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NP,天雷埋伏在此
!!!!(上接赵狐狸进棺材,地宫坍塌)按照以往的脾气,我伤了,痛了,骂几句老天,问候一下那个丢烟头的神仙,也就过去了。但我知道这次不一样,有些事情,不是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
我这一世,爱过两个人。
林晗和赵云深。
无一例外,最后带给我的是伤痛。如果说林晗是一盆凉水,浇得我透心凉,那么赵云深就是一桶汽油,知道比烧成了灰还惨的是什么状况吗?那就是烧到连灰都不剩。
赵云深总说我傻,其实我觉得我还好。我知道他爱我,所以他总是用熏香勾引我,闲情楼的媚术对我没有用,可他身上的香味,却是对我有用的,我虽然好色,但还不至于饥渴到总是把他扑倒的境地。我知道他心里放不下桃花,却还是爱我,不然他不会在临死前编那么拙劣的谎言,说什么把我当成桃花的替代品的蠢话……
知道真相却装作不知道的人,可以貌似幸福地过完一辈子。
那么好,从今天起,我开始骗自己。心里默念一万遍其实赵云深不爱我,他不值得我为他流眼泪。只有这样,我才有活下去的勇气,才能快乐地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
没错,我怀了赵云深的孩子,所以我不能死。
这一年的春风特别寒冷,夏国的皇宫被压在一片白皑皑的大雪之下。李承安送了我一件貂皮披风,据说雪靠近它一丈之内就会融化,我成天披在身上,觉得着实暖和。
“娘娘,凤公子和锦姑娘来了。”
“让他们进来。”
凤羽和锦瑟是我偷偷叫进宫的,他们两个新婚燕尔,我就要他们做不厚道的事情,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我心虚地笑:“坐,坐。”
凤羽是何等敏锐的人,他警觉地说:“双双,你有什么阴谋?”
呵呵,凤羽口风紧,那就只有从单纯一点的锦瑟入手:“锦瑟姐姐,你和鸟毛能够有今天,我也帮了不少忙对不对?”
锦瑟轻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看你这么闪烁其词,八成是没好差事要我们做,难不成你要我把李承安宰了?”
那也得你宰的过他啊。我心里嘀咕。
当我抱着锦瑟的大腿,要她借我点钱想办法安排人带我回宋国的时候,她脸都绿了:“那就不是我宰李承安了,那是李承安会宰我!”
“不会的……”
凤羽在一旁叹息:“双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陛下前些天召见我,要我用木板做一个小瑞王府送给你解闷,你就这样对他?”
瑞王府的模型……我一愣。
还记得东宫说过,有些人,和你不是一路人,门不当户不对,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共同爱好,可是他可以负尽天下人,只为讨你欢心,把心挖出来,换你一眼垂青。
承安承安,你怎么就和凤羽一样固执呢?
“他对我这么好,我就更不能留在这里了,朝廷上的事我早有耳闻,他迟迟不肯立后,骂他的人会少么?但凡有一点良知我就不该留在这里,何况我怀的是赵云深的孩子。”
其实我是不敢再去爱了,只有找个借口,一个人躲起来,躲到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能躲多久是多久,最好是一辈子。
我威逼凤羽,怂恿锦瑟,不得已,他们答应了我这个过分的要求。
去哪里好呢?
汴州是不能去了,那就去江南吧。北国的春天寒冷,可是江南现在一定春暖花开,绿柳拂堤,一路往南走,就当做是旅游也好。
我沿着运河一路玩下来,参观过了苏杭,并且在杭州发表了“总有一天这里会成为宋朝的都城”的预言,惹来文人骚客的非议。
偏偏临盆的那个早上,我请的丫鬟贪玩出去了。我挣扎着挪到门口,想要找人帮忙,最后摔倒在一个小巷子里。
一双绣花鞋出现在我眼前。
我如蒙大赦,紧紧地拽住眼前人的衣角:“救我。”
她尖叫一声:“是你!”
这声音忒耳熟。我苦笑都笑不出了——冤家路窄我知道,可窄成这样的我还真没见过。我眼睛一翻,背过气去了。
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锦秀满头大汗地说:“要晕等会儿再晕!现在你给我挺着!”
我痛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直鬼叫。
“用力!叫你用力,你听见没有!”锦秀不分青红皂白甩了我一耳光,甩得我脑袋嗡嗡直响,倒是清醒了不少。
“很快就要出来了,你争气点!”说完,又是一耳光。
锦秀……你……你混蛋……
“出来了!”
我惨叫,随后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锦秀说:“是个男孩,光秃秃的一个,长得真丑。”
你他神仙的才丑。刚生来下的孩子有几个是帅哥美女的?等以后,你就知道这是狐狸再世了……本姑娘现在没力气,不与你计较。
大约是锦秀看我可怜,她喂我喝了一碗粥。这粥的味道差点让我流眼泪:“林晗做的吧?他人在哪里?”
锦秀脸色一沉:“我不会让你看到他的,明天我就带他离开杭州!”
我沉默了半晌之后,又问:“他脑子清楚了?”
锦秀摇头:“没有。”
“唉……”
“我觉得这样挺好。反正,我不会让他见你的。”
“随便你好了。”
锦秀说到做到,果真,她离开了以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我没有请奶娘,觉得这样对孩子不好,所以我每天亲自喂孩子吃奶。“停云啊,我叫你停云好不好?以后你长大了就是万人迷小攻,像你爹一样祸害人间。”
这天,我一边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一边喂小小狐狸奶水,忽然听到门外有争执声,正狐疑,门就被人撞开了。
我见了鬼似的僵在那里。
门口,是一副奇异的景象,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李承安掐着赵云深的脖子,赵云深摔在苏淮身上,苏淮的手拉着李承安的裤子,只听“喀拉”一声,接下来的情形惨不忍睹……
直到小小狐狸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奶头,我才疼得抽气:“你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帅哥美男排排坐,挨个接受审讯。先是李承安。“承安,你不在夏国料理你的国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承安瞟了一眼赵云深,说:“我在大夏边境的一个小镇子里找到了他,和他说好了,我带他出夏国,他则动用闲情楼的关系,把你找出来。”
然后是最最不可能出现的赵云深。“你不是死了么?你不是陪你的桃花去了么?还来做什么?”
脸皮一向厚的赵云深,也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桃花没有想过真的要我的命,那个棺材通向夏国的一个小镇,我出来之后只是重伤而已。”
最后是一脸无害的苏淮。“那你呢?”
苏淮坚定地说:“他们两个都欺负你,我来一定要把你带回京城。”
李承安说:“是回大夏的都城!”
苏淮鄙视之:“麻烦您早点带着你的妹妹回去,好走不送。”
赵云深同仇敌忾:“没错,回京回京,回得肯定是汴京。”他加了一句,“瑞王府。”
这回换苏淮仇视他:“你心里的桃花还没有清扫干净,你想怎样?我绝对不会再把双双交给你这种人!”
赵云深道:“你的桃花清干净了?林珑呢?”
“回洛阳了!”
够狠。
苏淮乘胜追击:“现在京城是东宫把持朝政,你觉得他会帮我还是帮你?告诉你,赵云深,你的逍遥王爷没的做了,等死吧你!”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m&c0k/o+t&x
“东宫是我大哥,他能拿我怎么样?”
“简单啊,轰你出京城,把你踢到封地去!”
我抱着儿子冷眼看他们争吵,等他们吵完了,我再发话。
李承安:“她是我皇妃!”
赵云深:“先来后到,她是我娘子我王妃我心肝。”
苏淮:“明媒正娶了?没有你得意什么?”
我说:“别唧唧歪歪了,怎么说也得看我的意愿吧?”
最终,他们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好,你挑。”
我邪恶地笑:“不如,你们都留在这里陪我?四个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怎么说也不至于寂寞。”
另三只集体沉默了。
我弱弱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三个人齐刷刷地回了我一句:“不、可、能!”
“那,除了你们都陪我,我怎么选你们都不会有怨言吗?”
“不会。”
“好,一年十二个月,三个月我留在夏国陪承安,三个月我留在京城陪小苏,三个月我留在瑞王的封地陪云深。一言为定,不许反悔!”一年十二个月,好像还多出来三个月?问这个问题的人是白痴,还有三个月,我当然要用在赶路上了。
眼看他们要吐血倒地,我很仁慈地说:“那么,现在就开始吧。我十分挂念姬瑶他们,头三个月先和小苏回京好了。”
赵云深倒地不起,他含着泪扯着小小狐狸的小手:“双双,你不能这样,父凭子贵啊……”
附送小剧场:
赵云深顶着掉脑袋的风险,赖在京城,死活不肯去封地。
后来,借着王府改建的名义,他把瑞王府建到了苏淮家边上,十分无耻地把墙打通了,于是,瑞王府与苏淮的礼部尚书府连为一体。
双双望着时常在一起下棋的赵云深和苏淮,一个yd的念头涌上心头。她拉了拉冰冰的袖子:“你说,他们两个在一起,到底谁攻谁受呢?”
冰冰觉得无趣:“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东西。”
双双附耳过去说:“所谓攻嘛,就是断袖之间行鱼水之欢时用黄瓜的那个,所谓受,就必须用菊花……所谓黄瓜就是jj……所谓菊花就是……”(路过在此提醒各位,大家对攻受的解释一般都是攻是主动的那个受是被动的那个,这是错误滴!这世上还有诱受的存在哇唬!还有人说,攻在上受在下——这就错得更离谱了!殊不知,小受也是可以在上面那啥那啥的……
冰冰的脸很快就红了。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bl教育,冰冰终于不耐烦地说:“这还用问吗?王爷他肯定是攻啊!小苏的气场那么弱!”
双双一本正经:“冰冰,你不觉得弱攻美受也很有爱么?”
冰冰青筋暴起:“不觉得!不要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得不到冰冰的支持,双双不死心地去找姬瑶,姬瑶二话不说丢给她一包春药:“一帖喂下去,攻受立刻见分晓!”
双双如获至宝:“姬瑶!够意思!”
于是,在某个风雨交加的日子,赵云深和苏淮正在屋子里下棋,双双贤淑地送上两杯加了料的茶……
一刻钟后。
冰冰在门口叫道:“双双,你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干吗?”
被冰冰这么一叫,被下了药的两个男人同时转过头去看双双。双双心虚了:“那什么,你们下棋,我去上个厕所,拜拜!”
赵云深充满情欲的声音说:“冰冰,把她丢进来,关好门,不要让其他人来这里!”
“什么?放开我!”
苏淮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双双,这可是你自找的……”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后来,姬瑶心血来潮地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冰冰冷笑:“多亏了你们碧水宫的药,攻受果真见分晓了。”
姬瑶八卦地问:“真的?谁攻谁受?”
“都是攻,不信你问双双!”
双双泪奔:“都……都用的是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