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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公主僵挺着腰肢和脖颈,双手死命搬着特勒撒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哇——!!!!!!!”婴儿的啼哭在黎明前回响。奥洁托神情恍惚地将婴儿交给特勒撒,自己上前轻跪在公主身边:“公主”绢代轻轻蠕动着苍白的双唇,低语道:“亲爱的我去见帮我照顾唔”她的唇角涌出一缕鲜血,然后全身软了下来,停止了呼吸。“公主公主我亲爱的”奥洁托喃喃地念叨了一回,昏了过去。由于劳累和悲伤过度,奥洁托昏迷至次日方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秘密筹备将二人下葬。奥洁托由特勒撒搀扶着,来到修道院的墓地。几个工人正在挖坑,旁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木。那是约瑟夫和绢代公主合葬的棺木。奥洁托忍着眼泪,尽量不看那个棺木,她怕自己再次哭得昏倒。环顾四周,这里非常荒凉,看来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也不会有人除草和打扫。一眼之下看到乱坟之间还堆积着许多婴儿的骸骨,她被惊骇住了,于是颤颤巍巍地被特勒撒搀扶着回到墓前。大棺已经落到坑里,奥洁托和特勒撒捧起一掊泥土,撒到棺木上,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按照奥洁托的吩咐,工人在墓前竖一个空白的十字架,上面没有字迹。“教母,这里气氛太yīn森,对孕妇不好,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特勒撒说。她们上了马车,慢慢驶向大主教的住处。那里是修道院的最高主人的住所。车厢里很安静,奥洁托忽而低声吩咐道:“那些婴儿的骸骨,明天找人敛葬了吧太可怜了。”特勒撒默默地点点头。奥洁托看看车窗外,正要路过大教堂的位置,于是吩咐停车。时值黄昏,晚间的祈祷刚结束,大教堂里空无一人。奥洁托被特勒撒搀扶着,慢慢走到最前端圣母像的脚下。她仰头看看慈悲的圣母像,扶着圣像的底座吃力地跪下,双手放在台面上。特勒撒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也挨着她身旁跪下,并环抱着她的腰身,为她按摩沉重的大肚子和酸疼的后腰。奥洁托闭目享受着特勒撒的按摩,脑海里一片空白。过了片刻,她睁眼对特勒撒说:“特勒撒,你坐到后面休息一下吧,我想作一会祷告。”待特勒撒静静退下,她用交握的双手支撑着疲倦的额头,静默不动。“主人,绢代公主不知你们在另一个世界可否安好你们的孩子很健康,我会全心全意照顾他,抚养他长大成人请原谅我私自作的决定,我,我不想用他替换月莲王后的孩子这些权谋的游戏,还是让成年人去玩吧,孩子们已经够可怜希望你们能同意,给所有的孩子一个安全温暖的环境,能令他们原生态地成长我想,这才是圣母的旨意如果你们不高兴,就来惩罚我吧我愿意承担这一切。”她抬起头,目光穿过圣母像,若有所思。这时,特勒撒静静地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教母,外面有齐格菲尔德国王和菲利普亲王求见。”奥洁托皱了皱眉,低声吩咐道:“我去忏悔室,一会你也进来。让他们到忏悔室的窗前来。”说着,艰难地扶着台子站起身,慢慢走进忏悔室。所谓的忏悔室,就是教堂偏隅的一个小木屋,木屋的墙壁上有暗窗;每日由神甫坐在木屋里面,倾听各种信徒在窗前的忏悔和倾诉。由于窗上有隔页,外面的人是看不到木屋里面的。奥洁托从侧门走进屋里,这里逼仄狭小,除了一把扶手椅以外,仅容一人站立。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扶手,吃力地慢慢坐下,特勒撒很快也跟了进来;奥洁托与她如此这般吩咐过后,便闭目养神。身孕将近七个月了,自从大主教去世后,奥洁托就常常感觉后腰酸疼,隆起的腹部也日益沉重,有时候甚至坠得厉害;记得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身子还很轻便的,她无奈地抚摸着腹部,暗自叹息着。国王和菲利普来到窗前,国王浅浅俯身行礼,对窗口道:“请问里面可是玛利亚教母?天鹅国国王齐格菲尔德与夜枭国亲王菲利普求见。”在奥洁托的示意下,特勒撒对窗口温和地说:“正是。两位王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齐格菲尔德迟疑了一下,轻声问:“呃~,请问教母为何不愿亲自答话或者面谈?”特勒撒说:“教母自觉面目丑陋,恐怕惊扰陛下,并且有先天聋哑残疾,对答不便。王上有何贵干吗?”齐格说:“呃,我听说,修道院的约瑟夫大主教刚刚暴毙,可有此事吗?”奥洁托对特勒撒摆了摆手,特勒撒便道:“约瑟夫主教其实身体一直不好,长期以来都生病的,昨天夜里去世了。”奥洁托撇着窗外这个庸碌男人,不耐烦地闭上眼睛。忽然,她感觉腹中的胎儿开始猛烈地踢动,一阵剧痛使她震动一下;她无声地仰着头忍耐着,又不便呻吟出声,只能默默地张了张嘴。特勒撒看到她的痛苦表情有些担心,但窗外国王又开始发问:“呃,是这样,我们很相信教母的医术,只是天鹅国与夜枭国有些急事待办,我和亲王需要即刻回国,我们只是想问问呃奥黛尔和月莲留在这里待产,是否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一只手紧紧抓住特勒撒的胳膊,特勒撒低头看看,奥洁托靠在椅子里正捂着腹部痛苦地蠕动。她只好弯腰帮助奥洁托按摩着大肚子,一边对窗外说:“国王请放心,教母的医术同样高超,而且已经为院里的其他产妇接生了几十例。两位王上如果有公务尽管回去,你们尽管留几名侍女在这里服侍女王和王后,以便有事及时通禀。”正说着,椅子里的奥洁托已经疼得面色苍白,她微微弓起了身子,侧靠在一边扶手上,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特勒撒的手,浑身轻轻颤抖着。特勒撒心疼地为奥洁托轻轻擦拭着脸上渗出的虚汗,对窗外道:“两位王上还有问题吗?我们知道王上的担心,但是我们保证使母婴们都健康地回国的。”一边说着,一边半拥着奥洁托,并用另一手按摩着她的腹部。奥洁托的头轻靠在特勒撒手臂上,渐渐仰到椅背,挺着肚子急喘着。窗外国王沉默了一会,又迟疑着问:“呃,还要请问,一年前我天鹅国有一皇族女眷来贵地入教修行,名叫奥洁托,教母是否见过此人?我想知道她如今是否安好”特勒撒低头看了看腹痛中的奥洁托,奥洁托轻蹙着眉头,一手紧紧按着腹部,一手向特勒撒摇了摇。于是特勒撒向窗外说:“陛下,本院有修女上千人,教母不记得您提起的这一位。”窗外国王似乎并不惊讶,略失落地欠了欠身,和菲利普一起走出了教堂。特勒撒俯身解开奥洁托的袍子,一手探到两腿之间,轻轻揉动。“啊噢”恐怕国王二人尚未走远,奥洁托不敢出声,只是呓语地呻吟着。椅子的扶手很碍事,她使劲挺起大肚子,坐到椅子的最前端,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她弓起的后腰上裹着蓬松的袍子,而身前的巨rǔ和高耸的腹部已经从敞开的衣襟中裸露出来,两条白皙的大腿紧紧卡着椅子的扶手,穿着布鞋的玉足已经抵到墙边。特勒撒将细长的中指轻轻探进紧致的甬道,甫一进入,就轻轻地颤动,指尖飞快地在奥洁托的内壁上轻点着。奥洁托浑身颤动了一下,也跟着象触电一般抖动起来。“噢噢”奥洁托颤抖着,连娇喘也是一抖一抖的。特勒撒曼妙的指尖在奥洁托的内壁中跳动,“啊啊”忽然奥洁托的肚子使劲挺了挺,忍不住娇啼出声。“教母腹部还疼吗?”特勒撒轻轻地问。奥洁托一手托着弓起的后腰,一手抚着腹部,微闭着双目娇吟道:“噢好舒服刚才那是哪里”特勒撒愣了愣,又将中指轻轻抽回,一路轻点着刚才点过的位置。“是这里吗?这里?”手指临近入口,就快要抽出来了。“哦!啊就是这里”奥洁托的大肚子又抽搐了一下,娇声说道。特勒撒笑了笑,重新在那个点上用中指指尖打圈揉动起来。“啊噢喔嗯嗯”奥洁托扭动着白皙滚圆的腰身,低声娇吟起来。桃源口逐渐湿润,然后蜜汁越揉越多,开始随着特勒撒的手指移动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奥洁托难耐地又将身子往前移了移,屋里原本狭小,奥洁托的椅子和叉开的双腿已经将特勒撒圈到墙角,如此一副娇艳欲滴的春光就紧逼到特勒撒面前。奥洁托的桃源口散发出醇厚的幽檀香氛,使特勒撒忘情不已。她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将舌尖伸进洞口。“哦唔唔”舌苔上粗糙的感觉加强了给奥洁托带来的酥痒,她两手紧扣着扶手,头完全向后仰去。特勒撒找寻着刚才到达过的兴奋点,然后用舌尖在那个点上飞快地刷起来。“啊——!啊——!啊————啊唔啊嗯嗯”奥洁托终于开始尖叫,也顾不得谁会听见了;她紧抓着扶手的手指关节变得发白,后颈枕在椅子靠背上,头和娇躯一起扭动震荡着,双腿也在不停地踢动。特勒撒也逐渐进入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闭目舔食和吸吮着蜜壶深处涌出的蜜汁;终于,特勒撒感觉到奥洁托的花心一阵轻颤,然后桃源口加剧收缩了一阵,“仆”地一声,一股湍流急涌出来,那液体竟由于过于丰沛,而从特勒撒的嘴角洒到地板上。奥洁托瘫软在椅子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特勒撒也枕在奥洁托张开的大腿上动弹不得,狭小的空间里交织着两人的娇喘声,以及蜜液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声。俄顷,特勒撒将奥洁托的椅子向后推了推,以给自己一点空间能站起来,但看着那鼓胀红润的花唇,她又忍不住再凑上去用力吸吮了几下。“啊啊”奥洁托轻轻扭动了一回,苏醒过来。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将她从椅子里扶起来,向教堂外走去。刚经过一阵销魂的奥洁托浑身娇弱无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头,并感觉到特勒撒的右臂温暖地环绕着她的滚圆腰身,而且她的热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奥洁托的腹部右侧。奥洁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对鼓胀的孕rǔ也拥挤在特勒撒的下颌旁轻轻颤动;她无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着大肚子。起初走了几步,奥洁托几乎弯腰软倒,幸亏特勒撒使劲拽着她搭在肩上的胳膊,半扶半抱地架着奥洁托出了教堂,上了马车。车厢在行进中轻轻晃动,车厢内,奥洁托躺在特勒撒怀里,昏昏欲睡。忽然,她软软地问:“我的好特勒撒刚才你那一招我原来听主人提到过的,可惜他没来得及教我没想到你却会你的手法还真是奇妙呢嗯等有时间,再好好伺候伺候我”特勒撒疼爱地拥着奥洁托,没有说话。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间,奥洁托忽然心生一计,她决定向两位即将临产的贵妇搞个恶作剧。次日清晨,奥洁托让特勒撒去大教堂的圣像下取一小瓶圣水来,自己寻了些催情和活血的药物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将圣水取来,那药汁已经提炼出一小盅放在窗台上冷却了。特勒撒将圣水交给她时,眼里满是疑惑,但终于没有问出口。奥洁托窃笑一番,觉得特勒撒还算是个当心腹的料。等待药汁冷却的当口,她搞来几粒米粒大小的圆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热了,将每颗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两半。药汁冷却后,她将圣水倒入药汁里。那圣水,原是院内修女入教时,在入教仪式上排出的琼浆玉液,已将圣水变成了rǔ白色;待与药汁混合,便象牛奶咖啡一样生出美妙的棕白色漩涡花纹,还散发着麝檀rǔ香,奥洁托将玻璃瓶对着阳光观赏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rǔ液里培养。那瓶子就放在她床头,供她每日审视珍珠的变化。由于约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内所有怀了他的身孕的修女们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两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余名灰袍修女,她们月份最短的也怀孕七个月,大多是九,十个月的身孕,最长的已怀孕十四个月,本来她们的分娩日期由大主教控制,现在纷纷作动。每天都有一两名孕妇临产,忙得奥洁托不亦乐乎。更严重的是,月莲王后和奥黛尔女王也临产了。这天清晨,奥洁托刚起床,就有侍女来禀告,说月莲王后开始阵痛了。奥洁托回说上午过去,因为她还得疼一阵子,就把侍女打发走了。特勒撒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奥洁托,说:“去之前戴上这个吧。”奥洁托回头一看,特勒撒手里拿着一个面网,只见一片轻纱上绣着精美的花纹,于是惊喜道:“好特勒撒,你绣的?”“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网。戴上它,会令看到你的人自以为看到你了,但过后还是想不起你的相貌。”特勒撒笑眯眯的说。“哦,我该想到这个的。月莲王后身边的侍女,都是天鹅国皇宫的人,说不定会认出我来。”奥洁托有些黯然的说,随即又说:“谢谢你,特勒撒。”日上三竿,奥洁托和特勒撒才赶到月莲王后的住处。王后的一名侍女正遵照奥洁托的嘱咐,替月莲王后揉着rǔ房。也许是修道院内提供的饮食保胎效果过于明显,王后从阵痛开始,rǔ房就同时开始胀痛,而且不象肚子里的阵痛是一阵一阵的,而是越来越胀痛,把月莲王后折磨得坐立不安,她们赶到时,她已经昏过去了。奥洁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后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则半跪在王后两腿间。她悄悄取出一个小培养盒,里面是那些她养好的珍珠。她让特勒撒向那个侍女询问关于王后的阵痛频率等问题,自己以查看宫口为名,将中指探进了王后的甬道内。“哦”昏迷中的王后轻吟了一声,扭了扭大肚子。奥洁托不动声色地摇动着中指,慢慢深入,同时象特勒撒那样不停地点触着王后的内壁。“哦——!啊!!!”王后在昏迷中大声娇吟了一声,苍白的脸颊上涌起红晕。“看来就是这里了。”奥洁托想。她用另一只手捻起一粒半球型的小珍珠,比着刚才触摸过的位置,将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后的内壁上。也许王后的兴奋点不止一个,她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王后的体内探索。“嗯啊.啊”王后被又一阵快感唤醒了,迷茫地望着替她揉着rǔ房的侍女和特勒撒。“请用力,殿下。”特勒撒温柔的说。“哦——!!好痛!!”一阵剧烈的阵痛使王后丧失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抓住了身边的侍女的手,使劲仰头呻吟着。奥洁托不失时机地将又一粒珍珠焊进了她的内壁。羊水破了。直到黄昏时分,月莲王后才产下一名男婴。奥洁托先回了住处,特勒撒还在向侍女嘱咐一些侍奉产妇王后的条理。“唉,好累。”奥洁托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先用双手撑在身后挪了挪身子,再侧身慢慢把双腿移到床上,终于躺了下来。特勒撒不在身边,这几日身子越发沉重,每次躺下都要特勒撒伺候一番才行。也没什么胃口,奥洁托直接睡下了。“第二粒珍珠不晓得会不会被羊水冲掉呢。”睡着之前她想。夜深了,四周静悄悄的。“母亲,母亲”朦胧中,奥洁托感觉有人在吻她的腹部,她正贴身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那些吻带来的湿润和热气轻易地通过薄纱贴在她的肌肤上。奥洁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扭动了一下笨重的身体。“母亲哦”那人的吻到了rǔ下,把她的孕rǔ顶得一拱一拱的。奥洁托清醒了,发现黑暗中真的有人在吻她,她吓了一跳。“谁??!!走开!!”她喊了一声,推了一把,手到之处感觉是个年轻男人。“别过来!”她吃力地向后挪了挪身体,摸索着床头的烛台。“母亲你都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啊”随着烛台上的烛光渐渐亮起,一张年轻秀美的脸庞在黑暗中清晰起来。“尼古拉斯?你怎么来了?”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尼古拉斯也看到了越发撩人的母亲。只见她的美目中满是茫然的神色,白皙的身体上蒙着一层轻纱,饱满的孕rǔ和高耸的大肚子清晰可见;而她浅粉的rǔ晕在昏暗的烛光下几乎看不出来,好似不存在一样,这使她的xiōng部有种诡异的妖冶。母亲正一手抚着大肚子,一手撑在身后,白皙的双腿蜷曲着,还在下意识地向后挪动身体想要躲避他,而这个姿势就将双腿间暴露出来,那里已经被方才的亲吻撩拨得春水泛滥,早把纱袍都沁湿了一片,粘在私处。“哦我的母亲”尼古拉斯被眼前的风景点燃了沉寂已久的欲火,禁不住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尼古拉斯!真的是你!我可怜的孩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奥洁托泪眼婆娑地向他张开双臂,将慢慢靠近的尼古拉斯拥抱在怀里。尼古拉斯伏在母亲身边,脸庞完全埋在母亲的丰rǔ间。他沉醉的闭上眼睛,忘情的嗅着母亲的rǔ香,一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隆起的腹部。“哦我的圣母女神我真是回到了天堂母亲你又怀孕了么看样子快生了吧哦我的天”尼古拉斯完全陶醉了,他象久旱的树木遇到雨露一样,贪婪地亲吻着母亲的颈弯和丰硕的rǔ房,一边还在剧烈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奥洁托惶恐地要推开他,可惜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只好娇喘着说:“啊皇儿我们不可以这样噢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们再这样会遭到圣母的责罚的啊啊”身怀六甲的母亲用娇弱无力的臂膀在他xiōng膛前软软地推拒着,更加激发了尼古拉斯的欲火。他捉住母亲的双臂按在床上,瞪着血红的双眼说:“母亲!那又怎样!我爱你!我一直深爱着你!你知道吗,自从我回到夜枭国,一年多以来我就没碰过任何女性!我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直到最近菲利普才告诉我应该来这里找你!哦母亲你还是那么令人销魂,要我的命”说完,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剑拔弩张的武器刺入了母亲的身体。“噢——!!”奥洁托被顶得娇呼了一声,随即就将尼古拉斯的武器牢牢地吸附住了。“哦~~,我的天啊我不行了”尼古拉斯浑身加剧了颤抖,他感觉到被滚烫和潮湿的紧致甬道包围住了,这种久违的感觉使他禁受不住,很快就泄身了。尼古拉斯沮丧地抽身躺在母亲身边,又不死心地支起身子看着她,随即俯身隔着纱袍继续吸吮着她的前xiōng,使她娇吟不止。天朦朦亮了,远处教堂传来早课的钟声。“啊天亮了你,你快走吧一会特勒撒就要来了嗯”奥洁托无力的说。尼古拉斯看着逶迤着瘫软在床上的孕妇,低声说:“母亲,等着我,我还会再来的。”说罢,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奥洁托独自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重逢。身下湿津津的粘着纱袍,花蕊还在鼓胀得一跳一跳的。当日中午,刚过午饭时间,就传来奥黛尔女王阵痛的消息,于是奥洁托主仆又赶到女王的住处。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不用说这肯定是女王在喊了。推开门,迎面先嗅到一股rǔ香,只见女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右两个侍女正分别按着她的手臂,并帮她吸吮着一对巨rǔ。想来这女王体质恁好,修道院的滋补饮食只受用几日,奶水就如此充足,临产前一个月就开始有奶水了,每日孕rǔ胀痛不已;今日分娩用力,更加直喷出来,侍女们不得不帮她吸吮。特勒撒仍旧守在女王腹部旁,帮她一下一下地推按腹部;奥洁托则来到女王身下,刚搬过一条腿要在床边固定,女王痛得双腿狠命踢腾,一下子把奥洁托摔得踉跄几步倒在地上。万幸奥洁托正两手用力,没被她踢到肚子,但终究用手护紧了腹部,身子倒地时另一手撑了一下。“啊”“教母!”特勒撒见状赶忙扑过来,把奥洁托扶在怀里。教母的身孕也有八个月了,沉重的腹部很容易使她失去重心。“呃没事,没事”奥洁托闭目紧蹙着眉头忍耐了一会,腹中的不适感才慢慢过去。她由特勒撒搀扶着回到女王身下,两人迅速将女王双腿分开,固定在床边。修道院的家具都是统一样式,而每张床铺的两边均设有床栏,以便孕妇分娩使用。女王的全身均是浅棕色皮肤,而双唇和rǔ晕以及yīn处却是浅粉色,令人看了如同见到牛奶巧克力一样食欲大增。奥洁托却无心观赏,她摸出随身带来的培养珍珠,另一手探进了女王的身体,并不住点动着。“喔用力吸嗯啊”女王扭动着大肚子,在阵痛的间歇时刻享受着xiōng前的酥痒。“女王陛下,请及时休息,要保存体力才行。”特勒撒一边推着肚子,一边温和的说。“嗯啊啊我湿了再深一点啊哦”女王感到身下的探动,以为是自己的侍女,不由得陶醉地娇吟起来。“啊啊——!!”女王忽然挺起腹部,大声娇啼了一声。奥洁托还以为她又痛了,却感到手指所触之处湿润了许多,看来是找到女王的亢奋之地了。奥洁托抓紧时机地焊了两颗珍珠进去,然后等着下一次阵痛的来临。女王腹内的胞衣过厚,疼到天黑,羊水才破。她娩下一名女婴,母婴平安。在那之后的一周,奥洁托都在为其余的孕妇们奔忙。有两三天要每天接生三个孕妇,使她疲惫不已。所幸没有难产和死婴的情况发生,她已经要感谢圣母保佑了。两国王上派马车来接女眷们回国了,听说母子们都健康平安,他们竟各自授予修道院一枚本国皇家荣誉勋章。奥洁托很高兴,命人将勋章挂在大门口。有了这两枚勋章,日后会有更多的羽翼大陆的皇族来这里待产。不过送别仪式她推说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只派特勒撒出席,自己留在住处睡觉养身子。奥洁托睡到黄昏方醒;不久,结束了送行仪式的特勒撒就兴冲冲地回来了。她讲述着送行仪式的盛况,还说两国王上支付了大笔酬金给修道院。“只是,”她说,“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什么奇怪?”奥洁托问。“我曾先后搀扶两位女眷登上马车,她们的姿态和神色有些反常。月莲王后总是很端庄的,但她不知道因为什么,脸上总是涨得通红,还咬着嘴唇,像是忍受着什么不适。奥黛尔女王就有些夸张,走起路来身子软软的靠在侍女身上,喉咙里还低低地呻吟着。她们完全没有皇族的仪态了,走路的姿势扭来扭去的,别说皇族女眷了,连咱们修道院的修女也没有这样的。”奥洁托一边听着,一边微笑,越听笑得越厉害,最后索性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巨大的rǔ房和腹部跟着直颤。特勒撒狐疑地看着她,问:“教母,你是不是干了些什么”奥洁托得意地舒展了身子,岔开双腿,用大腿内侧蹭了蹭特勒撒说:“好特勒撒,我要你给我弄那天在教堂的那个,不然就不告诉你。”说罢,还挤挤眼睛。特勒撒只好缓缓抽出手指,对奥洁托说:“教母,你身子很重了,还是多休息吧。要不要吃点东西?”奥洁托激动过后,又感到一阵疲累,于是摇摇头,叹道:“还是不吃了。特勒撒,你也去休息吧,明早再来。”待特勒撒轻轻带上门出去,奥洁托又坠入梦中。深夜,修道院里万籁俱寂。一只白色的夜枭飞过,无声无息地落在奥洁托的住处门前。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走了进来。夜枭国的人天生有夜视的本事,所以即使不开灯,男子也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只见奥洁托侧卧在床上睡得正熟,大肚子下面还垫着一个小软垫。肥硕的娇臀向后翘着,双腿微微蜷曲。男子情不自禁地俯身,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袍舔了舔她的玉户,发现还湿津津的,看来睡前还自渎过了。男子越发忘情地轻轻啮咬着已经开始肿胀的花核,隔着一层轻纱,如同拌了砂糖一样。“嗯啊”奥洁托在梦中轻吟一声,翻了个身仰卧,于是一条玉腿自然地搭在男子的后背上。男子轻轻从腿下撤身,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刀片,齐着奥洁托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上的肚脐,把纱袍割了下来,撕成碎条。然后他轻轻地将奥洁托的四肢张开绑在床栏上。时光荏苒,世事更迭。转眼又是二十年过去了。天鹅国的月莲王后,自从分娩时被奥洁托作了手脚,回国后一直亢奋异常。本来端庄高贵的一国之母,却日日缠着国王需索无穷。国王起先觉得新鲜,夫妻俩也兴奋了几日,不料王后每日如此,国王便有些抵挡不住了。奈何两人感情甚笃,国王也不忍心冷落了娇妻,只好勤于应付。本来国王年轻时就沾花惹草,纵欲无度,现在又日理万机还要陪奉娇媚的王后,身体便是大不如前,活到四十多岁就一命呜呼了。国王的去世使举国上下一片哀恸。国王与月莲的儿子年纪尚幼,而当年奥洁托离宫前所出的两位公主却已是婷婷玉立,于是暂由两位公主出任摄政女王,她们分别是马嘉烈女王和维多利亚女王。她们奉月莲王后为皇太后,私下里却很是看不起这位拿不出手的国母,于是将她软禁在寝宫,又挑选了两名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宠送了过去。自此,除了皇太后的日常起居还遵照皇族标准外,女王们就没有再去探望过她。同是遭了奥洁托的摆布,夜枭国的女王则反应激烈一些。奥黛尔原本就是个任性的女人,如今更是抓着菲利普日日宣yín,连朝政也不理睬了。大臣们甚至认为她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堕落到了花痴的地步。于是朝廷里建议女王退居内帷,由温和仁爱的亲王掌管治国大权。面对强大的舆论压力,菲利普只好同意了,而女王本人已经不需要再发表甚么意见了。在两国的政权混乱的十数年间,两国的王室夫妇没有再孕育子女。自此,两国的大权掌控者均是奥洁托的亲生子女,从某种程度上说,奥洁托是延续了约瑟夫主教的遗愿。奥洁托,也就是修道院的玛丽亚教母,承办了羽翼大陆第一家教会医院,专门为各国的皇族接生,也收容大量请不起医生的贫民家的产妇。于是玛丽亚修道院在羽翼大陆声名鹊起,玛丽亚教母本人的口碑也非常好。作为她的贴身女仆,特勒撒修女在修道院也很有地位,所有人都尊称她为“特勒撒嬷嬷”。为了顾念旧情,玛丽亚教母同意尼古拉斯入教修行,成为修道院里第一位男性神甫,但至于他们二人后续的关系怎样,究竟有无继续私通,旁人就不得而知了。约瑟夫主教的十数个遗腹子女,均被玛丽亚教母收养,为了这个她曾深爱的男人,她不能忍受看着他的骨血流离失所;甚至连同孩子们的生母,也在修道院内任职,不至于受饥寒之苦。玛丽亚教母已经年近古稀了,由于她天赋异禀加上多年法术养生的修炼,外表看起来只有四十余岁,甚至比她当年刚进修道院时还要年轻漂亮。她那清秀的五官洋溢着慈悲,下颌丰满软润,身材饱满并且凹凸有致,即使罩在雪白的长袍中也能看得出来。修女们和见过她的各国王族,甚至贫苦的穷人们,都说她就是圣母的化身。但是,由于年轻时韵事过剩,而且多次妊娠时都经历了强烈的情绪打击,她的身体机能产生衰弱和紊乱;她的外貌可以使别人忘记她的年龄,她的内心便使她欺骗不了自己了。教母的病初发在她六十岁那年。某日清晨她刚起床,下地走动几步正要梳洗时,忽然身下狂泄yīn精不止。想来那yīn精是女子高氵朝后才能分泌,而且十次高氵朝都不见得会出现一次的奇物,是极为耗费元神的;年老体弱的教母如何禁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很快就昏迷在特勒撒嬷嬷的怀里,把特勒撒嬷嬷急得手忙脚乱。说也奇怪,教母昏迷后,下泄却停止了。但当她卧床休息一日后重新下地活动,就又病发了。如此往复了三次后,特勒撒嬷嬷绝对不准她再起床了,强迫她卧床休息调养。然后特勒撒嬷嬷想尽办法,遍查以前大主教留下的文献,也没能找到医治这种病的方法。教母躺了一个月,给孩子们上课的事情也暂停了。这些孩子便是她收养的大主教的遗腹子女们,如今已经十六七岁了。从他们十岁开始,玛利亚教母就开始传授他们各种助产医术,包括一些法术和古老东方传过来的针灸术;提到身体结构和临场实习时,玛利亚教母还亲自躺在产床上,为孩子们示范。其中有个男孩子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名叫保罗,正是约瑟夫与绢代公主所生的儿子。从他出生开始,玛利亚教母就对他宠爱有加,程度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那个孩子——克里斯多夫。保罗十岁大时,已经出落得眉清目秀,他那深蓝的眼睛和约瑟夫主教的几乎一摸一样,并且带着大主教特有的深沉智慧的眼神;而眉宇间时常流露的一股英气,却很明显是绢代公主遗留的。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教母觉得这孩子带有帝王之相,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其实,教母有一个心愿。保罗出生的那天,正是他的父母去世的日子;作为深爱着他的父母的人,教母将他看作了约瑟夫主教和绢代公主的结合体。玛利亚教母一直在等待保罗长大。而保罗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玛利亚教母。爱她历经沧桑而仍旧美丽安详的面容,心如止水的善良慈悲的气度,手到病除的医术和法术,——甚至爱上了她的病。当他去探望教母,看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虚弱地躺在床上,无奈地掩盖着身下的一片精湿时,他就回想起教母躺在产床上为他们作示范时他看到的红润花径;他于是心痛得无以复加。保罗花了两天时间,用他所学的简单法术,制作了一只软玉塞子,然后送到教母处。一进门,屋里的光线顿时幽暗下来。美丽的女人正在午睡,特勒撒嬷嬷坐在床边正缝纫衣服。见到他来,嬷嬷退了出去。“教母”保罗轻声呼唤了一下,玛利亚教母睡得很熟。他决定不吵醒教母,于是轻轻掀开教母的被子。教母的被褥刚刚换过新的,睡袍也刚换过,只见一片蓝灰色的棉布包裹着教母丰满的娇躯。褪开下摆,保罗仔细查看了教母的两腿间,还湿津津的有些下泄的症状,于是从怀里掏出软玉塞子,轻轻塞入湿润的花径中。“嗯啊”熟睡中的教母轻轻呻吟了一下,并没有醒。保罗凑近了再看看,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因为那塞子应该滑入花径深处,起到堵塞的作用,但现在正卡在入口,让保罗很为难。他用手指戳了戳,没有戳动,而教母却被弄醒了。“教母”十七岁的保罗半跪在病弱的女人床前。“哦,是小保罗来了”美丽的教母无力地笑笑,嘴唇苍白失色。“教母,您好些了没有”保罗依恋地把额头抵在教母的xiōng前,两朵巨大的rǔ房被蹭得轻轻颤动。“唉教母老了浑身没有力气来,扶教母起来”玛利亚教母费力地略撑起身子,就在这一动,她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啊噢怎么回事有东西”她无力地抚摸着小腹,软倒在保罗怀里。保罗紧张而激动地听着肩头上教母吹气如兰的娇喘,这还是他第一次拥抱教母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扶教母躺下,对她说:“教母,这是我为您治病而做的一件魔法宝物。”“教母,这件软玉的塞子略有弹性,而且能保持体温,最大的功能就是一旦与人体皮肤接触,就会紧紧粘连,可以暂时稳定教母的病情。”“喔我的小保罗,你真太棒了”教母虚弱的脸庞上浮现起鼓励的笑容。“教母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保罗有些心神不宁地说。“好的,小保罗。”教母慈爱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保罗回到住处,激动得一夜未眠,他连夜制作了一个新的软玉塞,次日上午送到教母处。玛利亚教母正独自躺在吊床上晒太阳。明媚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已是初夏,教母却还穿着厚厚的长裙,身上盖着披肩。见到保罗来了,教母微笑着欠欠身,不过吊床太软,她很费力也坐不起来。“快别起来。”保罗上前按住教母的肩膀,摸出那个新的宝贝说,“您看,我做了一个更好的,让我给你换上吧。”“这”玛利亚教母有些犹豫,“这不好吧我现在这个已经很好,昨天到现在也一直没发病要不,你放在这里回头我让特勒撒帮我换。”保罗凑近教母的面容,看着她微微闪烁的眼神道:“昨天就是我弄的么”说着还撅了撅俊俏的嘴唇。教母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宠溺地说:“哦~好啊好啊,我的小保罗越来越懂事了。”说罢,她躺平了身子,岔开腿搭在吊床两侧。教母心里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请放松,教母。”保罗在她身下说,一只暖融融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娇臀。她闭目深呼吸了一下,放松了绷紧的臀肌。“教母,觉得身体好些了吗?”温柔的手指在按揉她的花核。“嗯啊好好的”教母又遇到了久违的酥痒感觉,不禁浑身颤抖起来。“请放松啊,教母。”保罗的声音带着笑容,手指在洞穴口打圈,镶嵌在洞口的软玉有些湿润了。“嗯啊”吊床在轻轻晃动。那之后的一个月,保罗天天来看望教母。他的生命活力一次次滚烫地注入教母衰弱的身体,回暖着冰凉僵硬的花径,教母的病终于痊愈了。这日,销魂的诊断结束后,保罗又半跪在躺着的教母身边,他端详着教母的美丽面容,和脸颊上渗出的细细的汗珠,终于鼓起勇气说:“教母,我爱您。”教母在余韵中惊醒过来,她长久凝视着保罗那对深蓝色的眼睛,说:“保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保罗深情地将她拥在怀里,吸吮着她额头和脸颊的汗珠,说:“我爱您,玛利亚教母奥洁托”教母的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她嗫嚅地低语道:“你你可以叫我玛利亚奥洁托是你父母才这样叫我的”说完,她把脸埋进保罗年轻健壮的xiōng膛里,不再言语。保罗搬起她的圆润的下巴,对着她红润的双唇轻轻吻了下去,世界都因此而静寂。保罗的表白使玛利亚教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由此萌生了一个想法。次日中午,保罗因去巡诊而没能来探望教母,于是玛利亚教母就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而特勒撒陪伴着她。“特勒撒,坐过来一些。”教母拍拍身边的躺椅。拿着针线的特勒撒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便靠近她。“特勒撒我和保罗”教母失去平时的威仪,低垂了羞红的脸颊。“我知道,教母。不过我想这没什么,毕竟你教给他们医术,小保罗也医治好了你的病症。”“我特勒撒我想送给保罗一件礼物”“好啊,是什么礼物?”“我我想给保罗生一个孩子。”“!”特勒撒惊异地放下手中的针线,转头看着教母,“这怎么可以!这绝不行!”“我的好特勒撒,你别激动嘛,听我说。”教母坐起身拍了拍特勒撒的胳膊说,“唉我早已是个老太婆了,自从我得了那个病,我就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开始走向终结了我爱保罗的父母,非常爱我也很爱保罗就算是我的心愿吧,亲爱的也许小保罗都不喜欢这个礼物呢”“可是教母,我反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担心你的身体啊!”“特勒撒,即使我不再生育,我也不见得活多久了,倒不如,为保罗,为约瑟夫和绢代公主的后代做些什么”教母说完,乏力地躺下,神情变得很悠远。特勒撒眼眶有些湿润,她放下针线,半跪到教母身边,说:“教母,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伴随着你的。”怀孕到第八个月,玛利亚教母开始犯孕吐了。她每天捧着沉重的大肚子,却不停地xiōng闷恶心,不得一刻安宁;更严重的是饮食规律遭到破坏,使她和腹中的胎儿都得不到需要的营养。教母身边的人都焦急万分,教母心里也有些慌了。她担心自己已经撑不到分娩的时候,也担心腹中这最后一个孩子还未出世就夭折;她不愿对不起保罗和他的父母。所有的办法都尝试过了,但没有效果。教母屋子里堆满了各种止吐的酸涩食物,但她还是呕吐得直到昏迷过去。“只有一个办法特勒撒”某次昏迷之后,醒来的教母对照看她的嬷嬷说,“你陪我每天步行去教堂祈祷我必是遭到了圣母责罚”“我的主人每天走过去,您怎么受得了呢。”特勒撒忧虑地说。“只有这条路了我一定要保护这个孩子我们现在就去吧”教母说着,便从床上撑起身子。特勒撒赶忙为她穿好鞋子,又罩了一件厚披风给她。教母被特勒撒搀扶着刚站起身,就感到一阵头晕,接着捂住xiōng口干呕起来。“呕!呕~唔!唔”特勒撒扶她坐下,替她揉着xiōng口说:“教母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不一定要一定要去.”教母一手捂着xiōng口,一手在特勒撒的搀扶下走出了屋子。两人步履艰难地进了教堂,特勒撒扶教母在圣像前吃力地跪下。教母挺着大肚子,双手交叠放在台上,低头虔诚地祈祷。不一会,教母就忽然抬起头,捂着嘴干呕起来。“呕!呕!唔~”,特勒撒赶忙将她抱在怀里,焦急地问:“教母!你没事吧?”教母靠着特勒撒,跪坐在圣贤前的软垫上,她虚弱无力地捂着胃部,嘴角流淌下一丝清液:“啊没事呃!呃!呕唔”她喘息了一刻,又开始干呕起来,由于喘不过气,终于昏倒在特勒撒怀里。“教母!教母!”就在这时,保罗从教堂外跑了进来,“嬷嬷!教母怎样了?我刚才去看你们,屋里没有人,后来才知道你们来了这里!”特勒撒掏出嗅盐,给昏迷中的教母嗅了嗅,教母才悠悠醒过来。“教母”保罗心疼地将虚弱的教母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揉着她的大肚子,深情地舔食着她嘴角残留的迹渍。“我没事,保罗呃”教母虚弱地说。“教母,我抱着你回去吧,另外还有事禀告你呢。”保罗说。“呃这不可以”教母揉着隆起的腹部说。“听我的吧,现在您是病人。”保罗温和而坚决地说,一边横抱起教母,向门外走去。保罗要禀告教母的事,是近来有羽翼大陆的多国王室,给教母写了一封信,拥护她废除天主教,创立拜孕教;向羽翼大陆推崇生殖崇拜,使大陆繁荣兴旺。教母认为这是件好事,但自己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她在病床上口述回信内容,令保罗代笔。大致的意思是自己年事已高,她推举保罗做第一任教皇。“保罗这件事情恐怕还要大费周折”教母在保罗深情款款地亲吻她的大肚子时,忧虑地说。保罗从她高耸的腹部边抬起头,说:“教母,这件事交给我吧。但您要答应我好好休养,我愿意替你每天到教堂祷告。”“哦保罗真是我的好孩子”教母无力地向他抬起手臂说。保罗上前握住教母的手,并深情地吻她的酥xiōng和腹部,说:“亲爱的,你的好孩子在这里面呢。”教母在一阵销魂的吻中娇吟几声,急喘着说:“呃保罗成立新教的事情要尽快,尽快说服他们教母,教母的时间不多了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保罗用嘴唇堵住了嘴,“亲爱的,”保罗说,“我尽快,但我不许你这样说。”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保罗一直忙于给各国的王族回信。他起草了新教的教宗,明确了新教的好生之德,尊重生命,以及贫富平等等精神;并承诺,一定在最短时间内将新教的修道院和教会医院开设到各国的国界内,使每一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得到教会精神的关爱;他甚至自作主张地表示,自己虽然可以出任第一任教皇,但他要立玛利亚教母为新教信奉的神祉,——如同天主教信奉圣母玛利亚一样。保罗的游说得到了各国王室的响应,有大部分国家的王室成员甚至马上申请成为新教的教徒,并约定一个月后的一天举行教皇的加冕典礼。大获全胜的保罗兴高采烈地来找教母,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教母的身孕很沉重了,由于保罗每天都抽时间去替她祈祷,长期折磨着她的孕吐终于停止了,她的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弱。特勒撒嬷嬷每天都调配各种滋补料理给她补充营养,调理身子。推开门,只见教母的卧室里十分幽暗。教母躺在松软的大床里,上身微仰,靠着靠垫;为了防止早产,她的身下垫了许多垫子,把两腿分开垫得高高的。保罗轻轻来到正在闭目养神的教母身边,深情地吻住她的嘴唇。盛大的加冕典礼日终于到来了,出席典礼的各国王室成员达到了上百人,平时空荡荡的修道院大教堂竟显得拥挤不堪了。大厅最前端的圣像已经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华丽的王座。听众席是原有的一排排长凳,最前排正中间放置了一张宽大柔软的扶手椅。贵宾们均已到齐,就在这时,台侧的门开了,特勒撒嬷嬷搀扶着临盆在即的玛利亚教母慢慢走了进来。今日的教母将银白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厚髻,瘦削的脸庞上带着着欣慰的微笑;她临产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了,由于年事已高,又身怀重孕,虚弱的体质令人担忧。她的雪白的长袍裹着腹部,虽然衣服已经很宽松,但也在腹部四周留下一丝丝的褶皱,使腹部更加显得圆滚滚的。保罗见教母到场,连忙上前搀扶,教母依偎在保罗的怀里,慢慢走到扶手椅前坐下。仪式开始了,首先由尼古拉斯神父宣读新教教宗,保罗则恭敬站立一旁。他的衣着沿袭了修道院的等级风格,华丽的雪白长袍上绣着金线花纹;庄严肃穆的表情上带着一丝不安,眼神不时地偷瞄着祈祷席中坐在第一排的特勒撒嬷嬷和玛利亚教母。保罗和特勒撒嬷嬷本来都再三劝阻教母出席今天的仪式,但她执意要来。教母庄重地坐在特设的宽大松软的靠背椅里,她被肚子压迫得呼吸有些急促,一只手托着后腰支撑在扶手上,另一手在隆起的腹部上来回按摩着。全场很安静,都在倾听尼古拉斯神父宣读教宗。突然,一阵剧痛滑过教母的腹部,她轻轻仰了仰头。这个小小的动作引起身边特勒撒嬷嬷的注意,她担心地低声问:“教母,身体不适吗?”“噢没什么。”教母的手捂在腹底,同样低声地回答。过了一会,教母的身子又抽搐了一下,一声轻吟又飘到特勒撒嬷嬷耳朵里;她侧头看看教母,吃惊地发现教母捂着腹部,表情痛苦。“教母,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特勒撒着急地问。“我不要紧!请安静!”教母有些严厉地低斥着。特勒撒不敢问了,但已经开始密切注意着教母的表情。教母双手紧按着腹部,呼吸逐渐变得轻而急促,她的雪白长袍包裹着的臃肿身躯陷在椅子里轻轻蠕动着。“哦啊”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开始一阵阵轻轻的颤抖。“教母——!您开始阵痛了,我扶您出去吧!”身边的特勒撒嬷嬷焦急地紧握着教母支撑在扶手上的胳膊,低声央求着。“特呃特勒撒我,我不能出去我一定要要撑到"说到这里,教母停顿下来无声地紧咬着嘴唇,忍受着刚刚袭来的剧痛,待疼痛过去,又继续低声说:"撑到亲自给保罗加冕啊”说着,她托着后腰的手紧紧抓住特勒撒的手,继续颤抖着忍耐着阵痛。保罗在台上早看到了教母的异样,他担心极了,但是碍于满堂贵宾都在聚精会神地倾听,又不好打断仪式的进行。终于,教宗宣读完毕。保罗款款走上前,在王座上坐下,这时,该由玛利亚教母为他戴上王冠,并将权杖交付在他手里。终于熬到了这一刻,玛利亚教母双手紧紧捂着腹部,几乎无力从椅子里站起身;尼古拉斯神父赶忙跑下台,和特勒撒嬷嬷一起将教母搀扶起来。教母痛得后仰着身躯,背后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手在紧紧托着她,身前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另一只手在托着她的大肚子,她的双臂张开搭在两人的肩膀上,就这样举步维艰地一步步走上台。每一阵剧痛袭来,教母都浑身抽搐一下,她仰头微闭着双目,咬着嘴唇忍耐着,艰难地走到保罗面前。满堂的宾客都已发现了教母的异样,纷纷低声议论起来。保罗坐在王座里,心疼地仰望着痛苦的教母,他几乎要站起来把教母抱在怀里。教母却用安详的目光制止了他,然后她慢慢转身,双手接过皇冠,就在这时,腹中又是一阵剧痛,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几乎要摔倒;保罗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教母的腰身,在教母的腹部上亲吻了一下。教母挺了挺腹部,一手托着皇冠,一手撑在保罗肩上,感受着保罗在腹部上的亲吻缓解了阵痛,她吃力地将皇冠戴在保罗头上,就乏力地一手捂着腹部,歪倒在尼古拉斯身上;尼古拉斯一手环保着母亲的腰身,一手替她揉着腹部,身边特勒撒嬷嬷接过权杖,递到教母面前。教母靠在尼古拉斯身上,按着腹部喘息了一会,双手接过权杖,递到保罗面前;由于阵痛,她几乎已经不能自己站立,全靠嬷嬷和尼古拉斯的搀扶才能支撑。保罗接过权杖,忍不住站起来,在全场贵宾面前拥住临产的教母,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教堂里响起一阵掌声。虚弱的教母用尽最后一点生命力娩出了保罗的孩子,然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直到第三天早上才苏醒。一直不眠不休照看在身边的保罗惊喜不已,特勒撒嬷嬷却悄悄地流泪,因为她知道这只是教母的回光返照而已了。“保罗”教母低如耳语地轻唤道。“玛利亚,不,奥洁托!你终于醒了,我爱你!”保罗语无伦次地在教母耳边呢喃着。“孩子好吗我,我看看”教母吃力地说。特勒撒嬷嬷赶忙把新生婴儿抱到临终的教母面前,“是个漂亮的女婴,教母。”“噢我的天”教母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庞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如同阳光照耀在她脸上一样。她喘息着说:“保罗帮我解开衣服让我喂一次奶吧”她的手无力地抬起想放到xiōng前,终于还是垂了下去。保罗帮她解开衣襟,然后抱起婴儿轻轻放在她的巨rǔ前;那婴儿马上抱住一只rǔ房,开始用力吸吮起来。“啊喔”教母无力地挺了挺xiōng,断断续续说:“感觉得到是个健康的孩子真想看到她长大后的模样呃我,一生乖戾多难希望她平安我要去追随约瑟夫和绢代公主了”说到这里,教母终于呼出最后一口气。保罗和特勒撒嬷嬷都大哭起来。在这之后的一年间,保罗迅速扩张了新教的势力;他吸引几乎各国的王室成员加入新教,并把修道院和教会医院开到羽翼各国,他的众多兄弟姊妹都分别担任了各国的神甫。玛利亚教母被安葬在修道院的陵园里,临近是约瑟夫主教和绢代公主的合葬墓。特勒撒嬷嬷在教母去世的当天晚上,竟也溘然长逝了,于是保罗又将她葬在玛利亚教母墓边。大教堂被修缮一新。墙壁上悬挂了两张新制的巨幅油画;第一幅是约瑟夫主教与绢代公主的造像,画中华丽的卧榻上,约瑟夫主教身穿黑色长袍,正俯卧在卧榻上,身边仰卧着身穿粉色长袍的绢代公主;公主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半截丰rǔ和深深的rǔ沟,大主教正用一手探进公主两腿之间的裙下。公主挺着高耸的腹部,表情恍惚而娇媚地仰视着大主教。另一副油画是玛利亚教母和特勒撒嬷嬷的造像。特勒撒嬷嬷搀扶着身怀重孕的玛利亚教母,教母一身雪白的长袍,头靠在特勒撒嬷嬷肩上,这使她的滚圆的腹部向画外高挺着;特勒撒嬷嬷一手环抱着教母滚圆的腰身,一手揉着教母的大肚子;教母的手臂搭在嬷嬷肩上,另一手却抱着一名金发蓝睛的俊秀男婴;那男婴伏在教母高高挺起的腹部上,两手按在教母低垂的衣襟里,眼睛却慧黠地注视着观众,和这个喧嚣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