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夜深了,天空中繁星点点。地面上,闪烁的霓虹如同妖艳的女郎,点缀着通海这个不断发展的城市。劳累的人们已在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形形色色的人,在夜色中已经开始了另一种生活。华景大厦深处,水花四溅,雾气缭绕。浴室内一对男女赤条条地正热气腾腾地洗着鸳鸯浴。
赖文昌舒服地躺靠在桑拿木椅上,腆着大肚子。享受着女法官的体贴服务。韩冰虹跪坐在地上,一手为男人抹上浴液,一手持喷筒,仔细地为男人冲洗。女法官的裸体在蒸汽中显得洁白无瑕,丰腴白嫩的身体几乎要融入到蒸汽中。
长时间跪在坚硬的瓷砖上,韩冰虹膝盖有些疼痛发红,但女法官却不敢马虎大意,一丝不苟地为男人服务着。赖文昌瞟着韩冰虹的白生生的裸体,注视着女法官的一举一动。看着韩冰虹彻底屈服,男人心底生出一丝得意。
赖文昌张开粗腿,示意女人清洗yáng具。韩冰虹脸色微红,眼光低垂,不言声地轻轻在男人下阴乱草丛中打上浴液,随后用热水喷洗起来,边洗边用玉手轻轻揉搓男人的yáng具。
在韩冰虹的玉手抚洗下,赖文昌刚疲软的yáng具竟又挺了起来,通红的gui头在女法官面前像小炮般耸立。「真他妈的舒服!」温热的感觉让赖文昌舒服到了极点。能让这样极品女人的伺候洗浴,皇帝的福气也不过如此吧,男人心中暗想。
yáng具得意地在女法官面前晃动着,几乎碰到了韩冰虹的鼻尖。韩冰虹俏脸绯红,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昔日高居主审台上,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堂堂人民法官,竟然为一个龌龊的男人做着这种事情——
为男人洗净后,韩冰虹拿着喷筒欲自己冲洗。赖文昌制止了她,示意女法官躺倒在木椅上,韩冰虹无奈,只得顺从地躺上去。宽大的木椅十分舒适,靠背的角度很大,这种半躺半卧的设计令人惬意。但女法官却不觉得轻松,带着一丝紧张,不知男人心地打着什么主意。
女法官丰腴的肉体躺在木椅上,黑发枕在脑后。长睫毛低垂着,鹅蛋圆脸庞如玉琢一般精致。瓷白的脖颈过渡十分均匀,乳脯饱满高高挺立,随着女人的呼吸轻轻晃动着,似乎在宣示了女人的骄傲。白藕一样的玉手一只下垂在体侧,另一只轻抚在略有凸起的小腹上。两条丰满光洁的大腿微微合拢,似乎有意无意地掩盖黑漆漆的羞处,左腿膝盖微微偏向右腿,形成一个美妙性感的的造型。躺在椅中的女法官,真如同浴中的东方维纳斯。
赖文昌心底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东方人也有这样好的身材,也有这样完美的女体。赖文昌不停地舔着嘴唇。
赖文昌往手里倒了些浴液,抹在女法官微凸的小腹上,轻轻揉动着,丰富细腻的泡沫随之泛起。男人沾满泡沫的肥手逐渐向下移动,伸进丰满的两腿中间,抓捂住神秘的三角地带,在女人的下体揉搓起来。
下体顿时传来熟悉的感觉———韩冰虹刚刚平和下来的脸色马上又变得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下体在男人的抚洗下,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很快全身也不禁跟着动了起来,女法官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把头转向一边。
「噢——啊———」随着男人的不断动作,韩冰虹的俏脸涨得通红,忍耐着熟悉的快感,抿着嘴唇,鼻翼翕张着,不自觉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赖文昌奸笑着看着手心中的女法官,抚住女体下阴的手里滑腻腻的,说不清是浴液泡沫还是女人体液。韩冰虹红着脸,只得耐心让男人的糙手在自己大腿根处活动着,肉体忍受着一波波的悸动————
持续了很久,洗浴终于结束了。淫乱的男女回到了大沙发床上休息。
两番肉搏让年过半百的赖文昌浑身酥软。精力大泄后的赖文昌终于心满意足,仰面大张着四肢躺在床上,粗气直喘。韩冰虹头枕着赖文昌肥粗的胳膊,背对着男人,似乎睡去。
赖文昌望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听着均匀的呼吸,心里啧啧赞叹。
虽然背对着,韩冰虹的身体仍是那么迷人。侧卧的身子呈现出一个美妙的弧线,乌黑的头发下露出白瓷般的脖颈,显得十分健康。线条从肩部到腰肢逐渐降低,到丰满的臀部又逐渐高耸,从圆润的大腿过渡到脚踝。这样丰满成熟的胴体总是能引起男人的欲望。连射两次的赖文昌虽已无力再战,但心里仍欲火上顶。男人喉头动了动,咽了口唾液。
赖文昌男人一双大手在女法官的赤露的身体上贪婪地抚摸着,似乎在玩抚一件象牙雕塑。刚出浴的女法官丰满而又有韵味,身上散发着兰草香气,肌肤的体温传递到男人掌心,散发着醇美的成熟女性气息,令男人心旌摇荡。正如水果要熟透了才甘甜可口一样,赖文昌对眼前的韩冰虹百尝不厌。
曾几何时,自己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时过境迁,今天自己事业终有成就,美女玩弄在手。一时间赖文昌心里感慨万千,往事如电影回放般一幕幕在眼前重放。
回想自己当年雄心勃勃,要在大陆干一番事业,本来政.商两界都已打通关节,和通海的黑道同仁也已达成利益同盟,共同分割通海各个利润市场,前景一片光明。就在财源广进.大展宏图之时,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被叶姿.高洁.韩冰虹等一帮女流之辈搞得前功尽弃,家破人亡。自己被迫出逃香港,不但一番心血付之东流,连爱子振邦也惨死刑场,那是真真正正的铩羽而逃,惨痛的经历时时想起,时时揪心痛楚。
星转斗移,岁月流转,靠着和马青藏多年的关系,在马新疆堂主的安排下,自己改头换面重回大陆。这次有备而来,不但结交了更多的通海政界人物,在经济上比上一次也更有斩获。尤其痛快的是,几个女冤家都遭了报应:韩冰虹成了自己跨下尤物,老老实实待产,不敢越雷池半步。另外几个有的被绑,有的被当实验品,复仇过程之顺利,结果之满意,真让人大出胸中郁结的恶气。
赖文昌转动着混浊的眸子,想到险要处,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
的确,从荣到辱,又从辱到荣,人生的大起大落宛若在梦里一样,是那么不可捉摸。自己年过半百,却也时常唏嘘不已。
当初本想逼韩冰虹生下儿子后就杀掉解恨,但和韩冰虹几番鱼水之欢后赖文昌改变了想法。若抛开恩仇,韩冰虹这个女人也确实为女人中的极品,美貌与智慧兼有。比起亡故老妻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玩弄漂亮女性虽多,却没有真正心智过人的贤内助,不能说不是遗憾。赖文昌自认自己为男人中的魁首,胆大.凶狠.敢干等诸多优点集于一身,和韩冰虹生下的后代必定极其优秀。虽然这女人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但如果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跨下,而且真能在自己有生之年给自己添个优秀的儿子,继承自己的庞大的产业,这笔帐也算平了。
想到这,赖文昌油汪汪的脸上不易觉察地闪过一丝浅笑,肥胖带油的脸舒展开来。大手在女法官洁白丰满的躯体上始终不停游走,从肩头摸到腰肢,再到丰臀,大腿,然后再回来。最后从后面抄住丰乳,手指捻住涨大的ru头。
赖文昌大嘴贴近女人的耳根:「不要走了。你以后就住我这,给我好好生儿子。我想你时可以随时见到你。」
听了男人的话,韩冰虹紧张起来。就像噩耗必然来临,但所有人都不愿真正面对一样。在女法官的内心深处,始终认为郑云天是自己真正的丈夫。当初,自己并没有在郑云天留下的离婚协议上签字,虽然有自己欺骗自己的成分,但内心总是幻想着现状能改变,郑云天能原谅自己,回到从前的生活。虽然自己和这个龌龊的男人肉体交欢不知多少回了,但却从没想真正地嫁给他。
一瞬间,韩冰虹心理复杂无比。
「——————」
韩冰虹一时无语。
赖文昌对女人的沉默很不满意。
「怎么?不愿意啊??」男人捏挤ru头的手猛然加劲———
「啊——轻点!!不是!!」痛楚中韩冰虹玉手急忙抓住男人的魔爪。
但女人力量却阻止不了男人的魔爪,赖文昌手上的劲越来越大,褐色的ru头被强大的力量捏来挤去,敏感的神经刺激着大脑。韩冰虹疼得直吸冷气,扭动着身体,局促地躲闪,男人却越发地在女人身上逞凶。
「过几天好吗?我先把那边的事处理好。」女法官痛苦中慌乱地解释。
「那——好吧!」男人意识到韩冰虹指的是和正云天离婚的事。尽管不满意,但韩冰虹屈服已是不争的事实,和自己合住是迟早得事。
赖文昌遂不再多想,忽然感到困意来袭,大手停止了对女人身体的骚扰。倒头便睡。不多时,男人的鼾声响了起来。
韩冰虹依靠在男人怀里,光滑的后背紧贴在赖文昌满是肥肉的前胸,粗糙的胸毛不时刺痒着女法官光滑的脊背,自己却睡意全无,眼睛睁得大大的,黑黑的瞳子直直地望着窗外的黑夜,心事重重————
通海的夜,静悄悄的,花园般的城市,处处芳草萋萋,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令人陶醉,偶尔几声虫鸣,更增加静谧气息。能在这样的城市生活,实在令人羡慕。红螺湖庄园地处市郊一隅,毗邻赤龙湾,周围依山傍水,更是人们心中居住胜地。近年来通海市城市建设得力,房地产价格猛涨,红螺湖地段价格更是昂贵,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巨富显贵,就是达官高干,普通人只能徒有羡慕。
时间在不觉察中流逝,不知不觉,已是晚上11时。红螺湖庄园笼罩在夜色之中,整个庄园静悄悄的,园子中建筑物上每个窗户都被厚实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似乎一点信息都不愿外人看到。从远处看,整个庄园几栋房屋掩映在花草树丛之中,毫无生气,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越是在不见光的地方,越是隐藏着污秽和黑暗:在光明华美的背面,就是一个邪恶芜秽的世界。
庄园湖底深处地牢里,叶姿在笼子里轻轻活动着雪白的身体,罩着红晕的女体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变换一种姿势,要不就肌肉酸麻。
「杨远帆,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姿恨恨地想着,美丽的眼睛里尽是恨意,丰满的乳脯随身体的扭动而晃动,虽遭囚禁多日,但女体仍散发着青春气息,没有半点颓废倦怠之相。
叶姿睁大杏眼,缓缓转动脖颈巡视地下室。屋子已经被观察无数次了,依旧那么肮脏破烂,昏暗的实验室里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几件破旧家具随意地摆着,上面蒙着一层灰尘。
从杨远帆的脚步声判断,从地牢到地面,要经过几个弯转的地道,从关门声听出到底面还要穿过几道重门,要从这样险恶的环境中脱身,只能在敌人疏忽的一瞬间猛然出手,才有可能。
在等待中寻找机会,坚强的女警对地下室地形.物件摆放已经很熟悉,只需要敌人一个疏忽就能逃出去。
虽然辨不清昼夜,但叶姿的时间感并没丧失。今天杨远帆不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没有杨远帆,就没有食物,自己已经将近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已饥肠辘辘,更难忍的时干渴,嗓子冒烟似的难受。女警有些焦急起来,企盼杨远帆的到来。
叶姿不知道,杨远帆永远不能作为男人出现了。
虽然恨极了了杨远帆,但这个恶棍不出现,别说脱身,自己连生存都成了问题。
「如果杨贼不来,自己会不会饿死在这呢?」想到这,叶姿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吃的.喝的!!」叶姿越发着急。
女警四下巡视,身边只有半罐可乐,那是变态的杨远帆欣赏自己排泄时喝剩下抛过来的。渴了一天的叶姿几次想伸手去拿,但对杨远帆沾过的东西有本能的厌恶,一想起杨一脸淫亵的笑容,叶姿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女警官思想斗争了许久,毕竟已经一天水米未进了,饥饿自不必说,嗓子早已渴得冒烟。为了生存,更是为了逃脱,叶姿终于忍不住隔着笼子探出胳膊,伸手把滚落在地的半罐可乐抄在手里,老天保佑,易拉罐里还剩大半液体,叶姿不再犹豫,大口喝了起来。
对于饥渴一天的女人,隔夜剩下的可乐如清泉般好喝。多半罐清凉的可乐很快进入了身体,感觉虽然还有饥饿,但并不渴了。可乐含有的糖分可以部分地补充体力,这让叶姿心理稍感安慰。
叶姿抿了抿嘴唇,忽然叶姿感到体内一阵悸动,苗条的身体不自觉扭动了一下。
「又是那种感觉……」叶姿俏脸一红,头下意识地低了下去,两只硕大的乳脯马上扑入眼帘。
自从杨远帆强行注射不知名的鬼药后,叶姿的乳房变得更丰满,ru头也似嫣红的蓓蕾,随之越发骄傲地挺立,让男人看着就有冲动的欲望。这种药物原是为不孕妇女开发,也是仁东医院多年来秘密实验的成果。事与愿违,实验中发现药力相当猛烈,体质不好的人会有很强烈的不良反应,故而没有投入临床,制剂被封存起来,药物的试制在医院内部也只有马青藏.杨氏父子等有限几个人参与。叶姿的倔强,刺激得杨远帆又把这种虎狼之药用到了她身上。
药物不但丰乳,还极大地激发了女体自身荷尔蒙的分泌。在女性荷尔蒙的刺激下,女警察经常莫名其妙就浑身发热,脸颊泛红,身体越发敏感,稍受刺激就会泛起情欲,不可遏制。对于叶姿的身体变化,杨远帆还嫌不够,又在叶姿的下身穿了环,这让女人本来就敏感的三点地带更加脆弱,稍受摩擦就难以自禁,忍不住地发情。胀大后的乳房显得有些不适应,经常碰到手臂上。ru头稍有接触就让整个上身酸麻不已,还带着难以名状的感觉,下体的阴环更使难叶姿难以自抑,金属的特殊质感时时刺激着女人敏感的下阴,双腿间经常不知不觉就湿成一片。
在被杨远帆奸淫的时候,肉体无法抗拒男人的进攻,以至于每次都被杨远帆搞得筋疲力尽,被强迫着和他一起达到高氵朝,任由杨远帆把jing液灌满腔道。但叶姿内心深处始终在抗争,为自己辩解,告诉自己那是强奸,是自己无力反抗。
可是,叶姿很快发现自己身体发生了令自己害怕的变化。即使杨远帆不在,自己也忍不住情欲,有时看着自己的细腻雪白的裸体,就泛起想摸的冲动,甚至喘气稍稍加快都能让自己浑身发热,进入到发情状态。叶姿甚至不敢轻易把丰满的大腿夹紧,否则产生的快感会让自己两条大腿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下身一摊泥泞,直到高氵朝才能停息下来。
一次叶姿满面绯红,浑身燥热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便伸手狠狠地掐拧自己的大腿内侧,白嫩的大腿上顿显瘀青,但情欲的火焰却没熄灭。疼痛过后,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从大腿内侧瞬间席卷而上,雪白的身体顿时兴奋地哆嗦起来,连ru头都颤抖不已,自己想不自慰都不行了,结果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发狂地一样抓捏全身没一寸肌肤,幻想着几个男人疯狂地蹂躏自己的身体,双手在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体上抚上摸下,时而用力地握捏丰乳,时而把玉手夹在两腿中间,用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手腿配合着蠕动,不停地摩擦下体,浑身香汗淋漓,在手指的拼命抚慰中,极度充血的yin唇一张一翕,下身yin水呼呼流出,最后在撕心裂肺的呻吟中度过了高氵朝。
随着时间的过去,身体就向饥渴的禾苗一样,越是抚慰,越是饥渴,自慰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囚禁的日子里,自慰竟成了叶姿羞于去想却做的最多的事情,也许杨远帆当初就是这么设计的,有时叶姿竟然高氵朝到痉挛了,在与世隔绝的地下室呻吟不已,最后咬着银牙,修长雪白的双腿蹬得溜直,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绷着,似乎要把虚拟的男人紧紧搂住,大腿间yin水流了一地,阴毛被完全濡湿,最后精疲力尽地靠着笼子喘息,那情景,让叶姿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每次摄人心魄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自羞和空虚,但最终叶姿没能抗拒那种勾魂摄魄的感觉,在情欲来临,而杨远帆又不在时,叶姿悄悄用自慰抚平心理和肉体上的巨大渴求。
一次次的自慰,带给了叶姿极大满足,也带给了叶姿无尽的羞耻。
「这鬼药能持续多长时间呢?将来也会一直这么淫荡吗?」每当想这个问题,叶姿不仅忍不住害怕,脸上也止不住阵阵发烧。
感觉乳脯越来越涨了,叶姿终于忍不住用手轻捏了一下,身上顿时一哆嗦,心头不禁一阵春心荡漾,两只乳房也跟着晃了起来,像两个跳动的铃铛。叶姿脸一红,知到自己身体又需要了……虽然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但身体的改变却令她无奈,只能接受现实。
「反正地下室也没有人,不会有人看到。」叶姿心里为自己寻找着借口。
女警官一边微微张开两条丰满,双手沿着大腿内侧轻抚,冰凉的手铐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掠过,金属摩擦特有的感觉,更加刺激着女人的官能,渐渐地双手向上移到大腿根部,左手捂住小腹,右手轻轻抚弄着的大腿中间—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一边幻想着心爱的人搂着自己,抚摸自己,不知不觉,脑海里全是赤裸裸的男欢女爱的色情场面,每次自己憋不住自慰,头脑里就忍不住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是这样,心跳就越厉害,心跳越厉害,就越想那些黄色的东西,叶姿喘息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中指不断摩擦着yin唇,头向后仰去,檀口禁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
「噢…啊…」
地下室回响着女人动情的呻吟,地下室里春光无限……
叶姿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着,地牢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女警察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喘息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手指,下身早已湿透,身体和手指配合着,整个身体颤抖着,在蠕动中进入了太虚幻境……
香港的盛世大厦深处,马氏兄弟密谋良久。一番推演之后,马氏兄弟向通海市各犯罪窝点发出了指令……
马青藏的手下,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并排穿过地下走廊向叶姿的地下室走去。
还没走进地下室,就闻到一股福尔马林药水味。
高个的喽罗扬了扬马相脸,显然闻到了空气中刺鼻的异味,嗅了嗅鼻子,「我说「俅子」,你说这地方还不安全?神仙都找不着,老板非说这不安全,让我们给这小娘们换个地方,麻不麻烦?。」
提起叶姿,外号「俅子」的矮个顿时咽了口吐沫,一张胖脸放出光来,「嘿,大马脸,听说这女警察还挺骚的,杨公子就对她着了迷,这些日子都围着她转呢,今天咱俩开开眼,趁杨公子没来,好好琢磨琢磨她。」
大马脸也兴奋起来,但有些犹豫。
「这……行吗?杨公子能答应吗?再说听说这小妞可是会功夫的,别弄不好着了她的道。」
俅子一晒:「不能!咱有枪怕她个屌!再说这小妞被杨公子灌了不少春药,你知道咱们老板的药厉害的很,吃上后女人浑身无力,就知道想男人,现在这小妞整天发骚,想男人上她还来不及呢。
俅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再说……就算她被咱们干了,她还能主动告诉杨少爷?」
大马脸听后连连点头,两只小眼顿时放出光来,下流的话脱口而出,「哈哈,对对!你说的对!小娘们又发骚又害羞,杨公子的药厉害,没准小婊子求咱两一起上她呢!」
两人一边龌龊地说着,一边穿过地下走廊,来到叶姿的笼子前。
到了近前,两人顿时傻眼了。
暗红的灯光下,叶姿斜一丝不挂,无力躺在笼里喘息着。猩红的灯光打在叶姿的胴体上,更显白皙动人。经过药物注射,叶姿的乳脯明显大过常人,骄傲地挺立着,似乎在引人狠抓一把,右手捂住下体,轻轻蠕动着,两条白嫩丰满的大腿微微张开,大腿中间虽然被手捂盖着,但仍遮不住大腿根部中间一抹黑毛。叶姿头仰向另一边,瀑布般的长发洒在身后,露出雪白的脖颈,檀口微张,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和两个男人猜想的一样,在药物的作用下,叶姿忍不住在自慰。
阴暗的地牢却暗藏着这样的春色!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叶姿绝美的容颜,瓷白无暇的肌肤,一丝不挂的胴体太美了,实在为二人平生未见。
两个喽啰身份卑微,嫖过的小姐都是些平庸货色,哪见过这样的美女,顿时被眼前的幅活生生的美女自慰图看愣在当地,张大了嘴巴,流下了口水。
可能囚禁的时间长了,杨远帆的春药作用持久强烈,全身心的投入自慰的叶姿对外界的反应变得相当迟钝,两个男人走路又轻,直到两人走到眼前叶姿才猛然发觉,轻抚下体的手赶紧停止自慰,护住下体,警觉地看着来人。
三人对望,叶姿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寸褛未挂,顿时局促起来,不自觉地把身体一缩,把身子侧向来人。也许男人们还看到了不该看得事,叶姿原本就潮红的脸更显得红润,女警察惊讶之余,一双大眼睛瞟了二人一眼,迅速把头低了下去。
马脸呆呆地盯住漂亮的裸女:「俅子,这小妞……?? 」
俅子胖脸颊轻轻地抖动着,吞了口口水,体内男性荷尔蒙急剧升高使得满脸疙瘩瞬间栩栩生辉,连呼吸都有些喘:「肯定是杨公子给她下药了……我操……你看她大nǎi子,这可是杨公子的绝活啊!」
马脸:「哦……」
淫窝里尽是流氓。听着二人下流的议论,叶姿瞪了二人一眼,咬着嘴唇把头转了过去,心头却疑惑来人为何不是杨远帆。
看着笼子一丝不挂的美女,当初杨少爷的禁齑,现在可以由下人任意摆布。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两个男人裤裆就已高高隆起。二人穿牛仔裤,又紧又硬,阳物骤举受阻,当真憋得难受。
马脸稍犹豫一下,转脸问:「俅子,咱们把她上了吧?」
俅子早就欲火焚身,歪头唾了口唾沫,伸手拿出钥匙打开笼子,然后收好钥匙,把浑身赤裸,还未从快感中的叶姿从里面拖了出来。
「放开我!你们两个渣滓,流氓……」
眼看受辱,叶姿怒骂着挣扎踢打。马脸手快,一把抱住叶姿的大腿,女警察顿时有力使不出,徒劳地在马脸怀里扭动。俅子捉住叶姿手腕,打开叶姿的手铐,随即重新铐在笼子柱上,女警察双手瞬时被固定在头顶,叶姿再挣扎已无用。两个男人配合默契,似乎以前经常这样配合对付女人。
一瞬间,叶姿换了姿势,从笼里到了笼子外,手被铐在笼柱。女警察躺在地上,双手高举在头顶,两条大腿交叉,试图掩住神秘地带,怒视着两人,胸脯因情绪激动起伏不平,两只大乳好似大白兔上下跳跃。
看着迷人的女体仍铐着沉重的脚镣,对做爱也是妨碍,俅子皱了皱眉,想了想,掏出钥匙打开了脚镣,把镣铐扔到一边。
俅子拍了拍手,向着女警察淫笑:「小美人,方才你说我们是流氓,我们来时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哈哈!」
马脸继续羞辱着女警。
「就是!! 怎么样?不说话了吧?杨少爷没来你就自己发骚,还装什么正经?到这来的女人就是铁观音也得放开变贱货!嘻嘻,一个人自摸有什么意思,今天杨公子不在,我们哥俩成全你,给你来个真刀真枪的,保证让你爽上天!」
说完,两个男人扑向叶姿。
叶姿惊叫一声,身体瞬间已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
马脸抱住女警上身,俅子用力掰开女人的大腿则在叶姿下开始动作。
叶姿惊叫着,虽然身体受制,但拼命扭动,意图延缓男人们的侵犯。即使没有束缚,叶姿徒手一人对两个强壮的男人也有些吃力,更何况被铐住,女人的拼命挣扎反倒让两个色狼欲火高涨。
马脸显然对叶姿的大奶很感兴趣,上来就狠抓两个硕大的乳脯。
一瞬间,叶姿的两只乳房尽遭魔爪,马脸毫不怜香惜玉,女警的乳房几乎被抓爆。
「啊……轻点,」男人的重手疼得叶姿直吸冷气。女警官痛苦地摇着头,苦于手被铐在笼子上,两条大腿受制于俅子,完全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
原本杨远帆为自己独享的尤物,此刻被马脸肆意揉捏。张着嘴,贪婪地看着叶姿脸上痛苦的表情,一双大手在叶姿的胀大的乳房用力抓捏,手劲忽大忽小,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洁白的乳肉在马脸的手缝里露出。
玩得兴起,马脸伏下身来,趴在叶姿上身,沉重的压力几乎让叶姿喘不上气。马脸左手紧握住叶姿的一个乳房,手掌的力量迫使ru头更加骄傲地挺立,含苞欲放好似嫣红的蓓蕾,马脸一口含住叶姿的一个ru头,另一只手继续抓抚女警察的右乳,玩得兴起,男人突然对女人胸脯上的蓓蕾咬了一下。咬劲不算大,但敏感的叶姿顿时疼得惊叫一声,下巴扬向棚顶,似乎在减轻疼痛,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嘿,这小娘们,原来你会叫啊。」马脸见势,更加得寸进尺,越发在女警察的乳脯上啃咬不已。
「啊……啊……」马脸每咬一下,叶姿就被痛得喊出声来,身体扭动着挣扎,很快叶姿的乳房上顿显红痕牙印。
马脸抬起头,似乎对女体着了迷,怎么也端详不够。
「真是绝色!连胳肢窝都这么白。」
马脸用粗手指轻轻拔弄着女警的稀疏的腋毛,还把鼻子凑上去嗅嗅。「真不错!」马脸说完竟伸出舌头在叶姿腋下舔了起来。
女体肩下顿时传来湿漉漉的,麻痒的感觉。
「噢…别弄那…」女警难受得扭动着身体,腋窝传来的麻痒却丝毫没有减轻。
「变态的男人!」叶姿咬着牙,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胸脯上的疼痛未消,腋下尽是马脸的唾液,令人恶心,还不时传来搔痒。
在马脸猥弄叶姿的上身同时,俅子对女警的玉足爱不释手,叶姿的脚长得确实很美,夏天是叶姿总是穿短裙鞋拖,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总能吸引男人们流连的目光。俅子一双胖手双手抓住叶姿的左脚,粗糙的手掌细细抚摸着细嫩的足面,像欣赏一件玉器。
「妈的!女人和女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以前老子玩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前几十年真他妈白活了!」说完厚嘴唇猛亲足面肌肤。
言毕俅子似乎还不满意,亲着亲着,俅子突然张嘴照着叶姿雪白的足面狠咬一口,白嫩的肌肤顿显血痕。
「啊呀!!……你……」叶姿猝不及防下边的男人会咬人,顿时疼得大叫,挣扎着身体扭动不已。
「小美人,这回知道什么叫「心疼」了吧!」俅子一脸下流,看着叶姿吃痛的表情,龌龊地说着。
叶姿忽然感到下身的异样,自己丰满的大腿被俅子掰开了。
女警察瞬间明白下一步发生的事,「不!不要…」这样地语言只能刺激男人的欲火。受辱在即,叶姿急忙想夹紧大腿,慌乱地阻止,但马脸趴在身上,浑身使不上劲,而且俅子已经处在两腿中间,大腿徒劳的夹紧只能摩擦俅子的腰臀。
俅子马上脱掉裤子,内裤外裤一起橹到到脚踝,脱离裤子束缚的yáng具冲天而立,硬如钢铁,马眼上渗出粘液,面对即将插入的女体颤抖着。
忽然,女体下体的阴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咦————还有者东西?」俅子瞬间明白这是杨远帆凡的力作。「嘿嘿,有趣!」
男人左手抓住叶姿大腿腿肉,右手手指拨弄着叶姿的yin蒂上的阴环。
「啊——」女警下体受到刺激,叶姿紧张得得全身一缩,头拼命地摆动,长发也随之纷乱。
「嘿嘿!杨公子真是天才,给这小美人带这东西。」俅子拨弄着阴核,鱼泡眼盯着叶姿的表情变化。
昏暗的灯光下,女警的yin户早已湿透,濡透的阴毛在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倍受刺激的阴核冲出yin蒂包皮,暴露在空气中,蚌肉般嫩滑的yin唇已是泥泞一片,沾得男人手指上全是yin水。
叶姿咬着银牙,吸着凉气,忍受着男人们的玩弄。
「真美啊!」摆弄多时,俅子右手食指慢慢插进女体湿淋淋的yin道。
「噢……」叶姿头向后仰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呻吟,下体被手指填充的感觉,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男人的手指在腔道里活动着,虽然精神上抗拒,但身体的强烈需要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女体下阴不自觉地翕张着,似乎在吞吐男人的手指,yin水如决堤一般汩汩而出。
「这小娘们骚的,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嘻嘻!俅子的手在叶姿下体活动着,嘴上羞辱着女警,叶姿身上趴着马脸,重压之下把头歪到一边,对俅子的话充耳不闻。
须臾,俅子抽出沾满yin水的手指,满意地看了看,随即抱住叶姿的丰满的大腿,把女警双腿架在肩头,高涨的yáng具对准女警察的yin道口,肥腰猛然发力,男根顿时全根贯入女体深处。
「啊……」叶姿一声惨叫。尽管下体已是yin水涟涟,但俅子的阳物巨大,动作过于粗猛,还是令女人感到疼痛,「啪——啪——」俅子狠命抽插着叶姿的下体,凸出的肚子不停地撞击叶姿柔软的下腹,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叶姿紧闭着嘴唇,一行清泪沿着女警的眼角留下。
腔道温暖而湿润,那种绵软包裹的感觉真令男人醉仙欲死。
奸淫绝色美女的机会恐怕今生仅有。「嗬……嗬……」俅子情绪高亢,抱着女人大腿卖力抽插,口中发出发情的叫声,肥臀带动yáng具死命抽插不止,:马脸双手死抓住女警双乳,厚嘴唇裹住叶姿的ru头犹自舔个不停。
不知是被迫还是愿意,叶姿放弃了挣扎,檀口发出动人的呻吟,「…啊…啊…」,身体逐渐扭动着配合男人们的动作,
地下室里充满男女性事的声音,两男一女肉体互相缠绕扭动着,淫秽不堪。
叶姿微微睁着双眼,似乎沉浸在肉体交媾的快感中,口中出气如兰,呻吟声逐渐配合着男人们动作。女人的屈服令男人更加欲火高涨,加放心肆无忌惮地奸淫。
两个歹徒以为叶姿屈服在快感中,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肆意奸淫时,女警官一面忍受着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一面用手心暗藏的铁丝悄悄打开了手铐。
「一定要忍耐!要让男人们射出来!」
叶姿不停地告诫自己,只有让男人爽到顶点,才最好出手的机会。叶姿在国际刑警组织上课的时候,教官就曾经提到,男人高氵朝的时候也是最虚弱的时候,古代日本女忍者就经常把利器藏在盘好的头发里,然后和男人做爱,在男人高氵朝时将男人杀死。当时叶姿听完还诧异地伸了伸舌头。
想不到古代日本女忍做过的事情,自己今天要感同身受,面对两个男人同时奸污自己的屈辱,也必须要忍受。毕竟,自己等来的这个机会太珍贵了。若是杨远帆,恐怕就没有出笼子的机会。
经过上百下抽查,俅子终于到了最后关头,两只肥手抱紧叶姿的大腿,胖指嵌进丰满的腿肉里,也不管叶姿的疼痛得大叫,死命抓涅女人的大腿,叶姿大腿上顿时出现几道红痕,然后肥腰猛挺,似乎要把男根永远留在女人下体深处。
「啊…啊…」叶姿呻吟愈发销魂,快慰中含着痛苦,努力挺起下体,把屁股抬高,迎合着男人最后的冲刺。俅子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马眼大开,在女警官的下腹配合下,「噗…噗…」浓浓的jing液注满女警官的腔道,一瞬间,叶姿也随着泻了,yin道口一张一翕,yin水混着jing液汩汩流出,雪白的大腿根处一片狼藉。
泄完精的男人如霜打的黄瓜,顿时萎顿,呆在原地喘起了粗气。
马脸把脸从叶姿胸部抬了出来,这样的美女让他恋恋不舍:长时间的细细品味,女警官的肉感已令他非常熟悉。
「哈哈,俅子你完事了吧!现在该我了。」马脸边说着,边转过头看俅子狼狈相。
在马脸把头欲转未转,目光刚从女体身上离开的一瞬,叶姿突然左手疾插,两指猛叉入马脸双眼,鲜血顿时喷溅出来,马脸痛得一声惨嚎,向旁便倒,双手捂住眼睛就地打滚。
俅子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竟愣了片刻,电闪火石瞬间,叶姿左腿猛缩,旋即疾风般猛踹向俅子下体,俅子大惊,精力初泄之下光着屁股想躲,却忘了脚踝还套着裤子,慌乱中竟被裤子绊住没迈开步,再来不及躲闪,被狠狠踹中下阴,刚才还细细研磨的玉足瞬间成了阉人的利器,可怜俅子yáng具正举,还在回味奸淫美女的快感,男根就被重重踢中,「啪……」肉体被撞击的声音。
「嗷……」俅子一声惨叫,疼得三魂出鞘,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向下身捂去,未等俅子疼痛结束,叶姿身体已然从地上反弹站起,吐气扬声,挥动右掌,运足力气,以开山之力狠劈在俅子脖颈,喀嚓一声,颈骨传来断裂的声音,俅子一声闷哼,如同被吸干了汁液的木头,重重倒在地上,顿时人事不省。
马脸满脸血污,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双手捂着瞎眼还在地上翻滚。叶姿咬咬牙,一个健步冲到马脸背后,用手铐铁链紧紧缠住马脸脖子,下死力气狠狠勒紧,铁链瞬间深嵌入肉里,马脸眼不见物,顾不得双眼剧痛,双手抓住铐链拼死挣扎着,叶姿白牙紧咬着,雪白的手臂死死绷紧,似乎要把多日怨恨统统发泄出来,亲手结果糟蹋自己的歹人。片刻,被勒住要害的马脸终究受制于人,渐渐吐出舌头,气道被阻,绝气身亡。
叶姿长出一口气,甩开马脸尸体,坐在地上喘息起来。待体力恢复了些,叶子扒下俅子的外衣,套在身上,男人的衣服有些宽大,非常时刻也只能将就了。俅子的裤带上还别着把手枪,叶姿端详了一下,枪不大,很像香港警察用的点三八左轮。女警官穿上衣服,打开枪机保险,叶姿持枪向地下室外面小心地走出去。
地道里空无一人。经过几个转弯地道,女警察终于重见天日。叶姿警觉地看看出口周围,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地牢出口处停着一辆小货车,显然是刚才那两个男人留下的,叶姿摸到车门向里看,车钥匙还插在孔上,不禁心头一喜,有了交通工具就好办多了。叶姿迅即钻进车内,轻轻地关上车门,驾车顺着鹅卵石路向大门口开去。
园子不算太大,顺着鹅卵小路,汽车很快驶近了大门,抵近大门,门卫正待询问,猛然间才发现车里只有一个人,看面相并不认识,心知不对,诧异着挥手要车子停下。
刚经历过生死搏斗的叶姿体力已消耗大半,再也无心恋战,只想尽早逃出生天。一咬牙,脚下猛踩加大油门,向大门撞去。
守门人见势不妙情急之下急忙躲闪,「嘭…」汽车撞开大门,向外飞驶而去,背后只剩下看门人大呼小叫的声音。叶姿回头望了一眼让自己饱受凌辱的魔窟,下一步就要回总部汇报,彻底剿灭这个魔窟。
「马青藏.杨远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叶姿恨恨地想着,心悸之余,却也夹带些许得意,毕竟自己一女流之辈,硬是凭借一己之力逃出来了。女警官脸上泛起难以觉察的笑容,脚下油门踩到底,小货车沿着滨海大道飞驰而去。
半小时后,全副武装的武警和警察包围了红螺湖庄园……
深山坳里,已经深夜。密室中的高洁还干坐在椅子上发呆,身上的束缚并不紧,但想挣脱却不可能。长时间的枯坐,容易让人发困,但身处如此险恶环境,生死未知,女检察官睡意全无。
虽然被束缚着,高洁还是扭动了一下丰满的身体,转了转脖颈,活动了一下,不料却看到一个僵尸般的人伫立在自己身旁,高洁吓得大叫起来。
不知何时,白石毫无生息地,出现在高洁身后,把女检察官吓了一跳,这个白石简直如同鬼魅,一点活人气都没有,什么时候来的高洁一点都不知道。
白石一如刚见面时的打扮,一袭黑色唐装长衫,头发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长着一只鹰钩鼻,目光犀利,目敛精光,面上的皱纹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鹰视般审视着高洁。
老人的盯视,看得高洁心里有些发毛。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想怎么样?」高洁有些沉不住气了,首先发问。
「高小姐对我这么有兴趣吗?我想怎么样,高小姐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白石满脸的皱纹轻微地都抖动着,深灰的眼瞳闪动着,似鬼火跳动。
白石一开口就说这样含着下流的话。高洁哼了一声,把秀丽的面庞转到一边。
「好奇也不是坏事,年轻人嘛,总是有好奇心,我可以告诉你。」白石抬起头,神态庄重起来,眼睛直视前方,似乎追忆往事。
「鄙人生于乱世,幸家境尚殷富,东渡扶桑求学,毕业于早稻田大学,主修心理学专业,毕业后加入国民党。抗战爆发,遂投身于党国抗战大业,分配到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后改称中国国民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专侍于对敌情报收集与分析。抗战胜利后,因成绩突出,被破格提拔至局综合情报管理处所长,少将军衔。民国三十四年,国共交恶,我遂专力于对共党分子的情报搜集整理,拷问共俘。民国三十七年,我随党政府到台湾,大陆改革开放,我回到大陆体验共党之建设成就,蛰伏至今。
怎么样?高小姐,这回满意了吧?」白石娓娓道出自己的复杂来历,脸上的刀刻皱纹不时随着话语抖动,神峻的脸色平静如常,似乎在述说昨天的事情。
「这个白石竟然是老牌国民党特务!!」高洁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如同看地狱里的鬼魂一样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当时自己在被绑架到花园里,在场的人中马青藏.赖文昌一伙都是些大奸大恶之徒,这些人邪气冲天,一眼就能看穿。唯独这个白石,言语斯文中带着淡雅,似乎很博学的样子,对于四书五经.八坟九丘,谶纬之学,星象人伦无不通晓,总有一种神秘莫测气息。从众人对他的态度及谈吐,总感觉这个白石来历不凡,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白石会有这样的惊人来历。
「你原来……是国民党……特务??」面对老人,高洁竟有些结巴了。
白石苦笑着摇了摇头:「按你们大陆人的话讲,以前算是吧……」
看着女检察官难以置信的表情,老人似乎一言难尽。
「那些政治上的事,想想真实令人感慨。人生最宝贵的年华都献给了政治,最终都为他人做嫁衣裳,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却没有好好品尝,等到老了醒悟过来,那些大好年华都白白蹉跎了。」
老人望着天花板,似乎对往事不胜感慨。
白石混浊的眼瞳转向高洁,从头打量到脚,一丝一毫多不放过,好像在用眼光来研磨,最后盯着女检察官高耸的胸脯,猛然间好像变了个人,老眼中忽显淫邪。
看到白石的变化,高洁身上一震,俏脸变白,她真的有些怕这个经历复杂的变态老人。一个垂暮老人对女性还有这样的眼神和精力,确实令人害怕。
白石却没有迫近,枯瘦精干的身体如同千年树精般挺立。
半晌,白石缓缓道:「那些官场政治.人间是非老夫早就不去想了。近几十年来,老夫以道家为尊,深研五行八卦,天地阴阳,男女媾和之妙。古人对阴阳交融,采阴补阳,早有详释。若用之有法,则必将延年益寿,高小姐正值壮年,天生丽质不可多得,冥冥之中顺应天意,来助老身延寿,体验人间极乐曼妙之境界,不能不说我们有缘有分啊!呵呵呵。」
老人说道得意处,径自笑起来,房间里回响着老迈的声音。
「你……」高洁想不到老人瞬间变得如此下流,秀气的脸被气得五官挪位。
白石没在意女检察官的情绪,一边给高洁相面一边自顾说道:「高小姐面若冠玉,黑发似染,五官和谐,尽显阴阳五行调和之象,更难得的是蛾眉高挑,秀眼中暗含桃花,如此好面向,于房中性事,可尽享鱼水之欢,令男人销魂忘返:于事业,可旺夫登顶,所向披靡。」
「嗯……」白石说着又仔细地端详着成熟的女体,反复扫视女人的几个敏感部位。
「可惜你老公天生木讷,资质鲁钝,不懂开发熟妇,助自己一臂之力,终使自己年近四旬,百尺竿头,最终无法再进一步。老夫平生阅人无数,像高小姐这样资质过人的女人却很少见,今日高小姐落在老夫手里,真是宝马遇伯乐,良驹归新主。老夫定不负朋友的希望,把高小姐开发成淫气逼人的熟妇,让所有男人都败在你的胯下。说不定在老夫的努力之下,脱胎换骨的高小姐日后重新有一番作为,威震政界也未可知。」
高洁被老人无耻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身体扭动着,似乎要挣脱绳索,雪白的肌肤被勒出几道血痕,秀眼怒视着老人,想大骂白石,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半晌才咬着白牙回敬白石:「你一把年纪……我也送你一句,「老而无耻,胡不遄死」?」
「无耻??哈哈」老人毫不以为意。
「天地之间何为最重,唯人最重:人世间何为最重,男女之私最重。即使纵横天下,叱咤风云,也比不过鸳鸯同乐,闺房云雨。试问天下多少英雄,纵然天下无敌,也叹息红颜难寻。像高小姐这样美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
「高小姐初到此地,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没关系,慢慢就适应了。我老了,时间不多了,把你调教出来,也是了了老夫残生一点愿望。」
白石一边说着,不知何时手中魔术般多出一个肉色橡胶yáng具,只是比真人稍大。老人粗糙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模型,似乎在抚摸女人的肌肤。
高洁心头一紧,捆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虽然知道必将受辱,心理有准备,但屈辱时刻的来临还是令人紧张。
看到高洁的惧象,老人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会用强的,若用强做到,随便抓个漂亮女人驯成奴隶便可,但那样便失去了调教本旨,更无二人互动之乐趣。攻心方能成正果,当年我拷问的共党女俘太多了。真正能挺过去的寥寥无几。人,尤其是女人,都是败给了自己。高小姐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呸————我只明白你是个老变态!你不会得逞的!」高洁狠狠唾了白石一口,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被点燃,气得胸脯起伏,蛾眉扭动。
「别激动,很快高小姐就能体验到被调教的快感了。我可以先告诉你,调教得本旨在于,被调教者首先要过关,体质健康成熟,而心理过硬,二者有一不得就付之流水,否则被调女要么早夭,要么发疯,浪费了大师的一番苦心,而被调教者潜力之发挥更超出调教者调教期待,才是人生一大快事。正如老农伺苗,一番辛苦方有收获甘甜。」
白石言之凿凿,胸有成竹,宛如大学教授在课堂上讲学一般,言语间似乎带着对往年回忆的得意。
高洁吸了口冷气。这样的无耻谰言被老人以恬淡的语气说出来,本身就带着恐怖。女检察官仔细看了一眼白石,老人头发稀疏,面容枯瘦,鹰鼻鹞眼,但看上去十分清健,如此年纪眼睛却精光闪射,和他的年龄很不相称,令人不寒而栗。
再坚强的女人毕竟还是个女人,以前女检察官被卓锦堂胁迫时虽然也是不得已,肉体虽饱受蹂躏,但在心灵的最深处仍保留着真正的自我,时刻与邪恶抗争着.从未投降:但这次与白石的交锋中,高洁心底真的有点害怕了……
这个白石有着几十年的特殊人生阅历,思想极其变态,落到这样的人手里,真如同坠入深渊一样。
「自己真的会变成向他说的那样吗?」高洁不敢往下想。白石阴笑着看着女检察官,看着老人卑鄙的嘴脸,倔强的性格又重燃了她的斗志。
「白石,我正告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既然你身在大陆,就要晓得大陆的法律,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严重违反法律的行为,如果不悬崖勒马,就是在自取灭亡。我还告诉你,现在大陆是共产党的天下,你那一套现在行不通了,想把我变得你说的那样,不可能!」
白石对高洁的警告不以为意,似笑不笑地看着女检察官。
「正如古人言,「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高小姐尚不知自己身体淫荡而心理承受力又异于常人,何以下如此之定论呢。」
「你……」老人无耻的话总是围绕着调教高洁,高洁差点气昏过去。
白石把假yáng具抛向高洁,丑陋的橡皮模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碰到高洁丰满的大腿,掉到地上,在地上犹自滴溜溜乱转,似乎在得意地向女人示威。高洁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愤怒地把模型一脚踢开,对着白石大骂:「老变态!!你休想!!做梦去吧!!」
老人无所谓地笑笑,一边往外走,一边那喃喃自语:「精诚所致,金石可缕。在我行将就木之时上天赐与我人间尤物,真应该感谢上苍待我不薄。高小姐,我们就等着你的好戏吧。呵呵呵!」
随着白石声音的离去,屋子里就剩下高洁一个人。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到女检察官不均匀的呼吸声……