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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25)

    司马越越听到我情急之下大声叫道‘我卖’,稍稍愣了片刻,然后用拿着的支票朝我点了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居然笑得腰也弯了,另一只手还捂住肚子。她究竟是得意呢,还是轻蔑?我不明白,不过也不需要明白,我需要的只是她这十万,其他的关我鸟事儿。
    我心里想,老子都禁欲快一年了,现在是什么都没了。西哥这狗日的开宝马也就算了,顺手把蓝博基尼也开了。小珍呢?她倒是让我隐约有些担忧,就为了那一场盟约?但毕竟只是一个盟约。小娟呢?我隐约感到不对劲,可能只是自己不愿,或许也是不敢承认某些现实而已。至少,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梗塞在我心头的负担,唯一能向上苍祈求的,只能希望这是一个甜蜜的负担。现在,就连司马越越这种黄毛丫头都把我当鸭子,我已经毫无顾忌了。来吧,都来吧,所有的践踏都来吧,我历来就是生活中的一个斗士,就算留完最后一滴血,射完最后一滴精,也依然会带着笑容面对一切。
    冷酷的笑容凝固在我的脸上,我走到司马越越的身边,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支票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拦腰将司马越越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我抱着她走到她卧室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客厅中的沙发,才换的粉红色面罩,似乎比床刺激很多。
    当我把司马越越放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大脑一片愕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是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从此打开欲望的闸门。我转头看了看茶几上的那张支票,竟然如同女人看到钻石一样,身体开始莫名兴奋异常。我已经答应过疯子,我不能食言。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会轻易答应朋友,一旦答应了,不惜一切代价,我都会做到,哪怕成为为人所不耻的小人。内心深处,另外一个声音在大声呐喊:“帮疯子只是一个借口,你是在为自己的再次放纵找理由!”
    究竟哪个想法是真实的?我开始为这个抉择而痛苦,加上酒精的后劲儿,头开始裂开一样疼痛。司马越越就躺在沙发上,我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的位置,只要手臂稍稍弯曲,我的身体就可以压在她散发着炙热吸引力的青春胴体之上。我闭上眼睛,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很多人的面容,西哥,疯子,阿勇,萧然,小珍,洋子,小娟,叶子,浩浩,甚至是那个去了北京了无音讯的彤彤…他们都逐渐离我而去,离我越来越远…我开始如同吃了迷幻药一样,用力的摆了摆头。
    我感觉一双小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当然是司马越越。她轻声问道:“怎么啦?你不舒服?”我第一次听到司马越越如此温柔的声音,看来我一直忽略了一点:温柔,是所有女人的天性。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司马越越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开始慢慢用力,这种微小的力量足够激发我潜在的所有情欲,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贴在了她并不丰满的身躯上。
    司马越越的舌头冰凉,最柔软的舌尖,开始轻轻接触我干燥的嘴唇。我嘴唇微启,想捕捉她灵巧的舌尖,很快发现这只是徒劳,带给我的只是那种酥痒的若即若离。我将自己的头稍稍调整了一下方向,正在思考该如何将她那香甜的舌头占为己有,她却主动将舌尖悄然无息的划入我双唇之间,这如同艳丽的毒蛇不经意滑过我毛孔扩张的皮肤,让我在紧张,惊恐中享受到了那一刹那的快感。同时,她的身体开始缓缓地蠕动,准确点说,应该是颤抖。颤抖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对她舌尖轻微的吮吸,而是因为我的手,习以为常的隔着衣服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司马越越穿着黑色的蕾丝花边吊带连衣裙,我拉下她连衣裙窄窄的肩带,开始往身体下方用力,衣服一点一点翻了过来,开始和她花儿一般的身体逐渐脱离。她很聪明,身体蠕动的节奏跟着她衣服翻离的位置进行着完美的配合,这让我不用费什么劲就将连衣裙褪到了她的脚踝,最后一把扔开。整个过程和蛇蜕皮的重生过程完全一致,惊人的相似!只不过,蛇蜕皮的过程是由自己完成,而且是个痛苦的过程。
    穿着内衣的司马越越就这样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有点让我难以接受的就是她老瞪大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一会儿是蛮横的凶样儿,一会儿又是无辜的委屈样儿,看得我心里莫名焦躁慌张。她的内衣很有意思,是无痕的那种,而且和皮肤的颜色很接近,我要不是视力好,还真看不出来她穿了内衣。这种内衣很性感,其实我真的想告诉她,也许是上面有卡通图案的那种棉布内衣或许更加适合她。
    我正要伸手去脱她的内衣,她眨着眼睛小声道:“我坐起来好不好?”我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很轻松就将她扶正坐好在沙发上。黑暗中她依然明亮的双眸一直追魂似的紧盯着我的双眼,火焰一般炙热,让我不敢正视。难道是我担心自己的邪恶被灼伤?我的内心深处,一个跪在旷野中的小人,低头哭泣,在忏悔,祈求上帝的原谅。
    屋外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薄薄的轻纱,均匀细致的将屋里窗前的一片深色木地板铺洒得流辉肆溢。司马越越靠着沙发坐着,我右手勾着她软弱无力的脖子,左手开始抚摸她虽玲珑但依然坚挺富有弹性的胸部。我和她的舌头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相互纠缠,像原始丛林中两条发情相互缠绕的蛇,欢快,兴奋,体验着让灵魂为之颤栗的触动和摩挲。她的舌头很长,卷起来的时候,舌尖可以轻松抵到我嘴里上颚表层敏感无比的黏膜。她的舌尖每次若有若无地掠过这层寂寞难耐的领地,我的身体都会为之燃烧。那种酥痒无比的体会,可以让人由生到死,由死到生来来去去几个轮回,思想也在极度快感的巅峰和底谷徘徊矛盾,似乎想终止,却又意犹未尽。
    司马越越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香滑的舌尖缓慢移动到了我的耳后跟,如同我手指用力撩动琴弦一样,奏出了让人亢奋的乐章,让我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抚摸她身体的力度。司马越越在我耳边呵气如兰呢喃道:“我好热…”我没有回应她,而是一把将她抱起,走到窗前,将她放在了那片月光下。我膝盖岔开,跪在她小腹两边的地板上,静静地看着她,一副美丽充满野性的玉雕艺术品。
    撕裂她,脑海中闪过这三个字。我将自己的衬衣迅速解开,揉成了一团用力扔向沙发,可惜事与愿违,衬衣在空中散开来,漂浮,落在了距离沙发一步之遥的地上。此时,司马越越揭开了发髻,如丝的黑发凌乱的散开。她微微抬头,将头摆了摆,青丝飞舞之后,静静贴着地板,回归暂时的平静。我伸手到她的背后,她顺从的胸部稍微上挺,这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将她胸衣的纽扣解开。
    当胸衣剥离的瞬间,我分明感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司马越越的裸体,但这和以前情况不一样,就好比两个异性,突然由好朋友成了恋人,再次透彻了解对方隐私的时候,难免尴尬和新奇,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以前对女人乳房的渴望总是停留在硕大丰满的层面,现在看到司马越越的乳房,我才发现精致也是一种美,而且那种震撼的力量可以让我感动的想要哭泣,但似乎又有些猫哭老鼠的味道。粉红色的诱惑,永远能够牵动男人欲望的神经。感叹那娇艳欲滴的如同花蕾般盛开的乳房的同时,我缓缓俯身,开始亲吻司马越越瘦长可爱的小脖子,当亲吻到她的颈部动脉的时候,有一种变态的感觉,想一口咬断她的动脉,然后贪婪的将她的鲜血吸光。最后,用自己的魔力,让她蜡纸一样白皙的身体,永远定格在这一刻,不再容颜衰老。下一个轮回,我将自己的鲜血还给她,让她永生,我也会惩罚自己的罪恶,让自己的躯体和灵魂在寂寞和满足中缓缓化为灰烬,飘散在风中,滑落入泥土。
    当我的舌头在司马越越的左胸上流连忘返的时候,右手的无名指无力的在她的右胸顶点游动。无名指是十个手指头里最没有力量的,这是上帝最得意的设计,我一直这么认为。因为你在用无名指让一个女人兴奋的时候,你会很清楚地看到你的这根无名指上是否还戴着一个白金的圈圈,这是感情和责任的紧箍咒,它会提醒你,你在做什么。我的舌头每一次接触又离开司马越越虽然小但结实的乳房,那种粘连的分离,好比剥离杯口贴着杯壁缓缓流下的残余蜂蜜一样让舌头迷恋。司马越越有着迷人的体香,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让我醉生梦死的青春气息。我吮吸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唾液覆盖在她身体表面的粘膜,会堵塞她皮肤所有的毛孔,封闭她所有的欲望,在体内积累,直到最后爆发。
    司马越越已经一丝不挂侧身睡在地板上,似乎在沉睡,但她重重的喘息告诉我,她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也许是娇小的女人让男人觉得有征服感,所以当我身体侧躺,紧紧贴着司马越越的时候,她放佛就是我怀中的一个玩偶,如此轻松就让我卷曲的身体给包围的严严实实。
    我左手将司马越越拦胸抱住,她的乳房因为我手臂的挤压,些许有些变形,但这让我进一步体会到她乳房惊人的弹性。我感到地板上有一块已经很湿滑,我敢担保要是有一小孩站在这个位置,肯定会摔上一个大跟头。我微微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反应这么强烈?”司马越越撅起嘴,故意生气的样子,然后头枕在右手上,左手快速的拍得地板啪啪响,嘴里小孩子一样的口吻道:“人家第一次嘛!”听到司马越越这么说,我差点笑出声来。我也想认真地告诉她:“其实,我也是处男。”
    我一个突然袭击,司马越越随即尖叫起来。我急忙阻止了自己的粗暴,问道:“怎么啦?”司马越越有些歉意道:“好痛…”我心里想:“这丫头,油惯了,我他妈都还没进去,这么假的话都说得出来,真是服了她!”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一个突袭,这次她叫声更大了,我估计隔壁第三个邻居肯定都听到了。我不得不停下来,压低嗓门急切道:“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这鬼喊鬼叫差点吓得我缩阳?”司马点点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委屈道:“可人家真的疼嘛!”司马越越的这种假装纯情激怒了我,我双手摊开,对着她低声严厉道:“是你自己要买我的!你他妈究竟要我怎么样?”司马转过头去,趴在地上,叹了口气道:“你有病。”我粗暴的将她一把扳了过来,她诧异的望着我。我指着她狠狠道:“你说什么?”停顿片刻,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司马越越胆怯道:“你,你是不是有抑郁症?”她这句话,让我觉得好比和一个女人即将亲吻的时候,闻到她嘴里强烈的大蒜味一样让我兴致全无。我真想一个耳光甩过去,但还是忍住了,不过还是难以平静心中的愤怒,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瞪着她厉声道:“不错,我是有病,知道怎么治疗吗?”司马越越有些惊恐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老鹰捉小鸡般将司马越越提了起来,让她背面朝我,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压着落地窗的玻璃上。司马越越回头,挣扎道:“你干吗?你真有病!”我冷笑道:“治疗抑郁症,没有比做爱更有效的了!”
    我将司马越越紧紧抱在怀里,试图和她融为一体,没想到遭到她的强烈反抗,就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她突然在我的手臂上狠命的咬了一口。鲜血很快渗透我的皮肤,从伤口中流了出来,但我始终没吭一声,只是停止了对她的粗暴动作。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片刻,她见我没有动,也松开了口,看了一眼我流血的手臂,抬头望着我,喘气,小声道:“是不是很疼?”我面无表情道:“不疼,我又不是处男。”司马越越扑哧一笑,一下转身抱住了我。司马越越在我耳边道:“我们去床上好吗?”我表情漠然继续道:“上次西哥买陀螺送的皮鞭还在,你是不是想用?”司马越越朝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下舌头道:“小气鬼,还在生气啊?”
    我没有理会她,转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穿过双腿往腰间提。刚提到大腿,司马越越从身后抱住了我,双手从我的腰间缓缓下滑,握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双手的继续上行。我停了下来,她温暖的小手顺着我的小腹三角区慢慢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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