欢喜殿中人,连各大门派的武林众人都忍不住叫好,两人这一抓一退间,轻如拂柳,柔如流水,一丝霸气也无,都显出了轻功上极高超的修为,令人看得是心旷神怡。秋如痕轻盈的娇躯飘回了轿前。她脸上蒙着纱巾,看不出国色天香,但身段裹在随风飘飘的淡蓝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大家有目共睹,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果然不愧国色天香,中土十大美人之一,秋如痕之名。
    “不知公子是否江南之人?”她的声音发着颤,仿佛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在下本是孤儿,好像是江南之人吧。”小天一愣。
    “应该没错。”秋如痕缓缓步上,低低地用只有小天才能听清的声音道:“你的脚底左三右四,是否有七颗红痣?”
    谁都看得出她的紧张,蓝色的纱衣急速的起伏着。
    小天一听,如受雷殛,楞在当场,这个秘密就连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们也不知道,他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搓脚板时才发现自己脚底下的秘密,但秋如痕如何得知?
    “不错。秋如痕殿主……秋如痕夫人如果知道在下父母之事,便请赐告;若是不愿的话……也就罢了。”小天的身体颤抖着,紧张和畏惧等种种的感情正占据着他。
    “你今年十六未到,是不是?”
    “是。”小天点点头。
    “你不应该姓王,而应姓嬴?”
    “你怎么知道的?”小天大惊。他虽然尚未清楚自己的身世,但从虚无天中的经历来看,隐约知道自己应该是嬴氏后人。
    “你是我……我好久不见的姨甥。”
    小天呆立着,好久才道:“你是我……的阿姨?”
    “是的,你长得太像你的母亲了。我一见你就有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脚板有七颗痣?”
    “说来话长,今天不是你我说话的时节,这样吧,明日你到欢乐谷来找我吧,我把一切都说个清清楚楚。”
    秋如痕低低说罢,往后一飘,大声道:“紫云老道,本座不会中你的计,去得罪官府的人,今天的帐就算到这里,你我有的是机会算清楚。回殿。”
    “欢喜殿”的人一下子退得干干净净。
    青云三人上前扶住呆呆发怔的小天道:“掌门师弟,敌人退走了,我们去见师尊们。刚才那妖妇对你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什么。”小天强自镇定在道:“走。”
    “欢喜殿”的人退走了,各大门派开始讨论各门派的座次问题了。小天被紫云留了下来,参与各掌门人的讨论会,无聊的聚会由于今天小天和三云的表现出人意料,武当派又未做好准备,今年的座次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晚上,小天又偷偷地潜进紫衣的房中。
    回到卧房的紫衣一关上门,就感到那双习惯而有力的手,从后面拥住了自己的腰。
    “好弟弟,别逗姊姊了。”紫衣被那双手一抱,登时就软了,倒在小天怀里道:“姊姊还没去洗澡呢?等我把身子洗的香喷喷,再来陪你好吗?”她回头亲了他一口,像是个温柔的情人般。
    “姊姊真好。”
    “只有你不好,天天是让人家下不了床,现在姊姊里面还在酸麻呢!今天就饶了姊姊吧,明天姊姊还得上大殿。像今天走路怪怪的,怕让人生疑。”
    “那今天就不上床了,姊姊肯不肯让我抱抱,陪我想些事?”
    “只要你说都好。”
    “那我可以陪姊姊洗澡罗!”
    “不行啊!让姊姊有点私隐吧!你把姊姊的身体全占领了,至少让紫衣保持些神秘感,不然姊姊怕你会离我而去。”
    “是!姊姊。那我在床上等你。”
    这一晚的沐浴,紫衣特地在水中加了些香精,好让自己嗅起来香喷喷、火辣辣的,就算不陪他上床yín乐,也让他舒舒服服。
    “姊姊闻起来好香。”
    “谢谢你了。总算有一次为你做的事你注意到了。”
    紫衣伏在他同样赤裸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道:“小天,有件事要跟你说清楚,姊姊名义至少是你师姑,在床上她永远是你的人,可是她不能正式嫁你,也不能为你生孩子。因为你的未来一片光明,不能在不件事上让人说三道四,影响你的名誉。”
    “那太委屈了姊姊,绝对不成。”
    “想想紫衣的立场吧!紫衣只能做你的情妇,在床上永远对你百依百顺,任你索求,供你泄欲。可是她不能容忍世人的看法的。”
    “姊姊……”
    “好好在姊姊身上想事情,这是你说的。”
    翌日清晨,小天找了个机会溜到了崆峒山的后山的一条宽阔的山谷——欢乐谷,也就是欢喜殿的总坛所在地。
    * * * 欢乐谷中建筑是金碧辉煌,亭台楼阁,假山小溪,重重叠叠,气象万千。一座白玉制成的高达十丈的牌坊上写着三个金字:欢喜殿。牌柱上刻写着一幅对联。
    小天对站在牌坊两边的四向自己不住地抛眉弄眼,极其引诱的美少女道:“在下王天应邀来访,请通知贵殿殿主。”
    显然她们早得到了命令,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但绝未超过二十的少女道:“哦,是王公子,殿主早有吩咐,请。”
    来到一座壮观的大殿内,空荡荡的只有秋如痕一人坐在一张软榻上静候。小天直走到她前面的一张软椅前坐下,道:“秋殿主,在下来了。请你能把事实真相告辞我,一切感激不尽。”
    “王将军,既来之,则安之,来人,给将军上点点心。”
    殿外应声进来几个美丽的侍女,端来一盘盘精美的点心之后,悄悄地又退了下去。
    “龙儿,阿姨一直在寻找你,快十六年了,上天终于没辜负我的一片苦心,终于把你送到我面前了,龙儿你能不能脱下鞋袜,让我瞧瞧你那七颗痣?”
    秋如痕激动地道。
    小天脱下双脚鞋袜,秋如痕仔细地瞧着小天脚下那七颗隐隐着现的红痣,深深吸了口气道:“一模一样,我苦命的龙儿。这么多年,没有照顾你,你……你是否怪我?”
    秋如痕颤抖的手揭下了面纱,明艳胜雪、文雅秀逸的脸上有着两行泪,但仍无损其清丽娇美。她的美和紫衣的冷艳如霜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说紫衣是冬季凝雪般的仙子,那秋如痕便是初春孕育万物的精灵,就像传说的西王母一般,秋如痕的确有着母性的风范。作为小天的娘姨,至少也该有四十来岁,但秋如痕那白净而毫无瑕疵的脸上,仍有着温柔少女的神采,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缓步走了上来,手掌按上了怔怔无语的小天的肩道:“龙儿,你的母亲名叫秋如月,是我的嫡亲妹妹,我们姐妹二人乃祝心愿的大弟子和二弟子,本来我们在江湖上自由自在,却不料一个偶然的机会碰上了你的父亲嬴来仪,唉,你们嬴家的男人虽人丁不旺,却个个是女人的魔星,你父虽在武林中毫无名气,却是一个传奇家族嬴氏家族的少主,长得比女孩子都漂亮,又天生勾引女孩子的魅力,一下子把我……我们两人的心勾走。”
    说到这里,她脸上不由露出少女般的羞涩,续道:“我们三人回到了江南一个名叫栖凤坡的地方,这是你们嬴氏后裔的族居地,当时我还以为你爹尚未娶妻,谁知你老爹小小年级已有七八个老婆,而且姿容不比我们差,我醋火冲天,一气离开了你爹,重新回到了师父的身边,而你娘却留了下来,几年之后,我姊妹情深,怕你娘受委屈,便又到了栖龙坡,你娘生下了你已经两年了,你的名字叫嬴龙我抱着玉琢般的你,那口怨气早消了,在那天,替你洗澡时,我看到了你脚板上的那七颗奇异的七星痣。”
    秋如痕说到这儿,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叹口气道:“当时我身上没带给你的礼物,于是第二天我就上城里去买礼物,次日回来,就看到了这莫大的惨剧,你爹妈为了保护你全战死了,你的族人也阵亡了几十人,而你却被那几个蒙面人掳走了,唉,当时如果我没离开,或许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说到悲处,秋如痕止不住哭泣起来。
    小天未曾听王凤说过那场惨剧,现在听秋如痕绘声绘色地说来,不由泪水止为住地淌下来,为爹妈的不幸,为自己的不幸而伤心。他忍住泪道:“别哭了,姨娘。”接过了秋如痕手中的纱巾,小天拭去了她奔溢的眼泪,除了这句话之外,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拭泪之后,秋如痕镇定了些道:“十几年了,没想到你竟成了一派之主,而且变得好像十七、八岁人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唯一的亲人,小天不再隐瞒什么,把自己这十五多年来的遭遇一一道来,听得秋如痕是目瞪口呆,当然,他和柳如云、纪如烟及蝶心舞等人的的风流韵事是不能说的。
    “回来吧!让姨娘照顾你。如果你愿意,就让崆峒派和我殿联合;或者你就把崆峒交给师兄弟们,自己回来,让姨娘能补偿你。”
    “不行的,姨娘。”小天慢慢站起道:“你也清楚我是嬴氏后裔,我必须去完成上天交给我的重任,现在还不是我能享受的时候。我希望姨娘能帮我一把,我现在希望能利用崆峒派去统一中原的武林门派和帮会,然后能帮我夺取秦国苻氏天下,再一统江南,让南北方再次一统。”
    “你希望姨娘怎么做?”秋如痕完完全全被小天的霸气所折服。
    “放崆峒派一马,同时把那些被迷惑的师兄弟们放回去。”
    “放崆峒派一马做得到,但那些被我门下弟子们迷住了心的那些臭男人,尝到了甜头,恐怕是打也打不走了的,你要去也没多大用,不如留在我这里,听调遣还好一些。”
    “嗯,姨娘说得有道理,那就这么着吧。”
    “龙儿,你是‘邪王’弟子这事以后别对人说了,像我们月寒宫等三宫都没人承认与太平道的关系,外人也不知我们三宫的底细,所以才没全力对付我们,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底牌,恐怕就大大不利,除非能一统天下,将其光明正大,记住了。”
    “谢谢姨娘。”
    “傻孩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帮你还帮谁呀?”
    “那姨娘,我让你们不动崆峒派,祝心愿会不会怪你?”
    “师父她老人家从来不管我的事,这欢喜殿中人也无人知道本殿是月寒宫的五殿之一,和月寒宫的关系也只有本殿的几名心腹弟子知道,不要紧的,你放心去完成你的大业。这一点,你比你那个死鬼爹有气魄多了。唉,要是他当年也有这种气魄,我何至于吃醋离开呢?”秋如痕心中感慨。
    “那龙儿告辞了。”
    “你去吧,希望你赶得上救崆峒派。”
    “这是……?”小天不解。
    “对不起,龙儿,在你进谷的时候,我派了手下去找你的崆峒派算账。”秋如痕不好意思地道:“你快走吧,有时间,咱娘儿俩再聊聊。还有你的师叔中有几个被我收买了……”
    小天闻听之后大急,急忙告辞,向华盖峰赶去。
    此时,崆峒观的大殿外,紫云、紫风和紫金道长及十来位门徒,正和紫色、紫月道长及几十个“欢喜殿”的门徒对峙。周铁胆、紫衣及“八少”等人皆不在。
    “欢喜殿”的带头人是位俊挺的青年,只是肤色太过白晰而无血色,两眼神气不明,显然是个沉溺于酒色之人。
    “大师兄。”紫色一阵长笑道:“你的人不知时势,如果你在前几天做了明智的选择,让青风担当掌门,我们何至如此?还来得及,师兄放下武器吧!只要你归顺我殿,崆峒之主仍然由你担当。”
    “紫色师弟,我问你,打伤欢喜殿的媚女,是不是你故意做的?”
    “当然,不然,怎么能找麻烦?”紫色得意地笑道:“现在周铁胆回城去了,紫衣这婊子和青云三人及‘八少’等晚辈被打发去送那些名门大派的头头们,现在还未到前山,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你那个新掌门被殿主用计引开了,等他们回来,崆峒派就剩下了我和紫月两个老辈,那还不是乖乖地听我们摆布?哈、哈……”
    “你错了,紫色和紫月。”紫云冷冷一笑:“去了前山的人都在青云的领导之下,就算这里覆灭了,崆峒派的实力仍存在着,随时都可以回来重建。你看看留下的人吧!他们可都是青云留下的伏兵,青云早在出发前就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因为他对你俩有怀疑,我还不信,想不到竟成事实。唉,青云武功虽不济,人却是个领袖之材。”
    紫色闻言一阵踌躇,所有留下的人虽然都穿着弟子服色,可是他却一人也不识,再加上他们在紫色等人进入时,护住紫云的动作是那么熟练,人数虽少,看来却是并不好惹。原来留下的人都是他和紫月的弟子,只要一发动,全都会听听他们的命令,其它人都被带到太行去了,紫云只剩独身一人,紫色等人一下便可轻松夺得完全的控制权,再来迎击青云他们,这应该是轻松简单的事,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伏兵,把一切处置都打乱了。
    “那又如何?”那“欢喜殿”的青年一声长笑,显然功力还在紫月之上,隐可与紫色比肩,看来在“欢喜殿”中也是新一代的高手了道:“他们外援未回,我路雁倒想看看你老头一个还有什么戏唱?”
    “路雁?哼,师弟也愈来愈不长进,竟会跟这家伙联手!”也难怪紫云震怒。
    这路雁是西北一带最令人发指的yín贼,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也不知有多少了。
    塞外万马堂本是中土武林在外域的最外围据点,万马堂堂主秦玉美美而贤慧,也是崆峒派的方外之交,却在两年前被这人在饮水中下了媚药,全门十五名女弟子在惨糟蹂躏后,连同秦玉美一起,全身赤裸裸地被钉在天门关上。从此万马堂全灭,路雁的恶名也因此传入关内。
    紫云抢救不及,只能派门下当时最有能力和默契的三个年轻好手——青云、青风和青水,暗地里寻找路雁,为秦玉美报仇,却再也没找到他的踪影,想不到投在了“欢喜殿”的门下,成了“欢喜殿”外三坛之一的“报应堂”的堂主,此次奉秋如痕之令前来偷袭崆峒观。
    而侯不群和“yīn山双雄”等总坛高手重任在身,正奉秋如痕之令,在山下暗地伏击陆续下山的一些小门小派,力图收服这些小门小派为己用。
    秋如痕真的不愧不一代女中枭雄,好心计。
    “塞外万马堂的覆灭是你下的手?”紫云的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气愤已极。
    “没错。”路雁笑的极yīn邪:“那秦玉美骚的很有味道,让我爽的要死,本来我还想多干她几天,谁知她不经干。啊唷!不好意思,听说她还是贵门紫衣的姊妹交,跟你们七老的交情也很深呢,莫非你也尝过她?好像紫衣也是个美人,就让我试试跟秦玉美比起来怎么样?”
    “堂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紫月涎着脸说。
    “当然记得,她的前五夜给我,之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怪不得五师叔的功力老是没有进步呢!”青水慢慢从殿中走了出来,身边的紫衣气得粉脸发青。
    “女人要被开垦过才会漂亮,你这小鬼连这都不知道,哪配当本派弟子?还说什么我的功力没有进步,这跟这有什么关系?”大吃一惊的紫月怒瞪着,仿佛想用眼光威吓门徒,以为这样可以让乳臭未干的他们一直畏怯。
    “你们怎么回来了?”紫色惊惶失措地问道。
    “你们一入侵,这儿超师哥的门徒就发了暗号,我和师姑本就故意迟缓地拖在送人的后面,当然马上就回来了。”
    “这么说,就回来你俩?青云他们尚未赶回?!”紫色这才心定了一下。
    “师叔,你们也是派中老人,为何要叛派呢?值不值得?”青水笑道:“再说五师叔,你既然这么喜欢七师姑,却表现得如此差劲?”
    “小旋,看你说的。”紫衣不由嗔怒地瞪了青水一眼,怪他口不择言,把她与紫月笑在一起。青水伸了伸舌头,做了该打的动作,惹笑了紫衣。
    “我差劲在哪儿?”紫月被紫衣的娇嗔样一下子迷晕了头。
    “说你差劲是有原因的。”青水笑眯眯的,一如往常:“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得拿来当交易的筹码,如此卑微之人,哪有成大器的机会?”
    “你……。”紫月羞愧地说不出话来。
    “说什么我们卑微?”紫色怒喝道:“我们是崆峒派的元老,对付你也不算背叛。”
    “的确不算。”青水的声音似可断金分玉:“叛逆是枭雄的特权,凭你们还不配!”
    “说什么大话?”紫色怒极而笑:“我们俩可是调教了青风出来的人,说什么也比你这小家伙强多了。”
    “青水?你是紫色的亲传弟子,也是三云中最差劲的那个青水?”路雁这才说了话。
    “没错。”
    “那你还在这里死撑什么?”
    “对付你们,他们两位师兄不必出马,有我一人就够了。”青水淡淡地道:“你们如果不想死在这里,还是赶快走吧,我怕弄脏这儿。”
    “你胡说什么?”不只是路雁,连紫色和紫月都是满脸嘲笑的表情,路雁笑道:“就凭你?你连现在这关都过不了。崆峒派的主力军还在数十里的远处,看你这掌门人的弟子怎么保得住你门中的美女贞洁?紫姑娘赶快去洗洗干净,到床上去等我吧!路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比秦玉美被我弄上床,奸的无可自拔时还痛快。不过很遗憾,你不是处女了,掉了一个味。”
    路雁的眼睛还真毒,一眼看出了紫衣已不是处女了。羞得紫衣脸泛红波,青水等还以为她是被路雁的胡言乱语羞恼呢。
    路雁看来,己方还占着优势。紫色和紫月既能训练出青风这样的高手,武功应在同辈之上,要击败青水和紫衣自不成问题,自己就算不使药物,对决已经老朽了的紫云道长也大有胜算,若依道理而言,这一战己方的胜面占了十足十。
    “三师叔和五师叔弄错了一件事”。青云带着“八少”中的四个,周铁胆一手一个押着“八少”中的两少,这两人显是紫色和紫月的亲腹门人,但青风没在中间。
    突然出现在崆峒观前,不理路雁的yín言浪语,青云冷冷望着叛出的两个师叔。
    “你们……就回来了?青风呢?”紫色绝望地问道。
    “你们以为教出了青风师兄这门下第一的高手,就表示你们的武艺在门下是佼佼者?错了,错了。风师弟的武功虽高却比不上青水师弟。我们几个早就暗地里比划过。风师弟今天他是故意留在前山,他不愿意面对一个叛派的长辈,又不忍亲自下手除去对自己有教养之恩的师尊。”
    “这兔崽子,枉我们对他寄予那么大的厚望。”
    “风师弟说了,他不是个人的财富,他生是崆峒派的人,死是崆峒派的鬼,他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崆峒派的事。”青云冷冷地道:“现在让旋师弟一人出马就行了。”
    “那要试试才知道。”随着话声落下,三条人影交缠。崆峒一派本就以轻功和剑术称名于江湖,紫色和紫月的轻功更是高强,但却连青水的影子都抓不到。
    像是一点力都不费,青水的剑轻飘飘地穿过了他们的防守,割过了两人的咽喉,像是跳舞般地落下地来。
    紫衣和紫月落下地来时的面目是那么的惊讶,死不瞑目。
    “果然不错。”路雁不及出手,只看得心神剧震。他轻功也是一流,远在紫色和紫月之上,因为武林中的yín贼一般苦练的是轻功,既便于采花,又便于逃跑。
    但也不可能像青水一般的轻松克敌,他心胆俱寒道:“现在你们先处理家务事,我不便打扰,在下告退。”
    揖了揖手,路雁转身就想溜走,但青水的声音却重重地打在他背转的身上道:“家务事已料理好了,请你把命留下来吧!明天就是秦堂主的忌辰,有你的首级,我们才好祭拜。”
    “欢喜殿”的门徒绝非无胆之辈,但接下来的情景却叫他们吓的不能动弹,想展开轻功逃走的路雁,身子刚动就被背后的剑一剑削下了头。出手的是紫衣,趁着青水独战二人,她已偷进了路雁的身边。如果他全力出手,大概不会这么轻易丧命吧!但被青水的话所威吓的他,根本就使不了全力。
    “回去告诉秋如痕,要灭崆峒派至少要有几十名派像yīn山双雄的人物,这种背叛者、小yín贼还不够看!”
    “如果你们能了解我立王天为后继者的颠倒真正原因,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或是你们仍是一样无谋呢?”
    紫云道长看着师弟们的尸体,长长地对紫衣和紫风他们喟叹着,仿佛想把被背叛的伤感一口气吐出来。
    “是什么原因呢,师兄?”紫衣觉得现在看不透掌门师兄了。
    “青水入门的五年内,就已练成入门三十六式中的三十五式,所以才能击败青云、逼和青风。”紫云道长陷入了深远的回忆道:“可这最后一式他练了整整七年。两年前,当他这最后一式练了五年时,我派他去救援万马堂一门,那个晚上,他在下山前来找我,和我交手一次,我才发觉他的武功早就超过我了。”
    “那时他的功夫应该还没练成啊!”
    “如果你去问他,他会说现在他也还没练成。师父去世之后,我们六个师兄弟打下了这一片天,将师父传下的三十六式列为入门必修之招,再加上各自的创见,成了本门的数十套招式。如果照青水说的,贪多务得反而不能专心,所以他限制自己苦修最基础的三十六招,务求精益求精,结果就是这样了。”
    “那为何不立青水为掌门呢?非要找一个外人呢?”紫衣不解。
    “因为他是我的亲传弟子,再一个他的武功之高除我和三云之外,无人知悉,如果我立青水,你们肯定认为我有私心,是不是?我从种种迹象发现,紫色和紫月近两年来有点好高骛远,我怕本派从此分裂,不得不做出那惊人之举,就是怕落人口实,希望紫色师弟他们不会藉此借口从而背叛本派的权宜之举。”
    “师兄对王掌门想要如何处置?”紫衣关切地问道。
    “看他自己造化吧!”紫云又叹了口气道:“明天是众弟子夺取新掌门最后一天的日子,就看他的天赋了。”
    当小天气喘吁吁地赶回崆峒观时,看到的是众弟子正在打扫残局,这才放下心来,当地回答紫云道长问他今日为何不见时,小天便只有编一套谎言应付了事。
    晚上免不了又偷进紫衣房中探听今日之战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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