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第七章:在那以后……十六年后,比利二十八岁。
他住在一个离城镇有几英哩远的豪华大宅,拥有一群庞大的部属和几乎
可组成一个小舰队的轿车。
比利弯下腰,抚弄正跪在脚边的一名裸体奴隶。
他赤裸地坐在轿车后座,刚结束了工作与奴隶旅行,从城市返家。
每隔一星期左右,比利会去「採购」,他是这么称呼的。
这是一趟相当好玩的行程。
这名赤裸的坐在他身边,大胸脯红发奴隶,与另一名正在吸吮ròu棒的东
方女人,仅是这趟六个蒐集品中的两个。
剩下的睡在后行李箱。
比利轻弹红色奴隶长而尖的乳蕾,在她的呻吟中微笑。
她的名字好像是当娜,不过已是过去式了。
她的意识已被消去,改由一个奴隶的简单顺从所取代;此刻,当娜等于
是死了。
或许,他还会让她有一段够长的时间恢复清醒,在那时候猛烈地强奸她
;害怕与情绪剧变、大声尖叫和眼泪,通常是一个很大的兴奋。
但现在,她是只不过是一个奴隶。
比利揪起她左边的乳蕾,使劲扭转……用力……再用力……
「啊……!」
原来如此!
她对痛的忍耐力很强。
在当娜大声尖叫前,他的捏扭几乎使得乳房旋转了四分之三。
他把玩她的rǔ头,拉起、扭转。
比利推摇那对极有弹性的乳房,一手夹起两颗乳蕾,拉扯、扭转,看着
她的脸,因为痛苦的表情而紧紧地扭曲。
放开乳蕾,他抓满女郎的yīn毛,从红色的蜜处上撕下一小把。
仔细看了一会,他将它放入她嘴里,在一声细微呻吟后,比利打开女郎
的嘴,命令她吞下,想像将于喉咙里感受到的奇痒与摩擦……一种微妙的痛
苦。
又抓了一把,他展开手掌,再次喂入她嘴里。
他持续这动作,直到她的蜜处完全地平滑和泛红。
给了她痛苦而泛红的蜜处一巴掌,比利将女郎的手与膝盖转过来。
移开那名正在吸吮ròu棒的东方女郎,把她放在这红发女郎的屁股后面,
命令清理掉红发女郎屁股和蜜处的任何残余毛发,用牙齿,但不准吞下。
这是一件困难的工作,但这名东方女郎有一张妙嘴与尖锐的牙齿。
她忠实地执行,即使比利同时拉扯、旋扭她的乳蕾。
当这名东方女郎完成工作,比利把红发女郎拉得坐起来,让东方女郎坐
在她膝盖上。
比利命她们彼此热吻。东方女郎将嘴里的yīn毛传进红发女郎口中;后者
尽一切努力吞下去。
当红发女郎的舌头,正清理东方女郎的口腔,比利拿起一些沉重的双面
夹子。
使用这玩意儿,他将两头女奴的嫩奶夹在一起,之后用力拉扯,确定她
们以给连成一串。
一会儿之后,他也对她们yīn蒂做这相同的工作。强推东方女郎的稀疏yīn
毛,磨擦红发女郎灵敏的蜜处。
她们几乎大声尖叫在彼此嘴里,但还是继续深吻,没有要求停止。
他把这两个用rǔ头和下体连在一起的女人,推到水平的位置,让东方女
郎在底部。
迅速地在ròu棒上涂润滑油(为了自己的舒适;红发奴隶的舒适与否,对
他没有什么意义),比利将ròu棒推入正对开绽放的紧窄菊花轮。
这时,他真的听到红发女郎在大声哭叫,只不过被东方女郎的嘴封住。
不足为奇。
一个紧窄的处女肛门,突然被一个男人六吋半的ròu棒撕裂;残忍地拉扯
乳蕾,与身下的小女郎相互拉扯、夹住;她敏感的蜜处被拔光,和其他女人
的蜜处夹在一起;而她灵敏、红色的蜜处,被东方女郎砂纸般的蜜处磨的火
热。
嗯。
比利让ròu棒插在肛门中膨胀,另外拿了个夹子,先分开两个女郎的头,
夹子的一边,夹住红发女郎的舌头;他又拉出东方女郎的舌头,小心地夹在
另一边。
两个女郎一齐呻吟,然后当比利继续抽送,她们再一次地喊进彼此的嘴
里。
比利大概花了十五分钟达到高氵朝。
红发女郎昏倒一次,但是立刻被挂在主人脖子上的护身符,强迫回到令
人痛苦的清醒中。
在松开她们二个之后(当血液再进入她们身体各处时,欣赏她们的喘息),比利命红发女郎跪下,一如东方女郎先前的位置,清理乾净他的ròu棒。
当她舔舐、吸吮那微微沾着鲜血、粪便的ròu棒时,比利开始赏玩东方女
郎。
东方女郎很幸运,他们刚好进入比利庄园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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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厚重的电动栅栏墙沿着周围启动,比利的特别警卫站在门边,警戒
周围环境。
事实上,为比利工作的所有人都是特别的。
在自己的领地内,比利已经决定,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男人被允许达
到高氵朝。
所以,比利拥有这庄园一英哩内仅有的一对睾丸。
嗯,倒不完全真是这样。
他总是把睾丸还给属下们,附在一个徽牌上,让他们放在自己的床头。
(他的属下其实也有睾丸──只是在床头的牌子上。)
有一些例外。
比利有许多儿子,但大多数没有留下(有些甚至跟着他们母亲一起消失),所以现在只有几个小儿子(四个是妈妈的,一个是爱美,还有三个是妹
妹),才在学走路;他们是没被阉割的。
克理斯是比利破的一个例,他的童年好友;他被允许一个月中有一两次
高氵朝。
比利从不对同性恋感什么兴趣,除了克理斯。
克理斯是唯一仍让他感到兴奋的男人。
喔,当然,比利偶尔会**奸年轻的男孩,但大部分都只造成痛苦,让他
能开放地得到全方位的经验。
当每个为他服务的新人正在割除睾丸的时候,他也**奸他们。
在阉割的时候强暴,实在是一个大性奋。
(通常,他奸着他们的嘴,享受着当他们尖叫时,喉咙按摩着ròu棒的感
觉,但偶尔几次,他趁着这些牺牲者睾丸正在被割除的时候,非常小心地干
着他们的肛门。)
但他仍然叫他们男人,即使没有睾丸。
相对来说,比利的庄园内没有女人,只有妓女、母狗,或
是臭Bī们。
他摇下窗户,警卫看见了,立刻肃敬立正,敬礼,打开宅门。
宅邸是难以想像的庞大。
十间卧室,五间仆人宿舍(每间大约二十张床),一间大厨房,用餐室
,书房,藏书馆,地牢,游泳池,花园,和一个极大的游戏(居住)区域。
加上这六个新来的,屋里几乎有五十个女人、大约二十名男人与男孩。
牠们都是他顺从的奴隶。
司机在大门前煞车,二名男子和六个女人跑出来迎接他,站好位置后马
上跪下。
男人,与这里所有男人一样,仅穿着紧身的短内裤。
女人全是裸体。
比利走下车,向前踱去,拍拍妈妈的头,宠爱她。
当比利回家时,妈妈总是在那边迎接他。
司机到后行李箱放出四个被塞在那里的女孩。
她们几小时前,被比利选中后,就已经睡着了。
比利不再同时在后车箱里放超过五个人。
自从有次他塞了七人进去,却只有三个活着出来后,就不这么做了。
(他不在乎她们死不死,只是惋惜他在她们身上花的时间。)
「晚上把她们锁起来,我明天会把她们放出来。」比利作了个手势,三
名男仆(包括司机)和三名女仆带领新的奴隶进屋,下到地牢。
所有的新奴隶都会被铁炼栓物,度过第一晚。
老实说,并不是真的需要去锁住她们,或是释放她们。护身符会照料所
有的事……而牠它常常做。
比利只是喜欢用吃力点的方法。
这比较具有传统性。
剩下三个女仆爬在他脚边,用膝盖在这条人行道上摩擦,直到他走进屋
里。
比利在门前止步,在「门槛」上面举起脚,让她把脚舔乾净。
为了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动作有些慢;所以当她完成工作后,比利往她
脸上赏了一脚。
踢断了她的鼻梁,或许吧。
这没什么要紧。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舔乾净主人的脚。
踢在她脸上的脚,已经踩过狗屎,尿,泥巴,蚁丘和砂砾。
她舔乾净之后,全部吞下,没有吐出半点。
(一个固定的房屋守则,任何人吐出什么东西都必须舔回去……除非比
利生病)比利颇纳闷;她的舌头是不是已经磨掉了。
毕竟,她已经当了超过一年的门槛,对一个门槛而言,是持续
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甩掉上一个门槛的呢?
啊!对了……给她一顿最后的狠干(上她的屁股;没什么好的感觉),
然后踩在她头上,用自己全身重量压破她的头。
(这新的门槛,在处刑之后,已经将他舔乾净了。)
嗯……这次他必须用一个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个头骨的碎片割伤他的脚,或许他可以只压碎她的脖子。
无论如何,这个想法还太早了,她也许还能撑个一、两个月。
就像门槛,比利还有很多头母狗仅执行单一的工作。
有一种是便器。
她只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现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后,她的动作会不够迅速,来不及嚥下他的屎,然后呛到、噎死,
就像她的前几任一样。
直到那时候为止,她唯一真正的营养是经过一个粪便滴滴下。
(毕竟,比利没想到屎尿之中,有那么多肉体的养分)当然,一个粪便
滴有点奢侈;但知道她晓得除了他的排泄物以外,不会尝到别的东西,这是
不错的。
他有一种纸巾母狗。
她的工作是吞下主人的鼻涕,用她的舌头清洁主人的鼻孔。
一个非常令人作呕,但不太苛刻的工作。
比利只有在感冒的时候,才真正地使用过她。
他有一种母狗专门被用在晚上。她们拥有柔软的腹部与乳房,一个充作
枕头,另一个负责温暖主人的脚。
有一种是专门用在淋浴或洗澡的时候。
(偶尔,比利命人用舌头来把他舔乾净,但通常是使用一小群。如果一
次仅用一头,那耗费时间太久,无法真的洗净。)
有一种是当作脚凳,另外的还有充作餐盘。
(他的餐盘的腹部,蜜处和乳房,被熟热的食物烫出许多烙印,但
那不真的让她困扰,比利已经让她成为一头痛苦的母狗,一个真正的被虐待
狂。她也有因为偶尔举行烛光晚餐时,黑色蜡烬烫出来的伤痕;她必须以嘴
和蜜处支撑着这些蜡烛。)
比利平常至少保有三或四头乳牛,他令女人持续怀孕,以维持她们的牛
奶易于流动。
近三年,他的嘴唇从来不碰非人类生产的牛奶。
(比利没有考虑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他们只是未来的奴隶而已。事
实上,男婴儿的睾丸还太小,不足以作为战利品,比利仅把它当作喂养妈妈
们的饲料……一些劳动后的小点心。)
屋子里一个专任医生在看护们,但她被禁止在没有得到特殊允许下,擅
自医治严重的肉体破坏。
严重的肉体破坏,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
她同时也被严禁在没有得到准许的情形下,擅自配药、使用任何止痛药
或是麻醉。
假如那时候比利没有想到要在母狗额头上,刺上她们在生活中的用途,
每头母狗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
便器,纸巾,门槛,枕头……等等,全都用高雅而引
人的字母刺在她们的额头上。
当然,也有某些母狗;并没有某些特定的用途。
有一次,比利从一部黑社会电影中得到灵感,他将一头母狗封在水泥块
中,只有她的屁股露出来。
她的呼吸,进食(如果喝液态食物能叫进食)和喝水全经过一个管
,靠她暴露的生殖器排泄屎尿,整整两星期,过着被装箱,不能移动,完全
黑暗的生活。
虽然刚开始这是一个刺激的主意,但是比利发现在干她的时候,摩擦生
热的水泥块会刮着自己的大腿。
当比利终于厌烦她,他尿进她的供气管,直到她溺毙。
依照电影公式,她的尸体被扔近附近的一个湖里。
还有一只母狗,现在仍然活着,他暱称她为有穴的玛丽。
(不是玛莉?柏莱克……她还活在这里,不像她的母亲与姐姐,很久以
前就已成为过去式了)她看起来不太像人了;仅是一个容纳比利ròu棒的洞穴
集合体。
事情的开始,是有一次她以牙齿意外地磨疼了他的ròu棒。
比利当时心情不好,立刻把她拖给医生,拔光她所有的牙齿。
没有麻醉。
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干。
当医生拔出玛丽牙齿时,她的头与躯干被绑住,但腿和臀部是自由,可
以任意的摆动,让比利非常激烈的干她。
在接下来的这星期,比利很享受干她的小嘴直到流血的感觉。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比利有个更了不起的主意。
一个可以猛干她的小嘴,而不用经过嘴唇的主意。
玛丽再一次被绑起来,当比利干她的屁股时,医生从她喉咙底部切下了
一块肉。
有点类似于气管切开术,但大的足够让ròu棒进出。
他现在可以干她的喉咙,往上直到小嘴,就像字面上一样意思地干她的
咽喉。
(老实说,比利必须留神,以免呛死她而失去全部乐趣)这个主意让他
继续对她恶搞下去。
为了容纳ròu棒,她的手被缝成了二个永久的手yín袖套。
她的脚也被缝在一起,而他可以常常干她的脚背。
(但缝住的脚仍然不会影响膝盖的张开,这样比利才能搆着密穴和肛门),目前为止,比利的精心杰作是她的胸部(如果那还算胸部的话)。
他把玛丽的大胸部解剖成一体,形成一个大乳房(有两个乳蕾),中间
有一个很好而且很紧的洞。
(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必须在乳房的洞里面插一根假yáng具,以免这
个洞口癒合),另外,虽然比利难得使用,玛丽的外耳还是被割掉了,两边
各留下了一个可以容纳ròu棒尺寸的洞。
到了这种地步,比利在她的鼻子加工。
鼻隔膜已经被移掉了,仅剩的鼻孔,最后被伸展到可以容纳ròu棒进入鼻
腔。註:请想像骷颅头的鼻洞
昨晚,干着她的肚脐(已经被外科手术加宽、加深,可以让他的ròu棒进
入她的内脏三、四英吋),享受她痛苦的哀嚎,比利已经开始对她的眼睛感
到眼睛。
周末,他决定让医生挖一只眼睛出来。
将造出来的洞,可能还不会比他的guī头大;但这主意已经令他兴奋了。
无论如何,干一个正被施以外科手术却没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无法正常地走路与进食,玛丽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来干。
最后,等到某天比利厌烦她了,他已决定如何来杀她。
他将命医生切开她的肠子,让他试试干肠子的滋味。
然后,当他再次勃起时,玛丽的胸部将被打开,这样比利就能干进跳动
的心脏,直到死亡。
的确,他可能必须用部分麻醉来维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
只要想到这个,比利就觉得自己开始发硬了。
但这可以等待。
可怜、卧床不起、痛苦挣扎的有穴的玛莉仍是他的最爱之一。
比利从不厌烦她的大声哀嚎。
也许……嘿!
他能在她舌头上钻个洞!
这样就能同时干她的嘴与舌头。
这将像是干她的尖叫声。
他必须小心别撕破她的舌头;但无论如何,比利心里已经把这加到将开
的洞穴表单中了。
玛丽是活着的酷刑中,最明显的例子,但还有其他的,更传统的例子。
当他进入他的起居间,他看见三头传统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带固定她
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将她水平地悬挂半空。
(其他的酷刑母狗分别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墙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当然,这些酷刑烂货、母狗(像是有穴的玛莉);她们没办法照顾
自己,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女仆来照顾她们,喂食、洗澡、清洁排泄物
、注射抗生素防止传染……等等。
屋里大部分地方是铺着上好的地毯,但在这些酷刑母狗的地方下,是一
道坚硬的瓷砖,将血水排走以免染污地毯。
比利停止思考,开始检查她。
全部的脚指甲、包括两只趾头,都被拔去。右膝盖骨破裂,包紮好了。
她的左手没有指甲和小指,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动。
鼻子捣毁。一只眼睛泛黑、肿大。
一对牙齿已经没了。
rǔ头和蜜处被烧焦。
假如运气好,他还能让她多活个两三天。
他通常一周用掉两头酷刑母狗。
他转过一台在轮子上的小机器并拉出二条电线,一条是附夹子的,另一
条则是在末端有一个小的金属制肛门塞。
他将夹子夹上她的蜜处,又把那个乾燥的肛塞推进她屁股。
猛力往前推,确定它们已牢牢地附着,比利走到这台机器旁,按钮开始
发动。
电量的钮可以定在低声呻吟的1;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或到失去意
识的10。
电流不能固定,否则她将轻易地适应它。
所以电流会变动,但是「平均」起来,会落在设定的强度里。
比利只想要从这母狗身上得到一些背景「音乐」,所以他将刻度设定定
在「3」和「4」之间。
当他移开后,负责照顾这个酷刑母狗的臭Bī马上靠过去,手里拿着一个
小瓶子。
在酷刑的过程中,她的工作是蒐集所有的眼泪。
热而鹹的眼泪,是比利最爱的饮料之一,但要装个满满一杯,要花上一
段时间。
倾听这母狗的大声呻吟,比利走过她,坐在他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
原本椅子是白色的,他以血将之沾染成暗红色,人类的血。
(他那张覆盖着古铜色人皮的椅子,实在太不舒服了,不过那张椅子应
该还在房子的某处。)他的脚凳立刻爬到该在的位置,让他把脚放在
她背上。
二头母狗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开始同性恋的69姿势。
比利总喜欢在做事时,背景有点表演在进行。
比利吹出口哨,妹妹闻声爬了过来,娇喘、摇摆她的美臀。
他的妹妹不再有任何人类的虚伪作做。
她的心灵已经是一只狗,一只不断散发热情的母狗。
一头金发非常地长,扫曳着身下的地板。
妹妹是一头他唯一允许不用刮除yīn毛的母狗;她的yīn毛非常的杂乱纠缠
,而且很长,大概有个几英吋。
(但是,但他固定刮除她的腋毛和腿毛),妹妹是这里唯一被授权管理
整栋庄园的母狗,她拥有许多公狗(真正的狗)养在外面,每天她都会和牠
们干在一起。
妈妈跪在比利身下,温和地用嘴包裹住他的ròu棒。
比利随手摸摸她的头,然后去触摸上她的丰臀。妈妈的肛门很大,主要
是因为她每天和马一起干。她被命令每天和一头种马肛交,把jīng液留在肛门
内,来让比利检查。
「好女孩,妈妈。现在去告诉大厨,一小时之内做好晚餐,然后把所有
管教上的问题交过来。」比利道:「叫爱美送来。」
妈妈很不情愿地让ròu棒从口中滑出,当她爬离开到厨房时,回头给了一
个深情的微笑。
一会儿后,爱美用她的膝盖爬进来,垂直的。
爱美是这里唯一允许保有名字的女人,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妈妈和妹妹现在唯一的名字是……呃,妈妈与妹妹),比利没有在她
头上刺下任何特殊字样,她的手总是被绑在背后,通常是用皮带或手铐。
那代表她必须挺直身体来爬行,在其他母狗之前带头,但这同时也代表
,她用一只狗碗来吃饭后,要由别的母狗负责将她的脸舔乾净。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直接在地板上进食,所以拥有一只狗碗也是很大的
进步了),他曾想过动手术切断她的手臂,不过却舍不得。
(该死,但他没有办法。如果她做了什么错事,他会生气,然后切断她
们的手脚作为惩罚。)
比利示意爱美靠近他的ròu棒,她渴望地将之放入温暖的嘴里。
在等候任何管教问题被带进来的同时,比利暂时把注意放在妹妹身上。
她以大而充满锺爱的棕色眼眸凝视哥哥,比利忍不住了。
将她的俏脸捧到面前,比利把舌头深入她的喉咙。
当他终于放开她,妹妹愉快地舔他整张脸,像高兴的小狗一样呜呜叫。
继续抚摸妹妹的长发,比利注意到妈妈,她再度爬回房间来,身后跟着
两头哭叫的母狗。
第一头过去曾是女同性恋主从关系中的主人……直到比利发现她。
从她那边的消息,比利已将附近全部的女同性恋和主妇列了张清单。
他大约挑选了一个月。
比利让马克接触所有这些人的心灵,在他还没看过之前,通通留在附近。
至于这同性恋她自己,比利有特别的残酷处罚。
在让她对他的ròu棒燃起极度的渴望之后,他拒绝给她。
呃,他曾经尿在她身上,然后让「便器」把她舔乾净,但仅只是这样。
他不准她达到高氵朝,她只是其他母狗高氵朝的器具。
她通常被锁在其他母狗的营房,当她们的宠物。
母狗们在得不到比利爱宠之下,想得到高氵朝,唯一的办法就是其他母狗
的嘴。
如此,她不断地被要求,很少能一次睡过半小时。
当然,比利拒绝喂养她。
这些母狗,为了保持她们的宠物活下去,必须保留一些她们的食物给她。
但自从她们到处爬以后,用手来携带食物成了一件难事。
所以一天两次,这些母狗会排好队,把她们藏在嘴里,已咀嚼过的食物
强迫吐进她口中。
假如护身符没有强制维持她神智健全,她现在已经发疯了。
显然,她的尖叫(不为痛苦,只是为了她的处境)在每天晚上吵醒了其
他母狗。
她得到的处罚,比利决定,将是几乎不停止的鞭笞。
在下一周,这些母狗不靠比利而得到高氵朝的方法将会是,并非她们宠物
的嘴;而是她的尖叫。
所有有能力鞭笞这宠物超过十分钟的母狗;将被允许得到一次高氵朝。
这些母狗将要小心别杀了她(为他们自己;比利才不在乎)。
他同时也将提供一个隔音的房间来进行鞭刑,如此母狗们可以得到一些
睡眠。
比利命马克对母狗们的心智控制,做了必要的改变。
第二头母狗,是个十二岁的女孩。
她是一个记者的女儿;他试着要报导比利的故事。
虽然比利不在传拨媒体上出现,他非常的富有,偶尔必须防止自己的故
事被新闻报导。
这名特别的记者,带着家人和他一起度假,藉此掩饰调查行动。
一名警察在比利的影响下(就像大多数的警察一样)把他带到比利的势
力范围。
比利将他全家人送到大宅来。
他儿子是一个矮胖、丑陋的小男孩。
比利只是捆着他,屁股朝上,丢给厨房。
他的屁眼被当成垃圾桶,直到他死为止。
这对父母被四肢大张地锁在厨房门外的走墙壁上,彼此相对,而且完全
能看到儿子的情况。
比利每天在其中一个人的注视中,强暴另一个。
更糟的是,他强迫他们哀求比利去强暴他们自己或是另一个伴侣。
比利也决定,他们应该彼此喂食,他们吃着彼此的残渣和排泄物。
但这还不够。
比利以彼此的生殖器来宴请他们。
他们在这里的第二天,妻子被迫嚼碎了丈夫的睾丸,慢慢地吃下。
丈夫之后咬断妻子的蜜处,咀嚼她大半的yīn唇。
第三天,妻子吃了她丈夫半根ròu棒,而丈夫吃掉了妻子的一边乳房。
妻子在第四天死去,当她丈夫吃掉她令一边乳房时。
比利强迫丈夫一直吃完妻子的身体,直到他死。
(为了让日后的公众记录满意,他把尸体放进他们的汽车,推下一个远
处的峭壁,确定它起火燃烧。他们仅剩的黑骨渣,将会在一个月后被发现,
而比利确定,在正式记录中,女儿的尸体会和双亲在一起,即使她现在还在
他身旁。)
这女儿,与她弟弟与父母是个明显的对比,以她十一岁的幼龄来说,非
常可爱。
比利常在她家人面前狠干她,派她到厨房做事。
刚巧,她是最后一个塞东西进她弟弟肛门的人,在他死之前。
不幸地,她非常笨拙。
她常常因为煮糊了东西,或是打破盘子,一个月至少受罚两三次。
今天,她把面粉和苏打粉弄错了,因此搞砸了一批什锦饼乾。
比利歎息,他气恼于失去一个如此美味的小母狗……嗯,美味……那倒
是一个主意。
「好吧!母狗。」比利怒道:「自从你来这里以后,总是给我制造麻烦。我已经受够了。」
小母狗颤抖道:「抱歉,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下次不会
了,我……」
比利打断她的话:「你居然敢在我说话的时候插嘴!」
她畏缩惶恐,而且害怕。
她知道最好打断他,或者要求原谅。
比利转向妈妈。
「把她交给大厨。」
当妈妈爬开,比利轻抚着妹妹的头,闭上眼睛,听着这小女孩的哭声、
抽噎,和后方酷刑母狗的呻吟。
假如他要甩掉这头可爱的小母狗,他最好还是给她一个特别的送别。
有些事是自己早想一试的……
他张开眼睛,看见妈妈和大厨(一个稍胖的「特别」男人,但手艺很好),耐心地等待主人的命令。
「为这笨拙的小母狗,我们要办一个特别的送别会。」比利道:「明天
,把她身上刮乾净,好好洗一遍,里面和外面都要。大家把她涂满口水,从
她的yīn部到嘴都是,然后烤了她当晚餐。」
比利往后作倒,倾听到她的尖叫、啜泣,当大厨将她拖往厨房。
或许自己可以安排,当她是被吐口水时,自己来干她的屁股。
想像一下她的味道会像什么。
假如如预期中的一样好;自己便将这列为一周例事。
这是一个可以去探索的全新感官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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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身符中的恶魔,小心地维持主人的发展轨迹。
经由牠的计算,比利是现在世界上最邪恶的人。
再过个几十年,他可能会成功地变成历史上最邪恶的人。
好一根恶魔帽子(也被称为「地狱」)上的羽毛!
而最棒的部份是,最近五年,恶魔已不再主动地试着影响比利!
现在他完全凭自我意志做事。
有一件事,大部分的人都不瞭解,那就是,只有能真正认知自己的行为
和后果的人,才能真正达到「最邪恶」的境界。
很多邪恶,都是被不了解自己所作所为之结果的人所犯下。
他们或许从没想过,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看来如何。
或许他们仅是无知、愚笨或精神错乱。
这些人可能构成「邪恶」的一部份,虽则他们终究去到地狱,但是他们
本身仍然称不上是「邪恶」。
然而,比利看见了受难过程,心智和肉体上的,那个他正施加给别人的。
他狂欢于其中。
比利现在是邪恶,而且在通往邪恶的道路上持续进行。
即使有人向比利解释这一切,那也没啥用。
他的良心已死,而他享受了太多的乐趣,以致于无法改变。
假如很多年前,当比利接触护身符时,事先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他可
能会抛开护身符或是自杀,来阻止这样的未来,
但是,堕落已慢慢地、小心地进行,一次一小步。
经验这份冲刺,享受它,长期地沉湎于它,直到它开始失去它的效果。
没有决心去停下来,成为自己欲望的奴隶,比利将尝试更高一层的感官
知觉,变得更凶残,更堕落,更具支配欲。
很快地,一个刺激不够,比利将自己全浸溺于新的感官刺激,探索他们
,加速淹溺他的良心。
如此,就这样继续下去……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