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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五章)孝女蒙羞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後,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後,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後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後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一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麽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麽?」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後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麽?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麽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後,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後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後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麽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麽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nǎi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nǎi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麽?」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麽?」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ròu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麽?」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後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麽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後,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巴,捣烂你的骚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於事无补,最後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ròu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後,以後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ròu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yīn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ròu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趐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後,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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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六章)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後,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後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後,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後,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麽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麽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後,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麽?」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麽?」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後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麽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後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麽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麽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麽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麽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後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麽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後,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馀,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後,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麽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一袭水蓝色衣裙,趐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後,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甚麽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麽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後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於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Daisuke制作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麽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麽名字?」Daisuke制作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後,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着说。
「甚麽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後,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着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於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後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着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着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着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着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着**巴在ròu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ròu棒,彷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着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着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ròu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着。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着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ròu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着,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巴疯狂地抽插着,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着,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第卅七章)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麽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着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麽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上裤子,粉脸一红,腼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着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着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後,让你烂她的骚!」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下床,双脚才着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着身前,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着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着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着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後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Daisuke制作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冷汗直冒,身体往後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着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甚麽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甚麽时候着了暗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着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说。
「我恼你甚麽?」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着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麽?」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甚麽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你忘了我是甚麽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甚麽关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麽,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着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麽┅┅?」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去。
「我甚麽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後悔。」
「我┅┅我不会後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麽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乱情迷。
「这是甚麽东西?」凌威皱着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着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麽?」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着若芷的纤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拈,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後爱抚,也学着让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着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着,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移去,捧着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麽?」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麽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着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着拳头,身体僵硬挺直,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着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着眼帘,手掌捧着娇靥,轻怜蜜爱,让她松驰下来後,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着rǔ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後,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着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後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yīn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着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着勃起的**巴,肉菇似的guī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着牙关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着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後,尽管还有一截**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後,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喘息着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氵朝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次高氵朝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後悔了麽?」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着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麽?」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麽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着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微张开,胶绸绸的jīng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着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着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於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腼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着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着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珍而重之的藏起泄着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着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後,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後,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