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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7完结

    26
    26.1
    赵磊回家的那天是周五,天上飘着G城常有的牛毛细雨,yīn霾而潮湿,我特地开车去机场接了他。
    他看起来有些邋遢,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连体工装和登山靴,脸上不显疲态也没有连轴转以后的亢奋,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只在初见我时才有一丝笑意。
    考虑到他舟车劳顿,途中我没有说话,放了一支舒缓的歌曲来放松紧张的神经。
    送他到公寓楼下后,我马不停蹄地去参加一个设在远郊的剪彩活动,还应邀加入了剪彩仪式之后的宴会,进行着百无聊赖但必须的社交活动。
    及至我披星戴月一身酒气地打开家门,已经是午夜时分,整个过程中,我心里一直痒痒,充满着见到他平安归来的喜悦。 访问:m.hebao.net
    我推开房门的时候,赵磊正仰躺在沙发上看一本杂志,不知道他下午是否补过眠,已经洗去一身尘土,显得非常精神,见我回来,就起身去厨房热了钟点工晚上煲的汤给我喝。
    喝完汤,我就迫不及待地进浴室洗澡了——虽然我们没说什么,但大家心知肚明今晚我不会放过他。
    浴室中,当我闭着眼睛,享受热水从喷头冲下来淋在身上的舒畅感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抱住了我。
    只有赵磊能悄无声息地开门进来,走到我的身后。
    他把头搁在我肩头,侧着脸亲吻我的脖子,整个身体从后面贴上来,磨蹭着我的背部和下身,皮肤的触感让我发现他并非是全裸的,磨蹭在我身上的有蕾丝、丝绸和服饰上冰冷的镶嵌物。
    在这个认知之下,下身小兄弟敏感的脑袋马上抬了起来,流着口水寻求抚慰。
    我蓦地扭头回吻他,并转过身用力把他压靠在墙壁浴室的墙壁上,一边吻他一边欣赏他的穿着。
    赵磊穿着白色低胸的露背洋装,蓬松的裙摆前短后长,前面只到腿根,后面却能拖地,腿上绷着一双纯白镂空的过膝长筒丝袜。
    如果是女性穿这么一身,必定显得清纯动人,而穿在赵磊身上,前面短短的裙摆下可以清晰的看出他没有穿内裤,再加上深色的皮肤和结实鼓起的肌肉,就显得有些yín‘秽’色‘情。
    这是我年前在国外,按照他的身材定制的加大码小礼服,威逼利诱好多次,他都没有同意穿。
    兴奋地亲吻揉搓了一阵,我双手撑着墙壁与他拉开一些距离,命令他自己把小礼服的前胸翻下露出胸肌和**。
    他羞涩地照办了,把抹胸向下翻折了一条宽边正好到乳下,并用两只手在左右两边按住,防止折边弹起,在镜灯的照射下,小礼服上镶嵌的水晶贴片璀璨夺目,映衬着两粒深色的**异常的显眼。
    26.2
    我完全被诱惑了,低头张嘴,在他的胸前啃咬起来,并用牙齿咬住深色的小点拉到最长,再放开让它弹回。
    由于男性的双乳并不敏感,所以直到我把他的两粒玩弄到肿胀充血,甚至有破皮的趋势,他才呻吟出声。
    随着感觉上来,赵磊的双腿慢慢张开,让我顺势把下身挤了进去。
    我收回撑在墙壁上的双手,下探先抚摸他的腰线,再轻触他因为穿丝袜而变得滑溜溜的腿根,随后突然发力,把他的双腿提了起来,送跨到他的臀缝。
    赵磊顺着我的动作,驾轻就熟地把双腿盘绕上我的腰间夹紧,抵着墙壁的背脊承受了大部分的体重。
    正在我准备伸手给他做扩张的时候,却感到赵磊的身体在以一种奇怪的频率颤动,不同于性‘兴奋的生理反应。
    我疑惑着抬头望去,发现他正仰着头流泪。
    虽然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我还是立即松手把他放了下来,让他坐到地上,随后单腿跪在他叉开的腿间,吻着他的眼角问道:“这是干嘛?不适应的话不用勉强穿这套衣服。”
    赵磊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坐在地板上抬头望了我好一会儿,才张嘴告诉我,瘸子走了,说着又有两道眼泪从睁着的双眼里流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滴落。
    我把他的头搂在胸前,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我们相处的一幕幕——有他独自一人在他父亲坟前无声抽泣的场景;有他陪我泡在温泉里,小口喝着啤酒眼神迷离的场景;有他在车库被区向阳指责后,低头盯着自己赤裸的下身的场景……
    回忆中,我还记起曾在欢爱时调侃赵磊再也不能上人时的对话,以及当时赵磊献祭般的表现。
    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又被他炙热的眼泪浸泡,导致在浴室氤氲的热气中,我酒气上涌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26.3
    我松开搂着赵磊脑袋的双手,向后撑在身体两侧,然后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小兄弟上,并用臀缝夹磨他的**。
    赵磊不懂我想干什么,瞪这血红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的腹部。
    我倾身向前,把下巴搁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嘲他耳孔吹了口气,而后恶意地问道:“想不想上我?”。
    说完,一边一只抓起赵磊的手,引导着它们放到我两边的臀肉上,再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带领着那两只布满薄茧的手掌抓揉我的臀肉。
    赵磊明显无法接受眼前的情况,直到他的**直挺挺地竖起来开始流水,才有了主动的反应,眼神深邃地看着我,支起身体轻吻我。
    我用言语和手势命令他,教他爱抚我的身体,教他像我折磨他的**一样折磨我的**,教他把手指放进我的身体,做**的扩张。
    说来也奇怪,我重生前只喜欢性感的女性,或者为了纯粹的生理发泄也上过几个嫩嫩的小男孩儿,从来也没有被壮男压着肏的经历,今次却不觉得排斥,甚至在赵磊对我进行爱抚的当口,看着他小心翼翼近乎膜拜的动作,我的小兄弟还半抬起了头,企盼着全新的体验。
    及至赵磊按要求把我压倒在浴室的地板上的时候,润滑油也已经倒了大半瓶进入我的身体,我主动抬起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舔舔嘴唇命令他道:“进来”。
    他闻言,抬起头目光锁住我的眼睛,嘶声问道:“为什么?”
    白色洋装短短的前摆盖在我的肚子上,长长蓬松的后摆散开拖曳在湿漉漉的瓷砖上,迤逦而又缠绵。
    听到他的问话,我抬手抚摸着他眼睛和鼻梁,凑在他耳边,清晰地低语道:“吾爱”。
    赵磊的双目一下子瞪大,溜圆地十分有意思,正在我准备调侃他两句的时,便感到下身一阵撕裂般地疼痛——他居然全部顶了进来。
    知他已经无法忍耐,我忍耐着疼痛,尽量放松身体让他**,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他终于射了,在**烫到我内壁的时候,我居然在剧烈的疼痛中产生了快感。
    随着赵磊的**从**退出,我屁‘股下的地面出现溢出的血丝,混着从顶棚冲淋下的热水,逐渐晕染城淡红色。
    我不清楚傻傻盯着我下身的赵磊在想什么,努力撑起酸软的身体,叉开腿检查自己的受伤情况,却发现身体对血液有着极其强烈的渴望,刚才因为疼痛而软下的小兄弟,竟然在血液鲜红的视觉刺激下翘了起来。
    我一边骂着自己变态,一边伸手按了浴室落地玻璃的开关,让窗户变得透明起来,自己抖着腿站起来,背对着赵磊,双手撑着玻璃,翘起臀部命令道:“再来!”
    我感到赵磊走近,感到他身体蒸腾起的热度,他的手掌轻轻覆盖上我的臀肉,却迟迟没有动作,过了良久才说道:“你受伤了,不能再做。”
    我伸出一只手向后,自己掰开臀肉,回头盯着他的眼睛道:“别穿了裙子就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快过来上我”,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刺疼肿痛的地方又一次被贯穿了。
    因为温差的关系,室内的一面玻璃起了一层水雾,我贴趴在那冰冷的表面上,看出去朦朦胧胧的,眼前小区的人工湖周围,星星点点都是路灯的灯光,昏黄而又温暖,令我想起前世临死前,我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头顶一片yīn霾的黑夜,探照灯的灯柱不时扫过。
    感受着背后激烈的冲撞和喘息,我艰难地扭过上身,伸手搂住赵磊的头颈,与他亲吻,他则伸手绕到我的前胸托住我。
    我想,与其说是我在赵磊即将崩溃之际捞了他一把,不如说是因为赵磊的陪伴,我这千疮百孔的灵魂,才得以不再扭曲。
    27.1
    虽然昨天结束后赵磊替我做了清洁,也上了药,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仍然后‘洞剧痛,双腿合不拢,而且伴有低烧。
    赵磊沉着脸照料我的起居,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可能觉得他在不高兴,但我知道他是在愧疚自己失了轻重把我弄伤。
    在他拿毛巾给我擦脸的时候,我笑着调侃他道:“怎么黑着个脸,倒像是我欠了你似的”。
    他依然没有松开皱紧着的眉头,回答道:“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安慰我”。
    我抬手拍拍他的脸颊,调笑着说道:“我都这么牺牲了,你以后在床上可要放得开些”。
    他帮我擦完脸,又俯身额头抵着额头测了测我的体温,才回答道:“以后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我嘿嘿笑着看他走出卧室,内心酥酥麻麻地想了好多场面,可惜昨晚自己把自己玩坏了,今晚是搞不动了。
    我不在乎赵磊对我是什么情感,感激也好,愧疚也好,甚至是单纯的习惯也好,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辈子必定已经无法离开我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说实话,谁又知道爱情是什么玩意儿?
    大概到了下午2点左右,烧退下去后,我就打发他去公司忙了——他刚回来,肯定堆积了不少棘手的事务。
    赵磊出门后又折返了两次,一次是想起来给我后面上药,一次是取笔记本电脑,我嘲笑他昨晚被刺激大了所以六神无主,他则有条不紊地做着该做的事情,完全不为所动。
    等他第二次关上房门离开,我干脆脱了衣服准备睡个下午觉。
    谁知刚脱光就听到有人按门铃,只得一边套裤子一边起身,猜想是不是赵磊还忘了什么东西却没带钥匙。
    过程中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没有看一眼门口的监控,确认来人。
    于是当我双腿趴得开开地走到客厅,裸着上身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门外站着一大堆人——大哥,母亲,以及方淑雅。
    一时间,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堵在门口,谁都没有说话。
    27.2
    我铁青着脸看大哥,大哥同样铁青着脸瞪我。
    他低瞅瞅我布满齿印咬痕的胸膛,我也低头瞅瞅自己两粒被揉破皮红肿涨大的**。
    大家相顾无语。
    这种尴尬的时候,还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母亲打破了僵局。
    她因为年纪大了,又拖着行李箱——大概刚下飞机,所以没有穿最热爱的10厘米后跟的高跟鞋,只穿着一双定制的软底短皮靴,全身休闲行头,推开我“蹬蹬蹬”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双手抱胸,慢条斯理地说:“你们两个都过来坐,好好说说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说完拍拍她身边的沙发。
    我暼了一眼大哥,心道:我一向不上台面,母亲不待见很正常,大哥这是怎么了?也没得好脸色,真稀奇。
    大哥不自然地回暼我一眼,侧身挤了进去,狗腿地坐到母亲身边,随后方淑雅假意咳嗽了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还转过脸对我微笑了一下。
    我缩了缩踩在长毛地毯上的脚趾,暗自想着以后坚决不能裸‘睡了,哪怕是穿着内裤的半‘裸‘睡也要戒。
    不等他们都在沙发上坐好,我“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顾不上打着抖的双腿,迅速地冲进房间找了个T恤套上,才出来坐到客厅里。
    坐下去的时候又悲剧了一下,由于屁股突然受到压力,刺疼地感觉上涌窜入大脑,使我“嗷”地一声疼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等我揉着屁股重新慢慢地坐下,方淑雅已经靠在我妈肩膀上抱着肚子笑地花枝乱颤了。
    还是那句话,幸好我**的功夫深,看也不看面色各异的三人,沉着冷静地对着大哥提问道:“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
    选择大哥提问的原因是,在座的三人中,我最不怕的就是他……事后我很佩服自己的选择无比正确。
    闻言,我妈坐不住了,马上接过了话头,没好气地爆出大哥的秘闻。
    原来大哥和方淑雅竟然暗中搞在了一起,还搞大了肚子,但是两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决定生孩子却不结婚,更不巧的是,方淑雅怀孕的事情还是被方君良知悉了。
    做哥哥的,得知妹妹目前的情况,无论当事人怎么想,第一反应就是抄起电话打给了“不负责任的男方”家长,于是母亲就大驾光临来“探探虚实”。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我总算弄明白了,整个事件中,其实没有我一点事儿,我妈只是想着难得回来一趟,过来看看小儿子,顺便“一家人”晚上一起吃个饭。
    我无比悲愤地想:他们都不知道事先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吗?虽然我不在公司,但怎么可能必定呆在家里?他们就不怕扑个空?
    估计我妈是被抱孙子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而大哥和方淑雅见到家长之后,心里大概也犯怵。
    最后,我在大哥的威逼下,打了电话给赵磊,让他晚上过来和家人一起吃饭。
    大哥也许是打算找个目标,转移母亲的注意力。
    27.3
    晚饭算是吃得宾主尽欢,母亲不愧浸‘yín各种社交场合多年,话题众多,描述又风趣幽默,让本来忐忑的赵磊放松不少。
    大哥则始终没有好脸色给赵磊,想必是我那一身痕迹,不仅在他心里坐实了下方的立场,还让他对赵磊颇有看法——自己从小保护到大的弟弟,外人却不怎么”怜惜”,大哥的那颗钢化玻璃心大概已经碎了一地。
    散席的时候,母亲极力反对大哥送她回老宅,表示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照顾好怀孕的方淑雅,因此,理所当然的,就轮到我和赵磊送她回去休息。
    途中,我陪母亲坐在后座聊天,赵磊则负责开车。
    重生前,我一直不知道怎么与外表精明干练又略显冷漠的母亲沟通,这几年,她和父亲退下来后,大家反而有了时间相处,我渐渐发现她实际上是个外冷内热的人,经常板着脸,却时不时来一句冷幽默。
    在美国帮家里开荒的那段时间,我第一次体会了母亲的柔情,她会放任我熬夜做事,不会在我手头的事情处理到紧要关头时来打扰我,但等到我忙完告一断落,她总会抽空亲自给我做全身的推拿放松,甚至还专程报名了关于食品和营养学的课程,按照我的体质和胃口配给一日三餐。
    一段时间下来,身体有没有更好我不清楚,倒是让父亲眼馋起来,总是酸溜溜地在边上要求同等福利。
    今次她坐在车里,在赵磊的正后方,给我们说大哥和方淑雅的事情,以及方君良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兴师问罪的经过细节——晚饭时两个当事人都在,她要是提起会显得不太礼貌——简直堪比评书,寥寥几句就把我逗得前仰后合,赵磊在前面也“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们真是很难想象,威严有余活泼不足的大哥,哭丧着脸低头挨训的情景。
    好吧,那是她大儿子,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权当福利。
    最后到了老宅,要下车的时候,趁着赵磊不注意,母亲拉着我的手,像恶作剧的小姑娘似地,坏笑着说道:“你们年轻人的爱情我管不着,但是你要知道,任何时候你都能回来,回到妈妈这里来。”
    我目送着母亲开门进屋,内心对她的开明充满感激。
    晚上整个就餐过程中,她对下午看到的一切只字不提,调节气氛的同时默默观察着赵磊的一言一行,以我对她的了解,从她看到我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内心肯定已经转过了千百个念头,而她最终的选择是拉着我的手,狡黠地说了那么一段话。
    那段话的意思很明确——我可以用我喜爱的任何一种方式生活,哪怕惊世骇俗也好,她都会是我的靠山。
    回程地途中,由于气温适宜,赵磊打开了车窗,晚风缠绵地拂过,带来一些夜间湿气。
    我望着窗外不断逝去的风景,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以及过去的种种,不禁感慨万千,转过头笑看着赵磊认真开车的侧脸,说道:“赵磊,我们结婚吧。”
    当晚,我们经历了赵磊有生以来的第一起车祸,虽然只是毁了车身前的保险杠和路边的水泥侧石。
    后记:
    两年后,我和赵磊举行完婚礼回国。
    在赵磊的执意要求下,我们在瘸子的忌日一起去给他扫了墓。
    树影婆娑下,瘸子墓碑上的照片格外显眼——一身警服,英俊而精神,笑容与头顶的阳光一样具有炙热的感染力,与我见到的那个yīn郁沉默的男人,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赵磊在他的坟前点了一根烟,肃穆地说道:“兄弟,安息!”
    我则注意到远处的树yīn下,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没有看错的话,是堂弟李擎远,他应该不是今年出来,大概在监狱里立了什么功,提前释放了,不过他出来又有什么用呢?他的亲人和爱人都已经不在,我不知怎样的感情体验会伴随着他的后半生,但必然不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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