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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沈溺於父爱的我1
母亲在我初中三年级的春天死於癌症。之後,亲戚朋友们便积极地游说着四十刚出头的父亲赶快续弦。
「如果是为了真理子的话也好。凡事得以真理子的意见为意见,至於我呢!只要嫁过来的人能好好的疼惜真理子的话,我也就没什麽异议了。」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父亲总是这麽回答。
为此姑姑特地约我外出详谈。
「真理子呀!说实话吧!你的一句话就代表你爸爸的心情哟!怎麽样!」
说的也是,我真被问倒了。
母亲死後半年多以来,上班族的父亲,为了赶在九点前到公司上班,每天早上必须七点起床,八点准时出门。早上除了亲自做早点外,还要叫我起床。因为父亲的细心照顾却也冲淡了我对母亲的思念。
可是每当我看到爸爸在厨房里笨拙的做着家事时,才会深深的觉得。
「的确是需要一个妈妈来照顾我们才对。」
做晚饭是我的工作,当我为晚饭该做些什麽而犹豫时,常常拨电话到爸爸的办公室问他。
「想吃些什麽呀?」
当然也常常为了其他的小事而打电话到爸爸的工作场所。原不该这样打扰爸爸工作的,可是又不能不问,所以我改以符号的方式来问。
「今晚吃a,好吗?」这表示∶「今晚将吃鱼。」
或者是「我觉得吃b可能比a好,喔!」也就是说∶「肉比鱼好的意思。」
诸如此类的对话,终於在爸爸的公司流行起来,甚至也有人羡慕我们父女的亲密感情呢!
对我而言,我是极不希望有人介入我们父女间的亲密生活中,所以当姑姑又谈起那件事时。
「不管怎样,目前这种生活也很好,那件事就等我高中毕业以後再说吧!」我总是那麽的回答姑姑。
姑姑老是站在爸爸的立场讲话,而且她一直期待着我说ok!
「真理子呀!你爸爸才四十二岁而已,况且有许多事你是不会懂的,四十二岁的男人是需要一个女人的。」
「所以呀!我负责做晚饭,从学校回来以後,我也负责打扫房子及洗衣服的工作呀!难道这些不是女人该做的吗?」
这样子回答她以後,姑姑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说∶「真理子,女人要做的可不是只有洗衣、烧饭等家事哟!女人的身体也很重要┅」
「你是说身体吗?」
「是!我说的就是身体,你爸爸如果在外面有女人,或者上风月场所去做那种事的话,总是不太好。可是叫他不做的话,这对一个只有四十二岁的正常男人来说,是过份了一点。」
姑姑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而我除了脸红的听着以外,什麽也不能做。
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女人的特殊功能,但是我想爸爸并不想跟妈妈以外的女人做那种事吧!
「但是把外面的女人带进家里来,说什麽我都无法忍受呀!」
「那是因为你还是纯洁少女,你根本不了解你爸爸的需要,为什麽你不站在爸爸的立场想一想呢?你不觉得爸爸很可怜吗?」
「不要说了,我还是认为目前这样很好。」
强烈的反对姑姑以後,我边哭边冲出了家门。为什麽那样的悲伤,我自己也不知道。眼泪就这麽不听使唤的流个不停。
从附近的公园散完步回家时,刚好看见爸爸跟姑姑在客厅里谈话。
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我还是绕到窗下,偷偷的听着。
「我说吧!你找真理子谈论此事真是没道理。如果她能了解男人的立场的话,那麽她就是个大人了。更何况说,虽然一个家庭没有女人是有点不太方便,可是她哪里会懂的这些的不方便呢!」
「这┅我没想到┅」
「是啊!她认为只要洗衣、烧饭,就是女人的工作了,唉!其实我真的是很想再婚的,但是我仍然是以真理子的意见为优先的考虑。所以我想,这件事大概没办法了。」
「真是可惜!也不过结婚半年而已,先生因交通事故而去世了。因此她便回到娘家,在自己家里经营的商店里帮忙。那麽一个大美人也很好相处的。」
「是啊!光是看照片就已经感觉得出来是一个不错的人,可是算了!请别再说了,我有点担心。」
「喂!你再跟真理子谈看看吧!真的阿麽需要的话,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再怎麽样,总是自己的女儿,她应该会了解才对。至於回信,就先保留吧!你再考虑看看,再说好了。」
「嗯┅那麽┅就这样吧!」接着,又聊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
照这谈话的内容看来,姑姑在我不在的时後曾经带着照片来跟爸爸谈过了。
就这样我并没有立即回家,迅速的从窗下移开来到公园附近游荡,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的踱回家去。
2
续弦的事,从此没有再被提起。
爸爸不开口谈论这件事,就连常常来访的姑姑也绝口不提了。
姑姑就住在同一电车路线的下二站的地方,骑脚踏车的话,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可到我家了。她也常常做些可口的菜并拿来给我们分享。
既然爸爸觉得家里少了女人很不方便,於是我便学着像妈妈以前那样,帮爸爸倒啤酒,或当爸爸沐浴出来时把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等等。当然这样做,我一点也不觉得是在服侍爸爸,因为这是应该的。
当姑姑再来时,爸爸不停的称赞我。
「我已经有一个新的老婆了,每样事情都帮我做得好好的哟!你看!我这身浴衣也帮我烫得这麽平整。」
「哦!这不容易哟!」
「还不止这些呢!还不忘记每天帮我准备啤酒,而且三天不到就帮我换一次衬衫等。像这样的老婆,真是有钱也很难找到的喔!」
看到爸爸那麽开心,我也很开心,这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爸爸生活得更好、更开心。
姑姑靠近爸爸的耳边,以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说是这麽说,可是还是没办法陪你睡觉吧!」
当我听到他们的笑声时,我的头像触电一般,脑中一片空白。他们以为没人听到,可是我却不小心的听到了。
晚上,躺在床上时,那「陪宿」、「陪宿」的话语像利箭一样的射在我心上,怎麽样都睡不着觉。
当然「陪宿」的意思,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知道对男人而言,这是一件相当快乐的事。
但对女人来说,是否真的有那麽快乐,我就不知道。
电视或电影里,当男人强行进入女人的身体时,大部份的女人看起来都十分不安的,我认为那种感觉一定是相当的痛苦。
而且即使当二个人互相结合的那一刻,女人的表情也是痛苦的。那纠结在眉间的皱纹,让人知道她痛的不得了,可是为了让男人高兴,她不得不忍耐。
可是,我想如果我也像那个女人那样做,就能使爸爸高兴,而从此不提再婚的事的话,我也愿意忍耐。
五月三日,半夜里暴风雨不断的敲打着我在二楼寝室的窗户,并且不断的发出凄厉的嘶吼声。
二楼一共二两个房间,一间约三坪,另外一间就是我的寝室,大约有二坪。在一楼有个厨房及兼餐厅用的客厅,客厅里放置着有沙发,在客厅後面有个三坪大的卧室及一间和室。卧室里放了一张爸妈的双人床,这是一间相当雅静的卧房,而现在爸爸正独自一个人躺在那宽大的双人床上休息。
为了让「陪宿」的想法实现,之前我不得不做了一番考量。如果我突然的说出「陪宿」的话,爸爸一定会震怒的说∶「你在胡说些什麽?」
而今早已选定时机的我,藉着暴风雨的来袭,更坚定了我非做不可的决心。
穿上碎花的比基尼型内裤,当然胸罩是多馀的。在班上我是以胸部大而出名的,男孩们都在背後叫我「妈妈」,因为他们都想吸吮我丰满的乳房。
「爸!睡了吗?爸!」我一边敲着爸爸的房门,一边娇媚的叫着。
看样子在外面喝了酒回来後,又喝了二瓶啤酒的爸爸已经睡熟了。
(哼!不是想要女人吗?怎麽睡得着呀!)我不由得生着闷气。
这里是一楼而且又没窗户,所以感觉不到暴风雨的吵声,可是我决心要叫醒爸爸。
「喂!爸爸你睡了吗?还是醒着呢?」
「怎麽了,真理子吗?发生了什麽事呀!」
「是呀!是真理子哟!不是我那会是谁呢?」
「怎麽了?」
「二楼太可怕了,我睡不着。」
「哦!是暴风雨吧!我一点也不知道,二楼还好吧!」
「所以罗!一点都不好,好可怕,可怕的令人睡不着呀!」
「是吗?等会儿!」
里面上了锁,从外面是无法打开的。门打开後,爸爸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跟我一起睡吧!」我不等爸爸说第二句话,就飞快的穿过爸爸的旁边向着那张双人床跳了上去。
那时,我不知道爸爸的脸上是什麽样的表情,因为我一上床就钻进了棉被里,连头都盖住了。
「原来如此,我真得都不知道风刮得这麽厉害呢!这间卧房一点声音都听不见,像这麽厉害的暴风雨,睡得着才怪呢!」
爸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着。
至於我飞快的潜入棉被里的动作,爸爸却什麽也没说。但因为「暴风雨」好像是允许我这麽做的意味。
彷佛是有点醉意吧!爸爸喝完了水後,独自在黑暗中抽着香烟。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样,大概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意思吧!也许爸爸已经感觉到,我想做什麽了吧!
但是他可能在想,上一次瞒着我跟姑姑所说的悄悄话,我并不知道呀!莫非这个才上高一的女儿,真的这麽大胆吗?
这个女儿远比他所想的还要成熟呢!关於这一点,爸爸似乎不曾发觉。因为父母的心目中,总以看小学生那样的态度来对待儿女。
过了好久,判断力似乎已经沉睡在爸爸的心里。酒跟烟的味道也不那麽令人难受了。
爸爸终於上床睡了,想要强迫自己将「妈妈级」乳房贴在爸爸的身上,可是又有些不自在。终於我这麽做了,看着爸爸的手慌张的不知所措,那种感觉真是令人觉得愉快极了。
3
我是不良少女吗?
我是爸爸理想中的温柔又乖巧的女儿吗?
这麽做只是想阻止爸爸有在婚的念头,而且我也可以藉此报答爸爸的恩惠。
接下来的行动是我充份彻底的观察了爸爸的反应後所做的决定。
暴风雨那天晚上,爸爸所表现出来的意识,已经不把我当女儿看待,在他的潜意识里,我只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有了这层认知,我便计画着下一步。
所以大约又过了四天後的一个晚上,我就像从清水的舞台跳下来一样的下定决心,走到爸爸的卧室外。
「爸爸!睡着了吗?」我敲敲门,大声的叫他。
爸爸还没睡,大概在看书吧!我一敲门他马上就为我开了门。
我把两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一动也不动的站在他门前,看着他。
「怎麽了?真理子,到底怎麽了?」
爸爸揽着我的肩膀,仔细的看着我的脸。
「我肚子痛┅喔┅」
「哦!什麽时候开始的?」
「大约一个小时前,吃了药,可是没有效。」
「那里痛呢?」
「嗯┅那里┅哦┅是这里啦!隐隐约约在痛,哦爸爸!帮我搓一搓看看!搓热了可能会有帮助┅」
下定决心要做的我,不等爸爸回答就迳自往床上一躺,并且「喔┅喔┅」的叫了起来。
天下的父母亲,绝对不会看着女儿受苦而不加以过问的,因此我便大胆的行动了。
「搓吗?」
爸爸真的不想帮我搓揉吗?哼!还在客气什麽呢?忽然间我有些不满。
於是爸爸在我旁边躺了下来,并且把手放在我的胃附近摸了起来。
「唉唷┅快┅快揉呀!」我撒娇的叫了起来。
「吃了什麽?」
「没有呀!跟爸爸吃的一样呀!啊┅这样子我很舒服┅」
「不会是太冷,冻到了吧!」
「嗯┅我也不知道┅」
今夜我穿了宽松的浴衣,用细细的腰带绑住後,在前面打个结,我总是把结打在较高的地方,所以爸爸的手刚好就在绳结的下面。
「再用些力哟!爸这样软弱无力的搓着是不会有效果的,应该像这样用力┅」
我把手压在爸爸的手上,用力的压着,这样一来爸爸的手便被我推进了浴衣的里面,这也是我计画的一部份。
当爸爸的手接触到我的肌肤那一刹那间,突然停顿了一下,但是我装做若无其事般的,继续推着他的手,让他不停的抚摸我的肌肤。
因为手不停的抚摸,衣服就渐渐的松了开来,随着衣服的宽松,整个下腹部已经完全暴露出来。
「很痛哟!爸爸你再用力些好吗?」
此时,我已经把手拿开了,爸爸自己自动的继续抚摸着我的胃附近的肌肤。
「嗯┅好像不是那里耶,好像是整个腹部吧!再扩大范围检查看看吧,因为我根本无法确定到底是那里痛。」
「叫医生来或派辆救护车来吧!如果是奇怪的痛的话就後果不堪设想了,这个时候如果你妈妈在的话就好了。」爸爸的脸看起来很无助。
「讨厌!派什麽救护车嘛!不是你想的那麽严重,爸爸的手很温暖,就这样抚摸就好了,再往附近一些。」
「这样吗?」
爸爸的眼睛一定看到了浴衣里面的白色内裤。我故意抬腿使得浴衣越来越宽松,而能轻易的露出诱人的白色内裤。
「什麽都不盖,不冷吗?」
爸爸一说完,我便钻进了棉被里。爸爸也感觉到我冰冷的肌肤,随着也钻进了棉被,躺在我的身旁。
我拼了,不顾一切的全豁出去了。
痛是一点也不痛,却撒谎的叫着「很痛┅很痛┅」,让异性(父亲对我来讲终究是个异性)的手如此的抚摸我,是出生至今我的第一次,所以我知道我紧张的冒出了冷汗。爸爸好像也查觉到了。
「真理子都痛得冒汗了。」
「不┅并不是这样的,这样子我已经好多了。」
为了让爸爸的手方便动作,我将脸靠在爸爸的胸膛上,只让开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爸爸枕着左手当枕头,只以右手抚摸着我的肚子。我啊!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女儿,但是为了爸爸,为了我,我决意要代替妈妈的一切,所以我一点也不想停止目前我所做的一切。
「爸爸好像不是胃的地方,下面一点的地方再摸摸看!」
当爸爸的手滑到肚脐上时,不可思议地我居然「啊!」的发出了声音。
「嗯┅再往下一点点吧!可能是下腹?说不定是肠子的地方,啊┅对就是那边┅用力摸摸看!」
爸爸完全照我的诱导不停的动作着。
然而我所谓的那里,指的是距离肚脐还要下面,也就是整个腹部的下面,长满了毛的「黑森林」地带呀!
爸爸如果看到这个地方,也许他就会停止继续前进的手,不过还好,盖在棉被里他看不到。
爸爸应该闻到我头发的润丝的香味了吧!有一本书上写着说,男人对於这种润丝的香味都会心动的,也有人说∶「那就是女人味。」
为了这计画,我花了不少时间及精神,现在的我已经不是真理子,而是死去的妈妈的替身。
为了劝爸爸再婚而常来家里的姑姑就常说∶「真的!真理子真是她妈妈的翻版呀!不只是脸蛋像,就连声调、走路的姿势等都是无一不像呀!」
姑姑把我说的跟妈妈这麽像,爸爸也一定希望有一个像妈妈的人来陪伴他吧!
「嗯┅爸爸┅好像是痛在往下面一点的地方耶!嗯┅这个地方用力一点吧!」
为了让爸爸早一点抓狂,也为了我自己可以早一点代替妈妈,所以我以自己的手来诱导爸爸的手,来到「神秘的黑森林」地带。
现在爸爸的手已经确确实实的覆盖在这一片乐土上。
我感觉得到,有风吹在这些阴毛上面,这是一种不同的感觉,令人既紧张又兴奋。
「就是这儿了,你用力从下面往上压压看。啊!不是┅嗯┅就这样┅再压压看┅哦┅原来是肠子的部位。」
此时,爸爸并不是很勇敢的用手探索着,由爸爸鼻中呼出的热气中,我可以感觉到,他已经慢慢的有了以为我是妈妈的错觉了。
(是啊!现在的我,不是你的女儿真理子,而是你的亲密的另一半哟!)
爸爸的手渐渐地侵入阴毛中,而且正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下移着,这个时候,我抽出了自己的手,并且自然的摆在爸爸的腰上,揽着他。
4
哇!舒服极了!我终於知道,这种感觉并不像电视上看到的女人那样的痛苦,真的很爽。
我一点自责的念头都没有。
此刻爸爸抱的不是真理子而是幻想中的妈妈。这麽想的话,为什麽我要自责呢?我想一点也不需要的。
「啊┅啊┅」
我爽的禁不住发出了充满感性的呻吟声。
爸爸的手指来到了阴毛最茂密处,彷佛从山上一下子掉入了深谷底,此时谷中立刻涌出了许多清水,他手指就这样悠游自在的在那里游了起来。
已经无法冷静了。
像触电般的快感(这种形容,是从周刊上看来的)充满了我的下半身,腰也不停的抖动起来。
不知何时,爸爸的手指头由一只变成两只,就这麽不停的在谷底抽动着。
这时,爸爸彷佛也清楚的决定他的态度,於是他抽出了枕着的左手,抚摸着我的头、我的耳朵。
当手指插入耳朵的穴中时,那舒畅的快感,禁不住让人全身触电,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这种感觉让人觉得飘飘欲仙。
而底下的手,正在拨弄着谷底的小山丘,上面下面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的流遍了全身。
「哦┅爸爸┅哦┅」
我想也不想的呼唤着,然後我用力的抓紧爸爸的身体,彷佛不这样的话,我会散掉似的。
「哦┅真理子呀┅」爸爸也在叫着我的名字。
「爸┅哦┅」
「真理子┅真理子┅哦┅」
爸爸跟我不停的互相呼唤着对方。
(从今天开始,真理子就代替妈妈做一切的事了。)
我这样的想着,可是没说出口。
(所以请不要再想带新妈妈进门哟!)
虽然这些话我没说出口,可是既使想说,喉头上也发不出正确的声音,只有呻吟声。
「嗯!好棒!真的很棒哟!爸爸┅真理子现在真的很爽哟!哦!真棒┅快快┅再快一点┅再快┅」
「这儿吗?是这儿吗?好孩子,真理子真棒┅哦┅我可爱的真理子呀┅」
「爸┅我┅我的肚子已经好了┅所以你要做什麽都可以哟!真理子真的很喜欢爸爸,真的你要做什麽都可以,真理子永远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妻子。」
「真理子,你这孩子┅」
当爸爸把手指抽出,翻身而起的那一刻,我也莫名其妙的兴奋了起来。
爸爸翻身坐起後,再度躺下,而且将身体退後到我的腰部的地方,然後他张开了我的双腿,自己并弯腰把脸贴近了那里┅我的私处地带。
浴衣穿的并不完整,这样一来,胸部、腹部、下体,全部都呈现在爸爸的眼前,爸爸的右手正抚摸着我引以为傲的大乳房。
当他紧捏着我那巨大乳房时,快感再一次的涌了上来,同时爸爸的嘴巴也正好对准了「那里」。
「啊┅啊┅爸!干嘛!爸!你在干嘛!」
爸爸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只是想吻它。事实上,他正用力的在拨弄它、舔着它。
哦┅舌尖也渐渐的进入了谷底,在这无底洞里,那舌尖正不停的舔着,一来一回的抽动着。
那种感觉之美,是我自出生以来所不曾有过的。
爸爸用手指头拨开左边跟右边的小山坡後,露出了那一个小肉块。我虽然看不见这动作,可是我可以想像的出来。
爸爸不一会儿,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这个坚硬的肉球,又一会儿用舌尖去挑动着它,不一会儿又吸吮着它。
我想要抓着爸爸的身体,可是太远了,我根本抓不着,只好握紧了拳头来抗拒这电流不停的痉挛的感觉。哦!这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我,我恐怕快要抓狂了。
後来我手上抓的到底是枕头还是棉被,我已经忘记了。
爸爸一面喘着浊热的呼吸,一边重覆着刚才的动作。
「怎麽了┅怎麽了┅」
下一次会发生什麽,会有怎麽样的新鲜快感会发生,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只能随口问问。
当爸爸把嘴巴从那里离开後,将身体靠近我的身体时。
(我马上就是爸爸的妻子了!)我这样的想着。
当爸爸他将他的肉棒插入那里的时候,我意外的冷静。
现在他不再是我爸爸了,而且我想着女人出嫁後,怎麽样称呼她的先生呢?而我成为爸爸的妻子以後,我要怎麽样叫他呢?可是我什麽也没叫。
因为我并不是普通的新嫁娘,所以对爸爸而言,他似乎也不需要什麽称呼吧!只要跟他做爱就好了。
(对不起┅)像这一类的话,我也不想要他说给我听,只要保持沉默就好。
现在的我不只是个妻子、女儿、还一个高中生。
自从那天晚上以後,我每天晚上都是让爸爸抱着睡觉的,而且我渴望做爱的欲望与日俱增,最近都是我在要求着爸爸跟我做爱。
「好吗?你真的没有功课要做吗?」
看着早就上床等着的我,爸爸总是这样的问。
为了让爸爸开心,也为了我自己的欲望─跟爸爸做爱,我放学以後就直接回家,那里也不去。然後很快的做完功课,准备晚餐,并斟好啤酒等待爸爸回家。
最近爸爸都不会在外面喝酒或夜归,他已经把我放在心里,他对我而言,真是一位好老公、好情人。
爸爸还不时的教我夫妻床第间的方法、做爱的秘诀等,我也决定要做爸爸最迷人、最好的妻子。
至於将来嫁人的事,一次也没想过。我只管每天快乐的做一个高中生、女儿、妻子,哦!不!我想用「女儿兼妻子」来形容比较贴切吧!
我爱死了,跟爸爸做爱的那种快感。
真的很爽,很棒!
十二、成为哥哥性欲发泄的俘虏
1
从我小学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我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湿润的地带有看起来皱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厌的红色,在在的都显示了令人厌恶的感觉。
虽然那是身体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它那污秽的感觉?当没外人在旁边时,我常将大腿张开,那时就会闻到一股令人作 的气味冲鼻而来,真是令人憎恶。这也是我为何讨厌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厕所後,也将残留的小便擦乾之後,这个地方仍然是湿润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说它老是会散发出一股猥亵的臭味。
只要一闻到这个臭味,就会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不乾净的感觉。
虽然它的样子很难看,但是我还是败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发誓这是最後一次的自慰,但最後我都禁不住的自己违了誓言。
而且如此一来,我更憎恨它使我无法抗拒它那如恶般的引诱─不停的自慰。
有的时候我会在洗澡前或洗完後,看着自己一丝不的胴体。我直直的站立着,将二腿紧紧的合在起来并吸气把腹部缩起,这时神秘地带完全被隐藏了起来,我就这样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赏中,从头到脚直直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总觉得此时的我是条美人鱼,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张不怎麽好看的脸时,心情也随着降到了谷底。
「这那是美人鱼,根本就是杂鱼。」
忘了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会冲动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话,更是令人一辈子都需要它。
但是全家共浴的时候,我看过爸爸的性器,像泄了气的降落伞一样的挂着,说什麽也不能让我兴奋起来。
从我懂事以来,我一直无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带的丑陋样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厌恶它。只是没想到不经意的碰到它时,还会令人兴奋。
我曾经对自己的神秘地带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红色的麦克笔将它涂成大红色,结果还因这些红色渗透到内裤上而弄脏了裤子,被妈妈大骂了一顿呢!
像这样幼稚的行为,不只让我觉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让我兴奋极了,心脏跳个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种快感,真是爽的笔墨难以形容。
又有的时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强忍着痛,将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并不停的抽动着。
一会儿,抽出尖柄後,会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来,这种情形,更让我兴奋的直喘气,久久不能自己。
虽然我是惩罚我所憎恶的神秘地带而自虐,可是这种因自虐而产生的兴奋却不可否认,也是一种颇具神秘性的快乐。
然而为何我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
现在同时跟二个男人有性关系,虽然他们带给我的,只有性的快乐,可是我却利用他们来做些我自己无法做的动作,以惩罚我的神秘地带。
对於我这种奇怪的性癖以及同时跟二个男人有肉体关系的事,父母亲当然不知道,当然我也掩饰的很好。
即使是从学校回家,我也不经过父母亲住的那一间,而直接进入另外一栋的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时,我那二位性伴侣,清尺君与西田君,悄悄的来到二楼我的房间。
其实是因为今天白天时,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情形下,二个人单独发生性关系。
我因为执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
做了这些事後,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麽说,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热又肿,总觉得有什麽东西在腹部二侧摩擦着一样。
腰也直不起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我不想让清尺君怀疑,所以尽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为西田君讽刺的说∶「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哟┅」
等等这一类清尺君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语来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样,清尺君他先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这麽重,於是我对他说,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麽都行。
一说完,清尺君便热情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样哦!充满了魅力,可爱又了不起。」
他一边在我耳边说着,又为了让我开心,他不断的吸吮我的乳房,咬着我的耳朵,摩擦着,又不时的用手挑逗着我的阴蒂。他热情的爱抚着我。
但是性器因为肿胀、疼痛不管清尺君怎麽卖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没有感觉。
相反的我成了 在他身体下的布一样,全身任他挤压、搓揉而不停的抖动,就好像他一个人在做爱一样。而且他马上就会射精在我身上。
接下来西田君抱着我,从旁边干我,他一向采用这种侧交的姿势,且不时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阴蒂,这样一来,我终於有了一些快感。
虽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但终於达到了高氵朝,我反过身来,把脚伸开,沈浸在高氵朝带来的快感中,并发出了呻吟声。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意识,只觉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麽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头痛的不得了,全身的关节也酸痛的很,特别是性器更是怪怪的,虽不热不肿胀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来,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样。
傍晚,我恢复了精神後,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点兴奋的忍不住,洗过澡以後我一个人到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思考着,这时西田君来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哟,你记得我们一共干了几次吗?」
而我静静的听着。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来吗?有新的人物哟┅」
说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
到了七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了,我以还朋友的笔记本为理由,离开了家里。
然後我觉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样的在起伏,自己就像个梦游着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2
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连新人在内的三张期待我前来的脸,当我看到那个所谓的新人的年轻人,使我吃了一惊。
因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华街那边,家里经营了一家酒吧,他的母亲曾经在酒廊上过班,当时她曾经跟我父亲相爱相恋,这件事在街坊中没有人不知道。後来嫁了别人以後,由淳一君的继父出资才经营了现在的酒吧。酒吧开张的时候,我的父母亲也知道。
但是时间一久,这件事就成话柄,妈妈常以这件事来数落爸爸而使得二个人常有口角发生,但是吵归吵,他们也没做出什麽过份的事来。
淳一君,就是父亲跟那个爱人所生的孩子,其实我们也没像其他的亲戚一样有来往,也没有藉任何理由见过面,但确实的我们是兄妹关系。
虽然他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但是我觉得他长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儿子,这件事是错不了的。
那时我知道这件事,但基於爸爸跟他的爱人及妈妈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使我有些拘束。
现在公然的见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对待他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兄妹的事实。
不管如何,我仍然觉得不自在,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他真的很帅,这一点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君的公寓里见了面,在我们还没来得及称兄道妹之前,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而且上一代的恩怨虽然错纵复杂,然而我们却因性关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敌意,并且产生了一些感情,为此我渐渐的疏远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着江边有一个被称为繁华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这里,二层楼的店面。可是他却以用功读书为名,独自一人居住在靠江边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读书时才会从家里来到这小型公寓里独居,有时也在这过夜,有时则回家。
他跟其他几个同好一样,总不喜欢住在妈妈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这儿,有些隐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请,他告诉我这间屋子相当的隐密,普通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静,一点不会受到干扰。
他还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满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请,那天晚上就乘着这拜访他的机会,在这里与他单独的见了面。
因为我想这是淳一君用来读书的地方,一定是个清静而充满书香的房子,可是却跟我所想的相反,这完全是一间经过特殊设计的豪华住宅,有虽然小却样样齐全的厨房,客厅里更是陈设了一些漂亮又昂贵的家俱。
另外从厨房开始就一应俱全的设备,就是整年住在这里也很方便。
虽然南边是面对着太阳照射的江面,但是离岸边很远,不管你在房里做什麽,都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棒、更隐密的房子了。
来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过─来到这里时,我们要像其他的爱人同志一样,尽情的玩,做我们想做的事,确实那天我们真的很快乐。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这层关系,我们毫不需要客气打破拘束,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个人的隐私等,都能畅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兴趣,他喜欢互相玩弄对方的性器更胜过平常的做爱。
因为当我们二人在一起时,大部份的时间,我们都在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
当然我们也有性交、做爱。但是有的时候,几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射精而得到满足,而我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我们是兄妹,做这个事,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我这麽一说,淳一君便不当一回事的骑在我身上,一边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边塞进我的私处中。
「一点也不奇怪,父母亲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没规定兄妹不能做呀!」
总是这样随便的说着,然後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爱抚我的胴体。
刚开始时,我们决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於晚上相会。可是渐渐的不只是星期天我们也在一起,甚至於到後来乾脆从学校跷课,整天都待在那隐密的屋子里。
这房子里装设有暖气,既使是一丝不挂也不必担心会着凉受寒。
淳一君有着一幅运动员的体格,强壮大结实,下体的阴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拥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样的宝贝。
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边开过盲肠的旧伤痕。
对於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间中一丝不挂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对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种各式各样的姿势来性交的我而言,刚开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脱光了衣服的我,皮肤是黑的,乳房是扁的而且身体也不甚丰满,既乾又扁的我却偏偏从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别的胖。这跟身材修长而肌肉又结实匀称的淳一君比起来,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个角度上来看都特别的大而且硬,任何时候「它」郁是给人雄纠纠的感觉。
前面的龟头处像香菇一样的形状,并闪耀着亮亮的肉色,随着节拍悸动的时候总是来势凶凶。
跟他的性器比起来,我这终日湿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恶性器就让人想到是一个污秽的垃圾丢弃一样。
但是虽然我这麽想,可是这个丑恶的东西,却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爱,常常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每个认识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总是把我那充满尿臭的丑恶性器当作是丰盛的美味一样的吸吮它、舐它,还不时的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用鼻子去闻着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报他。通常我会把淳一君的阴茎抓在手上,然後鼻子去碰触他的阴毛,或用嘴轻轻的含着阴毛後拔起。
当然也会用嘴含着龟头,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来进行口交。最後再用手不停的搓弄着粘满口水的阴茎,让他射精。
动作进行的时候,特别是在发射的前一刻,淳一君总是将他的脸埋在双掌中,从胸部开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动着,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几万只虫咬着一样颤抖着、呻吟着。
当我看到他这激动的情景时,我也兴奋的不得了。
虽然只跟一个人做爱并不能让我得到高氵朝,可是如果以手指抠我的阴蒂的话,我也能达到高氵朝。
这件事,事先我就告诉了淳一君,让他在性交时这麽做,有时候我们竟也能同时达到高氵朝。有的时候我们也互相竞争着,谁能先达到高氵朝。
有一次淳一君让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张开我的双腿後,用一个让我觉得疼痛的东西,就这麽一口气插入私处的穴中。
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想小便了。终於我忍不住的咻的一声尿了出来。当我感觉到那硬物连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时,我急忙翻身而起,这时那看起来奇怪又细长的东西随着我翻身而掉了下来。
此时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寻可以擦拭被尿湿的东西时,我把脱下的内裤交给他擦拭湿了的地方。
「怎麽了,那是什麽?」我这麽问他。
淳一君於是将绿色的长长像橡胶管的东西,拿给我看。他说∶「这是水池中水莲的茎。」
原来他把水池中枯萎的茎拿了下来,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
当小便从那管子的出口流出来了,他急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时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处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才会翻身起来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脏。」说完後,我将脸别了过去。
淳一君笑着对我说∶「但是因为这是妹妹的尿,怎麽会脏呢?一点儿也不会┅」
「讨厌┅真是讨厌┅那麽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哟!」
淳一君又说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这一次他准备了毛巾、脸盆及勺子等,然後要我像刚才那样的仰躺着并将双腿抬高张开。他仍像刚才一样拿起水莲的茎朝着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点儿也不舒服。当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时,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所以我赶快对淳一君说∶「可以了吗?我又想尿了。」
他慌乱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没问题了?」
淳一君他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的又将管子往里面又插进了不少,此时我有一点带痛的快感。
於是尿从管子的外面溢了出来,流到了事先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刹那间毛巾有些湿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种美味的样子,正不断的吸着由水莲蓉中流出的尿水。
最後尿不再流出来了,此时膀胱也像消了气的气球一般不再胀了。
「管子太细小了。」淳一君说着这样的话。
虽然我也曾在帮他口交阴茎时,喝过好几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温温的、咸咸的尿,实在是一点也不好喝。
曾经有一次我还用淳一君从药局买回来的橡皮管从他的阳物的龟头口中插入,虽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终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当的深入,这时会就有温温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着管子喝了它。
我们二人的这种行为,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变态」吧!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会让我意外的兴奋。
3
过了不久,淳一君从某人那里买到所谓「注射之後会使人精力强壮的药」来帮我打针。
他把注射针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阴蒂上。
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意将它打在我的阴蒂上,过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部附近都热了起来,虽然让人觉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却没有预期的性欲的兴奋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时也会用试验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热水後盖好,拿着它用力的塞进我的私处入口,以手的方式来让我达到高氵朝。
可是尽管他用玻璃试管插入後再拔出,然後用嘴舐我的阴唇,最後再将早已硬了的勃起阴茎插入,他如此费尽苦心的安排,无非是想让我达刻最高氵朝,但是最後我似乎没有什麽快感涌出。
虽然如此对我而言能与淳一君做爱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可能是因为我对亲生的哥哥淳一君产生了爱恋的心,而且对於他看上我成为他的性伴侣一事,我也觉得相当的开心。
然而,对淳一君而言,也许我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对象也说不定。
在我沈溺在与淳一君的性爱中这一段时间里,每隔三个晚上或者二个晚上,清尺君与西田君也会悄悄的来到我在二楼的房间。
最近我们也愈来忽大胆了。他们二人常常潜入我的房间,然後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天亮後才离去,这麽做是为了天亮之後三个人还可以再做一次爱。
所谓的快感,虽然必须由他们二人轮流各做二次才会产生。当然有时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产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产生。
清尺君用手指触摸阴蒂,西田君则用玻璃试管插入洞口,这样子不断的为我手淫。这时的感觉真是爽到极点了。如果他们再加把劲继续的为我手淫,总会令人失去意识般的不断的呻吟。
虽然我不曾间断的与三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我却一点怀孕的徵兆也没有。
我想跟我同年龄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性交频繁吧。
当我跟一位好朋友谈到这件事时,她说∶「月经来时,随着出血而排卵,当卵子在子宫中时,如果发生性行为让精子射入的话,就会怀孕。」
也就是说当月经来时,如果不发生性行为的话,就不会怀孕了。
但我的想法却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这件事问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麽?那是你的朋友说的吗?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经时流出来的是已经坏死的卵子,所以尽管月经来时发生性关系,也不会怀孕的。」
「哦!原来如此。」
「这样你明白了吗?所以才会有所谓的安全期嘛。」
他这样的向我解释着。
「美枝你有没有看过精子是什麽样子?」
「看什麽?」
「精子的虫啦!下次让你看,我把家里的显微镜拿来这里给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经的时候┅」
「没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这种事┅」
「已经坏死的卵子也没看过吗?」
「没有啊!」
「月经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几乎微小到几乎看不到,直径几毫米,真的极渺小的一种生物。」
「那样的话,怎麽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经来时,我们来看看。」
淳一君他兴奋的计画着。
「我最近在尝试一项大发明哟!」
「是什麽发明,快说、快说嘛┅」
「这个嘛!就是利用电脑,来做人工婴儿的出生。」
就像是试管婴儿的产生一样令人吃惊的想法,说这种话,让人觉得有一半是在开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管怎样这种话题是不着边际的。
换个话题吧!
我因为自己的经期不顺,而时常心中怀疑,也不时的思忖着各种可能的原因,因为最近常有大量白带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子宫的某一部份有了问题才会这样。
一种白色的粘稠物像发酸的发酵物一样,从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量多的弄脏了内裤。内裤里常粘了一层黄色湿答答的东西,很难受。
开始时我以为是性交时,射入里面的精液,在性交结束後便回流了出来,可是那令人发呕的臭昧又不像是精液的气味。
又肚子里,子宫的附近常会有奇怪的痉挛,温的、纯纯的彷佛整个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它正咻咻的痉挛的厉害呢!
只要稍为激烈一点的交媾,或者性交时间比平常要来的久一点,虽然这样可以使我振奋,但是快感之後的疼痛却愈来愈厉害。
尽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约好,下次月经来潮时,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将算好的预定日期让他知道。
在下次月经来临前,淳一君正不断的在研究各式各样的方去以取得从子宫到月经来潮时还生存着的卵子。
为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间书房的矮桌子上,然後把双腿张至最大弧度,好让他仔细的查看、研究。
他一会儿用手指插入,一会儿又用尺量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结构,到底是怎麽样的。
过了几天,淳一君拿着他手淫之後收集的精液并放在显微镜下让我观看。
令人吃惊的是在这又白又亮的精液中,竟有像千军万马般的无限精虫,正像白银般的一闪一闪着向着前面不断的游泳着,透过显微镜,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景象,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东西─阴茎插入,这些全部都会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哟!」
「是吗?这麽一来好可借┅我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
当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个人轮流干我时,只要他们一人干二次,那麽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虫跑进我的肚子里去。
我不可思议的想着,每一次射精也只不过那麽一、二滴,可是一滴精液中却藏了有这麽成千成万的精虫。这麽一来做爱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後,究竟会有多少精虫游进我的子宫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备了保温用的水壶,他收集了大约四个小时中,我不停为他手淫後射出的精液,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
他说这保温瓶有着同体温相同的温度,所以这些精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发臭为止。
他所射出的精液,虽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较多,可是第五次时,那精液有点儿乾固,并停留在龟头上随着龟头的伸缩而里外的晃动着,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气一般。最後终於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着明亮的光线而仰躺着的我,感觉到淳一君将粗的玻璃试管插入了我的私处口中。
这个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阴部可以直达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还能像海中的潜水镜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说明着。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着他又把脸贴进了我张开的双腿间。
「没错,这真是一个无底洞耶!」
我也被感泄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兴奋了起来。
之後二个人互相拥抱在附有电热灯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点燃了焚身的欲火。
那天我也脱光了衣服之後就钻到棉被里,然後把脚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後与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经过了接吻、手淫及口交後,淳一君才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入我的洞穴中。於是展开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会由我在上面,并跷起屁股来让他的弟弟从後面进入干我,或者从旁边来个侧交,甚至於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动来交媾。在这一连串奇怪的交媾姿势中做爱,让我对淳一君爱的不得了。
其实我们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恋爱的,当然结婚是更不被允许的,虽然这样,可是我们一直沈溺在性爱当中并尝试着奇奇怪怪的性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他已经连续射精了五次,但这一次他不容易射精了,但是随着刺激兴奋的情绪,他的阴茎却愈来愈大愈硬到几乎爆裂的程度,为此淳一君也觉得痛苦了起来。
「淳一君还没想要射吗?」
「嗯┅再一点┅美枝┅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时我将嘴附在淳一君耳边,一边叹气一边告诉他。
「我们兄妹┅居然做这些事┅」
「嗯┅嗯┅」
突然间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紧我,更加速的在腰间使力,激烈的挺进。
我再说着∶「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哟!是不┅」
我一边喘气一边说着,此时又有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涌起了令人呼吸困难的快感,那根这大的硬棒在一进一退之间不停的搔动着,让人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时我无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边呻吟一边痉挛,连屁股都不停的颤动着。
接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自然恢复时,才感觉得当淳一君拔起时的情形。
虽然淳一君已经抽出了他的阳物,可是我仍然觉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当他从下面用手指在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时,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着的脸,撑着惺忪的眼皮,接着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次是我跟淳一君这麽多次的交媾行动中,第一次真正的达到高氵朝的一次,莫非我的身体真的无法离开淳一君了吗?身为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这麽想着吧!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