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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李乐洋回到自己的床上刚睡了俩个小时,就被晓晓推醒。
“起来吧,主人找人来给我们理发。”
“理发?”李乐洋揉著眼睛坐起来,一下子被晓晓的装扮给晃了眼。
此时晓晓已经换上了白色衬衫黑色裤子,加上他漂亮白皙的脸蛋,俨然就是西方童话里王子。
“一个理发,你打扮的这麽漂亮干什麽?”李乐洋来了精神,跳下床绕著晓晓转了俩圈,嘴里啧啧有声。
晓晓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服,拽了拽自己的衬衫下摆,又掀开领口看了看自己衣服底下的身体,“我没有打扮啊。”
李乐洋双手环胸,学著严君似笑非笑的样子,但怎麽样也学不来他的优雅邪恶,反而有些小猥琐。
“你这还不叫打扮,怎麽样才叫打扮?”
“我没有带装饰。”
顺著晓晓下移的视线,李乐洋看向晓晓的胸部,柔软丝质的白色衬衫乖顺地贴在晓晓流畅的线条上,除了俩点凸起,确实没有装饰品。
可是……
李乐洋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那种东西,我的意思是,你今天穿的很帅气!”
“哦。”晓晓点头应了一声。“只有我带上装饰品的时候,主人才会夸我漂亮,所以我以为……”
李乐洋心一颤,侧身环住晓晓的肩膀带著他往外走,“你刚刚不是说要理发?去哪里理发?”抬起手拉起一撮垂到眼前的碎发,其实他的头发也不算太长啊。
晓晓不著痕迹地躲开李乐洋的手臂,并和他保持半米的距离。
“在一楼客厅里,主人找的是专业理发师,你应该会喜欢的。”
“专业理发师?!我喜欢。”李乐洋掩饰尴尬地嘿嘿笑了起来,用手挠了挠头,率先走出房间。
刚转过楼梯口,李乐洋就看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手里拿著理发工具在客厅里转悠来转悠去似乎在找什麽东西,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完,晓晓弯下腰学著女理发师的样子趴了下去。
李乐洋看著晓晓,不明白为什麽一向话不多的晓晓会主动帮这个女孩的忙。仔细看来,这个女孩儿长的确实不难看,前提是不跟晓晓比。
李乐洋思考的目光再次看向晓晓,此时晓晓已经跪在了地上向下压著上身,圆润的臀部因为这个动作而翘立起来。
这个动作几乎每天晓晓都要做上几次,一次整个过程都流畅中带著优雅,令一旁一直不在状态的女理发师继续呆愣地看著晓晓没有动作。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视线正好落在了那里还是因为这俩天被严君调教的有些思想邪恶了,李乐洋可以清楚地看见晓晓翘起的臀瓣之间──似乎有个凸起……
☆、052
女理发师和晓晓并排跪在沙发前面看著晓晓的动作,视线根本没有往晓晓的後方看,就算看了,以她的视角也不会看到什麽东西。
而且晓晓穿的是黑色裤子,体内的东西被他含的很紧,除了一点点的开关部分,并没有露出太多。
就是说──退一步讲,即使女理发师是个色女,除非他对sm用品有深入研究,否则单看晓晓挺翘圆滑的臀部也是看不出来什麽东西的。
可是问题在於,李乐洋看出了隐藏在晓晓裤子底下的不平静,在做贼心虚的心里作用下,他认为只要女理发师视线有一点偏移就会看见这样的不平静。
李乐洋当下慌了神,急中生智大喊著“老鼠”冲了下来。
女理发师一下子跳开,“哪里?哪里有老鼠?”
李乐洋乘机挡在了她和晓晓中间,挠著头笑了,“没有没有,我看花眼了,我们这里哪有老鼠来著……”
“哦,那就好。吓死我了。”女理发师拍著胸脯呼出一口气。
“那个……”李乐洋用後脚跟踢了踢晓晓,对著女理发师笑著说:“木梳我们帮你捡了,你先准备一下其他的东西吧。”
“好的,那谢谢你们了。”女理发师脸红了一下,仿佛想起了刚才自己的窘状,没有多说什麽就到另一边收拾理发用品,临转身的时候视线还在晓晓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李乐洋吓了一跳,见她没有说什麽,暂时放下了心,回过头见晓晓仍旧维持著刚才的姿势趴跪在地上,不禁诧异。
“晓晓,你怎麽了?”
李乐洋刚想趴下去看晓晓怎麽了的时候,严君从正好从楼梯上下来,上挑的妖娆眼眸扫过客厅,“晓晓,给我倒杯水去。”
晓晓没有动。
严君往下走了几步,“晓晓?”
李乐洋这时也察觉出晓晓的不对劲来,蹲下身扶著晓晓的肩膀抬起他的头,只见他双眼紧闭小脸煞白,一副受了莫大惊吓的样子。
“晓晓,你这是怎麽了?”
严君走到了李乐洋的身边,看了看晓晓的脸色以及僵硬的四肢,蹲下身环住晓晓的腰抱著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声音是李乐洋从来没有听过的柔和,“晓晓,跟我说,你哪里难受?是……”
严君手指不著痕迹的拂过晓晓的臀部,“是这里疼吗?”
晓晓睁开眼睛看见严君,脸色好看了一些,他低著头摇了摇头,“主人,晓晓不疼。”
“跟我不许撒谎,既然不疼,那是怎麽了?”
晓晓只是攥住手不说话。
“小洋子,你跟我说说刚才的情况。”
李乐洋看著被严君抱在怀里细心安慰的晓晓,心里有一丝感动,还有一丝别扭羡慕。
“刚才晓晓在够沙发底下的木梳,然後就突然这样了。”李乐洋想了想,又道:“之前我喊过一声‘老鼠’,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吓的……”
晓晓的身体又是一僵,这回连一向神经大条的李乐洋都能轻而易举地看出来。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後,脸色变了一变,瞪了李乐洋一眼,他对晓晓说:“晓晓,你看清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你厌恶的那个地方,这里没有你惧怕的人,这里更没有你恶心的东西!”
严君的语气缓了缓,“晓晓,抬起头来看著我,告诉我,我是谁?”
晓晓做了几个呼吸,眼皮抬了几下,方看向严君的眼睛,他说:“您是晓晓的主人。”
“我是谁?”
“您是晓晓的主人,严君。”
“好,记住了。我是严君,不是什麽凛!”
“是,主人。晓晓记住了。”
“好了没?”
“好了,主人。”
严君低头在晓晓的额头印上一吻,“好了就起来吧。”
“是。”晓晓扶著沙发扶手站了起来,腿还有点软,但他努力让自己站直。
严君跟著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瞪了一眼李乐洋,“看你干的好事,以後不准和晓晓说那个词。晚上回来我再罚你。”
李乐洋这个时候才发现严君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西服,一副要外出的样子,浑然不在意地撇撇嘴问道:“你要干什麽去?”
严君伸手按在了李乐洋的头话。
“等一下我给你俩制造个单独相处的几乎,你打算怎麽谢谢哥哥我啊?”
小孟握著手里的剪刀哢嚓俩下,狠狠道:“你要是再惹我,我就给你剃个猪头!”
“有猪头这种发型吗?”
晓晓隔得有些距离,一直听不清著俩个人在说些什麽。小孟最後的话带了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声音也就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被晓晓听见了。
小孟以为晓晓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跟李乐洋一样调笑她,当即闹了个大红脸转过身背向晓晓,手里的剪刀更是哢嚓哢嚓的格外响亮。倒是李乐洋看见了晓晓睁大的天真眼睛,毫不理会头上飞过的利刀哈哈大笑起来。
晓晓眨了俩下眼睛,聪明如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又闹出笑话了,微笑著不在说话。
小孟到底是真有俩下子,也有气量,被俩个人这麽欺负,手下也没有失了水准。李乐洋的半长头发直接被他剪成了毛刺的板寸,人也精神帅气了几分。
晓晓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把头发剪短了一些,仍是那种柔顺乖巧的发型。
送走理发师小孟,李乐洋回身就将胳膊搭在了晓晓的肩膀上,竖起俩根手指一!额前碎发,“晓晓你看怎麽样,我这个发型帅气吧!光听别人说一个好发型也能改变人,以前我一直不信,原来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碰到一个好理发师啊!果然价钱决定质量!”
“很好看。”晓晓微笑著从李乐洋的胳膊底下钻出去,“晓晓先回房了。”
“哎哎!你回去干什麽,那麽一大点的空间,待时间长了容易得抑郁症的!”
李乐洋叫嚣著,似乎忘记了他原先主的地方也并不大。
“主人对晓晓的惩罚没有结束。”晓晓偏头看著李乐洋,沈默了一会儿道:“主人没有惩罚你,所以你不用一直待在屋子里。除了二楼主人的书房,其他地方你应该都可以去。”
“真的?”李乐洋眼睛一亮,就像得到了一次大冒险的机会,惊险刺激,“晓晓你快跟我说说,这里都有什麽地方是好玩的?”
晓晓笑了一笑,抿著嘴不说话转身上了楼。
“切,跟你主人一样神神秘秘的!”李乐洋对著晓晓的背影甩了甩手,下一刻又换上一副兴奋的神情冲上了二楼。
☆、054
别墅一楼的格局很清楚,一个连通玄关占据三分之一空间的偌大客厅以及厨房饭厅外,剩下的只有一个露天的游泳房和一个小型会议室。
而地下则更简单,只有一个游戏室和几间上了铁锁不知道什麽用处的房间。所以整个别墅里,最丰富的地方就是二楼了,可以说除了他和晓晓居住的空间以及严君的卧室,其他地方都是可以探究的有趣地方。
李乐洋顺著二楼的走廊一个一个走过去,唯有一个放映厅引起了他的兴趣。
以前他就总喜欢跟著东哥到大广场去看电影,顺便还能顺上几个钱包,在无所事事的时候,也都是和东哥一起租了碟片看。想来,像严君那麽有身份的人,一定收藏了不少的好影碟。
李乐洋前後看了眼,小心翼翼地闪进了放映厅。
不得不所放映厅的环境那是一个超好,光屏幕就占了一面墙,地上也铺满了一层细绒毛毯,而正对著屏幕的是一张超长的沙发,沙发上还零散地放著几个保证。在沙发旁边是一张碟柜,上面摆放著放映机和遥控器。下面是一个小门,里面分门别类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碟片。
李乐洋翻了翻,竟然没有电影的碟片!除了严君交易的录影和一些有关於黑道的碟片,再无其他。
“什麽嘛,就这些东西,白白浪费了这麽好的放映厅,就连a片也都没有一张!”李乐洋撇撇嘴,眼睛从上到下扫过碟柜,“咦!有黄片诶!”
只见柜子的最下层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个暗格,拉开一看,里面放著数十张影碟占满整个暗格。细数一下最起码有二十张之多,每一张上面都印著同样的画面,一个裸体的背影,腰细臀翘,过肩长发披散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更添诱惑之色。
这二十张相同的黄色影碟罗列在正经碟片之中,阴暗而又突兀,刺激了李乐洋本来就很多的好奇心。
严君去开会了,晓晓在房间也不会出来,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即使里面有什麽秘密,他看过後在小心的放回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乐洋看著纹丝不动的门咽了口口水,快速抽出一张碟片放到碟柜上面的放映机里打开开关。
很快,大屏幕上印出一个人影,那是一个冷峻的男人,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面容俊美,一身黑色皮衣长靴更映衬出此人的冷冽。
男人左手拿著长长的藤条敲击著右手,笑了。
“各位看官大家好,我叫凛,这次由我和我的奴隶演出,献给大家一段重口味的调教课程。”
李乐洋看著裸身趴伏著被固定在黑色皮床上的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一看这就是严君喜欢的口味,原来是太过喜欢了,才收藏了如此多份?不过既然是男女的,他也就勉强看上俩样,权当慰藉了。
李乐洋坐在地上环著胸靠在了沙发上。
那个俊美的男人凛简单的讲了俩句话便开始动作了,随著镜头转移,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关著三只实验用白鼠的笼子。
紧接著便是凛的声音,冷飕飕地带著阴气,“以大家对sm的喜爱,想必一定看过调教师用章鱼鳗鱼什麽的调教奴隶了,今天,我的节目和他们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用的是老鼠!”
☆、055
话落,一个扩张器突兀地出现在镜头里,调教师凛手拿扩张器来到趴在皮床上人的後面,手掌毫不客气地在那雪白的臀部拍了俩下,趁著臀肉紧绷後的松懈时一个巧劲将扩张器插入那人後穴之中,虽然手法熟练力道巧妙,但没有润滑,终究是给那人带来了伤害。
随著扩张器慢慢打开,一丝丝血丝参杂在穴内粉嫩的肉里。
那人身体轻微弹跳了一下後持续颤抖著,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调教师凛哼了一哼,带著手套的手穿过笼子轻而易举地抓到一只白鼠。“大家可看好了!”
凛将白鼠放到那人的腰上,隔了一会,白鼠便自发的寻找到了被扩张到了极限的穴口,嗅了嗅便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李乐洋心里一颤,胃部剧烈抽搐著,一股股酸水不断往上翻。
──白鼠。
──晓晓。
心里有一个明确的认知,那就是他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那似乎是一个重大的秘密,不是他能够承担的起的秘密……
李乐洋一下跳了起来,颤抖地伸手去关放映机。
“哢。”门被从外面推开。
屏幕上一瞬间定格,然後一片黑暗。
终究来不及自欺欺人。
那定格的画面,柔顺的长发,精致的五官,惨白的脸色,紧抿的嘴唇。
──那是晓晓!十五六岁时的,年轻的晓晓。
李乐洋最终还是看见了那个人的脸,一瞬间,晓晓惧怕老鼠的原因也格外清晰起来,犹如那张惨白的精致的幼嫩的脸庞。
“出来。”
严君双手环胸倚在门口,背著光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从那冷硬的声音上可以听得出来,严君生气了。
李乐洋颤抖了一下,没有反驳什麽,站起身走了出去。
默默无声地跟著严君走向他的寝室,李乐洋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严君坐在床上,双手向後撑,双腿交叠伸直。
“知道今天你都做错了什麽事情吗?”严君道。
李乐洋站在严君身前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不该说老鼠吓到晓晓。”
“还有。”
“我不该看那张碟片。”
“还有呢?”
“没了。”
“仔细想想。”
李乐洋抬头直视严君,“真的没有了。”
严君叹了一口气,指著脚边。
“算了,那些规矩什麽的我也不要求你了,不过犯了错误就要被惩罚。跪下领罚。”
李乐洋後退一步,有些气虚的喊道,“我对不起晓晓,又不是对不起你,凭什麽要领你的罚?!”
“晓晓是我的奴隶,我可以替他决定一切,你说我怎麽不能替他罚你?”严君好笑的跟李乐洋打太极。
其实他是主子,只要他用上强硬的手段,也就几天的时间,李乐洋便再也不敢这样跟他了,这里干净以後不是更好看了?”
“老子不要!你换个惩罚!”
“这还不是惩罚。”严君挑了挑眉,起身走进浴室,应该是去拿清理用品。
“混蛋混蛋!”李乐洋连骂了好几个混蛋,却因为被严君那个奇怪的锁链扣住四肢并由中间那条长锁链锁在床头四脚朝天动弹不得,只能在一逞口实之快後任由严君为所欲为。
☆、057
严君从浴室出来,手里拿了一堆的东西。一条湿毛巾,一个透著刀锋的刮刀,一管不知道什麽成分的药膏。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李乐洋骂骂咧咧地挣扎。
“滚蛋,快放开我啊!”
严君充耳不闻,放下药膏和刮刀,将温热的湿毛巾折叠俩下压在了李乐洋的下体上,转身又进了浴室。
李乐洋感觉下面温温湿湿很舒服,低头看去,只见那毛巾如同尿片一样覆盖在他的下体上,脸噌地涨得通红,骂声又高涨了几分,“我去你严君个大爷的!你¥%……#……¥¥%”
他一遍骂一遍挣扎著想要将毛巾甩下去,可那毛巾就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如何扭动都甩不掉。
严君再次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假阳具和一管红色药膏,这假阳具虽然比用在晓晓身上的细了很多,却比李乐洋用过的那麽指粗细的假阳具粗了不止一圈!
“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也只是帮你简单清理一下。”严君看著李乐洋,晃悠了一下手里的假阳具,“不过事实证明,对你还是复杂一点的好。”
“你大爷的!”
“我劝你还是安静点好。”严君再次摇了摇手里的东西,妖娆的眼眸上挑笑得好不开心的样子。
“大爷我就不安静你能把我怎麽的?你快松开大爷。”李乐洋仍旧不停的叫嚣,丝毫没有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认知。
严君摇了摇头,真的拿这个李乐洋没有办法了,几乎每次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要叫嚣一阵子。他也干脆闭了嘴,直接上行动。
严君坐在了床边拿下李乐洋下身已经泛凉的毛巾,又折叠了几下成手掌大小的方块状,趁著李乐洋张嘴叫骂之际一手捏著他的两腮一手将毛巾堵了进去。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弄得楞了一下,看著严君眨巴眨巴大眼睛,下一刻脸涨得通红,比刚刚更红,甚至隔上十厘米的距离都可以感觉到他脸上的热度。
严君那个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他竟然……竟然把刚刚还敷在他那个地方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认知让李乐洋的脸白了红,红了再白,最後转为恼羞成怒的酱紫色。他的胃里也应为这个认知而不断翻滚抗议。
那湿毛巾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紧紧的压著他的舌头,虽然没有什麽味道,但是在强烈的心理作用下,他还是恶心的很。他想用舌头把口中的东西:“小洋子你就不要在做无用的反抗了,我是不会停手的。你要相信我的技术很好,不会弄伤你,当然,前提是你不乱动。”
李乐洋额头上渗出密密地一层汗珠,逐渐汇集到一起顺著额头耳侧埋入脖颈当中,他真的是一动也不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严君的一举一动,生怕严君不小心手一抖,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就会交代在这里。
和命根子相比,後穴和龟头上的难受又算得了什麽?
严君见李乐洋真的乖乖的一动不动,非常满意李乐洋应为恐惧而发挥出的潜在忍耐力,他坐正身体对著李乐洋俩腿之间,左手按著李乐洋轻微颤抖的僵硬的大腿内侧,右手拿著刮刀紧贴著他私密处的皮肤慢慢刮去,同时还有分心注意李乐洋的一举一动。
直到严君清理好李乐洋下体的所有耻毛,李乐洋身体虽然僵硬,但都乖乖的没有动作一下。
严君拍了拍李乐洋的臀肉,把刮刀扔向垃圾桶,伸手向前扯下李乐洋嘴里的湿毛巾将他下体和臀部污渍擦拭干净。
冰凉的触感令一直绷著神经的李乐洋大大吐出一口气,浑身瘫软下来。
他的四肢应为被束缚,虽然无力却仍旧高高的举起,口中酸涩,没了堵塞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060
缓了几口气,李乐洋终於反应过来他的酷刑已经结束了,透过被束缚住的四肢低头看去,下身光溜溜一片白净,除了那根因为被吓而有些微软少了几分精神的粉红色肉棒,再无其它东西。
李乐洋像是研究什麽东西一样上下左右仔细看了半天,然後皱著眉头道:“真难看!”
“不会,这很漂亮啊。”严君不同意李乐洋的话,笑著反驳,手更是在他光滑的臀瓣性器之间犹疑,“这麽干净,你所有的反应都会一览无余。”
“无耻!”李乐洋咬著牙从鼻子了哼哼,他现在终於反应过来自己受制於人,不想激怒严君又不甘心,这能嘟嘟囔囔用严君听不清的模糊鼻音骂他。
严君歪了歪头,仿佛在仔细倾听李乐洋说的是什麽,见李乐洋不在吱声,似笑非笑地在他柔软的性器上揉捏了一把,“刚刚还挺有精神的小东西怎麽就软软的了,难道我用的药量不够,已经过了药效了?”
还在悲哀自己难看的下身的李乐洋突然奇迹般的再次感觉那难以忍受的刺痒的存在,明明刚才还不感觉怎麽样,经过严君的提醒,那些感觉可恶地叫嚣著更加让人抓狂。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原本因为受到惊吓而有些萎靡的男性象征再次雄赳赳气的挺立起来。
严君对此很满意,修长的手指不断按压著手里的小家夥。
李乐洋一方面被严君揉搓地很舒服,一方面却感觉空虚难忍,他看著严君似笑非笑的妖娆脸庞,讨好地笑著请求,“严哥,可不可以照顾照顾我的下面……”
严君手上稍微加力,那麽脆弱的地方,只要力量有一点重就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於是李乐洋“哎呦”一声弓起腰身想要躲避疼痛,“啊!轻点轻点,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严君放松手劲,四指圈著李乐洋的性器不动,麽指曲起,指甲在有些湿润地铃口出轻轻刮著,“这样,很轻吧。”
李乐洋点点头,这样的举动在以往会让人很受不了,但在药效作用下的李乐洋只感觉那轻柔的力缓适当地解了龟头的刺痒,使得他快感慢慢累积起来,可是後穴却越显得空虚瘙痒难耐起来。听得严君温柔地语气,不由打蛇随滚上地要求,“严哥,还有後面!”
“恩?”严君停下动作。“你应该称呼我什麽?”
“主人?”李乐洋脑袋有些混乱,晓晓每天都在叫著“主人主人”的,他突然想到似乎严君也要求他叫“主人”,但过後他就没有再叫过,不禁有些犹疑地试探了声。
“叫的好听一点。”严君皱眉,显然对於李乐洋的忘性很无奈,也只有被威胁的时候,他才能想起来。
“主人~~~~~”
没有办法,命根子在别人的手里,李乐洋不得不妥协,他用连自己听了都浑身起**皮疙瘩的娇柔声音把“主人”这个词语叫得那是九曲十八弯,回肠荡气,绕梁三日不绝……
严君颤抖了一下,妖媚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李乐洋一眼,“小东西不想要了是不是?给我正常点叫!”
──靠,让叫好听点的是你,叫了你还嫌弃!这麽难伺候怎麽不去撞墙!
李乐洋在心里咒骂,到底不敢真的说出来触怒严君,清了清嗓子,学著晓晓往常的样子略带撒娇地低低叫了一声,“主人,小洋子的後面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