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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野岭,很适合男女干坏事……找到一处种了许多漂亮的山芋花的草地,旁边还临近小溪河,溪河里有着肥美的鱼。
傻丫头在放风筝,当爹的卷着裤角儿在水里抓鱼。
肥美的大鱼儿被男人一手一条,很快串满了尖尖的树叉。
他抓邓四条,附带两只螃蟹以及一尾大龙虾。
这条河河产很丰富,他决定常常来这里抓鱼回去弄给傻丫头补身子。
人工饲养的怎么也没野生的有营养。
“爹爹,看,飞得好高哦——”
山芋地里,傻丫头兴奋的嚷叫飘来。
“嗯嗯。”
墨水寒上了岸,敷衍的应了声,掏出折子准备生火。
“傻丫头,去林子里捡些小树枝来。”
“好——”
傻丫头丢下了风筝往林子里钻。
这荒林很少有人来的,多半是因为离人群极远的缘故。
泥地上随处都是柴木,傻丫头毫不费力就捡了一大捆。
捡着捡着,她耳尖的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像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大吼。
她竖起耳朵,决定要听个仔细。
于是她顺着声音发源地走了过去。
透过一片比她还高的灌木丛,傻丫头看到了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他们都没有穿衣服,抱在一起使劲的摇呀摇。
那女的嘴里发出了好奇怪的尖叫,那男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就这么好奇的盯着,过了一会儿,便见那男的突然猛猛的摇了几下,那女的好大一声尖叫,两人静止不动了。
“他们在干什么呀……”
傻丫头睁睁眼,带着一脸的不解往回走。
她决定去找爹爹问个清楚。
她抱着柴木回到山芋地里,便见墨水寒已经那河鲜整理干净,正挨个儿放在架上烤着。
她将柴木放在旁边,挨到墨水寒身边蹲下,屈起双腿,放下巴搁在上面,一脸好奇的问着依旧在忙碌的墨水寒。
他正在煮汤,还有蒸香米饭。
“爹爹呀……”
“嗯?”
“我刚才看到一个好奇怪的人哦!”
“嗯?”
“他们都没穿衣服耶,还抱在一起摇来摇去的耶!爹爹,你想不想看,丫头带你去……”
“嗯?……你刚才说什么?!”
他猛的抬头,一张俊脸带着惊讶,刚刚傻丫头的话他没怎么专心听。
“有两个没穿衣服的人抱在一起,爹爹要不要一起去看?”
傻丫头乖乖的重复了一遍。
“……你在哪看到的?”
他沉了俊脸。
心下直呼不妙,傻丫头看到的该不会和他想的是一样的吧?
“树林里。那两个人好奇怪哦,一直在那叫的,像杀猪似的。”
说完,傻丫头还掩嘴偷着乐一下。
反观墨水寒可就笑不出来。
“傻丫头,刚刚看到的,要把它忘掉知道吗?”
他家娃儿还这么小,就受那么正面的教育,对将来会有不好影响的。
“为什么?”
傻丫头呆呆的追问。
“会长针眼的。长针眼会痛,傻丫头不想痛就不能再想,知道吗?”
他胡言乱语。
“哦!傻丫头马上丢掉它!”
听说会痛,傻丫头小脸带着害怕,忙摇晃脑袋甩掉刚才的那一幕。
见傻丫头很合作,作父亲的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
不过可留了个心眼,决定以后不能再让傻丫头单独行动,要不然再到真不是件好事。
“来,吃鱼。”
他将烤得香气四溢的肥鱼递给傻丫头。
“嗯,吃吃。”
***
傻丫头到底有没有忘记那件事呢?
答案当然是没有。
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好奇。
当见到两只狗儿当着她面摇呀摇时,傻丫头可好奇死了。
后来她到处去找动物,看它们摇呀摇的。
最后,在墨水寒忙完一季的采摘时,才发觉,最近傻丫头好像常不在他身边。
然后,他找到了傻丫头。
是在后院,她在看他养的两条大狼狗交合。
“傻丫头,你在做什么?”
当下,他沉了俊脸。
傻丫头一见到他,就像做错了坏事被抓包,一脸的紧张与不安。
“没、没!”
她完全没有说谎的慧根。
“傻、丫、头。”
他语气加重,吓得傻丫头忙招贡:“人家在它们摇摇啦!”
“摇摇?”
他朝她背后望去,那条狗还在做传宗接代的任务。
“嗯嗯,摇摇。”
她忙点头附和。
他想他懂了她所说的‘摇摇’的意思。
于是,他可真怒了。
“你看这做什么?”
“好奇。”
这答案在他意料之中。
“爹爹,你说它们为什么要这样摇摇呀?”
她充分发挥刨根问底的精神。
“为了生娃娃。”
墨水寒也不隐瞒。
他想这年龄的娃儿都好奇,你越是不让她知道,她反倒更来劲,倒不如痛快的说出来。
“生娃娃?这个丫头懂。”
傻丫头一脸恍然大悟状。
墨水寒吁了口气。
“爹爹,为什么生娃娃要这么做呀?”
“……因为会很快乐。”
不这么做就生不出娃娃。
“为什么会快乐呀?”
“……”
“爹爹?”
傻丫头跳过来,见她爹爹作了好几个深呼吸,她跟着学了起来。
“丫头,今晚说土豆炖排骨吧。”
“好耶!吃肉肉,吃肉肉……”
小孩子是很容易转移话题的,墨水寒心里想着。
***
夜里风大,在这夏日里,虽然凉快但还是有点冷。
傻丫头体质偏寒,这个时期通常还怕冷。
不像她爹,整个睡觉都是光着膊子的。
睡到半夜,傻丫头被冷醒了。
她揉着爱困的眼皮,见墨水寒睡得正香。
她推了推她家爹爹,怎么推都推不醒。
她家爹爹体质偏热,早早的就撤了薄棉,就一条薄薄的布搭着肚子而已。
“爹爹……”
她使劲的推,还是推不醒。
倒是推出了她一身汗。
她突然发现自已没这么冷了。
然后,她就继续推她爹爹,摇呀摇。
眼珠儿一转,她想起了今下午看到的那两条狗摇来摇去的情景。
她好奇的坐到她爹肚子上,小屁股扭啊扭的摇了起来。
摇着摇头,傻丫头突然觉得下面尿尿的地方有点怪怪的。
有点麻麻的,很舒服的样子。
然后,她又继续用尿尿的地方去磨她爹光滑的小腹。
嗯嗯……
傻丫头开始发出细小的嘤咛。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呀狗都在摇啦,原来摇来摇去很舒服呢!
于是,她继续摇。
当尿尿的地方流出水来时,她停下来了。
皱着一张小脸儿,偷偷的瞅了她爹一眼,幸好没醒来。
她伸出小手儿去摸尿尿的地方,摸到一片湿气。
她吓得忙离开她爹身上,借着月光,看到墨水寒古铜色的肌肤上闪着亮光。
她伸出小手,去摸那片亮光,湿湿的。
她吐吐小舌,赶紧找到布将那湿气部份给擦了。
接着,她下床,跑去尿尿了。
她单纯的以为,刚才覆在她爹小腹上的是她的尿尿。
她庆幸她爹没醒来,要是让他发现她在他身上尿尿了,铁定会打她小屁股的。
而沉浸于睡梦中的墨水寒,一点也不知道他女儿又做了‘好事’。
***
第二天醒来,墨水寒见到了小丫头光着屁股巴在他身上。
她将一只手和一只脚放在他xiong膛上,而他的手则搂着她的小屁股,有时下意识的会去揉个几下。
他就这么躺着,也没摞动傻丫头的睡姿,也没移开他覆在她屁股上的大掌。
就这么愣愣的望着屋。
“乖了,先别哭,告诉爹爹出什么事了?”
她的泪烫得他心都疼了。
便见墨水寒露出一脸的心疼拭掉傻丫头脸颊上的泪花。
“爹、爹爹,人家,人家要死了啦!呜呜……”
傻丫头一脸伤心欲绝。
“死?!”
墨水寒把她扯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啥毛病。
“嗯,要死了,人家这里一直在流血哇……”
说着又哭了。
他顺着她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白色的裙面染了一片红印子。
“傻丫头,你长大了。”
顿时,墨水寒明白了,也笑开了颜。
“长大?人家一直都在长嘛。”
傻丫头眨眨眼,不解,“那人家是不是不会死了?”
“嗯,不会死了,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流血,这就代表你长大了。”
不懂,傻丫头只知道不用死了,于是收起了泪水。
“那爹爹,流血了怎么办?人家的小肚子好疼哦。”
“嗯……”
他拧了眉,还得给傻丫头买垫布,他一个大男人家……
“丫头自已拿布垫着。”
他吩咐她,微微叹了口气,想说这当爹的真不容易。
“哦,好。”
傻丫头忙钻了屋内翻出小破布递到他爹面前。
“怎么垫?”
“……”
***
十二岁可以做什么?
这个年头,女性一到十二岁,来了葵水便可嫁人生子了。
傻丫头个子抽高了不少,xiong前的两团肉也冒出来了。
比起同龄女娃,傻丫头xiong前的两团肉偏肥。
去年,傻丫头终于被他阿爹允许进集市了。
但条件之一就是,在外只能叫他师傅,要是叫了爹,他就再也不带她出去了。
傻丫头想到要去城里就很兴奋,可不在意叫墨水寒什么,一溜去城里任何事都新鲜有趣。
那一年,她常撒娇让墨水寒带她进城玩。
就像今年,当她葵水来了近两个月后,xiong部也随之长大。
当时一样吓坏了她。
好在他阿爹说,她又在成长。
嗯嗯,xiong前冒出两团小肉肉,墨水寒给她买了许多漂亮的肚兜儿让她穿。
不过傻丫头不爱穿肚兜儿,因为不舒服。
所以她常常趁阿爹不在时取了出来,就着外衣到处跑。
有一天,被墨水寒逮到了。
是迟早的事。
第三个月,葵水结束两天后,墨水寒的兽性又大发了,将魔爪伸向他越发动人的养女身上。
剥了那衣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那两团小小的ru肉就这么俏生生的挺立在他面前。
白晳顶端的两粒奶尖儿,就刚剥了壳的**蛋那么滑嫩。
“丫头,你的肚兜儿呢?”
他本来挺期待傻丫头裹着肚兜的风情,结果直接就上演这么火辣的春色。
“不爱穿。”
她已经习惯她阿爹三不五时就剥光她衣服,来摇一段。
所以很主动的将ru肉送到墨水寒的嘴前。
她阿爹特爱吃它们。
“下次要穿上,要不然傻丫头以后变丑了就没人要了。”
他毫不客气的含着一粒奶头,一边模糊着警告道。
“哦。”
不穿肚兜儿就会变丑,傻丫头不要变丑。
然后,她推开了他那饿狼的阿爹,开始翻箱倒柜找出墨水寒买的肚兜儿。
“爹爹帮我穿肚兜儿。”
墨水寒正欲火攻心之即,傻丫头却拿着一条米色的肚兜儿让他给她穿上。
“现在不用穿,先让爹爹爱过你再说。”
穿了还要脱掉,麻烦。
“不要,爹爹帮人家穿上。”
傻丫头脾气倔起来了,墨水寒只得无奈忍下欲火接手肚兜为她穿上。
一穿上,小小的ru肉被素色布料遮盖了,只两端各凸起一点。
比起直接裸露,这又是另一凡风情。
墨水寒突然觉得就这样穿着也不错。
“爹爹,好看吗?”
傻丫头剥掉了衣服,只着兜衣亵裤在墨水寒面前走动。
“好看。”
墨水寒的视线随着傻丫头左右崩跳移动着。
他伸出大掌,一把抱住傻丫头,让她跪坐在他面前。
他站在榻前,掌着傻丫头的小腋,俯低了头,将唇凑进肚兜儿,隔着薄薄的布料含住那小凸点。
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住那凸点,舌头将布料舔得一片湿泞。
他抬头,满意的见到傻丫头情欲朦胧的小脸,那素色布料亦紧紧的贴在身上,更加明显的将奶尖形状勾勒出。
“丫头,你看,都俏起来了。”
他用指甲搔刮着那小小的凸点。
“讨厌,都是爹爹害的啦!”
傻丫头羞红着小脸娇喃埋怨道。
墨水寒不怀好意的笑着,俯低头含住另一粒ru头。
他吮得极为猛浪,强烈的快感让傻丫头轻蹙了细眉,小脸儿一片陶醉。
“爹、爹……再用力点……”
她小嘴急急的催促着,没有一丝女孩家应有的矜持。
总是诚实的表达出身体的欢愉。
墨水寒顺从的加重了口中的力道。
他将掩着奶尖的那部份肚兜儿全部舔湿了。
当墨水寒的手开始剥下傻丫头的亵裤时,屋外一声轻呼阻止了他。
“墨师傅在吗?我是花百家掌柜的——”
墨水寒深吸一口气,不情愿的抽离了傻丫头。
傻丫头熏了大眼,见墨水寒离开她,失落涌上心头。
“等爹爹回来。”
他拍拍她的头安抚着。
“嗯。”
傻丫头蜷在床上,一脸欲求不满的瞅着他。
墨水寒走了出去,见篱笆墙外,花百家的肥胖掌柜,脸色有点不悦的问道:“花掌柜,这个时候找我有何事?”
天都快黑了,他大老远的跑来打扰了他的好事,别怪他有好脸色能给他。
花掌柜的知墨水寒的规矩,每个月上一次城送花,其它时间除非必要不能来找他。
所以他的臭脸他吃下了,还得陪着笑,“墨师傅,能否再加五十株白牡丹?我们家老板千金过生日,急着用呀。钱我们出三倍!”
墨水寒皱了眉,五十株?
“花掌柜,我这只剩不到四十株了。”
他在月初就将上百盆白牡丹全送城里大户人家卖了。
“那可以再换点其它颜色也成。”
花掌柜退一步打着商量。
“可以。那再换十株粉牡丹吧。”
“成!那明儿个我派人来取?”
“嗯。”
那再闲聊了几句后花掌柜就走了。
想来他是没时间吃傻丫头了,墨水寒yin着脸,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傻丫头,出来帮爹爹整理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