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完结
第十七章 奔驰百里窗外风雪甚大,窗内却温暖如春,壁炉中燃烧不已的柴火将榻上的两个赤裸裸身子照耀得春意盎然。
皇甫明珠激情地搂吻到娇喘吁吁才松嘴。
他却仍然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胴体,那双手更是流连忘返地在她的胴体到处“流浪”着。
她贴在他的耳旁吐气如兰地低声道:“鹏,你不是想获悉我的功力陡增的原因吗?玄奥就在此地啦!”
他轻。抚她的胴体,问道:“怎会有这种妙事呢?”
她羞答答地道:“我有六yīn绝脉特殊体质,能将你所排泄之物炼化吸收以增进功力。”
“哇操!太棒啦!那我就多送你一些纪念品吧!”
她嫣然一笑,摇头道:“我不求多,够啦!你的身子要紧!”
他亲了她一口,道:“珠,你真美!”说完,就欲开始挺动大军。
她忙制止他道:“鹏,别急,来点新鲜的吧!”说完,腹部轻轻地蠕动一下,好似掀起一场“大地震”!
他喜悦地道:“珠,太棒了!怎会如此呢?”
“鹏,这全是你的功劳,若非你助长我的功力,我也无法收发由心地……地……
……陪你……你真的高兴吗?”
“千真万确!有够赞!珠,你已经开口泄气,它怎么仍能收缩不已呢?难道你已经贯通先死玄关了吗?”
她羞赧地摇头道:“还早哩!不过,它原本就能够在受刺激之后自生反应,我方才只是提早刺激它而已!”
“珠,你真行哩!”
她满脸通红地靠在他的胸前,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柔声唤句:“珠!”立即吸吮着她的樱唇。
她立即也热情地搂吻着他。
哇操!有够赞!
他眯着双眼尽情地享受着!
她羞赧地瞥了一眼,将双峰贴在他的胸膛,连心儿也陶醉了。
此种无声胜有声,不知羡煞多少人!
此种无招胜有招,不知乐煞多少人!
她在一阵哆嗦之后,泪水亦簌簌直流了。
“鹏……我好……幸福……喔……”
“珠……你……真棒……”
“鹏……搂我……越紧……越好……”
两人立即紧搂着,爱抚着!
句句甜言蜜语如痴如醉地倾诉着。
好半晌之后,只听皇甫明珠柔声道:“鹏,运功吧,说不定对龙虎交济大有助益哩!”说完,顺手拿出一条汗巾。
费慕鹏亲了她一口,立即挥熄烛火开始调息。
真气刚运行,他立即觉得它们好似甘露滋润过的花草般,不但更加凝实,而且更加生机盎然!
他在大喜之下,全神调息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正在觉得百骸轻松之际,突听东南方远处遥传惨叫声音,他心中一凛,立即收功。
他一见皇甫明珠尚在调息,立即悄悄地拿着衣衫下榻。
他刚穿上亵裤,皇甫明珠已经睁眼问道:“鹏,怎么啦?”
“我听见东南方有惨叫声,会不会又有状况了?”
她立即也下榻匆匆穿衣。
倏听一声:“烟投郎,小心……啊……”。由那凄厉的惨叫声音,可见那出声告警的人已经受创,费慕鹏刚穿上锦靴,院中已掠来一批人。
“哇操!好快的身法,是硬把子哩!”
倏听一声冷哼,接着是费常虹叱道:“不长眼的家伙,竟敢来袭,姑奶奶今日非把你们全部留下来不可!”
倏听一声低叱:“孽女,住口。”
“啊!爹!娘!是你们!”
费慕鹏闻声,朝皇甫明珠使个眼色,立即启窗掠出。
院中靠窗这一方站着费常虹七女(沈葳葳有孕不便动手,便留在房中)靠围墙那一侧则凝立三十余名黑衣蒙面人。
费家三妞面前则站着的是一对蒙面男女,费慕鹏刚停在费常虹的身前,那对蒙面男女立即盯着他。
连站在远处墙上方及院中的三十二名黑衣蒙面人亦将目光集中在这位听说貌像潘安,武功似海的“烟投郎”身上。
这对蒙面男女正是血手党之负责人费含烟及其赘夫裘景扬,他们乃是奉血堡之命前来拦截烟投郎及吸收他们人堡的。
方才与他们交手的人正是神骑帮及丐帮高手,他们留一批人在原地交手,另行率众前来会会烟投郎。
只听费含烟脆声道:“你就是烟投郎吗?”
“不错!二位是血手党的朋友吗?”
“正是!我就是血手党如今的主人费含烟,他是外子裘景扬。”
“幸会!有何指教?”
“你是否为费凌鹏及小乔之子?”
“正是!”
“那你该唤我一声师姑。”
“在我如此称呼你之前,请问!虹及婷是不是你们之女,薇是不是你们的义女?”
“以前是,现在不是!”
“为什么?”
“我没有这种不孝女!”
“好!我也没有你这种不明事理的师姑!”
“你……放肆!侯武,你们六人上!”
站在她左后方丈余外的六名大汉齐声应是,立即并肩行来。
费慕鹏身子一晃,横飘出三丈外,含笑道:“哇操!此地的风水不错!凡是看中这处风水的人趁早来送死吧!”
那六名大汉冷哼一声,身子一弹,分掠向六个不同的方向。
费慕鹏将双臂一抡,一旋再一振,迎面扑来的那名大汉刚扬起右臂,立即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另外一名大汉疾掠过去接住他,不由自主地噔噔噔连退三步之后,低头一看,失声大叫道:“死了!”
他的声音刚扬起,立即又响起两声惨叫,他一见有两人疾飞退而来,正欲掠身接人,倏听费含烟叱道:“住手!”
费慕鹏飘回原地,点头道:“你很聪明!他们三人暂时免死!”
“住口!你与云贵双丑有何渊源?”
“打过一架!替他们超渡余生,如何而已!”
“那你为何会施展他们成名的绝学轮回掌?”
“好玩嘛!我在和他们交手之际,一见这招挺好玩的,就拿来招呼那些武功较烂之徒,有何不妥吗?”
倏听一阵暴吼,另外三人已经仗剑疾攻而来。
树要皮,人要脸,他们三人岂甘当众受辱呢?“
“哇操!说你们烂,你们还敢不服气,小心啦!”话未说完,双臂疾抡,疾旋疾振,院中立即又多了三具尸体。
冷哼声中,三蓬毒针疾射而至。
只见他的双掌一分一旋,右掌倏扬,那三蓬毒针立即聚成一束,而且被他以“驭剑术”役使射向那批黑衣人。
去势甚疾,站在墙上的一名大汉的颈头立即被贯穿而过,“啊”的惨叫刚响起,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那些人好似在“歌唱接力”般一面闪躲抗拒,一面惨叫栽倒,不到片刻时间,便已经有十五人先后“嗝屁”了。
费含烟瞧得神色大变,双眼寒芒一闪,右掌立即一翻。
倏听一声脆喝:“住手!皇甫明珠已经掠到她的面前,一招”玉狮扬蹄“,立即将她逼得连连后退。
裘景扬正欲出手,倏见南宫菁菁叱声:“接招!”他一见漫天掌影已经疾卷而至,立即边折边退。
二女一见一招“玉狮扬蹄”已经够令他们受不了啦,立即以八成功力施展“玉狮扬蹄”暂时困住他们。
费家三妞面对亲情,只好低头退到一旁。
不到盏茶时间,除费含烟及裘景扬尚在狼狈地招架之外,其余的黑衣蒙面人全部搭同一“班车”去报到了。
费慕鹏将那蓬毒针射在墙角,道:“岳父、岳母,请住手!”
皇甫明珠及南宫菁菁立即收招后退。
费含烟冷哼一声,两人立即联袂离去。
费慕鹏凝神一听远处尚在拼斗,他立即沉声道:“珠、菁,咱们去瞧瞧,虹,这些尸体,偏劳你们了,小心有毒!”说完,三人迅即疾掠而去。
三人疾掠片刻之后,立即看见十余名神骑帮及丐帮之人气喘如牛浑身血汗地退到一旁,费含烟夫妇则率领十二名黑衣人匆匆地驰去。
地上到处是尸体及伤者,费慕鹏立即扬声道:“虹,你们三人快过来帮忙救治伤者!”说完,立即与二女上前救人。
那十二名幸存者匆匆地服药及止血,立即加入抢救行列。
刹那间,费家三妞也疾掠来救人,众人忙碌一个多时辰之后,总算自鬼门关前救回了二十三人。
费慕鹏六人向他们慰问致意之后,方始离去。
费慕鹏的八位妻子痛歼百余名万紫帮高手及他独力除去三十二名血手党高手之消息似一阵旋风般传遍武林。
这当然是丐帮及神骑帮在替他打知名度。
经过这两役,沿途之中不时有人在打量他们,可是,却没有人敢不敬或动手,于是,他们就在除夕中午抵达了金陵。
在十二名精神饱满白衣骑士引导之下,他们所搭乘的那三辆马车终于停在一座气派非。凡的豪华庄院大门外。
小乔易容成为乔再鹏率领帮中重要干部在大门前迎接他们人厅,然后,含笑替双方做了介绍。
不久,厅中开席六桌,神骑帮那些豪杰一见到费慕鹏夫妇皆平易近人,不由如沐春风地与他们欢叙着。
这一餐足足地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小乔立即带着爱子及九位贤媳进入一间书房,再由暗门进入地下秘室。
她指着空旷的秘室,叹道:“孩子们,娘和你们的爹以前就是在此地厮守的,你们的爹也是在此地与血手天尊诸人同归于尽的!”说完,轻轻地朝右侧墙壁拍了一下!
“嘎嘎……”细响声中,壁上出现一个三尺见方的小洞,洞中赫然摆着一个牌位,费慕鹏诸人不用看字,立即默默地下跪。
小乔徐徐下跪将牌位抱人怀中喃喃自语道:“鹏哥,您英灵不远,你看到了,你的爱子及贤媳了吧?鹏哥……”说完,不由簌簌掉泪!
诸女一想起小乔的遭遇,不由陪着掉泪不已!
费慕鹏更是低头暗泣不已!
好半晌之后,小乔将牌位藏妥,道:“鹏儿,你们起来吧!
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商量一下哩!“
诸人立即应声而起。
小乔带着他们进入书房坐下之后,低声道:“我在最近接连三天共遇见六场挑战,虽然大获全胜,却越想越不对劲!”
“娘,是怎么一回事呢?”
“三天前的午后时分,有一位小二送来一份挑战书,约我于子夜时分到虎井荒庙前一较高低。
“我率帮中六名好手准时赴约,对方却来了六个中年人,而且指名要和我单独较量掌法及剑法。
“第一人一上阵就施展血手党秘技掌法,逼得我以玉狮掌法对付,直到‘玉狮吞天’之第二式,才将对方击毙。
“第二人亦以血手党掌法进攻,而且功力甚高,我施展到‘玉狮卷地’之第一式,才将他击毙。
“第三人未容我稍歇,立即以血手党掌法进攻,而且招式纯熟,威力绝猛,直到‘玉狮卷地’之第三式才将他击毙。
“其余三人约下翌晚再战,立即抱着尸体离去,哪知,翌晚应约而来的却是另外的三个老人。
“那三个老人先后以血手党掌法与我较量,前两人皆支撑到‘玉狮卷地’之第三式才被我击毙。
“第三个老人的武功更强,他支撑到‘玉狮卷地’之第三式,只被我劈中右腹,而我却已耗力甚巨。
“于是,他又和我订下翌晚再战,然后挟着尸体离去,哪知,翌晚赴约的人却是三名佩剑老者。
“他们三人轮流以血手党秘招剑法与我较量,虽然死于我的剑下,也耗了我不少的功力,我返回此地之后,越想越怪厂费常虹肃容道:”娘,会不会是血堡之人在探你的底?“
“啊!你也是如此想呀!那就错不了啦!这下子麻烦啦!”
“娘,别担心!我们已练成双人合击招式,若配合鹏之驭剑之术和珠妹之‘人剑合一’,必然可以出敌不意,一举歼灭!”
“太好啦!真是太好啦!鹏儿,你带着万年寒剑了吧?”
“带了!它早就想出来显显威风啦,不过,我打算先拿血堡主人‘齐天圣掌’吴顺安来开刀!”
“好主意!”
一声爆竹除旧岁,原本繁华的金陵城沾上年节喜气之后,更显热闹纷纷,到处是万头攒动。
哇操!家家户户忙着串门子拜年哩!
费慕鹏众人坐在楼上倚窗品茗俯瞰这付太平盛量,若非为了避免惊动金陵城民,他们早就出去凑凑热闹了。
不过,他那微憾神情却令费常虹瞧得一阵不忍,立即含笑道:“鹏,各位妹子,咱们何不易容出去逛逛呢?”
她这一提议深合众人之意,于是,立即回房去易容。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十人易容成为年纪不一的男人,三三两两地在夫子庙附近的摊位前踢踏起来了。
初次见各种百艺、杂陈、摊贩的费慕鹏在费常虹低声解说之下,瞧得乐不思蜀,浑然忘了置于何处。
他们在小吃摊用过各式点心之后,继续到风景优美的白鹭洲逛了半个多时辰,然后转到秦淮河畔去-观光“。
他们包了一条画舫一直逛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回庄院。
他们刚进人大厅,立即听见小乔沉声道:“据消息指出,这两天中先后有四百余人进入万紫帮总舵,可能是血堡高手哩!”
“哇操!那些王八蛋终于爬出来了,很好!”
“鹏儿,别大意!据我和那些人交手之经验,那些人若以人海战术攻击你们,胜负难卜哩,对不对?”
“哇操!免惊啦!人越多,宰得越痛快哩!”
“你呀!真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去洗个热水澡吧!”
正月初六,在密集的鞭炮声中,百业开张了,费慕鹏正陪着爱妻在楼上欢叙之际,倏见一名锦袍中年人来到大门外。
他凝神默听片刻,等那人离去之后,低声道:“万紫帮派人来下战帖了,咱们这下子可以宰个过瘾了!”
诸女朝院中一瞧,立见在大门外值岗的那名大汉手持一束步入厅中,费常虹遂含笑道:“鹏,你可要留些老包给我们宰哩!”
“哇操!安啦!一定会先让你们动手啦!”
诸女立即低声商议如何联手歼敌。
半盏茶时间之后,十二只信鸽自后院疾飞向四方,小乔肃容入厅道:“鹏儿,你知道万紫帮派人下帖之事了吧?”
“不错!什么时候动手。”
“元宵节子时在玄武湖动手?”
“哇操!好时辰!好风水!”
“我已经以飞鸽传书召集人手及通知各大门派了。”
“娘,值得如此劳师动众吗?”
“理该如此!因为,对方必然会有血堡之人助阵,我打算利用这个机会,一举除去万紫帮,然后再联合各大门派进攻血堡。”
“哇操!好点子!一劳永逸!”
“你们聊聊吧!我该去部署一番了!”
她一离去,诸女立即开始在厅中练剑。
时光迅速地流逝着,一晃已是正月初九子时夜晚,金陵城民循例举办神轿绕境盛典,一时鞭炮冲天,锣鼓震耳!
突见小乔和一名紫脸老者步人厅中,皇甫明珠偏头一瞧,立即起身低唤一声:“爹!”同时上前盈盈下跪。
来人正是皇甫靖,只见他拂出一道柔劲托起她,同时低声道:“别多礼!”
费慕鹏立即率同诸女上前行礼。
众人在椅上坐定之后,皇甫靖沉声道:“又有三百余名血堡高手抵达万紫帮总舵,吴老魔可能也抵达了!”
“哇操!很好!免得咱们长途跋涉哩!”
“鹏儿,据我暗中观察之后,那批人正在练一种合击之术哩!”
费慕鹏瞧了小乔一眼,立听小乔沉声道:“庄主,对方此举必然是要破解我的掌法及剑法。”说完,立即将上回与人较技之事说出来。
皇甫靖点头道:“不错!那批人是冲着帮主来的。”
“庄主,他们是如何个合击法?”
“每三人一组,其势疾猛,其中一人似乎有同归于尽之举。”
小乔含笑道:“看来他们尚未悟出破解之招哩!”
皇甫明珠欣喜地道:“爹,我们已有将计就计歼敌之计了!”
“那就好!血堡此番出动近八成的人手,看来是势在必得,若能一举将他们击溃,大事已定矣!”
“哈哈!理当如此!我该向你谢罪哩!”
“哇操!不敢当!”
“不,我若不说一说,会憋得受不了哩!”
一顿,皇甫靖又道:“皇甫世家若非有贤婿你这个福星,早己瓦解,这一切全是我以前的狂妄所致,因此,你必须受我一礼!”说完,立即起身恭敬地一揖!
费慕鹏起身闪过一揖之后,道:“爹,小婿该感谢你厚赐那笔巨银哩!”说完,恭敬地躬身一揖。
皇甫靖坦受那一揖,含笑道:“好啦!咱们别再客套了免得乔帮主见笑!”
小乔含笑道:“庄主言重矣!敝帮蒙费少侠慨赠十万两银子供作活动基金,请接受在下‘的一礼!”说完,立即躬身一揖!
皇甫靖连忙还礼道:“不敢当!贵帮弟兄们在这阵子为武林正义前仆后继地抛头颅,洒热血,委实令人佩服矣!”
小乔含笑道:“不敢当!”一见倪琴已和沈琪送来酒菜,她立即亲自替皇甫靖斟了一杯酒,然后敬了他一杯。
由于众人的心情十分愉快,直到喝光了那坛酒方始各自回房休息。
哪知,在寅卯之交,人们正在熟睡之际,在门口站岗的两名大汉突觉眼前一花,面前赫然站立一名黑衣蒙面人。
他俩正欲出声询问,对方已经沉声道:“把这封信交给吾婿!”说完,右侧那人的手中已多了一封信,对方却已掠出丈余外了。
哇操!好快的身法呀!
两人神色一凛,右侧那人一见信封上写着“鹏儿亲启”四个龙飞凤舞大字,立即匆匆地疾掠入厅。
他刚登楼,费慕鹏已经启门走出,他立即躬身行礼,低声道:“少侠,方才有一人送来此信,请瞧瞧!”
费慕鹏接过信一瞧,立即问道:“来人是谁?走了没有?”
“他只说句:”把这封信交给吾婿‘立即离去。“
费慕鹏道:“谢谢你,你下去吧!”立即回房。
费常虹一见他回房,立即迎上前来,问道:是谁送来此信?“
“可能是令尊,咱们瞧瞧吧!”
烛火一亮,两人拆信一瞧,立即神色大变!
鹏儿、虹儿、婷儿、薇儿:爹娘上回目睹你们的武功甚表安慰及放心,暗中已经决心弃暗投明,此番总算等到了良机。
血堡主人吴魔已经决定‘声东击西’yīn谋,表面上是要血洗神骑帮,实际上是要攻占武当强取武林盟主令旗。
我及你娘奉令协助万紫帮对付神骑帮及各派之高手,玄武湖斗场已经暗中埋妥炸药(详如附图)
吴魔亲率八十名上等高手、两百名中等高手及两百名下等高手,企图血洗武当,尔等宜及早通知他们应变。
我及你娘会在玄武湖一役中先行收拾万紫帮之重要干部,尔等可通知乔帮主先派人破坏火药引信及起乱攻击。
左下角署名者赫然是费合烟及裘景扬。
两人正瞧得心惊胆颤之际,皇甫明珠诸女已经人房,她们瞧过那封信及炸药配置图之后,不由也芳容大变!
于是,他们联袂去见小乔及皇甫靖。
众人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作成数项决议。
一、请各大门派精英暗中赶往武当山。
二、请各大门派次等高手易容为精英赶来金陵,以便欺敌。
三、倪顺父子、倪琴、徐诗芳及沈葳葳留在金陵,费慕鹏及六位爱妻易容赶往武当,另择七人易容费慕鹏七人。
四、皇甫靖率领神骑帮好手赶往玄武湖暗中破坏炸药。
一切就绪之后,十二只飞鸽疾飞向四方。
费慕鹏诸人亦徒步行军赶往武当山。
武当山位于湖北省西北角房县及均县之间,距离金陵甚远,所幸有费家三妞这三位老江湖率领抄捷径。
他们翻山越岭沿途疾赶,终于在正月十三日一大早赶到武当山主峰,七人纵目远眺一阵子之后,费常虹低声道:“快到了!”
说完,朝山腰一指。
山峦清秀,风景幽奇,那宏伟的宫院观阁,不由令七人暗赞!
“哇操!这儿的风水挺棒的哩!”
费常虹低啐道:“少胡扯,若让武当的弟子听见,挺不好意思的哩!”
“哇操!我是在替血堡的那批老包设想呀!”
“鹏,咱们沿途疾赶,却未见敌我双方之人,爹的情报会不会有误呀!”
“哇操!但愿不会有误,否则娘他们就惨了!走吧!”说完,立即朝山下掠去。
他们刚掠出半里远,立听一声:“止步!”
费慕鹏一见两名年轻道士并肩自一株树后仗剑步出,立即取出神骑帮帮主信物,低声道:“在下姓费!”
两名道士朝信物一瞧,先行礼之后,右侧那人道:“请跟贫道来!”立即向后转疾掠而去。
沿途岗哨重重,看来武当派已经总动员了。
他们刚抵达三清官大门,立见清宏道长、蛇道人及武当三老率众疾迎而出,双方见过礼之后,立即步人大殿。
费慕鹏与六女依照小乔的吩咐,先恭敬地朝殿中诸神金身跪拜之后,方始与他们进入偏殿坐下。
清宏道长感激地道:“为了敝派之事,有劳贤伉俪长途跋涉,感激不尽!”
“不敢当!天下安危,匹夫有责,请掌门人阅此信!”说完,将裘景扬夫妇之信交给他。
清宏道长阅完信,将它传给蛇道人之后,悚容道:“好险!
若非尊岳告知这项秘密,武当亡矣!“
蛇道人阅完信,道:“小兄弟,为了隐密行迹,只好偏劳你们易容为道士了!”
“哇操!没问题!对了!各派好手是否能够及时赶来呢?”
“华山、衡山、天台及丐帮四派好手已经抵达,且已易容为道士,其余各派应该会在今晚抵达敝派。”
“哇操!太好啦!道长,在下略谙血手党之掌法及剑法,为了知己知彼,可否由在下及内人与诸位砌磋!”
“太好啦!请移驾敝派演武厅吧!”
盏茶时间之后,以武当派为首的五大掌门人及二百余名精英已经聚集在演武厅中,费慕鹏及费家三妞先缓缓地施展出血手党之掌法及剑法。
他们虽然以慢动作施展功夫,那诡异及霸道的招式立即怔住群豪。
他们反复地施展三遍之后,武当三老立即联手与费慕鹏过招。
费慕鹏喝道:“小心!”立即以五成功力疾攻而去。
三老以三个方位出招抢攻,迅疾战成——团。
群豪双眼紧盯,瞧得神驰目眩。
费慕鹏一见三老居然能够抵挡得住自己的五成功力,心中一喜,又喝道:“小心!”立即追加至七成功力。
片刻之后,在一阵“噗噗噗”连响之后,三老骇然暴退,双眼一瞧见自己右袖之指洞,不由神色若土。
“哇操!得罪了!不过,三位前辈能抵挡得住在下之六七成功力,理该可以对付血堡之上等好手了!”
群豪含笑颔首之后,丐帮等四派立即各派出三、四名好手与费家三妞拆招,其余之人在旁凝神默察。
群豪虽屡战屡败,但却毫不气馁地愈战愈勇,直到晌午时分,群豪的战争越来越有起色了。
清宏道长在众人收招之后,含笑道:“费施主,辛苦你们四位了,请用膳吧!”
峨媚、恒山、华山、青城、崆峒、排帮等二百名精英果然在当天晚上子时以前陆续抵达,真是好一场群英会。
清宏道长以武林盟主之尊郑重地将费慕鹏夫妇向六派掌门人介绍之后,众人略示寒暄,立即休息。
翌日一大早,清宏道长召集群豪在演武厅,先由武当、丐帮诸派高手与费慕鹏及费家三妞拆招。
接着再由峨媚六清精英与费慕鹏四人拆招。
正月十四日一整天就在紧张及忙碌中度过了,十五日一大早,群豪易容为道士分别在禅房中培元凋气。
一只只的飞鸽络绎不绝地在半空中来回飞翔着,它们送来了一批批神秘人物之行踪及送走“继续盯梢”之指示。
可是,午时一过,却未见一只信鸽返山,群豪知它们必然已被拦截,清宏道长立即撤回了在外戒备之弟子。
明月终于出来了,突听山下林中传出一阵夜鸟惊飞声音,群豪心中有数,立即联袂出现在三清宫大殿前。
突听一声悠长的厉啸自山下传来,群豪立即听得心中一沉,即使功力精湛的南宫义及蛇道人亦锁上双眉。
费慕鹏摸了摸藏在右袖中的万年寒剑,忖道:“哇操!好戏快上演了,宝贝,今晚全看你的‘秀’啦!”
他立即默默地运行真气。
厉啸声音尚在夜空中飘荡之际,倏听一阵“咻咻……”声音,群豪凝神一瞧,立即看见四位丐帮弟子被抛掷上山。
“砰砰……”四声,四人落地之后,立即僵卧不动,丐帮长老铁手丐正欲上前察看,立即发现又有四名丐帮弟子被掷来。
他的右手一挥,四名丐帮弟子立即上前接住那四人。
清一色的七孔流血双目暴瞪,死状甚为凄惨!
“唰……”声中,四名铁塔般的魁梧老者已经疾掠到山门口,立即又有人失声叫道:“啊!血手金刚!”
此四人正是曾经在二十余年前横行于华中及华南一带的血手金刚,想不到他们居然会是血堡之人。
为了对付他们四人,当年曾经动员了少林、武当、丐帮、华山四派三百余名高手,结果死了百余人才将他们重伤。
想不到他们居然在今夜卷土重来,怪不得群豪会神色大骇!
他们并肩停在群豪身前十丈外之后,在“唰……”声中,黑影连闪,片刻之间在他们的身后两侧已停了四百余人。
群豪一打量对方,立即心头连冒冷气。
那冷气比咱们现代“中央空调系统”还要冷,因为那批人之中,不乏昔年赫赫有名的黑道老魔头呀!
倏听山道传来一阵暴吼道:“血堡一现!”
血手金刚同四百余人陡然暴吼道:“血流成河!”
声若雷鸣,群豪听得双耳嗡嗡作响,殿中之烛火亦忽明忽暗!
黑影倏闪,四位大汉肩扛一顶软轿疾掠而来!
血手金刚倏地向左右一分,软轿刚停在他们方才站立之处,他们已经恭声道:“恭迎堡主!”同时掀开珠帘。
群豪立即屏息静气地盯着轿口,打算一睹齐天圣掌之真面目。
一阵“嘿嘿……”yīn笑声中,一位身材魁梧,面红似婴,慈眉鹤发的锦袍老者缓步自轿中步出。
蛇道人神色大变,颤声道:“如来圣童……原来是你……”
“嘿嘿!玩蛇的,亏你还认识本堡主,很好!”说完,立即冷冷地扫视群豪。
费慕鹏一见群豪吓成这副模样,立即运聚功力,振吭哈哈连笑,院中立即传出一阵宏亮的笑声!
那笑声不但持续盏茶时间,而且声音未见稍弱,这下子立即使血堡堡主等四百人神色一变!
群豪似逢救星,立即神色一松!
费慕鹏倏地刹住笑声,喝道:“哇操!不赖吧?”
血堡堡主沉声道:“你就是烟投郎费慕鹏吗?”
费慕鹏卸下面具,道:“正是!”
“你不是在金陵吗?”
“哈哈!齐天大圣再高明也无法跃出如来佛的掌心,你再如何老奸,怎逃得出咱们盟主的掌心呢?”
“哼!清宏道长岂有这种智慧,是谁泄的密?说!”
“哇操!少在本公子的面前耍威风,动动你的猪脑吧!”
“不知死活的小子,四卫!”
血手金刚立即躬身,道:“属下在!”
“三招之内,拿下此子!”
血手金刚轰然应是,立即大步行来。
费家三妞立即与南宫菁菁联袂迎来。
双方在相距丈余外停下之后,四女缓缓地抽出宝剑凝神而立。
费慕鹏含笑道:“虹,咱们也来个三招之约吧!”
四女含笑一颔首,身子暴弹,费常虹及费常婷疾攻向右侧那人,费薇薇则与南宫菁菁疾攻向左侧那人。
对象不同,剑招完全一样,皆是玉狮剑法之第一招及第二招同时施展织成漫天剑网罩向对方。
对方想不到会有如此霸道及诡异的剑法,直觉地劈掌弹身,准备先避开锋头再作打算。
哪知,那些原本重逾泰山的掌劲却被剑风绞散,接着全身一阵冰寒,等他们发觉疼痛惨叫出声之时,四肢已经“分家”了。
居中那二人一见这四名陌生人在眨眼间重伤自己的拜把兄弟,惊怒之下,一口气劈出十余掌。
四妞身子稍分即合,“玉狮剑法”之第二、三招顺手疾攻而出之后,居中那二人立即又惨叫出声。
他们只叫了半声,立即不再吭声,因为,他们的身首已经分家了。
不过,他们二人没有叫出来之半拍,立即被血堡堡主接下去,他那声惨叫既突然又离奇,立即吸引众人之注意力。
原来,在起初那二人惨叫之时,立即震住正邪双方之人,尤其,血堡堡主更是作梦也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就在他要全神注意四女剑招之际,费慕鹏已经趁隙以驭剑之术射出那把万年寒剑了。
当血堡堡主刚发现一道耀眼光芒疾掠而来,正欲挥掌闪身之际,万年寒剑已经穿过他的右胸了。
所以,他才会疼得叫出声。
寒芒绕过弧线,立即又射向他的腹部,眼见它即将射近,却被一名轿夫以身作挡箭牌挡了下来。
不过,血堡堡主亦当场被撞倒。
费慕鹏暗道一声可惜,正欲再度催它射向血堡堡主之际,却见身边已经暴射起一道长虹。
原来是皇甫明珠已经趁机施展“人剑合一”了。
费慕鹏暗暗喝采,立即催动万年寒剑飞向那些似刚从恶梦中醒来的血堡第一排高手。
“啊!”一声惨叫,血堡堡主刚站起来,立即被皇甫明珠的宝剑贯腹而过,当场摔出十余丈外。
皇甫明珠借势反弹而出,她尚未站稳,已经有六名黑衣老者,疾扑而来,不由令她的芳容惨变。
倏见寒芒一闪,万年寒剑疾射入前头那名老者的左肋自右肋疾射而出,惨叫声中,其余五人立即刹身连退。
沈琪喝声:“接住!”先抛来一剑,然后掠到她的身边,玉狮剑法第一招刚使出,皇甫明珠已使出第二招。
两名老者当然被削断一腿及一臂。
费慕鹏匆匆地一瞧六名老者神色狰狞地自血堡堡主倒下之处转身扑来,心知他必然已经“嗝屁”了。
他立即提足功力,驭使万年寒剑到处地闪掠着;“锵……”声中,任何兵刃只要与万年寒剑碰上,立即折断,任何身体只要被它射中,立即自对面疾穿而出。
不到片刻,立即有二十名黑衣老者惨叫倒地。
若加上被六女所除去之四十余人,血堡的八十名上等好手已经只剩下十六七人,群豪不由士气大振。
清宏道长振臂一呼,群豪立即去对付那些中、下等高手,刹那间,立即展开一场大混战费慕鹏见状,倏地收回万年寒剑,取出三粒灵药塞入口中之后,边暗自提气调功,边纵观全局。
倏听一声女人闷哼,只见沈琪被一名黑衣老者扫中右肋踉跄连退,费慕鹏忙再射出万年寒剑。
那名老者正欲趁胜追击,倏见寒芒临身,他在厉吼一声之际,双掌一并,使出全身的功力疾劈而出。
“噗”的一声,万年寒剑穿过掌力及他的右掌,又自他的背心疾射而出,惨叫声中,那人当场“嗝屁”。
两名年轻道土立即抬着担架疾掠到沈琪的身边,她只觉右肋刺疼难耐,立即躺了上去。
费慕鹏催动万年寒剑又连毁六名老者之后,一见五女欲冲向大混仗圈中,立即收剑,喝道:“珠,速去替琪疗伤!”说完,倏地将五具尸体叠在一起,然后射了上去。
现场之中,只见灰色道袍与黑色劲服到处纵跃着,他匆匆地一瞥,立即发现群豪仍然落居下风。
他立即喝道:“虹、婷你们杀向右侧,薇、菁你们杀向前方,对!”话未说完万年寒剑已经先行开道。
这招果然管用,不到半盏茶时间,立即杀去三十余名黑衣人,不过,立即有一批批的暗器疾射向费慕鹏。
南宫义见状,立即与蛇道人和六名南宫世家好手散立在费慕鹏的四周,专门替他阻挡暗器及前来突袭之人。
费慕鹏放手施展好一阵子之后,突觉真气一浊,立即收回万年寒剑,然后在尸体上面盘坐调息。
突听一声厉吼:“并肩毁了那小子!”
六十余名黑衣人倏地疾冲而来,南宫义诸人及在附近之人慌忙上前阻止,立听一阵激烈的拼斗声及惨叫声。
费常虹四人身在远处,见状之后,疯狂地扑杀而来,血堡高手立即拼命地出手拦阻她们的去路。
四女心中一乱!威力大减,反而步步受阻了。
倏见一道寒虹自大殿中疾射而来,寒虹所经之处,好似快刀斩乱麻般,一口气宰了十二名黑衣人。
皇甫明珠落地之后,气喘吁吁地以剑撑身,停在一旁。
恒山及峨媚掌门人立即肃容站在她的身侧,她感激地朝他们点点头,立即服下灵药就地调息。
血堡高手一见良机不可失,立即疯狂地扑击。
群豪立即舍命相搏!杀声动天!惨叫如雷!一具具尸体及伤者不停地倒在地上。
倏见寒芒再起,一名黑衣中年人的颈项立即被贯穿而过,接着便是三名黑衣人相继惨叫倒地。
那群血堡高手一见烟投郎如此迅速地恢复功力,心中一寒,四肢自然一软,士气倏地“跌停板”!
寒芒到处飞掠,一具具黑衣人尸体迅速地倒地。
群豪自动退到四周形成一个大包围圈,专门打落水狗,只要有黑衣人想逃,立即以众击寡全力搏杀!
剩下来的近二百名黑衣人拼命地挥动兵刃闪躲着,可是,那无坚不摧的万年寒剑却似催命符般到处地勾魂摄魄。
不到半个时辰,立即只剩下二十六人了,不过,倏听“噗”
一声,万年寒剑突然失去控制立即坠人土中。
“嗝!”一声,费慕鹏耗力过度,冲口喷出一道血箭之后,立即向下扑倒,吓得南宫义急忙掠上前去。
“啪”一声,他接个正着,低头一瞧,立即就地盘坐。
费常虹四女立即疾掠到近前。群豪立即开始围攻那二十六人。
南宫义取出瓷瓶,正欲倒药之际,倏听少林掌门净心大师喝句:“老施主,接住!”一粒拇指粗的蜡丸已经疾射而至。
他接住一瞧,立即欣喜地道:“多谢大师!”然后剥开蜡丸,将那粒少林圣药“大还丹”渡入费慕鹏的体中。
接着,他的双掌飞快地拍打费慕鹏的穴道。
好半晌之后,费慕鹏轻轻一挣,吃力地盘坐下之后,蛇道人立即将自己的右掌贴在他的背后“命门穴”。
“道……长……别……”
“小兄弟……少罗嗦!凝神静虑,返璞归真!”
费慕鹏苦笑一声,立即运起真气与蛇道人的真气汇聚,不久,“大还丹”的药力已经散开,他遂悠悠地人定了。
蛇道人收掌拭去额上的汗水,立即开始调息。此时,群豪已经击毙那二十六人,正在疗伤及救治伤患。
各派掌门人一见到现场只剩下二百余人,清宏道长浩然一叹,道:“无量寿佛!
劫数!真是空前的劫数呀!”
峨媚掌门青云道长肃容道:“阿弥陀佛!今夜一役若非费施主七人舍命相助,吾等必然无法幸存矣!”
诸位掌门人在感慨万千了一阵子之后,突听清宏道长叹道:“今日惨状,肇因于各派之不和,各派之不和,源于贫道之无能……”
他刚说至此,突见一名年轻道士自山门疾驰来到他的身前行礼,道:“禀掌门师尊,武汉府叶总捕头来访!”
“快请!”
不久,二十名差爷全副武装地匆匆行来,为首的是国字脸、英气焕发的中年人,他正是武汉府总捕头叶全开。
叶全开边走边向四周打量,双眉更加紧锁了。
在他右边默行的白发老者一见到盘膝调息的皇甫明珠及费慕鹏,那双眉亦为之一皱了!
叶全开走到清宏道长的身前拱手行礼,道:“道长,请赐知在此地发生之事情吧!”
“无量寿佛,先容贫道向大人介绍各派掌门人吧!”群豪闻言,立即纷纷卸下易容。
叶全开乃出身少林,忙朝少林掌门净心大师行礼,道:“参见掌门师伯。”
“别多礼,先参见各派掌门人及各位前辈吧!”
叶全开果真乖乖地向群豪行礼。净心大师立即择要地将拼斗之经过说了出来。
等他说完之后,天色已经破晓,叶全开立即朝清宏道长行礼,道:“晚辈想查看血堡之人是否涉及以往之刑案,可否……”
“请!快请!”
叶全开道过谢,立即与那些捕快取出榜图,逐一比照每具尸体,不到半个时辰,立即认出了三十余人。
蛇道人醒转之后,带着叶全开来到血堡堡主尸旁道:“大人,此人就是二十六年前在河南刺杀巡按大人谭元春之凶手。”
叶全开取出一本小册子,比对之下,如获至宝地道:“太好啦!想不到竟能找出这名重犯,多谢道长的指点!”
蛇道人呵呵连笑,立即继续指点着。
不到半个时辰,叶全开又找到了三十六名榜上有名的“通缉犯”,乐得他一边造册登记一边哈哈笑个不停。
白发老者亦含笑颔首不语。群豪当然也满怀喜悦啦!
第十八章 有种你来
晌午时分,群豪在武当派用膳,费慕鹏在盛情难却之下,与十位掌门人坐在首桌边用膳边听他们的奉承。
哇操!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青年才俊……一大筐恭维字眼不由令他的全身“**母皮”暗跳不已!
费常虹六女在邻席目睹他的尴尬神情,不由暗笑!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费慕鹏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却听清宏道长含笑起身,道:“请各位移驾敝派议事厅吧!”说完,先行转身离去。
费慕鹏朝六女作个苦笑神情,立即跟着行去。
他已陪着十位掌门人坐在幽雅的厅中,立听清宏道长道:“贫道有一件重要之事,需征求各位的同意。”
群豪似乎已经知道他要说何事,立即含笑不语。
清宏道长续道:“当今武林经过这些年来的纷争及昨夜一役,已经元气大伤,这一切全是贫道无能。
“为了及早整顿武林及恢复各派的元气,贫道打算把武林大会简化为此时之聚会,不知诸位有何卓见?”
净心大师立即点头道:“贫僧赞成!”
清宏道长又道:“费少侠之武功及人品,各位已经有目共睹,贫道打算推举他继任武林盟主,不知各位有否异议?”
净心大师诸人立即一致赞成:费慕鹏红着脸道:“在下年轻识浅,恐怕会辜负诸位前辈的厚望,因此,恳请诸位前辈收回成命。”
清宏道长摇头,道:“少侠,您别推辞了,贫道相信各派高手在目睹你的武功及奋勇牺牲精神,一定会鼎力支持的!”
“这……”
“少侠,盟主之职甚为艰巨,贫道原本不该如此勉强你,不过,为了武林安危及天下苍生,请你惠予答应。”
“这……这……”
清宏道长正色道:“少侠,目前整顿武林之最佳时机,你又最有资格担任整顿工作者,你不妨放手施为!”
“可是,我如此年轻……又默默无闻!”
“对事不对人!当初缔盟之时,各派早就签妥十二条共同约章,任何帮派或各人万一误蹈,盟主有权予以处分!”说完,立即转身自柜中取出一个长形锦盒。
铁盒一开,各派掌门人倏然起立。
费慕鹏跟着起身一瞧,立即发现盒中摆着一本小册子及一支小旗。
清宏道长打开小册子,道:“少侠,你瞧瞧这十二条约章吧!
想起来惭愧,各大门派在这些年来即已违反不得私斗之规章了。“
费慕鹏瞧了一阵子之后,点头道:“哇操!订得挺齐全的哩!
不过,处罚规则订得太严了,难怪道长会不忍执行!“
“唉!贫道太优柔寡断了!太辜负这面令旗了!”说完,缓缓地抽开那面三角令旗。
那令旗乃是一面三角形绸布,布上正面绣着武林盟主四个金字及一条栩栩如生的腾云金龙。
背面则画着斑斑血字,乃是当初缔盟十位掌门人之血书。
清宏道长收妥令旗及小册子,道:“少侠,贫道打算当着各派高手将此份盟主信物移交给你,请移驾吧!”
众人立即含笑跟了过去。
他们刚走到三清宫殿前,立即发现群豪及武当派弟子已经聚集在清理干净的宽敞广场之中。
清宏道长朝他道:“请!立即与他并肩站在殿前台阶上面,其余的九位掌门人立即站在各派之前面。
费常虹六女则与南宫义站在一起含笑瞧着他。
他毕竟尚是一个大孩子,面对此种正式的大场合,不由得尴尬万分!
清宏道长朝众人逐一扫视之后,倏地取出令旗一扬,绸布随风轻飘,那条金龙冉冉欲飞,群豪立即拱手喝道:“参见盟主!”
“免礼!请听本盟主最后一道命令!”
群豪立即挺胸瞧着他。
清宏道长寡声道:“本盟主方才与九位掌门人会商决议恭请费慕鹏少侠继任盟主,谁有异议,请尽早提出来!”
群豪立即默默地盯着费慕鹏。
“好!既然各位毫无异议,贫道就将令旗交给费少侠,请各位今后服从他的指挥,违者按规章议处。”说完,收旗人盒,再以双手递给费慕鹏,然后,掠到武当派弟子身前。
费慕鹏正在尴尬之际,群豪已经宏声行礼道:“参见盟主!”
“哇……这……免礼,免客气!”说完,双颊已经火烫!
十位掌门人立即一一上前道贺。
南宫义率领六女站在他的身旁陪着他向群豪致谢一阵子之后,突见一只信鸽疾飞而来。
一名丐帮弟子扬臂撮唇异啸数声,那只信鸽立即飞人他的手中,立见他自鸽脚取出一个小竹管递给丐帮帮主。
丐帮帮主打开一瞧,立即欣喜地上前,道:“盟主,捷报,恭喜你啦!”
费慕鹏匆匆一瞥,朗声念道:“尽歼万紫帮及血手党高手,树倒湖狲散,血堡已经付之一炬!”
群豪立即欢呼出声!
费慕鹏与十位掌门人商议一阵子之后,决议先请各派回去整顿,俟他决定居住何处之后再通知十位掌门人。
于是,众人在殷殷珍重声中告别了。
费慕鹏及六女在丐帮安排之下,搭乘一辆密篷双骑马车快马加鞭地朝金陵方向疾赶而去。
费常虹含笑道:“鹏,恭喜你出任盟主!”
“哇操!不好玩!挺别扭的哩!琪,你的伤势怎样了?”
沈琪含笑道:“好多了,不过,可能要休息三、四天哩!”
南宫菁菁含笑问道:“肋骨有没有断?”
“没有!不过,受创较重!”
“只要肋骨没断,不出半个时辰即可复原,鹏,把万年寒剑借给我使用一阵子。”
费慕鹏啊了一声,立即想起她曾以它替南宫义打通穴道之事,于是,欣喜地取出万年寒剑递给她。
“琪妹,请宽衣吧!”
沈琪立即羞赧地褪去外衣。
南宫菁菁以剑光将伤口药粉剔净之后,含笑道:“琪妹,你先运功,非经我吩咐,暂勿停止!”
沈琪立即吸气闭眼调息。
片刻之后,南宫菁菁以剑身在沈琪的全身大穴逐一贴附,然后来回地在伤口附近缓缓地移动着。
费慕鹏诸人在旁目睹沈琪右肋伤处之红肿逐渐消褪,不由暗赞万年寒剑之奇妙功效!
不久,她伤处红肿已经完全消失了,南宫菁菁将它放在沈琪的手中,低声道:“琪妹,置于气海穴继续调息吧!”
沈琪点点头,将它置于脐下,默默地运功调息。
***翌日黄昏时分,马车抵达金陵神骑帮联络站了,他们七人一下车,徐诗芳三人已经含笑相迎。
费慕鹏刚看见院中站了百余名身裹纱布之各派高手,立见他们躬身行礼,道:“参见盟主!”
“哇操!不敢当!请免礼,免得又扯裂伤口。”
“是!”
他一见他们尚站在原地,立即关心地道:“各位负伤在身,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立即率领九女进入厅中。
徐诗芳三女带着他们进入小乔的房中,他们立即发现她已经恢复女貌,神色灰败地躺在榻上休息。
费慕鹏忙上前问道:“娘,你怎么啦?”
小乔苦笑道:“中了两剑,三掌,又连续拼斗,导致失血过多,力乏昏倒,现在已经好多了!”
“娘,孩儿助你恢复些元气吧!”
“别浪费真气!”
“哇操!没关系啦!邪不胜正,你来吧!”
南宫菁菁手持万年寒剑,柔声道:“娘,它可以活血导气及神凝筋脉,你只要提气固。守丹田即可!”说完,朝费慕鹏一瞥。
费慕鹏诸人立即离去,不过,徐诗芳及倪琴却留下扶住小乔,方便南宫菁菁施治。
沈葳葳带着他们进入客房,立即看见裘景扬夫妇神色灰败地躺在榻上休息。
他们二人一睁眼,费含烟立即露出笑容。
费常虹三人忙跪在榻前。
“起来!别这样子!”
费常虹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一阵子之后,三女立即扶起他们二人靠坐在榻壁,立听费含烟激动地道:“鹏,鹏儿,他……
他……“
过度欣喜之下,她居然说不出话来。
费常虹含笑道:“爹,十大门派掌门人已经敦请你们的贤婿出任武林盟主,你瞧瞧盟主令旗吧!”
费慕鹏立即自怀中取出锦盒递了过去。
裘景扬二人一见令旗,立即欣喜地双眼浮现泪光。
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众人回头一见是皇甫靖,刚转身行礼,立听他哈哈笑道:“好鹏儿,果然了不起!”
话未说完,立即凑上前去打量令旗,同时又道:“不错!它正是至高荣誉的武林盟主令旗!哈哈!”说完,立即坐在椅上。
众人分别在榻沿及椅上坐定之后,皇甫靖又道:“玄武湖一役多亏亲家及亲家母帮忙,否则非全军覆没不可!”
裘景扬苦笑道:“愚夫妇错估血堡会有伏兵,导致大伙儿伤之甚重,至今心中难安哩!”
“哈哈!你们不是伤得更重吗?若非乔帮主及你们拼命地阻挡,大伙儿至少要多伤亡四五十人哩!”
费慕鹏一见他们自动地攀起亲来,心中一喜,立即问道:“爹,谈谈玄武湖一役吧!”
“好!这是我今生遇见的最惨烈拼斗,双方刚列阵,亲家及亲家母立将万紫帮副帮主及四名顶尖高手摆平。
“接下来就是大拼斗,大混战,一直拼了一个半时辰,我方原本已经胜利在望,却冲来了二百余名血堡高手。
“血堡武功果然凌厉,所幸亲家、亲家母及乔帮主缠住那十名顶尖高手,才暂时稳住局面。”
“不过,在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情况立即告急,我这两处剑伤及一处掌伤,就是在那时留下来的。
“正在危急之时,神骑帮及丐帮弟兄们突然采取同归于尽的招数,由两三人与一名血堡高手血拼。
“哈哈!这招果然有效,连那些尼姑、道士及和尚也用上了,虽然伤亡惨重,却宰光了那批人哩!”
费慕鹏听得热血沸腾,握拳道:“我一定不容许这些家伙继续在武林之中耀武扬威!”
“哈哈!够魄力!你放心!经过这次‘大扫除’之后,没有人敢再出来耀武扬威了,谈谈武当山之役吧!”
费慕鹏立即扼要地将武当一役说了出来。
皇甫靖惊喜地道:“不简单!我看如来圣童这老鬼一定死得莫名其妙也十分不甘心哩!”
裘景扬点点头,道:“不错!若非鹏儿及令嫒出其不意地下手,当今武林恐怕无人奈何得了他哩!”
***三日之后,群豪相继恢复不少的功力,费慕鹏设宴招待他们之后,含笑道:“各位,告诉你们一件秘密!”说完,含笑朝坐在身边的小乔点点头。
小乔立即含笑起身,同时卸去脸上之易容。
群豪及神骑帮近百名好手下乍见她不但是女儿身,而且美若天仙,不由为之一怔!
“各位,她正是家母,一个很伟大的女性,不过,她已经决定退隐,帮主一职由我接任,可有人反对?”
神骑帮好手立即起身鼓掌表示欢迎!
“哇操!铭谢支持!请坐!”
众人坐下之后,费慕鹏又道:“我打算仍把此地作为神骑帮联络站,另外在玄武湖畔购地搭建神骑帮总舵……”
丐帮帮主田忠煌起身道:“此事可否交由本帮代理?”
“哈哈!行!你们出力,我出钱,谢啦!”
“多谢盟主赏脸!”
“哈哈!我甚为好客,记住多盖些客房!”
“是!”
“各位继续在此地疗养,我必须先回一趟扬州哩!”
说走就走,在丐帮弟兄沿途供应马车接运之下,他们终于在正月二十六日中午返回扬州了。
三辆马车刚在倪家大门外停妥,立见阮氏跑到费慕鹏的身前,低声道:“小鹏,有人找你,已经等了一天一夜啦!”
“哇操!是谁呀?”
“不知道!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哩!另有十二名老先生跟随哩!”
“他目前在何处?”
“在你的书房中,他一来到此地,除了吃、喝、就一直待在书房中,我听小湘说他一直在看你的画哩!”
“好!我去瞧瞧他!”说完,立即带着九位爱妻及小乔朝后面行去。
倪顺及倪虎则兴致勃勃地向阮氏叙述金陵之行情况。
他们九人刚走近竹林,立即看见一位青袍老者在竹林中散步,那人一转身,立即含笑掠了过来。
肩未晃,衣未扬,一掠即达三丈余远,这份精湛的轻功立即引起费慕鹏诸人的注目。
那人停在他面前六尺远处,含笑道:“老夫程柏仰,请问少侠是否为新任武林盟主费少侠?”
“正是在下,请问老先生有何指教?”
“敝上仰慕少侠之画技,专程来访,请恕冒昧之罪!”
“老先生太客气了,请!”说完,立即跟他行去。他们绕过老屋院中之后,立即看见那些婢女脆呼:“主人,夫人,您们回来了?”同时欣然出迎。
费慕鹏含笑朝她们点点头,朝程柏仰道:“老先生,请人内一叙吧!”
“不!老夫不便入内,请!”
费慕鹏疑道:“那……老先生你在何处膳宿?”
“宿于四周林中,膳食方面惠蒙她们供应!”
“哇操!那待会一起用膳吧!”
“别客气!请少侠先与敝上见面再说吧!”说话之间,倏见一位身着宝蓝绸袍,俊逸脱俗,身材瘦削挺拔,年约双十的青年已经走了出来。
他瞧了众人一眼,含笑拱手道:“在下赵慕秋,久仰公子的画,才冒昧造访及擅自居住,尚祈海涵!”
“赵兄客气了,请人厅再叙吧!”
入厅之后,费慕鹏先介绍九位爱妻,才问道:“小弟一向名不见经传,越兄为何会获悉我小名及住处呢?”
赵慕秋含笑自袋中取出一封信,朗声道:“小弟蒙阮大人推介,特来求教,推介函在此,请惠阅!”
费慕鹏接下后,正欲拆阅之时,突闻信中飘出一缕幽香,不由暗忖道:“这不是……”
他立即朝她一瞥。
她却坦然含笑道:“费兄,有何不妥吗?”
那洁白整齐的贝齿立即又使他一怔!
他轻咳一声道句:“没事!”立即拆阅。
鹏儿:好友之子幕秋君素好绘画,他在偶然目睹你之大作后,顿生求教之意,吾特书此函,望汝多费心指教。
阮文明敬笔他唔了一声,刚欲启口,突觉有异,立即轻咦一声!“费兄,有何不妥吗?”
他将信递还给对方,道:“赵兄,小弟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赵慕秋将信收下,含笑道:“请说!”
“此封信真的是敝大舅所写的吗?”
“这……小弟不清楚,因为,此信乃是阮大人交给家父的。”
费慕鹏正欲告知这封信乃是阮文昌之笔迹时,倏听耳边传来一股苍劲传音道:“鹏儿,别揭破内情!”
他略一思忖,突然想起传音之人乃是叔公皇甫仲赐,不由忖道:“哇操!叔公怎会赶来此地呢?姓赵的是何来历呢?”
倏听赵慕秋诧问道:“费兄,你方才为何会对那封信起疑呢?”
“哇操!小弟只是觉得敝大舅为何那么客气呢?”
“阮大人一向温文儒雅,对任何人皆很客气呀!”
“唔!恕小弟只与他相处数日,相知甚浅矣!”
“费兄,小弟渴盼能够及早恭聆教益,可否立即赐教?”
“这……此时已近用膳时间……”
“小弟不饿,请吧!”
费慕鹏不由怔道:“哇操!此人好大的架子,好似在指使下人哩!”他立即望向九位爱妻及小乔。
小乔悄悄地传音道:“鹏儿,对方是女儿身,别胡来!”
他似遭雷劈,立即傻眼了!
哇操!怪不得那封信会有处子幽香!
哇操!怪不得明明是二舅之字迹,却故意写上大舅之姓名,二舅分明在暗示对方的身份嘛!
哇操!叔公是密探副统领,却吩咐我别再问下去,看来这个“马仔”的来头一定不小哩!
倏听小乔又传音道:“鹏儿,她已上楼了,快去吧!”
他吸了一口气,立即起身行去。
他在行走之际,清晰地听见楼上轻细的脚步声,立即忖道:“哇操!这个‘幼齿仔’之功力不弱哩!”
他立即决定要庄敬自强及处变不惊。
不过,当他进入书房发现对方已经站在画架后面作画之时,他仍然禁不住一怔!
对方却含笑继续作画。
他走到画架旁一见对方正在勾划轮廊,而且自己赫然变成“模特儿”,立即默默地瞧着。
那稳健的笔法及细腻的勾挑使他暗暗心折,尤其那对隐含威仪的凤眼在张合之间,更是令他倾服。
他就站在对方的旁边瞧着对方作画。
对方似乎也很喜欢他这样子,于是,立即继续专心作画,在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完成了素描。
“哇操!好才华!太逼真了!”
赵慕秋放下画笔,摇头道:“不!我仍然觉得有某处不妥,可是,却偏又不知道出自何处?”
费慕鹏指着画中人之嘴角及双眼,道:“赵兄,你是不是觉得小弟应该冷傲些,才符合你的理想呢?”
赵慕秋的双眼异采一闪,瞧了他一眼之后,点头道:“不错!
武林盟主何等的崇高及尊贵,不宜太随和,否则,难以统御三教九流。“
“哇操!请恕我直言!我原本无意要出任武林盟主,因为,我出身微薄,不但年轻才疏学浅,而且没有群众基础。
“不过,目前武林元气大伤,若再纷争下去,一定会灭绝,所以我暂时出来稳定一下这个局面。
“我只希望他们在帮派中恢复元气及培育下一代,我并不希望领导他们做些其他的事情。”
“我自愿当个跑腿员、服务员,因此,我必须很随和,不宜高高在上,请原谅我的这一番直言!”
“你真是最特殊的武林盟主,居然放弃盟主的大权,你不怕他们认为你太嫩可欺吗?”
“不会!他们皆是历劫幸存者,绝对不会有此种念头,如果有人敢如此的话,我会好好的和他聊聊的!”
“聊聊?如何聊?”
“先软后硬,我一向不惹事,不怕事!”
“喔!看来我还错估你哩!”
“你客气了!赵兄,你的才气横溢,不过,稍嫌纤柔,这几条线段就有这种现象,对吗?”
他佩服地道:“不错,小弟早就有此感觉,虽然想改进,可是,却无法克服,你是否可指点一二?”
“没必要!真的没此必要,你不妨让这份纤柔秀气尽情地发挥,效果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他立即企盼地凝视问道:“真的吗?”
“马上试试看吧!请!”说完,立即带着他走到另外一个画架旁。
赵慕秋却走到窗旁默默地遥望着那片竹林。
费慕鹏怔了一怔,深深地瞧了他一阵子之后,拿起画笔迅速地开始作画,不到半盏茶时间,立即完成草图。
他又深深地瞧了一阵子,立即全神作画。
好半晌之后,赵慕秋徐徐地吁了一口气,偏头一见费慕鹏正在作画,他立即好奇地走了过去。
当他看见画中人之际,倏地神色一变!
原来画中人之相貌与他颇为相似,不过,却是秀发垂肩、一身白色衫裙,正在一座华宅院中舞剑。
他警觉地吸气稳住情绪,含笑道:“费兄,你的画技令人心折矣!”
费慕鹏轻轻地摇头道:“全凭意会揣测,出入太大矣!”
“费兄,你的话中有话,莫非……”
“越兄你别误会!小弟别无他意!”说完,就欲撕下画纸。
赵慕秋急忙道:“住手!”同时按住他的右掌。
双掌甫接触,赵慕秋倏地全身轻震,缩手退到一旁。
费慕鹏将画笔朝架上一搁,立即转身望向窗外。
赵慕秋默默地望着那副画。
好半晌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卸下那副画,然后开始作画。
他画得很柔!很缓!很专心!
不久,费慕鹏转身走了过来,他朝画纸一瞧,立即身子一震,脱口道:“好美!
好柔喔!”
赵慕秋露齿一笑,继续作画!
费慕鹏站在一旁欣赏,偶尔提出自己的观点,他立即含笑修改,直到黄昏时分,方始搁笔。
一幅天仙美女闺中操琴彩画栩栩如生地完成了,赵慕秋瞧了好一阵子,道:“这幅画真的是我的作品吗?”
“不错!集真善美于一身的佳作!能否……”
话未说完,倏然住口!
他知道这幅画的主角就是赵慕秋自己,他冲动地想要一睹赵慕秋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旋又克制住了!
赵慕秋似乎明白他的心意,全身一颤之后,低头蚊声问道:“你……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吗?”
“我……我……对不起!”
她的羞态反而使他暗感不妙,慌忙出声道歉。
她却低声道:“用膳吧!”立即低头离去。
他又朝那副画瞧了一阵子方始离去。
他步人大厅,立即看见小乔及九女已经陪着赵慕秋坐妥,在赵慕秋与费常虹中间主位则空了出来。
他挤出笑容朝她们点点头,立即在主位上坐下。
九位婢女立即在旁侍候。
原本该嘻笑连连的晚宴,由于多了一位神秘的赵慕秋立即显得文文静静的,最觉别扭的人莫过于费慕鹏了。
因此,在婢女送上水梨,他吃了一片之后,立即起身含笑道:“请慢用!在下失陪了!”同时朝房中行去。
他先洗个痛快的热水澡,然后,站在窗旁望着黝暗的窗外,却是满脑子的问号。
这些问号全绕着赵慕秋打转,他忍了又忍,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又默默地朝书房行去了。
他刚开门,立即看见赵慕秋双眼灼灼地站在画架旁盯着自己,那炙热的眼光,立即使他内心一颤!
他立即低声道:“对不起!”就欲关上门。
却听一声清脆的“等一下!”他不由一阵晕眩!哇操!好清脆的少女音喔!
一阵幽香刚扑鼻,赵慕秋已经飘到他的眼前,而且以炙热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瞧着他。
他被瞧得阵阵晕眩,心儿狂颤,不知该如何应对?
好半晌,赵慕秋的双掌在脸上一阵轻搓,取下一张易容薄膜摘下那顶软帽之后,满头秀发及亦嗔亦喜面孔立即出现在他的眼前,不由令他瞧得全身一晃,好似被兜心揍了一记雄浑掌力。
她却羞赧地低声道:“原谅我瞒了你!”
“哇操!没……没关系!孤男寡女不宜同处一室,我……”
“不!先听我把话说完吧!我是当今皇上的长孙女宜苹公主,我是从阮文明处获悉你的消息。
“我很欣赏你的画,因此特来瞧瞧!想不到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的才华委实令我倾折!”
“哇操!雕虫小技,贻笑行家矣!”
“你太客气了!午后作画期间令我感受良多,你可否再为我绘幅画供作永远的留念?”
“这……公……公主午后那幅画已是佳作,在下不敢再班门弄斧!”
“不!旁观者清,劳个驾吧!”说完,径自走到那柜前取出那把古琴。
她将古琴朝桌上一搁,稍一调弦,立即凤眼炙热地望着他拨出一串悠扬、轻快的音符。
他缓缓地走到画架前,聆听好一阵子的琴音之后,拿起画笔似快刀斩乱麻般迅速地移动着。
不到盏茶时间,一副美女奏琴图已经出现于画纸中,他刚退后一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掠了过去。
“天呀!太完美!太传神了!我……我……”
激动之中,她倏地转身投入他的怀中。
他好似被一枚百吨炸药炸中般,身子一晃,“砰”一声,结结实实地仰摔在地上。
他刚张口欲叫,双唇却已经被她的樱唇封住,面对这种“突袭”,他醉茫茫了!
他昏沉沉了!他只知道紧搂着她,贪婪地吸吮着她,而且由樱唇逐渐地蔓延到她那张娇颜的每一寸肌肤!
缘乎?孽乎?他全都甩了!
出身于至尊深宫,一向眼高于顶的她乍见文武全才、貌逾潘安的他,立即如痴如醉了!
方才那些音符已经诉尽她的爱慕之意了!
他的双唇沿着她的娇颜进入粉颈,然后又侵袭向雪白如脂的酥胸,两颗心儿狂跳不已了!
一不作,二不休,他开始替她“解除装备”了!
她在兴奋及紧张之中,全身连颤,藕臂却紧搂着他那结实的身子,双眼更炙热地盯着他。
他不停地爱抚,吸吮着她的胴体,直至将她剥得全身“清洁溜溜”之后,才抱她进入屏风后面的锦榻上。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一阵火辣辣撕裂般疼痛立即使她的神智一醒。
他却在此时再度开始封住她的樱唇及攀越双峰,双重刺激之下,她整个地豁出去了。
她任由他如何摆布了!
他也不负她之厚望,在热情的爱抚之中,替她除去“破瓜”
之不适,开始带她进入“仙境”。
他如识途老马般带她飞翔于飘渺仙境之中,直到她泪流满面,香汗淋漓,才停了下来。
她羞赧地瞥了他一眼,立即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拿起枕旁之毛巾轻柔地替她拭去汗水及泪水之后,将被覆身,搂着她慢慢地进入梦乡。
一个时辰之后,他轻轻地制住她的“黑甜穴”起身着衣之后,立即默默地朝楼下大厅行去。
他刚入厅,费常虹九女立即起身低声道:“恭喜!”
他满脸通红问道:“娘呢?”
费常虹含笑道:“在前面厅中与荆大人会谈。”
“哇操!这个漏子不小哩!她是公主哩!”
“你呀!色胆包天斩首示众!株连九族啦!”
“哇操!别唬我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怜葳妹腹中那无辜婴儿要跟着完蛋,你呀!这回稳死啦!”
“哇操!黑白讲!我不信!小琴,你说实话!”
倪琴窘红着脸道:“我……我不知道!”
“哇操!你骗人,快说实话!”
倪琴望望诸女,苦笑一声,立即低下头。
费常虹低啐一声,道:“别欺侮人啦!解铃仍需系铃人,只要她肯跟你,那就天下太平啦!”说完,咯咯连笑不已!
费慕鹏道:“好呀!你敢逗我,看我如何收拾你!”上前拉住她的纤腰,又朝雪臀一搭,抱起她匆匆地掠去。
诸女不由脆声低笑着。
费慕鹏抱她人房之后,手一伸立即在她的双峰揩油,逗得她咯咯连笑,边挣扎边宽衣解带。
没隔多久,两人便光溜溜地上榻了。
她翻身上马闯入“禁区”之后,低声问道:“鹏,公主玩起来会不会比较过瘾些呢?”
“哇操!不好玩?太紧张了?”
“咯咯!不好玩!太紧张了!”
“咯咯!我听她的咽喉声音,好似很乐哩!”
“哇操!当然乐啦!你们这些老将都乐不思蜀,她能不乐吗?”
“她……到后来好似……很浪哩!”
“哇操!那是情不自禁啦!你当初还不是一样,对了,婷和薇怎么没有进来和你联手作战呢?”
“咯咯!你享受不到这种妙味啦!”
“哇操!啥米意思?”
“她们有喜啦?”
“天呀!是真的呀?”“当然是真的啦!珠妹及琴妹及芳妹也凑热闹哩!”
“哇操!真……真的吗?”
“是呀!娘已经鉴定过啦!”
“哇操!好辉煌的成果呀!虹,你该加油啦!你是大姐哩!”
“讨厌!人家已经够紧张的啦,别再害人家更紧张嘛!”
“好!好!我不说!”
“鹏!她美不美呀?”
“美!不过尚逊你一筹!”
“讨厌,别逗人家白高兴啦!”
“哇操!天地良心!我不相信有人会比地狱双娇美丽!”
“胡扯!珠妹就不逊于人家!”
“不错!她是不逊,不过并没有超越呀!所以,你还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尤其这份妩媚……”说完,在她的双峰轻轻地握揉着。
她又问道:“鹏,告诉我,咱们十人之中,哪个人最能带给你妙趣?”
“哇操!各具千秋啦!”
“说一下嘛!”
“你!”
“讨厌!又在逗人家啦!”
“哇操!真的啦!既美丽,又热情,谁挡得住呀!”
“讨厌!你就挡得住,而且挡得人家……哎唷……好酸喔!”
说完,好似“疟疾”发作般哆嗦着。
“虹,你今晚怎么如此罩不住呀?”
“人家好想你,一下子全耗光了嘛!”
“哇操!会有这种事情呀?那我该再去找谁呢?”
“去找菁妹吧!琪妹好似尚未痊愈哩!”
“虹,我送你一程吧!”说完,身子一翻,让她美得冒泡,乐得发透,疯狠地扭动及呐喊了!
好不容易将她轰垮之后,他倏地一阵哆嗦,立见她欣喜地道:“鹏,你怎会……
……”
他亲了她一下,道:“虹,我已能收发由心了!”
“哇操!这……这么棒……呀……”
“哇操!你怎么也会套用我的口头禅啦?”
“咯咯这叫……夫唱……妇随嘛……
“哈哈!有意思!”
两人彼此爱抚一阵子之后,费常虹催道:“鹏,回去陪她吧!
毕竟她一向处尊养优,别欺负她嘛!“
“再让我多搂搂你嘛!”
“鹏,明早她起来之后;你带她到客房来,我会替她准备盥洗及新衫,免得她不习惯哩!”
“虹,你真是设想周到哩!”
“准叫人家是大姐嘛!”
***午后的阳光分外得柔和,赵慕秋伸个懒腰,凤眼一睁,一发现置身于陌生之处,她先是一怔!
继而,她马上想起昨夜之事,她倏地向左右两侧张望,然后,一挺腰,打算起身下榻。
下身那阵裂疼立即使她皱眉躺回榻上。
片刻之后,她缓缓地起身下榻之后,她立即为自己的浑身赤裸感到阵阵羞涩及难为情!
尤其,当她瞧见被褥上之斑斑落红及秽迹之后,她更是羞喜得满脸通红及一阵臊热。
倏见榻柱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挺拔有劲之字迹道:“秋,浴室中有香汤及新衣,鹏。”
她心儿一甜,步人榻旁之小房,果然看见一桶热水及叠妥之干净中衣及白袍。
她关上木门,羞涩地冲洗身子之后,一出门,立即看见榻前桌上摆着一个小砂锅及一张字条。
“爱,就是把它吃光光!”
她打开锅盖,立即发现里面摆着一碗又热又香,自己最喜欢吃的莲子羹,她的心儿又是一甜!她果真努力地把它吃个精光,然后走出屏风外。
她立即发现费慕鹏正在含笑作画,她正羞赧之际,他已经柔声道:“秋,过来瞧瞧!”
她趋前一瞧,立即凤眼一亮,道:“好美喔!我不配!”
他牵着她走到榻前镜旁,柔声:“秋,瞧仔细些!配不配呢?”
说完轻轻地将她搂人怀中。
她羞喜地立即低头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搂着她坐在榻沿,柔声道:“秋,恕我昨夜亵渎了你!”
“鹏,别如此说,跟我人京一趟,好吗?”
“理该如此!何时动身呢?”
“由你安排吧!”
“好!咱们先去见见娘及虹她们吧!”
“我……我好……尴尬!”
“秋!没啥难为情的!都是自己人嘛!”说完,轻轻地搂着她站了起来。
他们步人大厅之后,立即看见小乔及费常虹诸女和十二位老人,正在品茗欢叙,他立即轻咳一声。
那十二位老人忙起身行礼,道:“卑职参见公主!”
赵慕秋羞涩地低声道:“诸位别多礼,请坐!”
小乔含笑牵她坐在身边,道:“公主……”
赵慕秋低头道:“娘,请直呼秋儿之名吧!”
“好!秋儿,荆大人已经向我提及你出京之原因及经过,我先欣喜能够缔结这段良缘。
“这是费家之荣幸,亦是武林同道之光荣,不过,鹏儿不谙宫中礼仪,你可要多加帮忙。”
“秋儿知道!皇甫副统领(指皇甫明珠之叔公皇甫仲赐)和二位阮大人亦会指点的。”
“很好!此外,鹏儿目前已是武林盟主,必须经常在外奔波,因此,无法在京城定居!请代向皇上禀呈。”
“秋儿知道。”
“好!虹儿,你们姐妹们好好地去聊聊吧!”
费常虹九女及赵慕秋立即起身行礼,然后步向竹林。
小乔含笑道:“鹏儿,荆大人他们十二人奉命护送秋儿来到此地,你该好好地表达谢意!”
费慕鹏立即起身一一行礼。
大内密探统领荆绍璋立即含笑道:“卑职有一件事必须向驸马直言,请多加海涵!”
那声“驸马”立即令费慕鹏满脸通红地道:“请说!”
“皇上远在京城却一直心悬天下苍生福祉及武林动乱,驸马身为武林盟主,可要替皇上分担忧劳。”
“请指示!”
“宏扬武学,除魔卫道!”
“多谢指点!我会全力以赴的!”
“卑职出身于点苍,欣睹武林出现驸马这颗彗星,甚盼你仰礼天心及皇上圣意,造福武林及黎民。”
“我会全力以赴的!”
荆绍璋立即欣慰地点了点头。
皇甫仲赐轻咳一声,道:“禀驸马,卑职有私事请示!”
“叔公,别这样子,请吩咐吧!”
“咳!皇甫世家如今只剩下令岳一人,他已经不再续弦,因此,延续皇甫烟火之事可能要落在珠儿的身上了。”
“叔公,请明言!”
“欣闻珠儿已经有喜!可否在她日后分娩第二名男婴之时,过继给皇甫世家以继承皇甫世家之烟火?”
“理该如此!”
“谢谢!谢谢!”
“叔公,你太客气了!”
“鹏儿,你打算何时人京?”
“叔公,您说呢?”
“皇上一定正在心悬公主此行之结果,因此,如果时间许可的话,最好早一点入京!”
小乔立即含笑道:“鹏儿,明早动身吧!”
“好吧!”
“好!你陪荆大人他们好好地聊聊,我去吩咐小湘她们多做几道佳肴,今晚好好地庆贺一下吧!”说完,朝荆绍璋诸人颔颔首径行离去。厅中立即洋溢着欢乐喜气。访问:m.hebao.net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