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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著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著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yín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著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yín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yín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乾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天天腻著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著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yīn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yín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彷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yín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yín药,yín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著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著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麼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著屁眼儿说道:「大爷把**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Bī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著让她擦乾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著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著大白屁股蹭乾净。这麼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著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著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著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麼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著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体赤裸,撅著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著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肉随著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著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yín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著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著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著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著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ròu棒,抱著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著屁股跪那麼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著个供**巴进出的ròu洞。等ròu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著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著ròu棒,浪态十足。那根ròu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ròu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jīng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yín,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Bī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著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著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著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著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著雪白的玉颈,上面带著一串晶莹的明珠,腰侧悬著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著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麼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著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著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著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著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著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著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ròu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著她的小ròu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ròu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著夭夭的小ròu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著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麼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guī头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mī穴,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mī穴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著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Bī让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著玉户贴著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ròu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著她的玉jīng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yín艳之态,就像拿著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著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著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著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著丈夫,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著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著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著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著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jīng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著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ròu棒挺了起来,硬梆梆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ròu棒,摸索著纳入后庭,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著丈夫的yáng具,手掌抚著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麼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jīng液,宝儿抱著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ròu棒还留在她屁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著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乾乾净净镂著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ròu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mī穴套在一根粗长的yáng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著。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麼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著夭夭的小ròu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著ròu棒。静颜胸乳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ròu棒直竖著一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ròu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著她的yáng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著柔颈,一手拨弄著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麼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麼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身。」叶行南冷笑著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著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於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麼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著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著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著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著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著腹部,护著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yīn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现,她在想著自己远方的骨肉,想著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著,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麼?」
    艳凤脸上笑著,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麼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麼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著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麼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nǎi子涨这麼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rǔ头,用拇指拨弄著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rǔ头韧韧的充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著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rǔ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著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著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yīn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yīn,吸吮著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著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rǔ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著三个吞食著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著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著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著。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压著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尿道夹著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著梵雪芍的rǔ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著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著,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著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rǔ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著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佛一只灌满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著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著,飘著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著玉指讶道:「凤姐姐怎麼把她收拾这麼乾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麼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乾净呢。」
    艳凤一手托著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著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著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著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著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於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著胎儿狂笑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著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著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著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Bī,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麼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著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yáng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yīn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积其中,池中浸著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著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著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肉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著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著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著,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乳就像一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著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般吞噬著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乾乾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著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麼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著脸道:「她的yáng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著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著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两位凭著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jīng液吗?好说,我们姐妹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jīng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於是吃师娘的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jīng液,就是让她们俩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乳,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著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挤入乳沟,竞相噬咬著雪嫩的乳肉。红嫩的rǔ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yīn中、肛中……更多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动著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yīn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yín液喷涌,宛如一汪清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yīn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痕,都意味著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开肉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著它们咬穿自己的肉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乳房上,顺著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於焉堕落!——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情色界著名圣兽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月冷寒玫」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红映残阳」,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月冷寒玫」,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於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滋润,瞬间的骤变彷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於「朱颜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於母亲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淡淡存在於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梅竹马柳静莺属於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底还剩下什麼?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肉体,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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